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庶门风华-第1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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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问题是,陆衿还不到满月呢,能看出什么来?皇上就敢下定?
不对,也不叫下定,皇上还是给留了余地,说是叫护身符。
可陆呦是一个低贱的庶子啊,皇上怎么可能会相中陆衿?即便是做妃子也不够格吧?
可妃子用得上龙佩来下定?
“这件事关联太大,千万不能往外说去,万一我们领会错了,丢的可不仅仅是陆家的颜面,只怕宫里那几位主子又得迁怒到我们几个身上来。”陆鸣被两位长辈的推测吓到了,忙道。
“放心,我们知道轻重的,倒是你自己要注意了,这话千万不能传到第四个人耳朵里去。对了,还有一件事,二郎,你是不是和你媳妇在背后说了什么做了什么有损你大嫂的事情?皇上今天因为这个也训诫我了。”老太太又想起了另外一件事。
现在的她完全相信,倘若陆鸣真被皇上捏住了什么大错,皇上是真有可能把他的世子之位褫夺了让给陆呦的。
“没有,想必是前些日子皇上在朝堂上要赐封大嫂,我没有及时站出来附和,皇上生气了。”陆鸣没有说实话。
一方面他是不想给颜彧找麻烦,另一方面是不想承认自己的失策。
“没道理啊,皇上为什么会这么偏袒大郎媳妇,即便她是有点聪明,种出了什么山薯和棉花,可没有这两样,我们大周不一样过了这么多年?”朱氏一听儿子也跟着吃了挂落,心里又不平衡了。
有能耐的有本事有功劳的人多了,可谁有颜彦的待遇?
一个外姓孤儿,被封为郡主就够逆天了,没道理还要把她生的女儿许给皇长孙吧?那可是未来的太子有朝一日的皇上。
“这个问题,我也想不明白。”陆老太太说道。
颜彦早产,太后着急还能理解,没道理皇上也跟着着急吧?几乎一个时辰打发一个人来探视,且还打发了好几个太医上门,还有,皇上居然亲自抱起了那个小东西。
说实在的,皇上亲自登门看望一个还没出月子的产妇本就不合规矩,没道理还亲自抱一个刚出生的奶娃娃吧?更没道理的是,居然把作为帝王象征的龙佩当即解下来送给这个奶娃娃。
莫非,皇上不是替孩子下定,而是出于一种弥补。
联想起皇上对颜彦的种种,老太太心里闪过了另外一个念头。
该不是这孩子本就是皇上的吧?
可这么想也不对,若皇上真和颜彦有什么苟且,当初他就不会答应让颜彦嫁人,而是应该让颜彦出家。
而且辈份上也不太可能,太后是绝不允许这种丑闻发生的,颜彦是皇上名正言顺的表侄女,皇上怎么可能做这种有违礼教和圣誉之事?
谁知陆老太太刚摇头把这个骇人的念头压制住,一旁的朱氏却直接问了出来,“会不会这孩子压根就不是大郎的?”
朱氏倒没敢怀疑皇上什么,她怀疑的是太子,那段时间太子经常打发人给颜彦送东西来,颜彦搬出去后太子肯定也没去看她,两人本就是青梅竹马的关系,保不齐趁着陆呦没在家就做下了这等苟且之事。
………………………………
第四百零八章、绝不可能
朱氏之所以怀疑到太子是因为她听陆鸣说过,太子走后没几天,颜彦曾经写过一首《送别》的词曲,词曲极尽缠绵哀伤,当时因为这首曲子,周婉还和颜彧吵了起来,为的就是颜彧说太子和颜彦感情深,是为了太子离开有感而发的,周婉为了维护颜彦的声誉,不惜和颜彧吵了起来。
尽管后来颜彦没有承认这词是她自己写的,但明眼人一看就知道她是撒谎,准是搪塞不过去了,所以胡乱拉个人出来垫背。
对了,不仅有词曲,还有一幅画呢,好像是凉亭送别的画,所以颜彧才会说是这首词是为太子写的呢。
朱氏也是想到了这些才脱口问出来的,面前的这两人一个是她婆母一个是她亲儿子,她觉得没什么好避讳好隐瞒的,却不知这话把老太太唬得脸都变色了,忙不迭地摇头,“不可能。”
陆老太太倒不清楚朱氏心里那个人选是太子,还以为两人再次想到一块去了呢。
可这种想法是大逆不道的,即便是事实真相也是绝对不能说出口的,万一隔墙有耳传出去,陆家离死亡也不远了。
“不是大哥的会是谁的?”陆鸣的脑子这次没跟上两位长辈的思维。
“别听你娘胡扯呢,你大嫂也不是那种人。”老太太再次断然否定了。
可嘴里的话却压制不住心里的念头,她又想到了一件事,颜彦是从二月初二搬去明园的,三月初陆呦便离开家进了书院,偌大的明园一个长辈没有,只有颜彦一个主子,所有的下人也都是颜彦精挑细选的,真要做点什么,谁敢说出来?谁会说出来?
可这么说也不对,孩子据说是二月份怀上的,那会陆呦还在家呢。
不过孩子早产了,虽说稳婆和女医都说孩子只早产了半个月,可事实真相如何只有她们自己清楚,早产半个月和一个月普通人通常是看不出来的。
联想到自打颜彦一怀孕就拒绝了陆家请的大夫和女医什么的,一直用的是宫里的人,连陆家送去的有经验的嬷嬷也不用,保不齐这里面可能真就有点什么问题呢。
主要是颜彦在陆家三个多月都没有怀上孩子,刚一搬出陆家就有了,这种巧合也令陆老太太心惊。
还有,新婚次日,颜彦没有把那块白布拿出来示人,而是自己藏起来,为此不惜得罪了家里的长辈,这事也值得怀疑。
邪思杂念这种东西就犹如野草一般,一旦有了合适的土壤,瞬间就会疯长起来,这边刚拔干净,那边又起了一大片,也像是水中飘着的葫芦,按下这个,那个又冒了出来。
总之,一时之间,似乎有无数个可能在老太太脑海里冒了出来,嗡嗡的作响,一阵眩晕,老太太歪倒在高椅上。
“祖母,祖母,你这是做什么?”陆鸣本来还没大往心里去,可一看祖母吓成这样,反倒是起了疑心。
普天之下,能让祖母这么惧怕的,还能有谁?
只是这可能吗?
“母亲,你是不是也。。”朱氏见此更坚定了自己的推测。
“绝不可能。”陆鸣急急打断了母亲的话,他猜到了母亲要说什么,也同样清楚这话的杀伤力有多大。
见两位长辈都看着自己,陆鸣又继续解释道:“祖母,母亲,你们错了,大嫂是个什么人我还是大致有数的,怎么说我和她也认识好几年了,她若是真如你们说的那样不知检点,那些年也不会看到我就避开,也不会看到大哥冲撞她就吓得晕过去,更也不会去上吊寻死。还有一点,尽管我不想承认,但她现在和大哥的感情的确很好,这是装不出来的。”
这番话倒也不全是为颜彦开脱,而是他自己的肺腑之言,他现在已经知道那些清丽脱俗的诗词是出自颜彦之手了,这样有才学的女子怎么可能会是那种苟且之人?
“对了,我还记得父亲说过一句话,皇上和大嫂的父亲当年情同手足,太后又是大嫂的姨祖母,断不会有那种事情发生的,不过我倒是觉得皇上多半是相中了大嫂的才华,想让大嫂好好教导侄女,为将来进宫做准备。”陆鸣又补充了几句。
“可不是这话,你娘方才也是一时糊涂了,她是被你媳妇气糊涂了,说了什么自己也不清楚。前几天,你柳嬷嬷还跟我说那小东西和大郎刚出生时很像呢。”老太太也是方想起这话来的。
说来也是惭愧,因着陆呦只比陆鸣大几天,因而陆呦的出生只是一开始让老太太欢喜了几天,后来就基本没放心上,所以她压根就记不得陆呦刚生下来时是什么样子了。
不过老太太的话倒是提醒了朱氏,她还记得陆呦刚生下来长什么样,毕竟陆呦是丈夫的第一个儿子,当时听了下人们的话,她赶去看了一眼,只一眼,她就记住了这个长相清秀俊雅的小婴儿,不像是个男孩,就连接生的稳婆都说像个女孩,还说没见过这么干净漂亮的小娃娃呢。
即便后来她生了儿子,稳婆都没有说过同样的话,甚至她还听到下人们议论,说是大公子比二公子长得好看呢。
幸好,她自己的儿子争气,从小聪明伶俐,比那个哑巴不知强了多少,她心里的这口气才慢慢平息下去。
因而,听老太太说柳嬷嬷记得陆呦小时候的长相,朱氏也附和,“母亲这么一说我也想起来了,确实是很像。”
“好了,这个话题就此打住。还是说说那个小东西满月酒的操办吧。”陆老太太见此松了一口气,换了一个话题。
有了那块玉佩打底,又有了皇上的那番话,陆家哪敢小看陆衿?因而,这满月酒肯定是要大办的。
不过这就不关陆鸣的事了,为此,他从上房出来了。
可他的心情多少还是受了些影响,因而,从上房出来后,他不想回自己屋子,策马出了胡同口,正犹疑该往何处去时,一辆马车在他面前停了下来,很快一张笑脸出现了在车窗前。
。
………………………………
第四百零九章、帮一把
颜彦是第二天上午见到周婉的。
周婉这次来找她,一是恭贺她做了母亲,二是向颜彦讨教些荒地种植和改造之法,这是颜彦之前答应过她的。
原来,周家这次回乡下,虽说家中还有些田地,可也只是够温饱,想要再过之前那种富庶的生活是不可能的,为此,周婉在乡下考察了一个多月后,也想学颜彦,想通过自己的努力去挣钱来改善自己的状况,而不是坐等机会从天上掉下来。
正好周婉父亲也不想在乡下待着,之前那么风光的他,如今虽没有沦为阶下囚,可这身份上的落差也够他难堪的,走到哪里都有对他指指点点的人,因而,他早就动了离意。
于是,周婉和父母协商了一下,把乡下的田地卖了一部分,拿着这笔银子在京城西郊租了一处宅子,周父打算开一间私塾,周婉则想学颜彦买一片荒山开发,主要是她手头也没有多余的银子,只能买得起荒山,就这还是变卖了些她和母亲的首饰凑的银两。
“你真想做点实事?你能拉下这颜面?”颜彦不太相信对方能做到。
毕竟周婉和她不一样,周婉是地地道道的官家小姐出身,和颜彧她们一样,骨子里是看不起农民的。
“彦儿姐姐,我也不瞒你,我们家的状况也由不得我任性,弟弟妹妹们还小,我娘是没有吃过苦的,我是家里的长女,可不得早些为这个家打算。”周婉的眼圈红了。
世道艰难人情冷暖她算是有了深切的体会,不说别的,之前她每次去陆家,陆老太太和姨母都会笑脸相迎,可昨日她去拜访,老太太敷衍了她几句便借故头疼先离开了,姨母倒是问了几句他们的状况,可也没个笑脸,最后临走时倒是要送她点银两,不过她没要,她不是去打秋风的,是想着来京城了,得去拜访一下这些亲戚长辈们。
再则,父亲的事,陆家也是出过力的,因而于情于理,她都得上门道声谢。
其实,不单是陆家,还有朱家以及钱家等,这些长辈们谁不是冷眼相待,因而,周婉才会迫切地希望改变自家的现状,不期待父亲能东山再起,最起码一家人的生活得有保障,不至于走到哪里都被人当成乞丐或是打秋风的。
因而,和这些歧视白眼比起来,自己付出一点辛苦又算什么?
“可是种地的收益比较慢,这样吧,你也同时兼做养殖吧,正好我家有饭庄和糕点铺子,省了你去找销路。”颜彦见对方说的这么恳切,细心替她规划起来。
颜彦说的规划可不是口头说说,而是用纸和笔一条一条地给对方列出来,先做什么后做什么,有点类似于计划书。
因着颜彦有过打理荒山的经验,做起来自是不费力气,她建议周婉入冬前先盖上几座房子,可以先开始养羊,其次,找个懂行的人看看那片荒山适合栽种什么,有没有水源,趁早找人把种子或树苗预定了等等。
猜到对方可能经费紧张,颜彦主动提出借给对方一千贯钱票,“这样吧,左右你的东西将来也是要卖给我们家的,这一千贯就当我预付的定金。”
这番话一说,周婉的眼圈又红了,“彦儿姐姐,自从我爹出事后,你是第二个没有嫌弃我的人。”
“第二个?第一个是谁?”颜彦好奇了,她也是忽然想到了陆鸣。
陆鸣肯替周父求情,后又亲自送周婉一家回乡,保不齐这周婉还真对陆鸣起了什么不该有的心思。
谁知怕什么真来什么,颜彦的话一说完,只见周婉吸了下鼻子,“第一个是二表哥。彦儿姐姐,我知道你们之间有许多宿怨,我不是替二表哥说好话,我是就事论事,只说这件事上,他确实比别人好多了。”
“那你,该不是。。。”后面的话颜彦没有说出来,怕交浅言深。
“该不是什么?”周婉没有领悟到后面的意思,抬头追问。
“没什么。”颜彦没说下去。
“彦儿姐姐,你放心,你是你,他是他,我不会刻意为他说好话,也不会刻意去说他坏话,你们之间的宿怨,我仍是认为他对不住你,可这次他帮了我,我不能不领情,希望姐姐能体谅我。”周婉以为颜彦生气了,又解释了一遍。
“他知道你要来找我吗?”颜彦问。
周婉点点头,“二表哥问我以后有什么打算,我说要跟你学种地,他当时像是看个怪物似的看了我一会,随后也说要给我银钱,我也没要。我说这不是一天两天,也不是一年两年,我总不能一直向别人伸手吧?”
这话倒是合了颜彦的心意,不过她倒是想到了另外一件事,“你年龄也不小了,你家里没说什么?”
周婉十四了,论理,这个年龄该说亲了,京城女孩子一笄年就嫁人的不少,云裳拖到十六就算是晚的了,要不然也不会赶在一年订亲成亲。
当然了,云裳那也还有一部分原因是陈宸。
陈家最后还是相中了徐钰,晋阳长公主托太后暗示的徐家,据说两家已经交换了庚帖。
还有,颜彦知道颜彤和吴斳都有了中意的人家,徐如青和孟箐两家也正在寻摸比较呢。
因而,周婉即便想努力改变家里的状况,可留给她的时间也不多。
“说了,之前我娘就托了几位姨母舅母,说给我找一位官家子弟或是条件差点世家子弟,可一直没有音讯,后来,我爹说,不如就在镇上找一个乡绅,姐姐也知道,我这人心气高,看不上那些不学无术的乡绅,可找一个读书人吧,条件好的人家看不上我,条件不好的,我家也没有能力去扶持他,所以我的意思是不如缓两年再说。”周婉说着说着又垂下头。
见此,颜彦没再追问她什么,只要不是看上陆鸣就好。
不过以周婉目前的条件,确实不太好说亲,凭她的才情品貌自然不甘心屈居在乡下做一个小地主婆什么的,可城里这些官宦之家是断然不会接受一个罪臣之女的。
除非,做妾。
。
………………………………
第四百一十章、事与愿违
送走周婉,颜彦对着陆呦唏嘘了好久,她是真替这个小姑娘惋惜。
如果不是家中有了这场变故,极有可能她会嫁给李穑,以李穑的为人,颜彦相信周婉能不能幸福她不敢保证,但能保证周婉一定会被善待。
可惜,造化弄人。
陆呦对周婉无感,因而他也就没有颜彦这么深的感触,不过他倒是看出颜彦心情不好,缠着颜彦给他讲解经义,他已经学完了四书,开始接触五经了。
其实,五经他之前在家里的私塾也念过,只是先生没有系统地给他讲解过其中的经义,是跟在陆鸣后面学了一点皮毛,似懂非懂的,这次他请假回来陪颜彦坐月子,季老先生让他把这几本书的注释标记出来,同时也给他布置了几篇经义。
别的还好,《易经》他真是看不懂,颜彦倒是对这本书很有兴趣,上一世的她没少听别人说《易经》算卦什么的很准,可惜那会她看不懂,这一世她可以借助原主的才学读懂这本书,因而她想细细研究一下。
不过颜彦的行为很快就被柳嬷嬷制止了,说是月子里不能用眼看书,很容易眼花,颜彦只得作罢。
十月二十八这天一早,朱氏亲自上门来接颜彦和陆呦回陆家,要依她的意思,是想打发个管事妈妈前来,可老太太没同意,说是诚意不够。
其实,通常这种情形下,陆鸣和颜彧上门接人是最理想也是最正常的,可颜彦和陆鸣积怨这么深,朱氏怕一个弄不好陆鸣也被皇上训斥一顿就麻烦了,因而,她听从老太太的建议自己亲自来接。
颜彦原本是打算二十九这天再去的,酒宴结束后回颜家住两天就回来,可朱氏亲自上门了,她也不能不给对方面子。
还好,颜彦一行回到松石院时,屋子打扫得干干净净的,炕也烧的热乎乎的,而且炕上铺的坐垫、引枕、靠枕以及棉被什么的都是全套新的,应该是朱氏从陆家库房找出来。
稍事休息后,颜彦抱着孩子和陆呦正要去上房给陆老太太请安,只见陆老太太扶着春眠进来了。
颜彦一看,猜到对方准是有事求她,而目前这种情形下,颜彦不用问也能猜到对方所求何事。
当然了,老太太不说,颜彦是不会主动问的。
“祖母,我们正打算去给您老人家请安的,怎么还敢劳烦您先来看我们?”颜彦把孩子给了陆呦,亲自去搀扶了下老太太。
“嗐,这大冷天的,你还没完全好呢,孩子也小,折腾你们还不如我折腾我呢。再说了,几天没见,我也怪想我们小衿娘的。来,曾祖母看看,我们的小衿娘又长胖了没有。”老太太一边说一边凑到了陆呦面前,并伸出两手来要把孩子接过去。
陆呦本不欲把孩子给她,正好见孩子扭了扭身子,陆呦知道孩子这是要尿或要拉了,便痛快地把孩子交到老太太手上。
果然,没一会,老太太便听见噗噗几声响,随即一股温热的液体落到了她衣服上。
老太太多年没有摆弄过孩子,见此,本能地嫌弃起来,忙不迭地要把孩子送出去,“哎呀呀,哎呀呀,这,这,这小东西。。。”
还好,老太太及时住嘴了,她意识到不对劲了。
可这也晚了,颜彦黑着脸把孩子接过去,转身把孩子放炕上,青釉青秀忙去准备热水和孩子换洗的衣服。
见颜彦熟练地给孩子洗身换衣服,老太太惊讶了,“大孙媳妇,这些事情都是你自己在做?”
“她是我的女儿,我和夫君想亲历亲为地照顾她,弥补我从小没有父母疼爱的遗憾。”颜彦头也没抬地回道。
陆老太太过心了。
从小没有父母疼爱的又何止一个颜彦,陆呦又何尝不是如此?
说起来,他还不如颜彦呢,颜彦没有父母,至少她还能感知到父母和家人对她的爱,而陆呦呢?
虽说嫡庶有别,可也不至于一个被捧在手心里,另一个就完全不管不顾,被人当成哑巴和傻子嘲笑了多年。
想到这,陆老太太惭愧了。
而且,她也看出颜彦生气了,准以为她嫌弃陆衿了。
其实还真不是,方才只是她本能的一种反应。
只是这样一来倒是难办了,她本来是想抱抱孩子讨颜彦一个欢心,随后再劝她让颜彧和陆含来参加明日的满月宴,谁知一不小心反而把颜彦得罪了,她还怎么开口?
权衡了片刻,陆老太太从自己领口掏出了一块火红的佩件,“大孙媳妇,这是我出阁那年我祖母送我的嫁妆,是我祖母在身上戴了四十多年的,如今在我身上又戴了四十多年,都说这东西吉祥,可以辟邪,衿娘是我们陆家这一代里第一个女孩子,我呀,是真喜欢她,你给衿娘戴上吧,让它也保佑我们小衿娘平平安安的,将来嫁个好人家。”
颜彦没有去接这佩件,不过倒是抬头看了一眼,认出是鸡血石,扯了扯嘴角,这东西皇上和太子一人送了她两块,说是做印章好,她可不稀罕。
“祖母,还是您老人家自己留着吧,衿娘脖子里有一块皇上给的护身符,那天你也见到了,是皇上亲自放到衿娘胸口的,我们也不能拂了皇上的好意。”颜彦拒绝了。
确实,她和陆呦商量了一个晚上,决定还是把这块玉佩戴到孩子脖子上,说迷信也好,说敬畏也罢,她也希望孩子能平平安安长大,皇上用了多年的护身符,应该能镇住那些牛鬼蛇神吧?
“这倒也是,我的东西再好,也不能跟皇上比,这样吧,我这也的确是一件有年头的好物件,既然这重孙女用不上,就给我大孙子用也是一样的。”老太太拿着佩件走到陆呦面前。
陆呦冷冰冰第回了二个字,“不要。”
“孩子,听话,这是祖母的心意,祖母知道,祖母以前很多事情没做好,让我这大孙子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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