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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牌皇后,驯服冷面渣皇-第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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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意,先等一下。”如意刚要将衣服拿起来,听到慕依依这么说,手指本能的一缩,不明所以道,“娘娘,怎么了?”
慕依依并未回答,她凭借本能仔细的查看着衣服,终于在领口脖子后的位置,发现一根很细很短的银针,银针被隐藏在里侧,若是不仔细看,根本不会发现。
若是不幸穿在身上,银针就会轻易的刺入她的后颈。
她用一块帕子将那根银针取了出来,而后在鼻尖嗅了嗅,没错,就是这种味道。
如意发现她取出一根银针,当时就被吓得花容失色,不禁嗔怪道,“这浣衣局的人做事真是越来越不认真了,那么长的一根针竟没人发现吗?”
“是有人存心想害本宫,故意放在上面的。”慕依依淡淡道。
如意更加吃惊了,不由得瞠目结舌问道,“娘娘为何如此肯定?”
慕依依看着那根细小的银针,冷冷笑道,“因为这根银针上有毒,若是没有被发现,银针便会刺入身体,然后就会直接要了我的命。”
闻言,如意被吓得直接跪在了地上,颤抖着嘴唇说道,“都是奴婢的疏忽,害的娘娘差点出了事,请娘娘责罚。”
慕依依轻松笑道,“如意,别担心,她们想要害死我,没那么容易的,快起来吧。”
纳兰澈来的时候,就看见慕依依的身上依旧穿着她自己设计的轻薄睡衣,头发也未盘起,只是如瀑布般倾泻而下。
这都日上竿头了,她这是刚起来?
唉,她也太懒了。。。。。。
慕依依见纳兰澈来了,随即摆出一张愁苦的脸,闷闷的坐在软榻上,怀中不安的抱着一个软枕。
纳兰澈不由轻笑一声,她越来越像个孩子了。
他走过去,一把扯过她怀里的抱枕,宠溺笑道,“怎么了?早膳用了吗?”
慕依依依旧一脸苦大仇深的模样,连连叹气道,“哪里还有什么心情用膳?”
“出什么事了?”纳兰澈只当她是在撒娇耍小脾气,继续笑道。
慕依依哼气,如意很快将在衣服上发现毒针的事情如实禀告皇上。
闻言,纳兰澈原本晴朗的笑脸随即阴沉下来,他最担心的事情还是发生了。
不过这一次,他绝不容许任何人伤害她,他目光真挚的望着她,幽深的眸底似乎有漩涡在低旋,开口语气有些凛冽的保证道,“依依,你放心,我一定会查出害你之人,不管她是谁,我都不会放过她。”
有他这句话,慕依依的心里就舒服多了,她将头靠在他的肩上,笑着说道,“只要你心里向着我就好,你是皇上,每天有那么多的事情要处理,这点小事,我自己来吧,就不劳你费心了。”
“小事?”纳兰澈倒抽一口凉气,“有人想要你的命,此事怎能算是小事?”
慕依依微笑着帮他抚平紧蹙的眉头,含笑道,“多亏了我谨慎,这次才有惊无险,以后我更加小心便是。”
纳兰澈的手臂不禁加了一分力道,紧紧地将她揽在怀中,心中却愁云满布,他好担心再次失去她。
只是这皇宫向来充满算计与阴谋,只怕再小心谨慎,也防不胜防。
其实慕依依的心里也不确定这次的事情是谁做的,后宫敌人太多,真心伤不起啊。
不过她还是要好好的查一查,首先从浣衣局查起,只是浣衣局内的人全部送去司正司严加盘问,结果却一无所获。
…本章完结…
☆、第一百三十三章 醋坛子(求订阅哟)
慕依依一边命人继续彻查,一边便忙着解决萧晚的问题。
毕竟岁月不饶人,后宫的日子虽然漫长,但不知不觉间就过去了那么多年,女人的青春总是很短暂,她可不希望萧晚如花的年纪,全都在宫中消耗了。
听说萧遥公子今日要进宫见皇上,慕依依便守在他出宫的必经之路上,等着与他说上几句话。
然而让她没想到的是,萧遥公子竟然是和荣王一起出来的。
长长的宫道上,偶尔有一两个宫女太监走过,除此之外便是悠长的风,慕依依见纳兰清也在,便有些不知所措。
毕竟纳兰清被流放巴蜀,多少和她有些关系,自从他从巴蜀回来后,他们还没有见过面。
慕依依始终不知道该如何面对那个男人,尤其不敢直视他那双深情的眼眸。
因为那会让她的心里产生很深很深的愧疚与罪恶感。
随着他们二人越走越近,慕依依进退两难,脸上的笑容便有些哭笑不得,只听说萧遥公子进宫,没听说荣王也来了啊。
只是既来之,则安之,她与荣王之间清清白白,何须如此心虚?
想到这,她正了正神色,故作淡定的等着他们靠近。
萧遥与纳兰清似乎一边走一边在议论什么,猛的一抬眸,却见皇后娘娘站在前方不远处,二人随即上前施礼。
慕依依装作刚刚看见他们,和气笑道,“你们怎么会在这里?”
萧遥轻轻一笑,这个问题好像是他想问的吧,这里距离后宫颇远,皇后娘娘怎么到这了?身边就还只跟着一个宫女?
“回娘娘,我们正准备出宫,娘娘又为何会在这里?”在宫外的那一段时间,让慕依依与萧遥的关系更熟悉了一些,此时萧遥说话的语气虽然不失恭敬,但更多的是老朋友之间的熟络。
纳兰清却一言不发的站在那里,脸上的表情变得更加复杂,更加难以揣测。
慕依依不动声色的看了纳兰清一眼,很快收回目光,转而看向天空,笑道,“本宫出来散步,不知不觉就走到这里了。”
散步?萧遥总感觉慕依依似乎有话和他说,或许是碍于荣王在,所以没有就不说了。
他试探性的问道,“娘娘可是有什么事需要微臣帮忙?娘娘但说无妨,微臣定会竭力帮助娘娘。”
慕依依云淡风轻的笑道,“没有没有,萧遥公子有心了,本宫还有事,就先走了。”说完,她带着微笑离开。
她的步伐很快,如意跟在后头几乎要小跑着才能跟上。
直到退出他们的视线范围,她才慢下速度,心里想着荣王方才的样子,与记忆中似乎完全不一样了。
曾经的纳兰清清贵柔弱,长着一张白嫩的书生脸,那双清澈的眸子在看向她时,总是充满深情与伤感。
而如今的纳兰清,肤色成了古铜色,身上早已摆脱了柔弱的影子,反而让人看着更加结实了,尤其是他的眼睛,变得更加沉着严谨,眸底尽是复杂的神色。
莫名般的,慕依依只要一面对她,心里就十分不安,许是这具身体的主人内心深处依旧对他存有感情吧。
可是她却不想与纳兰清再扯上任何关系,拜婳贵妃那个女人的福,后宫所有的人都知道她曾与纳兰清有过一段感情,指不定有多少人挖好了坑,等着她去跳呢。
“娘娘,您不是说找萧遥公子,有话说吗?我们在那里等了那么长时间,娘娘怎么不说就走了?”如意终于跟上慕依依的脚步了,她不由得不解问道。
慕依依故作懊恼道,“正因为等的时间太久,所以我忽然就忘记要和他说什么了,唉,算了,等我想起来再说吧。”
如意:。。。。。。
娘娘这记性,也是没谁了。
回去的路上,路过承明殿,慕依依便想去看看纳兰澈在做什么。
到了承明殿,见他正专注认真的批改着奏折,慕依依没上前打扰,只是退出来,向从安打探萧遥与荣王进宫来做什么。
从安十分恭谨的回答道,“奴才听说西南一带最近出现了瘟疫,死了不少百姓,皇上正在为这事烦忧呢。”
前朝之事,纳兰澈很少主动和慕依依提起,倒不是因为后宫不可干政,只是他想让她活的更轻松些,不要考虑过多的事情。
慕依依闻言,心中不由得一沉,瘟疫在医学技术十分发达的二十一世纪都让人胆战心惊,在古代更是别提了,一旦沾上瘟疫,就等于被死神判了刑,必死无疑了。
她沉吟片刻,转而问道,“皇上将萧遥和荣王叫来,可是想好了应对的法子?”
从安低声说道,“奴才看皇上的意思,可能是想让荣王与萧遥公子一起到西南,控制瘟疫,解救百姓。”
慕依依:。。。。。。
皇上和他们两人有仇吗?不然朝中那么多的人,为何非要派遣他们两个人前去?万一萧遥公子要是回不来了,她还怎么帮助萧晚?
晚上,纳兰澈前往长乐宫时,天色已晚。
慕依依虽换上了睡衣,但并未睡,见纳兰澈来了,还主动下床帮他宽衣。
纳兰澈有些受宠若惊,笑道,“今日怎么这么殷勤?”
不是有句话这样说的嘛,无事献殷勤,非歼即盗,那她是想干什么?
慕依依对他讨好一笑,“你累了一天了,一定很辛苦,来,我帮你捶捶背。”说完,她就将纳兰澈恩在床上,十分认真的帮他捶背揉肩。
纳兰澈身上的疲惫,在看到她的那一瞬间全都烟消云散了,他手臂一抬,就将她带入了自己的怀里,她身上所穿的睡衣是她自己设计的,薄纱的料子,豪放的设计,那散发着独特魅力与吸引力的锁骨悉数露在外面,看得他腹腔一紧。
这个小妖精。
慕依依迎上他的眼眸,就知道这个男人想干嘛,只是她要准备的话还没说啊,要不然又是宽衣、又是捶背的,她这般讨好,肯定是有目的的。
她就是想让纳兰澈不要将萧遥派遣出京,这样她才能尽快帮助萧晚啊。
纳兰澈见慕依依神情有些飘远,便用手抬起她的下巴,让她的眼睛看着他,同时好奇低吟道,“你在想什么?”
“萧遥。。。。。。。”慕依依根本没听见他在问什么,她的心里一直在想着萧遥与萧晚的事,所以不由自主的脱口而出。
见纳兰澈的神色瞬间黑了下来,她有些茫然,怎么了?她要说出的话才说了两个字,纳兰澈怎么就生气了?
难道纳兰澈知道她要说什么?他不同意?
“你觉得你这个时候想他,是不是有点不合适?”纳兰澈已经将慕依依扑到,他俯视着她,修长的手指触摸着她脸上的每一寸肌肤。
慕依依一心只想着萧晚与萧遥的事,也没心思考虑别的,她无脑般的接了一句,“那什么时候想比较合适?”
纳兰澈暗暗咬牙,一字一句郑重而又霸道的说道,“什么时候都不可以。”
话音落下来时,他霸道的吻就落在了她胸前那片大好风景上,力气很大,像是带着惩罚一般。
慕依依的远山黛眉不禁蹙了又蹙,纳兰澈又疯了?!
在她出神间,耳边忽而传来“嘶啦”的一声向,她一低眸就见纳兰澈直接将她的睡衣撕开了,此时的他像一只发狂的野兽,甚至连替她脱衣服的耐性都没有了。
丫的,这件睡衣她从设计、裁剪到缝制成衣,用了很长时间,结果就被他一秒给毁了。
慕依依不喜欢这样的他,她更喜欢温柔的纳兰澈。
“澈,你怎么了?”慕依依语气低柔的问道。
纳兰澈目光转向她,他幽暗的眸子里带着些许怒气,“你告诉我,现在你的心里在想着谁?”
语气怎么是酸的?慕依依想了想,忽而恍然明白了,原来他在吃醋啊。
只是这个男人的心眼未必太小了,这么容易吃醋,真是让她不安啊。
因为她生活在自由开放的现代社会,脑海中没有“男女授受不亲”这样的观念,那他以后岂不是要泡在醋缸里了?
“除了你,我还能想谁?”为了让他听着更高兴,慕依依特意将声音柔化了几分,还主动送上自己的香吻,算是给他一点补偿吧。
可是她的嘴唇刚想离开他,他又贴了上来,还死皮赖脸的不愿松开。
…本章完结…
☆、第一百三十四章 诬陷
在床上,慕依依永远只是小白羊,只有受虐的份儿。
纳兰澈这个道貌岸然的家伙,表面看着一本正经,折磨人的方式却层出不穷。
几番折腾下来,慕依依有心想要过问萧遥的事情,却也没有力气了。
不过第二日她听说皇上只派遣荣王带着几个医术高超的太医去了西南,萧遥还留在京都,她这才放下心来。
*****
怡春宫,婳贵妃正百无聊赖的自己涂着蔻丹,自从慕依依回来之后,皇上的魂如同被定在了长乐宫一般,她都有好长时间没看到皇上了。
再者,管理六宫之权又落回皇后的手中,她一时清闲下来更觉无聊。
夜蓉将一碗木樨血燕羹搁在她的身旁,同时笑道,“娘娘尝尝这血燕羹,奴婢再跟您说一件事。”
婳贵妃并未抬头,却在夜蓉的语气里听出一丝喜悦,难道是好事?可是这后宫还能有什么好事发生?
“什么事?”她慵懒一问,语气闲淡。
夜蓉顿了顿,有条不紊的叙述道,“方才青芷去司膳房取血燕羹,路过一处隐蔽的花丛,看见皇后娘娘和萧遥公子在一起,举止十分亲密,十分惹人怀疑。”
婳贵妃闻言,原本暗淡的眸子忽然一亮,急忙求证道,“此事当真?”
“青芷亲眼所见,必定假不了。”
婳贵妃嗤笑一声,心情忽而大好,她正想着用什么法子来对付皇后,没想到她竟自己给自己挖好了一个大坑。
“可有听见他们在说些什么?”婳贵妃继续问道。
夜蓉沉吟片刻,答道,“青芷胆子小,没敢靠的太近,所以并未听清他们在说些什么,不过奴婢觉得皇后娘娘与萧遥公子一定有问题,不然两个人见面为何要选在那么偏僻的花丛?而且就只有他们两个人?”
婳贵妃的眼角带着快意的笑,凡事不会空穴来风,若是能找到他们私通的铁证,皇上还会再喜欢那个践人?
只是这件事情若是成了,便可一举拿下皇后,但若不幸失败,不但除不去皇后,反而会害了自己。
思虑片刻,她对着夜蓉仔细吩咐道,“去把这个消息悄悄的送去听雨轩。”
夜蓉随即领会,这样冒险的事情,自然用不了娘娘亲自出面,只是娘娘为何会选择莺婕妤?
莺婕妤那个人表面看着单纯无害,心思却复杂的很。
婳贵妃心情大好的喝了一口木樨血燕羹,懒懒笑道,“皇后娘娘不是在查毒针一事吗?反正这件事情不是本宫做的,太后最近病了,想来也没心思做这种事,本宫可以断定,那个人一定是莺婕妤,皇后回来,她比任何人都不安着急,毕竟当初皇后被发落冷宫前,她投下去的那块落井之石可不小呢,她知道皇后不会放过她,若是让她得到这个机会,她一定会拼一把的,反正都是死,哪怕有一丁点希望,她都不会错过。”
夜蓉钦佩一笑,“还是娘娘思虑的周全,奴婢这就去安排。”
*******
长乐宫内,慕依依正将刚刚剪来的木香花花枝插在瓶子内,不一会儿,满室都是那种浓郁的香气。
如意在一旁帮她挑选,忍不住好奇的问道,“娘娘最近怎么喜欢上木香花了?这种花的确香,但是花瓣也太脆弱了,稍稍用点力气就散落了,奴婢还是喜欢玫瑰花,红的、黄的、白的插在一起,那才好看呢。”
慕依依不禁开口打趣道,“玫瑰花有刺,你也不怕扎着手了?”
“这倒是。”如意傻傻一笑。
两个人一边说笑着,一边将花枝插在瓶子内,这时,平安步履匆匆的从外面进来。
慕依依瞧着他的神色有些不正常,平安很少露出这么慌张的样子,便询问道,“怎么了,平安?出什么事了?”
平安来不及平稳气息,急忙答道,“娘娘,不好了,莺婕妤去承明殿,向皇上高发你与萧遥公子私通,皇上传召让你过去呢。”
闻言,慕依依的手上一紧,手中的花枝就断了。
她冷冷一笑,这也太荒唐了,纳兰澈让她过去是几个意思?难道他也不相信她?
去就去,她倒要看看李百合那张狗嘴里能吐出什么象牙?
她到了承明殿,愕然发现大半个后宫的女人都在,这是等着看她的好戏?这个场景怎么那么熟悉?
纳兰澈坐在正殿上方,脸色有些阴沉,当然只是在看向李百合时才有这样的神情。
“臣妾参见皇上。”慕依依进去后,勉强给纳兰澈行了一个礼,毕竟她是皇后,这里还有这么多女人,她总要做出几分样子。
纳兰澈对她伸出一只手,示意她走到他的身旁坐下。
慕依依也不矫情,直接将手放在纳兰澈的手心,自然的坐了过去。
看到此处,那些女人的脸色虽无样,心中却很不是滋味。
她们是来看皇后娘娘出丑的,可不是来看他们秀恩爱的。
皇上似乎对皇后娘娘毫无怀疑之心呢,想到这里,她们看向跪在地上的莺婕妤,眼里就多了一丝同情与幸灾乐祸。
莺婕妤是做足了准备才来的,她知道皇上不相信她,但是她自有办法让皇上相信。
慕依依直接无视李百合,只是对着纳兰澈说道,“臣妾听说有人告发臣妾与萧遥公子私通,真是可笑,皇上觉得呢?”
“朕自然是相信你的。”纳兰澈说话间将目光转向莺婕妤,神色明显沉了一分,语气凛冽道,“只是这个践人口口声声所说都对不不利,朕倒要听听她有何证据,若是说不出来,朕定绝不轻饶她。”
“践人”两个字让在座的各妃嫔心中一沉,皇上偏心也偏得太明显了,早知道她们就不来趟这浑水了。
莺婕妤跪在那里,紧咬牙关,面不改色,顿了顿,凛然道,“嫔妾当然不敢平白诬陷娘娘,若是没有找到证据,嫔妾也不敢贸然前来,萱儿,你来说。”
一直跪在莺婕妤身旁的萱儿,神色却不像莺才人那般沉静,她垂着眼眸,语气胆怯道,“奴婢。。。奴婢是亲眼所见。。。。。”
萱儿因为害怕,嘴唇不停的颤抖,一句话说的断断续续。
一旁的柳嫔忍不住嗤笑一声,冷冷道,“你看见什么了?有胆量看,没胆量说吗?”
这句话听着着实古怪的很,她还不如不说,这样说反而让别人想的更多。
莺婕妤回头恨恨的看了萱儿一眼,萱儿心一横,继续说道,“奴婢去司膳房取糕点,回来时为了少走点路,就走了一条小径,没想到却看见皇后娘娘和萧遥公子两个人,单独在一片隐秘的花丛里,行为举止极为亲密,萧遥公子甚至握着娘娘的手。”
“是吗?”慕依依逼视着她,冷冷反问道,“你既然说是你亲眼所见,你倒是说说,你是在什么时辰、什么地方看见本宫?当时本宫身上穿着什么衣服?”
萱儿的眸光有些闪躲,她继续鼓足勇气说道,“两天前的事情,大概是在午后的未时,御花园西南的木香花架附近,奴婢当时因为太紧张,所以匆忙离开了,并未仔细看清娘娘身上所穿的衣服。”
一旁的娴妃忍不住站出来说道,“一个人身上所穿的衣服是最明显的,你连娘娘穿着什么样的衣服都没看清,竟能看清萧遥公子握住娘娘的手?”
娴妃是典型的墙头草,在婳贵妃掌管六宫时,她便倒戈婳贵妃,如今皇后娘娘回来了,她自然想着重新回到娘娘这边来,所以此时忍不住出来为娘娘说话好话,刷刷好感。
萱儿无话可说,便用求助的目光看向莺婕妤。
莺婕妤依旧不卑不亢的跪在那里,脸上毫无惧色的说道,“那木香花与别的花不同,香气最为浓郁,若是在长时间逗留在花架附近,身上都会沾上那样的花香,娘娘方才一进来,嫔妾就在娘娘的身上闻到了木香花的香气,而嫔妾记得娘娘最喜欢的花不是木香花,娘娘该如何解释?”
慕依依冷笑连连,“御花园内有一大片的木香花,在这盛夏时节,花开的极盛极美,若是照你这么说,身上只要有木香花的香气,就会被官冠上与人私通的罪名,那日后谁还敢再去那里赏花?”
纳兰澈也已经失去了耐性,不禁对着莺婕妤喝然道,“这就是你所说的证据?”
莺婕妤一直低垂着眼眸,眼底一片视死如归,她继续说道,“皇上若是不相信,嫔妾还有别的证据,皇上请看娘娘手指上所戴的戒指,萧遥公子的手上也有一个,而且两个看上去明显是一对,皇上若是不相信,可尽管将萧遥公子叫过来对峙。”
闻言,众人的视线纷纷投向皇后右手的中指,那里果然有一枚戒指,只是那戒指看着寻常的很,似乎也只并非是纯银打造,只是样式精巧奇特一些,在宫中,是没有这样的东西的。
皇后娘娘哪来这样的戒指?该不会真的是萧遥公子送的定情信物?
纳兰澈注视着慕依依手指上的戒指,一时有些恍惚,以前只知道她的手上戴着一个扳指,何时又多了一个戒指?
这个戒指果真有几分眼熟,没错,萧遥也有一个。
慕依依转了转手上的戒指,一时不知如何解释,这个戒指是当初她与萧遥一起出宫,路过一个小镇买的,她买东西向来相信眼缘,虽然这个戒指并不珍贵,但她很喜欢。
古代的首饰很多,样子也都很精美,但是戒指却很少,萧遥见她喜欢便掏出银子去买,那个卖戒指的人几乎没见过银子,一时没有钱找给他们,萧遥便说不必找了,那个人一高兴,又多给了两枚戒指,一个给了萧遥,一个给了拂晓。
拂晓又不在,这下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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