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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豪门佳媳-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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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姚芷云笑的悲伤,“原来,舅舅,这就是你的秘密是吗?”
  
  金穆文恐慌道;“什么秘密,芷云,我怎么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他到底是谁?”姚芷云向那男子瞧去,却见他紧紧的盯着自己,那贪婪的目光是这么的熟悉,如梦中重现一般,让好容易平静下来的姚芷云,浑身颤抖了起来。
  
  “我说了是我的一个朋友。”
  
  “朋友?仅仅是你的一个朋友,你就帮着他顶替罪名,维护着他在府中为所欲为,纵容他祸害我娘还不够,差点又让他祸害到我,我真搞不懂,他到底是谁!”姚芷云一字一句的说出了口。
  
  金穆文脸色煞白,“芷云,你在胡说什么。”
  
  “舅舅,到如今你还想狡辩?怎么这次没有把他藏起来?是因为来不及了吧,你本以为会困死在宫中,结果却趁着反军攻入皇宫的那混乱时刻逃了出来,你没有想过我会找你且借着这密道出城,也没有想到你根本没有时间重新安排他的出城,你就想着,我也不认识他,就让他藏在人群中这么混过去,不过你想得也太完美了!”如果没有刚才的梦,不对,与其说是梦,应该算是遗失的记忆,更为准备,兴许她一辈子都会蒙在鼓里,怪不得张氏会对她下狠手……
  
  姚芷云每说一句,金穆文的脸就变白一分,等到姚芷云说完最后一句话竟然是身子一个踉跄,差点跌坐在地上。
  
  “舅舅,到底要到什么时候你才肯说出实情?是不是一定要等到事情无法挽回?他让爹娘两个人误会丛生,直到娘死为止也没见过爹……,导致父亲对我不闻不问,让我们骨肉分离,即使父亲现在相对我示好,我的心再也捂不暖。”
  
  金穆文低垂着头,好一会儿抬头,竟然是泪流满面,“别问了,算舅舅求你了,你受辱的事我都说过了,我愿意承受任何的责难,只要你好过一点。”
  
  “你怎么承担?如果我大婚之前的那一夜当真被他□了,你叫我如何活下去?噢,我知道你了,你肯定想着让表哥来承担是吧,让他把我娶进家门?那你有没有问过我愿不愿意!”姚芷云冷笑的说道。
  
  “我……”金穆文发现,他竟然无话可说,好一会儿,他才找回了自己的声音,只是那语调充满了绝望的无奈,“我也没有办法,他是个可怜的人……”
  
  “不仅是个可怜的人,还是你的至亲吧,不然你为什么这么维护他!让我猜猜。”姚芷云上下的打量着那男子,只觉得那面目和金穆文竟然是这般相像,又算了算年纪,答案已经呼之欲出了,只是她却不敢确认,那个人应该早就死了,怎么会被金穆文藏在府中这么久。
  
  金穆文用祈求的目光看着姚芷云,“别,别再说了。”
  
  “能让舅舅这般不顾一切的维护……,他不会真的是外祖父吧?”姚芷云说完就摇了摇头,似乎连自己也不肯相信。
  
  那男子听了这话,平静的眼神忽然就狂乱了起来,闪现着暴虐,似乎这才注意到眼前的姚芷云,他伸手抓住她的衣领,“我不是你的外祖父!”
  
  “咳咳,快放开我!”姚芷云被勒的难受,忙挣扎了起来。
  
  金穆文上前想要扯开两个人,却被那男子推到在地上,那男子似乎疯了一般紧紧的掐着姚芷云的脖颈不肯放开,眼睛睁的老大,这时候姚芷云才发现,他的眼睛并不是真正的红色,而是因为布满了太多的血丝……,真是恐怖至极。
  
  “小贱人,枉费我从小把接入府,锦衣玉食的把你抚养长大,你却这样忘恩负义,怎么,你以为有了穆文那小子的庇护就可以为所欲为了?还想嫁给那个姓姚的书呆子,好逃离金府是不是?你想的美,我就算做鬼也不会放过你!”男子笑的猖狂,只是眼神狠辣,似乎下一刻就会把姚芷云撕裂一般。
  
  “父亲,她不是瑜兰,她是瑜兰的女儿芷云!”金穆文站了起来,再一次上前想要扯开两个人。
  
  男子忽然间笑了起来,不对,应该说金东锦神经质的说道,“我怎么会认不出来,她就是瑜兰。”他把额头对着姚芷云,语调异常温柔,“别怕,只要你乖乖听我的话,你想要什么我都给你,你不是想重振家业?不是想着有朝一日能恢复祁家的盛况?你不是很喜欢穆文,我都可以给你。”
  
  姚芷云觉得从来没有这么恶心过,她想都没有想的吐了口水过去,“你这个禽兽!怎么可以对自己的养女产生这样龌龊的想法!”
  
  金东锦擦了擦脸上的唾液,露出阴狠的表情,“小贱人,我对你好,你也不知道感激,敢对我吐口水!我马上让你知道什么叫生不如死!”说完就要撕扯姚芷云的衣服。
  
  金穆文在一旁大惊,再也顾不得其他,“快拦住他!”一旁目瞪口呆的两个侍从们齐拥而上,想要扯开两个人,无奈男子的似乎是下定了决心,两个侍从根本无法挪动半分。
  
  正在这会儿,刚才去前面探路的齐左带着护卫匆匆赶到了,他见姚芷云情况危急,二话不说上前拿起剑柄就朝着金东锦的头拍去,只听“啊”的一声惨叫,金东锦只觉得一阵剧痛,不得不放开了姚芷云。
  
  齐左赶忙扶着姚芷云,护在她的眼前,“你到底是什么人,竟然敢对我们世子妃无礼!”
  
  金东锦擦了擦额头的血痕,暴怒的喊道,“瑜兰你这个小贱人,这个男人是谁?难道是你的另结的新欢?我就知道你是个水性杨花的女人,勾引了我不说还勾引我的儿子……,说,是不是只要满足你的愿望,你就可以向任何男人敞开你的衣衫?”
  
  金穆文简直不知道如何是好,金东锦不堪入目的话让他简直无地自容,这些年他为了能保住这个秘密,不知道付出了多少的东西,每次夜半想起病逝的金瑜兰都会割肉一般的痛苦,想到姚芷云所受的欺辱也会难过的无以复加,可是他没有办法,这个人是他的至亲,生他养他的父亲,他实在做不到大义灭亲。
  
  “父亲,求你了,不要再闹了。”金穆文含泪劝道。
  
  “你个混账东西,还知道我是你的父亲,你既然知道怎么会维护着那个小贱人嫁给姚家的那个书呆子!”男子把怒气冲冲的说道,“你要是个孝顺的,就把瑜兰给我抓回来。”
  
  “父亲,你不要胡闹了。”金穆文的话语显然相当的苍白无力。
  
  姚芷云冷笑道,“舅舅,到了这时候你还想护着他,我对你真的太失望了。”说道这里,停顿了下,又接着说道,“当时娘被他欺辱的时候,你谎话连篇的欺骗着娘,你就不感到亏心的慌?娘那么相信你,那么喜欢你,那些年心里一直都装着你,你却是这样对待她的!”
  
  金穆文有些不敢置信道,“你说瑜兰她喜欢我?”
  
  “你不会一直不知道吧?”姚芷云想起母亲写给姚寒允的信,那上面却是标明了之前喜欢过金穆文。
  
  “我真的不知道……”金穆文很是错愕,却难掩惊喜的神色。
  
  姚芷云叹了一口气,她没想过这么多年过去了,金穆文心里竟然藏着这么大的一个秘密,原来金瑜兰和金穆文其实是彼此相爱的,只是因为名分的原因,谁也不曾对谁说出口过,金穆文以为金瑜兰喜欢的是姚寒允许,而金瑜兰以为金穆文对她不过是兄妹之情……
  
  如果,老天再给他们一次机会,两个人的结局会不会有所不同?
  
  “母亲留了封信给我,她说一直觉得愧对父亲,因为她心里那个人始终都是你。”姚芷云慢慢的复述道。
  
  金穆文听了这话,忽然变得失魂落魄起来,他像一个无神的人一样蹲坐在地上,似乎被人抽掉了全身的力气,好一会儿才,痛哭道,“瑜兰……”
  
  一时,密道能只能听到金穆文的抽泣声,姚芷云摇头,准备转身就走,没曾想,金东锦又发了疯挣脱开两个侍从,朝着姚芷云扑了过来,齐左哪里会让他如愿,拔出了长剑,“你再过来,就不要怪我不客气。”
  
  金东锦哈哈一笑,很是疯狂,“来啊,来捅我一刀!不然我就把你身后的这个小贱人压在身下,好好的销魂一番,怎么样?你是不是也尝过她的味道?”
  
  齐左实在听不下去,在他心中姚芷云会是和韩曜一样重要的的存在,便是怒喝道,“你他娘的放屁!”
  
  “怎么你还没尝过她的滋味?啧啧,我可是有幸摸过她的肌肤,当真是……”金东锦的话还没说完,就见齐左提了剑就冲了过去。
  
  “父亲!”
  
  “齐左!”
  
  金东锦的腹部插着一把剑,他口吐鲜血,满脸的不敢置信,“你……,你竟然真的敢杀我,你知道我是谁!”
  
  四周静悄悄的,金穆文俯首在金东锦尸首旁泪流满面,谁都没有想到他会这么死去,就是恐怕连金东锦本人也没有想到。
  
  姚芷云没曾想,齐左是错手杀了人,她虽然恨不得金东锦死去,但是并不是以这样的方式。
  
  齐左单膝跪地,“夫人,是我失手了。”随即又傲然的说道,“不过此人辱骂世子妃,就算是再给我一次机会,我也不会心慈手软,他就该死!”
  
  金穆文看了眼齐左,无力的挥了挥手,“他的命该如此,做了那么多恶事,也是该走了。”随即又说道,“芷云,你不要怪他,二十几年前他就疯了,因为有一天,他发现自己喜欢上了他的养女,他根本没办法接受这个事实,这无疑这对他是巨大的打击,再后来他就神志不清,我把他藏在府中的密道也是没有办法,死了也好……与其那样神志不清的活着,还不如就痛快的死了。”
  
  密道内暗沉乌黑,犹如此时所有人的心情……




☆、大结局

  一年后
  
  万物复苏,春暖花开;熬过寒冷的冬季很快就迎来了温暖的春天。
  
  曾经繁华的京都街道上路人三三两两;人满为患的酒楼铺子如今冷冷清清,只余下穿着皱巴巴墨绿色棉布短打的伙计在勤快的抹着桌子;他时不时的还要朝着门外眼巴巴的望去,希望能有个的主顾光临,起码能开张讨个吉利;别是晚上吃饭又要看掌柜的白眼。
  
  不远处马蹄声起,尘土飞扬;随着大声要求“避让”的声音响起,一队几十人的军士骑着高头大马簇拥着一男子急行而来。只见这男子穿着银白的铠甲,头上戴着红缨头盔,身姿如松;英气逼人……,身上散发着令人不得不折服的威压,不过转瞬,就飞扬而去。
  
  店小二把目光从那远去的军士身上挪开,嘀咕道,“也不知道是哪个将军,这么威风……”
  
  一个花白胡须的老人拘偻着身子,慢慢的走了进来,见店小二发愣,用拐棍敲了敲地面,嘶哑的说道, “店小二,你在看什么呢?你不做生意了?”
  
  那店小二看到终于来了位主顾很是高兴,露出一口白牙笑的热情,“做啊,客官,刚才我疏忽了,您可别生气,就是看着刚才那人好威风啊。”随即把人领到靠窗的座位上,“您看要吃点什么?”
  
  那老头坐了下来,“给我来一碗阳春面吧,少吹牛了,如今这世道你们难道还能做出其他的菜不成?”
  
  店小二尴尬的笑道,“你老人家可是明白人。”如今京都刚刚恢复了几分的生气,只是大灾过后,哪里有那么多充裕的食材?能吃上一碗精白面做的阳春面也算是不错的了。
  
  那老头似乎知道店小二的窘迫,嘿嘿一笑,“就这年景,就是皇宫里的娘娘也不一定想吃什么就有什么,不过你刚才看到的那位就不一定了。”
  
  店小二好奇道,“刚才那位看着很是威风凛凛的,到底是哪位将军啊?”
  
  “你竟然不知道他?”老头摇了摇头,“他可是鼎鼎大名的韩国公府的世子爷韩曜。”
  
  “是他?”店小二诧异道,“就是那个单枪匹马把咱皇上从土匪窝里救出来的韩曜?”
  
  “可不是嘛,不过土匪……嘿嘿,到底谁是土,谁又是匪,谁又能说得清楚呢。”老头讽刺的一笑,低头开始用饭。
  
  “嘿,老人家,你可是小瞧我了,谁都说那围杀咱皇上的是二皇子,他派人扮成了土匪,你当我不知道呢,这京都里已经都传遍了,当时咱皇上还是宁王……”店小二颇为得意的说着自己听来的小道消息。
  
  武明四十一年冬。齐武帝和太子夏云诚被乱民烧死于大齐皇宫,后乱民头目李忠自立为帝占据京都三月有余。二皇子夏元晗抗旨置京都和皇上安危不顾,一意孤行,屠杀降军,引起民愤,实为谋逆,被从北疆带领三十万军士,救援京都而来的韩国公寒武威击杀于余周桥。
  
  第二年春,韩国公收复京都,斩杀李忠于玄武门下,后拥立宁王登基,改年号为长荣。
  
  长荣元年四月,韩国公世子韩曜追击二皇子叛军余孽,俘获叛军三万余人,其中也包括了早就暗投到二皇子门下的平阳侯府一家。
  
  素月手上提着食盒慢悠悠的走在兰花别院的小路上,脸上尽是深思之色,她想着姚芷云和韩曜日渐冰冷的关系,只觉得心烦意乱的不行,就算是世子爷考虑不周让小公子下落不明,但是事情已经过去这么长时间了,夫人再怎么伤心也不能这么和世子爷较劲吧?毕竟人死不能复生,活着总是要向前看。
  
  她想到韩曜如今越发风头正盛,不知道有多少人家正打着他的主意,前几日她还看见太后赐给韩曜的几名女子,其中有两个据说还是王皇后的远房侄女,那两个女子正是风华正茂的年纪,姿容出色不说还能歌善舞,简直就是尤物,不止这些女子,素月还听说那闵大学士为了巩固在朝中的地位想要把侄女送过来做侧妃,想到这里她叹了一口气,只觉得手中的食盒如千斤重一般,她自然知道夫人心中的心事,小公子那么懂事可爱的孩子,刚开口会喊娘,当时说没了就没了,就是她,也难过不行,何况是夫人?但是如今夫人身后已经是没有娘家帮衬了,姚寒允和太子一同被烧死在皇宫,虽然当今殿下已经追封了他为殿阁大学士,只是人走茶凉,这不过是虚名而已,如今夫人如今所靠的不过是世子爷那点之前的情谊和对夫人有着愧疚之情。
  
  素月从拱月门进了兰花苑就看到一群人吵吵闹闹的,其中有两个出挑的女子赫然是太后送来的那两个女子,她心中一惊,赶忙走了过去,这一瞧不要紧,气的一口气差点没喘上来。
  
  王兰和王萝站在桃花树下,不过刚开春却穿着单薄的纱衣,化着精致的妆,看着很是婀娜多姿,其中的王萝正指挥着两个小丫鬟挖着种在小花园中的兰花,只是素云几个丫鬟怎么肯让他们随意的想挖就挖,这么一拦着,自然就吵了起来。
  
  素月只觉得气的浑身发抖,夫人和世子爷的关系在冷淡也轮不到这些上不得台面的人来这里捣乱,她疾步走了过去,叉着腰冷着脸说道,“大胆,你们知不知道这里是哪里?胆敢在这里放肆!”
  
  穿着红色纱衣的王萝露出讥讽的笑容,“什么地方?不过就是世子妃居住的兰苑罢了,又不是什么了不得的地方。”
  
  素月皱眉,“既然知道这里是什么地方,还敢来这里挖兰花?这几株绿云兰花可是世子爷花了上万两的银子买过来的,可不是阿猫阿狗的想要就有的。”随即语锋一转,带着轻蔑的眼神看着素月,似乎看透了她一般,“人贵在有自知之明,不过就是被人送来送去的玩物罢了,还真以为沾上宫里娘娘的贵气就也就成人物了。”
  
  要是平时这王兰和王萝绝对不敢在国公府邸这么放肆,可是此时因为世子妃这一年闭门不出,不管府内的事情,世子爷又常年不在,导致府中有些不成样子,王兰和王萝便是仗着自己是王皇后的亲族,又是太后赐了下来,在府邸里端出侧妃的架子,很是作威作福,如今竟然是连世子妃也不看在眼里。 
  
  “你以为你又是什么东西,不过就是世子妃的一个丫鬟而已,还当真自己惹不得了?哼,谁都知道世子爷已经有半年没踏入过这里,世子妃早就失宠了。”王萝自从来了韩国公府后哪里受过这气?
  
  一旁的拿着小铲勺的丫鬟附和道,“就是,谁都知道世子妃不受世子爷待见,外面都疯传皇上想让世子爷娶内阁首辅的小女儿为正妃呢,你们世子妃的好日子也到头了,她也配这兰花?”随即对着穿着月白色纱衣的王兰说道,“小姐,这种千金难买的兰花应该是种在小姐院子内才行,也只有小姐才配得上这花。”
  
  素月虽然知道韩曜并不是一个无情无义的人,但是如王家姐妹所说这半年来韩曜确实没有踏入过兰苑一步,这也正是她担心的……
  
  王萝自然是看出素月的犹豫,越发趾高气扬道,“看你也是伶俐的,如果乖乖的把这几株兰花挖出来送给我家姐姐,等你家世子妃被废了那一日,我们姐妹也不计前嫌,起码赏你一口饭吃……”王萝说完正暗自得意,却忽然发现现场的每一个都脸色古怪,特别是她姐姐王兰正使劲儿朝着她使眼色,“姐,你怕什么,世子爷要是喜欢世子妃还能让她搬到这偏僻的地方来,什么特意为世子妃建的院子,我看是特意要把她幽禁起来的牢笼而已!”
  
  王萝的话刚说完就见王兰一脸的惊恐之色,而她还没反应过来就感觉一个黑影袭来,等有意识的时候已经是倒在了小花园中的假石下,口鼻中有血液流了出来。
  
  王兰几步跑到王萝身旁,见她伤势不轻,便是急忙跪着对还要再踹一脚的韩曜说道,“世子爷,是奴婢的妹妹不知深浅,还望饶了她。”说完抬着头,直直的注视着韩曜,她眼中含着泪,穿着一身月白色的纱衣,一脸的楚楚可怜之态,犹如带着雨露的梨花,洁白美丽而惹人怜爱。
  
  韩曜见王兰那一双美目似有如无的朝着自己瞟了过来,竟然流露出几分的媚态来,只觉得怒意更盛之前,原来又是有了非分之想的女人,“你又是什么东西?这里也是你能来的?”韩曜穿着一身银白色的甲胄,身姿如松的站在那里,俊朗异常,他常年作为上位者的威压不知不觉中散发出来,威风凛凛,目光如寒冰一般冷冽,只让人不敢直视。
  
  王兰心中恐惧,只是想到这些日子以来的冷冷清清,想着来之前王皇后的交代……,她今日挑唆王萝到这里来挑衅不就是等着和韩曜碰面,机会不过这么一次而已,这么一想便是狠下心稳住心神,越发楚楚可怜的瞧着韩曜,那摸样很是惹人怜爱,“奴婢因名中带着兰,从小便是喜爱兰花,不过是听说世子妃院中的种着名贵的兰花便是想来看一看,奴婢的妹妹却是不懂事,冲撞了世子妃院内的几位姐姐……呜呜,还请世子爷开恩。”
  
  韩曜心中厌烦无比,根本就不去瞧王兰特意拿捏的美态,转过头对着身后的随从说道,“把她们给我从哪里来就送回哪里去!”
  
  那随从犹豫道,“世子爷……”这两个人可是从宫里来的,难道要送回宫里去?
  
  “你没听见我说的话?”韩曜冷冷的对着那侍从瞧去,目光锐利如刀,只看的那侍从冷汗直流。
  
  王兰听了这话才慌乱起来,她好容易从那吃人不吐骨头的宫里出来,难道又要被送回去?那王皇后会怎么看她……,“世子爷,奴婢错了,不要送奴婢走,奴婢愿意做牛做马伺候您。”说完就上前抓住了韩曜的腿,苦苦哀求。
  
  韩曜见王兰说的可怜,便是抬眼瞧她,正在此时忽然感觉到王兰的胸口竟然有意无意的磨蹭着自己的腿侧,他勃然大怒,再也没有犹豫,脚上狠狠的用力,只听一声惨叫声,那王兰竟然也被踢到在地上,口中冒出鲜血来。
  
  “这是在做什么?”忽然从门口传来一声清脆的女声,众人都朝着门口看去,却是见长久没有出门的世子妃姚芷云,也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在了门口。
  
  韩曜见姚芷云的目光扫了众人圈,最后停留在自己的身上,他们有大半年没见过了,姚芷云那熟悉的目光带着几分询问的神情,让韩曜心里涌出一股热浪来,他张了张嘴,却是不知道如何开口。
  
  王兰是一个聪慧的女人,自然也知道该断则断,她知道如今引起了韩曜的反感,想要活下去就只剩下……,她拼尽全劲儿,用了吃奶的力气爬到了姚芷云的身旁,“世子妃,都是奴婢……,奴婢和妹妹听说世子妃这里的兰花开的好这才要过来瞧瞧……,没曾想惹怒了世子爷,太后娘娘来的时候叮嘱奴婢要伺候好世子爷,让守在北疆的老侯爷放心,奴婢怎么能就这么回去?这不是让奴婢活不下去吗?”
  
  姚芷云看着韩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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