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庶门风华-第1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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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错,他是想试试对方究竟是不是同道中人,因为曾经有一刹那,他怀疑这个周禄会不会是女真或契丹派来的细作。商人之后,是绝对培养不出这种气度和学识的。
可那些外族或蛮夷之族似乎也不可能培养出这种气度和学识吧?更别说,这些琴棋书画一向是汉人的爱好,什么时候那些只知骑马射雕的人也玩起了这些高雅之事?
还有一点,就算陆呦方才弹奏的这首曲子不错,可对方也没必要表现出如此超出寻常的喜欢吧?
联想起对方只听了两遍就记住了这首曲子的指法,陆鸣想试试对方是不是真的记住了这首曲谱,能不能在短时间内用箫吹出来。
谁知周禄一听也来兴致了,忙取下了腰间的箫,“既如此,何不现在就试试?”
说完,他把箫放到了嘴边,试着吹了一遍,一开始也有点生疏,二遍之后就很熟练了。
而另一边,陆呦也坐在了琴台前,这是他第一次在外场弹琴献艺,而且弹的还是颜彦的曲子,没道理一个外人比他还能更深地体会到曲中三味,因而,尽管他听进了周禄的话,可骨子里也有几分不服气,想借着这个机会再试试。
陆呦弹琴的时候,陆鸣也找了一把瑶琴坐到他身边,他也在学着弹奏这首曲子,因为论才情,他也是一个自负的人,周禄听过两遍之后就能记住一首曲子的调,他陆鸣应该也差不了多少。
当然了,还有一点,他也十分喜欢这首词曲,虽说他弹过的名曲不算少,听过的曲子也不少,但不可否认的是,陆呦带来的这首词曲击中了他内心的英雄之气,他也想要快意恩仇,想要仗剑天涯,想要视功名利禄为粪土,无奈现实总有这么多的羁绊。
于是,他只能从这首荡气回肠的词曲中寻求一种精神上的慰藉了,毕竟他还是很清楚自己肩上的责任。
“给我也来一碗酒。”陆鸣练习两遍之后也掌握了这首曲子的基本曲调,伸手要酒。
听到这话的周禄把箫放了下来,“好主意,给我也来一碗。”
陆呦见此也跟着要了一碗,不过他只喝了半碗,三个人喝完酒之后,互相对视了一眼,随后,乐起,紧接着,陆呦和陆鸣的歌声响了起来。
不知是不是多喝了半碗酒的缘故,也可能是这一次陆呦放下了之前的猜忌和疑惑,心无旁骛地投入到自己的弹唱中,这一次陆呦演绎出了这首词曲的大气磅礴和放荡不羁,而陆鸣的弹唱则有一种行云流水般的酣畅淋漓和潇洒自得。
比较奇怪的是周禄,众人居然从他的箫声里听出了一种荡气回肠般的岁月沧桑感。
这怎么可能?
他看起来年纪也大不过二十五岁,面相虽没有陆呦和陆鸣几个的肤白色嫩,可也不算老,并没有岁月的痕迹和风雨的侵蚀,哪里来的沧桑?
不过很快大家就把这个问题抛诸脑后了,因为三个人的合奏把现场的气氛带动起来,由于歌词也不复杂,吴哲、徐钰等人渐渐也跟上了他们的弹唱,因而,越来越多的人加入了合唱,也吸引了越来越多的人在门口驻足。
约摸有一顿饭的工夫,周禄第一个停了下来,紧接着,陆呦和陆鸣也结束了最后一个音符,三个人这才发现院子和门口都站了不少人,见他们停下来,有人起哄说没听够,还想让他们再弹奏一曲。
不说这些看热闹的外人,就连吴哲、徐钰几个也觉得十分过瘾,因而,见那些外人起哄,徐钰几个也跟着起哄。
陆呦拒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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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八十章、又绕回来了
陆呦拒绝的理由是他只会弹这一首曲子。
可谁知徐钰听完了这首《沧海一声笑》之后,对颜彦的才情更为推崇了,因而更好奇那首让陆鸣惦念的曲子究竟是什么,又会给大家带来什么样的惊喜。
因而,不等旁人发问,他先嚷嚷出来了,“不会吧?方才宁静兄不是说还有一首关于送别的曲子吗?明明兄,你就好人做到底,让我们大家继续饱饱耳福吧。”
“明明兄,我早就说过,今日聚会的主题是令阃,你就依了我们大家吧。”又有人附和了。
周禄一听还有一首关于送别的曲子又是陆呦的妻子所作,复又对着陆呦长揖一礼,“明明兄,方才你也说了相逢就是有缘,在下今日和兄台一见如故,把酒言欢,明日或许又远隔天涯,不如就请明明兄为在下送上一曲《送别》吧?”
“这位兄台,不是在下不肯,是在下真没有学会。不瞒大家,方才那首词曲还是在下为了今日聚会特地学会的。”陆呦回了对方一礼。
不知为什么,他隐隐有点忧心,这位周禄似乎对颜彦的才情太过关注了些,他可不想给自己和颜彦招惹什么麻烦。
陆呦不傻,和颜彦生活了一段时间后,他就留意到颜彦脑子里有很多东西是不合时宜的,比如新婚次日对朱氏的欺瞒和挑战,比如说不准他纳妾否则就要合离,此外还有壁炉、蛋糕、火锅等。
他不是没有问过颜彦,可颜彦每次不是搪塞他就是顾左右而言他。
后来,他们两个一起合伙做那个舆图模型,也就是颜彦说的沙盘,陆呦是亲眼看着颜彦费力地藏拙,费力地找理由向他解释,为此,他知道妻子还没有完全的信任他,因而,他再也没有逼问过她。
他不是没有怀疑,只是不想惊扰她。
尤其是再后来,一次次地看着颜彦每推出一样新东西都要事先向外界找好由头,饶是如此,她还得小心翼翼地应付各方的盘问,他更是心疼她的不易。
为此,陆呦才迫切地希望自己早些强大起来,不说护她一个周全,至少在她遭遇外界的质疑和诘问时,他能站出来替她分担些。
故而,因着这个缘故,陆呦不想再把那首《送别》拿出来和大家分享。
谁知一旁的陆鸣却多了一个心思。
他是见周禄似乎对颜彦的曲子有着超乎寻常的兴趣,联想到他只听陆呦弹了两遍就记住了曲谱,而他自己却是在听陆呦弹了两遍之后又听周禄弹两遍后才记住的,因而陆鸣怀疑周禄以前或许听过这首曲子或是类似的词曲。
还有一点,如果不是陆呦事先说明,单把这首词曲拿出来,他估计在场的听客们没有人会相信这词曲会出自一个女流之辈。
不说别人,就他陆鸣自己也做不出这种大气磅礴而又荡气回肠的词曲,不是因为他没有这份才气,而是因为他没有这份阅历和胸襟。
因此,陆鸣怀疑这首词曲是颜彦从别处抄录过来的,但有一点他解释不通,因为颜彦是个基本足不出户的女子,她去哪里结交这种奇人?
若说是从书上看到的,他和他身边的这些人不说个个学富五车,可加在一起应该比颜彦的学识丰富吧?可谁也没有见过类似的词曲,包括那首《送别》。
由此,陆鸣想起了颜彦那次死而复生的奇遇,他不是没有怀疑过她鬼上身,可他试探过她,也问过颜彧,颜彦除了性格稍微有点变化外,对之前的事情一直记得很清楚,连一些细节都没有变。
因此,陆鸣排除了鬼上身,可是今天,通过这首词曲,他忽然有了一个新的想法,或许是她黄泉路上遇到了什么人,从那些人身上学到了些新东西,比如说词曲,比如说那些新式的吃食,比如说舆图的模式,等等。
而眼前的这位周禄,陆鸣不排除他和颜彦一样,也是有什么奇遇的,或许,这两人不定还有点别的什么缘分也未必。
一念之此,陆鸣微微有点兴奋起来,因而,为了再次试探一下这位周禄,陆鸣推了下陆呦。
“大哥,周兄既然如此说了,你就试试吧。再则,大嫂也说了,那首词不是大嫂所作,她只是帮着谱了下曲,你不妨再把那首曲子弹出来请周兄帮着指正指正。”
“二弟,我不是和大家客套,我是真没学会,你是清楚的,我学抚琴通共不到半年,而这半年里我绝大部分时间都在书院,在家拢共也不到半个月时间,哪有时间学?”
说完,陆呦又朗声对众人说道:“我知今日大家聚会的主题是赏月和吟咏,说献丑也好,说抛砖引玉也好,我应该是完成了我的使命,接下来就该大家了。”
这个提议倒是也得到了陆鸣的赞同,相比验证这位周禄和颜彦的渊源,他更想知道这位周禄的真正身份是什么。
琴和箫验证了,书和画还没检测呢。
周禄见陆鸣命人摆上了笔墨纸砚,同时也命人抬出了几个矮几,上面有酒和几样小菜,倒是也没再纠缠那个问题,而是兴致勃勃和大家坐在了矮几前,一边喝酒一边谈起了关于月亮的那些诗句。
陆鸣说他最喜欢的是《春江花月夜》,那首诗通篇都是月,融诗情、画意、哲理为一体,意境空明,想象奇特,语言隽永,韵律婉转悠扬,不愧有着孤篇盖全唐之誉。
陆呦喜欢的是《将进酒》,全诗中交织的那种悲愤和失望像极了成亲前的他,可惜他做不到没诗人的自信和抗争,也没有诗人的豪放和不羁。
轮到周禄时,他说他最喜欢的是李白那首《月下独酌》,虽说这首诗表达的是李白的孤独苦闷和怀才不遇,但毫无疑问,这首诗同样表达了李白的狂放不羁和超然于世。
“说到这,在下倒是觉得尊夫人的个性或许和李白有几分相似,尊夫人的那份豪迈洒脱不输李白呢。”周禄不知不觉又把话题拐到了颜彦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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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八十一章、又一个巧合
陆呦见周禄又把话题拐到颜彦身上,当即有些变脸,正要发作时,只见陆鸣起身把话岔过去,说是琴也弹了,酒也喝了,还没有作诗呢。 //
话一说完,陆鸣把酒杯一掷,走到桌子前,提笔一挥,游龙走凤一般,很快就完成了一首七言诗,随即再把笔一掷,自己去倒了一碗酒喝。
此时,众人也都起身过来围观他的诗作,他端着酒碗,对着周禄举了举碗示意,“周兄,小弟献丑了,该你了。”
周禄不慌不忙地把陆鸣的这首诗念了出来,“‘中秋佳月最端圆,有缘桂山来相见。琴箫一曲酬知己,杯酒相延不应悭。聚散如何妨乐事,不如纵情尽余欢。天应有意会遮拦,好处时光等闲看。’好诗,好诗,应时,应景,应情,应境,兄台才思敏捷,在下自愧不如,就不班门弄斧了,这样吧,在下涂鸦几笔,以记今日之相识。”
说完,周禄拿开陆鸣的这首诗,自己重新铺了一张纸,压上镇纸,略一沉吟,很快也下笔如神,也就一顿饭的工夫,他画好了一幅画。
画面是一轮圆月当空,月下是一座院子,院子里有一群人,其中有两个在低头抚琴,一个在吹箫,剩下的或站或坐或背靠着桌椅,有人手里拿着折扇,有人端着酒碗,还有人在舞剑,旁边,有几棵看不出品种的树,树上挂了几盏灯笼。
“周兄的画也不简单,这么短的时间里就把方才的人物画全了,且个个神态各异,颇有吴道子之风。”陆鸣细细赏鉴了一番,夸了几句。
事实上,周禄的画只能算是中上,不如他的琴箫出色,比起陆呦来也略差了些。
为此,陆鸣稍稍去了点疑窦,只是没看到对方的诗才他终是觉得有几分遗憾,正琢磨如何开口请对方作诗时,周禄把矛头又对准了陆呦,他央陆呦作诗。
陆呦自知自己诗才平平,忙摆手。
“这样吧,我大哥也擅画,不如就请我大哥作画,周兄赋诗一首,如何?”陆鸣提议道。
“小弟正有此意,今日有缘相见,他日再见不知何时何地,不如也留点笔墨当作相识一场的纪念。”陆呦说道。
他是见这位周禄对颜彦作的词曲不是一般的喜欢,因而也好奇这个人是不是和妻子一样有什么奇遇或是关联,所以想把他的笔墨带回去让颜彦鉴定一下。
周禄见陆呦陆鸣把话说到这个份上,只得应了下来,并把位置让给了陆呦。
陆呦思索片刻,画了一幅月光下的荷花图,画月亮是为了应景,而荷花才是他的长项。
画好之后,周禄走到了桌子前,略略思索了片刻,挥笔写下了一首五言诗,“圆月当空挂,芙蓉承落光。人来间花影,衣渡得荷香。”
“不错,不错,看来,周兄的才情远在我们之上,敢问周兄这些年师从何人?”陆鸣念了一遍周禄的诗,心下再次狐疑起来。
没道理以对方的才情会屡试不中吧?除非他根本就没参加过科举,又或者说,对方撒谎了,他的身份并不是什么商人之后。
“这个嘛,在下师从过的先生就多了,早些年,因我一直不肯向学,偏好这些风花雪月的东西,家父没少为我操心,换了一个又一个的先生,这不,眼看着我一年年大了,家父这才狠下心来把我逐出家门,说是让我出来游历一年,也见见外面的世道,别整天在家里坐井观天,看不到外面的天有多高多大。果然,父亲诚不欺我,我也是走出来之后,才知人外有人山外有山。好了,今日幸会各位,在下不甚欣喜,明日在下在明园食府摆一桌酒,再和各位把酒言欢,还请各位一定赏脸。”周禄抱拳说道。
陆鸣见他轻飘飘地带过他的问话,最后却又邀请大家去颜彦的饭庄一聚,不禁又疑惑了,这人究竟是什么来头,怎么绕来绕去又绕回到颜彦身上,他是故意的还是无心的?
陆鸣想着这个问题时,陆呦也掂掇起来,而一旁的徐钰则直接问了出来,“这么巧,周兄怎么单单挑了明园食府?”
“怎么,莫非有什么不妥之处?”周禄忙问道,脸上的神情不似作假。
“没有不妥,可是巧了,我们几个也经常去那聚会,而且那家。。。”这回开口的是吴哲。
只是吴哲话没说完便被陆鸣和陆呦打断了,陆鸣稍稍快了一点,“而且那家饭庄每个月都有新菜推出,也合我们的口味。可惜的是,明日一早小弟需要出一趟门,大概要三五天才能回来,不能赴周兄的约了。”
周禄听了也不疑有他,“这样啊,在下应该还会在京城逗留几日,不如我们就约在七日后,如何?”
他也是看出来了,陆鸣是这些人里的头,他不来,这顿饭也就失去了请客的意义。
“这不太合适吧?这样吧,你们先去你们的,等我回来,我再回请周兄,不知周兄可否方便告知下榻之处?”陆鸣问道。
“在下就住在明园食府旁边的悦来客栈,听别人介绍说这家饭庄是京城当前最红火的,在下去尝过几次,确实和别家不同,也合我的口味。”
“哦,周兄不是北边人么?也喜欢南边的口味?”这次问话的仍是吴哲。
吴哲跟陆鸣的时间最长也是最了解他的人,见他打断自己的话,心下也有了怀疑,因为明园食府的菜系大部分是南方,只有少数几道京城本地菜。
当然了,不包括火锅。
“在下虽在北边,可美食是不分地域的。”周禄微微一笑,忽地又想起了什么,“怎么,你们认识那家饭庄的主人?我听说她也是京城第一才女,莫非她就是?”
后面的话他是对着陆呦说的,陆呦只得点点头,“正是拙荆。”
话说到这,他忽然有些意兴阑珊了,他想回家了,想颜彦了。
至于明天的饭局,他也不想去参加,可巧要回书院,倒是现成的理由。
………………………………
第三百八十二章、抹黑
这天晚上,陆呦回到松石居第一件事就是迫不及待把周禄出现的经过详细地告诉了颜彦,也把周禄写的那首诗拿给颜彦看了。
他想的是,如果这个周禄真有问题,可以早些让妻子有所防备,不至于被他突然吓到。
饶是如此,颜彦也吓了一跳。
对方是被陆呦的弹唱吸引过来的,而且主动开口问作词作曲的是谁,因而颜彦一开始推断对方可能也是个穿越同行。
及至看了他写的这首诗,颜彦又推翻了自己的猜测。若果真是同行的话,他听过《沧海一声笑》又吃过她饭庄的菜,应该也明白颜彦是他的同行,他想联系颜彦的话,完全可以在陆呦的画上抄录一首后世的诗来暗示她。
可若不是同行,单单只是被一首词曲感动的话,没道理会不依不饶地追着陆呦打探她的事情吧?难道他不清楚这是一件非常失礼也非常失仪的事情?
商人世家之后,屡试不中,却偏偏有着不次于陆鸣等世家子弟的才情,这可能吗?
还有,带着两个武功高强的侍卫,对别人的靠近非常的敏感,这人设,最起码也是什么皇族之后吧?
“别人都说了什么?还有没有别的发现?”颜彦追问。
陆呦细细回想了一下,把陆鸣和吴哲几个说的话也学了一遍。
颜彦一听,猜到陆鸣多半也是对这个人有了怀疑,多半也是想试探他一下。
可惜的是,这人有着非同一般的敏锐和警觉,因而陆鸣的那点小心思压根就不够他看的。
电光闪念间,颜彦想到了太子,太子跟着陆端去北地视察军情已有三四个月了,保不齐这消息就传了出去,因而,他们也派出一位皇子来大周刺探一下。
只是该怎么判断这人的真实身份呢?
还有,他是女真还是契丹呢?
琴箫书画样样精通,颜彦猜想对方的棋艺应该也错不了,完全是按照汉人的读书习惯培养出来的大才子,没有十几二十年的时间做不到的,能可能是那些马背上的民族培养出来的?
颜彦也糊涂了。
见陆呦一脸担忧地凝视自己,颜彦冲他笑了笑,“好了,夫君,你就别苦着一张脸了,当心我们女儿知道了也会跟着不开心的,不就是碰上了一个欣赏你弹唱的人么?看来,以后我还得多教你弹些曲子,说不定还能多交到几个朋友呢。”
“娘子,他欣赏的不是我的弹唱,是你的词曲,你的才华。”陆呦把颜彦的手抓在了手里。
“这是读书人的通病,看到好的字画会忍不住点评几句,听到好的词曲也会忍不住驻足,你忘了上次陆鸣和周婉在咱们家后花园拿着那首《送别》的曲谱试弹一事?其实是一个道理。”
这么一说,颜彦自己似乎也安定多了。
还有,她也拿定了主意,以后不再弄后世的这些词曲出来了,万一真惹出什么麻烦来她怕兜不住。
好在她现在月份也大了,没几天就该生孩子了,有了孩子,她也就有了理由不去碰这些不能当饭吃的东西。
陆呦见妻子如此笃定,倒是也放下了这件事,陪着颜彦和肚子里的孩子玩了一会,随后,两人梳洗一番躺了下来。
陆呦正哄着颜彦睡觉时,颜彦忽然睁开了眼睛,“陆鸣出门是去做什么?”
三五天,距离不远,可也不近,偏偏还赶个八月十六一早走,颜彦好奇了。
陆呦摇了摇头,之前他连陆鸣要出门也不知道,陆鸣虽告诉他改了集会时间,却没有告诉他为何改的。
可是话又说回来,他们兄弟之间一向生疏,连外人都不如,所以陆鸣出门从不和他打招呼,从小就没这个习惯。
“应该不是公务。”颜彦猜想若是公务的话,陆老太太应该会知会他们一声,毕竟他们现在住进陆家了。
不是公务,那就是私事,能耽误陆鸣上朝的私事绝非一般的小事,究竟会是什么呢?
“好了,宝宝,别想了,明天你还要早起请安呢,他的事情和咱们不相干,睡觉吧。”陆呦见颜彦的眼睛又睁大了,忙伸手把她的眼皮合上了,低头在她眉心亲了一下,随即又在她身上轻轻拍打起来。
“好吧,不想就不想,左右明天我们就该回家了。”颜彦翻了个身,在陆呦身边找了个舒服的位置靠过去,闭上眼睛睡觉了。
此时,离他们不远的另一座院子里,陆鸣也躺到了颜彧身边,他是想再问问颜彦死而复生刚醒过来的一些细节。
因为他越想越觉得那首《沧海一声笑》不像是闺阁女子能有的胸襟和情怀,而且颜彦也才十六岁,诗中那种历经世事的豁达绝非她这个年龄该有的。
颜彧见丈夫好容易躺到她身边来陪她,问的却又是颜彦的事情,心下自是不满。
尤其是得知颜彦成了他们今晚聚会的主题,不仅让他们这些世家子弟刮目,且还吸引了一位不明身份的贵气男子,颜彧更是酸得不行,略一思索,当即有了计较。
于是,她把颜彦醒来后向太后身边的容姑姑说的那个梦告诉了陆鸣,得知颜彦被小鬼误抓,且喝了一口孟婆汤,关键时候黑白无常赶到救了她,陆鸣忽然有了一个大胆的猜测,该不是孟婆或黑白无常为了弥补她,所以教会了她一些新东西吧?
“才不呢,这个颜彦一准不是我大姐,我大姐那人心善,绝不会像她这样记仇。我觉得没准是我大姐被黑白无常误抓送去了阎王殿,黑白无常怕阎王爷怪罪,所以把那个本该死的人送来做我大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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