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庶门风华-第8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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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陆鸣脸上的气色还不错,见到颜彦,倒是也主动招呼了一声,只是言辞仍是相当疏离。
好在颜彦也没在朱氏屋子里待多久,他们几个很快去了老太太的上房。
可能因着颜彦身上穿的衣服太过家常普通,因而颜彦一进门,陆老太太还没开口,陆缪先问了起来,她问颜彦会不会陪同颜彧一块回娘家。
说起来颜彦今天的确应该带着陆呦回一趟娘家,因为今日也算是新姑爷认姻亲的日子,颜彦和陆呦都该出席。
只是颜彦委实不想去看颜彧的脸色,再则,她猜想颜彧今日归宁势必还有一肚子的委屈要向马氏哭诉,这种时候,她可不想主动送上去做炮灰。
因而,颜彦以自己怀孕为由推脱了,陆缪虽有些不喜,可一看陆老太太这位正宗的祖母和朱氏这位掌家主母都不发话,她也闭嘴了。
好在陆鸣和颜彧也没有久留,两人向几位长辈问过好便带着丫鬟们离开了。
颜彦见陆鸣颜彧一走,陆老太太脸上的神情顿时淡了下来,猜到她准是对自己有了成见,这种时候,颜彦自然不愿意留下来看别人的脸色了。
“回祖母,因着夫君想早点赶回书院去,我们就不留下来吃早饭了,回头收拾东西就走。还有,过几日我在家设宴,请请姑祖母和祖母以及几位姑母,还请各位务必赏光。”
“啊,连早饭都不吃就走?”陆老太太总算好好看了颜彦一眼。
“夫君想直接回书院。”颜彦再次搬出了这个理由。
陆老太太斟酌了一下,“也好。”
随后,她看了青禾一眼,青禾转身进了里间屋子,不一会便抱来了一个包袱。
“这是我昨儿命人收拾出来的几样鲜亮首饰和衣料,有的还是你祖父当年留下的,你们拿去裁两身新衣,好不好的也是我这个做祖母的心意。”
颜彦虽不太明白老太太这个时候送她衣料首饰是什么意思,但也恭恭敬敬地收下并致谢了。
令颜彦意外的是,她带着陆呦去向朱氏告辞时,朱氏也送了不少衣料首饰给颜彦,同样也叮嘱了他们几句话,拉着颜彦的手说随时欢迎她回家,说她就只有陆鸣、陆呦两个儿子,说陆端下个月要去北地,说陆鸣不定什么时候也要上战场,因而她是真心希望颜彦能放下之前的成见早点融进陆家,和颜彧一起把这个家撑起来云云。
颜彦和陆呦一直垂首听着,既没答应也没反对,朱氏见此只得松开了颜彦的手。
从朱氏院子出来,颜彦正命人去准备车辆时,陆端命人来把她和陆呦喊了去。
陆端是在外书房见的颜彦和陆呦,两人进门时,陆端正在提笔写字,虽用余光扫了他们一眼,却并没有停下手中的笔。
见此,颜彦也不好上前打扰,拉着陆呦在离书桌前两米之处站住了,安安静静地等了起来。
约摸有十来分钟后,陆端才放下了手里的笔,招呼颜彦和陆呦上前,“你们来看看这几个字写得如何?”
颜彦和陆呦走到书桌前,这才发现陆端写的居然是昨日颜彦的那首芦苇词。
这是什么意思?
“回父亲,昨日儿媳也是被逼如此,有失礼之处,还请父亲体谅。”颜彦先认了个错。
这时的她忽然有些明白为何一大早老太太和朱氏都忙着给她送东西了,原来是为了堵住她的嘴。
“是二弟逼的,不关宝宝,不对,不关娘子的错。”陆呦忙道。
颜彦见他属猪的一个心眼,在外面不分场合地叫过她好几次宝宝,因而这次借着怀孕的机会,命他把称呼改了。
果然,陆端听到这两个字眉头一皱,好在他对这个儿子还是有几分了解的,知道儿子没有这些花花肠子,多半是颜彦搞的鬼,因而他也就不忍对这个儿子苛责了。
不过该训的还是得训,这个家总不能没有一点规矩没有一点体统吧?
“我问你们,何为家族何为兄弟?”陆端问的是陆呦,看向的却是颜彦。
谁知颜彦刚要开口,陆呦拦住了她,“回父亲,这话我问了自己二十年,还请父亲给儿子一个答案。”
尽管陆呦的脸上一片风淡云清,但颜彦知晓他心里肯定是遍体鳞伤了。
是啊,一个被彻底忽视被彻底放弃了二十年的儿子,他需要亲情的时候,这些家人谁把他放在了眼里?
若不是这次他娶了颜彦,只怕他穷此一生,依然换不来父亲和弟弟一个温和的眼神和一句关切的话语,可就因为一场比试,还是那个做弟弟的自己挑出来的事端,父亲看不过眼了,居然质问他什么叫家什么叫兄弟,这叫他情何以堪?
陆端显然没有想到儿子居然敢质问他,刚要开口训人,忽然他意识到不对劲了,“你,你这口吃的毛病全好了?”
“好了,娘子每天不停地陪我说话。”
这话虽没大说全,但陆端也明白了儿子想要表达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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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八十三章、求一个真相
尽管陆端承认自己对陆呦这个儿子太过忽略了,也承认颜彦对这个儿子所花的心思和精力,可这不代表他能容忍这两人和陆鸣对抗。
“大郎媳妇,大郎心思单纯,心地也善良,你对他的好,他都清楚,所以他把你当成了他最亲近的人,我们这些做父母做家人的都退到了一射之外了,可正因为这样,你才更应该好好地规劝他,一个男人,要想做出一番事业来,是绝对离不开家族的帮扶的。”陆端语重心长地劝道。
“父亲这话儿媳不敢苟同,夫君正因为心思单纯心地善良,所以才格外敏感,也格外的爱憎分明,巧合的是,儿媳也是如此,有的错有的人或许可以原谅,但有的绝对不行。我和二弟之间便属于后者,大郎是我的夫君,自然要站在我的立场。”颜彦驳了回去。
“你,妇人之见,你以为凭着你的能力脱离陆家就能平步青云?”陆端的脸上挂不住了。
“试试就知道了,也不非要平步青云,尽力了就好。还有,父亲既然知晓昨日的事端,就应该清楚,儿媳不是一个爱挑事的人,但儿媳绝不是一个怕事的人,不过儿媳是一个爱记仇的人。事实上,儿媳昨日已经够手下留情了,否则,他们只怕还会比这难堪十倍百倍,这话,还请父亲转告二弟他们。”颜彦说完倒是弯了弯嘴角,露出一个愉悦的弧度。
“这话我倒是信。”陆端说完,弯腰吹了吹书桌上的笔墨,站直后,挥了挥手,命门口立着的小厮出去了,并交代一句不许任何人进来。
随后,陆端带着陆呦和颜彦进了里间的屋子,里间是一张炕,炕上摆了四个坐褥,陆端先坐到了东边位置上,示意颜彦和陆呦坐到了他们对面。
接着,陆端盯着颜彦打量了一会,正看得颜彦有的莫名所以时,对方忽然问道:“孩子,你能不能跟我说句实话,当初你们两个退亲,是不是因为他们两个有了私情?”
这话问的也太直接太跳脱了,颜彦本来还集中精力准备应付对方关于斗诗斗画的责难,哪知道却突然换了一个方向,打了颜彦一个措手不及。
说起来她虽屡次怀疑这两人有私情,可她委实没有充分的证据,因而,略一犹豫,颜彦摇了摇头。
可颜彦脸上的神情骗不过陆端,“你怀疑,但没有证据,所以不敢妄言?”
这次颜彦倒是点头了。
“怀疑也该有因由吧?你是不是还有别的什么瞒着我?”陆端问完看向了陆呦。
“不关我的事情,那天对我而言就是一个意外。”陆呦说了实话。
“我再问你,二郎媳妇旧年夏夜那首赏月诗究竟是谁写的?”陆端很快又跳过那个问题,再次打了颜彦一个措手不及。
原来,昨日下午从后花园回到自己屋子,陆老太太越想越不对劲,最后把陆端叫去了自己屋子。
她委实不太相信能写出“但愿人长久,千里共婵娟”这样诗作的女孩子怎么会翻作出那么一首平平的芦苇诗来。
还有,之前的荷花图也平平,让她写一首荷花诗也不敢写,最后还是陆鸣写的。
因而,陆缪的那句话总在陆老太太脑海里打转,只有像颜彦这种经过离殇的人才能写出那种感人肺腑的诗句,所以陆老太太怀疑颜彧那首诗压根就是抄袭颜彦的。
所以颜彧看到颜彦在场,忍不住会心虚,最后推辞不过去才被逼的翻作了一首诗。
陆老太太的意思是自己孙子那几年没少往颜家跑,而颜彧和颜彦同龄,保不齐就是这两人有了什么私情因而才搞出了后面退亲的这些事端。
只是之前陆老太太有一件事一直想不通,因为她孙子是一个相当重才情的人,怎么可能会看上颜彧而舍弃颜彦这颗真正的珍珠呢?
可如果颜彧拿着颜彦的诗冒充自己的来欺世盗名,这倒是完全有可能迷住她的这个孙子。
原本陆老太太是想好好问问朱氏,毕竟当初陆鸣带着陆呦去颜家参加聚会是朱氏开口的。
可陆老太太之前问过这个儿媳,朱氏是断然否决了,所以老太太这次直接找上了儿子,想从儿子这求一个真相。
至于问明真相之后该怎么做,老太太倒一时还没想这么远。
可老太太没想,不代表陆端没想。
这件事关联太大了,若闹出了丑闻,丢的不仅是颜家的脸还有陆家的。
因而,不管事实真相是什么,陆端绝不愿意再追究下去。
可不追究不代表陆端愿意当一个糊涂人,为此,他把陆鸣叫去训了一顿,并追问其中缘故。
陆鸣自然是断然否决,说他之前见过颜彧不少作品,绝不可能是作假。
但陆端是什么人?
得知颜彧会隔三岔五拿着一堆作品来找陆鸣指点,而颜彦本人却从没有做过类似的事情,陆端一下就猜到了其中的猫腻,为此,他踹了陆鸣好几脚,要不是惦记晚上还有一大堆客人以及次日还要陪新妇回门,陆端非得把这个儿子的腿敲断了。
晚上回到妻子房间,陆端又对着朱氏发了一通脾气,朱氏同样是断然否认,陆端见她如此冥顽不灵,最后把母亲的怀疑和陆鸣那番话全告诉了妻子。
朱氏听过之后当即跌落在炕上,细思了好一会,仍是摇了摇头,“回老爷,这可是欺君之罪,二郎媳妇就是有天大的胆子也不敢这么做吧?”
这话倒是提醒了陆端。
他倒不是怕欺君之罪,有太后在,一首诗而已,只要颜彦颜彧打死不承认,太后还能真杀了颜彧不成?
陆端担心的是陆家的将来若交到这么一个没脑子且又胆大妄为的人手里,委实太堪忧了。
还有他那个儿子陆鸣,不好好经营俗务和政务军务,偏偏喜欢摆弄这些不着调的诗文,为此移了性情不说还错失了颜彦这么好的女子,因而陆端想起来就觉得牙根痒痒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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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八十四章、私相授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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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4章私相授受
这不,陆端到底还是不放心,把颜彦和陆呦两口子喊了来,一来是想说服这两人以家族为重;二来就是想试探一下颜彦的态度,看看颜彦到底是会为了颜家的名誉而隐瞒这些事情还是会选择为了报一己私仇说出来。
好在颜彦在陆端问话前就已经有了答案。
她虽然恨陆鸣也恨颜彧,但绝不能从她嘴里说出这些真相来,这会寒了颜芃的心,也会寒了太后的心,同时也会令九泉下的祖母不得安心。
因而颜彦拒绝承认了,“回父亲,儿媳听说那首诗是她在旧年的晒衣节上所作的。”
不得不说,颜彦这个回答还是令陆端很满意的。
不管怎么说,颜彦在关键时候仍是以家族为重,陆端相信,倘若将来有那么一天,陆家若果真遭遇到什么危机的话,颜彦应该会挺身而出的吧?
“孩子,我定了下个月初十出门,也就不到半个月时间了,爹有一句话嘱咐你们,陆家不单单是二郎的陆家,也是你们的陆家。”最后一句话是看着陆呦说的。
陆呦把脸转过去了。
他才不相信陆家会是他的呢。
他若存了这个念头的话,只怕他早就死无葬身之地了。
颜彦和陆呦的心意是相通的,见此,淡淡一笑,“父亲,我和夫君都不是贪心的人,我们从不贪图那些不该属于我们的东西。”
这话也算是给陆端一个定心丸吧。
她没有要针对陆家,她针对的只是陆鸣和颜彧,至于这两人能不能守住陆家,那就不再她的关心范围之内了。
从陆端的书房出来,颜彦仰头怅然一叹,陆呦也跟着吐了一口浊气,“娘子,我想回明园。”
颜彦听了这话苦笑一下,“我也想啊。眼前这一关算是过了,还有更大的难关等着我呢。”
陆呦不傻,琢磨了一下,“颜家?”
见颜彦没否认,陆呦看了看天色,“不如我现在陪你回一趟娘家?”
“不必了。”她倒是想看看,颜家会是谁第一个跳出来指责她。
还别说,颜彦果真是最了解颜彧的。
她和陆呦在陆端外书房接受责问时,颜彧正向马氏和弟弟妹妹们哭哭啼啼地叙说了她进陆家两天遭遇的这些来自颜彦的刁难。
得知自己的宝贝女儿在陆家遭遇了这么大的耻辱,居然还被逼的去做苦力了,马氏自是怒不可遏,要依她的本意,恨不得立刻就让自己丈夫去找颜彦说道说道。
不过这会颜芃正陪着陆鸣说话,马氏就算是再生气,也不能冲到陆鸣面前给自己丈夫没脸,因而她关切地问起陆鸣的态度。
“第一个晚上还好,被我圆了过去,可第二天。。。”后面的话颜彧看着颜彤、颜彰、颜彬没有说下去,而是让他们三个出去了。
一来是有些事情牵扯到闺阁中,弟弟妹妹们年龄太小,不适合听;其次是这三人和颜彦也交好,颜彧怕有些事情过了话传到颜彦耳朵里会引起更大的矛盾。
马氏待几个小的出了门,忙不迭地拉着颜彧问她是怎么圆过去的,问陆鸣对她如何。
“母亲,我,我做错事了。。。”颜彧低头觑了母亲一眼,有点不太敢往下说。
原来,颜彧担心的并不是她盗用了颜彦的那几首诗,那个第一天晚上她就和陆鸣交代清楚了,说是姐妹联句做的,她也有份的。
她真正担心的是那条丝帕,是颜彦送她的那条丝帕。
她也是昨晚才知道,那条丝帕在陆鸣手里。
昨晚他们就因为这条丝帕吵了一架。
原来,陆鸣被陆端揍了一顿后,脑子也清醒了很多,回到房间,他把自己珍藏了两年的一条丝帕拿出来,问颜彧这丝帕究竟是谁绣的,上面的诗句又究竟是谁写的。
“夫君,这丝帕怎么会在你这?”颜彧装作大吃一惊。
而据陆鸣解释,这条丝帕是他有一次和颜彧探讨诗文时颜彧掉出来的,当时他捡起来后本想及时还给颜彧,可颜彧跑回后院了,陆鸣只得作罢。
再后来,他因喜欢上面绣着的梅花和那两句诗,便没舍得把这条丝帕还回去。
当然了,最主要的是,他一直以为这条丝帕是颜彧绣的,因为之前颜彧把这丝帕拿出来和他探讨过上面的字迹,所以他以为颜彧或许也是对他有意才把故意把这丝帕遗落给他的。
这么大的罪名颜彧自然不肯承认,两人为此吵了起来。
“要死,你这孩子,你,你,你跟我说实话,那条丝帕该不会真是你故意留给他的吧?”马氏吓得花容失色,上前在女儿的后背拍了几下。
“真不是,娘,我再没有见识没有脑子也知道这种事情是绝对不能做的,我真是不清楚这条丝帕被他捡去了,我后来找了好几天也没找着,可因着怕大姐生气,也没敢声张。”颜彧低头说道。
“那姑爷相信你的话了?”马氏忙问道。
颜彧点点头。
陆鸣确实很快放过了颜彧,可他追问起她之前的那些诗作画作究竟是谁的。
因为冷静下来的陆鸣细细思量了许久,觉得他之前见过的那些画作在布局和运笔方面确实更像是颜彦的作品,只是内心里陆鸣还有点不肯正视这个现实,颜彧这么活泼单纯的女孩子怎么可能骗他?
“什么?你这孩子,这种事情你也做过?”马氏气得哆嗦起来,她委实不知该说什么好。
“娘,你别害怕,我没承认,其实当时我也没有这个意思,就是觉得好玩,把我和大姐的作品混一起请他指正,可每次他都夸大姐的诗写的好画也好,我不服气,就没告诉他哪些是大姐写的画的,再后来,我,我就更说不出口了。”颜彧又垂下了脑袋。
“可这种事情怎么瞒得过去?”马氏发愁了。
“娘,我说大姐出阁后,您便教我女孩子应该以女红针黹和打理中馈为主,因而我这半年没有拿过画笔,有所生疏也是难免的。他倒是也信了,诗文倒也瞒过去了,说我这些日子比较累,找不到写诗的感觉。”
见女儿找的理由还算说的过去,马氏放了一半的心回肚子里,又问起女儿的闺房之事来。
………………………………
第二百八十五章、报应来这么快
当然了,马氏打听这些,并不是存有什么恶趣味,而是想通过这件事判断陆鸣对颜彧究竟如何。
可颜彧毕竟面皮薄,这种事情即便是亲如母亲,她也不好意思开口的。
“看你这样,行了,我也不问了,你自己掂量着办吧,一个女人,要是拿捏不住一个男人,以后有的是苦日子过。”马氏摇摇头,倒也没再逼问下去。
毕竟女儿才新婚两天,有些事情她也不好说太多了。
谁知马氏拿定了主意不再追问了,颜彧却又吧嗒吧嗒地掉眼泪了。
原来,第一个晚上因为那两句诗陆鸣一开始虽然追问了她几句,可颜彧凭着几分小聪明很快就遮瞒过去了,再后来陆鸣又提到了那首夏夜赏月诗,且追问颜彧这首诗的创作背景,颜彧搬出了颜彦当时的那番说辞,且还扬言要抚琴一首,最后被陆鸣拦住了,说是春宵一刻值千金,他盼这一天盼了两年,至于听琴,以后有的是机会。
而这一天同样也是颜彧盼了许久的,用她自己的话说,像是做梦一般,因而,接下来的这项痛并甜蜜的大工程两人合作得还是很不错的。
更别说,陆鸣在这方面经验也足,做足了前戏,也给了颜彧一种被珍视被呵护之感,因而颜彧内心里满满的都是欢喜和庆幸。
可颜彧清楚一点,有颜彦这个隐患在,现在的她就像是踩在云端里,一不小心就会掉下来摔得粉身碎骨。
只是颜彧万万没想到,报应来这么快。
自从颜彦在认亲礼上拿出了那条丝帕,她就开始了噩梦般的一天。
这还没完呢。
晚上回到听涛居,陆鸣又开始没完没了的追问她。
因着陆鸣的追问,颜彧觉得对方不信任她了,而夫妻之间若是失去了最起码的信任,这日子还能过下去吗?
因而,她想不管是用撒娇还是撒赖的方法,一定要把这件事一劳永逸地解决,为此,她搬出了颜彦。
“夫君,你也说了大姐是心怀记恨才弄出这些事端来,目的就是想离间我们夫妻,你瞧瞧,这才一天时间,你就中了她的计开始不信任我了,呜呜,我们两个走到今天容易吗?我为了嫁给你,背负了多少良心的谴责,你,你还这样对我。。。”
不得不说,颜彧还是挺了解陆鸣的,这番话一说,再加上她梨花带雨的表情,陆鸣很快投降了,于是夫妻两个又尽情地享受了一番鱼水之欢。
“那事后呢?他有没有再问什么?”马氏问道。
颜彧摇摇头。
其实,完事之后,她从净房出来,见陆鸣躺在炕上一动不动地看着头顶的帐子,脸上的神情很不对劲,眼神很空洞,貌似有点生无可恋。
那一刻,她知道陆鸣并没有完全相信她,至少他没有过去心里的坎,而他之所以妥协多半是不想让外人看了他的笑话,毕竟退亲是他主动提出来的,这门亲事也是陆家亲自求到皇上和太后那才成的,陆鸣丢不起这个脸。
事实也是如此,颜彧自己都觉得昨日她露出的破绽太多了,根本就没法搪塞过去,陆鸣那么聪明的一个人,怎么可能会被她一而再地骗过去?
“娘,你说,他以后会一直对我好吗?”颜彧心里没有底了。
马氏心里也没有底,小两口虽有点感情基础,可毕竟是建立在欺骗的基础上,如今两人正值新婚,陆鸣如此要强的个性,怎么可能会让外人看了他的热闹?
只是关起门来就不好说了。
“你这孩子。。。”马氏想骂女儿,可转而一想,事情走到今天这一步,她也有责任,只是她万万没想到,颜彧背着她做了这么多手脚,偏颜彦又是一个眼里不揉沙子的人,因而,这个结还真不太好解。
“你大姐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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