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庶门风华-第5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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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陆鸣的第一反应是怔愣。
说实在的,通过退亲后颜彦做出来的这一系列事情,陆鸣一直怀疑目前的这个人并不是真正的颜彦,原本他想通过颜彧打听些颜彦的生活习惯有什么变化,可这段时间他很难见到颜彧,上次在街上倒是碰上一次,可身边这么多人,他们也没法交谈。
不过这会听了这首《高山流水》,陆鸣放下了对颜彦的怀疑,因为他知道,这首曲子是颜彦最喜欢的,说是祖母亲自教她弹的,和京城这边的曲谱略有几分不同,而陆鸣之所以记住了这几分不同,是因为当年颜彦练习这首曲子时他曾经指点过她,也想让她更正过来,可巧被颜彦拒绝了。
而陆鸣也是事后才知道这首曲子是颜老夫人从南方带来的版本,颜彦为了纪念自己祖母,自是不会轻易更改。
可凭着这首曲子断定屋子里的人就是颜彦后,陆鸣心里的疑惑更大了。
什么时候这个心智平平才学平平的女子突然弹得一手这么惊艳的好琴了,更令他难以理解的是,一个能弹出如此高雅琴声的女子为什么会沦为世俗的挣钱工具?
到底哪个才是真正的颜彦?
陆鸣越想越糊涂,借着酒劲,他快步上前推开了松石居的院门,听到动静的青禾以为是陆呦回来了,忙掀了门帘迎出去,一看是陆鸣,青禾的脸拉了下来,“陆世子,这是松石居,您走错地方了。”
“没走错,我是送大哥回来的,大哥就在外面,青禾,我有一句话问你,你们小姐,你们小姐和之前相比为什么有这么大的变化,她这些本事到底是跟谁学的,还是说她以前是故意藏拙的?还有,她为什么如此热衷于那些黄白之物,她缺银子吗?颜家亏待了她吗?我们陆家亏待了她吗?她这么做,置颜家陆家于何地?还是说,她是报复我,报复颜陆两家”
陆鸣的话没说完,陆呦也踉跄着进来了,他倒没有理会陆鸣说什么,而是向青禾伸了伸手,“青禾,小姐呢?”
话音刚落,颜彦掀了门帘出来,其实,她在陆鸣问青禾话时就起身走到门口了,只是在听到陆鸣那番醉话时她站住了,她想听听这个男的酒后会不会吐出什么真言来。
可惜,陆呦闯了进来。
不过就算陆呦不进来,颜彦也不想让陆鸣说下去,因为她听出陆鸣并没有真正喝醉,只是在借着醉意发泄他的不满,同时也是在传播他对颜彦的怀疑。
颜彦不想让他把这些怀疑说出来,不要说屋子里还有几个丫鬟,门外还有一个陆呦呢,此外,厢房那边还有几个做粗活的婆子呢。
颜彦死而复生的事实本来就令人难以信服,如果再加上这些传闻,外头的人不定怎么想她呢。
还有,她知道青禾几个一开始也没少怀疑她,尤其是青禾,刚开始的时候没少提点她颜府的人事关系和之前的旧事,且在颜彤几个怀疑她时,青禾也没少帮着她打掩护。
为此,颜彦猜想青禾肯定是猜到了她不是原主,只不过她和原主的感情很深,因而看在这具身子的份上继续忠于她,再则,颜彦对她也颇为照拂,青禾也就没有多事。
当然了,这只是颜彦的猜想,事实如何,她肯定是没法去求证的,因此,她很不希望陆鸣的话再次在青禾心里吹起涟漪来。
“青禾,你去找夫人,告诉夫人世子喝高了,麻烦她找人来把世子请回去。”说完,颜彦走过去扶住了陆呦,同时把青苗几个也喊出来了。
她得为自己的声誉着想,因而,她必须拦住陆鸣不让他进屋,同时,也想试试陆鸣究竟是不是真的喝醉了。
果然,陆鸣一听颜彦吩咐青禾去请夫人,忙摆手说:“罢了,我这就走,我没有别的意思,就是心里一直有几个疑问想找大嫂问清楚。”
“有什么话请当着祖母和父亲母亲的面再问。”颜彦说完,扶着陆呦进屋了,并吩咐青苗几个不许让陆鸣进屋。
陆鸣倒没有进去的意思,他本就是五分醉意,人还是挺清醒的,因而一看颜彦进屋,顿时意识到自己错了。
可惜,不知是他刚才大声开口说话吃了两口凉风还是别的缘故,正要转身离开时,突然一股浑浊之气直冲喉咙口,抑制不住地喷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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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零三章、拿唬
谁知好巧不巧的,陆鸣正弯着腰呕吐时,朱氏带着几个丫鬟婆子急匆匆地进来了,刚好看到了这一幕,同时也看到青苗青釉两个站在廊下正一脸戒备和嫌弃地盯着自己的宝贝儿子。
见此,朱氏既心疼又恼火,心疼自不必说,恼火倒也不单单针对青苗青釉,也有一部分是针对自己儿子,嫌儿子不争气,在哪里丢丑不好干嘛非要丢到这两人的院子里来?
不过当务之急,她也顾不得别的,忙心疼地上前扶住了儿子。
本就有五分酒意的陆鸣见母亲黑着脸进来,顿时又清醒了两分,忙解释道:“母亲,我是送大哥进来的,大哥醉了,没想到我也醉了。”
“知道醉了就好,乖乖回屋躺着去,我命灶房的人煮点醒酒汤给你送过去。”朱氏说完把陆鸣交给了身边的丫鬟婆子,这才看向了青苗青釉。
青苗青釉两个忙屈膝行了个礼,“回夫人,奴婢是奉我们主子的命令在这候着的,说是怕二公子有什么逾矩的言行。”
这话一说,朱氏又添了几分恼意,不过以她的身份自是不会去和两个丫鬟计较,而是看了身边的夏至一眼,夏至忙上前问道:“你们主子呢?”
话音刚落,颜彦掀了门帘走出来,“母亲,儿媳正好有话想和母亲说说,不如我们去祖母那分辩分辩?”
“好孩子,母亲知道,今日你又受委屈了,回头等二郎酒醒了,我让他当着祖母的面向你陪不是,至于你说的分辩分辩就免了,母亲知道错在他,不在你。”朱氏本来也有一肚子的火,可一听颜彦的话,只得先深吸两口气,压住自己的火气,这才上前两步拉着颜彦的手说起了好话。
她倒不是怕颜彦闹着要去老太太跟前分辩,而是怕这件事闹到太后和皇上面前。
眼看着自己儿子就要受到重用了,转年开印之后皇上准许他上朝听政参政了,如果这个节骨眼上爆出他品行有污来,可很难说皇上一气之下会不会取消那个决定。
毕竟这会的她还拿不准自己儿子方才到底说了些什么,有没有糊涂到把自己卖了的地步,因而,朱氏一边陪着小心一边细细打量着颜彦。
颜彦猜到了朱氏的意图,她倒是有心编出点谎言来诈诈朱氏,可她知道陆鸣并没有真醉,意识应该是清醒的,且朱氏也不是什么不知世事的小姑娘,她打理国公府这么多年,手段和心机肯定比颜彦要强多了,因而这一招未必好使。
不过颜彦也没打算轻易放过陆鸣,因而,见朱氏不肯,忙忿忿说道:“母亲,儿媳不是非要为难母亲为难二弟,老话说,酒后吐真言,这些话若不是在二弟心里存了许久,他怎么可能在酒醉之后吐露出来?所以儿媳为了儿媳的声誉着想,这件事还是在祖母和父亲面前一起说清楚为好。”
这话一说朱氏心里更没有底了,“好孩子,他一个酒醉之人,哪里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再说了,你也清楚,你们之间原本有五年的婚约,这些年他对你如何你也是知晓的,原本以为你们今年可以完婚了,哪知道却出了这种岔子,这口气他也一直在心里憋着出不来,可谁叫他是男人呢,谁叫他是弟弟呢,可不只得忍了下来?但人总有扛不住的时候,这不,喝多了,借着酒意爆发了。”
“母亲若是这么说,儿媳在这个家更无立锥之地了,听母亲的意思,儿媳不但是二弟的罪人,也是陆家的罪人,以后,二弟和我堂妹之间若是出了什么问题,是不是也要怪罪到儿媳身上来?既如此,儿媳这就进去和夫君说道说道,请夫君写一份合离书,儿媳拿着合离书去庵里做姑子去。”颜彦故意想把事情往大了闹,她是想看看能不能借这个机会分家。
“这孩子,怎么越说越拧巴了?你明知道我不是这个意思。这事啊,说来说去也怪你父亲,明知道两个孩子都喝醉了,就不知道换个人送他们回来。对了,说到醉了,大郎如何,我一会打发人也给他送碗醒酒汤来。”
说完,朱氏没待颜彦开口,又按住了她的手说道:“好孩子,这口气我会帮你出的,只是这会你二弟醉着,我呢,又有一大堆的事情等着,你也知道,明儿就大年三十了,好孩子,这个时候就别去给你祖母添堵了。”
话说到这份上,颜彦也只得见好就收,“就依母亲的,等过了年我再找祖母和父亲好好评评这个理。”
朱氏见颜彦退了一步,也松了口气。
事实上,她也看出来颜彦是在虚张声势,她才不相信颜彦会舍得和陆呦合离呢,不过就是想借此拿唬一把要点好处罢了。
可即便如此,她也只得忍了,谁叫自己儿子错在先,且错在明处呢,她就是想袒护也找不到好说辞。
不过朱氏也不傻,从松石居出来后,她先是命人去给陆呦也送一碗醒酒汤,接着便去了陆鸣的住处,她得先弄明白儿子到底犯了多大的错。
朱氏进门时,陆鸣已经梳洗过了,正坐在炕上一边喝着浓茶一边回忆自己方才说了什么,听到丫鬟的通报忙下炕迎了出来。
“你没事了?”朱氏端详了一眼自己儿子,问道。
“没事了,我本来也没怎么醉,方才可能是吹了点凉风,母亲怎么了,受她的气了?”陆鸣留意到母亲脸上的怒色,很快猜到了缘由。
而朱氏得知自己儿子只是质问了颜彦几声为何染上一身铜臭味,并没有牵扯到别的,这颗心才是完全落肚了。
而陆鸣得知颜彦竟然以合离来威胁自己母亲,冷笑了两声,“以后她若再这样说,母亲不如依了她,我倒是想看看到时她怎么收场。”
亲眼见证了这两人的感情,陆鸣是绝对不相信颜彦舍得离开那个傻子的。
退一步说,即便她真的离开,对他来说也绝不是什么坏事,不知为什么,他隐隐有一个感觉,那个傻子在颜彦的调教下,说不定将来有一天会成为他的一个隐患。
因此,陆鸣十分后悔当初走错了一步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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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百零四章、有底了
再说朱氏走后,颜彦回到卧室,此时陆呦已经趴在炕上睡着了,颜彦帮他盖好被子,随后拿起一卷《水经注》坐在了陆呦身边。
约摸一刻钟后,灶房有人送了一碗醒酒汤来,颜彦命人晾在了圆桌上。
又约摸半个时辰后,颜彦正准备去上房伺候老太太用晚膳时,老太太突然打发春晓给颜彦送来了一小篮子的水果,里面有七八个灰不溜秋的梨和十来个苹果,还有十来个小沙果。
此外,陆老夫人还命春晓捎来一句话,说是让她安心伺候丈夫,不必去上房侍餐。
见此,颜彦猜到朱氏多半是问过陆鸣了,知道陆鸣并没有真醉,知道他没有说出什么过分的话来,因而,她也就干脆在老太太面前报备了,如此一来,颜彦也就没什么好拿唬她的了。
见此,颜彦笑了笑,亲自接过了这个篮子,谢过老太太后命青禾打赏了春晓一个荷包,里面还有一块小碎银。
待春晓走后,颜彦把篮子交给青雨拿去洗了,她想尝个苹果,因为她看出这苹果比她自己庄子里出的要光亮些,也大一些。
当然了,这个时期的苹果和后世的苹果不是一个品种,没法比,又绵又面还酸,叫法也不一样,叫紫柰或红柰或绿柰,梨子是和后世差不多,口感比红柰略强一些,虽不甜,但不酸,也脆,水分也足。
为此,颜彦一直惦记着搞一个嫁接,可惜,她只是听闻这两种水果可以嫁接,可具体怎么做却一无所知。
不过有一点她清楚,她得先找到好吃的母树,因而,这些日子她没少搜罗各处的水果。
还别说,这次老太太送来的红柰比颜彦自己庄子里的略强一些,可离颜彦的要求还差不少。
因着嫌弃这红柰口感不太好,颜彦决定拿它们来试做苹果派,正吩咐青苗去找点自己提炼的黄油时,青釉和青雨从灶房回来了,告诉颜彦,今日灶房给她多加了两个菜,说是朱氏赠送的。
“小姐,今儿是什么日子,怎么一个个都给咱们送起吃食来了?”最小的青雨问道。
“笨蛋,没看二公子在咱们院子里吐的脏东西,多半是怕我们说出去难听。”青苗正忙着筛细面粉,头也不抬地说道。
“哼,咱们不说,肯定也有别人说,方才院子里那两个清扫的婆子就抱怨了一通,说是二公子从未如此失礼过,兴许还埋怨咱们小姐的不是呢。”青釉噘嘴说道。
这话倒是令颜彦过心了,方才朱氏的话可不就是这个意思,如今做粗活的婆子也说起这话来,保不齐这就是朱氏或陆鸣授意的,因为这些做粗活的婆子都是陆家的。
可朱氏这么做的用意是什么?
先抹黑她,给陆鸣争取一个仗义痴情的受害者印象,再给外界树立一个她对陆鸣怀恨嫉妒的口碑,为将来她搬出去造势还是为将来提前分家造势?
可这伤害不到颜彦什么呀?
第一,她压根就没觊觎过陆家的产业;第二,她不是原主,压根就没对陆鸣动过心;第三,她的志向也不在陆家这小小的后院。
这么一想,颜彦倒是想帮着推一把,最好是提前把家分了,她也就省得和这两个人相看两相厌了。
只是这件事要怎么做,颜彦一时还得掂量掂量。
可巧饭后,颜彦正要带着青禾几个继续那未完成的苹果派时,青玉和青云两个抱着两本账簿回来了,紧接着,青碧和奶娘两个也搭伴回来了,两人手里也是一堆账簿。
颜彦接过账簿大致翻了翻,自从她接手后,这几家店的生意都好了很多,其中最挣钱的是火锅店,因为这个季节吃羊肉的多,且火锅不像蛋糕做起来麻烦,不用担心卖断货,为此,经常是从午时过后就有人进店,直到亥时才结束。
因而,开业一个半月,刨去各项费用,两家店颜彦进账了五千贯,这可不是一笔小数,要知道之前这两家店加起来一个月也就一百贯出头的盈利。
不过颜彦也清楚一点,火锅店的生意好只是暂时的,等过些时日,肯定会有别家也做起来,毕竟火锅的技术含量太低,目前是借着皇家的威名没人敢仿制,时间长了就难说了。
还有那家绣庄,在颜彦推出那几样新奇的后,名气和生意都上了一个台阶,最后这一个多月也挣了六百多贯,加上收取的定金,也有一千贯了。
生意最差的是绸缎庄,不过十二月的进账也有五百贯了,比颜彦预期的要强一些。
此外,还有颜彦母亲和祖母留给她的几项别的产业,加起来这一年差不多也有四五千贯钱的进账。
看到这些数据,颜彦心里有底了,接下来,她可以放开手脚去打理农庄了,不怕赔钱。
送青碧和奶娘两个离开后,颜彦命青玉把刚出炉的苹果派用食盒装上,带着青玉青云去了上房,留下青禾青苗照看陆呦。
老太太早就用完了晚膳,正和陆端、朱氏两个在说着家务,朱氏身边的王妈妈也抱着一堆账簿在一旁核算,听到丫鬟通报,朱氏先愣了一下神,随后站起来,正好见丫鬟掀了门帘颜彦拎着一个食盒进来。
“正要打发人去问问你呢,大郎如何,醒了没,不难受吧?我给你们添的羊肉和鸡喜欢不喜欢?”朱氏一口气问了好几个问题。
“回母亲,夫君还在睡觉,儿媳闲来无事试着做了一种吃食,因着是红柰做的,不油腻也好克化,儿媳就给长辈们送来了,正好当做宵夜。”颜彦说完把手里的食盒打开了,顿时一股温热的奶香味弥漫开来,老太太先就喜了,命颜彦拿一块给她尝尝。
颜彦给老夫人、陆端和朱氏都送了一块,陆端向来对这些甜食没有兴趣,不过看在颜彦的份上倒是也送进嘴里尝了尝,尽管不是很喜欢,但也不得不承认,这种做法他闻所未闻,多半又是颜彦的创新了。
想到创新,他留住了正要告退的颜彦。
………………………………
第二百零五章、恃宠而骄
其实陆端留下颜彦也没有什么特别的事情,就是想问问她庄子里要不要人,可这话也不能一上来就问,因此,他先关心了下陆呦,问陆呦喝醉有没有闹人,有没有发脾气等。
主要是因为陆呦以前有过发狂的病史,这也是后来他一直不让他参与外场活动的缘由,怕丢人。
而这次之所以带他出席祭祖活动,也是看他成亲后这几个月确实变化不小,不光能开口说话了,也能控制住自己的情绪,至少看起来和正常人没什么分别了。
“回父亲,夫君回来后就睡着了,其中只嚷着喊了一次口渴,我喂他喝点水又继续睡了。”颜彦回道。
陆老夫人见儿子过问这些小事,心下不由得有些诧异,不过转而一想,儿子近期似乎对这个大孙子越来越看重了,这是好事,她拢共就这么两个亲孙子,自然希望这两个孙子能互相扶持互相照应光大陆家的门楣。
当然了,老太太心里也清楚,儿子先是取中了颜彦,继而才取中这个孙子,因而,她笑着夸起了颜彦,“说起来还真是多亏了大郎媳妇,对大郎是既耐心又周到,一般的妻子鲜有这么细心的。”
“这倒是。”陆端捋了捋自己的胡子,满意地点点头。
看来,老话说的没错,失之东隅收之桑榆,老天爷没能给这个孩子一个健全的心智,却在姻缘方面弥补了他,颜彦不单是贤惠,还有能干。
想到能干,陆端想起他留下颜彦的目的,于是,他问起颜彦这几间铺子的生意如何,问她是和谁学做的生意,问她哪里来的这些新奇点子。
他想多了解这个儿媳几分,省的每次在外面听到别人说起她来他还得现问现打听。
颜彦见陆端这么直白地问自己生意如何,略一纠结,倒是也一一回答了,只不过具体数据没有说出来,毕竟这属于商业机密。
还有,她把自己的商业天才归结到原主的祖母身上,说自己从小耳闻目睹祖母和别人谈生意,也就记住了些窍门。
至于那些新奇点子,颜彦推到了书上。
“还有一点,兴趣也很重要,我喜欢吃,也喜欢琢磨吃,觉得把自己琢磨出来的新鲜吃食送给别人分享也是一件很开心的事情。”颜彦说道。
“既是开心,为何还要拿来开店挣钱?”朱氏驳了一句,因为她觉得颜彦的话有点假清高。
“回母亲,开店挣钱是为了养活自己,做自己喜欢的事情还能养活自己,这是多少人求而不得的一种生活,很有意义的。”颜彦依旧笑着回道。
这话朱氏就不爱听了,什么叫养活自己,难道陆家没有养她,难道陆家没有给聘礼,难道陆家短她的吃喝了?
可惜,这番话还没问出来,陆端先一步开口了,“说到做自己喜欢的事情,我听说你买了一大片荒山荒地,该不是那也是你喜欢的吧?”
“真是什么也瞒不过父亲,我确实有一点想法,这些日子正在研读《齐民要术》,具体怎么做刚有了一个大致的框架。”颜彦不清楚对方的意图,但也说了实话。
再说了,她出门一般会带着大江几个,也没法瞒人。
陆端见说了半天总算说到正题,忙问颜彦需要人否,“是这样,今日祭祖时,族里有人求到我面前了,想去你的农庄谋一份事做,你看看你需要不需要几个管事?”
陆端也说了实话。
其实,他往自己庄子里安插几个人也不是不可以,只是他不能开这个口子,让谁去不让谁去都会得罪人,可放到颜彦这就好说多了,他可以把责任推到颜彦身上。
而颜彦一听是上午祭祖时有人求到他面前,便猜到陆鸣准是也在场,多半是因为这件事才对她起了不满。
因而,想了想,颜彦斟酌着说道:“回父亲,安排几个人不是不可以。就是有一点,方才二弟送夫君回来,指责我不该不顾颜陆两家的颜面去追求这些黄白之物,我想问问,夫君不善俗务,我帮着打理俗务不为过吧?”
接着,颜彦把方才陆鸣的原话学了一遍。
“这是什么时候的事情?”陆端看向了朱氏。
朱氏其实在丈夫开口问生意一事时就猜到了颜彦肯定会借机告状的,她倒是有心拦一下,可又怕反倒助长了颜彦的嚣张,想着这事早晚也得出头,还不如顺其自然,早出头早省心。
“老爷,就是方才二郎送大郎回松石居,因着二郎也喝多了,多了几句嘴,老爷也知道,那孩子一向古板,总觉得女孩子的本分就是主持中馈打理内务,可他却忘了,大郎和正常人不一样,这些事情可不就得大郎媳妇多操心。”朱氏帮着解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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