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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男主被退亲了么-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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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芬芳用这个当做信念来支撑着自己,终于走到了窗边。好在声带受到的损害不是特别大,这一路专心修复已经修好。
  她靠在墙上对着里面喊:“娘亲,娘亲我是芳儿啊,娘亲你能听到我说话么?”
  屋里已经呈现半昏迷状态的张芷兰,好像听到了闺女在叫自己。虽然她很想休息一下,但还是想打起精神听听芳儿找自己什么事。
  李芬芳靠在墙上,说完那句话就又开始凝聚精神力,因为不用走路比之前恢复的快了一点,接着喊道:“娘亲,你快醒醒,爹爹受伤了,他还要你照顾。娘亲,还有哥哥和我,我不想没有娘!我不要做没娘的孩子!娘亲,你快醒醒吧!娘亲,娘亲……”
  她那一声声的娘亲,喊得院子里的人都红了眼眶,有那心软的妇人已经哭湿了帕子。
  张芷兰听到芳儿在叫自己,再仔细听了她的话,才想起来刚才长谨被人从山上抬下来,然后,然后自己就怎么了呢?身上为什么那么疼?芳儿为什么说她不想没有娘?
  随着意识的回笼,张芷兰慢慢的清醒了。她忍着剧痛安抚着窗外的闺女:“芳儿乖,娘好好的呢,你去找奶奶吧。”
  她的声音虽然不大,却让众人看到了希望。毕竟只要恢复意识了,总还是有一线生机的。
  张芷兰主要是看到自己的爱人生死不知的躺在那里,受到的精神打击有点大,再加上又早产,身体和精神的双重冲击,人就有点受不了。
  现在她醒了,刘婆子赶紧对她说:“侄媳妇你可一定要撑住,这一胎虽然艰苦,但你好歹都生了三个了,一定会没事的。待会你按着我说的做就是。”
  张芷兰咬着牙撑过一阵疼,对刘婆子说:“辛苦婶子了。”
  窗外李芬芳听到娘亲恢复了精神,松了一口气之后,一下子就瘫倒在了地下。
  满脸泪水的王氏把她抱起来,来到马车旁一起守着。
  这时候李长训终于带着人参回来了!
  出来第二座山,李成德就让他拿着人参先回来,李长训也知道后山上没有什么大的动物,老爹一个人绝对不成问题,拿起人参使出了吃奶的力气就跑回来了。
  他气喘吁吁的把人参交给瘸郎中之后,要不是有人扶着都要摔在那里。
  瘸郎中打开布包,看到里面那不下于五百年的人参,大呼道:“长谨有救了。”说完就往厨房跑。
  王氏把李芬芳交给旁边的一个人,就去厨房帮忙了。
  不大一会就端出了一碗参汤,小心的喂给李长谨。王氏又用水囊盛了一些参汤,把剩下的人参一切两半,把水囊和一半人参,交给歇过来的李长训。
  李长训驾起马车,五六个村里的后生骑着马守护在两旁,向镇上出发了。
  产房里张芷兰虽然清醒了,但孩子是横胎,一时半会也生不出来。她最近精神状态一直都不太好,人比之前也瘦了很多,刚才虽然被李芬芳用精神力唤醒,但自身的虚弱经过这么长时间,已经显露了出来。
  张芷兰又开始出现要昏迷的现象,急的郑荷花在一旁不停的给她说话:“二嫂你一定要挺住,你想想二哥,他以后还要靠着你照顾呢,还有你那三个孩子,你可千万要挺住啊!”
  虽然平时她总是在心里嫌弃张芷兰这个那个,但当她真的快不行的时候,也受不了的大哭起来。
  不管郑荷花怎么哭着说,也没挡住张芷兰慢慢合上的眼睛。


第19章 
  正在众人一筹莫展的时候,一个妇人端着一碗参汤进来了,一边匆匆的往里走一边说:“快,快,四叔从山上挖了一颗五百多年的人参,快让她喝了这碗参汤!”
  几人又是掐人中又是喊话的,才把那碗参汤给她喂了下去。看着慢慢又睁开眼睛的张芷兰,大家长长的出了口气。
  张芷兰一直折腾的都半夜,才生下了一个四斤多的儿子,然后就昏睡了过去。刘婆子一边给她收拾一边对王氏说:“四嫂子别担心,侄媳妇这是累的,睡一觉就好了。”
  王氏听了她说的才放下心来,抱着刚出生的孙子,又是哭又是笑的:“奶奶的乖孙,你和你娘好好的,你爹也一定会好好的!”
  李成德听到婴儿嘹亮的哭声,赶紧从屋里出来,在外面问王氏:“大人和孩子都好好的吧?”其实只是听哭声就知道,应该是一个健康的孩子。他主要是问儿媳妇怎么样了。
  里面就传出了王氏的声音:“好,大人和孩子都好,你就放心吧。”
  听到这个回答,李成德才长长的出了口气。
  刘婆子又守着张芷兰好一会,看她真的是没事了,就准备回去。王氏给她封了好大一个红包,还有二十个鸡蛋。刘婆子也没客气,说了些吉利话就拿着东西回去了。
  李成德一直提着的心放下了一半,对一直跪在院子里的李长诏说:“你跟我进来。”说完就先进了堂屋里。
  李长诏踉跄的站起来,忍着腿疼一步一步的跟了上去。
  进到堂屋他准备接着跪下,被李成德拦住了:“坐下吧,你嫂子已经从鬼门关过来了,咱家也算能给亲家一个交代,至于你二哥,有你这兄弟那是他的命。”
  听了爹的话李长诏更是没脸坐,直接跪下说:“爹,都是我害了二哥!”说完十□□的大小伙子趴在地上大哭了起来。
  从二哥受伤之后,他就一直在后悔,在埋怨自己。但回到家二嫂又受刺激早产,他跪在院子里眼睁睁的看着二嫂几次死里逃生,当芳儿在窗外说她不想做没娘的孩子的时候,李长诏杀了自己的心都有。
  但是他不能死,不管二哥能不能保住性命,受了那么重的伤,人也算是半废了,他要留着自己的命,把二哥的担子撑起来。
  李成德看着下面哭的不能自己的四儿子:“说说吧,到底是怎么回事?”
  李长诏擦干泪,把事情原原本本的讲给父亲听。
  李成德吸了一口烟说:“要是你不补上那一箭,你觉得你二哥能躲过去么?”
  李长诏想了想,然后得出一个结果:“能!二哥当时已经在树下了,他爬树又快自然能在黑熊过去之前爬上去的。”
  “若是你当时能一箭射中黑熊要害,或者说能在它转过来攻击你是时候不出意外,是不是你二哥就不会有此一灾?”李成德看着老四羞愧的无地自容的样子,接着说:“你从小学东西都不上心,每次说你都是一副无所谓的样子,总说你学会了已经完全掌握了。可是你会不会我这个当爹的能不知道么?当初我不让你出去就是因为你什么都是学的半吊子,不想让你到外面白白的丢了性命。”
  说到这里他叹了口气:“这下得到教训了吧!”
  本来李成德还想着好好教训他一番,但看到他那样,也没再多说。说什么呀,子不教父之过,自己也是有责任的呀!
  “你回自己屋里吧,明天去县里去看你二哥,好把你三哥替换回来。”得给他找点事做,要不然这个儿子也要废了。
  李成德回到里屋,看着在炕上昏睡着的孙女。从自己回来她就一直这么昏迷着,中间被硬喊起来喝了药,直到现在都没有醒。
  当时她把那些画面印到自己脑子里,一定是付出了很大的代价吧!明天一定要带着她去县里,再让孟贤侄给她好好看看。
  那边李长训驾着马车,一路上一点都不敢耽搁的往县里赶,好险算是在关城门之前进了县城。
  街上已经没有什么行人,马车内照看着李长谨的本家兄弟,焦急的对他说:“长训再快点吧,我看二哥的脸色又有点不太好了!”
  李长训听到一咬牙,反正现在路上也没什么人,就对护卫在两边的兄弟们说:“长田你先去上次二哥带你去过的品善堂,告诉孟神医二哥的情况。其余大家在前面开路,我们也快一点。”
  品善堂已经关上的门被李长田拍的邦邦响,小伙计青蒿一边打开门一边问:“抓药还是找大夫?”
  李长田说:“找大夫,找孟神医,李家村的李长谨受了重伤,就在后面的马车上。”
  本来还有点犯迷糊的青蒿,听了他的话一个激灵清醒了,动作也麻利的很多,拆开了一个门板就对他说:“你先进来,我去叫先生。”
  说完不等李长田进来,就一溜烟跑进去了。
  他可是知道李长谨的,那可是先生的生死兄弟,这大半夜的,这个曾经被他带过来的汉子,风尘仆仆的过来说他受了重伤,必须要赶紧告诉先生的。
  李长田进来后就接着拆门板,毕竟待会长谨还要被抬进来的,只开一个门板是不行的。
  还没等到他拆开两块,孟承烨就过来了:“你说长谨受了重伤,到底怎么回事?”
  李长田赶紧告诉他李长谨的情况,孟承烨听过后就一直皱着眉头,听他这么说,长谨应该是心脉受损,没见到人他也不能下结论,只能站在门口焦急的等着。
  终于听到了远处传来的马蹄声,马车停下来的时候,青蒿已经把门板都拆开,众人又小心的把李长谨给抬了进来。
  孟承烨先看李长谨的脸色,压下对生命危在旦夕的兄弟的担心,又给他把脉,又看了看李长训拿过来的大半颗人参,总算是舒了口气。
  好在伯父挖到了五百年以上的人参,再加上自己的医术,不管怎么说,命应该还是能保住的!
  他也不开方子,自己到药橱那里抓了药又切了一片人参,把它们交给青蒿,嘱咐他怎么熬制后,就让人把李长谨抬到病房里,开始给他施针。
  施完一遍针,李长谨的脸色明显的就有了起色,那边青蒿正好也把药熬好,孟承烨又喂他喝完药,等了半个时辰把过脉之后,又开始施针。
  如此重复施针喂药,直到天边泛出鱼肚白,他脸上的神情才算是轻松一点。
  一直陪在旁边的李长训紧张的问道:“孟大哥,我二哥怎么样了?”
  孟承烨疲惫的坐在凳子上说:“命是保住了,之后能恢复到什么程度就不好说了!”
  每次施针都是非常消耗体力的事情,孟承烨一晚上整整施针了四次,再加上对李长谨的病情分析,和亲自护理,就算他身负内力,也感到一阵阵的疲惫袭来。
  李长训听到命保住了,哪里顾得上以后能恢复多少,他一下子就给孟承烨跪下了:“孟大哥,我二哥的命又被您给救了!以后您有什么事就一句话的事,不管是上刀山还是下火海,我李长训都给您干!”
  孟承烨摇着头把他拉起来:“你啊,都说了我和长谨是异性兄弟,和你这亲兄弟也不差的。快别说这些有的没的了,我先去睡一会,你在这里好好的看着你二哥,我估计最晚今天晚上能醒过来。”
  孟承烨又安排另一个伙计注意着李长谨的情况后,就回自己房里了。直到躺到床上他还在庆幸,幸亏前几天京中传来将军的消息,自己没有回去,只让正豪回去探个虚实。这要是自己也回去了,那这次长谨……,孟承烨没敢往下想,慢慢的睡着了。
  昨晚被安排在客房睡下的李家村的汉子们,一晚上没有一个人睡踏实,一早过来听说长谨算是保住了命,一个个这才算是松了一口气。
  李长田就说:“我先回去给成德叔报信,你们随意。”说完也不等别人回话,就去后面牵马回去报信了。他爹李成义和李成德是堂兄弟,情分自然和别不同。
  这边李成德一早,就让李长诏借了族长家里的马车,车内铺了好几层褥子,最上面又铺上一张羊皮,才把一直昏睡着的李芬芳抱上了马车。
  对送自己出门的王氏道:“你也不用太担心,有那五百多年的人参,再加上孟贤侄的医术,老二的命是绝对能保住的。家里就交给你了,我带着芳儿去,顺便让孟神医再给她看看。”
  王氏从昨天就觉得老头子知道的那些事,一定和芳儿有关系,但昨晚实在是没空细问。今天再看芳儿的状态,就知道自己的猜测没错。
  看孩子现在这样,也知道那些事不是那么容易知道的,就对老伴说:“你去吧,路上慢点。家里不用你担心,见了老二给他说,他媳妇又给他生了个儿子。”
  说道这里王氏都有点控住不住自己,毕竟儿子去县里的时候是那么一番光景,这虽说有孟贤侄那样的神医,但到底怎么样了,还是有了确切的消息才能放心。


第20章 
  等他们爷孙三个出发了,王氏又找人去镇上,分别给老大和亲家报信,免得他们听到了什么传言而担心。
  李长诏赶着马车,老爷子在车里揽着孙女。出村没多远就碰到了回来报信的李长田。
  李长诏抓着缰绳的手,因为太过用力都有点发颤,紧张的问道:“长田哥,二哥怎么样了?”
  李成德也从马车里探出身子,虽然没说什么,但那满脸的期待正昭示着他的心情。
  李长田赶紧对李成德说:“放心吧四叔,孟神医说二哥最晚晚上就能醒过来。”
  从老二出事后一直都特别能稳住的老爷子,突然就红了眼眶,一直紧绷的背也放松了下来。
  口中直道:“好,好,能醒过来就好!”
  李长诏更是捂着脸大哭了起来,从昨天起就攥着他心脏的那个大手,终于在听到二哥能醒过来的消息后,松开了一点点。那种因为自己的失误,而差点失去至亲的悔恨,却始终占据着他的心神,忍不住的要通过这种大哭,来发泄来庆幸!
  老爷子长出了口气,靠在马车门上,脸色也轻松了很多,对李长田说:“你先回去给你婶子报个信,让她给你冲红糖水煮红鸡蛋吃。”
  村里都是谁家添了孩子,都会招待来家里的人喝红糖水,吃煮的红鸡蛋。李长田一听四叔这么说,就知道二嫂那里应该也平安的产下孩子,不过还是问了一句:“二嫂生了,母子都好吧?是小子还是丫头?”
  李成德想起昨天生死不知的老二两口子,再想想现在,好在人都没事了,脸上也漏出了笑模样:“是个小子,母子平安。”
  李长田听完也替四叔家感到高兴:“恭喜四叔了,我得赶紧回去报信,让四婶给我煮红鸡蛋吃。”说完就打马飞奔而去。
  李成德等儿子心情平复之后,才说道:“咱们也赶紧走吧,说不定正好赶上你二哥醒过来。”
  李长诏瓮声瓮气的回了一声:“嗯。”驾起马车向县里赶去。
  孟承烨只睡了两个时辰就起来,先去看了李长谨的情况,又对李长训说:“长谨现在一切都正常,三弟你先去客房休息,这里有我在,你就放心吧。”
  李长训从昨晚熬到现在,知道二哥已经没有了生命危险,精神一放松人也有点困了:“那就麻烦孟大哥了!”
  辈孟承烨锤了一下:“自家兄弟,再这么客气,小心我削你!”
  李长训摸了摸脑袋,嘿嘿的笑了两声,一溜烟的跑去客房休息
  了。
  孟承烨早上就对药铺的伙计说,今天不坐诊。只一心的照看着李长谨的情况。
  李成德他们来的时候,他刚给李长谨又把了一遍脉象,看到李成德赶紧迎过去:“伯父您过来了。”
  李成德一把抓住他的手:“孩子,你是我们家的恩人啊!”
  孟承烨一边把人让进来一边说:“伯父您又跟我客气,还是赶紧看看您儿子吧,我估计用不了个把时辰他就能醒。”
  李成德来到床前,看着昨天还面色苍白的可怕的儿子,今天已经恢复了一些生气,一直忍着没掉下来的泪,不知怎么的就流了出来。
  李长诏把侄女轻轻的放到另外一个病床上,对着孟承烨就跪了下来:“孟大哥……”他只是叫了一声孟大哥,嗓子噎的他话都已经说不出。
  孟承烨昨天就已经知道了事情的经过,叹了口气把他拉起来:“别想那么多了,这几天好好照顾你二哥吧。”
  李成德这会已经收拾好了心情,站起来对孟承烨说:“贤侄你看看我这个孙女吧,从昨天晚上开始就一直昏睡着。”李成德说起孙女的情况,刚刚因为儿子脱离了生命危险而舒张开的眉头,又皱了起来。
  “伯父不要着急,我给芳儿号个脉看看。”说完孟承烨就走到李芬芳躺着的病床前,坐下给她号脉。
  孟承烨把两根手指搭在李芬芳的脉搏处,被她的脉象吓的一下子打了个机灵,收回手指,静了静心神从新号脉。
  对于刚才的脉搏他以为是自己熬夜出现的幻觉,脉搏和气色的不搭配让他首次怀疑自己的号脉能力。
  可惜再一次的号出的结果依然是那种,五脏具裂命在旦夕的脉象。他又从新看了看李芬芳的面色。除了稍显疲惫之外,一点也没有生命垂危的病人的样子!
  他沉下心继续看脉象,经脉已经断裂的不成样子,可以说这孩子现在浑身上下,除了皮肤之外,就没有一个完好的地方。
  李芬芳从他搭上自己的脉搏的时候,就已经从全心修复的状态中退出了一部分心神,但因为精神力不能离体,而不知道现在是个什么情况,只能挣扎着慢慢的睁开了眼睛。
  她睁开眼睛就看到孟承烨那皱紧眉头的脸,李芬芳顾不得自己现在哪里,急切的问道:“孟伯伯,我爹怎么样了?”
  孟承烨见她醒过来之后,不问自己的情况却先问她爹,更觉得心疼:“你爹好好的在旁边躺着呢,过不了多久就会醒。”
  李芬芳听到爹就在旁边,就要坐起来看。孟承烨赶紧起身轻轻的托起她的背,让她能看到左边病床上的李长谨。
  李芬芳看到自家爹躺在那里,脸上已经没了昨天那吓人的死气,这才放下心来。
  孟承烨又轻轻的把她放下,问了一个他早就想问的问题:“芳儿,你告诉伯伯,你觉得疼不疼?”当初他就有点怀疑这孩子没有痛觉,要不然一个从出生就伴随着经脉中凌迟之痛的婴儿,是怎么熬过来长那么大的!更何况现在她的身体已经破碎到这种程度,竟然还能清醒的和自己说话!
  李芬芳奇怪的看了他一眼,老老实实的回答:“疼”心中想着,我浑身都碎了能不疼么!孟伯伯又不是把脉号不出来,为什么怎么问呢?
  她这个疼字一出,李成德的心就像被拧了一下似的,芳儿从来都没有说过她疼,当初孟贤侄看出了她的情况之后,就说可能是这孩子没有痛觉,这样自己心里才算好受了一点。
  可是原来孩子是有痛觉的!那就是说,她一直都在忍受着那凌迟之痛!
  孟承烨听她说疼,还是觉得应该是她痛觉不灵敏,接着问:“那你之前疼不疼?”
  李芬芳强打起精神回答他:“孟伯伯,我一直都疼。”
  孟承烨见她精神萎靡,时刻都有要昏过去的可能,就先抛开疼不疼的问题,开始问她现在的问题:“芳儿你从什么时候变成了现在这样啊?”
  李芬芳不知道他之前有没有问爷爷,所以稍微停顿了一下,李成德赶紧回答:“昨天她娘生产的时候有些不顺,芳儿在她窗外哭了一阵,从那之后就这样了!”
  对于李成德的代为回答,孟承烨也没觉得奇怪,毕竟芳儿还小,而且身体还破碎成了这样,没有精神回答才是正常的。
  “那你自己能感受到身体有什么变化么?”对于别的病人,孟承烨都是自己说出情况问他们是不是,但芳儿和别人不同。她之所以五脏全部破碎还能活到现在,主要是他从脉象中看出来,那股原来修复她经脉的气,又组成了一张网,牢牢的网住了她破碎是身体。
  如果芳儿能感受到那股气,那就能让她用那股气,来配合自己开出的中药,一起来修复她破碎的身体,那样一定能起到事半功倍的效果。
  李芬芳对孟承烨的医术也是佩服的很,知道自己要想好的快一点,必须要告诉他一部分实情。
  她就断断续续的说起昨天的事情:“昨天我娘快不行了,我很害怕。”
  孟承烨就想:人一害怕就容易精神紧张。
  李芬芳接着说:“我跑到她窗外跟她说了几句话之后,娘就跟我说话了。”
  孟承烨接着想:所以又开心起来。
  “可是爹爹还是看起来很不好的样子!”
  孟承烨:所以又紧张了起来。
  “然后就好像有什么东西从身体里炸开了一样,后来我就不知道了。”
  孟承烨:这是大喜大悲之后,经脉中那股温和的气压制不住那股爆裂的气,在体内爆发了!
  多亏了那股温和之气,又织了网把她那爆碎的五脏给罩住了,否则这孩子已经被炸碎了!
  注意到她说的感到了体内的变化,又试着问道:“那你现在还能感觉到身体里面的情况么?”
  李芬芳等的就是他问这个,眨巴了两下眼睛,然后又闭上,过了一会才睁开眼,一副伤心的样子对他说:“孟伯伯,我身体里都是裂痕,是不是快死了?”
  孟承烨听她这么说,果然是能够内视,他声音轻柔的说道:“不会的,芳儿不会有事的,你再好好看看,是不是有一层网把她们都给罩住了?”
  李芬芳又闭了一会眼睛,睁开后说:“真的有啊,而且我还能让她动呢!”为了节省时间,她不得不主动说出身体里的这股气,自己是能掌握的。
  孟承烨听了她说的情况,眼中迸发出摄入的光芒,多少练武之人穷其一生也达不到的内视,就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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