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庶门风华-第6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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闪
幸好,阴差阳错,幸好,老天垂怜,他娶了颜彦,从而改写了自己的人生。
因着这份触动,回程的时候陆呦一直很沉默,细心的陆鸣留意到他这份沉默不同于平时,因为陆呦的脸上有了哀戚之色。
哀戚之色?
陆鸣有点不明所以,不过联想起早起在钟晖堂那一幕,他上前拍了下陆呦的肩膀,“大哥,怎么又不开心了?”
“没。”陆呦摇头。
果然,陆端一听这话火气又腾地一下起来了,“没?那你垂丧着脸给谁看?”
“他们好可怜的。”陆呦第一次说了句完整的话。
可惜陆端没有意识到这点,他的心思被儿子这句话传达出来的意思占据了,儿子能想到他们可怜,想必是他还有很多没有做到位的地方,于是,他很快控制住自己的火气,问起陆呦这些人哪里可怜。
陆呦先是摇摇头,继而看了父亲一眼,见父亲不再严厉,脸上还存了几分鼓励,这才大胆说道:“孤单,废弃,宝宝说,人活着是为了,为了,为了。。。”
后面的话,陆呦一紧张又说不出来了。
“大郎,别着急,你方才不是说的好好的,别怕,你只需把你认为他们可怜的地方告诉你爹即可。你爹也是为了这些族人着想。”陆伫劝了起来。
他是第一个关注到陆呦会用“他们”这类称呼词的,这绝对是一个大进步。
“你是说大嫂和你说过类似的话?”陆鸣问,他记住了一点,这个傻子总是不避嫌地喊那个女人叫“宝宝”。
“人活着是为了证明自己的价值,有价值才有意义。”陆呦听出了陆鸣语气里的质疑,一激动,总算把这句话完整地说出口了。
“你媳妇说过这话?”这次轮到陆端吃惊了。
他当然听懂了这话的意思,因为他的一生就是照这句话努力的。
一个世袭罔替的武将世家的掌门人,如果不在战场上彰显自己的价值,他这一生又有什么意义?
顶着祖宗的荫功过日子,那绝不是他陆端的追求!
只是陆端没想到,这样一句话居然是从一个女流之辈的嘴中说出来,难怪这丫头要开铺子要买农庄要找什么新式的种植方式和新式的种子,说白了,也是为了彰显她的价值,也是为了能在青史中留下一笔。
尽管,这很难。
“是,宝宝说了很多,我,我。。。”陆呦一紧张又开始口吃了。
“大哥,所以你想念书考功名也是大嫂的意思?”陆鸣反应过来了。
他就说嘛,这女人就不是什么好人,功利性太重,满身的铜臭味不说还非要逼着自己连话都说不利索的丈夫去考功名,说白了,不就是为了她自己的虚荣心吗?
还美其名曰是为了丈夫上进,为了丈夫可以做个正常人,其实,都是她自己的私心作祟。
不知是不是多年自卑养成的习惯,陆呦比一般人要敏感得多,他能很轻易就从对方说话的语气中判断出这人对他是善是恶。
这不,听出了陆鸣语气中的不善,陆呦怼了回去,“夫妻一体,各自分工,做自己最擅长的事情,做自己最想做的事情,一起奋斗,有何不可?”
“大郎,你,你说话利落了?”陆伫怕陆鸣为难,忙把话岔开了。
陆端也被大儿子的话惊到了,不过他在意的仍是陆呦这话传递出来的含义。
因而短暂的愣怔过后,他上前拍了两下大儿子的肩膀,“小子,你福分不小,能娶到这么一个大气的女人,记住了,好好对她,千万不能伤了她。”
“会的。”陆呦郑重点点头。
陆端本还想再问问颜彦说过什么,忽一眼瞥到一旁若有所思的小儿子,这时的陆端误会了陆鸣,他以为陆鸣是若有所失,这种时候,他自然不能再去刺激他了。
于是,他走到陆鸣身边,也伸手拍了拍陆鸣的肩膀,不过什么都没说,主要是怕旁边的人多想了。
陆鸣见父亲投过来的目光居然满是同情,一开始也有点蒙,继而倒是很快明白过味来,他回了父亲一个微笑,“爹,各人有各人的缘法,姻缘这种事情强求不得,适合自己的才是最好的。”
陆端见这个儿子仍是执迷不悟,摇了摇头,这个时候他也不能再说什么,事已至此,现在他只能寄希望那位颜家二小姐能抚慰好小儿子心里的伤痛,能不负陆家所望,能撑起陆家。
无独有偶,陆端这么想的时候,朱氏心里也这么想。
起因是颜彦陪着族里的这些女眷说笑时,期间有人留意到朱氏今日的妆容与往日不太一样,便好奇追问起来。
这种情形下,朱氏只得把颜彦抬出来。
事实上,这不是她第一次因为妆容被人追问,早起刚一进宫,碰上了她娘家嫂子和几位别的相熟女眷,这些人眼多尖啊,一眼就看出她和平时不一样。
及至进了大殿,和太后皇后说笑时,太后皇后发现了她的不同,也说她像是变了一个人,年轻漂亮了好多。
………………………………
第二百一十七章、又被打脸了
得知朱氏脸上的妆容出自颜彦之手,没等太后开口,这些命妇们纷纷夸起颜彦来了。
毕竟京城就这么大,谁不清楚如今的颜彦是宫里最有权势的几位主子的心头好?
不说别的,单就太后送她的那枚腰牌就不是一般人能有的殊荣,除了公主郡主,貌似颜彦是第一个获此殊荣的外戚。
还有,太子和皇子们送嫁也是只有公主才有的待遇,颜彦也是第一个破例的。
还有,貌似颜彦也是大周第一个以平民女子身份被赐郡主府邸的。
尽管,说她是平民女子似乎不太正确,可她无父无母,且父亲活着时也没有爵位,如今嫁的丈夫又是一个庶子,因而说平民女子也不算委屈了她。
更别说,自从颜彦成亲后,上至太后中到皇上下到太子皇子三天两头往镇国公府送东西,所以,满京城的人都知道如今颜彦最大的倚仗并不是娘家而是宫里的那几位主子。
为此,眼面前的好谁不会卖?
别人还好,听听也就算了,可马氏和朱氏两个却都不自在起来。
朱氏是因为颜彦嫁的是陆呦而不自在,这些人越是夸颜彦,她就越感觉是在打她自己的脸,一个她儿子弃之不娶的女子偏偏成了众人眼中口中独一份的才女和贤妻,如此一来,他儿子岂不成了一个笑话?
因为颜彦越优秀,就越显得她儿子有眼无珠。
为此,朱氏很是后悔自己不该多那句嘴,好好的让她给自己画什么妆容?这不自己把自己坑了吗?
马氏的不自在为的也是自己女儿,因为颜彦越能干,将来只会把她女儿衬托得越无能,为此,马氏颇有些后悔自己的决定,她隐隐有种感觉,颜彦是故意这么做的,为的就是报复陆鸣和颜彧。
说来也是巧,这个时候的马氏和朱氏几乎同时闪过了一个念头,如果当初颜彦没有醒过来该有多好,那她们就不会遭遇今天这种尴尬局面,也不会有这些烦恼了。
因而,在宫里听别人夸了半天的颜彦,回到家见这些族人们居然也对颜彦赞不绝口的,朱氏的脸上就有些挂不住了,为此,她不动声色地把话题转移到陆鸣的亲事上。
陆鸣是镇国公府的世子,他的亲事自然不是小事,且颜彧又是定南侯颜家的嫡长女,这样的强强结合,给陆家带来的好处也是显而易见的。
于是,有好事的长辈们围绕着颜彦打听起颜彧来,问颜彧的品行问颜彧的才学也问颜彧的长相。
这倒是有些难住了颜彦,略一斟酌,她开口说道:“各位长辈们放心,我这个堂妹是我二婶精心教导着长大的,我们姐妹从小就在一处读书一处习画学琴一处学刺绣,该学的也都学了,还有一点,还请长辈们相信我母亲的眼光,我母亲能看中的人自然是好的。”
说完,颜彦冲朱氏笑了笑。
这一笑,令朱氏心里咯噔了一下。
主要是颜彦这番话可推敲可回旋的余地太大了。
该学的都学了,学成什么样却不说,反倒夸她眼光好,说她看中的人自然不会错,若果真如此的话,她怎么从颜彦的笑里看出了一丝嘲讽呢?
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难道是说颜彧是徒有虚名?
不会的,准是颜彦心生怨恨,所以不肯承认颜彧的优秀也不肯为这个妹妹讲好话,一定是这样的。因为女人的妒忌心上来是看不到对方的好的。
这时的朱氏只有一个念想,她希望颜彧快点进门,快点把颜彦比下去,快点帮她把陆家撑起来,否则,她早晚有一天被颜彦逼疯。
好在这些族人们并没有逗留太久,大家都清楚老太太和朱氏一早进宫,这会肯定也需要休息的,且她们回去也是需要待客的,于是,喝了两杯茶吃了几块点心再坐了坐,这些族人们便告辞了。
谁知她们一走,很快又有平日里和朱氏走得近的官场女眷们进门,颜彦仍旧留下来陪客,因为其中有几个人就是冲她来的,她们想见识见识这位传说的女子究竟是什么样的。
其实,这些人颜彦大都认识,以前原主没少以颜家嫡女的身份参加京城的这些聚会和花会,只不过祖母去世后她很低调,不想显山露水,所以这些命妇们也基本忘了颜彦是什么样的了。
还好,这些命妇们一个个都是人精,不但会说话,还会看人眼色,因而她们绝不会拿颜彦和颜彧来对比,她们感兴趣的是颜彦如何发明蛋糕和火锅的,是如何想到把金鸡和锦鲤绣到荷包和香囊上,是如何学得一手好画的。
当然了,她们也没忘了恭维朱氏几句,说她两个儿子都娶了这么出色的儿媳,毕竟颜彧是拿过两个花魁的,也是太后亲口夸过的,早就誉满京城了。
由着这个话题,她们又说到了京城这些世家的闲话,比如谁家有适龄的男孩谁家有适龄的女孩,谁家男孩念书好,谁家女孩子有才气,谁家添丁了,谁家今年有老人要做大寿了什么的。
颜彦一概不插嘴,只负责倒茶,真问到自己身上才简单回复一两句。
好容易把这些人送走了,又到了晚餐时间。
还好,饭后,大家陪老太太说笑了一会便各自回房歇着了,主要是一大天下来,老太太也累了,朱氏也累了。
而颜彦就更不用说了,回到松石居,简单的洗漱后她就爬上了炕,几乎一觉到天亮。
从大年初二开始,陆呦开始忙了起来,先是和颜彦一起回了一趟颜家和孟家,接着他和陆鸣一起拜访了那些世家。
而颜彦只在初二回了趟颜家和孟家,初六进了趟宫,其余的日子她都在家里,除了陪客,大部分的时间她用来制作沙盘了。
没办法,她想在二月二搬家那天把这个沙盘做好带进新家,因为那天皇上答应来她家吃暖房酒,她想借这个机会把沙盘送到皇上面前。
好在这只是一家农庄的沙盘,颜彦根据地契上标记的大小让人做了一个长约一米五宽约一米的大抽屉,找了一套小刻刀以及一些小木料,开始了沙盘的制作。
………………………………
第二百一十八章、贤内助
真正做起来,颜彦才知道并不是自己想象的这般容易,首先,材料工具设施都不齐全,以前在学校制作沙盘有电脑,有专门的设计软件,有专门的制作台,有专用的工具。
还有最重要的一点,那个时候也不用自己亲自去测绘地图地形,有现成的平面图,再结合电脑出来的效果图,事情就简单多了。
可现在倒好,因着这是一大片荒山荒地,还有一条江和一条小溪,将近两千亩大,地形比较复杂,颜彦又只去过两次,因而有的地方尺寸根本把不准。
此是其一,其二,材料工具太欠缺,没有塑料没有石膏没有油泥也没有现成的模型,有的只是泥巴、沙子、树枝和木料。
其三,颜彦一个女孩子,当着丫鬟婆子的面摆弄泥巴、沙子、树枝和小刀也太离经叛道,传到上房几位长辈耳朵里,不定又会给她引发什么后续来。
好在颜彦找了个理由,说是从书上看了一个做舆图的法子,想亲自试试,先拿自家的庄子练练手。
青禾几个是知道自家小姐喜欢读书且喜欢根据书中的内容琢磨新东西的,比如说蛋糕比如说火锅,因此,对颜彦的话也就信以为真了。
此外,还有最重要一点,陆呦知道颜彦之所以心心念念要搞什么庄子就是为了替皇上分忧找什么新式种子和种植方式,而他又是见过自己媳妇种种特异之处的,因而,他非但没有多问什么,反而帮着她一起约束青禾几个,一起瞒过院子里的这些婆子,怕这些婆子们出去乱嚼舌头。
不过在亲眼看到颜彦将一块块泥巴堆成高高低低的小山,再在小山中插上一根根树枝时,陆呦对这项工作好奇了,也有兴趣了,每次从外面回来便迫不及待地蹲在颜彦身边,帮着颜彦削木块搭房子做院墙。
还别说,陆呦的动手能力不比颜彦差,大概是跟他小时候的经历有关,他说五岁那年被关在院子里,身边也没有人陪他,所以他没少玩泥巴玩树枝什么的,可惜就是没有搭过房子。
古代的房子模型相对来说还是容易些,都是平房,但有一点,整个沙盘她是按照1比1000的比例设定的,因而,房子的尺寸要求微缩到两三寸之间,这就有点难度。
好在颜彦需要的也只是一个简易的模型,而陆呦又是一个相当有耐心且又相当细心的人,因此,他主动接过了这项工作,,成了颜彦的“贤内助”。
这天,好容易陆呦不用出门见客了,颜彦便想拉着他再去一趟荒山荒地那边考察一下地形,顺便再捡一些小碎石子回来放在河床上。
可谁知临出门前,朱氏找人把她叫过去了。
原来,元宵节快到了,往年这个时候,皇家会联合这些世家大族一起在长安街上办一个灯谜会,陆家自然不能缺席。
往年的这些灯谜大多是陆鸣拟定的,今年家里来了新人,且颜彦如今也是名声在外的才女了,因而朱氏就想把这件事交给颜彦。
毕竟她儿子是要做大事的,哪能在这些小事上费神?
再说了,朱氏也存了一个私心,她想看看颜彦拟出来的灯谜究竟有没有新意,看看陆家能不能拔得头筹。
婆母有令,颜彦只得接下这活,好在原主之前也干过这事,只需出几个灯谜即可,不用她亲自去做灯笼。
只不过之前在颜家时,原主是带着弟弟妹妹们一起做,而现在朱氏是把活交给她一个人。
因着时间紧,颜彦只得先放弃出门,自己回到屋子里苦思冥想起来。
灯谜这东西最好是能雅俗共赏的,同时还不能太过现代化了,最好又要有新意,因而颜彦着实花了点心思。
最后,她出的谜语是猜地名,谜面都是两句诗,谜底就是燕云十六州,倒是正好契合了皇上的心思,也契合了部分大臣的心思。
写好后,颜彦让陆呦猜了一遍,得到提示后,陆呦把这十六个谜底都猜中了。
颜彦见此这才放心地把这十六个谜语和谜底一起交给朱氏,至于她如何取舍就不在颜彦关心的范围内。
没两天,便到了元宵节。
颜彦知道,在古代,元宵绝对算得上是一个大节的,不说别的,从古到今关于描写元宵的诗句就不知有多少。
而且这天,太子还会带着其他皇子公主等一起逛灯会看焰火与万民同乐,当然了,他们也只是微服私访,不会公开身份。
还有一点,元宵这天,没有男女大妨,不管是大姑娘还是小媳妇都可以出门游玩,绝对不会受到诟病。
为此,颜彦也早就盼着见识见识传闻中的“火树银花元夕夜,彩灯万盏熠霞流”以及“满城灯市荡春烟,宝月沉沉隔海天”,又或者是“爱元宵三五风光,月色婵娟,灯火辉煌”等,虽说她记忆中有不少原主领着弟弟妹妹元宵出游的记忆,可毕竟不如自己亲自看看感受得真。
还有一点,她知道陆呦从没有去过这种场合,因而她早就拿定了主意要带着他一起去见识见识的,最好两人也来一个什么“月上柳梢头人约黄昏后”。
于是,这天晚饭后,颜彦和陆呦两个穿戴一新,带着青玉青云还有青雨青釉四个出门了,留下青禾青苗看家。
因着是闲逛,几个人也没打算坐车,出了陆家大门,站住街中心往两边一看,此时,天色还未黑透,正是将暮且暮时分,可远远看过去,家家户户的大门上都挂上了大红灯笼。
陆家大门也不例外。
不管是中间的正门还是两边的角门,都挂上了大红的灯笼,里面都点着烛光,流光四溢交相辉映的,反倒把正门两边那两盏写着“陆府”的海棠红角灯衬得暗淡了很多。
“你看什么?”陆呦见颜彦盯着大门打量,不由得关切地问了一句。
“没什么,我们走吧。”说完,颜彦把手放进了陆呦的手里,相视一笑,相携着往街里走去。
………………………………
第二百一十九章、踢铁板上了
大街上确实比往日热闹了不少,人影憧憧,尤其是拐到长安街后,颜彦头一回体会到所谓的摩肩接踵是什么意思了。
好在灯市并没有让颜彦失望,整个一条街市都挂满了各式各样的的花灯,远远看过去,真的感觉像是两条巨龙在闪耀在腾飞,映衬得整条街都流光溢彩的,美轮美奂。
还有,街上的大姑娘小媳妇大都打扮得花枝招展的,三个一群五个一伙的,微风过处,送来阵阵的脂粉香,同时传来的还有她们清脆欢快的笑声。
因着人多,怕挤散了,颜彦的手一直在陆呦手里握着,偏颜彦不是一个安分的主,一会觉得这盏花灯工艺不错,一会又觉得那边的造型不错,没一会又相中了别的,说是上面的谜面比较别致。
还有,除了花灯,路两边也有不少卖小吃的,滚烫的汤圆和馄饨,不过当地不叫馄饨,叫馉饳,只不过这种馉饳做法比饺子和馄饨都复杂些,外形有点像花骨朵,吃法有两种,一种是直接水煮一种是炸好用签子扎着卖。
颜彦是第一次见,自然没有吃过,因而她青玉去买了一串尝尝,感觉没有煮的好吃,她嫌皮厚。
除了这些,还有卖饭团的卖包子卖各种饼子的,颜彦还好,青玉几个是吃了个够。
而颜彦之所以敢在路边吃东西,主要是他们几个脸上都戴着面具,再加上她今天出门为了低调些,和陆呦两个穿的都是家常旧衣服,就连外面的斗篷也是很普通的羊皮。
终于,当颜彦第n次挣开陆呦的手站到一个卖玫瑰饼的挑担前时,陆呦总算忍不住笑了。
“宝宝,晚饭没吃饱?”陆呦一边说一边还动手摸了下颜彦的肚子。
“讨厌,别闹。”颜彦一边说一边拍掉了陆呦的手。
好巧不巧的,这声“宝宝”落在了旁边几个男子耳朵里,这几个人很快转向了他们,其中一个人的目光似乎犹为怪异。
可惜,彼时颜彦正低头揭开面具一角把半块玫瑰饼放进嘴里尝尝,并没有留意到旁边的那几个人。
谁知正当她尝过之后过来牵着陆呦的手一块往前走时,那几个人再次石化似的看向了他们。
“这可真是世风日下了,大街上居然也一点也不避嫌,不堪入目,不堪入目啊。”有人顿足喊道。
因着他声音不小,他一开口,很快有人顺着那人的目光搜寻起来,这才发现有一对男女毫不避嫌地手牵着手往前走。
可是话又说回来了,大家都戴着面具,谁也认不出时谁,再有一个,颜彦身量不足,她还不到十五周岁呢,身高估计也就一米五左右,而陆呦比她高了一个头,因而有人很快替他们回答了,“兴许是父女呢。”
“父女也不行啊,父女也得讲男女大妨啊。”有人驳道。
颜彦自是不清楚这些,可架不住有人非要好事,非要摆出一副卫道士的架势,因而,当她拉着陆呦的手站在一家摊位前,指着上面的一盏百合灯娇娇糯糯地喊出“夫君,我要这盏。”时,后面跟来看热闹的那几人忍不住了,其中一位男子上前指着陆呦训道:“这位公子,看你的穿着打扮想必也是读过圣贤书的,你的礼义廉耻呢?莫非你只是一个徒有虚表的寡廉鲜耻之人?”
说完,没等颜彦反应过来,只见那人又指着颜彦骂道:“愚妇,愚妇,有辱斯文,有辱斯文,你知羞不知羞?”
颜彦见对方目光落在他们互牵的手上,一副痛心疾首的样子,总算是明白了祸从哪出的。
“这位公子,听你的话,你也是读书人,请问非礼勿视非礼勿听该当何解?”颜彦反唇相讥。
“你,你,你。。。”对方被颜彦问住了。
“强词夺理,颠倒黑白。难怪夫子说,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若依你所见,碰上不平事谁都不出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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