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庶门风华-第6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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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你,你。。。”对方被颜彦问住了。
“强词夺理,颠倒黑白。难怪夫子说,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若依你所见,碰上不平事谁都不出声,岂不助长了这世道的歪风邪气?再有一个,你们两个公然在大街上不顾道德礼仪,毫不避讳别人的目光,我们就是想做到非礼勿视非礼勿听也难啊。”不知从哪里窜出一个戴着狼面具的长衫公子说道。
“非也,其一,我们两个是夫妻,且我们戴了面具,算不上公然,其二;我们是因为怕走丢才牵手的,不是你想的什么歪风邪气;其三,今日是元宵佳节,是允许女子出行玩耍的日子,前人有诗为证,‘袨服华妆着处逢,六街灯火闹儿童。长衫我亦何为者,也在游人笑语中。’公子您呀,还是少管闲事,你玩你的,我们看我们的,莫要学那愚人,好好的学问不做,偏要学一身迂腐气。”
颜彦说完,旁边有几个女子笑着拊掌了,其中也有人冲那个男子说道:“我瞧着这位公子也着实迂腐,居然连元宵节灯会的来历都忘了。”
这话一说,倒是提醒了颜彦。
确实,古代的元宵佳节就是给男女提供一个不受规矩约束的变相相亲大会,《大明宫词》里的小太平不就是在元宵节遇到的薛绍吗?薛绍摘下面具那一瞬间,小太平便呆住了,从此沦陷了。
当然了,那是唐朝。
唐朝的风气比起大周来肯定要开放多了,但大周多少沿袭了些唐朝的某些习俗,比如这元宵灯会,虽不至于公然相亲配对什么,但毕竟给了女孩子唯一一个不受规矩约束的机会。
因此,颜彦和陆呦这对已婚夫妻牵个手实际上也算不得什么离经叛道的行为,毕竟这地方人多是事实,容易走散也是事实,因此,大街上牵手的人绝不只是颜彦和陆呦。
只不过这些人一看陆呦的长衫猜到他是个读书人,便想拿他开刀,觉得他有辱斯文了,哪知一脚踢到铁板上了,且还不是一块,是两块。
这不,见自己同伴被奚落了,另一位戴着狐狸面具的男子站了出来,刚要和颜彦争辩争辩,谁知颜彦拉着陆呦转身扬长而去了。
男子倒有心追上去,青云青玉两个把他们拦住了。
………………………………
第二百二十章、怼回去
待青玉青云两个离开后,那位戴着狼面具的男子看向了另一位戴着鹰面具的男子,“宁静兄,你在想什么?还有,方才你怎么不作声?”
“岂止宁静兄不做声,没看讷言兄这半天也没开口吗?”戴着狐狸面具的男子向另一位戴着猴子面具的人问道。
“我说你们两位,难道真的没看出这两人是谁?”戴着猴子面具的人问道。
“谁?”戴着狼面具的人问道。
“哦,我知道了,原来是他们。”另一个戴着老虎面具的人拍了下自己的脑袋。
见此,戴着鹰面具的人瞪了一眼戴着猴子面具的,倒是没说什么。
原来,这位戴着鹰面具的男子就是陆鸣,最近几年,每年的元宵节家宴结束后,他都会邀三五好友知己什么的出来聚聚,大家在一起喝喝小酒,吟诗作赋,待天黑后再来灯市逛逛,找寻点作诗的灵感,今年自然也不例外。
而这所谓的三五好友,自然也不是普通人,比如这个戴猴子面具的就是吴哲,陆含的丈夫,陆鸣的妹夫;而这个戴着狼面具的人则是门下省左相徐长兴的儿子徐钰,另一个戴着狐狸面具的人是户部尚书石光裕的儿子石曦。
除了这几个人,还有治国公府的世子赵鸿,也就是戴着老虎面具的人,赵鸿的母亲是陆端的胞妹;剩下那个则是朱氏的娘家侄子朱晋,这两个都是陆鸣的表亲,只不过朱晋的年龄小些,也不是嫡长孙。
说来也是巧,这几个人可可就是一个多月前在松麓书院和颜彦对辩的人,原本徐钰和石曦就觉得颜彦说话的语气和声音很熟悉,这会见了陆鸣和吴哲的态度,也猜出了颜彦的身份,也就明白方才为什么一直是颜彦开口了。
“原来是她呀,哼,人尽可夫的货色,幸好二表哥没有娶她。”朱晋忿忿说道。
上次在松麓书院他就被颜彦堵的哑口无言,为此他耿耿于怀了好久,偏今日又撞上颜彦和陆呦两个夫妻和顺的样子,所以一怒之下有些口不择言了。
“怎么说话呢?”陆鸣训了他一句。
“不是吧?她都这样对你了,你还这么维护她?”朱晋瞪大了眼睛。
“这是两回事,毕竟当初是二哥退亲在前,你还想人家怎么对你?”吴哲说了一句公道话。
“咦,有点意思,宁静兄都没有开口维护,反而是讷言兄替她说话了,有点意思。”本来只想看热闹的徐钰忍不住揶揄了一句,他是嫌热闹不够大。
“就是,我看你应该改名叫多言,叫什么讷言?”朱晋见有人站在自己这边,也跟着呛了一句。
“好了,还看不看灯市了?对了,陆鸣,听说你们家今年的谜面是那个女人出的,不如我们几个去看看她到底出的是什么?”赵鸿到底大两岁,息事宁人地说道。
“真的吗?那我们是不是可以借此做点文章?”朱晋眼睛一转,想出了一个主意。
“不好吧?真闹开了影响的是陆家的声誉。”吴哲又插了句嘴。
“放心,我不会针对陆家的,也不会被他们抓住把柄的。不过我倒是有几分好奇,如此粗俗不堪的女子居然入了太后和。。。”
“打住,这种话是轻易能说出来的?”陆鸣又训了朱晋一句。
“好了,反正闲着闲着,不如我们就去看看陆家的花灯吧。”徐钰提议道。
他听父亲提过这位颜家大姑娘,也亲自见识过她的口才,因而对她的才学心下也颇为叹服,所以一听陆家的谜面是颜彦拟的,顿时有了兴致。
话说到这,陆鸣也动心了,他倒不是专程想去看看颜彦拟的谜面,而是想看看能不能碰上别人,再来一场偶遇什么的。
于是,这几个人也跟着往前走了。
说来也是巧,颜彦几个此时也站在了陆家的花灯前,他们一行赶到的时候,可巧李稷带着李穗、李稹、李穑几个正站在花灯前猜谜呢。
除了他们四个,貌似还有两位公主,这六个人也都戴着面具呢,颜彦先认出了他们的声音,只不过她没有主动现身,而是拉着陆呦退后了几步,她想听听别人对她拟的这几个谜面有什么看法,因为旁边还有好几个外人呢。
不知是不是颜彦出的谜面有点难,谜面是两句诗,谜底是地名,却又没有言明是燕云十六州,因而一般人很难联想到那去。
“‘暂去还来此,幽期不负言。’这个跟地名有关系吗?这句诗出自贾岛的《题李凝幽居》,这李凝的幽居在哪里?”李穑问。
“还有这句,‘云中谁寄锦书来,燕字回时,月满西楼’这句词到底出自哪里,我怎么没见过?”李稹也问道。
“别不是杜撰吧?这年头,号称有才学的人太多了,可真正有咏絮之才的有几人?”朱晋可巧赶上了,闲闲地接了一句。
这话他当然是说给颜彦听的,因为他看见颜彦就在离摊位一丈来远的地方站着,多半也是想听听别人对她谜面的评价,这愿望他得满足啊。
“杜撰如何,不杜撰又如何,不过就是一个谜面,也没非说要前人的名句。”李穑不爱听了。
他倒也不清楚这谜面就是颜彦出的,他只是看不惯朱晋的张狂样,而且对方一来就点明了咏絮之才,岂不是正好暗合了近期颜彦传出的这些名气和才气?
偏这又是陆家的摊位,因而李穑连片刻的犹豫都没有,直接凭本能把话怼了回去。
再说了,本来嘛,一个谜面,谁也没规定一定要用前人的诗句,自己写的诗作怎么啦,有本事也自己写去啊,谁也没拦着!
不对,等等,难道这些谜面是颜彦做出来的?
还别说,这句“云中谁寄锦书来,燕字回时,月满西楼”确实像是出自女子之手,保不齐还真就是颜彦写的。
一念至此,李穑细细打量起眼前的这几人来,虽然这几个人都戴上了面具,可一看对方的裘皮锦袍和头顶的发冠,不用问也知道是贵族了。
………………………………
第二百二十一章、猪队友
李穑正打量陆鸣一行时,陆鸣几个也在打量李穑一行,偏今天李穑几个出门前李稷强调了一定要低调,所以他们身上穿的还不如陆呦和颜彦,都是细麻面的羊皮大袄,连绸子都不是,因而,朱晋轻敌了。
不独朱晋轻敌了,陆鸣几个也走眼了,因而见李穑反驳朱晋,陆鸣看了一眼徐钰和石曦,徐钰斟酌了一下,开口说道:“杜撰不杜撰确实影响不了什么,我这位小兄弟也是见这些谜面大部分是借用前人的诗作,所以才以为这两句面生的小词也是前人的作品。”
“就是啊,既然大部分是前人的诗句,何不索性一直采用前人的?为何非要夹两句自己的词作,这不明摆着是来沽名钓誉的?不就是想让别人夸夸她的诗才堪比前人么?”朱晋见徐钰开口帮他,底气更足了。
“这是什么论调?谁规定谜面一定要用前人的诗句?再说了,这是灯谜,灯谜,你懂不懂?有本事就猜谜底,没本事少。。。”
“小六,你也说了,一个灯谜而已,跟不相干的人计较什么?”李稹看出这几个人是来找碴的,拦住了李穑。
“也是,我也是糊涂了,四哥,你来猜猜,这个地名是哪里,云中谁寄锦书来,燕字回时,月满西楼,云,燕,月,地名,大哥,我猜中了,这地方莫不是云州?”李穑灵光一闪,跳起来说道。
“还别说,应该就是云州,六弟,去,问问,对不对?”二皇子李穗笑道。
守摊的小厮见此上前陪笑道:“几位公子,确实是云州,不知这位小公子是要这盏灯呢还是要红封?”
因着灯会的规矩是对方猜中谜底可以把灯提走,不想要灯的也可以要一个红封,红封里多半是十文钱,故而对方才有此一问。
李穑显然也是清楚规矩的,忙指着这盏灯让对方取下来。
“小六猜中了这个,那么这个我也猜中了,准是幽州。”李稹指着“暂去还来此,幽期不负言”那盏灯笼说道。
毫无疑问,李稹也猜中了。
有了幽州和云州打底,剩下的十四个谜面很轻易就能猜中了,只不过李稷命大家打住了,没让再猜下去,他想把机会留给更多人,让更多人来了解颜彦的诗才,为此,他还命李穑留下了那盏写着“云中谁寄锦书来,燕字回时,月满西楼”的荷叶灯。
多好的意境,可惜,只有短短的三句,要是能把整首词借来看看就好了。
谁知李稷刚想到这,只见李穑不甘心地放下手中的灯笼,碎碎念道:“大哥,这三句词多应景啊,你看,云州那边寄信过来,燕王站在西边的楼上怅望头顶的一轮明月,希望能尽快收回故国家园,哎,可惜,有人就是有眼无珠,这么好的诗才居然嫌人家是杜撰的,他倒是想杜撰呢,可杜撰得出来吗?”
“你说谁呢?谁有眼无珠?”朱晋的怒气被挑起来了。
“谁捡骂就说谁呗。”李穑给了对方一个鄙视的眼神。
朱晋还待说什么,只见陆鸣上前拦住了他,因为方才太子开口让李穑留下那盏灯笼时,他听出了太子的声音,再一看这几个人,可不就和颜彦成亲那天的阵势一样么?
开玩笑,敢和太子皇子们吵架,不要命了?
可因着陆鸣不想暴露自己的身份,他不敢开口说话,只想拉着朱晋赶紧逃离此处。
可朱晋不明白陆鸣的意思啊,不光朱晋不明白,一旁的徐钰几个也不懂啊,干脆直接问了出来,“宁静兄,这是什么意思?”
“宁静兄?”李稷看向了陆鸣。
陆鸣不敢再否认了,恭恭敬敬地向太子行了个长揖礼,接着转了一个圈,向李穗几个一一行礼问好。
赵鸿和吴哲两个也和太子打过几次交道,只不过没有陆鸣熟识,但这会见了陆鸣的态度也猜出了对方的身份,于是,也跟着行礼。
颜彦这会也认出了陆鸣几个,哼了一声,“原来是他们!”
“卑鄙小人。”陆呦也生气了,他也听出了陆鸣的声音,自然猜出了那几个是谁了。
什么嘛,他就不信别人听不出颜彦的声音来陆鸣和吴哲还能听不出来,可这两人却任由几个外人诋毁他们两个,这是亲人吗?
“没错,就是卑鄙小人,走,我们会会他们去。”颜彦笑了。
有撑腰的在,她怕什么?
说完,两人依旧手牵手走过去,颜彦笑吟吟地看向陆鸣几个,“原来是你们啊,难怪你们方才诋毁我不够又跑这来贬低我,原来是想报上次在松麓书院对辩的仇啊。”
颜彦一开口,李稷几个也都知道她是谁了,尤其是李穑,一激动忙蹭到了颜彦身边,“彦儿姐姐,你说,他们怎么诋毁你的?”
“这怎么叫诋毁?正好,太子,不对,正好大家都在,我就想问问,他们两个这样算不算有伤风化?”徐钰指着颜彦和陆呦握在一起的手问道。
没办法,方才就是他主动站出来指责颜彦的。
“我这个妹夫本就胆小又极少出门,我这个妹妹是个女孩子,他们也是怕对方走丢才牵手的,算不上什么伤风化。再则,今日是元宵节,是万民同游同乐的日子,人多确实容易挤散,你们瞧,那边不也有好些牵手的?”李稷指了指另外几个牵手的。
“我以为读书人应该做表率,且。。。”徐钰见太子明显是在维护颜彦,吭哧吭哧想解释一下。
“请问执子之手,与子偕老该当何解?”陆呦不耐烦地打断了对方。
“这,这是大街上。”朱晋找了个理由。
“我们是夫妻。”陆呦回道。
徐钰见朱晋上前了,他悄悄地往后退了两步,显然是不想再辩下去。
太子啊,他能得罪得起吗?
万一因此影响到父亲的官职就麻烦了,还有,他父亲是一个文官,陆家是武将,保不齐太子心里不会多想,为此,徐钰颇为忐忑不安。
偏李穑却不想就此放过他,他走到徐钰面前,直接掀了徐钰的面具。
………………………………
第二百二十二章、说者有心
徐钰正暗自忐忑不知是否太子听出他的声音认出他的人时,不期然李穑突然走到他面前直接掀了他的面具。
“你,你,你想做什么?”徐钰吓到了。
主要是李穑的动作太突然也太粗鲁,等他意识到不对劲时,面具已经被取下了。
可是话说回来,即便他知道对方要掀他的面具,他也没法拒绝。
无他,谁叫对方是皇子呢!
“原来是你啊,这可真是乌鸦落在猪身上,看得见别人黑看不见自己黑了,你别以为我不清楚你做的那些丑事,要说伤风化,你们读书人吃花酒逛窑子就不伤风化?你们的圣贤书就是这样读的啊?”李穑一看是他,讥笑道。
“你,你别血口喷人。”话是重,可惜底气明显不足。
“六弟,过来。”颜彦向李穑招了招手。
李穑蹦到了颜彦面前,颜彦替他把面具整了整,“六弟,听姐姐一句劝,你还小,记住一点,非礼勿听非礼勿视非礼勿行,不管别人做什么,你保持好你的初心和本心,千万别迷失了自己,更不可以降低自己的修为去迎合别人。”
“记住了,不过彦儿姐姐,什么叫降低自己的修为去迎合别人?”李穑笑嘻嘻地问道。
“修为指的是一个人对自己遵循的德的造诣,简单点说,就是一个人的德行造诣,有的人天性善良,因此不用怎么修行也能到一个较高的水准,有的人天性卑劣,但能意识到自己的不足,靠着后天的努力,也能有一个不错的结果,可有的人意识不到自己的卑劣,甚至自恃高人一等,自以为可以睥睨一切,殊不知,却每每白白让人看了笑话。所以姐姐告诉你一句老话,物以类聚人以群分,千万不能因为结交错了朋友影响到自己的修为。”
没办法,颜彦也是从李穑的话里推断出他平时肯定也没少结交些什么狐朋狗友,否则,他一个堂堂皇子不可能知道些那样的地方。
因此,她想引导下他,主要是她知道李穑对她很是敬重和依赖。
只是这话打击面太广了,陆鸣几个是敢怒不敢言。
李稷见此,了然一笑,“到底是彦儿妹妹,说出来的话就是不一样,小六,你记住了否?”
“记住了,彦儿姐姐就是想让我学好呗,不如这样吧,彦儿姐姐,等你搬家后,我得空就去找你探讨学问,我觉得你讲的话比先生讲的还浅显易懂。”李穑抻着颜彦的衣袖撒娇。
“好。”陆呦替颜彦答应下来了,随后不动声色地拉着颜彦退了一步,隔开了李穑。
“妹夫,你上当了,小六是奔彦儿妹妹的新菜式去的。”李稹打趣道。
“有新菜,她最近忙。”陆呦说了实话,他还没大学会撒谎,也还没大学会用关联词,倒是勉强用上了人称词。
“哦?妹妹最近忙什么?”李稷问道。
“忙农庄的规划,等过了正月,就可以雇人做事了。”颜彦犹豫了一下,没有把沙盘说出来。
主要是她怕太刻意了,刻意的话就容易引起别人的怀疑和猜忌。
“好了,我们是不是可以换个地方说话?”李穗见他们周围有不少人对着他们指指点点的,猜到有人对他们的身份好奇了。
主要是陆鸣几个衣着太高调,一看就是世家公子,偏他们又站在陆家的摊位前,且对他们几个穿着细麻羊皮袄的人毕恭毕敬的,任谁见了也会觉得异常。
“好,我们就去别家转转,看看还有什么新奇的谜面。”李稷点点头。
于是,颜彦一行跟着李稷一行继续往前走了,陆鸣几个站在原地看着他们走远了,这才互相对视了一眼,随后也研究起颜彦出的谜面来。、
一个时辰后,李稷一行把颜彦陆呦送到离宫门不远的一处空地上,说是空地,其实也站了不少人,大家都在等着宫里放焰火等着看一眼皇上呢。
原来,每年元宵节亥时整,宫门外会点燃几堆焰火,皇上会率领太子和其他皇子站在宫门上和百姓们同乐,这是百姓们唯一可以一睹龙颜的机会,因而基本是趋之若鹜。
颜彦本不想凑这个热闹,她看过的焰火多了,可陆呦不一样,他长这么大还没见过真正的焰火呢,因而颜彦想陪他。
为此,两个人等了一刻多钟,才见前面人潮涌动,很多人开始往宫门方向挤去,幸好他们几个是站在一个不起眼的角落里,倒没受到什么冲击。
又一刻来钟后,忽传来了“砰砰”几声巨响,紧接着天空中绽放了一个又一个的大火花,颜彦惊讶于这个时代的焰火制作技术居然一点不次于后世,因而,也是看呆了。
短暂的耀眼过后,颜彦惊觉陆呦的眼睛里居然有了泪光,这是什么情况?
“夫君,你这是不是叫喜极而泣?”颜彦试探着问道。
“是,宝宝,很漂亮,从没见过,很喜欢,还有你,喜欢你。”陆呦的激动溢于言表。
“是啊,很漂亮,确实很漂亮,可惜,就是太短暂了,就像一个女人,美好的年华只有短短的几年,等年老色衰了,她也就没人喜欢了。”颜彦感慨道。
倒不是为自己,而是为这个时代的女性。
不说别人,马氏和朱氏就是现成的两个例子,颜彦早上去请安时没少见她们独守空闺,强颜欢笑地面对那些小妾庶子庶女什么的,可若说他们夫妻关系不好吧,倒也说不上,至少还算是相敬如宾吧。
可个中滋味,只有她们自己清楚了。
“不会,我喜欢你,一辈子。”陆呦牵起了颜彦的手。
颜彦笑了笑,没有去驳陆呦的话。
一辈子太长,现在下结论有点为时尚早。
元宵过后,颜彦拉着陆呦又去了两趟农庄,随后又花了个十来天,总算把这座沙盘完工了,尽管工艺颇为粗糙,但该表达的都表达出来了,即便是外行人,也能一目了然地看清楚这个农庄的布局结构。
完成了这件大事,颜彦开始了另一件大事,搬家。
………………………………
第二百二十三章、搬家
因着颜彦答应了陆家,以后每年的年节都会回来住些时日,所以这次搬家,大件的家具基本不动,带走的是一些常用的书籍、值钱的字画古董以及两人的衣物。
饶是如此,搬家也不是一件轻松的事情,好在颜彦成亲之前便拿定主意要搬离陆家,所以她的嫁妆大部分还没解封,已经陆陆续续搬过去不少。
因而,二月二这天一早,颜彦从上房请安回来,便命婆子们往外搬东西,她则带着青禾几个把日常用的东西继续整理打包,同时,还得把不用的家具摆件整理造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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