悠然的古代日常-第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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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孩子再怎么的，自然也是比不上林凡升重要的。

　　　　林凡升听出悠然语气里的在意，心里暗自高兴，应声道：“嗯。”

　　　　旋即想起什么又低头，拉住胸膛前悠然细白是手，对她低声道：“对了，那孩子。。。是个小姑娘。”

　　　　悠然被这句话惊的愣住了，不可思议地抬头看着林凡升。

　　　　林凡升见悠然惊诧的模样，心里不禁觉得她娇憨可人，面上却是一脸正色，开口道：“我也觉得奇怪，那孩子身上还有不少旧伤疤，瞧着像是鞭伤，这事儿。。。只怕不简单。”

　　　　悠然心里惊骇，只是点点头表示知道了，旋即又低声道：“咱们一会就去大伯父那一趟吧？”

　　　　林凡升点头应好。

　　　　旋即悠然便也没让林凡升进来帮忙了，虽说这孩子还小，林凡升学医的以后肯定也会接触到妇科，但到底有悠然这个同性的在，也用不上林凡升了。

　　　　林凡升自然是听悠然的，他也打算配药去，只跟悠然道，若是水没了就喊他。

　　　　悠然自然应好。

　　　　回到厨房里，狼娃正泡在浴桶里，水没有放太多，刚好到她坐下的肩膀处，小小的一只，让悠然心生怜爱。

　　　　见悠然回来了，狼娃明显眼睛一亮，就巴巴地盯着悠然看了。

　　　　悠然冲她笑的温柔，旋即拉过一张小板凳，对着狼娃道：“好啦，咱们现在来洗香香啦！”便准备开始给她洗漱。

　　　　也不管她听不听得懂，但即便要学说话，也是一步一步慢慢来，跟她多说总是没错的。

　　　　首先第一步的自然是头发了，女孩子嘛，头发自然是要柔顺又香香的才是。

　　　　大锅里还烧着热水，灶台里火正旺着，厨房门掩着，只留着一个小窗户透气，冷风很好的避免了大半。

　　　　厨房里温度不低，再加上她们靠近灶台，狼娃也泡在热水，所以不怕冷，悠然正好能先给她把头发梳开了，再顺便洗个头。

　　　　悠然有耐心，动作轻柔地替狼娃把打结的头发一点点从下边梳开。

　　　　对于这种打结的头发最忌讳从头梳到发尾了，容易结上加结，到时候是真的梳不开了。

　　　　所以最好的方法就是从发尾一点一点理顺，遇上实在解不开的，悠然就用剪刀给剪了些，只等一会洗完头发再修一修。

　第153章打理

　　　　狼娃安静地任由面前的人触碰着她的毛发，说着她半知半解的话语，只是语调是极致的温柔。

　　　　从未有人这样对她，狼娃觉得新奇，心里也喜欢这样被对待，所以也越发地乖顺。

　　　　悠然担心在水里泡久了也不行，所以动作即轻柔又麻利地将狼娃的头发梳开了，然后便先不管了。

　　　　就着开始要凉了的热水，赶紧给她搓身子，好在泡了这么久热水，身上的脏污跟死皮也都软化了，好搓的很。

　　　　看着她那明显的伤疤，悠然手上的力道不禁越发轻柔，心疼询问道：“疼不疼？”

　　　　狼娃寻着悠然的声音，抬眼看向她，却是依旧没有开口，但是一双眼睛却是映着欢喜，直溜溜地看着悠然。

　　　　悠然见她没有露出不适的表情，便保持着手下的力度，冲她温柔地笑了笑。

　　　　旋即又细细帮他搓洗身子，水没一会儿就黑了。

　　　　因为热水一泡，难闻的味道也溢了出来，但悠然还算可以忍受，比起丧尸腐烂的腥臭味跟末世那种环境里的气味，这样的根本算不上什么。

　　　　狼娃倒是一直很听话，也很安分，被悠然搓地更是睡眼惺忪。

　　　　悠然还担心自己会不会太用力了呢，见她舒服地直眯眼，倒是安心了。

　　　　洗过第一遍后，悠然就用林凡升的衣服先给她包了起来，让她在小板凳上坐会。

　　　　狼娃倒是又清醒了过来，睁开了半眯着的眼睛，又盯着悠然忙活。

　　　　悠然旋即将浴桶里的污水舀掉，兑上干净的热水，然后抱起狼娃进浴桶里继续洗第二遍。

　　　　第二遍倒也用上了香胰子，这边的胰子大致分两种。

　　　　一种呈灰色，但去污效果还是可以的，家里有点余钱的人家也用的起。

　　　　而另一种则是更高级的香胰子，价钱略贵，悠然也只买了几个，平日里倒也是剩着用的。

　　　　所以对于狼娃，悠然倒也舍得，到底是对这个安静又乖巧的孩子有好感。

　　　　第二遍时，将头发连同身子又洗了个遍，香味扑鼻，让狼娃打了几个喷嚏，但又忍不住小鼻子嗅了又嗅的。

　　　　悠然瞧见也觉得欢乐，只笑眯眯道：“怎么样，香不香？”

　　　　果然女孩子还是喜欢这种东西的，是天性也。

　　　　狼娃自然没有回答，只是玩着泡泡，眼里一直都是亮晶晶地，可以看出还是有点兴奋的。

　　　　悠然之后又给她洗了一遍，把泡沫冲洗干净，再用棉布巾把她的头发包起来，然后五官端正的小娃娃就出现啦！

　　　　悠然细细地打量她一番，小脸洗干净后，也是难辨性别，偏中性的长相，眉眼倒是特别好看，透着一股英气，由于年纪还小，估计以后张开了就好。

　　　　悠然满意地点点头后，看了看旁边干净的衣物后，也没打扰林凡升让他取她自己的衣物来，而是还用他的另一件衣物给狼娃穿上了。

　　　　由于不管是她的衣服还是林凡升的，对狼娃来说都是太大了的，所以悠然只是用林凡升的上衣给她当裙子穿上，外边再用蓄了棉花的外衣给她穿上。

　　　　这下包的严严实实的应该是不会冷着了。

　　　　大概打理好后，悠然便喊了林凡升，让他帮忙将洗澡水都倒了。

　　　　好在她后来买的木桶不少，倒也够用。

　　　　林凡升进来将污水都提出去了后，悠然便让狼娃坐在灶前烤火，然后再帮她把头发擦了个半干。

　　　　这一通忙活下来，悠然只觉得手都酸的很，所以说，养个孩子可真不是那么容易的。

　　　　林凡升又提着一桶干净的水进来后，瞧见悠然微微湿了的衣裙，不禁开口道：“你赶紧先换身衣裳，一会该受凉了。”

　　　　悠然这才看着自己的衣裙，然后看了看外边的天色，摆手道：“估摸着也快到晌午了，我做完饭再换就是。”

　　　　林凡升却是不同意，只道：“午饭我做就是，你先去换了。”

　　　　悠然见他一脸不赞同，便忙笑着答应道：“好好好，我去就是，那你记着看好她，听嫂子说了，她老是乱跑，别一会又丟了。”

　　　　林凡升见悠然离开一会儿都要惦记着这个小丫头，心里还是有点酸溜溜的，面上却是点头应好。

　　　　悠然这才对着狼娃轻声道：“在这乖乖的，别乱跑啊。”

　　　　悠然边说又边指着小板凳给狼娃看，费劲心思地想让她理解她话里的意思。

　　　　或许是方才途中悠然说的做的多了，狼娃居然点了点头。

　　　　悠然不知道她是真听懂了还是学着自己点头了，总之心里突然升起一种莫名的成就感。

　　　　悠然惊喜地看了一眼林凡升，旋即看着狼娃，又忍不住摸了摸狼娃的发顶，才道：“乖，我一会儿就回来。”

　　　　林凡升看着悠然的反应，眼底也不禁染上笑意，“快去吧。”

　　　　悠然这才笑眯眯地连连点头，往房间去了。

　　　　*

　　　　俩人简单吃过午饭后，在堂屋里歇息，外边就传来一妇人的大嗓门，只喊话道：“林大夫在不在？”

　　　　这一嗓子，叫一旁正把玩着布偶的狼娃惊了一下，悠然瞧见她微微紧绷的身子，就知道她估计是在警惕着什么。

　　　　倒也不难理解，若是流言是真的，总归是在山里边长大的，能活到现在，肯定是不容易的。

　　　　一旁的林凡升也看了一眼狼娃，往炭炉里扔了两块炭，拍拍手，便对着悠然道：“我出去吧，外边冷。”

　　　　悠然点点头应道：“好。”旋即目送林凡升出去院子掩上门后，便朝狼娃又递了个白菜布偶过去，轻声哄道：“看，这是白菜！白——菜！吃的，知不知道？下回我给你做好不好？”

　　　　狼娃听见悠然的声音，依旧没有放松下来，却是被悠然吸引了注意力，朝她那看了过去，旋即又伸手接过白菜布偶，抱在怀里。

　　　　悠然见她不说话，倒也不急，这事也不是一天两天就能做到的事情。

　　　　可狼娃似乎明白悠然的善意跟靠近，所以小嘴一咧，就学着悠然，无声笑了一个。

　　　　悠然立时就被狼娃的笑颜抓住了眼睛，不禁笑颜逐开，也跟着笑了起来，正打算对她说什么点什么，却被外边的声音打断了。

　　　　“不是我说，林大夫你是好心，可这狼娃子实在是野的很，你这一回能给这玩意儿收拾烂摊子还能回回给他收拾么？这回他偷鸡摸狗，下回他就敢放火杀人，你以后还是赶紧离他远点吧！！”

　　　　这妇人与村里的大多数妇人一样，都有着一副大嗓门，所以堂屋里的悠然也是将她所说的听的明明白白。

　　　　这话是说的太过偏激了些，但也的确不是没有一点道理。

　　　　小时候偷鸡摸狗不代表着长大后就不会抢劫，杀人放火。

　　　　但悠然知道实情，这孩子是因为什么才这样做的，也知道这孩子若是还想安稳地在这梨花村里长大，名声亦是十几分的重要。

　第154章解释

　　　　而这事因她而起，她亦是跟这孩子有缘，所以自然是不能不管。

　　　　想到这，悠然就整理一下衣物，安抚地对着狼娃指了指凳子笑道：“乖乖呆着，我一会就回来好么？”

　　　　悠然见她只是看着自己没有反应，也不知听懂了没有，便打算先一步出去了，结果她一动，狼娃立时也跟着下了凳子。

　　　　悠然笑的无奈，果然是没有明白，但也不恼，她对自己认可的人的耐性一向很好，一把将狼娃抱了起来，将她放置在凳子上，半蹲着跟她柔声道：“在这乖乖的，我马上回来。”

　　　　旋即又将桌上的布偶捞了几个，一并塞到狼娃怀里去，悠然瞧见她眼睛都亮了几分，这才又揉了揉她的发顶笑道：“乖乖的。”

　　　　这下狼娃倒是明白了过来，面前的人似乎要离开一会，所以乖乖目送着悠然去了前院又将大门掩上后，这才开始把玩手里新奇的东西。

　　　　悠然从堂屋里出来，开门声引起了妇人的注意力，见她目光落在自己身上，旋即笑盈盈地对着妇人道：“婶子好。”

　　　　林凡升却是不在，也不知去哪了。

　　　　那妇人却是方才一瞥就瞥见门缝里的一个熟悉的身影，略微一想，脸色突变，忿忿地开口道：“你们这是把那孩子带回来了！？好心也不是这么使的啊，这孩子野的很，就一白眼狼，养不熟的。”

　　　　悠然见状只是笑着解释道：“婶子误会了，这孩子不是坏心。。。”

　　　　悠然话都还没说完，妇人见悠然反驳自己，立时就开口打断道：“哟，这偷东西都还不是坏心呐？城里人小姐儿就是城里的小姐儿，这一只鸡你或许是瞧不上眼，可是对咱们农家来说可是命根子咧，没得你这样的，都不是偷你家的东西，你肯定是这么说的。。。”

　　　　悠然见那妇人大嘴一张，激动不已说的是唾沫横飞地数落自己的不是，不禁有些傻眼。

　　　　但还是反应过来，借她歇口气的时间，插了一句道：“婶子你先听我说，我这话都还没说完呢，我知道你生气，这偷东西上哪说都是没理的，就是不对，这我也知道，但这孩子也真不是坏心眼的人，你且先听我说说，再说他坏不坏行不？不然这样，一会我再多赔你半只鸡的银钱可好？”

　　　　这妇人原本还是气愤不已的，但一听悠然后边说要在赔她半只鸡的银钱，便息了火，动了动嘴皮子，开口道：“当真？”

　　　　悠然笑着道：“当真！”

　　　　妇人这才开口别扭道：“那你就说说吧，我倒是听听这孩子怎么就不是坏心了的。”

　　　　悠然点点头道：“这事还得从前几天说起，那日难民们不是往咱们村里打进来了，这我那日正好就是在老榕树那边，也是正好碰上，救了这孩子一命，这孩子倒也是个知恩的，自个偷偷摸摸就是往我这门口丢东西，头一日就是给的我一只野鸡，但即便她自幼山里长大的，想来这猎物也不好打，这她瞧见你家鸡长的好，这才起了心，我们最初也不知是她给我们送东西，还是凡升也正好碰上，才知道是她偷了东西往我家报恩过来了。”

　　　　悠然语气平和，将事情经过大概地说了一遍，旋即对着面前神情松动了不少的妇人笑着道：“这事因我们而起，我自然也是脱不了干系的，这样，我方才也说了，等你将这些鸡算好了，我给银钱时，再给你多添上半只鸡的银钱，至于这孩子，到底也是孩子，又缺人教导，还望婶子大人有大量。”

　　　　那妇人平日里到底也不是不明事理的，只是自家鸡被偷，这才咽不下这口气，这会儿见悠然将前因后果说清楚后，气倒也是消了。

　　　　只是还是有些不自在道：“这我也不是不知理儿的人。。。”

　　　　悠然笑着解围道：“这事儿摆在谁的身上也没有不生气的，婶子也没错。”

　　　　那妇人瞧见悠然全程笑眯眯好脾气的模样，不禁也笑了，只感叹道：“我这心胸是比不上你宽阔，仔细想来，你这也是办了好事还得遭了我的骂。。。”

　　　　悠然见状便上前一步挎上这妇人手臂笑道：“哪的话，这事到底我也是联系的，婶子就别多想了，这话说开了就是。。。”

　　　　妇人诧异悠然的亲热举动，但到底一下子拉进了距离，也不禁笑了：“就是。”

　　　　悠然见状便忙点了话题道：“说到底的还是这孩子父母狠心，这哪家孩子不顾着点的，也不知怎么的，就让这孩子在山里跟狼群讨饭了这么久。”

　　　　那妇人见悠然提起话题，也顺口接了下去，：“可不，估摸着不是命格不好被丟了的，就是被人偷抱了丟去了。。。”

　　　　俩人就着话题聊了起来，妇人不是个话少的，悠然又是一惯心细的，一直附和着，时不时说上俩句。

　　　　俩人关系一时拉近了不少，也开始熟络起来。

　　　　林凡升去借了称子回来后，就瞧见方才还忿忿不已的妇人已经跟悠然相处地十分融洽，还有说有笑的，一时有些疑惑，旋即又不禁失笑，自家小媳妇的魅力是无与伦比的。

　　　　悠然瞧见林凡升回来就笑道：“借回来了？”

　　　　她方才就听这妇人说了，她的称子刚好坏了，林凡升便出去借去了，这会子刚刚回来。

　　　　林凡升点点头笑着应道：“借回来了。”

　　　　妇人一瞧，便爽快地道：“那咱们这就过一下称吧，一会我也该回去了，明日就三十了，家里活还多着呢。”

　　　　悠然方才跟妇人聊了一下，知道她家刚刚过门的一新儿媳，为人勤快又孝顺，不禁笑着道：“不是有杨嫂子在么？肯定妥帖着呢。”

　　　　妇人本就对新过门的儿媳妇满意至极，悠然一夸，更是让她欢喜地直笑道：“哪的话呀，倒也不是我吹，我家田花儿啊是真真孝顺，一点活都不许我沾的，这人家小辈的这么孝顺咱们，咱们又不是走不动路了，哪能啊，再说了我也闲不住，也是得回去帮把手。”

　　　　妇人边笑着说着，便开始拎起被绑了鸡脚的鸡过起称来。

　　　　“说到底还是婶子好福气。”悠然笑着说着好话，旋即便忙跟林凡升一边帮把手将鸡都称了称。

　　　　称好了重量，再将价钱算好，妇人一听悠然将那半只鸡的价钱加上，立时就拒绝了：“这我不知情况倒是也算了，我这会都知道了，这孩子也是个苦命的，又哪能要这钱，这不是臊我呢嘛？”

　　　　话落还不等悠然反应过来，便从中又取出多余的铜板，往借来的称一放，就大步往外走，边走还边说：“有多的就当给那孩子买个零嘴，到底是个苦命孩子。。。”

　第155章了解

　　　　这人就是这么奇怪，一旦心里有疙瘩的时候，什么都不让步，瞧什么都不顺眼，可一旦熟络起来，一高兴，就什么都不计较了。

　　　　妇人走后，俩人将鸡安置在小林子里，现下林子里的鸡就又多了不少了，再加上之前那一窝小鸡崽子，仔细养着，明年是续的上吃的。

　　　　整理事物好后，悠然跟林凡升锁好院门，便带着狼娃子去了林大伯家。

　　　　路上怕她乱跑，便由林凡升抱着。

　　　　洗漱过后的狼娃子虽然还穿着林凡升的衣服，但因为洗干净后露出来的五官，整个人看起来正常多了。

　　　　原本乱糟糟地头发，也被悠然打理干净给扎了个丸子头。

　　　　就连路上的村民们都认不出了，直笑着询问这孩子是哪家的，怎么没瞧见过。

　　　　悠然倒是落落大方地回了话，但也没多说，只说她是老猎户收养的那孩子。

　　　　其余的是一字不提，要问还是得问江氏或者柳氏，这些妇人嘴大着呢，可不能跟她们说太多。

　　　　话落，悠然便又跟妇人们道：“那婶子们慢慢聊，我跟凡升还有事儿呢，就先走了。”

　　　　“成，你们忙去吧。”

　　　　“好好好，得空来婶子家坐坐啊！”

　　　　“凡升啊，下回记得带上你家的也一起来婶子家坐坐啊！”妇人们连连点头，笑着客套着。

　　　　悠然见状也笑着应道：“好。”

　　　　林凡升也是一直挂着和煦的笑容点点头应好，抱在怀里的狼娃安静地看着面前的妇人们，对个别逗弄她的妇人也是不理会。

　　　　悠然跟林凡升还有狼娃走后，看着三人和谐的背影，妇人们不禁又八卦开了。

　　　　“他们俩倒是好心肠的，瞧瞧这孩子我都认不出来了。”一妇人笑着道。

　　　　“可不，要不怎么说这城里人就是跟咱们不一般，这野小子被凡升家的一收拾，瞧着都俊了不少。”又一妇人感叹道。

　　　　“是啊，是啊。”妇人们不禁纷纷附和道。

　　　　她们最近听了不少流言，都是夸林凡升的。

　　　　都说这林凡升是真的没话说的，医术是真真了得，脾性也好，据说身手也是厉害的。

　　　　当然也是有人犯了红眼病的，瞧见人家过的好，她就喜欢酸别人。

　　　　这不，一矮个妇人听闻身旁同行的妇人们都在捧，她就忍不住地踩。

　　　　“对这野孩子好有啥子用？这自个怎么不生一个？她隔壁家胡山的媳妇儿，不是说是她亲妹妹吗？怎么人家都怀上了，他们俩怎么就没个动静了？”

　　　　“哟，这妇人怀孩子这事怎么说的准的，有的人偏生慢一些怎么了？再说了，人小俩口才成亲不到一年，你急什么急，又关你啥事儿啊。。。”

　　　　见有人踩，信服林凡升这边的妇人立时也站出来反驳道。

　　　　身旁同行的妇人们眼见着又要闹矛盾了，立时就你一句我一句地劝说开了，毕竟最近外边的事就够糟心了的，再为了这点小事闹开来实在不好。

　　　　*

　　　　悠然三人可不知那些妇人们在背后说些什么，此时他们已经踏进了林大伯家了。

　　　　柳氏听见动静从厨房里探头一瞧，见是悠然来了，便笑开了，忙迎出来道：“凡升跟然儿来了？”

　　　　“嗯。”林凡升嘴角噙着笑意，点点头应了一声。

　　　　“嫂子午好啊。”悠然也笑眯眯地打招呼道。

　　　　“你们俩今日倒是得空了？”江氏正好闻声也从堂屋里出来笑道：“哟，这孩子哪家的？瞧得倒是俊的很。”

　　　　“还真是。”柳氏仔细一瞧也是笑道：“不过我怎么瞧着有些眼熟啊，然儿这孩子是哪家的？”

　　　　悠然和林凡升对上一眼，忍不住一笑，道：“这就是上回老曹家的那孩子。”

　　　　旋即还不等江氏柳氏反应过来，便又收了笑意，只道：“我跟凡升也是因为她，想来大伯娘这问些事儿。”

　　　　见悠然一副正经的模样，江氏跟柳氏也正色了起来。

　　　　江氏道：“行，那咱们先去堂屋里坐着说。”

　　　　话落，突然想起什么，又柔声关怀道：“你们俩吃过饭了没？还有这孩子，这饭菜还有不少，还没吃就让你嫂子给你们热热。”

　　　　林凡升应道：“吃过了，就不麻烦嫂子了。”

　　　　悠然也是点头道：“我们俩是吃过晌午才过来的。”

　　　　江氏听了只点点头，冲着林凡升怀里的狼娃伸手柔声哄道：“来，江婆婆抱抱好不好？”

　　　　狼娃才熟悉了林凡升，对上有些陌生的江氏，便没有动作，只盯着她看了一眼，便又朝悠然伸手了。

　　　　悠然这才也笑着接过狼娃道：“江婆婆不是坏人，别怕。”

　　　　话落，又对着江氏无奈笑道：“这孩子认人的很。”

　　　　江氏倒是也不在意，只笑道：“孩子都这样的。”

　　　　三人旋即进了堂屋里，入了坐，柳氏也端着茶水从外边进来。

　　　　按规矩，长辈为先，第一杯自然是得给江氏的。

　　　　然后才是给了林凡升跟悠然。

　　　　林凡升跟悠然接过茶水笑着道了句：“谢谢嫂子。”

　　　　柳氏嗔了俩人一眼，才又给了狼娃一杯，紧跟着坐下嗔道：“你们俩倒是跟我客气，我去你们那的时候可不跟你们客气的。”

　　　　悠然对此只是笑了笑，并不接话。

　　　　几人说了几句闲话后，江氏才开口询问道：“然儿你方才不是说要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