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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豪门佳媳-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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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慕文目光呆呆的,似乎不知道要说些什么。
“让碧芳帮用了迷烟,就从窗户跳了进去,后来的事情们也知道了。”金景盛说完,就像是被抽去了生命的枯木一般,颓废的坐地上,一副任由他们做主的摸样。
张氏眼眶发红,紧紧的握着手中的帕子,听到这里忍不住哭了出来,“盛儿,怎么那么傻,就算喜欢也不能那么糊涂,是娘……,是娘对不住,要是早知道那么喜欢芷云,一定会成全的!”说完便是呜呜的哭了起来,“这可是两条命啊,怎么下的去手!”
姚芷云的脸色从刚才的苍白,变成愤怒的通红,从愤怒的通红又变成气急的青色,她豁然站了起来,走到了金晋升的身边,狠狠的打了他一个耳光,语气颤抖的说道,“表哥,这到底是为了什么?”
金景盛的眼睛里早就没有了神采,似乎打脸上的耳光一点也不痛一般,“表妹,只要能解气就是打死也好,这件事是做错了。”
“胡说!是问,打算为那个隐瞒到什么时候?”姚芷云恨铁不成钢的说道。
金景盛诧异,抬眼仔细打量这姚芷云,“表妹,这是怎么说的?”
“怎么说?为那背了黑锅是不是就算准了不会为难于,是不是?可是也太把当傻子了,哪一天出嫁的时候是怎么跟说的。”姚芷云冷冷的说道。
金景盛想起婚礼的时候姚芷云充满信任的话语,只觉得心里说不出的难过,心像是要被撕碎一样,只是……,他咬紧下唇说道,“表妹,这时候还肯信,真是越发让愧疚了,不值得这么信任,是个该死的禽兽。”
“住口!”姚芷云大声的吼道,“口口声声说都是做的,那倒是告诉,为什么听到碧芳的死讯那么的震惊,又为什么总是一副深有苦衷的样子,还有最重要的是,明明咬了那歹的右手,怎么到这里却变成了左手!”
金景盛露出慌乱的神情,下意识的二把手藏衣袖中,“表妹,肯定记错了。”
姚芷云伸出手拽出金景盛的手,只见他的左手上有着明显的咬痕,事发当时,她只顾震惊也没顾得及查看,如韩曜所说每个牙齿印皆是有些不同,她的牙口很是齐整……,就是咬出来也是齐整的,可是金景盛手上的牙齿印是有些歪的,如此就能看出来分明就不是她咬的,“表哥,看着牙印是歪的……,到了如今,还要替那幕后黑手隐瞒吗?”
金景盛颓废的收回手,忽然间哽咽的说道,“表妹,对不起,对不起……,但是也是没办法了。”说完那眼光有意无意的朝着金穆文看去,“当日,酒醉昏迷之中,似乎看到一个影朝着的院子而去,便是好奇的跟了去。”
姚芷云察觉到了金景盛的眼神,忍不住心中一惊,咽了咽口水,艰涩的问道,“看到了谁?又为什么替他隐瞒。”
张氏听了这里,眼睛突然冒出的希望的火花,她急切的走了过去温柔的抓住金景盛的手,带着几分哽咽说道,“盛儿,别怕,就只接说好了,娘喝爹爹都会为做主的,娘早就知道不是这样的孩子……,刚才真是差点吓死娘了。”
姚芷云眼看答案就眼前,金景盛却是犹犹豫豫的,便是忍不住催促道,“表哥,口口声声对不起,这就是的行动?难道说的对好都是假的吗?”
“不是,表妹……”
“忍心看着一次又一次被伤害,却毫无防备,最后终于被那得逞?”姚芷云下了重药。
“别逼,表妹,求了。”金景盛忍不住哀求道。
“盛儿,倒是说出来啊。”张氏也忍不住催促道。
忽然,屋内传来金穆文暗哑的声音,“都别逼他了,是,那个是。”
作者有话要说:写的好辛苦……脑子昏昏沉沉的。错别字明天改,见谅。
☆、54真像
金穆文这一番话惊的姚芷云等都慌了手脚;张氏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她脚步颤抖的跑到金穆文的跟前,“老爷,这是要做什么?就算盛儿不肯说出那的名字,也不能自污啊。”
金景盛脸上带着焦急的神色说道,“父亲;这事和无关;都是孩儿不孝。”
“盛儿;就别为隐瞒了,事到如今已经是无法抵赖了。”说道这里;金穆文像是忽然老了十岁一般;眼睛无神的望着不知名的方向;慢悠悠的说道,“芷云,当日是做的,事到如今舅舅无话可说,也不敢奢求的原谅,唯有任处置发落。”
姚芷云脸上止不住的震惊,觉得忽然间头晕目眩的一个踉跄就要倒下去,恰好韩曜及时上前扶住她的身子,她才得以喘息,她张了张口,只是却不知道要说些什么,她转过头看着金景盛,“表哥,当日晚上看到的身影是舅舅?”
金景盛却是低着头不肯说话,姚芷云甩开韩曜,上前跪下和金景盛面对面,她揪着他的领口,对视着他痛苦的眼眸,忍不住大声的问道,“快说啊,明知道已经识破了不是做的,何必还要这般抵赖!从小没有娘亲,却一直把当哥哥一般,怎么能如此待……,如此待。”到最后却是带着几分哽咽的声音。
“表妹……,别哭。”金景盛看到姚芷云哭,有些手忙脚乱的想要伸手帮她拭泪,又想着她已经为他妇,心中一痛,只觉得漫天的痛苦涌上心头,也忍不住哽咽道,“表妹,说,别哭……。”说道这里,金景盛一咬牙,“当日看到确实是父亲。”
姚芷云直勾勾的看着金穆文,“舅舅,真的是?”
金穆文似乎有些无法直视姚芷云,便是别过头,艰涩的点了点头,“是舅舅对不起。”
“为什么?为什么要这么做?”姚芷云似乎有些歇斯底里,她实不敢相信,哪个疼她入骨的舅父竟然是这样一个披着皮的禽兽。
金穆文似乎很是痛苦,紧紧的捏着的手指上青筋暴起,“别问了,反正是舅舅对不起,如今只要能解气,无论如何舅舅都听的处置。”
“不相信……”姚芷云频频摇头,她想起初见舅舅时候的亲厚,又想起舅舅为了自己的婚事一次又一次的费尽心机,简直是操碎了心,金府中舅舅说话一言九鼎无敢反驳,就是她也会多半听从,如果舅舅真的对她有龌龊的念头,又何必把她嫁出去?每日里看着岂不是更容易……
忽然,姚芷云想起自己前世的冤死,当时碧芳口口声声说她腹中的孩子是孽种,是不是可以理解为,张氏怀疑她和舅舅有染?
虽然,姚芷云极度不愿意相信,但是这么解释,似乎一切都迎刃而解了,她前世冤死的秘密,还有金景盛如此拼命的袒护,除了他的父亲还会有谁?
姚芷云猛然的上前抓住了金穆文的右手……,好一会儿,她忍不住踉跄的向后退去,眼中尽是绝望的神色,语气艰涩的说道,“舅舅,竟然真的是。”
正这会儿,“夫,这是怎么了?”杜妈妈一旁抱着倒地上的张氏,焦急的摇晃着她的身子,忽然她的手碰到张氏的鼻端,忍不住惊呼道,“夫,怎么没气了。”
这下屋内的大惊,离张氏最近的景盛几个箭步走了过去,忍不住喊道“母亲!”
“舅娘!”姚芷云也赶了过去。
如此,金府内一派混乱,好一会儿请了郎中过来,等到张氏重新恢复神智的时候已经是午时分了。
张氏慢慢的睁开了眼睛,她看到坐一旁的金景盛……,随即又看到站窗棂下的金穆文,忽然就大哭了起来,“这是造的什么孽,老爷,为什么要做这种事情?”
金穆文好一会儿才说道,声音暗哑,语调虚弱,似乎疲惫至及,“一切都是的不是,千万不要想不开。”
“不相信,为什么这么对……”从来都是温柔低语的张氏这一次终于忍不住像是一个张牙舞爪的女子,大声的吼出自己的痛苦。
姚芷云见张氏已经无碍,便是起身对着张氏说道,“舅娘,已经无碍了,就回去了,以后……还请舅娘保重。”她此时已经平复了心情,变得冷静淡漠。
“芷云……”张氏张了张嘴,却不知道要如何继续说下去,自己的亲舅舅干出这样天理不容的事情,要姚芷云如何承受?她以后真是没脸见她了。
姚芷云福了福,转身离去,外面阳光正好,雨后的晴空带着几分清爽的气息,韩曜正背手而立的站着,背着的阳光映出他高大矫健的身影,如一座安然可靠的山,让任何时候都可以得以安心。
听到脚步声,韩曜回头,他朝着姚芷云爽朗的笑了笑,伸出手来,“回去吧。”
姚芷云把手伸了过去,然后被他紧紧的握住,两个慢慢的相携离去。
回去之后,姚芷云做了好几天的噩梦,她梦到小时候娘亲的摸样,又梦到第一次见到金景盛的场景,那些好的,或者坏的……,反反复复的出现她的脑海中,就连许久不曾想起的冤死的孩子也梦到了,不过几日,姚芷云便是脸色苍白,看着很是憔悴。
韩曜看着很是心疼,便是叫了御医过来,开了些安睡的药剂,他又带着姚芷云去象迷山看枫叶,去景润道观看泉水……,却绝口不提金府的事情,如此过了一月有余姚芷云才渐渐的好了起来,面色恢复了红润,脸上露出惯有的笑容,这让韩曜的心终于放了下来。
等到姚芷云恢复了心境,已经是十月中旬了,一股寒意侵袭了京都,落叶纷纷飘落,看着很是萧瑟……,姚芷云想着自己这些日子让韩曜很是担忧,便是有些内疚,想着要给韩曜做些衣衫,叫素月去库房取些布料过来。
素月从库房回来,拿了一卷的白色凌布,这是川州产的三纹凌布,面料柔软舒适,最适合做内衫了,只是价格也不菲,都是姚芷云带过来的嫁妆。
姚芷云按着韩曜的尺寸,裁了布料,开始一点点的做了起来,晚上的时分,韩曜派了小厮过来说,他有事要出去让她自己一个用膳,晚上也不要等了。
两个成婚后,还是第一次没有一起吃晚膳。
韩曜除了是韩国公府的世子,还有个四品的虚职,只是根本无需上朝,两个每日里都是朝夕相处,早上韩曜早起去练武,等姚芷云起来,他已经是回来了,两个便是一起用了早饭,随后韩曜会去书房忙一些庶物,中午的时候两个又一起用饭,然后去花园走走散散步,再睡个午觉,有时候天气好了,还会花园的葡萄架下弄了躺椅睡觉,如果睡得晚了韩曜就会呆西次间看些书和姚芷云闲聊,如果还有时间他便是会去书房忙些庶物,待到晚上两个一起用膳,日子简单但是倒也温馨。
姚芷云打发走了小厮,便是让传了晚膳,看到一月如一日的清淡菜色,忽然觉得没有了胃口,佟姑姑一旁见了说道,“夫,这些菜虽是姑爷爱吃的,总归太素了些,姑娘前些日子忧心过度,虽说现好了,但还是要补一补的。”
从金府回来之后,姚芷云很是郁郁了一阵,佟姑姑几个都为着她打转根本没空想别的,韩曜特意让去买了些燕窝参等补品,那一阵子倒是没让她吃的太差……,只是如今突然又变得素净,让她有些不适应了。
佟姑姑见姚芷云没有异议,便是小心翼翼的说道,“夫,那饭菜要不要让庞丰家的去做?”
“庞丰家的?”姚芷云诧异道,她记得当时急匆匆的从金府回来,根本没有把庞丰一家子带回来。
“夫回府后不久,庞丰家的就拖家带口的来了,说是舅太太吩咐了她……,以后生死都是夫的。”
姚芷云这才想起来,当时收了庞丰一家子的卖身契身上,只是回来后一直没来得及想这事,“怎么才告诉?”
佟姑姑笑道,“姑娘当时整日魂不守舍的,就连姑爷也很是担忧,奴婢哪敢告诉姑娘庞丰家的来了,怕姑娘听了是舅太太府里的,不高兴。”佟姑姑每次心情好的时候,便是会忘记喊夫,还是像从前那般喊着姚芷云为姑娘。
姚芷云看着眉开眼笑的佟姑姑,知道自己那几日的郁郁吓到了佟姑姑,便是也跟着笑了起来,“都是过去的事情了。”她想着自己这一年不知道经历了多少波折和事情,感叹一般的说道,“如果总是想着那些过去的事情,这日子还怎么过下去?总是要往前看。”
“姑娘能这么想,奴婢当真是放心了,那奴婢这就让庞丰家的露一手,记得姑娘最喜欢吃她做的那羊肉羹,如意竹荪,松鼠桂鱼……”佟姑姑对姚芷云的喜爱的吃食如数家珍。
“羊肉羹时间有些长,就做那如意竹荪,松鼠桂鱼就添菜就好,对了,让她多做一份,们也跟尝尝。”姚芷云想了想说道。
等韩曜回府的时候已经是隔日的下午了,他身上风尘仆仆的,脸上带着凝重的表情,一旁的齐左忍不住问道,“如今哪里还有余钱,世子爷已经把京能卖的产业都卖了,只剩下那御赐下来的十几处庄子,可是这庄子又不能卖。”说道这里露出几分的不满。
韩曜训斥道,“这不是该说的。”
“可是世子爷……,那位也太不顾世子爷的处境了,万一要是让看出几分异样来,这不是把世子爷放到那风口浪尖上吗?”齐左不服气的说道。
韩曜抬首看着庭院内长只剩下几片叶子的槐花树,叹了一声说道,“心里有数,就别说了,还有这事情不能让世子妃知道一分,知道吗?”
齐左嘟囔道,“世子妃带了那么多的嫁妆,补贴下家里用度也是应该。”
韩曜气急,一抬脚就朝着齐左踹去,齐左很是机敏,一个闪身便是躲开,他看韩曜真的动了怒便是笑嘻嘻的说道,“小的知道了,这就去办世子爷交代的事情。”说完就一溜烟拍跑掉了。
“这小子……”韩曜无奈,齐左从小跟他的身边,是齐总管的小儿子,为聪明机敏,随机应变,身手也不俗,一直很得他喜欢。
看着熟悉的院落,韩曜露出几分温暖的笑意,“娘子,回来了。”他进了屋子,屋内有些暗黑,姚芷云坐那窗棂下的圆木椅上,背对着他。
韩曜有些奇怪,想着今天是怎么了?那些丫鬟婆子一个不,便是几步走了过去,扶住姚芷云的肩膀,笑着说道,“怎么为夫回来,娘子也无动于衷?”面对了面,韩曜才看出姚芷云的脸色有几分不对,“这是怎么了?是不是又不舒服了?”
姚芷云恨恨的甩开韩曜的手臂,“夫君,倒是怎么看妾身的?”
韩曜挑眉,他想不明白,怎么他刚回来就朝着他发脾气难道昨夜他未归便是生气了?随即否决道,姚芷云并不是那么没有眼界的,拿这种小事闹性子,那到底是会是什么事?“娘子,到底是怎么了?难道府邸里有惹生气了?”
姚芷云看着韩曜紧张的神色,那些不满都变成了委屈,她眨了眨眼睛,终是忍不住哭了出来,“如今府邸都是这样的光景了,夫君怎么都不告诉?听齐管家说,那些补药都是夫君卖了最喜欢的翠玉的笔洗才换的银子?”
作者有话要说:不要拿柿子砸我,小碧可是带着钢盔呢。
我得说有些事情不要光看表面……,似乎要剧透了,摸头,嘿嘿。
☆、55拨开
韩曜听了这话;又是尴尬又是恼怒,“这个齐管家,我早就嘱咐过他……”随后便是喊道,“来人,去喊齐管家过来。”
姚芷云的眼泪却扑簌簌的留了出来;“夫君,你到底是怎么看待妾身的,府里这么大的事情也瞒着妾身。”
韩曜从小便是养君处优;恣意洒脱;又何曾因为黄白之物如此的狼狈过;如今见了姚芷云看破府内窘迫的境地;竟是觉得难堪无比,似乎被人戳破了内心最隐秘的事情一般,他哼了一声,背手而立的站在屋内,语调带着几分恼羞成怒,“娘子,你哭什么哭?”
姚芷云听了这话,越发觉得委屈,抽抽搭搭的道,“夫君,你这般待妾身,让妾身很是寒心。”
韩曜听了也很是委屈,自己为了让姚芷云过的舒心,不知道想了多少办法,结果呢?她现在对他说很寒心?这个女人简直就是……,她才叫他寒心!想到这里韩曜只觉得心中涌出一种说不出的憋闷感,“虽然说没有把府邸中状况告诉娘子,但是你哭哭啼啼的,叫别人看见了,还以为我欺负娘子。”
韩曜又想起几日前,王寒知等人邀他去那烟花之地,他如今是初成婚,又是娶了心尖上的人,哪里还有那等心思,何况他本就不喜这些,便是想也没想的拒绝,没曾想,几个人便是异口同声的嘲笑他是个妻奴,只说娶了娘子之后便是成了那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闺阁小姐,好是一顿取笑。
他想着是不是真的是这样?自己平时太过宠溺,已经让姚芷云失了分寸,他这般艰难还要为了哄她高兴,吩咐了齐管家不要让她知道,结果倒如今却是成了他的不是,这女人,简直就是……,简直就是无理取闹。
姚芷云没曾想,平时对她温柔体贴的韩曜这一次这般的强硬,忽然觉得心中隐忧的事情变成了事实,忧伤的说道,“我就知道夫君,你根本就瞧不上我。”
韩曜正是恼怒,听了这话确实一愣,“我哪里瞧不上娘子了?”
“我知道当日你娶了我便是有些委屈了自己,后来又看到我舅家那般的不堪,你心里是不是早就……,早就轻看我了。”姚芷云越说越发觉得自己的猜想是正确的,“我们本是夫妻,自应该有难同当有福同享,府中这种情况,本就应该早点知会于我,夫君却这般藏着掖着我心里委实难受,只当夫君你嫌弃我了。”
韩曜听到这里才知道又是姚芷云想多了,又想着她这几日刚刚的回复了心境,便是有些心疼,想着,自己又何必惹她不快,只是如果就这样低头哄她,又觉得拉不下面子来。
家中是缺银子,但是……,但是他哪里又让姚芷云受过委屈?想着王寒知等人嘲笑他是个妻奴,心中一凛,如此以后遇事就都顺着她,哪里还有他的尊严可言?便是梗着脖子,站着不说话。
姚芷云见了,只当自己心中的猜测成了真,越发觉得委屈难过,“我自幼母亲早故,父亲又是对我不闻不问,好容易到了京都,后母又是待我苛刻,嫡妹更是设了局害我,如果不是夫君挺身而出,我又哪里有今日?”姚芷云说道这里,眼睛里充满了悲伤,“可是如今连夫君也是这般待我。”
韩曜听着姚芷云扯起前尘往事,又看着她梨花带雨的摸样,那恼意又去了大半,便是有些踌躇的想着,不过哄一妇人,又哪里算得上什么妻奴?
“也好,既然夫君都这么想,我又何必住在这里让夫君碍眼,我现在就搬出去。”姚芷云说完便是起身,“素月,你们把东西收拾收拾。”
那素月几个贴身丫鬟本是在外偷听墙角,如今见姚芷云真的是心灰意冷,而那姑爷竟然是一声不吭,两个人很是着急,却又不知道如何去劝和, “夫人,这收拾了之后要去哪里?”
姚芷云看了眼韩曜,见他僵着身子不声不响的,便是咬牙说道,“搬到后花园的云萝院去。”
素月急道,“夫人,那云萝院落年久失修,屋里都是蜘蛛网,灰尘遍地,又如何住人?”
“让你们收拾就收拾!怎么连我的话都不听了?”姚芷云眉眼一挑,厉声说道。
素月几个人无奈,便是低头开始收拾褥子,平常穿的衣服还有那姚芷云平时惯用的东西。
姚芷云见素月几个人动作很是迟缓,便是知道她们打的什么主意,肯定想着拖延一会儿是一会儿好让韩曜回头哄她,可是……,显然这是韩曜是铁了心了,想到这里她心里酸酸的,那止住的眼泪又忍不住流了出来,便是自己亲自动手去弄,不过一会儿便是收拾好了包袱。
“夫君,我过去了。”
韩曜看着姚芷云拿了包袱一副要走的摸样,心中暗恨,不过吵了嘴便是要搬出去,这以后还如何了得?简直是无法无天了,只是看着那丫鬟把包袱一个个拿了出去,心里又是着急,暗想难道还真让姚芷云住到那阴森森的云萝院去?
哎,不就是想着让他低头哄她吗?其实也不是难事……,不行,不行,不能每次都这么惯着哄着,想着父亲在世的时候只把母亲疼的,那么伟岸的父亲,在人前威严肃穆,便是说了一句话下面的人都不敢吭声,可是每次见到母亲便是老鼠见了猫一样,难懂他还要走这个老路不成?
对,他绝不能这么轻易的低头!
姚芷云站见丫鬟把东西拿的差不多,便是对韩曜说道,“夫君,如今晚上冷,你不要总是踢被子,虽然身子骨好但是也不能这般的不知爱惜。”说道这里停顿了下,似是想起了什么,眼中含泪,哽咽的说道,“我前几日给夫君新作了中衣,放在那柜子里,也不知道合不合身,夫君且穿上试试还有……,夫君早上习武之后总是贪凉快喝那凉茶,我很是担忧,怕长期这么下去对肠胃不好,便是让人买了些蜂蜜,交代了齐管家,以后早上便是喝蜂蜜水,这东西凉着喝也无碍,且早上喝利于身体……”如此,姚芷云唠唠叨叨的交代了诸多。
韩曜心中异样,转过头瞧着姚芷云,见她此时站在五彩的琉璃床下,阳光照耀在她刚哭过的脸上,眼睛鼻子都是红红的,看着很是可怜又可爱,又听着那些关心他的话语,忽然就就觉得心里魂不守舍了起来。
也不知道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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