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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医有毒_莫风流-第5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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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若离失笑。
雪盏就点着欢颜的额头道:“三小姐是大夫吗,什么人病都瞧的。”
欢颜瘪着嘴不说话。
“只要你们信我,往后病了就来找我便是。”顾若离含笑道,“不过,可不准说出去,免得让大家笑话。”
几个丫头纷纷点头。
娇兰正要说话,就听到外头的敲门声,她一怔笑着道:“一定是表少爷来了。”话落,提着裙子就出去了,随即没了声音。
“怎么了。”崔婧容觉得奇怪,掀开暖阁的帘子,随即神色一紧,站在那里动也不敢动,低低的喊了一声,“娘。”
顾若离顺着掀开的帘子看出去,就看到二夫人沉着脸站在院子里,崔甫一副幸灾乐祸的跟在后头,而娇兰正跪在脚边,一动不敢动。
“二婶。”顾若离和崔婧容一起出了暖阁,她行了礼起身站在一边,二夫人目光一转,眯着眼睛望着顾若离,冷声道,“天气冷,三小姐还是早些回去吧,不要着凉的好。”
顾若离看了眼崔婧容,她垂着头眼睛红红的。
崔甫咕哝道:“丑八怪!”
“是。”顾若离只当没听见,应了一声,带着两个丫头往外走,方走到门口,就听到啪的一声响,她惊了一跳回过头去,就看到崔婧容正捂着脸,手指缝里露出来她娇嫩没有血色的脸上,指印清晰可见。
“闹腾什么。”二夫人的声音冰凉的没有一丝温度,“可是嫌家里太静想去庄子里?”
崔婧容摇着头,眼泪簌簌的落却不敢说话。
“往后不相干的人不准再放进来。”她喝令,又回头看着自己的丫头菊容,指着娇兰,“让她长长记性。”
顾若离听不下去,雪盏害怕她回去,一把拉住她,拖着她出了院子。
身后,两个婆子抬着板凳出来,将娇兰按在院子里,不过一会儿噼里啪啦的板子声响了起来。
崔婧容哭着求道:“娘,我以后再也不敢了,您放过娇兰吧。”
“闭嘴。”二夫人冷声道,“若再有下次,我连你一起打。”
崔甫站在门边上,得意洋洋的看着娇兰,娇兰咬着唇撇过头去!
“小姐。”雪盏拉着顾若离,“您别去,若是去了大小姐肯定也要被打,您护得了一时,护不了一世啊。”二夫人总归是她的娘,将来她若是病好了,婚事还要二夫人做主,若是病不好住在家里,崔甫还要养她一辈子。
二夫人母子俩,崔婧容只有顺从,没有能力反抗。
顾若离气的不行,她没有受过这样的待遇,所以越发的生气……
崔婧容什么也没有做错,她只是生病了,只是样子有些奇怪,生为母亲,二夫人怎么能这样对她,太让人寒心了。
“二夫人不是郡主。”雪盏和欢颜拉着顾若离往前院走,“郡主虽口硬,可心软,对您是真的好,什么都顺着您,可是二夫人不是啊,她看着性子好,可是一旦狠心,谁也劝不得。”
“二叔呢。”顾若离心里明白雪盏的话,可看见这样的场景,她依旧生气,“二叔在会不会好点?”
雪盏摇了摇头:“二老爷整日在外面,不管家中的事。”
她叹了口气,回头看着那方小小的院子……
对于崔婧容来说,此刻应该如同监狱吧。
“怎么了。”杨清辉从对面走了过来,见顾若离满面愁容,便凝眉道,“发生了什么事?”
顾若离垂着眼帘没有说话。
“是大小姐。”欢颜道,“二夫人不让大小姐和我们走动,还打了娇兰。”
杨清辉微怔,眉头也渐渐蹙了起来,却并没有立刻过去,他沉默了一会儿,道:“你别难过了,等她的病好了,就不会再有这样的事了。”
顾若离点头:“我回去了,你也别去了。”
“我和你一起走。”杨清辉和顾若离并肩往外走,顾若离没心情说话,杨清辉仿佛想到什么,低声问她,“我听孙大人说,杏林春会的帖子已经发出去了,今年由戴大人主持,你可收到帖子了?”
顾若离的思绪被打乱了一些,她摇头道:“还没有,或许我才来京中,认识的人不多,便不在邀请之列吧。”
杨清辉若有所思,颔首道:“不去也好,以你的修为,去那种地方只会别扭。”
顾若离侧目看他,杨清辉朝她笑,挑眉道:“一会儿偷偷给娇兰送点药膏去,等晚上再去看她就成了,不要难受了。”
“谢谢。”顾若离笑了笑,心头却依旧难受,就在这时,身后就听到崔婧语喊道,“表哥,你在做什么。”
话落,她已经催着扶着她的丫头,快点。
“你慢点。”杨清辉迎了过去,笑着道,“你的腿还没好,不要乱动。”
顾若离也回头去看,就看到崔婧语一双眼睛正瞪着她,指着她道:“丑八怪,以后不准和我表哥说话,你这种人,只配在外面和那些不三不四的人鬼混,看着你都脏了我的眼睛。”
顾若离皱眉,杨清辉脸色一沉,道:“你怎么能说这种话,她是你姐姐。”
“什么姐姐。”崔婧语喊道,“表哥,你是怎么了,她长的这么丑也就罢了,还那么不检点,今天她和那个霍繁篓,在院子外面又搂又抱的,满府都传遍了,她不嫌弃丢人,我都替她脸红。”因为她,她们府里几个姐妹名声都坏了。
她和霍繁篓搂抱了吗?顾若离实在不想和她废话,转身搬便走。
“三表妹。”杨清辉见顾若离负气走了,便怒着和崔婧语道,“她做事有她自己的方式,你不了解就不能这么说他,语儿,我不想再听到这样去诋毁一个你不了解的人。”
“表哥。”崔婧语不敢置信,“我诋毁她?你看看她做的事,泼我一身的蛇,打断我的腿,还整日在外和男人野。这些事哪件是正经小姐做的事?!”
杨清辉拧着眉摆手道:“随你怎么想吧。”便要走了。
“表哥。”崔婧语喊道,“我要去看我哥,你陪我一起去。”她一见杨清辉不高兴了,便立刻换了话题,“我好久没有看到哥哥了。”
杨清辉停下来,无奈的看着她。
崔婧语眼角红红的,泫然欲泣的样子。
“走吧。”杨清辉过去和她一起走着,芍药和另外一个丫头扶着她,崔婧语低声道:“表哥,反正我不喜欢她,以后你不要和她再来往好不好。而且,是她娘把我娘害死了,我们还是仇人呢。”
杨清辉不想和她争,负手走着,沉默下来。
“我哥怎么办。”崔婧语垂着头忧心忡忡,“一直治不好,也不知道什么病,太愁人了。”
崔岩自从上次回来后,就一直病着,太医院的大夫都来走了一遭,吃的药也换了好几个方子,却都不见效。
杨清辉想到过顾若离,可却不能开口,他虽确定顾若离不会见死不救,可却不敢让她的身份暴露。
她既然藏着,就必定她有她的理由。
两人沉默的去了外院。
顾若离回了自己院子,雪盏端了粥上来给她,顾若离没什么心情吃,便坐在炕上发着呆,雪盏想起什么来,笑着拿了个筐子出来:“二小姐这些日子守着大少爷,闲着无事给郡主和你各做了六方帕子,您看看喜欢吗。”
顾若离拿起来看了看,崔婧文的针线自然是没有话说,六方帕子每一针每一脚都走的缜密精致,她摆了回去,颔首道:“我不常用,留着吧。”
“好。”雪盏笑着道,“奴婢给您新做了个荷包,您身上那个要不要换下来?”
顾若离身上那个荷包一直戴着,上面的线头都被磨的花了。
“好。”顾若离将荷包拆下来,“帮我洗好收起来,千万别弄丢了。”这是顾家大小姐给她做的,手工和崔婧文不相上下,她年少时许多姑娘家的东西多是她送的。
只是,如今她留在身边的,对顾家的记忆,只有这个荷包了。
“好。”雪盏高兴起来,将荷包递给顾若离,小心翼翼收了她的旧荷包,“奴婢一定小心保管着。”
顾若离将新的挂在腰上,又侧目看了一眼筐子里放的六方帕子,随口问道:“郡主用了吗?”
“没有吧,郡主不大喜欢用别人的东西,她手里拿的帕子都是李妈妈亲自绣的。”雪盏笑着收拾东西,将帕子摆在炕头的柜子里。
晚上,方朝阳果然没有回来,只有崔延庭回来打了个照面便又走了,顾若离洗漱后悄悄去了崔婧容那边。
“三妹。”崔婧容拉着她进来,还小心的看了眼外头,“今天没吓着你吧。”
顾若离摇头,见娇兰不在房里,便问道:“她怎么样,我看看她的伤势。”
“好。”崔婧容带她去了耳房,娇兰正躺在床上,脸色潮红昏昏睡着,下半身褪了衣服,盖了半身的被子,伤口就毫无保留的暴露在外面,猩红一片,有几处血肉就黏在了一起。
“先用些外用的药。”顾若离将药膏递给崔婧容,又道,“明早我再送点消炎的药回来,还有伤口不能这么暴露着,会容易感染。”
崔婧容红着眼睛点头,一点主意都没有了。
顾若离先粗粗的给娇兰处理了一番伤口,第二日一早去了医馆,拿了消炎的药回来。
晚上回来时方朝阳已经在家中,崔婧文正伺候她用膳,拿帕子包着筷子,恭恭敬敬的候着。
“你回去吧。”方朝阳有些不耐,摆了摆手,崔婧文低头应是,无声的退了出去。
方朝阳就看着顾若离,凝眉道:“怎么弄的这么脏,在哪里疯了回来的。”她话落,目光落在雪盏身上,雪盏立刻回到,“欢颜回去拿衣服了,马上就来。”
方朝阳这才没有说。
“太后没什么事。”方朝阳扫了眼顾若离,“暂时还能护着太上皇几日。”
顾若离在对面坐下来,应了一声,又抬头问道:“伯爷没有回来吗?”
“你找他有事?”方朝阳狐疑的看着她,顾若离摇了摇头,笑着道,“没有,就随口问一下。”
方朝阳放了碗拿帕子擦了擦嘴角,顾若离看着就想到了崔婧文绣好的手绢,问道:“二姐怎么今天在这里伺候了,她不是要照顾大哥的吗。”
“她自己要这里待着,赶不走。”方朝阳拧着眉,显得很疲惫的样子,顾若离见她这样,便道,“你的风寒……还没好?”
方朝阳微怔,看着她,轻轻一笑,道:“没睡好罢了。”端着差喝着,余光看着她,想到方才婆子来说,顾若离在门外和那个叫或霍繁篓少年有说有笑……
真是两小无猜,方朝阳唇角微勾。
“别人的话你不用在乎。”方朝阳轻嗤了一声,“只要你自己高兴,想做什么就做什么,日子是你自己的,谁也不能给你做主。”
顾若离听着一愣,顿时明白她的意思,咳嗽了一声没有说话。
方朝阳却忽然扶住了额头,眉头紧蹙,顾若离凝眉道:“你怎么了?”
“突然有些头疼。”方朝阳说着起了身,李妈妈赶忙过来扶着她,她摆了摆手,“我去歇会儿,你自己吃过饭回去歇着吧。”
顾若离目送她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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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回来了,要努力让续着最后一口气的存稿君活过来…。
☆、082 难安
“你没事吗?”顾若离问道,“可用请大夫看看?”
方朝阳头也不回的道:“不用。”便出了门。
顾若离没有再追问,回房梳洗歇下,又想到崔岩的病,只觉得奇怪。
怎么这么久都没有起色,她不由掀了帘子问雪盏:“大少爷的病,大夫怎么说的你可知道?”
“不清楚。”雪盏摇头,回道,“伯爷和大小姐瞒的很紧,问起来都说是风寒,可是奴婢听府里的小厮说,大少爷是……”她说着脸颊红了起来,难以启齿的样子。
顾若离越发奇怪,看着她,等她接着说。
“说是大少爷在那种地方得了脏病。”雪盏满脸通红,“所以才一直出不了门,羞于见人。”
她记得崔岩第二天回来的时候,就病倒了,若是梅毒之类的病,不至于这么快就发作,而且,看崔延庭和崔婧文的态度,也不像是得了这种病。
“那种病何至于养这么久。”顾若离躺了下来,看不到人号不到脉,她猜不到是什么病,“或许,是什么不利于行的病。”
雪盏哦了一声,低声道:“三小姐,您能治好大小姐的病,是不是说您的医术特别厉害,比杨家大老爷还厉害?”
杨家大老爷,自然是指杨文治了。
“大姐的方子是经方,如何说明我医术了得的。”顾若离失笑,“快去歇着吧。”
雪盏哦了一声往外走,又想起什么来,问道:“你要不要去给大少爷看看,说不定能治好他的病呢。”如果能将崔岩的病治好,那他们的关系一定能缓和一些了吧。
在一个屋檐下,雪盏认为和气最好。
“不去,也没那个本事。”顾若离翻了个身,“再说,他们也不信我,我何至于做吃力不讨好的事。”
她就算去,也不是为了缓和关系,大家都这样了,就算她把心掏出来,他们姐弟几人也不会念着她的好。
最重要的,她也不需要谁念着她的好。
顾若离迷迷糊糊睡着,第二日起来,又是一夜的大雪,欢颜哆哆嗦嗦的跑进来,在炉子边烘着手:“小姐,今天好冷啊,您还要出去吗。”
“待会儿再说。”顾若离抬头看了天色,阴沉沉的,北风和刀子一样割在人脸上。
她是有些不想动。
“小姐。”欢颜暖和了,给她倒了茶递过来,“二老爷刚刚回来了,带了好些东西,正和伯爷说话呢。”
二老爷崔延孝吗?
“估摸着今天晚上家里肯定要为二老爷接风洗尘。”欢颜低声道,“您今儿就别出去了,省的还没玩一会儿,就要被找回来,来回的跑实在太冷了。”
顾若离被欢颜说动了,坐暖烘烘的炕上喝着茶,真的不想动。
“小姐。”雪盏捧着个托盘进来,上头盖着的蓝绸落了一层雪,她笑着将东西摆在炕上,道,“是二夫人身边的菊容送来的,说是二老爷从岭南带回来的小玩意,每位小姐都有,您的他们就送来了。”
“岭南的东西吗。”顾若离挑眉去看,雪盏掀开了绸子,顾若离就看到里头摆了各种各样木雕和牙雕的东西,她拿了一枚项链捧在手中,是颗牙齿雕刻成孔雀样子的饰品做的非常精致。
“这个也好看。”欢颜拿了个手掌大小的插屏在手中,是鸡翅木的,单层镂空花纹,刀工精细,在京城鲜少见到。“做的这么小,可真有本事。”
顾若离微微颔首。
二老爷是不知道她也来了,所以没有给她买吧,若不然哪有人送姑娘家牙雕的东西,也不怕柔弱些的会被吓着了。
“郡主没有让我过去拜见吧?”顾若离将东西放下来,雪盏摇头,“回来的时候奴婢特意去问了李妈妈,她说外头雪太深了,还没扫干净,说您别去了,回头摔着冻着了。”
顾若离就心安理得的待在房里没有出去。
晚上,果然正院里办了酒席,顾若离穿着那件朱红的革丝小袄,披着灰鼠毛斗篷去了花厅,一眼就看到坐在侧首和崔延庭说着话,满脸含笑的崔延孝。
崔延孝比崔延庭看上去略老成一些,粗眉大眼个子很高,有种身强力壮的感觉,笑起来很豪爽。
这样的性格,倒是和他走南闯北的性格很契合。
崔延庭眉眼欢喜的和他说着话,看得出来,他对这个二弟比对三弟崔延福要亲近许多。
二夫人静静坐在一边,目光落在崔延孝身上,和以往她所见不同,此刻眉眼都笼着淡淡的轻柔。
她又去看方朝阳,坐在主位上喝着茶,崔延孝和她说话,她便淡淡的应了一声,大多时候都是自己喝着茶,也不看别人,神色清冷。
几个小辈坐在下首,崔婧语的腿撤了木条可依旧不能落地,崔婧文坐在她旁边,崔甫则仿似椅子上有针似的,一刻都不停的扭动着。
杨清辉含笑,时不时接上两句话,和崔延孝聊着。
唯有崔岩和崔婧容不在。
顾若离目光扫过众人,进了门,三夫人迎了过来,笑着道:“还以为你出去了,快进来,外头冷。”握着她的手暖着,“可怜见的,你这也太瘦了,一冷可不就耐不住了。”
“三婶。”顾若离朝她笑笑,道:“我不冷的,穿的多。”
“快坐炉子边上,暖和些。”三夫人给她脱了斗篷,又拉着她介绍给崔延孝,“这是娇娇,我们家的三小姐。”
崔延孝转眸过来看着她,很快的打量了一遍,哈哈笑着打了招呼。
不亲也不疏,态度刚刚好。
顾若离各自行了礼,在对面坐了下来,隔壁的崔婧语就冷哼了一声,侧过身一副不愿意看到她的样子。
“见到了岭南先生和夫人,也赶巧了,他们正从西北回来。”崔延孝笑着道,“留着在汝南侯府吃了饭,岭南先生果真如传言那般,风流雅趣,幽默的很。”
岭南先生是阙郡王,贞王次子,按辈分算应该是赵勋的堂叔,原是在京城的,圣上登基后他自请带着家眷搬去了岭南,和汝南侯梅氏做了邻居。
因为他的夫人,正是汝南侯嫡出的小姐,亦是荣王府世子妃梅氏的嫡亲姑母。
顾若离侧耳听完杨清辉的解释,才恍然明白过来,难怪都说世子妃梅氏虽是岭南人,可却养在京城。
原来是因为这层关系。
“不止这样。”杨清辉笑着道,“家中小姑母所嫁的,便就是贞王府三爷,不过未曾封王,留在了赵家的祖籍凤阳。”
就是崔之秀吗,顾若离只听崔婧容说过一回,因为崔之秀出嫁后鲜少回来,所以家中的人提起的实在不多。
果然都说京城的勋贵,若是真论起来,都是亲戚。
盘根错节的,总有这样那样的关系。
“我一回来,就听说在给荣王府在说文丫头?”崔之孝话锋一转看着方朝阳,“可定下来了,是赵远山还是其他两位公子?”
方朝阳目光一扫看着他,崔延庭却是道:“你当着孩子的面说这些事做什么。”
“这有什么,孩子都这么大了,什么婚事也该让她们知道。”他说着朝崔婧文看去,就看到她身体僵直的坐着,脸色惨白。
方朝阳放了茶盅,声音好像是从鼻尖里发出来的一样:“还没定,二叔有好人家?”
“原来如此。”崔延孝一愣,哈哈笑道,“我一个大男人哪懂这些,这些事还是你这个母亲做主的好。”
方朝阳淡淡扫了他一眼,没继续接话。
“不过,荣王府好是好,和小妹也算是一家人,可到底赵远山这人不可托付。”崔之孝一点都不遮掩,直来直去的,“虽说是嫡子,依我看,要真想结亲,还不如挑剩下的两个庶子。”
崔婧文怎么也是建安伯府的嫡长女,却要嫁给庶子,就算对方是荣王的儿子,也有些不大合适。
崔延庭的脸色就沉了下来。
顾若离听着侧目去看崔婧文,就看到她几不可闻的晃了晃,揪着手里的帕子,垂着头。
“大姐为什么非要嫁去荣王府。”崔婧语忍不住,大声道,“她又不是嫁不出去,何至于这么委屈求全。”话落,意有所指的瞪了眼方朝阳。
方朝阳冷笑了一声,没有说话。
“语儿。”崔延庭喝道,“小孩子家的,这是你能议论的事吗。”
二夫人也拍了拍崔婧语,示意她稍安勿躁。
崔婧语哼了一声,不服气的咕哝着。
三夫人想说什么,三老爷拦着她,摇了摇头。
“拦着我做什么。”三夫人回头看他,声音虽小可语气娇嗔,三老爷低声道,“这个家里的事,何时你能做主,只管坐着。”
三夫人欲言又止,可还是听了三老爷的话。
大家都各自沉默下来。
这样的气氛,一直延续到用膳,几个长辈有一句没一句的说着话,顾若离则安静的吃过饭,辞了回自己的院子歇下。
二夫人和崔延孝回去,路过崔婧容那边时,崔延孝脚步顿了顿,二夫人拉着他道:“这么晚了肯定歇了,明天再来看她吧。”
“也好。”崔延孝抬脚走了,二夫人低声道,“你方才说那些做什么,即便说了,她也不会听的,左右不是她生的,她不会心疼。”
崔延孝皱眉,低声道:“我若不说,家里就不会有人提,到时候若文姐儿出了事,大哥还会反过头来怪我们,当时为什么不拦一下。”
“呵!”二夫人冷笑,“他自己的孩子他不心疼,还有脸来怪我们,这个家若不是你东奔西走的做生意,哪里有他们的锦衣玉食!”
崔延孝低声道:“说这些做什么,若是没有爵位,我就是挣再多的钱,也还是低头一等。”
二夫人没说话。
“荣王妃的病还没有康复,怎么就惦记着赵远山的婚事。”崔延孝若有所思,“莫不是有别的打算吧。”
二夫人顿了顿:“听蔡夫人的意思,似乎是想把婚事定下来,让方朝阳在太后面前周旋,将赵远山找回来,好好成亲过日子,把之前的事揭过去。”
揭过去?这怎么可能,莫说赵远山会不会同意,就是圣上也不会答应的。
更何况,太上皇还活着。
“我再去打听打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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