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庶门风华-第17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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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帮着一起分析分析。”
说完,颜彦看了眼凉亭里的人,容姑姑见此忙挥了挥手,亭子里立着的丫鬟太监忙下山了。
因着谋害婆母这件事的罪过实在太大,颜彦刚一开口,太后便惊呼了一声,随即摇晃了一下身子,幸好颜彦就站在她和云老夫人之间,见此忙扶住了她。
“百惠郡主,这事太大,不如还是回到慈宁宫再说吧。”容姑姑说道。
她是怕后续的话更刺激,怕太后为此晕倒或发生别的什么突发状况,毕竟太后年岁也不小了,这一两年因为颜家因为前方的战事也没少忧心挂怀的。
“别,就在这说,究竟是怎么回事?”太后拉住了颜彦的手。
颜彦只得从中秋节陆衭海鲜过敏说起,说到今天马氏的上门。
“有些人是不能吃海物的,还有的人吃了海物本没事,可就是不能立时吃鲜果,吃了鲜果后也会有那种症状,这些要常年生活在海边的人才懂,一般人见了海物只会觉得新奇,更何况是一个孩子,多半是没有大人在贪吃了些,未必就是彧儿的主意害人。”云老夫人说道。
这话倒也不全是为颜彧开脱,事实本就是如此,不说别人,她自己孙子孙女因为很少跟他们在海边生活,也不大懂这些,之前回家探视她时也犯过类似的错,比这还厉害呢,因为吃了不少螃蟹鱼虾什么的又贪嘴吃了两个大芒果,差点没把小命丢了。
“就算这件事是冤枉了她,可她婆母的药渣又是怎么回事?”太后叹了口气。
她在宫里生活了近五十年,这种手段见太多了,因而第一感觉还真相信有可能是颜彧做的,主要是之前掀出的颜彧和陆鸣私定终身那一出委实伤透了太后的心。
明知道陆鸣是颜彦的订亲对象,且时日不短,满京城的人谁不清楚,可她偏偏就抢了,抢就抢吧,还是拿着颜彦的诗作画作冒充才女抢的,最后又来了一出冲撞的戏码,直接置颜彦于死地,这心思也太歹毒了些,哪里是亲姐妹,比陌生人还不如呢!亏她这些年一直在中间尽力周旋,一直压制着颜彦,否则,这桩丑闻不定闹到什么程度呢。
既然颜彧能为一个陆鸣去害自己的亲姐妹,那么她也能为了夺取陆家当家夫人的位置去谋害朱氏,更何况,两人早就撕破脸。
“回太后,这药渣未必就是颜彧弄的,我总觉得,颜彧的心思不至于如此歹毒,她虚荣、掐尖要强是真的,喜欢陆鸣也是真的,应该不大可能会去害陆鸣的生母,毕竟这事一翻出来,她和陆鸣就再无可能在一起了。”颜彦替颜彧说了一句公道话。
她不是圣母,而是就事论事,单凭朱氏一张嘴就给颜彧定罪未免太武断了些,因为相对来说,朱氏的心机、手腕比马氏和颜彧不知强了多少倍,马氏和颜彧未必能算计过她。
不说别的,单就作为一个嫡母来说,马氏比朱氏要良善多了,颜杉、颜彣几个至少都健健康康地长大也和颜彰颜彬一起进学了。
还有,当初想出利用陆呦来冲撞颜彦的主意也是朱氏出的,甚至还安排了后续,万一陆呦这计不成就让马氏和颜彧把颜彦诳进寺庙里,再临时找个人来冲撞她。
这心思可够歹毒的。
当然,颜彦这么说不是为马氏和颜彧开脱,若没有这两人的私心作祟,没有她们母女的配合,朱氏也不可能想出这么一出又一出害人的计策,只能说,朱氏比马氏坏得更高一个层次,坏得更彻底些。
因而,保不齐还就是朱氏自己弄出来的贼喊捉贼的戏码,如此一来,陆家就有了休妻的正当理由。
………………………………
第五百九十七章、对质
若说是朱氏自己做的,颜彦也有一事想不明白,这个时候闹出休妻的丑闻,陆鸣还能安心在前线备战?陆端也会受到影响吧?
因而,颜彦还真对这桩无头公案好奇了。
不是颜彧,也不是朱氏,难不成真是周婉?
云老爷子也不相信是颜彧做的,“是啊,彧儿再不好,也是小妹的孙女,就冲小妹的品行,她的孩子能坏到哪里去?”
这话颜彦倒是不认同,不过她什么也没有说,因为云老夫人撇了撇嘴,“她可不像小妹。不过这件事还是要找人细细查探一番,莫要被外人钻了空子。”
太后叹了口气,她自然也不愿意相信颜彧是个坏的,因而,她看了阿容一眼,“去找个人看看皇上在做什么,就说我说的,让他来一趟慈宁宫。”
阿容听了转身走到台阶处吩咐了一声,这边颜彦也扶起了云老夫人和太后,因为她估摸着马氏等人也该到了。
颜彦一行到慈宁宫的时候,马氏、朱氏等人果真在慈宁宫大门外候着,颜彧一见到太后就扑了过来,跪倒在太后面前,“太后,彧儿冤枉啊,彧儿真的冤枉啊。。。”
“好了,有什么话进屋再说,在这像什么?”太后见此眉头打了个结,喝住了颜彧。
“太后,孩子心里也是委屈,见到您老人家便忍不住了。”马氏一边说一边上前扶起了颜彧。
因着还有朱氏和几个下人在,太后进屋后直接坐在了大殿的凤椅上,朱氏领着一众人等跪在了大殿中间,颜彦见此干脆扶着云老夫人进了旁边的屋子,也就是太后日常休闲以及会见近亲之人的地方。
其实,原本依云老夫人的意思是回家去,毕竟这事牵扯到颜陆两家的家丑,不是他们两个外人可以置喙的。
可太后让他们留下来,说是看看能不能从旁观者的角度发现点什么。
颜彦陪两位老人坐下后,三个人都没有说话,都凝神听着外面的动静,一开始是朱氏在叙说,也是从陆衭发病说起,朱氏的依据是,既然颜彦能在没有亲眼见过陆衭的前提下猜到陆衭有可能是吃了海物犯病,颜彧从小和颜彦一起长大怎么可能会不清楚这点?
况且,颜彧之前偏偏以陆袓胃寒不能吃凉性东西阻止了陆袓,可轮到陆衭时却一声不吭,就算她一时没有想起来,可听到颜彦打发丫鬟来说治疗办法时她总该想起来吧?
再有,朱氏又提供了另一个佐证,说颜彧明明清楚海物吃过之后不能立时吃鲜果,可她非但没有说出来,反而在饭后让人上了好几盘子鲜果,这才直接导致了陆衭的犯病,甚至还差点害了周婉的儿子陆衯,因为陆衯的奶娘那天也吃了不少海物和鲜果,幸好她因为闹肚子,没敢给陆衯喂奶,换了另一个奶娘。
“回太后老人家,我是真不清楚吃完海物不能吃鲜果的,太后应该记得,每年您老人家的寿诞都会给我们颜府送点鲜果和海物来,我从没有过什么忌讳的,都是吃了海物又吃鲜果的,因为这南边来的鲜果比较精贵,放时间长了肯定会坏,太后若是不信,问问我母亲问问大姐就清楚了。”颜彧跪下去磕头说道。
太后刚要张口喊颜彦出来,只见李琮大步走了进来,后面跟着李稷,他已经在进门时听见颜彧说话了,故而摆手没有让太监通传。
“究竟怎么回事?你们颜陆两家还有完没完?是嫌不够丢人还是嫌朕太清闲了?”李琮走到了太后跟前,坐下了太后的下手,看着场地中间的人怒问道。
眼睛搜寻了一圈,没有见到颜彦,李琮略松了一口气,方才听到太监传话,他以为是颜彦又出什么事情了,因为他问过太监,说是颜彦正陪太后说话。
朱氏见李琮坐下了,又把方才的话复述了一遍。
在听到朱氏说发现她的药渣里有相克的药材时,且这背后黑手直指颜彧时,李琮打断了她,“你等等,你凭什么断定是颜彧?”
李琮着实也被吓了一跳,谋害庶子的罪名就不轻了,再加上一个谋害嫡母,他即便是贵为皇上也不能轻易包庇颜彧的。
马氏见此忙跪下去磕头喊冤,颜彧也重复了一遍方才的话,并且还搬出了那天来陆家的御医,连御医都不懂的常识,凭什么认定她颜彧一定就懂?
“皇上,臣妇和大姐虽都是在颜家长大的,可臣妇一没有大姐这份聪明,二没有大姐用心,三没有大姐博学,四没有像大姐一般和娘家祖母朝夕相处,因而臣妇不管哪方面都比大姐差一截,所以婆母不能以大姐懂不懂为标准来给臣妇定罪。大姐懂的东西多了,那天婆家祖母在大姐家犯了胸痹,也是大姐帮着治好的,用的法子臣妇也是闻所未闻,难不成这也是臣妇的罪过?”
这话倒是有一定的道理,李琮暂且放过了这件事,问起了药渣事件。
“回皇上,这件事跟臣妇也毫无关联,臣妇也是今日一早才听说药渣里多了两味药材的,可第一,来给婆母看病的大夫是陆家相熟的,臣妇并不熟识;第二,不管是药方还是药材都没有经过臣妇的手,就连煎药的婆子也是灶房的,而灶房一向不归臣妇管。臣妇只是帮婆母喂过药,且还是当着婆母的面从别的丫鬟手里接过药碗的。因此,别说臣妇没有这心思,就是有,臣妇的手也够不上啊,那些过手的都是婆母身边的亲信,还请皇上明鉴。”颜彧见皇上似乎听进了她的话,人也逐渐冷静下来了,这一冷静,思维也跟着清晰起来。
“启禀皇上,颜氏在撒谎,这些药材取回来之后就放在臣妇的暖阁里,臣妇自病倒后,颜氏一直在我房里侍疾,怎么可能没有机会接触这些药材,有两次还是她帮我把药材送去灶房命人煎的。”朱氏很快指出了颜彧话里的漏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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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百九十八章、不想忍了
颜彧听了朱氏的话,也才想起自己的确帮着送过两次药,可那也是朱氏要求的,再说了,仓促间,她去哪里找那两味药材?
“启禀皇上,臣妇这还有两个人证,我身边的夏阳就曾经见颜氏在暖阁里动过我的药包,还有,我身边的温妈妈查到颜氏曾命身边的采衣去过一次药铺买药,其中就有那两味多出来的药材。”朱氏不紧不慢地推出了夏阳和温嬷嬷。
没等夏阳和温嬷嬷开口,采衣忙抬头辩道:“回皇上,婢子是去买过药,可那药是给我们主子治病用的。自打夫人病倒后,我们主子前去侍疾,夫人是百般刁难我们主子,我们主子自己也累的病倒了,不得已也找个大夫给开了个药方,我们都不清楚这里面具体有些什么药,拿回来直接煎给主子服用了,这也能成为定罪的理由?”
云老夫人听了这些争辩,气得摇摇头,“这都什么烂事啊,彧儿怎么嫁了这么一户人家?小妹当初是什么眼光?”
“这是彧儿自找的,关小妹什么事情?”云老爷子冷哼一声。
“她那会才多大,只看到了表面的这点光鲜,偏马氏这个娘亲的没有起到一个好作用。说到底,一个家没个好女人管着就是不中。”云老夫人再次摇摇头,不过这一次倒是没有提小妹,怕丈夫不爱听。
“老天爷还是公平的,不是不报,是时候未到,这不,现在开始清算了。”颜彦冷笑道。
自从她把颜家那两个婆子和李奶娘送去公审后,多米诺骨牌效应出现了,一桩桩,一件件,都开始脱离大家预期的轨道了,倒是向着颜彦希望的方向进行。
她乐的看一个热闹。
这不,见朱氏和颜彧都推出了自己的下人来各执一词,李琮喝住了她们。
“住嘴,朕没有这个闲工夫听你们瞎扯,说了半天,你们谁也拿不出有力的证据来,这样吧,朕这就打发几个皇城司的人跟你们回去取证,这件事待他们回来后再做定论,你们先回去吧。”
朱氏听了这话刚一站起来,太后喊住了她,“慢着,我还有几句话要说。朱氏,当初你们陆家为了求娶彧儿也是颇费了一番工夫,彧儿又是你和你儿子都相中的人,总不能因为发现她不如彦儿能干又反悔了吧?你们陆家这毛病可不好,这孩子不定性,大人怎么也跟着不定性?既然娶到家了,彧儿也是一心一意跟你们过日子,过去的事情我们也不追究了,你还想怎么闹腾?哀家可有言在先,若是再闹出点什么不好的风评来,这世子之位陆鸣就别想坐了。”
“就是,若是影响到了前方的战事,你们陆家细细掂量掂量,看看你们谁的脑袋够分量。”李琮也生气了。
一而再再而三地为陆家断这种官司,他委实烦透了,偏中间还夹着一个颜彦一个陆端一个陆鸣和一个陆呦,他还不能丢下不管。
“启禀皇上和太后,臣妇不敢,臣妇这些日子一直规规矩矩本本分分的,可家里出了这么大的事情臣妇若是不问个清楚明白,臣妇担心哪天自己怎么死了都没有人知道,这才冤枉呢。”朱氏吓得再次跪了下去。
“启禀太后和皇上,说到冤,臣妇真替我们彧儿委屈,这孩子,日子太苦了,一步错,步步错,我们,我们真是遭到报应了,呜呜,太后,皇上,臣妇请求判这两个孩子合离,他们陆家,我们惹不起躲得起,臣妇豁出去养我们彧儿一辈子也不想她再去受这份气了。”马氏磕头求道。
太后一听这话头又疼了,“到底又怎么了?”
原来,自从陆家执意要纳周婉为贵妾开始,马氏就开始认真思索起这对母子的人品来。
马氏心里明镜似的,当初他们之所以看不上颜彦,一方面确实是颜彦的命格硬;另一个方面就是嫌颜彦没什么背景也没多少嫁妆,因为自从婆母去世后,颜彦的性子收敛了很多,也开始藏拙了,和宫里走动也不怎么频繁了,因而朱氏才会看上颜彧。
谁也不曾想到,死过一次的颜彦居然一改之前的隐忍,很快展露自己非一般的才华,陆家开始后悔不迭,同时也开始责怪颜彧,认为是颜彧挡了他们的路,害他们失去了一个好儿媳。
这倒也就罢了,马氏也忍了这口气,确实是自己行错了路,怨不得别人。
可这陆鸣也不是什么好人,借口苦闷,成天往这些丫鬟们房里钻,左一个右一个的,颜彧只能低头垂泪。
包括这次纳周婉也是,不就是看中了周婉的那点小聪明和所谓的才华么?不就是想利用周婉来打击颜彧么,可陆鸣居然还骗颜彧说是娶周婉是为了有人帮他们打理家业,这样他们好悠哉游哉地过自在日子。
骗谁啊,当谁傻啊?
哪个女人不想把管家权拿在手里,没有管家权,还叫什么当家主母?
可陆家就偏偏这么做了。
这不,周婉刚一进门,朱氏也好陆鸣也好,都拿她当宝,很快就分了一部分管家权给她,说是颜彧正怀着身孕,不宜操心。
这一步,颜彧又忍了,可马氏没想到的是,那场官司一出来,朱氏迫不及待把脏水泼到了颜彧头上,说是颜彧勾引的陆鸣。
马氏虽不承认,可又忍了。
没办法,女儿终归是要在人家家里生活,她又不能把手伸进陆家,因而,她只能劝女儿也忍一忍。
这才刚过去多久,朱氏又开始作妖了,居然闷声不响地又下了一盘大棋,最后把一顶谋害婆母的罪名扣到了颜彧头上,再联想到当初朱氏为了逼颜彦退亲使出的这些手段,马氏越想越害怕,她担心自己若是不主动识趣地带着女儿离开,下一步不知怎么死的就该是颜彧了。
朱氏见马氏把当年的过错一股脑地推到她头上,自然不肯承认,要知道,马氏也有把柄在她手里呢。
为此,这两个女人为了各自的孩子又互相揭短起来。
………………………………
第五百九十九章、撕破脸
朱氏说当年颜家让陆鸣去做颜彦几个的私塾先生本就不妥,就存了别样心思,所以才会暗戳戳地指使颜彧勾引陆鸣;马氏说是朱氏嫌贫爱富趋利避害所以看中了颜彧才会让陆鸣引诱了不谙世事的颜彧。
紧接着,朱氏又说颜彧虚荣,盗用颜彦的诗作画作去迎合陆鸣,摆明了是颜彧先动的心思,这和不谙世事压根就不沾边;马氏听了又回说,倘若不是陆鸣一而再再而三地在颜彧面前表达对颜彦这门亲事的不满,颜彧怎么可能会起心思去抢她大姐未过门的丈夫?朱氏又怎么可能会一拍即合并想出一条又一条的计策来逼颜彦退亲?
“住口,这亲家你们是真不想做了?”李琮听不下去了,“亏你们一个个平日里还自诩为世家出身的名门闺秀,又做了二十多年的当家主母,你们的教养,你们的气度,你们的品行呢?”
“呜呜,皇上,我是真不想活了,太丢人了,我,我。。。”颜彧也听不下去了,话没说完,起身跑了出去,马氏见此也顾不上别的,追了出去。
朱氏略犹疑了一下,跪下去磕了个头,“回太后,回皇上,臣妇知罪了,臣妇方才也是一时没有忍住才会口出污秽的,事实上,这门亲事我们一开始的确是花了不少心思,也是千肯万肯的,包括后来知道彧儿欺瞒我们的那些事情后,臣妇也没少劝自己儿子别计较,都说百年修得同船渡,千年才修得共枕眠,臣妇也信奉一句话,家和才能万事兴,更别说在如今这个节骨眼上,臣妇是万万不敢惹事的。可臣妇这么想,颜氏不这么想啊,这孩子嫉妒心本就重,没少因为这些姨娘小妾什么的和陆鸣闹,好容易陆鸣去了战场,臣妇以为她该安生些了,哪知她又动了别的心思,陆衭一事她不想承认,臣妇忍了,陆衯这事她也不认,臣妇也忍了,可忍来忍去,她的手居然伸到了臣妇的头上来,臣妇也是实在没法了,这才进宫来找太后和皇上,还请太后和皇上体谅臣妇一二,臣妇若不是被逼无奈,万不会如此君前失仪的。”
“罢了,你也回去吧,皇帝说了,这事自有皇城司人去查证,若彧儿果真做了对不住你们陆家的事情,哀家自会还你们陆家一个说法,如若不然,这个欺君之罪你细细掂量去。”太后发话了。
说完,也不等朱氏告退,她扶着阿容起身了,径直进屋了,没有再去看地上跪着的朱氏一眼。
朱氏见此只得又磕了个头,这才告辞而去。
进了屋,李琮和李稷这才知道屋子里还有三个人,没等颜彦三个行礼,李琮和李稷先向两位老人问好,待大家重新落座后,李琮这才问颜彦究竟怎么回事。
“回皇上,臣妇也不清楚详情。”颜彦只把马氏一早上门说的话学了一遍。
“以你的判断,你觉得这件事可能是谁动的手脚?”李琮听了之后问道。
颜彦摇摇头,她委实没法做出判断。
以她对颜彧的性格来看,觉得她不至于恶毒至此,倒是朱氏极有这个可能,可朱氏这么做的目的她又想不明白。
再有,欺君之罪可不是小事,朱氏既然敢闹到御前来,想必心里也是有倚仗的。
“说实在的,这件事闹到今天,不论颜家还是陆家都输了,普通百姓尚且讲究个颜面和名声,这颜陆两家都是京城数得上的世家大族,居然这么迫不及待地翻脸了,翻就翻吧,还一点旧情不念一点体面也不要,实在是令人瞠目。”颜彦委实是不理解。
“这有何奇怪的,性命攸关的大事,谁能不生气,这个时候再顾忌颜面,只怕下次真不知自己是怎么死的。”太后回了一句。
她在后宫时间长,这种事情经历的多了,倒不足以为奇,只是牵扯到颜彧,令她着实为难。
“对了,彦儿,你跟我说句实话,彧儿真不清楚吃了海物之后不能立时吃鲜果?”太后突然问道。
“祖母提过,不过我们家里的人没有这个毛病,因而颜彧记得不记得我就不好说了,但有一点她说的对,她喜欢吃南边来的鲜果,总是等不及就先伸手要,也不管是饭前还是饭后。”颜彦回忆了一下,说道。
“会不会有可能是那个贵妾做的?”李稷开口问道。
“对啊,彦儿,你认识那个丫头,你觉得呢?”太后也问道。
“周氏清楚我和陆鸣的那些过节,嫁过去之前特地来明园向我请罪,说这门亲事不是她的本意,只是她有诸多不得已,我当时说了,‘请罪倒用不上,我只希望你记得,任何时候不要失了自己的本心和初心。’她当时是跪着答应我了,且发誓绝不会去主动害人和伤及无辜。”别的,颜彦也不好妄言。
“罢了,还是等皇城司的人有了结果再说吧,好好的一个重阳节,闹得我脑瓜仁疼。”太后被颜彦的话弄得更没主意了,也心烦了。
“太后,不若我带您出去走走吧,我那个庄子里据说风景不错,正秋收呢,正好给你弄点地里现成的菜吃。”颜彦提议道。
“这主意不错,说的我也动心了。”云老夫人笑道。
她这些年一直在老家乡下那边待着,平时也会去地里或村子里转转,来京城后,成天被困在这小四合院里,她也想念外面空旷高远的蓝天和辽阔肥沃的土地以及土地上生长着的各种农作物,这种丰收的喜悦只有亲近过土地的人才会懂。
“大嫂要有兴致,我们就去转转,成日里窝在宫里,也该出去透透气。”太后也动心了。
她有很多年没有见过真正的土地真正的田野真正的丰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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