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庶门风华-第7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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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此,大家也就明白这个原始模子是颜彦做出来的。
联想起颜彦那些关于战事的言论以及对契丹女真的分析,不仅是徐良兴,朝堂上有不少官员都对这个女孩子竖起了大拇指。
用徐良兴的话说,这样的女子才是有大智慧的,没看人家轻轻松松就把大周国几位最尊贵最顶尖的人笼络住了,就连曾经对她颇有微词的皇后也因为皇长孙的一场病和她自己的一场伤寒而改变了对颜彦的看法,更别说太子和太子妃那,都把她当成了儿子的救命恩人了。
无独有偶,徐钰这些日子跟着陆鸣吴哲几个也接触了颜彦几次,对这个女孩子的才华也颇为钦佩,也没少为陆鸣错失这么一个兼具美貌和才华一体的女子而扼腕叹息。
而徐如青正是因为听父兄说了不少颜彦的事情,所以才对颜彦格外有兴趣,才特地央母亲带她进了陆家,而徐良兴也希望自己女儿能借机和颜彦结交。
要知道,连皇上都要了一个颜彦的承诺,不管任何事情,一定要她倾尽全力相帮,换句话说,也就是颜彦有皇上都无法达到的能力,这种人谁不想结交?
而徐如青别看是出自文官之家,偏性格中却带了几分豪迈和洒脱,她素来不是很喜欢那种逆来顺受、人云亦云、矫揉造作的性子。
可巧初见颜彦第一眼,她也认出了颜彦身上的褙子是妆花缎的,身上戴的首饰也是御用之物,一看就是存心的,想要把新娘子比下去。
当时她就有一个念头,这个女子的性格正是她喜欢的,果然,没一会,颜彦和吴夫人的对话就印证了她的猜测。
如果没有猜错,那个骂颜彦“无德无良无才无礼”的人准是陆鸣,也就是今天的新郎官,所以颜彦才会当着这么多的面用这句话回击,没看当时陆老太太都变脸了,而她猜想,那位站在门口的新郎官心里不定多窝火呢。
为此,徐如青才会脱口问出了那句话,她想知道,时至今日,陆鸣究竟有没有把肠子悔青了。
谁知颜彦还没开口,吴斳先一步开口了,“何止你爹,皇上不止一次说过,若颜姐姐是个男子的话该有多好。”
徐如青和吴斳的话把大家的热情一下点燃了,在座的这些女孩子大部分听长辈们夸过颜彦,只不过她们对沙盘对战事不感兴趣,她们好奇的是颜彦为何能想出这么多匪夷所思的吃食来,除了第一糕,明园食府和明园饭庄也是京城这些世家子弟最喜欢的聚会场所,除了可以品尝到新式菜肴外,偶尔还能听听关于这些菜式的来历传说以及关于这对夫妻的什么新鲜事,甚至有时还能碰上六皇子殿下李穑。
还有,她们也好奇颜彦是怎么把陆呦一个口不能言的哑巴调教成了一个正常人,且还进了书院拜了名师。
还有,她们也好奇颜彦平时喜欢看什么书,都看过什么书,为什么敢出手救治皇长孙。
等等等等。
好在没多久老太太就打发人叫大家去吃早饭了,因而,颜彦才躲过了被大家的盘问。
饭后,颜彦陪大家去后花园转了一圈,算是消消食,随后以自己怀孕为由回屋躺着了,而这些女孩子们则跟着陆含、陆吉等人去了陆鸣的新房。
约摸申时过后,颜彦被隐隐传来的鞭炮和鼓乐声惊醒了,知道这是新娘子进门了。
好在因为她有身孕,不能去观礼,不过想继续睡觉是不可能的了,因此,她找了一本书顺手翻看起来。
也就不到一盏茶的工夫,陆呦跑回来了,掀了门帘却没先进来,一双眼睛定定地看着颜彦,亮亮的,眼中全是掩饰不住的笑意。
“有什么好事?”颜彦好奇了。
陆呦摇摇头,不过却很快上了炕,爬到了颜彦身边。
………………………………
第二百六十九章、出偏差了
据陆呦说,这趟颜家之行虽没有什么好事,不过也不全是坏事。
原来,这次颜彧出阁李稷等人并没有来送嫁,非但如此,连贺礼都没有送一份。
这么明显的区别对待,不管是陆家还是颜家的亲友抑或是街边看热闹的路人,当即有不少私下议论这两桩姻缘的,有的声音还不小呢,不但传到了陆呦的耳朵里,也肯定传到了陆鸣的耳朵里。
摆明了皇家是为颜彦这个孤女撑腰的,不但把陆家两位公子杖责了,且送嫁时还由太子亲自护送,可轮到颜彧时,皇家人没出现,贺礼也少了不少,为此,现场有不少人质疑起陆鸣的人品来。
不过最令陆呦开心的是,今天有不少人重新认识了他,说他和那日做新郎官时像是换了一个人,不比今天的新郎官差,也有人打听他发冠上那个发亮的东西是什么,他身上的衣服金光闪闪的,是不是真的金子做的等。
总之,颜彦暗戳戳的那些小心思基本满足了。
“就因为这?不过这的确不算是坏事,还有呢,那颜家今日送亲的都有谁?”颜彦开心地问道。
昨日颜彰颜彬来,颜彦也没说上几句话,都忘了问问颜家有哪些亲友来了。
“两位姑母和三婶都没来。”陆呦知道颜彦想问的是什么,回道。
这次颜彧成亲,送嫁的只有马氏的娘家亲戚,还有就是云家的,颜彦成亲时来过的那两位姑母和三婶陈滢这次都没有来,不知是颜芃和马氏没有邀请对方还是对方找什么理由推脱了。
可是话又说回来,这个时代的交通工具实在是不便,出一趟远门没有一两个月是到不了的,所以就算那几位亲戚接到了马氏的邀请也未必愿意赶过来,毕竟来回一趟得花两三个月,而他们去年冬天刚走了一趟。
只是颜彦有点不明白,去年陈滢明明是想留在京城过年的,马氏为什么不肯不留她呢?
难道是怕颜彧的亲事会因为陈滢起什么变故,还是有别的什么理由?
颜彦想不通这个问题,不过她打算等事情完结后,给陈滢去一封信,把这段时间的事情念叨念叨。
“走吧,我虽不去观礼,但还是可以去看看热闹的。”颜彦把手放在了陆呦手上。
她是想去看看颜家的那些弟弟妹妹们,颜杉颜彣还有颜彨颜影,颜彤因为年岁大了,没有过来送亲。
“拜堂呢。”陆呦显然没什么兴趣,颜彦不能进去,外面又站了很多外男,他不希望颜彦露面。
颜彦一想也是,干脆把青雨青釉两个放出去了,她就在屋子里候着吧。
也就一顿饭的工夫,新郎新娘都去了新房,晚宴要开席了,陆老太太这才想起打发人把颜彦和陆呦两个喊去陪客。
一时饭毕,颜彦留在上房陪客人喝了会茶,之后陆陆续续有人开始离开,天黑前,基本所有的外客都走了,只留下些近亲,其中还包括晚上要去闹洞房的。
颜彦因是一个孕妇,不能进新房,倒是也省了不少口舌。
颜彦是次日一早去上房等待新人的认亲礼时,碰上陆吉陆合才知道昨晚的闹洞房因为她出了点偏差。
事情的经过是这样的,昨晚也有一个飞花令的节目,周婉陆吉陆合几个也都参加了,只不过昨晚的飞花令就不是颜彦那会的花好月圆了,而是春夏秋冬,以四季为题,第一轮春时,到最后剩五个人时,周婉为了赢,一时情急就把颜彦那句“无意苦争春,一任群芳妒”说了出来。
当即陆鸣就呆了,接着赵鸿、朱晋、徐钰等人就问出处,周婉只得把颜彦供了出来。
“大嫂,怎么可能?这两句诗是大嫂做的?”陆鸣问转向了颜彧。
颜彧一开始并没有往心里去,刚要开口解释,一旁的陆吉附和道:“是啊,我看过大嫂这首诗,是写在一幅画上,画的是雪中盛开的梅花,这首诗一共四句,前面两句我有点记不太真了,好像是梅什么开,我因为喜欢最后两句便记住了。”
这番话提醒了颜彧,颜彧细思了一会才明白问题出在哪里了,只是陆吉已经把话说出来了,她不能再厚颜冒充这首诗的作者了,真要闹大了拉着颜彦来对质就麻烦了。
要知道,如今的颜彦可不是曾经那个有求必应的大姐了,没看这次她成亲这么大的事情颜彦不但没有回去看她一眼,也没有给她送任何贺礼,非但如此,还收回了她在第一糕的那半成股份,只把分红给到了二月份,说是三月份她进陆家就不再是妹妹了,而是妯娌。
因而她委实不敢存有任何侥幸心理了。
可问题是,她当时拿着这首诗和她写的几首诗一起去找陆鸣讨教,为了让陆鸣公平公正地点评这几首诗,她谎称都是她自己写的。
偏偏那天陆鸣看过之后,说他最喜欢的就是这句“无意苦争春,一任群芳妒。”说是把梅花那种超然于万物的孤高写绝了,看得出来,写诗的也一定是一位品行高洁淡泊名利志存高远的女子。
因着陆鸣对这两句诗的评价太高,而且看向颜彧的目光中也多了几分说不清的意味,颜彧当时头脑一热,把要说的话咽回去了。
哪里想到,时隔两年了,这件事竟然又被翻了出来。
可是话又说回来,幸好她慢了一步,让陆吉先开口了,否则,等她先开口承认这首诗是她写的就更麻烦了。
“真巧,我也看过大姐这幅画和这首诗,而且我也是喜欢最后两句。”颜彧不得不承认了,不过见到陆鸣投过来的目光,颜彧只得冲他笑了笑,并抻了抻他的衣服。
可巧这个动作落在了周婉眼里,联想起她们一行人下午在颜彦房里说的那些话,周婉总觉得哪里不对劲。
看二表哥的神情,分明是见过这两句诗的,所以才会质疑这两句诗不是颜彦写的,只是他为什么要看向颜彧呢?
莫非,他是从颜彧那见过这首诗,可这也不对,难道颜彧没有告诉他这首诗是谁的?
………………………………
第二百七十章、反其道而行之
谁知周婉正琢磨颜彧那个眼神和动作时,吴哲直接问了出来,“哦,不知二嫂能否把整首诗背来我们听听,说实在的,我委实对大嫂的诗才很感兴趣。”
“这个?”颜彧飞快地瞄了眼陆鸣,很快把目光收回来了,倒是也把全诗背出来了。
吴哲听了沉吟一会,笑着点点头,“还别说,这首诗和她的身世挺相衬的,也就她这种无父无母的孤儿才会发出‘无意苦争春,一任群芳妒’的感慨吧?”
这话颜彧不爱听了,“才不是呢。我大姐是我们家最受宠的,上至太后和祖母,中到我父母,下到我们这些兄弟姐妹,没有人不拿她当家人当自己人看待的,我大姐说这首诗也是从前人的诗句里套用来的。”
“从哪首诗套用来的?”周婉问。
这下倒是把颜彧问住了,可巧此时赵鸿看出陆鸣的心不在焉来,忙拍了拍手,“跑题了,跑题了,我们还是往下继续吧。”
“好啊,该谁了。”颜彧忙附和道。
谁知偏偏不巧的是,这一轮周婉又套用了上次颜彦曾经念过的一句诗,“落红不是无情物,化作春泥更护花。”
有考据癖的赵鸿、徐钰等人又问出处,周婉只得又搬出了颜彦,她记得这两句诗是颜彦成亲那晚闹洞房玩飞花令时念出来的。
“该不是又是颜大小姐自己写的吧?”徐钰问道。
“这也不稀奇,大嫂那天晚上玩飞花令念了好几句诗都没有出处。我猜准都是她自己写的。”陆吉替颜彦说了句话。
颜彧见此气得直想咬牙,好容易她成亲了要入洞房了,谁知还是摆不脱颜彦的阴影,就连玩个破飞花令也绕不开她。
“大表嫂会写诗不算稀奇,稀奇的是她画画才好呢,一眨眼的工夫就能勾勒出一幅画来,而且还那么有趣逼真。哦,对了,二表嫂,听说你送给太后的那幅锦鲤图团扇画法和大表嫂用笔极为相似,我们下午还探讨过这个问题,大表嫂说这不奇怪,说你们师从同一位先生,是真的吗?你能不能也替我们画一幅开开眼?”周婉问道。
她也是临时闪过这个念头的。
主要是方才颜彧的神情太不自然了,还有陆鸣也是不对劲,一句诗而已,有必要如此震惊吗?
不过最令周婉不爽的是颜彧反驳吴哲说的那番话,这不明明睁着眼睛说瞎话吗?
若颜彦果真是颜家最受宠的,她能被陆鸣退亲能被逼着嫁给陆呦吗?还有,颜彦的嫁妆一看明显就比颜彧差了不少,刨去皇家大张旗鼓送的那些衣料首饰和几样古董字画,刨去陆家的聘礼,再刨去颜彦父母留的家底,颜家估计也就给置办了些不怎么值钱的家具家什什么的。
可颜彧呢?光陪嫁的铺子和庄子就各有十家,压箱子的金子银子还不定有多少呢,此外,那些古董字画也不少,衣料首饰就更不用说了,全是最好的。
就这样还敢睁着眼睛说瞎话,说颜彦在娘家有地位。
所以,在新一轮的比赛中,周婉再次念了一句颜彦曾经念过的诗,目的自然就是和颜彧作对。
这还不够呢。
她隐约有一个想法,总觉得今晚的颜彧似乎很不愿意提及颜彦,不愿意拿颜彦和她相比,为此,她偏要反其道而行之,就是不想让她如愿,所以又提出了让颜彧当场画画,目的嘛,自然是希望颜彧出丑啰。
“我和大姐的确是出自同一位先生,不过这画画就免了吧,大晚上的,又这么多人,我们。。。”
“哎呀,闹洞房就是要人多才热闹嘛。”周婉打断了颜彧的话。
“画画就罢了吧,新娘子今儿累了一整天了,哪有这个精力,依我说,我们还是把方才的飞花令弄完了就散去吧,没看某人已经心不在焉了么?要知道,春宵一刻值千金呢。”这次换成吴哲出来打的圆场。
事实上,他早发现陆鸣不对劲了,而在座的这些人里没有人比他更了解陆鸣心思的,只是他这一着急,未免忘了场合。
这不,他话一出口,赵鸿顿时就变脸了,“要死,这还有好几位姑娘家呢,这种浑话也是你能说的。”
吴哲一听忙打了下自己脸,“对不住,对不住几位姑娘,在下纯属有口无心,有口无心。”
接下来的几轮比试中倒没再出什么纰漏,不过令周婉出乎意料的是,颜彧并不像传说中那么有才,至少,她脑子里会背的诗还没有她周婉多呢,更比不上颜彦。
周婉记得很真切,颜彦成亲那晚玩飞花令把陆鸣都赢了,而她周婉比陆鸣还差好一截呢。
不知是不是颜彧输了没面子,总之,陆吉觉得大家散场时新娘子好像有点不太高兴,还有一个不太高兴的是陆鸣。
“大嫂,我偷偷跟你说这些,你千万别说我说的,我,我是怕一会二嫂会不会针对你。”陆吉说完,咬着嘴唇看了颜彦一眼,慌不择地跑了。
陆呦见颜彦站在原地不动地方,敲了下她的肩膀,“宝宝?”
颜彦的确陷入了沉思。
她是想起了一件别的事情。
那幅梅花图画好后,颜彧颜彤两个确实评价了一番,颜彧还提了个建议,让颜彦把这幅画绣成一个屏风送给太后当贺礼,被原主拒绝了。
说是梅花的寓意虽然高洁,但“梅”和“没”一个音,谁知道太后会不会忌讳呢?
当时颜彧扑到了颜彦身上,说她不忌讳,她想要一个这样的屏风,而那会颜彦正好手头没空,要完成给太后的绣品,于是,她答应把这幅画拿去让颜彧描摹,让她自己锻炼着绣。
谁知颜彧几天后把画送来,又央颜彦替她绣一条手帕,简单点,梅花图案,只要最后两句诗。
原主见颜彧如此喜欢,倒是也满足了她的要求。
而据方才陆吉所言,貌似陆鸣看过这首诗,而他之所以如此震惊,多半是颜彧又把这首诗据为己有了。
哪知道天网恢恢疏而不漏,偏偏在她成亲入洞房时爆了出来。
说真的,颜彦还真有几分好奇,昨晚散场后,颜彧究竟是怎么向陆鸣解释这件事的。
………………………………
第二百七十一章、本意
陆吉走后,颜彦站在原地略略思索了一会,转头对青禾低语两句,青禾点点头,转身离开了。
随后,颜彦和陆呦继续往朱氏住的地方走去,两人得先去给朱氏请安,和朱氏会齐了去见老太太,随后一起去外院的正上房,等着一对新人拜见长辈。
因着和陆吉说话耽搁了一会,颜彦和陆呦进朱氏屋子时没有看到颜彧,只有陆鸣一个人陪着朱氏在说话。
见到颜彦和陆呦进门,朱氏没等颜彦蹲下身子先起身迎了过来:“不用磕头了,你是双身子的人。”
颜彦听了这话没再坚持,不过仍是给朱氏福了福身子,“多谢母亲体谅。母亲这几日想必辛苦了,昨日睡得可好?”
这本是一句惯常的问候话,可不知怎么落在陆鸣耳朵里就有些不中听了,觉得颜彦是在责怪他把母亲累到了。
这是什么话?
难道之前她成亲母亲没有为她操劳?
还有,难道她不清楚她进门后给母亲惹了多少麻烦?
联想起昨日接亲前他站在上房门口听到颜彦跟吴夫人说的那番话,联想起昨晚彧儿诉说的那些委屈,陆鸣忍不住了,“大嫂若真是心疼母亲。。。”
“好了,就等你们两个呢。只怕你祖母这会也该着急了。”朱氏打断了儿子的话。
可颜彦听出不对劲来了,什么叫“若真是心疼母亲”,意思是她在装样子呗?
也对,她可不就是在装样子,可即便这样,陆鸣有什么权力指责她?
“二弟这话嫂子听着糊涂,什么叫‘若真是心疼母亲’,莫非嫂子做了什么事情给母亲添麻烦了?还请二弟明示,嫂子也好就此改正。”
“其实也没什么,二郎的意思是希望你们搬回家住,正好你妹妹也进门了,偏二郎这些日子公务比较忙,难得有空在家,所以希望你能多陪陪你妹妹。”朱氏把话接了过来。
颜彦见陆鸣轻轻冷哼了一下,知道这绝不是他的本意,准是朱氏怕大喜的日子闹出什么事端来所以撒了个小谎,多半也有试探她的意思。
想到这,颜彦淡淡一笑,“母亲,二弟妹从小活泼开朗,个性也随和,和二弟也自小熟识,肯定能很快适应府里的日子,再则,儿媳目今这样,留下来非但帮不上母亲什么忙,反倒需要劳烦母亲分神来照顾,这有违儿媳的初心,所以儿媳决定明日搬回去,就不给母亲添乱了,还请母亲体谅。”
“也罢,就依你,我倒不是怕麻烦,而是怕你留下来不自在。你也知道,老太太一向喜欢你,你要搬回去,缓着点和她说。”说完,朱氏带头往外走,过门槛时,伸出手来了颜彦一下,之后下台阶也是如此。
说实在的,颜彦没想到朱氏会扶着她过门槛下台阶,一开始她还以为朱氏是在做给陆呦看的,可转而一想,她有必要委屈自己去讨好一个庶子?
事实也是如此,下了台阶后,朱氏大概是怕她不自在,很快松开了她,不过却是和她并排一起走,一路上问的是她搬回来适应不适应,睡的好不好,喜欢吃什么不喜欢吃什么,有没有呕吐等。
颜彦规规矩矩地回答了她。
到了老太太的上房,上台阶和过门槛时,朱氏同样扶了她一下,进门后也同样松开了她,彼时老太太也已经起来了,她这边屋子里住了几位老姑奶奶,也都起来了,正坐在堂屋里说话呢,可巧就看到了朱氏这一幕。
“还是侄子媳妇知道疼人,也难怪大嫂成日里夸你,瞧瞧,这新媳妇进门了,也没忘了疼这旧的。”陆缪打趣了一句。
“母亲一向敬老爱小,委实是晚辈的福气。”颜彦也跟着夸了一句。
事实就摆在眼前,她还能说什么?
说到底,还是她道行太浅。
好在接下来就是陆呦陆鸣给几位长辈请安,陆老太太同样免了颜彦磕头,请过安,朱氏带着陆鸣陆呦先离开了,说是要去迎客待客,颜彦则留下来陪着几位长辈说话。
这次的主题是问她近期打算,也是以怀孕为由想把她留在陆家,说陆呦进学,平时家里就她一个主子和几个小丫头,连个正经的管事妈妈也没有,万一出点什么意外,她身边连个明白的过来人都没有。
颜彦见此只得把太后抬出来,说太后答应了送她一个宫里的嬷嬷,此外,每隔十天会打发一个女医上门给她把脉,同时也把女医的住址告诉了她,有急事的话可以随时去找她。
几位老人一听便猜到颜彦没有搬回来住的意思,也就把这个话题收住了。
好在没多久,外面有人传客人们进门了,于是,颜彦上前去扶起了陆老太太,从屋子里出来,颜彦见青禾站在青釉身边,冲她点点头。
原来,颜彦打发青禾去找一条旧手帕,是原主绣的,上面也是梅花图案,和送给颜彧那条一模一样,也有那两句诗,颜彦后来又绣了两条,送了一条给颜彤。
只是原主很久没有用了,颜彦也是方才被陆吉一提醒,想起了这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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