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庶门风华-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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业,以此来证明自己的实力和能力,因此,目前对蒙古和女真来说,开疆拓土是第一要务。”
这番话再次令李琮刮目了。
还别说,仔细一分析,确实是这么一回事,他自己就是一个最好的例子,刚上位之初也是踌躇满志的,也想凭自己的实力收回燕云十六州。
可现在呢?
他也只想维持现状,只是外部条件不允许。
颜彦说完,见李琮有片刻的走神,看向自己的目光中也多了些探究,颜彦意识到自己过头了。
于是,她跪了下去,“启禀皇上,若是没有别的事情,民妇想告个罪,两日前民妇定好了今日为三婶饯行,这会他们都在饭庄等着我呢,主人不到是对客人的不敬。”
“嘿,你就不怕对朕不敬?”李琮打趣道。
“回皇上,所以民妇这才说告罪,民妇就在京城,民妇也答应了太后每月的初一十五进宫陪她说话,所以民妇有的是见皇上的机会。”
“好了,去吧,我还不至于如此不通人情。”李琮挥了挥手。
从南书房出来,颜彦又去了一趟慈宁宫,太后听到宫女们通报自是有些惊讶,因为她说的是让颜彦初一十五进宫找她说话,可今天显然不是。
为此,太后误会了,以为颜彦是找她来谈陆鸣和颜彧亲事的,因为她知道,前两天颜彦回了一趟娘家。
可这件事她没法替颜彦做主,因为她问过马氏,马氏嘴上虽不承认,但她口口声声说抛开和颜彦的那些恩怨,陆鸣是个好夫婿人选,太后还能听不出她的意思来?
既然颜陆两家都看好对方,她这个做太后还能拦着不成?
因此,略一斟酌,她没有见颜彦,让阿容出来传话,说她身子有点不舒服,不能见客。
颜彦倒是没有多想,听说太后不舒服,忙问缘由。
“不是什么大事,是这几日没睡好,有点偏头疼。”阿容的话倒也不是撒谎,太后近日的确没有睡个好觉。
“劳烦容姑姑代为转告一下,今日是皇上把我找来问几句话,我想着既然进来了也该来拜见一下太后,并没有别的什么事情,还请太后好生保养。还有,我听说牛乳对入睡很有帮助,太后每晚临睡前不妨喝一碗试试。今日来的匆忙,我还有急事,就不多说了。”
阿容一听颜彦说有急事,忙拉住她追问起来。
“两天前我定了今日给三婶饯行,还有我二叔一家,谁知刚穿戴好还没出陆家大门就被皇上身边的刘公公截住了,这会子他们还在饭庄等着我呢。”颜彦回道。
阿容一听忙松了手,放颜彦走了。
颜彦不知道的是,她刚从宫里出来,皇上也转到了慈宁宫,今天颜彦给他的震撼太大了,困惑也不小,他想找个人聊聊,太后无疑是最好的人选。
李琮到的时候,太后正和阿容分析皇帝召见颜彦的目的,见儿子进门,太后直接问了出来。
李琮看了屋子里的太监宫女们一眼,阿容忙挥挥手,带着大家出去了。
“什么事?”太后见儿子这么郑重,吓了一跳。
“母后别急,儿子就想问问,在母后眼里,彦儿是个什么样的孩子?”李琮坐到了母亲对面。
“彦儿?”太后沉吟了一下,“小的时候很聪明活泛,爱说也爱笑,你姨母为了培养她,特地为她请了一位大儒,正经念了好几年的书,写得一手好字,写诗作画也不错。此外,你姨母亲自教她刺绣和厨艺,那会你姨母带她进宫没少带她做的南边点心来给我解解乡愁。可惜,你姨母没了之后,这孩子似乎一夜之间长大了,不爱笑也不爱说了,有什么事情都藏在心里,从不与人起争执,倒是这次出事后,这孩子似乎又变回从前那个人了,不再隐忍,也不再藏拙,懂得利用自己的优势保护自己。”
可惜,太后说的这些都不是李琮想要知道的。
………………………………
第一百三十七章、再而三
李琮见母后没说到点子上,直接问道:“母后,我想知道的是这个孩子的才学如何?”
原来,适才颜彦走后,他忽然想起了一件事,貌似颜芃活着时也向他说过一句话,大周打不过契丹和西夏,不是输在人力和战术上,而是输在战马上。
这话后来陆端也说过一次,只是方才李琮被颜彦震住了,一时没想起来。
可是话又说回来了,大周不是没考虑过大量地喂养战马,可大周的土地有限,人口繁重,如果用这些良田来养战马,一匹马相当于二十五个人的口粮,这太不合算了,如此一来,压根就没有办法保证百姓们的口粮和军队的粮草。
问题是这个结论是颜芃和陆端亲历战场得出来的,颜彦一个足不出户的闺阁女子居然也能知晓这些?
颜彦的回答是从书里看到的,这些年他自问读的书也不少,但他却未曾从书中看过类似的文章,为此,他困惑了,难不成颜彦读的书比他还多?
“才学?”太后思考了一下,这才说道:“说实在的,最近这几年我只见过她的刺绣和厨艺,别的还不太了解,不过小的时候。。。”
太后的话还没说完,门外有人通报,太子来了。
李稷是听闻颜彦进宫了,他以为颜彦是来见太后的,特地赶来看看能不能见上一面。
“你从哪里过来的?”李琮问。
颜彦刚从他那边离开,儿子就追了过来,他不能不多想。
“回父皇,儿子听说彦儿妹妹进宫了,想着来看看,这一个月她过得如何?”李稷不知父亲为何有此一问,不过还是说了实话。
“是我召见的她,你来的正好,我刚还问你祖母,彦儿究竟是个什么人,你来说说。”李琮见儿子说了实话,暂且放下了那份不满。
“父皇召见她,为何?”李稷一愣,反问道。
“好了,你就别问为何了,你先说说彦儿是个什么人?”太后开口说道。
主要是她也以为儿子召见颜彦是因为陆鸣求娶颜彧一事,这件事目前还没有定论,而以她对这个孙子的了解,非但不会同意此事,而且还会怀疑陆鸣的居心,以为是他和颜彧有了私情故意做了一个局来逼颜彦退亲。
事实上,太后也不是没有怀疑过陆鸣和颜彧有私情,可那又如何?
颜彦已然嫁给陆呦了,这件事再翻出来,丢的是颜陆两家的颜面,她不能让自己亲妹妹死了还不得安宁,也不能让颜彦好容易安定下来的心再起波澜。
尽管不明白祖母和父亲问这话的意图,李稷还是很诚恳地回道:“彦儿妹妹不仅聪明,而且还很有才学,心思不是一般的灵巧,这些祖母可以从她日常做的那些糕点看出来,还有,她画画写诗都不错,小的时候还为我捉过刀。不过这些都很寻常,我最佩服她一点的是知恩图报,祖母和父皇还记得那次李熙生病一事吧?”
李稷的话一说完,太后和皇上都点点头。
当时情形那么危急,七八个太医都束手无策,正常人碰上这种事情唯恐避之不及,可颜彦却主动站出来了。
事后好几个人问过她为什么,她说,皇家对她有恩,太子也为她做了这么多,她不能眼睁睁地看着皇长孙在生死一线挣扎,哪怕她只有五成的把握,也得尽力一试。
不过李琮倒是因为李稷的提醒想起了另外一件事,“对了,稷儿,那天我仿佛见彦儿是用了一种什么酒水给熙儿擦拭手脚的,那究竟是什么酒水?”
“这个儿子也不是很清楚,是彦儿妹妹自己捣鼓出来的,给儿子留了一瓶,告诉儿子以后若还有这种情形可以再用那酒水擦拭,只是不可过量了。”李稷隐约觉得这里面好像有什么不可说的秘密,可父皇追问,他不能不答。
“自己捣鼓出来的?如何捣鼓,还有,她是从何处得来的方子?”李琮果然对这个问题有兴趣。
“好像说是从一本什么书上看到的。”接着,李稷把那天颜彦操作的方法简单学了一遍。
又是从书上看到的,李琮见怪不怪了,“她有没有和你谈过战事方面的问题?”
“没有,父皇,儿子很少有机会和她说话的。”说完,李稷回过味来了,“彦儿妹妹也懂战事?”
“她怎么会懂这些?”太后也糊涂了。
不过两人说完均想起之前颜彦好像发表过一通对契丹和女真的看法,貌似那个就属于战事,而且皇上还曾经把这番话放到朝堂上讨论过。
因此,太后和太子两个都猜到准是颜彦又说了什么让皇上过心或者是有借鉴意义的话,这不,两人刚要开口问问详情,只见李琮感慨道:“果然是虎父无犬女啊,可惜,她若是个男儿身就好了,肯定可以为我大周建立一番功业。”
说完,他把颜彦和他的那番对话大致学了一遍,他也想听听太子的想法。
“这番话是彦儿妹妹说出来的?”李稷怀疑道。
因为这番话的观点虽然和之前的一致,但显然这次的依据更翔实,应该是颜彦特地又做了一番功课。
说实在的,作为一个太子,他自认自己都达不到颜彦这种认知高度。
只是他不明白的是,颜彦作为一个女流之辈,为什么会这么执着于大周和谁合作,这种事情应该不是她一个闺阁女子可以过问的啊?
可是话又说回来了,之前他儿子的病论理也不和颜彦相干,可她也不顾危险不计后果地出手了,难道说,这次她又有把握了?
李稷正琢磨颜彦有什么理由看好契丹时,太后开口了,“该不是她听谁说过吧?对了,她叔叔,鹏飞。”
李琮摇摇头,“鹏飞比彦儿差多了,他自己都说,如果彦儿是个男儿身,把侯府交到彦儿手里肯定比他强多了,彦儿像她父亲。”
“难道今日朝堂上表叔的那番话是彦儿特地让他说出来的?”李稷得出这个结论之后心下更为惊讶了。
一而再,再而三,看来,颜彦是不达目的不罢休啊。
李琮点点头,颜芃这点还好,虽说资质平庸了些,但为人诚实,也耿直,不贪功不贪权。
“可惜,今日朝堂上大部分臣子赞成的是两不相帮或联合女真灭辽,和彦儿妹妹的言论背道而驰了。不过父皇,这件事您一定要慎重,彦儿妹妹若是没有一定的把握绝对不会一而再再而三地强调她自己的观点。”李稷承认颜彦的那番话有道理,也说服了他,可若想说服朝堂上的那些人只怕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因此,现在只能寄希望能说服他父皇了。
“你是怎么想的?”李琮问儿子。
“儿子觉得彦儿妹妹那番比喻很有见地,女真和蒙古这会之所以想灭辽灭西夏,为的就是称霸整个北部草原,也不排除他们想入主中原的可能,所以儿子赞成联合西夏和辽国对付蒙古和女真,我们可以和他们谈条件,这么做要稳妥些,再或者,我们两不相帮。”李稷斟酌着说道。
“我说,彦儿不过是一个闺阁女子,她的话能听?”太后怀疑道。
至此,她总算明白儿子来找她的目的了。
………………………………
第一百三十八章、揭露(一)
李稷听了皇祖母的话驳道“彦儿妹妹不是普通的闺阁女子,从小聪慧,过目不忘,学什么都快,小时候帮我代笔写的小诗就受到了先生的夸赞,那会她才多大?可惜姨祖母走早了,想必是没有护着她的人,她才开始藏拙,否则,凭她的本事,那些大大小小的花会哪有别人的份?不说别的,上次颜彧送给祖母的那柄团扇就是彦儿代笔的。◢随◢梦◢小◢”
接着,李稷把那天和妻子一起进颜府无意中发现颜彧作弊的过程学了一遍,“闻一知十,多半那寄人篱下的日子不太好过,所以她才把自己的技能藏起来,怕挡了别人的路,非但如此,她还得尽可能地帮助颜彧扬名。”
“不能吧?我瞧着鹏飞为人还实诚,彦儿能挡谁的路?那会她都已经定亲了。”李琮不太相信颜芃会苛待颜彦。
太后倒是信了这话,“原来是这样,这么说我倒是想起了一件事,我过生日那天让她当场画一幅水果图,她不肯,说要带回家去画,你当时还出言嘲讽了她几句,那会我就觉得不太对劲。”
“祖母的记性真好,当时我本来想揭穿她,可一看彦儿把蛋糕端出来替她解围,我也就不忍心为难她了,彦儿妹妹太厚道了。”
“如此说来,旧年彧儿的那件绣品恐怕也不是她自己画出来的,还有那针脚当时也看得有些眼熟,如今想来,保不齐还真就是彦儿绣的,彧儿这孩子也太虚荣了些。”太后摇摇头,明显有了几分不喜。
“只怕不是虚荣这么简单,我听说陆家向颜家提亲了,想要求娶颜彧,我知道陆鸣那人一向自视甚高,喜欢那些风花雪月的东西,未必不是两人做了一个局逼彦儿妹妹退的亲,我倒是想看看,陆鸣知道真相后会如何?”李稷冷笑道。
“你从何处听说陆家向颜家提亲的事情?”太后吓了一跳,她这边还想千方百计地先瞒着,哪知孙子早就知道了。
“自然是从表叔那,前两日在宫里碰上表叔,表叔把这个难题推给了我,希望能借我的口来说服祖母和父皇,我才知陆家原来藏了这样的心思。”
“你如何咬定这件事是陆鸣做的局而不是意外?”李琮问。
他还真没细思过这个问题,主要是这些时日他一直在思量北边的战事和南边的水患,顾不上这些小事。
李琮的话音还没落下,太后也开口问“你打算如何做?”
“什么也不做,我倒是想瞧瞧,陆鸣知道真相后后悔的一天。”说完,李琮看了眼父亲,“父皇,这世上哪有这么多巧合?那天陆鸣把陆呦带过去本身就毫无道理,陆家什么时候让陆呦出来见过人?陆夫人找的那个理由也太牵强了些,说是让陆呦见见世面,以后好说一门亲事,她怎么不想想,那些世家公子见了陆呦的哑和傻,哪里还会愿意把自己的妹妹嫁给他?”
“不许再说那小子傻,那小子一点都不傻,彦儿说正在敦促他的功课,那小子也是过目不忘,彦儿准备明年开春给他找个先生调教调教,一年后参加科考。”
“此话当真?”太后听了这话最高兴了。
“是,我问那丫头,打算如何利用她的那身才华,她说相夫教子,还真是白白便宜了那小子。”李琮再次感慨。
“不知彦儿妹妹可有合适的先生人选?”李稷问。
“这件事她不希望我们插手,她说想凭着那小子自己的能力去拜先生,看看可教不可教。”李琮一下就洞悉了儿子的意图。
“这就好,这就好。”太后忙念佛。
再说颜彦从宫里出来,急急忙忙地赶到自己的饭庄,见一屋子的人正坐在一起聊天说笑,忙不迭地告罪。
“彦儿,皇上找你说什么了?”马氏先问道。
“就是问那天我和叔叔说的那番话,皇上不相信是我说出来的,想亲自考考我。”颜彦一边说一边走到了陆呦身边。
彼时陆呦正和颜芃、颜彬几个说话,当然了,主要是他们问,他答,很简短,但也基本能猜到他的意思。
“然后呢?皇上没有夸夸你?”颜芃问。
“夸了,问我这些年念了些什么书,平时喜欢做什么,也问我这一个月在陆家过得好不好,夫君有没有欺负我,还说让夫君去太学,被我拒绝了。”颜彦笑了笑。
“太学?”马氏不淡定了。
同样不淡定的还有颜芃,他比马氏更清楚进太学的都是些什么人,连颜彰都没有资格呢。
当然了,也可能和颜彰年龄偏小有关系,但不能否认的是,颜彰的资质随他,平平。
“这么好的机会干嘛要拒绝?”颜彧问。
“怕你姐夫不适应。”说完,颜彦看了眼青玉,“准备好了吗?”
“好了。”青玉点点头,转身离开了。
很快,青玉和青云各端了一个泥炉进来放到两张桌子上,炉子里是一炉炭火。随后,青碧和青苗各端了一个双耳锅进来放在了泥炉上,紧接着,青玉又转身从灶房提了一壶热水进门,青云则端了一叠碗筷进来,接着是一托盘的调料,有芝麻酱,有茱萸熬成的肉酱,有用干虾剁碎了熬的海鲜酱,此外还有盐、酱油、醋等。
颜彦见调料齐全了,拿了一个碗,示范着教大家怎么调料,这时,肉和菜也端上来了,肉是羊肉,菜是豆腐、干蘑菇、黑木耳、腐竹、萝卜片等。
“二叔二婶还有三婶,请入座吧。”颜彦见东西差不多齐全了,说道。
颜芃带着陆呦和颜彬几个男孩子一桌,马氏、陈滢和颜彦姐妹几个一桌。
“彦儿,这是什么吃法?”马氏和陈滢见端上来这么多生肉和生菜,好奇地问道。
“来,我教你们。”颜彦示范着把一盘羊肉片倒进了锅里,水开后,羊肉片一变色便用公筷捞了几片放进了马氏和陈滢的碗里,“蘸着这个调料吃。”
众人一看如此简单,也纷纷开始自己动手了。
………………………………
第一百三十九章、揭露(二)
马氏先尝了一口,“不错,肉很嫩,也很香,我还是头一次这样吃羊肉。彦儿,这是从哪里学来的吃法?”
“这个是我自己想起来的,我从书上看北方的游牧民族喜欢把一整只羊烤了片肉吃,我吃过两次嫌火大,炖的羊肉也吃腻了,便琢磨着能不能换个花样,怎么样,你们喜欢吗?”颜彦看向了大家。
“真不错。这肉又嫩又香,恨不得连舌头都能吞下去。”颜彬一边吃一边回道。
“确实很不错,难为你怎么想出来的,这师傅的刀工也不错,能把肉切成这么薄的片,一烫就熟了。”陈滢尝了两口,也夸了起来。
“彦儿,难怪太后夸你有三巧,难为你怎么想出来的。之前那糕点也是,连御膳房的厨子也比下去了。”颜芃也夸了起来。
颜彬一听父亲提到御膳房,很快想起了他和李穑的那个承诺,“大姐,大哥也没吃上呢,改日大哥回来你再做一遍,我带着六殿下一起来。”
“真是个孩子,这顿还没吃上就惦记着下顿了,亏你还是一个世家出身的公子哥。”马氏假意申斥了一句,毕竟旁边还有一个妯娌在呢。
“放心,大姐的饭庄过几天就开业了,我会在饭庄里推出这道菜,以后想什么时候吃就方便了。”颜彦笑着说道。
她是怕万一又被别人惦记上,就像是上次的糕点似的。
“彦儿,你又是糕点铺子又是饭庄的,是不是嫌二婶给你的嫁妆不够花了?”马氏打趣道。
倒也不完全是打趣,也存了几分不满。
因为颜彦整出这么大的动静,就算她自己没想法,可宫里的那几位呢?
哪有新婚的闺阁女子如此热衷于挣钱的?
“二婶说笑了,这座饭庄是陆家给的聘礼,我查了一下账,一个月才挣三十来贯钱,还不如直接租出去呢,便想着改进一下,总不能白白浪费了太后和二婶的一番好意吧?”颜彦回道。
“才三十来贯钱?这么好的位置一个月才三十来贯钱?”颜芃和马氏以为自己听错了。
“可不,还有陆家的那个绸缎铺子也不怎么挣钱,说是绸缎铺子,可大部份是一些低档的细麻料子,一个月的进项比这边强不了多少。”颜彦才不肯替陆家遮瞒呢。
这不,在场的三位长辈一听便明白颜彦的意思了,颜芃对这家饭庄印象深刻,他不止一次和同僚来过,经常是满座;而马氏则去过陆家的那家绸缎庄,里面全部是高档的绫罗绸缎,最便宜的料子也得五贯钱。
陈滢虽没见识这家饭庄之前的火爆,但她知道一点,就凭这地段和陆家的名号,这饭庄也不可能不挣钱。
因此,唯一的可能就是陆家做了手脚。
别人还犹可,颜芃第一个不乐意的,“这陆家也太小家子气了,改天我非得好好敲打敲打他们。”
马氏听了这话忙道:“老爷,这么多孩子在呢,小孩子要不知轻重说了出去可如何是好?”
“二叔,你们那桌放点菜下去煮,有的菜需要多煮一会。”颜彦把话岔过去了。
有的话,只能点到为止。
不知是大家第一次吃这种羊肉还是因为等颜彦饿了一个时辰的缘故,总之,这顿饭大家都吃的很满意。
陈滢倒是有心想问问颜彦这些调料是怎么做的,她也想回去开一家这样的饭庄,可一看身边坐着的马氏,她把话咽回去了。
左右大致的用料她吃出来了,具体做法回去之后再琢磨琢磨就行了。
从饭庄出来,颜彦先送长辈们上了马车,目送众人离开后,她这才和陆呦上了马车,命人拉着他们去了皇上赐的那栋院子。
这栋院子离长安街不远,从一个街口拐进去,两边都是高墙大院,走了一百来米才看到一栋大门,上面写着“赐造南阳府”五个黑漆鎏金的大字,颜彦一看知道这是大长公主的府邸,再往前,又走了二百多米,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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