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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牌皇后,驯服冷面渣皇-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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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依依眸底乌沉,冷声道,“她若来了,你就推脱说本宫身子不适,不想见任何人,让她回去,她这么不知天高地厚、口无遮拦,活该被人打!”
“是,奴婢知道了。”拂晓应了一声,回身时见从安走了进来。
如今从安是皇上跟前的大总管,每次到来,必定是帮皇上传话的。
拂晓迎上去,还算恭敬的笑问道,“从公公,你怎么来了?可是皇上有什么话要告诉我们娘娘?”
“可不是么。”从安如今比以前历练了很多,开口稳声道,“皇上本来打算要过来看皇后娘娘的,谁知突然被太后叫去一起用晚膳,所以皇上特意让奴才过来告诉皇后娘娘,用过晚膳他便过来,请娘娘等等皇上呢。”
“有劳从公公了。”拂晓将从公公送至长乐宫外,再回到宫里时,见皇后娘娘手拿一本书,正坐在软榻上静静的翻看着。
皇上要来了,可是她却在皇后娘娘的脸上看不到丝毫喜悦之色。
思虑许久,拂晓忍不住问道,“娘娘,奴婢觉得你似乎变了很多,以前娘娘的喜怒都会显露在脸上,如今奴婢在你的脸上,看不到第二种表情了。”
慕依依继续翻看着,只淡淡道,“拂晓,你在宫里生活的时间比本宫久,就更应该知道,若想在后宫生存下去,别轻易让别人看透了你的心思。”
“可是奴婢也很心疼娘娘,这样活着,必定会很累。”
慕依依眸光一凉,暗淡道,“累总比没命要强。”
“奴婢知道了。”
*******
永寿宫内,纳兰澈与太后用过晚膳,很快便有宫女上前将碗碟撤走,同时还有宫女奉上今年新制的茶。
纳兰澈喝了一口茶,对着太后随意又不失恭敬的说道,“儿臣最近被前朝之事困扰,许久未来向母后请安,还请母后恕罪。”
太后宁和笑道,“皇上勤于朝政,忧国忧民,是个好皇帝,哀家欣慰都还来不及,怎么还会责怪皇上?”
“母后最近身子可还好?”
“哀家没事,有事的是蕙妃。”太后说到这,眼中露出几分期许道,“皇上,蕙儿也算是和你一起长大的,这丫头早就对你动了心,如今也成了你的蕙妃,皇上若是有空,不妨多去看看她,省的她每日都在哀家面前伤心流泪。”
“是,儿臣知道了。”皇上对太后的孝心,后宫每个人都知道,纵然如今他贵为一国之君,除了在立后之事上与太后有过短暂的争执,之后便事事顺着太后,几乎很少违抗太后的命令。
出了永寿宫,纳兰澈并未坐轿辇,也只是让从安一个人跟着,静静的走着。
经过一条青石小路,忽闻不远处传来琴声,那琴声清幽似潺潺流水,划过心间,让人倍感清爽。
“是谁在弹琴?”
从安看了看四周,沉着笑道,“回皇上,这里距离蕙妃娘娘的关雎宫最近,想必是蕙妃娘娘在抚琴呢,奴才听说,后宫若论琴,当属蕙妃娘娘的琴技最好呢。”
听到琴声,纳兰澈不由得想起了太后所说的话,既然都已经走到这里了,那就进去看看吧。
从安见纳兰澈转身朝关雎宫走去,迅速跟上。
纳兰澈不过是想进去看一眼,略坐片刻就会走,这样一来,也算对太后的吩咐有了一个交代了。
关雎宫的主宫内,苏佳蕙坐在一架古琴前,指尖轻轻滑动,泛音清越,如珠玉散落般清润朗然,只是一想到自己的为今的处境,心里不由得升起一丝酸涩与苦楚。
纵然她在后宫有太后庇佑又如何?皇上还不是照样不待见她?上有性格独特的皇后,下有妖媚艳丽的万妃,如今又多了一个乖巧可人的莲才人,只怕皇上的眼中愈发不会注意到她的存在了。
太后又能庇护她到何时?想到这里,她心中愈发伤怀,指尖弹奏出来的曲调也渐渐多了一丝伤感。
“奴婢参见皇上。”耳边忽而想起宫女惜萍的声音。
苏佳蕙有一瞬的惊怔,手指蓦地停止,她抬起眼眸望着面前的纳兰澈,一双湿润的眸子里闪现一丝惊喜与错愕。
一切来得太突然,好像做梦一般。
等她回过神来,纳兰澈已经走了进来,她忙收起表情,又不安又有些欣喜的施礼道,“臣妾参见皇上。”
也是太过激动,她的声音都带着一丝丝的颤抖。
纳兰澈走到一旁的软榻上,依靠着软枕坐下,平和道,“朕刚从母后那里过来,听母后说你身子不适,所以朕便特意过来看看,既然身子不舒服,为什么不好好的休息?”
纳兰澈的语气平淡的听不出一丝一毫的感情,即便如此,他能踏进关雎宫,蕙妃就已经知足了。
她暗暗决定,皇上好不容易才来这么一回,她绝对不能错过这次机会,于是她垂下眼眸,露出一副女子娇羞的模样,缓缓道,“回皇上,臣妾得的是心病,只要皇上一来,臣妾的病就好了。”
夜幕悄然降临,纳兰澈的神情在晃动的烛光下,看的有些不分明,他本是想着与蕙妃说上几句话就离开的,然而夏风吹来,带着一丝奇特的香气。
在那香气的作用下,蕙妃脸上的娇羞模样便让他的心智有些不受控制。
从安见此,识趣的退了出去。
夜渐渐深了,从安一直守在寝宫外,脸上带着一丝捉摸不透的神情,他想他跟随皇上那么久,皇上不是那种随心所欲之人,况且皇上之前都已经让他去长乐宫里传过话,他以为皇上今晚会去皇后娘娘那里。
想到这,他担心皇后娘娘还在等着,便命一名小太监前去长乐宫回话,就说皇上歇在了关雎宫,让皇后娘娘早些歇息吧,不必再等着了。
拂晓将这话传给慕依依时,她的神情淡淡的,没有多少的变化,她只面无波澜道,“拂晓,时辰不早了,你去歇息吧。”
“娘娘呢?”拂晓担忧的问,纵然娘娘表面无事,可是心里头一定很难过吧。
慕依依淡淡一笑,“我想一个人待会儿。”
她并未自称本宫,拂晓深知,她白日里伪装自己的情绪定是累了,此刻让她一个人卸下面具安静一会儿也好,于是便悄然退了出去。
慕依依所居住的长乐宫,是历朝皇后娘娘所居之处,因而比起其他宫殿就恢弘大气了很多,她的寝宫很大,大到有些空旷与寂寥。
前几日她命几个太监在寝宫内挖了一个不大不小的水池,四周与底部用上好的白玉石铺砌,最后在里面投入山间泉水。盛夏暑气难消之时,望着眼前这一汪碧池,心情也陡然变得清爽了很多。
同时她还命人在寝宫的窗户外面栽满竹,曲曲折折自有一股清幽,仿似将屋外的炎热都隔开了一般。
窗外,月光甚好,大片清辉透过竹叶间的缝隙照进寝宫,落在水池边的一个小小的方几上,方几上面一个玉壶,两盏酒杯。
慕依依临水跪坐在方几旁,独自拿起玉壶为自己倒了一杯酒,对着外面的月色一饮而尽,瞬间,美酒穿喉下肚,心里也暖和了几分。
忽而想起香香曾经说过的一段话,原来人在古代生活的久了,就真的会变成一个古代人!
可是她的心里又有那么一点的不甘心,因而此刻的她穿着一件自己设计的衣服,一个只有现代人才会穿着的衣服,露出身上大片好肌肤。
她想皇上不就是喜欢她身上的这点与众不同吗?她可不能轻易的变成古人了。
三杯下肚,脸颊微红,眼神有些迷离,可是她的心里却感到无比的舒服。
******
纳兰澈睁开眼眸,回眸看了一眼躺在他身边的蕙妃,神色忽而一凛,眸底幽暗亦深不可测。
他瞧了一眼外面的夜色,似乎在心里庆幸着什么,下一秒就下床动手穿衣。
蕙妃因为心情太过激动,一直未曾睡着,入宫那么久,今夜是她第一次侍寝,第一次与皇上那么亲近,想起方才之事,脸颊亦如飞霞一般。
“现在是什么时辰了?”纳兰澈见她亦起身,忙问了一句,语气似有些着急。
蕙妃见他急着穿衣的模样,心中有些小小的失落,却也只能开口答道,“皇上,已经是子时了,外面夜已深透,皇上要去哪里?”
纳兰澈似乎懒得再与她多费口舌,甚至都不肯让蕙妃近身为他穿衣,他匆匆穿好衣服后就径直向外走去,再也没有多看蕙妃一眼。
苏佳蕙有些颓废的瘫坐在床边,抬手扯下一直挂在床头的香囊,隐忍的咬了咬唇瓣,就算有太后送给她的香囊又如何,也只能是留得住皇上的人,留不住皇上的心罢了。
从安一直倚靠在寝宫外的一根柱子上,似睡未睡,听见开门声,他第一时间就睁开了眼睛,见皇上郁色匆匆的走了出来。
跟随皇上多年,他倒是很少见皇上如此这般慌神的模样。
他迅速迎上去,低声问道,“皇上,这么晚了,您怎么出来了?”
“糊涂,朕今晚并未打算留在这里,你为何不叫朕一声?”纳兰澈毫不客气的呵斥道,同时脚步依旧未停。
从安的嘴角划过一丝苦笑,他是皇上啊,后宫都是他的女人,他想留在哪里是他的自由,他怎敢过问皇上的事情?
“奴才知错,请皇上治奴才的罪。”心里虽那样想着,他嘴上却一直请罪道。
纳兰澈只冷冷的扫了他一眼,道,“朕此刻没有时间治你的罪,明日自己去内务府领板子吧。”
“是。”从安恭敬应着,心里却还是有些不明白,皇上为何会如此生气?
只见纳兰澈脚下像生了风一般,很快来到了长乐宫,从安这才恍然,整个后宫,也只有皇后娘娘能让皇上的脸上出现方才的表情了。
纳兰澈踏进长乐宫,四下寂静无声,院内亦没有守夜的太监与宫女,他并不感觉奇怪,因为他知道慕依依素日里并不喜欢使唤奴才。
她曾经说过的一句话犹在耳边回响,她说宫女也是人,在她心中没有高低贵贱之分。如此与众不同,正是最令他动心之处。
整个长乐宫,只有她的寝宫内有灯光,一时间纳兰澈的心里百感交集,说不出是何滋味。
…本章完结…
☆、第一百零一章 心声
寝宫内,慕依依一手支撑着头,一手拿着玉杯,望着窗外的月亮,嘴角扬起一抹弧度,玉杯中的酒再次下肚。
她的脸上有明显的醉态,双颊绯红,双眼迷惑,似乎怎么努力睁,都看不清面前的事物。
纳兰澈踏进来,便看见她临水而坐,身上仅着寸缕,脸上带着孤独的笑,明显已经醉了很久了,他眉尖微蹙,那双深沉的眸子里溢出一丝复杂的情愫,似心疼,似无奈。
他悄然坐在她的对面,低眸发现方几上已经有几个酒壶空空如也,而在他所坐着的那一方,有一个玉杯安好的放在那里。
“酒多伤身,何必喝的那么多?”
听到声音,慕依依抬眸对他笑了笑,只是那笑容凄苦如残叶瑟瑟,她有些含糊不清的说道,“纳兰澈,你来啦。”
看来真是醉了,竟然直接连名带姓的叫着皇上的名字。
纳兰澈也不生气,因为他知道慕依依的性情,这大概才是最真实的她吧?他喉咙处辗转许久,心疼开口,“我不来,你先休息便是,为何还要一直等着?”
“如此良夜,就该美酒作伴,才能不负光阴。”
一个人喝闷酒而已,竟也说的如此美妙动听?纳兰澈的嘴角不由得扬起一抹笑,醉酒后的她虽有些失态,但却让人觉得无比舒服与轻松。
他拿起那个玉杯,淡淡笑道,“这个是为我准备的?”
慕依依哼笑一声,毫不客气的取笑道,“你也太自恋了,这个杯子是它的。”慕依依说话间,醉眼迷离的指着外面的月色,月亮有些西斜,“古人云,举杯邀明月,对影成三人,我歌月徘徊,我舞影零乱,对了,纳兰澈,你想不想听我唱歌?”
纳兰澈的思绪还停留在她方才吟诵的那句诗上,便又听她要唱歌,果然人一旦醉了,连思维都乱了吧。
他点头,倒也十分配合道,“好。”
慕依依端着玉杯而起,一边翩翩起舞,一边朗声唱道,“明月几时有,把酒问青天,不知天上宫阙,今夕是何年?。。。。。”
纳兰澈瞧着她凌乱的舞步,心里有些担忧,不过不得不承认的是,她的歌声的确很美,似乎能直抵心底最柔软的地方。
唱完一曲后,慕依依复又跪坐下来,纳兰澈拍了拍掌以示赞扬。
夜已经很深了,有夜风从窗外吹进来,纳兰澈看了她一眼,忽而将自己的衣服脱下,披在她的身上。
慕依依不禁笑道,“你是不敢看我吧?你们古代人就是保守,我们那里的女孩子白日里都是这样穿,甚至比我身上所穿的这件露的还要多。”
纳兰澈从未听她主动谈起她“那里”的事,一时间不由怅然道,“依依,你是想家了吧?”
“有亲人才有家,这个世上唯一疼我的姥姥已经去世了,我早已没有了家。”她所思所想,应该是那种自由自在、无拘无束,没有算计与阴谋的快乐日子。
纳兰澈沉吟片刻,忽而以请求般的姿态问道,“依依,我很想知道你们那里的生活,你愿意讲给我听吗?”
慕依依傻傻笑着,仿佛话匣子一下子被打开了一般,颇为激昂的说道,“我们那个时代的科技已经非常发达了,我们住在高高的楼里,出门就有车,若与人联系也不再以书信的方式,而是电话一拨通,两个人就算远隔千里,瞬间就能听到对方的声音,甚至还能看到对方,夏天有空调,冬天有暖气,无聊时有电视与电脑,就算老天不下雨,我们也能来一次人工降雨。。。。”她的声音充满醉意,仿似梦呓一般。
纳兰澈听着那些完全陌生的词汇,脑海中也想象不出那是怎样的一种生活方式。
“我们那里的法律明确规定一夫一妻制,也就说一个男人只能娶一个女人。”慕依依说到这里,忽而停顿起来,语调渐渐蒙上一层悲哀与无助,她哭诉般的问他道,“纳兰澈,为什么你会是皇上?为什么后宫会有那么多的女人?每当你宠幸一个女人,我的心就好像在承受着凌迟一般,偏偏我还是皇后,要胸襟宽广,胸怀天下,不能吃醋,不能生气,还要强颜欢笑,我总是会想你是我的唯一,而我却不是你的唯一,我真的好累好累。。。。。。。”
说完,她眼皮沉重的落下,直接趴在方几上沉睡过去。
纳兰澈静静的看着她,眼眶逐渐变得温热与湿润,她的每一句话都传进他的心里,让他心痛,知道她的内心如此痛苦,他却感觉十分无力。
他甚至想着,当初执意将她从衢州城带回来,也许是错的。
次日清晨,慕依依一睁开眼眸便不觉蹙眉,头竟疼的如此厉害,她本能的用手揉了揉太阳穴的位置,一回眸迎上一对漆黑的眸,心里莫名一震。
她勉强而又艰难的扯出一抹笑容,惨惨道,“皇上,你怎么在这啊?”
纳兰澈瞧着她的神情,想必她都已经不记得昨晚说的那些话了,他对她轻松笑道,“我昨夜就来了。”
慕依依努力回想着昨晚之事,可是脑袋疼的厉害,脑海中也一片空白,她有些不安的望着纳兰澈,继续凄惨笑道,“皇上,我昨晚没有做出失仪之事吧?”
“没有,我来时,你已经睡着了,是我不对,让你等了那么长时间。”他语毕,在她的唇上留下安慰性的一吻,复而又道,“我已命人为你做了醒酒汤,你待会喝完后再睡一会儿,头不痛了再起来,我现在要去上早朝,晚上再来陪你。”
他的声音柔和的像是三月的风,慕依依本能的点了点头。
******
昨晚之事很快传遍后宫,原本蕙妃侍寝,出风头的人该是她,可是人人都在说皇后娘娘好本事,关雎宫与长乐宫相距那么远,她还能在半夜将皇上召唤过去。
也有人不以为然,说这是皇上对皇后娘娘情深意重,午夜梦回处,脑海中显现的第一人才是真爱呢。
这些话听在蕙妃的耳里,尤为刺耳,手中的绢帕也早已被她揉捏的满是褶皱。一想到昨晚皇上醒来后那冷淡的神情,她的内心就充满羞辱感。
她气愤,她不甘,她嫉妒,她怨恨,却也无可奈何,这些情绪凝聚在她的心里,压的她几乎喘不过气来,让她的脸色看上去有些病态。
一旁的宫女听云不禁为她打抱不平道,“皇后娘娘究竟是何居心?皇上之前也留宿在别处,不见她有什么动作,如今皇上好不容易来娘娘这里一回,却被她明着抢了去,她这不是明显要与娘娘您过不去吗?娘娘竟也能一直忍耐下去吗?”
苏佳蕙无力道,“不忍又能如何?太后都不能对她怎样,本宫就更没有办法了,她不仅坐拥高位,还拥有皇上的真爱,这天底下的好事好像都被她占尽了,我又能如何?”
“娘娘不能如此认命,不然日后的路那么长,娘娘要一直忍耐到何时?”说到这,她眸光一转,压低声音道,“奴婢听说皇后娘娘在自己的寝宫内挖了一个水池,每天都要采集新鲜娇嫩的莲花与荷叶放置在水池面上,以便晚上沐浴之时观赏。。。。。。。”
苏佳蕙有一瞬的松怔,不禁开口问道,“你的意思是让本宫在莲花与荷叶上动手脚?”
听云一笑,恭敬道,“这种事情怎能劳烦娘娘动手,只要娘娘一声吩咐,奴婢自会替娘娘做的周全,且不会被人发现。”
苏佳蕙的心里还在有所犹豫,继续问道,“那你打算怎么做?”
听云不禁在蕙妃的耳边耳语着,苏佳蕙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最后不忘提醒道,“一定要小心谨慎些,千万不要被人发现是我们动的手脚。”
“娘娘放心,奴婢自有办法。”
******
临近傍晚,夕阳的余晖渐渐暗淡,茂盛的枝叶沉入浅浅的暮色里。
窗外蝉鸣幽幽,平添几许夏日的宁静。
慕依依每次沐浴时,身边总不喜欢别人伺候着,所以拂晓一直守在外面,然而过去了很久,也不见里面有一点的动静。
她的心中忽而划过一丝不安,便本能的推门而入,却见皇后面朝下飘在水池的水面上。
“娘娘。”拂晓不觉惊呼,顾不上一切,施展轻功直接飞了过去,将慕依依从水里拖了出来,她一边为慕依依急救,一边喊着外面的怜儿去请太医。
“娘娘,娘娘。”拂晓用力按压她的胸部,同时嘴里不停的叫着她,终于慕依依的口中吐出水来,人也渐渐有了意识。
拂晓紧张的心弦终于有所松缓,不解问道,“娘娘,到底发生什么事了?”
…本章完结…
☆、第一百零二章 算计
太医赶到时,慕依依已经躺在了床上,虽有了呼吸与意识,却不见清醒。
当皇上闻讯赶来之时,长乐宫内已陆陆续续来了诸多妃嫔,除了姝妃依旧习惯性的穿着素色的衣服,其他人都穿的花枝招展,脸上更精心化了精致的妆容。
只可惜纳兰澈的视线从未停留在她们的身上,他直接跨步来到慕依依床榻边,向秦太医着急问道,“秦太医,皇后现在如何?”
秦太医是太医院的太医之首,人虽有些年迈,但医术高明,他对着纳兰澈施礼,声音苍老浑厚,“回皇上,皇后娘娘溺水之后,幸而被宫女发现的早,体内的水也已清了出来,脉搏与呼吸都渐渐恢复正常,然而娘娘却始终不愿醒来。”
纳兰澈脸色阴郁一分,不满的质问道,“什么叫她不愿意醒来?”
“娘娘没有求生的意识。”秦太医如实答道。
纳兰澈的心蓦地一沉,脸色有一瞬的苍白,转瞬再次威严的命令道,“秦太医,朕不管你用什么方法,一定要让皇后醒过来,若是皇后醒不过来,朕拿你是问。”
秦太医是宫里头的老太医,曾经伺候先帝不少年,什么样的场面没有见过,但他还是被纳兰澈的气势吓得心中一颤,迅速垂首道,“老臣遵命。”
太后到来之时,刚好看见纳兰澈对着秦太医发怒的场景,她在蕙妃的搀扶下缓缓走进,对着纳兰澈似宽解、似提醒般的说道,“皇上无需动怒,这件事情与秦太医有何关系?太医方才也说了,是皇后自己没有求生的意识,若她自己都不想活,就算华佗在世,也救不了她。”
众妃嫔见太后到来,纷纷弯腰蹲身施礼道,“臣(嫔)妾参见太后。”
太后瞧了她们一眼,眼底闪过一丝讥讽的笑,表面却懒懒道,“哀家知道你们都是来看皇后的,皇后虽一直没有醒来,但你们站在这里也帮不了什么忙,都各自回宫歇着吧。”
“是。”众妃嫔施礼,依次离开,心中虽有不甘,但太后在此,她们也不敢将心里的情绪表现出来。
太后又向前走了两步,瞧着慕依依毫无血色的脸,心中暗自高兴,脸上却冷着表情,对用一旁的宫女连连冷喝道,“你们是怎么伺候皇后的?为何会让她在水池中溺水?皇后沐浴之时,你们都躲在哪里偷懒?”
拂晓与怜儿双双跪了下来,怜儿未经大事,一双眼眸中满是惊恐失措,开口连话都说不好,拂晓却愧责道,“回太后,娘娘沐浴时不喜旁人在一旁伺候,因而奴婢一直守在门外,见娘娘许久未有动静,推门进来时就见娘娘出了事,是奴婢的疏忽,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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