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庶门风华-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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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氏一听又牵扯到什么诗稿,倒是也懂了颜彦的暗示,顿时又瞪了颜彧一眼,“你到底还有什么瞒着我的?你这孩子,胆子也太大了些,连太后你都敢欺瞒,忘了娘平时是怎么教你的,做人最重要的是诚信,是善良,是正直和宽容,你可倒好,为了一点虚名竟然请你大姐替你捉刀,你知不知羞啊?这是在家里,万一在宫里,太后让你当面作诗作画的,难不成你也请你大姐和你一起作弊?你丢得起这个人我可丢不起。”
“怎么回事?”颜芃带着颜彰和颜彬进来了。
“还不是你的好女儿,平时不好好用功,关键时候就拉着彦儿作弊,这传了出去,名声坏了,以后可怎么办?”马氏是真心发愁了,说完还特地看了颜彦一眼。
“叔叔婶婶放心,这件事我不会说出去的,以后我也不会再帮二妹作弊了,我会督促她,让她勤着用功。”颜彦聪明地做了个保证。
“好孩子,婶子不是这个意思,婶子担心的不是你,而是怕你妹妹的才名传了出去有人来找她切磋学问,这些世家大族之间每年这样的聚会还少吗?”说完,马氏挨个点了点颜彤、颜彰、颜彬,“你们几个也是,一个个都帮着你大姐二姐装神弄鬼的,就瞒着我们,出了事,我看你们怎么兜!”
“什么学问什么聚会?你说彦儿帮彧儿作弊?什么时候的事情?除了那幅绣品还有什么?”颜芃也吃了一惊,连着发问。
其实,单就一幅绣品来说,问题倒不大,因为绣品请人捉刀画画不是什么大事,府里的绣娘多了,可她们画出来的东西死板得很,因而要拿出去送礼的绣品一般都会请主子们画好底稿,他年轻那会也帮着画过几幅大的屏风。
可得知颜彧竟然用颜彦的诗稿去作弊,这就有点涉及到颜芃的底线了,这是读书人最引以为耻的,他虽不是读书人出身,可颜家也是世家大族啊,传了出去,肯定会影响到颜彧的婚配的。
“糊涂东西,你,你,你忘了爹爹平日是怎么教导你的?来人,把家法取来,今日爹要再不好好教训你,只怕他日你还会犯这样的错,我们颜家百年的声誉就要被你毁了。。。”颜芃气得哆嗦起来。
颜彧见此忙跪下去认错,颜彤几个见了也跪下去求情,颜彦上前两步扯着颜芃的袖子也跪了下去,“叔叔要罚连我一起罚,这事也不是二妹一个人的错,我也有责任,我身为长姐没尽到规劝之责。叔叔放心,这件事我从没有对人提起,以后也断不会再让二妹犯同样的错。”
“爹,这事和大姐无关,是我自己看了大姐的诗稿喜欢才背了下来,也没想到赶巧那天的诗会出了一个一模一样的题目,我也不知怎么鬼迷心窍就抄了上去,不是事先打定主意就要作弊的。”颜彧心里也一肚子火。
她没想到这件事居然以一种这样的方式翻了出来,说真的,若不是平时对颜彦太过了解,她都要怀疑颜彦是故意想害她。
“是啊,老爷,这种事情不宜张扬,你教训彧儿没有错,可惊动下人就不好了,这些人没事还得四处打听点主子们的闲话去散播呢,真要有了什么,还不传得满天飞?”马氏心疼女儿,也跟着劝了起来。
“是啊,爹,方才太子妃还说大姐小的时候替太子捉刀帮太子躲过先生的惩罚呢,他都不怕别人说,可见。。。”颜彧一听要家法伺候也害怕了,幸好紧急中想起了方才太子妃的话。
“你闭嘴,你看你,到现在都没意识到自己错了,罚你禁足一个月,就在你自己房里不许出门,这一个月,你交出十首诗再交五幅画,谁也不许帮她。”颜芃喝住了颜彧。
这个结果马氏还是比较能接受的,“就这么着,你们几个都给我好好听着,这件事谁也不许再提,也不许再帮她作弊,让她自己好好反省反省。”
“啊,一个月?爹娘,那太后老人家的寿诞呢?我要是不去的话会引起别人怀疑的。”颜彧嘟囔着问道。
这个惩罚对她来说有点重了,十首诗和五幅画倒不难,可难的是一个月不出门,只能待在自己的小院子里,这对她来说比饿她几顿还难受。
“放心,到时我会和你娘找好理由。”颜芃说完拂袖离开了。
颜彦见颜彧哭了个梨花带雨,也不好再留下来。
可谁知她刚提出要走,马氏把她留住了,当着颜彦的面把桌子上的这堆礼盒拆了,看到这些东西大部分是江南的丝绸和锦缎,也有好几套笔墨纸砚,马氏便挑了其中几匹最雅致的衣料一股脑给了颜彦,那些笔墨纸砚也捡了不少,此外还有些江南的荷包、香囊、扇套等小件绣品。
“够了,婶子,家里还有这么多弟弟妹妹们,哪能都给我拿去。”颜彦心明镜似的,马氏这是在贿赂她。
可是话又说回来了,今天的事情还真怪不上她,是马氏自己非要把脸伸出来让太子妃打的,她可是一个厚道人呢。
………………………………
第四十七章、点拨
? 次日一早,颜彦去上房请安,留在上房吃了顿早饭,正要和颜彤颜彰颜彬一起去看望被禁足的颜彧时,有婆子来传话,说是陆夫人上门来了。
颜彦一听想必是和昨日陆呦陆鸣被打有关,便主动提出回避,马氏倒也没拦着她,打发颜彤几个也一并离开了。
颜彦到底还是带着颜彤几个去了颜彧住的兰心居,兰心居不大,小小巧巧的,只有三间上房和左右两间偏房,但该有的庭院、假山、游廊都不缺,且院子里的花花草草不少,还有两棵成人腰身粗的桂花树,树下还有一个秋千,颜彦正打量着着院子里的布局时,听到动静的颜彧跑出来了。
“你们怎么才来看我啊,这一天也没个人说话,好闷的。”颜彧抱怨说。
“二姐,你还有心情抱怨,你的诗写了没?”颜彬打趣了一句。
“臭小子,都怪你,哪壶不开提哪壶,昨日要不是你说我那幅画是大姐画的,哪里会有今天的麻烦,我还没找你算账呢。”颜彧说完果真上前来想要拧颜彬的耳朵。
颜彬飞快地跑开了,“二姐,那是能瞒住的事情?我要不说,你自己最后不还得露陷,谁叫你平时学艺不精呢?我就纳闷了,大姐和你是一样的先生教,她怎么就比你强这么多呢?还是你自己不用心吧?”
“好了,二弟,你是来看二姐的还是来气二姐的,先生没教过你,闻道有先后,术业有专攻,同样的先生教,也有人学的好有人学的不好,这很正常。”颜彤拦住了颜彬。
“还是三妹这几句话说的对,就是这么回事,所以你们也不要妄自菲薄,每个人都有他擅长的一面,不用和别人比,自己尽力尽心了就好。”颜彦也开口了。
她是想借此开导一下颜彰,因为颜彰的心结比较重,他是要继承整个侯府的,所以从小文才武略都得学,小小年纪背负的东西太多了。
可是话又说回来,这些世家子弟都这样,这是他们的责任,也是他们的宿命,没得选。
再说了,多少人想要想争还争不上的。
“大姐就是学问好,三姐也不错,你们两个说出来的话都有道理。”颜彬偎依到了颜彦身边。
这话又把颜彧惹毛了,上前对着颜彬的脑袋敲了一下,“这是什么话,合着就你二姐没学问呗?”
“二姐学问也不错,就是脾气得收敛些。”颜彰给了一句还算中肯的评价。
“对了,大郎,你想好了去族学还是书院吗?”颜彦见颜彧又吹鼻子瞪眼的,忙把话岔开了。
颜家有自己的小私塾,颜氏一族也有自己的族学,小私塾原本是颜彦、颜彧几个念书的地方,因为颜彰颜彬还小,每天早上起来得先学半个时辰左右的武功,因而便都没去族学,也在小私塾里启蒙。
不过颜彰今年十岁了,也该去外面的族学或书院历练历练了,颜彦听马氏提过一句,说是等夏天过去就把他送走,因而她才会关心一句。
“大姐,我想听听你的意见。”颜彰问。
他确实没拿定主意。
“听大姐的就去书院。虽说族学的先生也不弱,可族学的学习氛围和环境比起书院要差一些。还有,族学的这些学子大都认识你,大家在一起探讨学问时即便有什么不同的看法,可他们碍着你的身份未必敢驳斥你,而学问要想进益,就得大家在一起探讨一起辩论,人云亦云是学不到什么东西的。再则,进了书院,你还能学到族学学不到的一点,独立。”颜彦认真地给了颜彰一个建议。
族学里因为念书的都是颜氏一族的子弟,因而一日两餐和茶水都是免费的,有些日子艰难无心向学的,也在族学里挂个名混个吃喝,待到十六七岁之后便托人找个差事养家糊口,找不到差事的,混到十七八岁也是有的。
当然了,也有认真念书一心想出人头地的,因此,族学的学子比较两极分化。
而颜芃之所以愿意让颜彰去族学是因为族学比较近,颜彰也还小,另外一个缘故他是侯爷,如果他的孩子都不去族学,他担心族中老人会对他有看法。
“大姐,什么叫独立?”颜彬抬头问道。
“简单点说,独立就是自己的事情自己做。我听说那些有名的大书院都不可以带小厮进去,必须自己一个人住在书院,学会自己收拾自己的屋子和床铺,也自己洗衣服,先生们挂在嘴边的一句话是什么一屋不扫何以扫天下?”
“那复杂点说呢?”颜彰也靠了过来。
“复杂点就是说一个人长大了有自己的思想,不人云亦云,也不盲从,敢提出自己的见解,也勇于去探索和发现新事物。算了,不说了,我也不是很懂,就是从书上看到那么几句。”颜彦见自己有点过头了,忙收住了。
“大姐,你真像变了一个人似的,好像懂的东西比以前还多了。”颜彧的心里又翻腾起来,总感觉这个样子的颜彦有点陌生。
“死过一回的人肯定有变化,以前的我太软弱了,所以遇到事情才会想着逃避,可阎王爷都说了,我这么做,实在是有辱我父母的名声,也有负于祖母和叔叔婶婶这些年对我的教导,因而,我想明白了很多事情。至于说我懂得比以前多了,你们没看我这十来天大部分时间都在藏书楼里吗?读书使人明智,读书使人高尚,读书使人优雅,所以大姐建议你们没事时常读书,多读书,腹有诗书气自华,这比什么规矩礼仪都好使。”颜彦为自己辩道,借机也点拨了一下这几位弟弟妹妹。
谁知颜彦的话音刚落,马氏身边的大丫鬟连翘走过来了,“大小姐,夫人请您去一趟上房。”
“叫我?陆夫人还在吗?”颜彦直觉不是什么好事。
“在,就是陆夫人想见大小姐,说是要向大小姐赔礼认错呢。”连翘满脸是笑地回道。
“还请连翘姐姐回去和夫人说一声,我要的是陆夫人当众向我赔礼认错,是在太后的寿宴上,不是在颜府,所以我就不去见她了。”颜彦拒绝了。
连翘听了惊愕地看着颜彦。
………………………………
第四十八章、庭辩
? 见连翘看着颜彦不动地方,没等颜彦发话,颜彰开口了:“连翘姐姐,你就照着大姐的话回复母亲即可。”
连翘看了眼板着脸的颜彰,纠结了一下,屈膝回了一声“是”,转身离开了。
此时的颜彦也没有心情去指点别人,“好了,你们几个该上课的上课,该回房的回房,我也回去了。”
“大姐。”颜彤喊住了她,一脸担忧地望着她。
“大姐没事的,你忘了,大姐是要出家的,出家人无欲无求,而无欲则刚的道理你们该听过吧?”颜彦笑了笑。
“大姐,你就真不想嫁进陆家?”颜彧问。
“好了,这些事情自有大人们去操心,我们小孩子就别管了,听大姐的,该做什么就做什么。”颜彦说完自己带头出了兰心居。
不过在慎行居门口,颜彦又被连翘追上了,说是马氏的意思,让颜彦去见见陆夫人,有什么要求可以当面提。
“连翘姐姐,我就那一个要求,在太后的寿宴上让她当众向我赔礼认错,然后当着太后的面正式解除婚约。”颜彦说完转身进了大门。
连翘看着颜彦的背影穿过院子进了上房,期间连个头都没回一下,只得转身离开了。
进屋后,颜彦随手拿一本书歪在了炕上,读着读着她的眼皮就开始打架了,不一会便睡着了。
而此时,颜府的上房,陆夫人听了连翘的回复,气得柳眉倒立,没多一会,便气呼呼地从上房出来了,马氏一直陪着小心送到了大门处。
无独有偶,今日的武英殿也因为颜彦吵了起来。
起因是朝会快要结束时太子宣布陆端教子不当罚俸一年,陆端本来因为昨日两个儿子被打就积了一肚子的火,这会见太子又当着朝臣们的面宣布罚俸一年,岂不是说这件事的错全在他陆家一门?
这下他不干了,索性向皇上告了一状,说太子私用刑法对陆呦陆鸣进行了杖责,随后又命人抬着他两个儿子招摇过市,完全不顾忌镇国公府的颜面,换句话说,完全没把这些世家大族放在眼里。
李稷当然不能承认自己私用刑法,他搬出了大周律法,一条一条和陆端进行驳斥。
说陆呦虽口不能言,但也念过书,理应明白在别人家里时不能随意到处走动的,更不能未经主人允许随意进入不知名的屋子,所以杖责二十以示申诫没毛病。
陆鸣明知自己兄长有毛病非要带去参加聚会却不尽看管之责,致使兄长惹下大祸,也是失职,因而杖责四十以示告诫。
“回父皇,儿臣这么做也是为了端正京城的风气。陆家大公子冲撞了颜家大小姐,致使颜家大小姐上吊自尽,这件事闹得京城人尽皆知,陆家不但没有及时站出来承认自己的过错,反而急着退亲并摆出一副施恩的嘴脸放话为陆家大公子求亲,不知情的还以为是颜家大小姐和陆家大公子有了私情呢。此是其一,其二,倘若颜家大小姐就这么委屈自己嫁给陆家大公子,传了出去,以后京城那些适婚男子有样学样,看上了谁,不管匹配不匹配,只要想法设法坏了对方的闺誉就能让对方嫁给自己,这对那些女孩子公平吗?长此以往,京城的风气会乱成什么样?以后谁家还敢举办诗会花会,谁家还敢带着女孩子出门?”李稷站出来回道。
“这不一样,犬子是无心之举,且陆某也答应了会对颜家大小姐负责。”陆端也站出来为自己辩解。
这个时候他不仅恨太子,也恨自己这两个儿子,可再恨,事情发生了,他也只能硬着头皮来善后。
“启禀陛下,臣不敢苟同陆大人的话。”颜彦的舅舅孟诺站了出来。
“孟侯请讲。”李琮发话了。
“回禀陛下,才刚太子也说了,陆家大公子虽口不能言,但是念过书的,心智也正常,且陆家大公子虽为庶出,可好歹也是世家大公子出身,基本的规矩礼仪应该是明白的?既明白,怎能又叫无心之举?”孟诺驳道。
孟诺的话音刚落,大殿上很快有了私语声,大部分人还是很认同孟诺这话的。
毕竟陆呦年已弱冠,不是幼稚小儿。
“回陛下,犬子心智虽正常,但却从没有出过门,也从未与外人交流过,他确实不懂这些人情世故和规矩礼仪。陛下和太子殿下都见过犬子,应该有所了解。”陆端的后背又湿了,因为他知道这个回答站不住脚,肯定会给人把柄。
这不,他刚一说完,李稷就接上了,“陆公,这正是吾等想不明白的地方,既然陆呦从未出过门也从未与外人交流过,为何陆鸣却偏偏把他带去了颜家大小姐的笄年礼?难道他不清楚他兄长是个什么人?你别跟吾说什么是因为和颜侯家相厚,所以带他去长长见识。”
“回太子殿下,事实就是如此。臣没有别的理由,如果太子殿下非要编排一条别的什么理由妄加在臣身上,臣无话可说。”陆端没法解释了,不管怎么解释也圆不了这个谎,还不如不说。
因为说的多,破绽也就越多。
“好,退一步说,姑且就算你说的是真的,可陆呦冲撞颜家大小姐是事实吧?陆世子对他兄长没有尽到看管之责也是事实吧?”
“是。”这个陆端没法否认。
“既然是事实,吾命人杖责陆呦二十板子,陆鸣四十板子,算动用私刑吗?敢问陆公,这几十板子和一条人命哪个更重?”
“自然是人命为重。但陆呦是无心之举,他不是一个正常人,自然不能以正常人的要求来对待他。”陆端本来还想说这桩案子没有经过三堂会审,可转而一想,真要过了三堂会审,只怕他更兜不住了。
“陆公,吾再重申一遍,陆呦只是口不能言,可心智是健全的,能写会画,手脚也健全,怎么不算正常人?这有一份他自己写的事件经过,用不用吾念一遍?”
李稷说完从自己的袖兜里掏出了几张纸,当真对着众人念了起来,且还把最后他对颜彦的几条承诺念了出来。
………………………………
第四十九章、庭辩(二)
? 李稷话音刚落,中书省右相王实修站了出来,“陆公,你家大公子比你坦荡,也比你有担当啊。”
“王右相,这就是你的不是了,人家陆公也承认是自己失职了,也许诺会对颜家大小姐负责的。”门下省左相徐良兴也站了出来。
他倒也不是和陆端交好,而是一向和王实修不和,这会见陆端落了下风,想着这个时候帮一把,或许对方还能卖他个人情呢。
要知道,当今皇帝虽然对这些文官比较重视,但这些武将们仗着祖上的功名和世袭的官职,一直没怎么把这些文官放在眼里,皇上尽管也有诸多不满,可如今外患这么多,这江山还是得倚仗这些武官。因而,朝堂上一向是武官压着文官一头。
当然了,这里面还有一个原因是,这些武官们之间由于错综复杂的姻亲关系,这些年早就拧成了一股绳,因此,皇上就算是想动谁,也绝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不过这次的陆家事件却给了李琮一个契机,这也是他答应把这件事交给太子处理的一个重要缘故,因为他想借太子的手把这些武将们分崩了。
而徐良兴也正是瞅准了这个契机想卖个人情给陆端,别看陆家这次遭了点小难,可陆端是镇国公,是武将之首,能这么轻易倒下吗?
可徐良兴的作为让尚书省的温文山看不过眼了,他和王实修、温文山同为三省之首,虽各司其职,但同为文官之首,又经常在一起共事,除了朝堂,也没少在皇帝的南书房议政参政,论理应该也是拧成一股绳的。
可不知是文人相轻还是各自的利益有偏差亦或是别的什么原因,总之这三人关系比较微妙。
首先,王实修和徐良兴关系不好,因而这两人都想拉拢温文山,而温文山主管尚书省,下设六部,职权相对来说要大多了,位置也更重要,因而更不敢轻举妄动,正常情形下对谁都是不偏不倚的。
可这会情形不一样了,徐良兴居然帮着陆端来踩王实修,这岂不是又让这些武将们看了热闹?
再则,这件事是太子挑起来的,太子代表的是皇上,这说明皇上对这些武将们有想法了,这个时候不帮着推一下太子还更待何时?
于是,温文山也站了出来,“徐左相所言温某不敢苟同,陆公若是真承认自己失职,他应该带着两位公子去颜府负荆请罪,而不是站在这里指责太子殿下不该动用私刑杖责陆家两位公子,毕竟没有什么比一个女孩子的清白和闺誉更重要。”
温文山一开口,朝堂有人看出风向来了。
于是,很快又有人开口指责陆端了,而陆端这边,因为牵扯到一个孟家和颜家,再牵扯到皇家,这些武将们破天荒沉默起来了。
明摆着这件事是陆家不地道,欺负人家一个无父无母的孤儿想悔亲,可又忌惮太后的颜面,所以才想出了这么一出损招。
可惜了这么一个品貌双全的女孩子,就算赢得了陆家的赔礼和认错,可清白到底还是找不回来了,以后的婚配实在是难了。
因此,这些人也就不忍再帮着陆端去踩颜彦了。
李琮见这么一会就把陆端逼的下不了台,担心有点过了反倒坏事,忙开口道:“太子,既然陆家大公子承认错误,也愿意担责,这件事就到此为止吧。陆公,不如你当众向颜侯赔个礼认个错,这事就这么揭过。”
陆端巴不得就此揭过,听了皇帝这话忙向颜芃长揖一礼:“颜侯,陆某在此向你赔礼了,陆某教子无方,致使犬子惹下如此祸端,改日等犬子伤好后,定当让他上门负荆请罪,还请颜侯大人大量,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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