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庶门风华-第1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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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这,颜彦再次打量起对方来,方才她留意的是这人的脸部长相和表情以及衣着,这次她是想从对方的穿衣打扮上看看能否发现点什么端倪。
谁知不看还好,一看颜彦又发现了一个事实,她居然和这什么周禄穿的是同一个颜色的衣服,更要命的是,她穿的也是鹤氅。
搞什么,两人居然都是浅蓝色的鹤氅,颜色几乎一样,只是颜彦的内里是藕荷色的襦衣,周禄穿的是灰色交领直缀,饶是如此,颜彦也为这个巧合生出了几分不喜,同时也有几分不安。
颜彦脸上的神情变化再次落在了周禄眼里,周禄笑了笑,冲颜彦抱拳说道:“是在下的不对,郡主这么飘逸出尘的女子怎么可能会是那种沾满铜臭味的生意人,在下说了,在下对郡主的才情真是仰慕得紧,一曲《沧海一声笑》,愧煞多少吾辈好男儿,在下一直在想,到底是什么样的奇女子才会有此等胸襟和气度?”
“是啊,是啊,百惠郡主,周兄说他长这么大很少有佩服的人,百惠郡主就是一个。”陈察在一旁补充道。
“陈公子错了,周公子不是佩服我,他是在给我下套呢,他是在提醒我,闺阁女子不能沾染铜臭之气,因而,这合作生意一事就不要太看重利益得失。”颜彦也弯了弯嘴角,嘲讽道。
什么嘛,开价之前故意提起《沧海一声笑》不就是想告诉她,他知道她是什么人,所以这门生意怎么做他说了算,否则,这后果只怕不是颜彦能兜得住的。
这时的颜彦真是后悔死了,早知如此,当初就不该让陆呦去参加什么集会。
不对,这么说也不对,就算没有那首《沧海一声笑》,这人也还是可以从蛋糕、火锅、刺绣这些东西中发现她的身份的。
因此,这亏颜彦吃定了。
“非也非也,郡主误会了,我们周家世代经商,在下从小耳闻目睹商人之间的尔虞我诈,今日还是第一次和一位才女谈生意,倒是真让在下为难了,开价低了吧,怕辜负了郡主的信任,开价高了,又怕家中长辈失望,以为在下丢了生意人的本分,因而在下才会左右为难。也罢,既然郡主不想开口,在下就提出两个合作方案请郡主定夺。”说完,周禄从自己身上掏一卷纸来,想直接递到颜彦手里,被青釉中途截走了。
青釉没有把纸送到颜彦手里,而是接过来先看了一眼,这才把这两个方案念了出来。
第一个方案很简单,就是直接出卖配方,蛋糕的配方最高,出价五千两银子,火锅及其调料配方出价三千两银子,饭庄所有菜肴的配方一共出价两千两,这个条件后面周禄主动附了一个备注条件,那就是以黄河为界,黄河以南的地方归颜彦,黄河以北的地界归周家。
此外,作为补偿,周家愿意和颜彦开通丝绸和绣品生意,颜彦店里的新货都可以发给周家,周家会派专人来提,这个不用颜彦操心。
………………………………
第三百九十四章、强人所难
周禄提出的第二个方案就是颜彦以方子入股,拿两成干股,以后不管有什么新配方都要及时告知对方,周家每年会定时打发人来向颜彦报一次帐并结算。
说实话,这两个方案还算是有点诚意,只是那个蛋糕的出价略低了些,不过那个火锅和调料的配方,对一个穿越同行来说是再简单不过了,可对方居然也出价三千两银子,还有那几道菜的方子出价也不低,也给到了两千两,算是弥补了一下颜彦。
只是如此一来,颜彦又看不懂这人的心思了。
这人究竟是什么意思?难不成他不想让颜彦看出他的身份来?也就是说,他没有和颜彦相认的意思。
那他什么也不提,单提《沧海一声笑》又是什么意思?
事实上,颜彦也没有和对方相认的意思啊,她现在日子也挺安逸的,又刚封了郡主,还有马上就要做母亲了,她也不想折腾出什么麻烦来。
颜彦正暗自掂掇时,青釉把手里的纸送还给了周禄,周禄接过之后说道:“郡主,在下这两个方案应该是很有诚意的,不知郡主可还满意否?”
“说实在的,我也不是很清楚这个价位究竟是高是低,我只知道,我家的糕点铺子一个月的盈利基本在千贯左右,也就是说用不了半年我就能挣回这五千两银子,还有那两个饭庄,也是独一份的生意,周公子想必也是心里有数的,你自己说出价是高还是低呢?”颜彦反问道。
尽管她已经默许了这个条件,可该说的话还得说出来。
“这几个铺子这么挣钱?”陈夫人吓了一跳,问了出来。
晋阳大长公主用眼皮子夹了这个儿媳一眼,颜彦有感于陈夫人方才的两次出手相扶,抢在老太太之前开口说道:“不过今日晚辈是第一次拜见晋阳大长公主的,而周公子又口口声声说是和晋阳府是世交,晚辈看在晋阳大长公主的份上,允了周公子的第一个方案。还望周公子能信守承诺,我们就以黄河为界吧。”
说完,颜彦见周禄嘴角再次弯起一个愉悦的弧度,不知怎么突然心下一慌,忙补充道:“不过我也有一个附加条件,丝绸和绣品生意不是我独家的,周公子没有必要卖这个情面给我,我相信你们周家肯定会有更好的货源的。”
她是想拿了这笔卖方子的钱之后两人就不再有任何牵扯,她可不想提心吊胆地过日子。
周禄显然也看出了颜彦的心思,笑了笑,没有为难颜彦,而是问颜彦什么时候交割,怎么交割,他希望越快越好。
“对了,还有一件事,那个山薯和棉花的种子能不能给我匀出来一点?”周禄又想到了另外一个问题。
“这个真不好意思,个中缘由我已经和晋阳大长公主解释了,实在是我自己也没有信心,一切的结果要等明年再说。”颜彦婉拒了。
“一千两银子。”周禄看着颜彦说道。
“周公子未免有点强人所难了,我说过,等过了明年,我可以双手奉上。”颜彦不高兴了。
“两千两,我只要一亩地的种子。”周禄似乎还不死心。
“不瞒周公子,一亩地的种子我自己都未必能拿出来,还请周公子不要太过执拗了。”颜彦说完站了起来,向晋阳大长公主欠身行了个礼,“不好意思,晋阳大长公主,晚辈出来时间长了,身子有些乏了,就此告辞。”
“留下来吃晚饭吧,哪有第一次上门连饭都不吃就走的。你放心,种子一事是周禄强人所难了,我会让他好好给你赔个礼认错,至于别的,你们自己看着办吧,我也老了,也糊涂了,看不懂你们年轻人的行事。”
颜彦一听,对方显然也对周禄不满了,似乎后悔帮着牵这根线搭这个桥了,这又是为何?
难不成是老太太知道这门生意有赚头,也想跟着插一脚?
“晋阳大长公主说的对,在下失礼了,周禄在此向百惠郡主赔礼了,还请郡主原谅在下求种心切,并非真想强人所难,可不管如何,在下失礼是真,理应赔礼认错。”周禄一看老太太也生气了,忙起身向颜彦长揖一礼认错。
随后,周禄也向主位上的老太太长揖一礼,“晚辈也向大长公主认个错,是晚辈执拗了,辜负了大长公主的信任。”
“回大长公主,吃饭就不必了,晚辈就此告辞,大家同在京城,见面的机会还很多。”颜彦可不想和这些人再纠缠下去。
晋阳见颜彦执意要走,只得发话,“也罢,以后见面的机会有的是,宸儿,你替祖母送送客人。”
“祖母,孙儿也去送送吧,孙儿小的时候和百惠郡主也有过几面之缘,可惜时间长了,郡主不记得我了。”陈察起身也站了起来。
颜彦见陈察起身,周禄也跟着起身,忙拒绝道:“陈公子请留步,你还有客人呢。”
这话提醒了陈察,他总算聪明了一次,知道颜彦是不想再见周禄,或者说,颜彦就是被周禄气走的,因而,他拉着周禄又坐了下来。
倒是陈宸,从大殿一出来就拉着颜彦问:“彦儿姐姐,你真生周公子的气了?”
“说实话,有点。对了,陈妹妹,你是不是和这位周公子很熟,他之前究竟是做什么,听他自己说是读书的,可我看他做起生意来又精明得很。”颜彦问道。
她也清楚她从陈宸这打探的消息多半会传回到周禄耳朵里,可问题是,她目前并没有别的什么渠道了解他的信息,只能冒一下险了。
陈宸倒是知无不言,据她说,周禄并不是周家的下任家主人选,但他从小聪明好学,所以从小深得家主的欢心,专门为他请了不少先生授课,还送他去书院念了几年书,说起来这位周禄也是当地的一个奇人了,明明他的功课不错,经史子集、诗词歌赋、琴棋书画,无所不能无所不精,可就是有一点,每次下场都不中,连最基本的秀才也没考上。
为此,周家人很是失望。
………………………………
第三百九十五章、丹书铁券
从晋阳府出来,颜彦越想越不对,快到家门口时,命赶车的大海掉转车头,她要进宫去找皇上分析分析。
如果这周禄真是她穿越同行的话,凭着他两世的学问,颜彦绝不相信他会连一个小小的秀才都考不中,除非是他自己放弃不想考。
可据陈宸说,周禄并非周家家主,之前对经商兴趣也不大,还有一点也很奇怪,这周禄明明已经二十四岁了,却一直没有成亲,对外的说辞是他母亲过世耽误了。
可这个理由并不是很充分,颜彦知道这个时代的男子一般十七八岁就会成亲,再早的十五六也有,陆鸣是因为等原主长大耽搁了两年,陆呦则是他的哑和傻,可能还有一部分是因为朱氏没有真心想为他张罗。
而这周禄已经二十四岁了,若是他母亲死于他二十岁之前,那会他应该先成亲了,若是他母亲死于他二十岁之后,他的孝期也过去一年多了,也该成亲了。
之前颜彦还曾经怀疑这周禄是冒牌的周家子孙,可据陈宸说,她十岁那年就认识了周禄,彼时周禄还在并州的书院念书,和陈察相熟,经常会来陈家串门。
颜彦想不通一个对功名和经商全无兴趣的人会对她手里的山薯和棉花感兴趣,还有,若果真对经商无兴趣,为何又要花重金买下自己的蛋糕方子和火锅方子。
颜彦知道自己钻牛角尖了,因而她需要一个人来帮她指点一下迷津,而这个人非皇上莫属。
颜彦到南书房的时候皇上正和臣子在说话,见此,颜彦交代门口的太监一声,便拐去了慈宁宫,从慈宁宫出来,颜彦本打算去一趟东宫,走到半路被刘公公截住了。
李琮本以为颜彦是来谢恩的,因而一看颜彦两手空空的进门,便笑着打趣了一句,“难得你主动来找我,说吧,打算怎么谢我?”
“回皇上,我是来找皇上解惑的,谢礼改日奉上。”颜彦屈膝行了个礼,回道。
“解惑?”李琮这才留意到颜彦眉宇间有一团忧色,忙命赐座,随即挥了挥手,让屋子里的人下去了。
颜彦这才把她前几天接到周禄的拜帖到今日的晋阳府一行细细说了出来。
随后,颜彦列举出几点她对周禄的怀疑,一,为什么对方有这么好的才学连个秀才都不中;二、为什么这个年龄不成亲;三、一个对功名和经商没有兴趣的人为什么会这么执拗地想要她手里的棉花和山薯种子,以及不惜重金买下她的几个方子;四、晋阳大长公主和周家是否真是世交;五、周家究竟出了什么急事需要他赶回去。
显然,李琮没有考虑过颜彦的这些问题,而且他也不清楚晋阳大长公主开口替周禄要种子一事,因而听了颜彦的问话,他也陷入沉思。
事实上,他对周家了解得不多,只知道太祖皇帝立国之后对曾经帮助过他的十家大商户发了一道丹书铁券和一道圣旨,说是凭着这丹书铁券可免子孙三死。
当然了,这子孙指的是家主,不是所有的子孙。
而作为附属条件,那就是每次遭遇战事或大的灾荒等特殊年景下,这十户商家需向朝廷提供尽可能多的帮助。
“你的意思是对方宁可花两千两银子买你的种子也不愿意等上一年白送?”李琮问。
这个是他最想不明白的。
周家世代经商,就算他们的眼光好,看得远,可也没有必要抢这一年时间吧?
况且,对方明知颜彦手里种子不多,也只是试种阶段,这种子拿回去他们也未必就一定有收成吧?为什么连一年时间也不愿意等?
至于晋阳府和周家的关系,李琮倒是知晓一些,他那个表兄在并州几年,周家是并州首富,怎么可能会没有利益牵扯?
只是他看在晋阳这位姑姑的份上,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罢了,不过以他的推断,周家未必敢把自己的秘密身份说出来,晋阳也未必清楚周家和朝廷的关系,因而,晋阳肯替周禄出面,说白了也只是一个字,利。
还有,周禄为何屡试不中,多半和他不热衷于功名有关,也有可能是他觊觎家主之位,或是他想拿到那张丹书铁券。
还有,目前为止,他并不清楚周家出了什么事,毕竟若非关系到家主生死或家族存亡的大事,周家不可能会来告知朝廷的。
“皇上,若周禄只是一个安分守己的读书人,这张丹书铁券对他有什么用?”颜彦不太相信周禄会为了一张丹书铁券放弃自己的大好前程,除非,他还有别的什么不可告人的身份。
比如说契丹或女真的细作,也只有犯上这种通敌卖国的大罪才会需要免死金牌吧?
可这个只是颜彦的猜测,她可不敢说出来,毕竟通敌卖国是诛全族的大罪,周家世代忠臣,周禄应该不至于如此糊涂。
李琮从颜彦的欲言又止中猜到了她没有说出来的话,不过他并不希望颜彦把这番话说出来,这事牵扯太大,他怕万一传出去,影响的可不只是周家和朝廷的关系,说不定还会把周家推向别国。
因而,略一沉吟,他叮嘱道:“好了,你也别瞎猜了,这件事我会安排下去的,不过你今日能赶来提醒我,我很高兴。但有一点,我和你说的话不许告诉第三人,连你丈夫都不能说。”
说实在的,他也是看在颜彦一心辅佐他的份上才据实相告的,可这不代表他信任陆呦或颜彦身边的其他人。
“皇上放心,我知晓轻重的。”颜彦说完起身告辞。
从南书房出来,颜彦又拐去东宫转了一圈,可巧赶上李熙食欲不好,非拉着颜彦说想吃什么凉粉,颜彦担心他吃凉的闹肚子,改做了一锅鱼片粥,哄着孩子吃了,又陪着孩子玩了一会。
饶是如此,颜彦要离开时,李熙仍是抓住她的衣角不舍得松开,问她下次什么时候进宫,惹得太子妃在一旁吃吃笑,说是颜彦把她儿子的胃口养刁了,连御厨做的东西都不喜欢了。
………………………………
第三百九十六章、帮不上忙
因着在东宫耽误了太多时间,颜彦回到家里已是黄昏时分,进门青秀就给了颜彦一个木盒子,说是晋阳府打发人送来的。
青釉打开一看,里面是一套孩子用的全套金饰,上面还有一个大信封,信封里装了一万二千两银票和一份合同,合同注明了颜彦同意出售的配方名称和价位以及两家商定的以黄河为界的条件,其中也提到了山薯和棉花的种子,希望颜彦能信守承诺,明年给他们送去一亩地的种子,多余的两千两银票算是他预付的种子钱。
最后,对方交代说,明日一早他会打发人来拿配方,希望颜彦早点准备好,另外,他还要打发两个人去铺子里现学手艺,也希望颜彦能安排好。
不管怎么说,对方要离开,对颜彦来说是一件好事,只是对方既然是以晋阳府的名义送来的银票和合同,颜彦也把签好字的合同装进一个信封送到晋阳府上,至于秘方,颜彦交代说让人直接去铺子里现学现记,毕竟蛋糕的制作过程不是几行文字就可以交代清楚的。
据青禾反馈回来的信息说,周禄打发了两位十五六岁的小姑娘去学的手艺,只学了一天时间,该教的她都教了,对方能领悟到多少她就不清楚了,但她把制作过程和配方交给了对方,也算对得起这五千两银票了。
颜彦是次日上午收到周禄离京的消息的,是周禄打发两个丫鬟上门来专程告辞的,丫鬟也没进门,只在门房那留的话,尽管颜彦很不理解对方的举动,不过她倒是放下了戒心,一心一意地待产起来。
令颜彦没想到的是,周禄一走,陈宸却一而再地上门了,用她自己的话说,她刚回京城,没有什么朋友,可又不想成天憋在家里,而颜彦是个孕妇,丈夫又不在身边,估计也不好打发时间,因此,权当她是来陪孕妇解闷的。
好在陈宸也没有别的意思,她只是想找颜彦说说话,顺便来跟颜彦切磋切磋琴艺,而颜彦也从她嘴里知道,她父母正在为她兄妹的亲事操心,可颜彦看陈宸的兴致不大,相反,似乎还隐隐有点抵触这件事。
联想到她找颜彦来学《沧海一声笑》,也联想到她总是会不自觉地把话题拐到周禄身上,颜彦猜到她多半是情根暗种了。
这件事她可帮不上忙,不要说她不看好周禄,即便看好,以晋阳府之尊也绝不会允许自己的孙女嫁给一个商户之后,除非周禄有了功名。
不过颜彦意外的是,陈察的亲事居然很快定了下来,女方是颜彦的表姐云裳,因为两人的年岁都不小了,所以两家很快交换了庚帖,接着又是大定小定的,成亲的日子就定在了腊月初十。
这天,颜彦正和青苗青釉两个商定给太子妃女儿李然的百日礼时,门口有人传,说是晋阳府的陈夫人上门了。
颜彦吃了一惊,陈宸虽来过几次,可陈夫人却是一次也没有登门过,这不年不节的对方一个长辈突然上门,想必是有什么事想要求她。
果然,两人在厅堂见面,分宾主坐下后,对方打量了眼屋子里的陈设,随后拿出了一份礼单,“听说我们宸儿最近没少来叨扰郡主,我这个做母亲的很是不安,特地来向郡主赔个罪,孩子不懂事,给郡主添麻烦了。”
“陈夫人太客气了,陈妹妹是来替我解闷的,我谢她还来不及呢,哪来的赔罪之说?”颜彦扫了一眼礼单,见礼单上除了孕妇吃的人参鹿茸燕窝外,还有八匹衣料外带两样官窑瓷器,更是验证了自己的猜测。
把礼单交给青苗后,颜彦命青釉上茶,青苗接过礼单转身出去了,青釉上过茶之后给颜彦端了一杯羊乳来,随即站到了颜彦身后。
陈夫人端起茶杯喝了一口,放下茶杯后看了眼颜彦的肚子,又看了眼端着茶点进来的青麦和立在颜彦身后的青釉,“我瞧着郡主这肚子也快了,怎么你身边也没两个经年的婆子,全是一水的小丫头子,且人也不多?”
“也有几个婆子在后花园忙着,还有两个女医,每天都会过来帮我把一趟脉,稳婆下个月会住进来。”说完,颜彦示意青釉把屋子里的人带出去,她猜想陈夫人来绝不可能是关心她屋子里有没有经年的婆子。
果然,屋子里的人都下去后,陈夫人问起京城的这些世家大族的未婚公子来,颜彦猜她应该想给陈宸寻摸一个合适的丈夫,倒也知无不言了。
看得出来,陈夫人似乎对徐钰和朱晋的兴趣更大些,只是徐钰的父亲是左相,朱晋的父亲是一品侯爷,颜彦还真不清楚对方能否看上陈宸,毕竟陈家没有可以世袭的爵位,陈父的官职也不高。
好在朱晋不是世子,对女方的要求能适当地降低些,不过颜彦却不太喜欢这人,总觉得他年龄不大,歪心思不少,貌似和陆鸣很合得来,没少因为陆鸣来为难她和陆呦。
只是这番话颜彦却不能照实说出来,毕竟她和陈夫人相交不深,谁知道这番话会传到谁的耳朵里。
“看得出来,郡主是个实在人,我呢,也就不瞒郡主,我家宸儿的性子您也了解些,敢问郡主,您觉得我家宸儿和哪个更匹配些?”
这可把颜彦难住了,这种事情她怎么敢开口?
“陈夫人,这事你还是找陈妹妹商量吧,我虽说和陈妹妹接触过几次,可我和那些世家公子并不熟啊。”颜彦把球踢了回去。
“道理我何尝不懂,可这孩子也不知怎么回事,在这件事上一直跟我们别着,我们问她她又不说,所以我这也是没法子,想着你们近期来往比较多,会不会她和你说过什么,有没有透露过要找什么样的人家?”
颜彦一看对方小心翼翼的语气,猜到对方是来试探自己的,毕竟这种事情传出去也算是丑闻一桩,她当然不可能会明着问。
“没有啊,她来找我只是陪我说说话,和我切磋棋艺和琴艺,别的也没什么。”颜彦倒是说了实话。
陈夫人听了神色明显松快些,刚要再问点什么,青釉在门口说马氏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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