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庶门风华-第9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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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回答倒是在颜彦意料之外了。
首先,这女的说自己是跟着第一任女主人离开的,那么至少有十七八年了,京城早就成了物是人非之地,干嘛还要千里迢迢跑这来讨生活?
还有,这女的说话虽然带了一点点的南方口音,但却很接近京城的官话,并没有很明显的地域特点,因而颜彦一时也判断不出对方的籍贯人氏。
第三,这女的一看就不是正经的穷人或叫花子,那么傲气的人不惜自贬身份进来做一个下人图的是什么,仅仅是为了一口饭吃?
第四,哪有人不问主人姓氏来历就想投靠对方并卖身给对方的,因而,颜彦觉得这女的肯定是撒谎了。
“刚来没两天,能不能看看你的路引,老家是哪里的?”颜彦问道。
妇人听了这话倒也没犹豫,很痛快地从身上给颜彦拿出了一张纸,青禾接过之后递到颜彦面前。
颜彦没有去接这张纸,而是凑过去扫了一眼,果然是从蜀中那边过来的,理由投亲。
“听闻蜀中向来富庶,人称天府之国,不知你千里迢迢大老远跑京城来究竟为何,想要讨口饭吃,哪里不成?再则,老人们都说叶落归根人老还乡,你这么大岁数了再跑出来,还打算回去吗?”颜彦问道。
“说来惭愧,小的被亲人们伤透了心,这辈子不想再见到他们,只想离他们越远越好,因而才想着来京城试试运气,看看能不能找到之前的几位故交,这才摸到了府上,敢问奶奶,府上还有二十年前的旧人吗?”
“你的意思当年这里留下了不少你们主子的旧人?”颜彦一听这话倒是感兴趣了。
当年那位状元的前妻显然是出身于小家小户的,就算有几个随从,肯定也不会多,可后来她拖家带口的离开,家当绝不会少,这种情形下,不买几个人就不错了,怎么还能留下几个旧人?
而李玘的下人倒是有不少,她的人最后不是跟着她女儿回到了外祖家就是被皇家回收了,是绝对不可能跟着那位前妻回蜀中的。
这就有点意思了。
一面是人手不够一面是留下几个旧人,难道那位前妻能未卜先知,只是十几年后肯定会有别的旧人找来,因而提前给她们安排一条退路。
联想起周海生说的那位厨娘,六十来岁,第二任第三任主子都离开了,她也不肯离开这房子,更不可思议的是,对方一位孤寡老人,竟然不怕这房子闹鬼。
闹鬼?
非这鬼就是她搞出来的。
因为闹鬼的传闻一出来,这房子就没有人敢住了,她也就能顺理成章地留下来。
可留下来的目的呢?
难不成这房子里还有别的什么秘密?
颜彦的脑子飞快地转了起来,联想起自己上一世看过的那些电视和,她得出了一个结论,这房子里有可能什么宝物,当初那位状元的妻子因为某种原因没有带走,所以留下一个心腹守着。
后来,李秱住了进来,想必是威胁到那些东西了,因而,那位厨娘出手了。
一而再,再而三,这房子成了外人口中的凶宅,再加上一个闹鬼的传闻,所以这房子成了无人问津的空房。
谁知没几年,颜彦一个从阎王殿里走一圈的人搬进了这座宅子,因着太子一句叮嘱,周海生撵走了那位厨娘,如今她的主子找上门来了。
想到这,颜彦盯着对方再细细看了起来。
“回奶奶,不是我们主子留下来的旧人,是这府里之前那位郡主的旧人,我们主子当年只带了两个丫鬟和小的一家人进京,哪知后来回蜀中时遭遇水灾和瘟疫,小的主人和家人不幸没了,只剩小的和一位公子。”妇人解释说。
据她自己说,当时情形非常惨烈,大片大片的农田和村庄被淹,死人无数,根本就无路可走,他们只好在一个寺庙里停下来了。
可谁知没两天,寺庙里涌进了很多难民,很不幸,他们也被感染上了瘟疫,至少有十之六七的人没了。
而这位妇人之所以能活下来,委实是侥幸,据她所说,当时粮食不够吃,都是她上山去挖野菜充饥,所有的人里,就她一个人几乎没有吃过一口粮食,全部是野菜。
当然了,这也只是这妇人的猜测,也有可能是她为了向颜彦渲染她的善心和忠心,具体如何是无从得知了。
反正颜彦是不太相信这番说辞的。
相反,她隐隐有一个感觉,说不定这妇人就是那位状元的前妻,否则没法解释她进门后的表现。
可她是真的落魄至此还是假装的呢?
还有,这究竟是一笔多大的财物,那位厨娘竟然罔顾了这么多人的性命,这手段也未免太毒辣了些。
。搜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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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三十五章、诱饵
尽管颜彦很想知道这位妇人身上的秘密,可因着她是一名孕妇,因而她不敢有丝毫的大意,于是,她拒绝了这位妇人想留在府中的打算,不过她倒是也发了个善心,说是可以送她去庄子里,正好庄里也需要一个女人帮着打点些衣物什么的。
可这个结果显然不是那位妇人想要的。
“回奶奶,小的听闻今日是奶奶的生日,你们大户人家平日里尚且讲究个乐善好施什么的,奶奶今日就不想做点善事为自己积点德吗?”妇人再次跪了下去磕了个头。
“这话说的真稀奇,我们奶奶已经开恩答允你去庄子里了,是你自己不想去,你还想怎地?”青釉抢白了一句。
妇人见自己说了这么多,颜彦依旧不为所动,不禁有点灰心了,同时也略略有点动怒了,只是一时没想到应对之策,故而沉默起来。
颜彦也不挑破,只是静静地看着她。
对方见此,反倒深吸了两口气,压制住了自己的情绪,挤出一丝笑容,“回奶奶,小的能做一手好针线活,也会一手好蜀绣,不是小的自夸,小的年轻时也曾是十里八乡有名的巧手,不然我们之前的主子也不会大老远把我一家带出来,因此,小的去庄子里给那些粗汉们打点衣物未免有点浪费了,小的愿意留在府里帮主子带带年轻的绣娘。”
“这位婶子,你也说了是年轻的时候,如今你年岁已大,委实不适合再留下来做绣娘。还有,有一件事想必你还不太清楚,这座宅子邪气重,前后共有三任女主子都不得善终,所以我是绝对不会再把之前的旧人留在宅子里的。”颜彦断然拒绝道。
“邪气重?”妇人对这三个字比较敏感,重复了一遍,随即疑惑地看向了颜彦,“此话怎讲?”
“我听闻那位郡主当年是难产而死的,尔后没两年,你们的主子状元郎也因为一场疟疾没有了,说到这我就好奇了,好好的京城内怎么会突然有了疟疾。还有,照理说,这位郡主并不是头胎,是二胎,这种情形下一尸两命的可能性不大,可巧她生下来的偏还是一个男婴,这就由不得我不多心了。”颜彦试探道。
“奶奶这话是什么意思?莫不是怀疑我们主子当年害死了那位郡主?”妇人的怒气再次被颜彦挑了起来。
颜彦听了这话笑了笑,看了一眼青釉。
青釉见此拍手笑道:“小姐,看来有这个想法的不单单是小姐一个人,小姐,这是不是就是人们常说的什么做贼心虚?”
“可不,听说后来的两任女主人也都死于难产,说不定还真是被人害死的,否则,哪有这么多的巧合?”青禾也反应过来了,帮了一句。
“好了,你们也别吓唬她了,这样吧,我累了,既然这位婶子不肯留下来,青釉,你送她出去吧。说来也是怪事,怎么这几天上门来的叫花子这么多,偏偏还都是南边来的妇人。”最后一句话也是颜彦故意说出来的。
果然,对方听了这话忍不住问道:“听奶奶的意思是府上还有女花子来过?”
“是啊,我们主子也打算送到庄子里去,那人说是会做灶上的活。”这次是青碧开口了。
她也看出眼前这个妇人有几分不对劲了,真正要饭的人哪会像她这样挑肥拣瘦的,对他们来说,能有口饭吃能活下去才是根本吧?
“阿弥陀佛,如此看来,是小的错怪了奶奶,奶奶也算是位善人了。不过小的有一个疑问,还盼奶奶给说个明白。”妇人看向颜彦问道。
“但问无妨。”
“既然你们说这屋子邪气重,且有三任女主人死于难产,可小的瞧着奶奶貌似也有了身孕,为何还敢留在这宅子里?”妇人看着颜彦的肚子问道。
“你还说你没打探过我们奶奶的事情,那你何以知晓我们奶奶有了身孕?”青釉责问道。
妇人倒是不慌不忙地欠了欠身子,“很简单,我是过来人,我见奶奶时不时地把手放在肚子上,而这位公子也时不时看向奶奶和奶奶的肚子,再则,你们奶奶的肚子也略略有点显怀了。”
颜彦见她说着说着便忘了尊卑,满口的“我”起来,可巧印证了自己之前的推测,于是,略一掂掇,扶着陆呦站了起来,“我的回答也很简单,你出去打听一下就知道了,我是一个死而复生的人,阎王爷说我阳寿未满不肯收我,皇上说我能镇住这些歪魔邪道,这才把这座宅子送给了我。好了,惑也解了,青釉,送人。”
“奶奶且慢,还请奶奶留步,小的不但能做一手好绣活,也略懂一点医术,曾出手救治过几例难产的妇人,此外,小的当年还曾经辅佐我们主子打理过中馈,也略懂些经营之道,奶奶放心,只要奶奶肯留下小的,小的一定竭尽心力为奶奶操持内务。”妇人再次跪了下去。
颜彦见对方为了留下来,不惜抛出了一个又一个的诱饵,越发断定这人的目的绝不单纯,刚要开口,青釉抢在前面说道:“不必了,我们奶奶有宫里的女医盯着呢,难不成你的医术比宫里的女医还厉害?”
“就是,既如此,为何当年你不出手救治那位难产的郡主?”青禾也问道。
妇人一下被青禾问住了,怔愣了一下,这才开口:“那会小的还年轻,且那会郡主也有宫里的女医们围着,小的根本上不了前。”
颜彦一听这话倒是想起了另外一件事,“你的意思是你不但会医术,还会接生?”
对方见颜彦转过了身子,以为颜彦是被她的话打动了,忙点点头。
“我且问你,园子里的那些长鱼究竟是哪里来的?北地一向少见,更何况是在郡主府邸,是不是你们主子特地从南边带来的?”颜彦问道。
妇人见这个问题和医术毫不相干,一时也难明白颜彦的用意,但有一点她很确定,这个问题需谨慎作答,否则,极有可能会把自己套进去。
因而,略一犹豫,她说了实话。
………………………………
第三百三十六章、找到秘密
原来,那位状元郎从小喜食黄鳝,巧合的是,老家的那位糟糠之妻也擅长用黄鳝做各种各样的菜肴,颇得丈夫的欢心,因而,夫妻两个也算是有过一段甜蜜快乐的时光。
金榜题名后,状元郎曾经给妻子去过一封信,说是京城很好,唯独想念妻子和妻子做的菜肴,尤其是黄鳝。
谁知好景不长,三个月后,这位糟糠之妻再次接到了丈夫的来信,信中还夹带了一封合离书,丈夫倒是也在信里详细解释了他合离的理由,作为补偿,他答应把老家的一切家产田地等都送给妻子。
妻子自是不甘心自己丈夫被别的女人抢走,为了孩子,也为了她自己,她咬着牙带着孩子上京寻夫了。
那位状元郎倒也不是完全的无情无义,见到自己的前妻和孩子千里迢迢来找寻他,哪里还舍得拒之门外?
为此,他向那位郡主妻子坦承了自己的过往,要求留下这对母子,无论以什么身份。
“那些长鱼就是我们主子带来的,她想用这些长鱼来唤醒丈夫的良知,可谁知,男人到底还是薄情的东西,他终究不肯丢下他的富贵荣华。”妇人长叹道。
“郡主一死,岂不是正好成全了你们主子?富贵荣华和夫妻情义都两全了。”颜彦问道。
谁知这位妇人听了这话哂笑了。
因着一开始这位糟糠之妻是以老家亲戚的身份留在府中的,为了皇家的颜面,也为了状元郎自己的前程,他自是不敢恢复这位前妻的身份,因而,他找了个理由,要为郡主守三年孝。
一开始这位妻子倒是也信了,一心一意地留在府中打理中馈并耐心地陪着丈夫守孝。
可令妻子失望的是,丈夫说的守孝只是口头说说而已,这期间,他没少进丫鬟小妾的屋子,当然了,为了安抚她,偶尔也会进她屋子。
这位妻子自然不甘心和几位丫鬟分享自己的丈夫,因而没少和丈夫吵闹,可这位状元郎每次都能有一番说辞,总能把妻子哄住。
两年后,就在妻子以为总算可以熬出头时,状元郎接到
老家来信,说是老家的母亲病了,这种情形下,做妻子的自然是要回乡侍疾的。
可谁知就在这位妻子收拾东西准备启程时,状元郎先一步病倒了,说是感染了什么疟疾。
“我们主子一开始自是不相信这个病因,后来找人一打听,这才知道我们主子是去城外见了一位寡妇才不小心染上的病气。”妇人忿忿说道。
“寡妇?”颜彦对这个结果也很震惊,因为这件事颜芃也没有提及的,可见是相当的隐秘。
而据这位妇人说,这位寡妇并不是什么普通的寡妇,她父亲是当朝的一品大员,至于这位一品大员是谁这位妇人就不清楚了。
当然了,也可能是清楚,可碍于对方的势力她不敢说出来。
总而言之,这位状元郎为了这位一品大员的寡妇女儿,再次抛弃了自己的糟糠之妻。
说报应也好,说巧合也罢,这一次状元郎为自己的风流和薄幸付出了生命的代价。
“就这样,我们主子也没舍得丢下他,非要带着他的灵柩回乡,正因为路上耽搁的时间太多了,所以临近家门时,我们也遭遇了百年难得一遇的大洪水,洪水过后,到处都是死尸,这些死尸又引发了一场疟疾,我们主子,我们主子终究也没能躲过去,呜呜,真是太惨了。。。”妇人的眼泪落了下来,一开始还有点隐忍,后来干脆变成了嚎啕大哭。
“闭嘴,你也知道今日是我们奶奶的生日,你在我们奶奶面前如此嚎哭,没得好晦气。”青禾喝住了对方。
颜彦倒不是很在意这些,只是她觉得这妇人来历太过蹊跷,且又牵扯进了好几桩命案,因而,略一思忖,她命青釉去找两个婆子把这名妇人架出去了,先关进门房再说。
随后,她和陆呦、青禾几个分析起方才妇人的那番话来。
首先,最大的疑点是这位状元郎的死,妇人的说辞是感染了疟疾,可据奶娘回忆,那个时候京城并没有大面积的疟疾肆行,因而普通人感染疟疾的概率很小,更别说这人还是一名官员。
其次,李玘的死也很蹊跷,正常情形下,至少可以保一个人活下来的,可母子两个却同时丧命了,很难说不是这妇人从中作了什么手脚。
比如说,黄鳝,因着京城这边很少见到黄鳝,所以医书上也没有相关的记载,估计绝大部分大夫都不清楚孕妇不能吃黄鳝。
偏偏那位状元郎喜欢吃黄鳝,很难说李玘不会因着爱屋及乌也喜欢上了这道菜肴。
第三,后来接着两任孕妇都难产死了,颜彦怀疑也和这黄鳝有关,当然更和那位厨娘有关。
第四,这位妇人千方百计想留下来的目的是什么,是否和那位厨娘害人的目的一致。
第五,倘若真如颜彦所猜,这座宅子里真的埋了什么宝物,这些宝物究竟会被埋在什么地方?
几个人七嘴八舌地猜测了许久,最后还是陆呦提议去后花园看看,他虽然没有多少为人处世的经验,但他心细,观察力较强。
于是,颜彦扶着陆呦,带着青禾几个回到了后花园。
后花园大部分土地都被颜彦重新开垦过了,就连水塘里的淤泥也被清理过了,而唯一没有动过的地方就是几个亭台楼阁了。
可惜,颜彦几个围着这些亭台楼阁转了一圈,什么也没发现。
天黑后,颜彦几个才怏怏而返。
次日一早,还在睡梦中的颜彦被陆呦推醒了,他一早又跑去后花园,总算找到了秘密所在,果然在靠近临水轩大门的两块青石板下挖出了两个大箱子,里面除了金银财宝,还有不少值钱的古董花瓶和字画。
而陆呦之所以能找到这两块青石板,是因为他发现这两块青石板上面雕刻了两朵细小的兰花,而别的青石板上面则一律是空白的。
………………………………
第三百三十七章、面圣
或许是这惊喜来得太突然,也或许是颜彦还有几分没睡醒,因而听了陆呦的话,她一时没有回过味来。
事实也是如此,昨晚从后花园回来后,陆呦见她颇为失落,想着是她的生日,也是他们成亲后的第一个生日,为了替妻子排解这份失落,陆呦使出了浑身解数,又是磨着颜彦画画又是磨着颜彦教他弹琴的,两人手把手弹着画着,不知不觉就动情了。
颜彦上一世虽然没有生过孩子,可也知道孕妇过了三个月是可以适当过过夫妻生活的,因而,她放任了这份情动,半推半就地促成了一次鱼水之欢。
可能是太过兴奋了,完事之后,不但颜彦睡不着了,肚子里的孩子也不老实了,一会在右边拱拱颜彦的肚子,一会又去左边踢两脚,喜得陆呦趴在颜彦的肚子上和孩子说了好一会的话。
好容易孩子安静下来了,颜彦拉着陆呦又说了好长时间的话,问陆呦在书院的生活学习情况,也问他最近结交了些什么人等,也说颜彦自己这一个月的生活情况,说她今日在宫里的情形。
这一说,两人又说了半个多时辰,待颜彦总算困意来袭时,墙角的沙漏都过了子时。
而颜彦作为一个孕妇,本来就比平时要觉多,因而被推醒的那一刻,她脑子里确实只有一片空白。
陆呦鲜少见到妻子有这样迷糊的时刻,瞪着一双大眼睛,眼里却什么也没有,空洞洞的,嘴唇微张着,也不说话,就这么傻愣愣地看着陆呦,像是一个不谙世事的孩子刚从睡梦中惊醒过来,让人忍不住就想疼惜。
陆呦向来对自己的妻子是没有什么抵抗力的,见此,果断上前抱住了颜彦,低头亲了下去,一边亲一边把她放倒在了炕上。
“宝宝,我错了,你还没睡醒吧,我陪你接着睡一会?”这时的陆呦后悔起自己的冲动了。
妻子是一个孕妇,本来觉就比正常人要多,他却用这些无关紧要的事情来打扰她,实在是太不应当了。
当然了,说无关紧要也不对,有了这两箱东西,应该可以揭开那个妇人的身份,说不定还能解开之前那两位郡主的死因,从而解开这座宅子闹鬼的因由,进而也去了他们的一块心病。
只是这些事都过去这么长时间了,原也不急于这一时,因而陆呦自责了。
颜彦被丈夫的亲吻和呢喃唤醒了理智,她推开了陆呦,两眼亮亮地看着对方,“夫君,你说你找到了那些东西?”
“嗯。”陆呦回了她一个笑脸,颇有几分自得,倒不是为别的,而是因为他帮到了妻子。
“走,我们看看去。”颜彦好奇了,她想知道究竟是多大的一笔财富,这位糟糠之妻竟然留下专人看守,且为了这些两箱东西罔顾了好几条人命,实在是太凶残太冷酷了。
“不过就是两箱珠宝古董字画,有什么好看的?”陆呦抱着妻子软软的身子不想动弹了。
夏天的衣服本来就穿的不多,再加上陆呦的大手不停地在颜彦的身上游走,很快颜彦就感知到陆呦身子的异常了,联想到他明日就要回书院,这一去又得一个月,颜彦再次放任了自己的情感,主动抱住了丈夫的腰身。
待两人下炕收拾干净时,又是半个多时辰后了,那两箱东西被青苗叫人抬进了厅堂。
这两个箱子着实不小,一个里面是半箱子的金锭以及一些贵重首饰外加十来卷字画,此外还有两座庄子的地契和两间铺子的地契,另一个箱子里是几个花瓶和几样玉石摆件,看得出来,这几个花瓶和摆件不是古董就是御用之物,价值不菲。
而那些金锭青苗说也数过了,有两千来两,根本抬不动,是命人分开送进来的。
“去把那妇人带进来。”颜彦说道。
“娘子,这件事还是交给皇上来处置吧。”陆呦拦住了颜彦。
他是怕那妇人见到这两箱东西后狗急跳墙,做出什么不利于颜彦的行为来,万一伤害到颜彦或她肚子里的孩子,他可没地后悔去。
颜彦斟酌了一下,答应了。
一个时辰后,颜彦在南书房见到了李琮,李琮接到侍卫的传报自是意外,因为昨日颜彦刚进宫过的生日,这才隔了一天,她又跑来见他,李琮倒也猜到准是出了什么大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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