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庶门风华-第16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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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家的旧例就更简单了,城里一座两进的院子,价值一千贯左右,另外再给一座庄子和安家费一千贯。
按照这个算来,颜彦算超了,且还不是一般的超了,算上去年的补偿,颜彦一共得了三座庄子三家铺子,且还都是地段比较好的面积比较大的,外加礼金两千贯,难怪朱氏会有这么多的不满。
这不,颜彦刚想到这,只见朱氏拿出了一张礼单出来,
“大郎成亲时是按照嫡子规格办的,为此超了很多,晚辈的意思是这次分家他们这一股就不用再给什么了,二弟妹一家就按照旧例走吧,不知各位长辈以为晚辈说的有无道理?”
“回各位长辈们,才刚我母亲也说了,当年我和夫君成亲时是按照嫡子的规格定的,且这规格是太后和皇上定的,故而晚辈要求分家我们也按照嫡子的定例走,没道理成亲按照嫡子的定例分家却照庶子走吧?”颜彦起身说道。
她虽不在意陆家的这点家产,可也决计不能被朱氏揉捏啊,若是朱氏痛快地说按照庶子的规格给她一份家产,或许她还不会闹出来。
还有,这么个分家法,黄氏的日子会相当难过,因为她的四个儿女一件大事都没有办,而这份花销论理也该从陆家的公账上出的,否则,黄氏可以要求不分家,陆家还得替她把儿女养大。
而颜彦这么做,也是为黄氏蹚路,毕竟她的底气比黄氏足的不是一点半点。
果然,颜彦说完,黄氏也站了起来,“各位长辈和族老们,晚辈也有话说,晚辈对这么分家没有异议,可晚辈还有四个儿女,正常情形下,抚养他们长大和娶亲出阁的花销都应该是公账上出,若是这样被分出去,我们,我们这一家岂不。。。”后面的话黄氏说不下去了,捂着嘴呜呜哭起来。
朱氏不敢怼颜彦,但却不怕黄氏,故而见黄氏呜呜哭起来,她拍手说道:“二弟妹,这就是你不对了,你说要分家,我成全你,你不但不感激,反倒还呜呜哭了起来,弄得好像我们欺负了你似的,可这上面白纸黑字明明写着呢,难不成我们敢为你一个人改了旧例不成?”
“大侄媳这话不对,三十多年陆家那场分家老婆子我见证了,不信可以问你婆母,那两个兄弟的确是在儿女成家后再从陆家分出去的。”九叔婶开口了。
“是这么回事。”十叔公也承认了。
“既这样,二弟妹,你若实在想分,就把陆咏几个成亲的预算单列出来,若是不想分,就等他们成亲后再说。”陆端开口了。
庶子的孩子成亲费用不超过二千贯,四个孩子也不过是八千贯钱,陆端可不想因为这几千贯钱毁了自己的名声。
可问题是若陆呦成亲分家若都是按照嫡子走,他怎么面对陆伫这个唯一的庶弟?
凭什么他的儿子就可以按照嫡子走,他的兄弟就不行?论贡献,陆伫这些年做的一点不比陆呦少,因而陆端着实为难了。
这也是他不想这个时候把二房分出去的缘故,哪知道二房这么坚持,偏颜彦关键时候又开始给陆家下套,所以陆端也为难。
别说陆端为难,在场的这些族老们也为难,朱氏的话有道理,陆呦就是一个庶出的,成亲时花超了,肯定是要从分家时找补的嘛。
可颜彦的话也没错,那是太后和皇上定的,金口玉言,以后陆呦就是嫡子了,分家时也理应按照嫡子的规格分。
一个是镇国公府的当家夫人,他们以后多少还要仰仗朱氏,一个是皇上亲封的郡主,他们也不敢得罪,于是,他们又看向了陆老太太,她是陆府的老人,怎么定夺,还得她拿主意。
“黄氏这边这么分我没有意见,我那个大孙子那,他成亲时的确多花了不少,这次分家若再按嫡子走,对我二孙子不公平,对我这个庶子也不公平,不若这样,之前成亲多出来的那部分算是我们陆家对大孙媳妇的补偿,在礼单和礼书上注明一笔,省的乱了规矩,后人以后也有据可查。至于这次分家,我的意思是就按庶子的规格走。”陆老太太斟酌着说道。
朱氏一听这话刚要开口,陆端瞪了她一眼,转向了颜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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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百八十三章、分家(三)
颜彦看出了朱氏的不甘,淡淡一笑。
“各位长辈,晚并非不讲理的人,这次分家按庶子走,我没有意见,但之前成亲的花销不能找补,那是你们陆家答应求娶我的条件,是当着太后和皇上承诺的,现在若是想反悔,我们就到皇上和太后面前分辩分辩。再有,我和夫君自打成亲次年二月搬出陆府后,任何陆家的份例都没有领过,甚至于我这两个孩子的月例至今也没有领过,方才各位长辈也说了,孩子从小到大的份例和成亲的费用也应该从公账上出,这笔钱必须补给我们,我们要求不高,也按照庶子的旧例走。”颜彦起身说道。
陆家越要这么小家子气,她就要把帐算清楚了,别以为她好欺负。
朱氏一听颜彦提到这三年的份例,脸上有点挂不住了,忙道:“大郎媳妇,这事的确是我的疏忽,我这就补给你,你们两个搬出去之后,一个月也难得回来一趟,一般也就在年节时回来住个几天,偏我那几日也忙,一时想不到这些,等想到了,你们又搬回去了。”
这话朱氏倒也不全是撒谎,颜彦和陆呦的确难得回一趟家,而她那几天也是真忙,没有人刻意提醒她,她哪里能想起来这些小事?
当然了,这些年她也的确习惯了忽略陆呦,不说她,底下的管事妈妈和丫鬟婆子也习惯了克扣陆呦,这种情形下,谁会提醒她?
时间一长,朱氏就更想不起来这件事了。
不过这会见颜彦单独提出来,聪明的朱氏忙痛快地答应补,因为她也知道躲不过,还不如争取主动,至少给这些族老们留一个好印象。
朱氏说完,立刻命身边的管事妈妈算了一下帐,这三年应该补颜彦各种份例总计约一千一百八十多贯,朱氏主动凑成整数一千二百贯,且命人当场去取了这么多钱票和颜彦交割清楚了。
这笔账算清后,剩下的难点就是陆衿、陆初两个的抚养费和成亲费用问题。
谁知这一次,朱氏也很痛快地答应了,主要是陆家的确有这样的家训,说是国公府名下的孙子孙女,不管是嫡庶,国公府都有义务抚养长大直至成亲或出阁。
这点朱氏是赖不掉的,且还有一个问题,目前颜彦只有两个孩子,早点分家早点交割清楚,分家以后颜彦若是再生了孩子来找她要抚养费她就不会轻易答应了。
再有,朱氏也明白,颜彦真要把皇上和太后搬来,万一再来一句分家也按照嫡子的规格走,她掏的只会更多,因而,她见颜彦答应按庶子的旧例走,也不想再纠缠下去了。
这一次,朱氏再次拿出了九千贯的钱票,其中四千是两个孩子成亲的费用,另外四千算是两个孩子的抚养费,另外一千贯是安家费用。
此外,陆家给了颜彦一座庄子,地契上注明是二百多亩水田和一百多亩的沙地,这是规模最小的一座庄子,房子是一处旧房,两进,一共十几间屋子,地段倒还马马虎虎,离陆家不算远。
颜彦这边交割清楚了,剩下的便是黄氏,黄氏见朱氏点出了九千贯钱票,并没有伸手去接,而是弱弱地提醒道:“大嫂,我这几个孩子尚未成年。”
朱氏本想反驳两句,可一看丈夫的脸能拧出水来,忙拍了下自己的头,“可不是的,我也是糊涂了,这半日光算账了,越算越迷糊。”
这一次,没等朱氏算账,陆端发话了,“二弟和三郎都在战场上,不定什么时候回来,这样吧,也别丁是丁卯是卯了,听我的,给这几个孩子凑个整,四千贯。”
黄氏见此忙向陆端行了个屈膝礼,“多谢大哥。”
“应该的,都是一家人,这些年二弟妹也帮了我不少,嫂子我心里都记着呢,这样吧,回头我再从我的私库里给你找几样镇宅子的东西做乔迁礼。”朱氏强笑着说道。
“有劳大嫂了。”黄氏只得再向朱氏道一声谢,她自然明白,朱氏这番话并不是真说给她听的。
可不管怎样,她的目的达到了,不但分家了,且还拿到了几个孩子的抚养费和成亲的份例,尤其是这抚养费,只多不少,她知足了。
见黄氏和颜彦都无异议了,两边的账目也交割清楚,族长又说了一番话,大意是都是陆氏一族的血脉,就算分家单过了,可也得想着陆氏一族的荣耀,绝不允许任何人借着陆氏一族的名头做一些有损陆氏一族声誉的事情,严重的,将会被驱除出族云云。
族长说完后,陆老太太也红着眼圈说:“虽则分家了,可陆家的大门还是向你们开着的,平时勤着点走动,都是一家子骨肉至亲,年节时能团聚还是团聚。”
“就是这意思,分家了,你们一样还是我的亲人,以前若是有什么做得不到的地方,还请你们看在这份血亲的份上多担待些,再则,老人家年岁也大了,她一生最喜欢的就是儿孙承欢膝下,没想到老了老了还要眼睁睁地看着你们分出去单过,我这个儿子的,真是惭愧得紧。”陆端说到动情处眼圈也红了。
“父亲千万别这么说,父亲是一个做大事的人,哪能让这些家务琐事乱了父亲的心智?说来还是儿媳的错,为表歉意,儿媳也承诺,明园的大门也随时向祖母和父亲开着,你们什么时候想这些个孙子孙女了,都可以来看看他们。”颜彦也起身说道。
不管怎么说,陆端肯分家就是对她和陆呦的一种成全,不管是名声还是人身自由。
因而,这份情她领了。
黄氏一听也忙着答应会经常回来看看,也说了一番感谢这些年陆家对他们这一股的照拂之恩之类的场面话。
随后,依照旧例,颜彦留在陆家吃了顿散伙饭,饭后,她找了几个婆子想把松石居里的东西悉数搬回明园。
正忙着时,周婉突然上门来了。
………………………………
第五百八十四章、都不好过
周婉这次来只带了一个她的贴身丫鬟,丫鬟手里抱着个紫檀木的小匣子,周婉的手里则抱着两个卷轴。
彼时颜彦正站在堂屋中间看着一群丫鬟婆子打包东西,因背对着大门,所以便没有看到周婉进院门。
倒是周婉,见上房门大开着,连门帘子都没挂,便直接进来了,“彦儿姐姐,这里乱得很,彦儿姐姐若是不嫌弃,不如去我的院子先歇一会。”
“不必了,你怎么来了?”颜彦说完仔细打量了下周婉。
方才在上房分家时她虽没有细看颜彧,不过余光还是扫了她一下,颜彧的脸色有点蜡黄蜡黄的,且黑眼圈异常明显,一看就是没有睡好觉,且近期也疏于调养,有着脂粉掩盖不住的憔悴。
不过眼前的周婉似乎也好不到哪里去,同样的黑眼圈同样的憔悴和无精打采。
没道理啊,周婉不是一举得男么?且颜彧生的仍是女孩,周婉的地位肯定会急剧上升的。
再有,之前在皇上和太后面前,朱氏和马氏颜彧两方互相推诿,都想把私定终身的过错推到对方身上,因而不用问也能猜到朱氏肯定和颜彧撕破了那层温情的面纱,以朱氏的套路,多半是要拉拢周婉来孤立颜彧的,所以颜彦才断定周婉的日子理应不会太难。
事实也是如此,颜彦刚想到这,周婉把手里的卷轴递向了颜彦,“彦儿姐姐,这是妹妹的一点心意,算是送给妹妹做分家贺礼的。还有,这匣子里有一对项圈和长命锁,是妹妹送给两个外甥外甥女的,还请姐姐莫要嫌弃,这是妹妹的一点心意,以后,妹妹想见姐姐一面也不易了。”
颜彦见对方仍是叫她“彦儿姐姐”,且嘴里说的又是外甥外甥女,并没有以陆家人自居,倒是也伸手接过她的东西,“脸色怎么这么不好?是不是有什么为难事?”
周婉听了这话勉强一笑,“姐姐还是这么热心。”
话一说完,眼泪却喷薄而出。
颜彦见此,只得把她带出来,走到院子里的秋千架旁,颜彦坐到了秋千上,命人搬来一个美人橔放在了她面前。
周婉略一犹疑,也坐了下来,一边擦了擦眼泪一边笑着说:“其实也没什么,就是想着以后和姐姐再难一见,再想起从前种种,有些感怀。姐姐,你说人这一辈子,究竟什么才是最重要的?”
“这话可真把我问着了。”颜彦顿了一下,这才继续说道:“每个阶段有每个阶段的想法,比如我,十五岁之前一定会觉得亲情最重要,颜家的声誉最重要,成亲之后,我觉得自己的幸福最重要,现在,又觉得丈夫孩子最重要,不过有一点我一直没有改变,那就是不管任何时候,女人也要自立自强,不依附任何人,自己也能活下去,这点是我祖母教会我的。”
“难怪姐姐不管做什么都这么有底气,因为姐姐确实不需依附任何人,相反,倒是很多人借上了姐姐的光。”周婉说完自嘲一笑。
颜彦也回了她一笑,却没有再开口,她猜想周婉来找她显然不单单是为这个问题,应该是有什么困扰她了。
果然,周婉平复了一下心情,从去年冬天朱氏进宫找皇上反被申斥和禁足说起,具体朱氏在宫里说了什么周婉不清楚,但她知道,朱氏把皇上得罪狠了,所以皇上才破天荒地命人当着陆家大大小小主子奴才的面申诫了朱氏了一顿。
而颜彦也才知道,去年冬天陆家那个施粥的主意是颜彧出的,可惜的是,最后却成全了颜彦,全城的百姓没少念叨颜彦的仗义和善良大方。
可朱氏不高兴啊。
本来她就因为被禁足成为全城的笑柄,好容易想做件好事收买一下人心吧,最后还为颜彦做了嫁衣裳,为此,她别提有多窝火了。
当家主子不开心,底下的人自然也跟着战战兢兢的,偏又是一个大正月,朱氏出不去,可上门来的人还是挺多的,这些人的心思一半是来拜访陆家的,一半却是想来看朱氏笑话的。
为此,朱氏也病倒了。
这一病,可把颜彧和周婉累坏了,几乎是黑白守着她,就这样,朱氏还不满意,动辄就抱怨说家门不幸,说什么娶妻当娶贤,妻贤夫祸少等等,颜彧有一次忍不住和朱氏大吵了一架,随后扔下一双儿女回了娘家,马氏见到女儿后,当即找上门和朱氏理论起来,最后又找到陆老太太,具体说了什么周婉并不清楚,但她知道,三天后,朱氏派身边的温嬷嬷带着几个人去颜府把颜彧接回来。
这些事情颜彦没有听说过,也不感兴趣,不过在听到陆端想要合离时,她倒是有了几分兴致。
因为她分析过陆端的性格,精明的利己主义者,合离的代价这么大,他怎么可能会轻易选择合离,不说这些年朱氏为陆家操持内务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就连陆家的生意、铺子、田庄什么的也是朱氏在打理,这些可实打实是朱氏的功劳,真要合离了,陆家一时半会上哪里找个顶替朱氏的人?
更别说,朱氏背后还有朱家、吴家、钱家等姻亲,若是合离,这些世家大族能轻易放过陆端?
当然了,陆家背后也有不少亲友,可事情闹大了,丢的是陆家的脸,影响的是陆端和陆鸣的名誉和前程,这账陆端肯定会算。
可惜,周婉对具体经过也不太清楚,但她知道朱氏哭了几天,陆老太太也帮着说情了,最后便不了了之。
“彦儿姐姐,你也觉得做妾丢人么?若是,若是。。。”后面的话周婉没说下去,而是咬住了嘴唇。
“你现在才来问这个问题,岂不是有点太晚了?”颜彦揶揄了一句,之前她明明说过自己的观点,可对方不听啊,这会连孩子都生了再来问丢人不丢人还有意义么?
“是太晚了。”周婉幽幽叹了口气。
颜彦一听忽地想到了什么,忙问:“你是不是还在想着六殿下?”
周婉摇了摇头,再次泪如雨下。
………………………………
第五百八十五章、帮不上
颜彦见周婉再次泪如雨下,显然是被自己说中了,一时不好相劝,倒是把自己身上的丝帕递了过去。
哭过之后,周婉这才告诉颜彦,原来陆端打听到周婉父亲的起复是因为太子说情了,陆端知道周婉肯定没有能力搬动太子,因而他以为是周婉求颜彦了,于是他来找周婉求证。
可周婉知道颜彦不会去求太子,仔细思索了一下,她想起了那次在颜彦家和李穑的见面,彼时,她的状况很不好,李穑多半看出来了,所以她猜到准是李穑去求的太子。
不过原本她也不是很确定,所以也来找颜彦求证,之前的那些都是铺垫,方才的问题算是进入正题。
而她方才是想问颜彦,若是太子以侧妃之位迎娶颜彦,颜彦会不会答应,可哪知她话没问出来,颜彦却误以为她还在惦记李穑,这下她倒是明白了,原来那个为她说情的人果真是李穑。
可知晓这个答案后她实在是控制不住自己了,这眼泪,一半是为李穑流的,一半是因为陆鸣。
说实在的,初认识李穑时她对李穑压根就没有起过什么心思,她情窦初开时心仪的人是陆鸣,只是后来,因为父亲出事,因为母亲的刻意引导,她才对李穑生出了些奢望。
可那也是基于她想改变家里的困境,而不是真的对李穑生出男女之情。
这也是为什么在李穑那碰壁之后她答应嫁给陆鸣的缘由,一是她真的以为是陆鸣帮她改变了周家的困境;二是她对陆鸣的倾慕之心并没有随着陆鸣的成亲而彻底消失。
可得知陆鸣是因为和颜彧有了私情才设计逼颜彦退亲后,她对他真的失望了。
订亲五年再和别人有私情本就不该,可他更不该罔顾颜彦的性命和闺誉,他若是个真男人真汉子,就该明明白白地向颜家先提出退亲然后再求娶颜彧。
此是其一,其二,就算颜彧之前欺瞒了陆鸣,可两人私定终身的感情总该是真的吧?好容易在一起了,陆鸣却一点不珍惜,再次辜负了一个女孩子的心意。
其三,陆鸣说颜彧欺瞒了他,可他的品行就没有问题吧?他也同样欺瞒了周婉,骗她说父亲的起复是因为他在皇上面前说话了。
其四,嫁给陆鸣后,周婉才知道陆鸣居然有这么多侍妾,之前陆鸣的解释是说为了子嗣计,可事实压根不是如此,颜彧告诉过她,那些生过孩子的只是明面上的,还有不少上不了台面的丫鬟被他染指了,周婉一开始还不太信,以为颜彧是为了挑拨她和陆鸣的关系,后来命自己的丫鬟私下打探了一下,这才知道颜彧所言不虚。
“彦儿姐姐,我,我知道我本不该和你说这些,这条路是我自己选的,我,我只能硬着头皮走下去,我,我只是心里苦闷,想和你说说。。。”周婉再次呜呜哭道。
这时的她脑子里忽然冒出了一句诗,还君明珠双泪垂,恨不相逢未嫁时,少时读到这句诗,她一直不明白,为什么会有恨不相逢未嫁时,既然是嫁了,那肯定是自己中意的人,怎么能在成亲之后又朝三暮四呢?
及至如今,她经历了陆鸣和李穑两人,她才深切地体会了这句诗的含义。
是啊,人和人是多么的不同,一个是看见她有难在背后默默地帮她,一个是以欺瞒的方式挟恩以求来骗取她的情感,这两人的人品是如此不同。
可惜,世上没有后悔药,她想回头也回头不了。
“我,我能帮你点什么?”颜彦心里也酸酸的。
她知道陆鸣渣,只是没想到这人会渣成这样。
可是话又说回来,这个时空,男人左拥右抱坐享齐人之福是司空见惯的,反倒是陆呦这样只守着一个原配的才是奇葩,可陆鸣错在不该欺瞒周婉,不该辜负了颜彧。
不过套用周婉一句话,这条路是她们自己选的,只能硬着头皮走下去。
这不,听了颜彦的问话周婉摇了摇头,“彦儿姐姐放心,我现在不缺银钱了。”
其他的,颜彦帮不上她。
事实也是如此。
颜彦能帮的除了银钱也没有别的。
而嫁给陆鸣的唯一好处就是她现在日子好过了,不缺银钱的,缺的是后悔药。
过了好一会,就在颜彦想要起身告辞时,周婉又突然拉住了她的衣裳,“彦儿姐姐。”
颜彦看出了周婉的欲言又止,电光闪念间,她猜到对方想问什么,“六殿下如今依旧和外子在蓟州那边,我们虽然把蓟州拿下了,可契丹人肯定不会甘心的,他们正在构筑新的防御工程。”
为避免契丹人也围城,陆呦命人在城外挖了不少壕沟和隧道,这些壕沟和隧道一直通到了村子里。
另外,陆呦把士兵们分开在附近村子里驻扎,若是契丹人真敢来围城或攻城,这些大周士兵可以从后面伏击他们。
“我能不能问问,他,为什么要去战场?”周婉垂下脑袋问道。
主要是她和李穑有过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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