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庶门风华-第15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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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别怪她这么想,陆端被抓了,陆鸣如今又没有什么大的战功,若是陆呦能为大周立下什么奇功,保不齐皇上一高兴,还真的会给他点什么恩赐。
可这么说也不对,陆鸣是嫡长子,也是唯一的嫡子,大周律法规定,嫡长子在,这世子之位只能是他的,嫡长子不在,才会有别的可能。
比如说原主的父亲,他不在了,这世子之位才轮到颜芃,也就是说,只有陆鸣死了,陆呦才有可能继承这个世子之位。
可因着陆鸣有儿子,这个可能是微乎其微的,除非陆呦真的立下什么大战功,皇上才有可能会为他网开一面。
毕竟现在是战时,陆鸣的儿子还没有成年,陆家需要一个能撑得起门面的人,而这个人只能是陆呦。
只是,谁敢保证那个出事的就是陆鸣而非陆呦呢?
因而,颜彦是决计不想让自己丈夫去冒这个风险的。
“真是什么都瞒不过娘子的法眼,娘子还请稍安勿躁,我答应娘子,绝不真刀真枪地上战场和别人对打,我只是想在幕后布兵排阵,这段时日我一直在研究那几座城池的舆图,打算做几个沙盘,还请娘子帮着提点一二。”陆呦见自己的心思被颜彦猜了个八九不离十,干脆也不瞒着了。
“你一个从未上过战场的文弱书生,谁肯听你指挥?”颜彦摇摇头。
即便是做师爷,人家要的也是有过实战经验的,谁敢要一个只会纸上谈兵的新手?
“所以我才要求皇上答应给我一定的实权,可我又怕自己万一失败了会连累到你,但若是连试一下的机会也没有,我又有点不甘心。”陆呦垂下了头。
他也是委实矛盾,既想通过自己的努力给颜彦一份夫贵妻荣的光鲜,又害怕自己万一失败了连站起来的能力也没有了,更别说护着妻小了。
“为什么一定要上战场,考取功名不也一样吗?”颜彦反手握住了丈夫的手。
“以前我是这么想的,可如今听了外面的这些传言,我改主意了,我不喜欢那个周禄,他不就是仗着打了几次胜仗才这么眼里没人的么?我也看过不少兵书,也懂排兵布阵,未必会输给他。”
其实,陆呦还有话没说出来,他委实担心大周抵挡不住契丹的脚步,若是哪天对方兵临城下或是又抓了大周的什么统帅,点明要他们拿出颜彦来交换,他该怎么办?
与其到时眼睁睁地看着颜彦被人带走,还不如趁早拼一把,输赢还未必呢。
………………………………
第五百四十四章、公审(一)
尽管陆呦没有把自己的忧心说出来,但颜彦却读懂了他的心思,犹豫了片刻,说道:“好吧,若你实在想去,我陪你去向皇上求情,给你半年时间,不过你得先把这沙盘做出来。”
做沙盘的目的是为了能熟记当地的地形地貌,陆呦虽没有亲临过现场,但京城肯定是有人去过的,此外,工部也应该有舆图,颜彦手里也有相关的一些书籍。
陆呦见颜彦答应了他,二话没说,上前紧紧地抱住了她,很快,颜彦感知到自己的肩窝处有一股热流。
这一刻,她也生出了几分不舍,仿佛眼前的人很快就要离开。
好在陆呦很快控制了自己的情绪,先一步松开了颜彦,“娘子,不如我们现在就去找资料吧,还请娘子帮我把图纸画出来。”
陆呦见过颜彦画的图纸,他不懂什么叫立体感,但他发现颜彦画的图纸看起来错落有致,一目了然,用来做沙盘再直观不过了。
颜彦倒是没有推辞。于是,从这天后,他们夫妻两个除了吃饭和睡觉,剩下的时间基本在书房。
三天后,颜彦接到了京兆府送来的回执,说是定下了公开审理的日期。
颜彦自然没有亲临现场,陆呦替她去了,带着青禾、青苗、青釉、青雨四个,因为这四个是跟着原主长大的,也是当时的目击证人。
马氏自然也没有去,不过她也打发了刘妈妈和当归、白芷两个大丫鬟过去。
因着颜彦要求公开审理,所以京兆府在告知颜彦的同时的也在城里贴出了告示,因而开审这天赶来围观的百姓着实把府衙围住了。
只不过这些人都不能进内场,只能在门外围观,和颜彦以为的在公开场合公开审理还是有点差别,不知是习俗使然还是有人替颜家说话了。
饶是如此,府衙门外也里三层外三层围满了看客,甚至还有人爬到了树上或围墙上甚至房檐上,有七八个手持棍棒的衙役在维持秩序。
审讯伊始,吕椆先是念了一遍颜彦的状纸,状纸归纳为三点,一告李妈妈没有尽到奶娘之责,事发前没有及时发现问题排除隐患,事发后也没有帮着排忧解难,只会一味抱怨恐吓,并劝说自家主子自尽来保全颜面;二告那两个婆子当值时没有恪尽职守,以致于发生了这么大的失误;三告这三人事发后没有及时认罪并向大家说明原委,反倒一个个互相推诿,最后导致颜彦被人误解。
最后,颜彦要求把这三人乱棍打死,并且把他们的家眷全部充军。
吕椆念完状纸后,三个人登时跪地求饶,哭着大喊“冤枉”,吕椆拍了下惊堂木,“肃静,本官今日奉旨审理此案,就是要还原事实真相,尔等刁奴速速把当日情景一一细述一遍,切记不可隐瞒,不可撒谎,否则,乱棍打死。”
因着李妈妈身份不一般,吕椆先让她开口。
李妈妈先是把事发当日的情形学了一遍,无非就是颜彦、颜彧几个进了藏书楼,刚一脱外衣,陆呦便从书架后站出来,随后颜彦蒙了,颜彧尖叫,再后来便是马氏带着一众小姐夫人们赶过来,接着是颜彦晕倒。
“回官爷,小的做了我们小姐十四年的奶娘,从小姐出生后就跟着她,小的怎么会不心疼小姐不对小姐尽责呢?只因小姐出事后,我们夫人找到小的,说是要小的站出来替小姐去死,说是小的没有尽到看管之责,以致于让小姐蒙羞。回官爷,小的上有六旬老母,下有三个儿女,小的也不想死啊。于是,我们夫人说,若是小的不死,只怕我们小姐就得死,否则,无法保全小姐的名声,也无法能保全颜府的名声。这么着,小的就鬼迷心窍了,劝说我们小姐自尽了。回官爷,小的是有罪,可小的也是受了夫人的蛊惑啊。。。”李妈妈跪下去磕头求情。
“这是什么话,你一个做奴才的不想死还想攀扯主子,你这种刁奴就该乱棍打死,亏得我们夫人当时还对你发了善心,留你一家性命。”刘妈妈当即骂道。
“刘妈妈这话也不对,倘若当初没有人逼李妈妈,李妈妈也不会去鼓动我们小姐自尽,李妈妈当初为了说服小姐,搬出了颜老夫人,又搬出了太后。。。”青釉回怼道。
“住嘴,还没到你们分辩的时候,先听听那两个刁奴说什么。”吕椆再次拍了下惊堂木,打断了青釉。
青釉噘了噘嘴,倒是把嘴闭上了。
那两个婆子则交代她们先去巡视了一遍藏书楼的小门和几个角落,没有任何意外便站到了大门口当值,紧接着是刘妈妈喊她们去帮忙搬东西,回来便继续站在了门口,期间大约有一刻来钟,因而她们也就没再去检查藏书楼的小门。
事发后,颜府以她们没有尽职尽责为由把她们发卖去了百里外的一个农庄。
“回官爷,小的也觉得冤枉啊,小的本来是检查过了没有毛病的,可谁知中途会被人喊去搬东西,彼时院子里还有不少闲人,却独独叫了我们两个去搬东西,分明就是有人存心想陷害我们和大小姐。”两个婆子跪地说道。
主要是方才状纸上最后一句话吓到她们了,不但要把她们乱棍打死,还得把她们的家眷送去充军,因而,这会谁也顾不得颜府不颜府,马氏不马氏了。
“这可真是胡说八道,大小姐是什么人,怎么可能有人想要存心陷害她?你们两个不想死也别拉扯别人。”刘妈妈说完跪了下去,“回官爷,当日是小的喊这两人去帮忙搬东西的,才刚这两人也说了,只花了不到一刻钟的工夫就让她们回来了,这期间,她们完全可以再去检查一遍藏书楼的小门,可她们没有这么做,可见就是为了躲懒,如今不想死了又想胡乱攀扯别人,这种刁奴最可恨了,依小的说,就该乱棍打死了事。”
这话刚一说完,吕椆的惊堂木又响了起来。
………………………………
第五百四十五章、公审(二)
吕椆自然明白刘妈妈的意思是不想让他再问下去了,左相徐良兴也暗示过他见好就收,可问题是,这个案子是皇上下令彻查的,太子也亲自嘱咐过他务必把案情问个水落石出,台下坐着的又是本案原告百惠郡主的丈夫,他有几个胆子敢徇私舞弊?
于是,听了刘妈妈的话,吕椆把惊堂木一拍,“大胆刁奴,是你审案还是本官审案?”
刘妈妈见此只得闭嘴。
吕椆此刻也向两个婆子问道:“你们两个有什么证据说有人想存心陷害你们的大小姐?”
“这?”其中一个婆子看了刘妈妈一眼,见刘妈妈的眼神像刀子一样锋利,她把头低下来了。
“有什么话尽管说,官爷都说了,不许隐瞒,不许撒谎。难不成你们两个还想蒙混过关,还等着有人来救你们?”青禾说道。
“青禾姐姐,刚才官爷都说了,这个案子是奉旨彻查的,她们若是敢隐瞒敢撒谎,犯的可就是欺君之罪了。”青釉高声说道。
因着青釉嗓门比较大,外面看热闹的人听见了,很快有人喊道:“欺君之罪是要诛九族的吧?”
“啊,诛九族?那不是要死很多人?”
“可不,听说那血都得流成河呢。”
“啧啧,谁家要有一门这样的亲戚可倒霉了。”
。。。。
两个婆子听到外面的这些话,很快瘫倒在地了,“我说,我说。。。”
“回官爷,当日冲撞我们大小姐的陆家大公子在此,还请陆家大公子说说当日的情形,看看究竟是有意还是无心的。”刘妈妈忽然有了一种不好的预感,打断了那两个婆子的话。
陆呦倒是也没计较,因着他有秀才的功名,又是郡马,所以他之前一直坐着,这会听了刘妈妈的话站起来,把当时的情形叙述了一遍。
他是从陆鸣要带他去参加笄年礼说起,被拒绝后朱氏帮着说情,紧接着他又交代彼时他还不会开口说话,说他这些年从没有参加过类似的聚会,就连陆家来人他都是躲起来的,且这些年除了几个重大节日,陆家长辈们也从没有叫他出来见客待客过。因而,他很不适应这种场合,也不喜欢别人对他的轻视,所以才从湖心的亭子走了出来,顺着那些野鸭子和芦苇走进了一条小径,看到了一栋木楼,见小门大开着,他直接进去了。
这一路上他没有看到一个人,更不知这是颜家大小姐要更衣的场所,而他素来喜欢躲在书房和藏书楼这样僻静的地方,因而当时也没有多想,便直接在书架前拿起一本书看了起来,直到听到外面进来一堆人,他才恍然意识到不对劲。
可因着那时他不懂这些规矩,又不会开口说话,即便想解释也张不了口,所以才害的颜家大小姐平白无故差点失去了性命。
“听听,大家都来听听,陆家大公子承认是他自己一个人进的藏书楼,压根就没有人暗示他,我们夫人早就说了,整件事就是巧合。唉,说来说去就是我们夫人对下人太过宽厚了,所以才会有这种只想着偷懒耍滑的刁奴,明明是自己做错了事还要胡乱攀扯别人。”刘妈妈把话接了过去。
“我们公子说了他之前从没有参加过这种聚会,官爷难道就不好奇为什么独独那一天会有人非要带他来参加我们小姐的笄年礼?”青禾问道。
“回官爷,这是他们陆家的事情,和今天这案子无关。”刘妈妈再次把话接了过去。
“好,我们不说这个问题,我们继续方才这两位婶子的问题,她们说是有人故意要害我们小姐,这个总该和今天的案子有关吧?”青釉问道。
“对啊,方才那问题你们还没回答呢。”吕椆问。
“记住了,不许撒谎,不许隐瞒,否则就说欺君之罪。”青苗补了一句。
“回官爷,小的,小的曾经在藏书楼撞见我们二小姐和陆世子幽会,他们。。。”先头害怕的那个圆脸婆子开口了。
只是她话刚说出来,就被刘妈妈喝住了,“住口,这种话你也敢编出来?回官爷,小的请求官爷立刻杖毙这个满嘴胡乱攀扯主子的狗奴才,这种人就该一顿乱棍打死,省的给主家招祸。”
“来人,把这两个刁奴押回去。”吕椆确实害怕了。
要知道,这件事若是属实的话,牵扯的可不仅仅是颜陆两家的颜面,还有太后的颜面,因为太后曾不止一次当众说过,颜府老夫人是她一手带大的胞妹,维护之意溢于言表,谁敢跟颜家过不去,岂不是和太后过不去?
“慢着,吕大人,皇上的旨意是秉公彻查,是还原事情的真相,为何事情的真相就在眼前,大人反而害怕了?”陆呦开口了。
“回官爷,真正该闭嘴的是刘妈妈,是对是错总得让人家把话说出来,刘妈妈这么害怕,小的倒是有几分信了那两位婶子的话。”青釉说道。
“这,这,这案子和本案无关,牵连甚广,不宜公开审理。”吕椆战战兢兢说道。
此时他的后背全湿了,难怪那个刘婆子会一而再阻止这两个刁奴开口,难怪徐相会暗示他见好就收,原来,这后果不是他能兜得住的?
这时,门口已经有人听见那婆子的话了,大声问道:“原来是颜家二小姐和陆世子私会啊,难怪大小姐会被人冲撞,原来是故意有人安排的啊,我就说嘛,好好的怎么会带一个哑巴去参加这种集会,这就难怪了。”
“可不,难怪颜夫人要暗示那个婆子劝颜家大小姐自尽啊,原来是想要她女儿嫁进陆家啊。”
“原来是这么回事啊,我就说嘛,哪有姐妹两个嫁兄弟两个的,原来是有了私情啊。”
“这可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啊,颜家大小姐命太苦了,连唯一的叔叔婶婶都靠不住。”
。。。
“吕大人,这件事已然瞒不住了,不如我们听听事情的真相吧。”陆呦说道。
“这?”吕椆犹豫了。
………………………………
第五百四十六章、告御状
吕椆委实不知如何是好了。
停止审讯,别说堂下的陆呦不答应,只怕门外的这些看客也不会答应的,毕竟他一开始就说了是奉旨彻查,刚一查出点关键东西来他就退堂,这不明摆着他在徇私嘛!
可继续审下去,那些细节肯定会被人飞快地传诵出去,到时只怕颜家二小姐也得以死谢罪了。
一个是徇私,一个是逼死人命,两害相权取其轻,前者他或许只是口碑和声望受点损,后者却极有可能乌纱帽不保,难怪这百惠郡主非要公开审理呢,原来挖了这么大一个坑,只怕连皇上都算计了。
对啊,他怎么把皇上忘了,皇上虽然交代他秉公审理,但肯定也没想到此间暗藏了这么大一个秘密,否则,他不可能会同意公开审理的,毕竟这个丑闻要是爆出来,他也没法向太后和颜陆两家交代的,尤其是现在这个非常时期,颜陆两家若是乱了,则北部的防线危矣。
一念之此,吕椆把惊堂木一拍,“大胆刁奴,本官听闻陆世子做过颜家几位小姐的先生,为此,他们去藏书楼见面也实属正常,你们做下人的,不说谨守本分,反倒四处攀扯主家毁谤主家,着实可恶,来人,先把这几个刁奴关押起来,待本官调查清楚后择日再审。”
陆呦见此,倒是也没再坚持下去,因为颜彦告诉他,可再一再二不可再三,剩下的事情交给她来办,只怕这会她已经在外面的马车里候着了。
而刘妈妈见吕椆答应退堂,忙从地上爬起来,这件事的后果她也兜不住了,当务之急是赶紧回去向主子汇报并讨一个主意。
这不,刘妈妈赶回颜家在向马氏汇报此事时,颜彦已经拿着令牌进宫了,因为她猜到了结果是什么,所以估摸着时间差不多了便坐上马车在府衙外候着了,见到陆呦后,两人直接进宫了。
这一次,颜彦先去的是上书房,因为她不想再让太后和稀泥了,她想当着皇上和颜陆两家的人一起审讯那几个婆子,她想撕下马氏和颜彧那虚伪的面纱。
因而,颜彦进门后,硬挺挺地跪在了李琮面前,李琮自然是吓了一跳,因为自打颜彦又有了身孕后,他一般都让她免礼了,只是象征性地行个屈膝礼。
“究竟怎么回事?”李琮看出颜彦脸上的怒气来,问道。
“臣女请皇上做主还臣女一个清白,同时臣女也想知道事情的真相,还请皇上成全,臣女不想做一辈子的糊涂虫,更不想把仇人当恩人。”
“没头没尾的说什么。。。”话没说完,外面有太监通传,说是京兆府尹吕椆求见。
李琮这才回过味来,多半是那桩案子问出什么不该问的东西来了。
于是,他看向了陆呦,“究竟怎么回事?”
陆呦简单交代把当时的情形交代了几句,无非是婆子说出骇人真相,可吕椆不让审下去了。
李琮听了沉吟了一会,事实上,他是有些相信那两个婆子的话,不过他更相信,颜彦肯定事先审过这两个婆子,是知道这件事的,所以才会要求公开审理。
换句话说,这丫头不想忍下去了,出手了。
可问题是,现在真不是清算这些烂事的时候,“彦儿,都好几年过去了,这件事,能不能缓缓。。。”
“回皇上,接下来臣女可以要求不公开审理,但臣女有知情权,臣女不想再做一个糊涂虫,因而臣女恳请皇上把那两个婆子还有我二婶、颜彧以及我婆母一并带到宫里来,当着皇上的面,我想问清楚几个问题。皇上请放心,今日之后,我保证不再提此事。”颜彦看出了李琮的为难,主动做出了一个承诺。
“还请皇上看在娘子这几年一直尽心尽力为皇上分忧的份上成全她,我们不要求皇上为我们讨一个公道,我们只想知道事情真相,从此后远离这些所谓的亲人,免得有一天死了我们都不知道为何死的。”陆呦悲愤地说道。
这一点上,他和颜彦感同身受。
李琮看着这两人,沉吟了良久,这才说道:“也罢,来人。”
李琮先是命人去传马氏和朱氏以及颜彧觐见,其次又命人去吩咐吕椆把那几个婆子带进宫来,等待的空档,他又细细问了一遍方才审讯的详情。
“丫头,你不厚道,你早知道有此一出,所以连我也算计进去了?”李琮很快就看出了问题的实质。
“回皇上,臣女不敢撒谎,事实上,臣女一直对这件事存有疑虑,可看在祖母和二叔以及几位弟弟的份上,臣女放弃了查找真相的权力。若不是最近的传闻太甚,臣女也不会出此下策来为自己辩白,可今日之事却委实是意外,因为臣女清楚一点,这几个人不可能会是整件事的知情者,顶不济就是一个关键时候抛出来的替罪羊。因而,臣女本来的目的只是想让她们说出事发的经过,却没想到天网恢恢疏而不漏,臣女居然有了意外的收获。”颜彦半真半假地说道。
“哼,还说不敢撒谎,我看你胆子大的很,你是吃定我不舍得罚你。”李琮点破了颜彦的这点小心思,随后又问她的打算。
“若是能分家固然好,我们什么也不要了,只求和他们划清关系。”陆呦抢着说道。
他是委实不想勉强自己去看那些令人生厌的脸,他知道颜彦肯定也如此。
说是亲人,其实和仇人有什么区别?
“这件事待你父亲回来后再议。”李琮连片刻的犹豫都没有便拒绝了陆呦。
陆端在契丹生死不知,他这会若是做主让陆呦分家,那些臣子们会怎么看他?
“既然皇上提到父亲,小子有话要说。”陆呦跪了下去,说出了自己的打算。
得知这对夫妻这些时日正忙着做沙盘,为陆呦上前线做准备,李琮委实有点不解,“为什么?你果真有把握?”
陆呦正要回答时,门外有太监传,说是太后打发人找皇上去问话。
………………………………
第五百四十七章、愈演愈烈
颜彦一听太后打发人来找皇上问话,猜到准是马氏进宫来向太后求情了,略斟酌了一下,颜彦提议这场审讯不如就在慈宁宫里举行,但她有一个要求,马氏等人暂且回避。
李琮瞪了她一眼,也没说什么,倒是转身吩咐了太监几句,随后命人抬了一顶软轿来,让颜彦坐了上去,他自己上了龙辇,陆呦步行跟着,一行人进了慈宁宫。
果然,颜彦几个进门时,慈宁宫的大门外站了四五个太监,一个个皆屏声敛气的,见到他们忙扭头向里喊了一声:“皇上驾到。”
颜彦和陆呦跟在皇上后面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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