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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尊世界的悠闲日子-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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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到底舍不得夫子。。。特特来告个别。。。呜呜呜。。。”
她这会抱着夫子的腰,脸贴在他胸膛上,看不到他的表情,只是觉得他的胸腔震动了好一阵子,才平缓下来。。。太过分了。。。居然是在偷笑。。。
夫子假咳了一声,伸手推了推她,不过她抱得紧没被推开,只得改为拍了拍她的背:“你也莫需难过,每个女君都是这么过来的。。。。嗯。。。大概多吃一阵子,习惯了便好了?”
她一点也不相信会习惯好么?难道整天吃糠的人会觉得糠好吃了,糠虽然难咽了点,但是好歹没有奇怪的味道么,那又酸又苦又涩的惊悚味道和那割喉般的口感,要怎么才能习惯!!!
作者有话要说:好想让女主快些长大。。。
☆、第五十章 哥哥
蹭了蹭夫子;委委屈屈的道:“我也是运道不好,若是能提早个两天,在学里来了这事,也就省了这许多的苦楚了。”
夫子拍了拍她道:“你也无须讲这些个,总是要吃的,若是你在学里来了;我也是会照看着你吃的;你爹爹早都同我说过了。”
安君觉得人生不如原先圆满了…松开他,自个儿失神落魄的去了学间里。
终归她还是没有离家出走…晚上自个儿又抱着小包袱回家去了。
因为着这合欢果的事情,她还特特的翻了许多医书;不过也实在是可恶;关于生理这一块的东西;不管男女;都着墨甚少,偶有几张方子,也是写着女子在葵水时饮用;可调补身子。十分气结。
第二日又继续魔鬼早餐,生不如死的日子过了五日,才算结束。
她就差没放鞭炮恭送大姨妈了,好在只是一季来一次,不然才是真惨。
日子便如是的过着。
除却四月是祭山节,由着夫子带领,大家去植了几颗树,算做一件新鲜事儿。
中间丁山也出门过几趟,她也倒是没有之前那么离不开了。
一是小金雕已经能帮她送些不太远的信了,二十因为夫子很好的替代了丁山的角色……
用丁山的话说便是:“爹爹不在,你若是想爹爹了,便把夫子叫做爹爹,他也会疼你的。”夫子还在一旁点头应是。
中间和圆君通了几封信,还意外的收到了金子恒的小包裹,全是些新鲜的女儿家用的小玩意,也难得他费心,想了想,便将自个儿酿的酒,托人给他送去了几坛子。
一转眼便又是七月底,如今丁山常常出门,倒是也有了不少经验,一些不必带的不带,倒是轻便了许多,唯可惜的便是,圆君与金子恒都不能前去。
今次的百花节也与去年差别不大,没人陪她玩,她更无趣了些,只每日出去逛一段时间,便回房里呆在空间中看书。
倒是丁山认识了不少朋友,整日里去比划两下或是豪饮几杯,心思想开了不少,也不像往日那般纠结着一定想要找到她的便宜娘亲,全然抱着一个出来玩耍的心态。
安君瞧见了也放心不少。
百花节一过,他们便启程回家了,因为挂记着柱儿爷孙,还不顺路的去看了一趟,他们爷孙两如今倒是生活的也不错,那些亲戚多是些厚道人家,帮着他两置办了些田地,又搭了座矮房子,日子过得比在百花郡还好些,安君见如此,便也放心了。
这趟里没有抱太大的念头,所以丁山倒是也未有见失望的模样。回了清河,日子便是照常过着。
却道是有心栽花花不开,无意插柳柳成阴。
墨向东是墨岐小郡主的三儿子,之所以是小郡主是因为她娘亲只是在继爵卷上有名字,但真的郡主,也就是他祖母尚在,所以只称做小郡主。他如今二十有三,嫁给了户部中尉家的女儿做正夫。
他不是正夫所生,爹爹祖家也并不多显贵,娘亲虽是个郡主,但在楚国开国至今日,郡级封号没有一百也有几十,算不得多稀罕。
他这么个身份,能嫁做二品大员家的女儿做正夫,实算高攀了。皆因他的曾祖父,墨堂,乃是先帝御封的定邦王,其中内情,现不做多诉。
他如今不过是个五品官员,在上京一抓一大把,能在妻君面前有几分体面,上了哪都是带着一路同行,多是因着这层关系,虽然看透了个中缘由,他却不因这个过多心伤。
他又不是个蠢的,难不成还望着妻君心思都放在他身上不成?能有机会,多多利用才是,计较那些没有的作甚?
不过有一桩心事他却始终挂记在心上,因为他的娘亲,墨崎郡主至今未有女儿,曾祖父已是八十高龄,若是哪一日去了,那他这份体面,也算到头了。
这里不得不多说一句,楚国的爵位,只传女儿,若是未得女儿,那便是要将爵位并封地收回的,不然楚国开国至今,这些个皇亲国戚们数量巨多,只怕是地方都不够封的。
只是他娘亲已是继了郡位,便不得再另享爵位了,不禁惹人长叹一句,真是天意弄人。
这趟里,本是陪着妻君上着百花节的,虽然兴趣缺缺,却也不得不做一副高兴模样,能有多高兴,高兴这趟里妻君兴许又能带回两个兄弟么?、
不过这趟,还真叫他碰到了一件高兴的事情,他遇到了一位与着娘亲有六分相似的小女君,瞧着年纪约莫十三四岁,说起来,十四年前,娘亲好像是出过一趟门,中间波折颇多,也是那趟回去,才继了郡位,之前她娘亲的性子可都是在谈情说爱上头,对这些个一向里没兴趣的。
合着这个女君的年纪,瞧着倒是有几分内容。
不过他可不是个蠢的,有功劳便是应自己先占着,写了封信,细细说了一番这事情,让心腹快马加鞭的送到了上京曾祖父手中。
这档子事,还是禀与曾祖父好些,若是告知娘亲,还不晓得她会不会抽出空来理会。
他这趟告知了曾祖父,便与着妻君请罪说是在百花郡遇了一位故友,怕是要耽误几日,不得同她一并返回上京,妻君正得一位新人,十分爽快的挥挥手,让他爱干嘛干嘛去。
他先是上客栈打听了那位女君的信息,得知是平阳郡,清河村人,便又派了下属前去平阳细细打听。
俱安排好了,便在百花郡待下,安心等曾祖父的回信。
上京路途遥远,一来一回,耽搁不少时日,那位女君的信息也都打探来了。
他能肯定这就是他的妹妹,带着曾祖父派人快马送来的信件,和两只子母树的子枝树干,一路快行,去了平阳郡。
说说这子母树,同一株母树上分下来的子树,选取两棵截取一小节树枝,煮了水,放凉。若是兄妹滴血入内,便能相容,若不是,便相互排斥,十分的灵验,俱无出过错。若是母子便母树,子树,各选一枝,其他同理。
他快马加鞭的赶到了清河村的时候,今日安君未有上女学,正挽着袖子和丁山一并在家里酿酒,丁山其实不愿让她做这个,不过她自己非要一起,还做意嫌弃丁山酿的不如自己酿的好,丁山便也随了她的意。
墨向东一路快马加鞭的到了他家院子门口的时候,瞧见他那本应该娇生惯养着的,日后许能继承王位的妹妹,居然挽着袖子在干粗活,其惊讶程度不亚于某一日,妻君说要散了那些莺莺燕燕只疼爱他一人。
他稳了稳心思,酝酿了下感情,这可是第一次见面,定不能留下不好的印象。
清了清嗓子,上前敲了敲院子门,安君没有注意到这一行人,但其实丁山早就发现他们了,若是往日,他定是早就迎上前去了,不过如今他却不是那么憨实。虽然心里有些紧张,但还是做一脸不注意状。
墨向东先是上前朝着丁山打了一揖:“丁叔爹。”
又不卑不亢的继续道“晚辈墨向东,是家母的第三子,因此也厚着脸皮,唤了丁爷做一声叔爹,万望叔爹莫要嫌弃。”
丁山做不在意状问:“却不知你家尊上是何人?”
墨向东略一欠身:“是晚辈疏忽了,家母乃是墨岐郡主,名唤作秋水。十四年前,承蒙您搭救,晚辈不是个多会说话的人,万望丁叔爹见谅,今趟来,正是为了接安妹妹回家的。”
说罢,又向安君见了礼。
“秋水她,如今好么?”丁山的声音有些沉,熟悉的人便能听出,他这是激动了,紧张了,说完又似想起院子里不是说话的好地方,便邀着他往屋里去,俱坐下,又倒了茶水。
墨向东端起茶水抿了口道:“母亲如今极好的,便是有些思念丁叔爹,也是母亲的不是,我这做儿子的便是顶着不孝也要多说一句,母亲怎么能忍心让叔爹与安妹妹在此地受这些年的苦。”
丁山叹了口气:“不是秋水的过,是我自己。”末了罢了罢手,不欲多说这些。
墨向东倒是个机灵人儿直接转了话题:“晚辈这趟来,正是要接安妹妹上京的。”
又招了端着水盆子的下侍上来,自取了针道:“瞧见安妹妹第一眼,向东便知道她定是我的亲妹妹,不过这却是个形式,望叔爹与妹妹莫要计较。”
楚国倒是常有流落在外的孩子,若是母家兴起,寻了回去,便是要滴血认亲的,这倒是没有什么好计较的。
安君也爽快的拿了针,准备扎自个儿一下,比划了半天,终是没敢下手,拿着针递给丁山:“爹爹,还是你来罢。”丁山更不忍心了,墨迹了半日,望着安君水汪汪的眼睛,墨向东也不想动手,最后还是一位下侍扎的。
没有悬念的,安君就是他亲妹妹,墨向东心里的最后一丝丝不安也消退了。
拉着安君道:“妹妹若是不嫌弃,可以唤我一声三哥。”
安君脸皮子厚极了,直接甜甜的唤了句:“三哥。”
将墨向东高兴的,撸下自个儿最好的玉佩放入她手中:“今日来的仓促,未有备一份见面礼,望妹妹莫要嫌弃。”
安君握着这块上好的玉佩道:“确是我占了哥哥好处,这么好的东西,那里就嫌弃了?”
却是不知道究竟是谁占了谁的好处。
☆、第51章 上京
既是已经认了亲;便是要上京城去了,安君他们尚且要收拾几日,他也乐得在此地多呆些时日,与安君多培养些感情,写了信禀了外祖父,又告知了妻君;便也安心的住下了。
离别在即;丁山与安君都有许多舍不得的人。一一去道了别,收拾了家中的细软,又处理了不少事物;耽搁了有六七日。
再多离别;也终有述完的一日;这一日;便要随着墨向东上京了,马车途经女学的时候,夫子出来送她了。
跃下马车;扑进夫子的怀里,千言万语,无从说起。
夫子拍了拍她的头:“快去罢,莫让家人久等了”
安君从他怀里抬起头,吸了吸鼻子,瓮声瓮气的问道:“夫子,你,你随我一起走罢?”
夫子刮了刮她的鼻子:“好了,已经不是个小姑娘了,去了哪里还得带两个爹爹不成?”又摸了摸她的头:“快去罢,还有许多路要走,莫要在这多耽误时间。”
今此一去,或许,便是永别。
安君松开了抱着他的手,定定的望着他:“我走了,夫子定要多保重。”
转身上了马车,若是不能继续,便也不能再回头了。。。。
余奉之定定的站在那处,很久很久,一直望着那一行人,直至走不见影。
初见她时,她还是极小的,玉雪般的小人儿,却调皮捣蛋的很,与着其他小女君们整日里欺负临近的小儿郎们。
她慢慢长大,出落的一日胜过一日,唯一不变的便是依然调皮捣蛋。而他,却一日日老去。
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变了的?放佛是她落水以后,也不是,落水后她也是极调皮捣蛋的,甚至愈发胜过之前,他记得,有一段时间里,为着她着实头疼极了。
约莫是他修了假回来时,便不见她再调皮捣蛋,整个人静了下来,开始用功学习,静下来的她瞧着越发出众了。
然后便开始用爱慕的眼光随着着他转,对上他的目光便会装作不经意的躲开。
小心而又专注的以为无人知晓地讨好于他,他知道她是心疼自己。
说实话,他是享受的,但凡男子,无论何时,便都是希望有人疼爱自己的,不过这世道,男子多于女子太多,便是疼爱了,又能有几分?
却是真无人知晓,他小心而又卑微的想要维护这一段疼爱,希望能够长一些,久一些。
随她去吗?他自有自己的坚持,宁愿孤苦一世,也不远曲膝鞠躬的慕他人眼色。
他知道,从今以后,再不会有人用自以为旁人不知晓的恋慕目光追谁着他的身影,或是绕着他做不经意道:“夫子你知么,男子三十而立,三十正是男子最好的年华,最是风姿绰约,韵味当正,你说是不是也?”
他怎么会不知呢
他何其有幸;得了一段最纯真的爱慕。
他也同样知晓,年少时代的恋慕,最宝贵,最纯真,也最为做不得真。
他已经三十有余,照镜子的时候,偶尔能瞧见眼角的细纹,还有几年的风姿绰约呢?
转身走入学里,那一池往日她最喜爱的荷花,如今也残了叶,落了花。
也是该落幕了。从这里开始,便至这处结束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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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平阳至上京,走官道途中经过十八个州,全程两千余里,路途可谓十分遥远。
一路慢慢行来,墨向东是既怕颠着她,又怕闷着她。
马车走的慢吞吞,沿途赶着有趣儿的景色,或者热闹的地儿,也都领着她去玩耍一番,如此一来,速度就更慢了。
本来这一行人,只四辆马车另几名侍卫。行程第七日的时候,来了一大队人马接她们。
一队百人铁骑护卫,护着五两马车,每辆马车都透露着传世贵族的味道。
特别是最前头那辆,最高,最大,最豪华,金丝楠木制的马车,窗子镶的是一大块打磨光滑的晶棱,壁上嵌着宝石拼接的图案,帘子是拇指大的珍珠串成,马车四个角上缀着四粒大珠,由四匹大白马拉着,简直人眼都要闪瞎了好吗。
不过早先两日墨向东就与他们细细介绍了本家和上京的形势,好歹让两人心中有了底。
安君如今在家排二十三,上头有二十二个哥哥,下头有十六个弟弟,他们还有个叔爹如今已有好几个月的身孕,将在明年为他们再添一个小四十。。。
听到这个不幸的消息,安君很是担忧丁山会心中郁结,细细观察了他好几日,发现他好似觉得这个事情很正常。。。。不过既爹爹不介意,那她就可以放心了。
与着娘亲的正夫刘清(正夫的孩子管自己的生父可以叫爹爹或是父亲,管侧夫和侍郎叫做叔爹。侧夫和侍郎的孩子却是需要管正夫叫父亲,自己的生父叫爹爹,也真是叫人郁闷。)并六,七,八,九,十二,十三哥成功会面后,先是一阵认人,完后嘘寒问暖。
刘清瞧着是个挺温和的人,众人会面后,便拉着丁山一阵说贴心话,把丁山感动的泪盈于眶,又拉着她细细说叨了一番,态度和煦,又不过分亲昵的惹人反感。
总是,是个很会做人的人。
一行人就地歇息了一番,第二日,便继续启程。
安君这会坐在那辆高大上的马车里,透过晶棱窗子望着正在外头骑马的丁山,这两车极稳当,车子走的慢,又垫了厚褥子,几乎感觉不到颠簸,她还很好奇的下去细细观察了下,发现车底安了一整排的弹簧。。。。弹簧。。。。。
刘清说,这是京里轩辕家马车行最新出的,因为赶着来接她,便没有来得及定制一辆,用的不甚顺手的地方请她莫计较。。。。。。
走了半个来月,再好的马车她都坐腻歪,这会虽然是听着三哥给她讲的趣事儿,眼睛却不住的往外瞄,她也好想去骑马的。
刘清瞧着她的小心思,伸手刮了刮她的鼻子道:“我也正好坐累了,不如便一道出去骑马罢。”
她正想出去呢,不禁乐道:“那感情好”又招呼着三哥和六哥:“两位哥哥不若一道去罢;整日坐在车里,无趣极了。”六哥是刘清的儿子,这会也同她在一处,额,算是培养兄妹感情。
几人便一道下了车,刘清让下侍卫牵过了马,扶着她上去,便自己也跃上了马背。
一开始是一位侍卫帮她牵着马的,走了一阵子,她就想着要自个儿骑,反正坐在马背上就可以啦,不必非要劳烦人的,在空间里她也不是没有骑过马,很简单嘛。
那位侍卫有些为难,望了望刘清,刘清挥了挥手,又招来四个侍卫,护在了她边上道:“安儿想自个儿骑,便自个儿骑吧,这么多人在,左右不会有碍的。”
侍卫便将缰绳递给她,细细说了些需要注意的地方,便退去后头了。
安君喜滋滋的握着缰绳,轻轻夹了夹马肚子。
马这种动物,欺负人的很,它若是感觉你会骑,是个行家,那都不需你指挥,自寻了路,走的平平又展展。若感觉你是个菜鸟,那就蹦蹦又哒哒,哪里不平,走哪里,甩不下你来也定不叫你好过。
何况这匹马又不是个温驯的,铁骑军的马,能温驯的哪里去,性子都烈的很,之前被牵着还能委委屈屈,勉勉强强的让她骑着,这会牵马的人走了,她又夹马肚子,那匹马就跟癫了似的窜了出去。
安君惊的使劲勒缰绳,马儿不但没有停下来,还跑得更癫,吓的她只得弯□子,使劲抱住了马脖子,惊叫一声:“别…。”。她本是要叫‘别跑’的,不过恰好那马颠簸了一下,‘跑’字就被颠的没出口。
听着她大叫到“别”,众人还以为是让他们别上去,她自个儿能搞定,于是只得拍马护在她的一侧,照顾着她别掉下来伤着。
那马儿得寸进尺,不光瞎颠颠,还往光往一旁长了矮树的地方跑过,妄想用树枝将她刮下去,起先她还喊几句,后头干脆放弃了,埋着头抱紧了马脖子,随便它折腾。
马儿一路跑了小二十里地,前头近了一座城,才慢下步子渐渐停下。
丁山忙上前将她抱下来,见她小脸儿苍白,头发散乱,额前还挂着一片树叶,不禁是心疼得埋怨道:“骑马这个事,可以慢慢学,何必急在一时,逞这个强作甚。”
她简直要欲哭无泪了,若不是知道丁山的性子,她都要以为他这是在嘲讽自己了。
张了张嘴,未有说出话来,身子晃了晃,眼前一黑,就往前倒去,吓了丁山一大跳。若不是她再三保证,自己只是被颠的头晕,指不定就该带他去瞧先生了。
经过了这一档子事,她也就不再嚷嚷着要自个儿骑马了,大多时候,都是乖乖的待在马车里,不然就是由丁山,或者其他哥哥们带着骑一段路。
作者有话要说:终于将盒饭发给夫子了
嘤嘤嘤
乃们不要怪作者菌。。。
作者君一开始写夫子的时候,可是要让女主收了他的
可是后来编编告诉我。。不可以收这么多。。。
要是收一大堆,再加个夫子这种,也不太会被家人反对
要是只收一个,还是夫子这种情况的。。。
丁山估计也要吊死的。。。
嘤嘤嘤~~
原谅作者菌吧,,,作者菌也好心疼滴~
☆、第五十二章 圣君崖
明日会路过圣君崖;刘清特特问了她,要不要顺道去看看。
但凡女君们路过此地,便都是要去看看的,她自然也是要去拜祭一番,虽然这世道并没有拜祭一说。
圣君崖的故事说起来,比较惨烈。
九百多年前;嫁娶一说;并不是由女子娶夫,而是几位男子共娶一妻。
那时候女子虽少,也比如今好的多;六七位新生儿中;也总是有一位的。
女子们都被做大家闺秀般教养;地位虽比不上如今;但有众多夫郎疼爱,倒也不差。
九百年前,有一位新帝登基;举国上下发生过一次大变更,女子们的地位猛降,女婴自生下,便交由女楼,由国家统一抚养,至十四岁,由长相定成三六九等,供男子们花钱取乐,或求子。那时女子式微,偶有反抗,便遭殴打凌(辱),许多处的女君曾集体绝食以示抗议。
不过那时当政的皇帝十分残暴,将绝食的女子纷纷处死,自那后五年,举国上下再无一女君出生,各处流言纷纷。
那位皇帝虽残暴,但并不愚蠢,自知长此下去,不出十年,国将亡也。
便举国召集方法,各地名医开出不少药方,有没有效果不知道,反正女子们并不配合,见效甚微。
后有一女名叫圣君的女子禀了皇帝,自说有一法子,不过,需要皇帝答应恢复女子们日前的生活,皇帝先前应了,圣君便献上合欢果。合欢果虽难吃,但为着日后的自由,众女子们还是服下了。
后一年,便果真有小女婴降生。
见着危机已经消除,皇帝便不愿兑现诺言了。
那位圣君带着众多女子连夜出逃,被逼到一处悬崖边,眼见再无退路,又不愿再回去过那般日子,便纷纷纵身调下悬崖,后来,那处地方才被称做圣君崖。
因着之前为了方便各个先生诊治,全国各处的年轻女子都送至京城,这一夜,便去了三分之二。
余下的女子亦拒服合欢果,那东西,若不是自愿,根本无法让人咽下,用水都冲不下去,皇帝也无法,总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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