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毒夫难驯:腹黑公主很嚣张-第7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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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文逸之摇头轻笑,果然,什么都瞒不过她,他的声音的确是恢复了,但是,不能告诉她。
    她皱了皱眉头,好吧,肯定又没按时吃药,看来以后她要监督监督才行,当注意到男子身上的东西,云浅歌干咳一声:“喜欢吗?送你的。”
    她是说毯子么?文逸之微笑点头,在心里回答:很喜欢呢,谢谢你。
    云浅歌不好意思的摸摸鼻子:“咳,喜欢就好,这只流浪猫是在大街上发现的,怎么也轰不走,就送给你好了。”她本就不喜欢养猫猫狗狗的,凡是有生命的动物落在她身上不出一个星期就死掉了,话说她以前心血老潮养过一只小兔子,三天就被饿死了,所以她还是不残害小动物了,反正文逸之每天一个人一声不吭的多无聊啊,就让这只猫咪给他做个伴吧。
    什么?!这是猫!
    有严重洁癖的文逸之脸色一白,果然被自己认为是披风的物体竟然动了动……

  ☆、456。第456章 公子有洁癖

文逸之本就苍白的脸色更白了,流浪猫,意思是没有洗过澡,浑身脏兮兮的。
    这下,文逸之的脸色瞬间大变,想要抓下猫却又不想触摸猫身上的毛,不拿下猫一想到云浅歌将猫当披风一样挂在他脖子上,他就有种想吐的冲动。
    他当即想死的心都有了,僵直着身子成了一个木头人,公主是回来折磨他的么!!!
    那方从屋里出来的知画看见一个脏兮兮的物体正挂在公子的脖子上,吓得腿都软了,天啊,公子有非常重的洁癖啊!这下公子该洗多少次澡啊,呜呜他得烧多少水啊。
    知画火速冲过来,一把拿下挂在公子脖子上的小灰猫。
    “喵呜。”某猫不满抗议。
    文逸之指尖一颤,知画头皮一麻,“嗖”的一声将猫咪丢到云浅歌怀里,瞧着公子惨白的脸色吞了吞口水:“公子……我带……带你进去。”
    绝美男子点头,手在虚空中惊慌的晃着,他只想快些回屋清洗身子。
    知画不敢迟疑,赶紧扶上公子的手带公子进去了,临走时还不忘狠狠的瞪了云浅歌一眼。
    云浅歌抱着在怀里拱来拱去的猫咪,不爽的撇了撇嘴,切,不识好人心,狗咬吕洞宾,不要拉倒。
    “小猫咪,你先自己玩去,一会儿我再来陪你。”她将小猫咪放在地上,伸手摸摸猫咪的小脑袋,笑容柔柔的。
    “喵喵~”某猫咪高兴的在她手心里拱了拱小脑袋。
    见小猫咪自己跑开以后,云浅歌才从袖子里拿出那颗熊苷果,恰时阳光正好,红色的小果子在指尖散发着盈盈光泽,她微微扬唇……
    回到房里,打开当初从公主府带来的药箱。
    “女贞子十二克,旱莲草十克,何首乌十四克,生熟地各八克,白芍,当归……”房内女子一边喃喃自语,一边有条不紧的忙活着,等将所有药都配好后,才把熊苷果这颗最关键的药引放进去,拿着配好的中药,哼着小曲熬药去了。
    时间一分一秒的走过……
    四个时辰后,云浅歌终于将药熬好了,看着面前黑乎乎的液体,云浅歌死死皱起了眉头,她真的好讨厌喝药啊,其实像文逸之那样失去味觉也不是什么坏事,至少在喝药的时候也不苦啊,呜呜。
    就这样看着药碗上的烟气飘散着,光是闻着就让她……好想吐!
    在云浅歌对着大眼瞪小眼将近十分钟,连烟气都不冒了,她才重重叹了一口气,下定决心,老师曾说过,吃得苦中苦,方为人上人!为了恢复容貌,她忍了!
    云浅歌视死如归的端起药丸凑到嘴边,眼睛一闭,屏住气,深呼吸……
    “咕噜咕噜。”药被她喝水似的悉数喝尽。
    “哇!”云浅歌喝完后睁开眼,看着空空如也的药丸,连药渣都不剩,心情大好的咂了砸嘴吧,大赞:“好喝!”
    本想安慰自己来着,奈何嘴里的苦味刺激着自己的味蕾,想说谎都那么不容易,云浅歌转瞬皱起一张小脸,欲哭无泪:“哇……好苦。”

  ☆、457。第457章 快要分不清

她放下药碗,端了一个小板凳坐在镜前,静观自己脸上的变化,这变化没有,脑子里倒是昏昏沉沉的,云浅歌摇了摇脑袋,脑袋还是越来越重,就连眼皮都开始沉重了。
    云浅歌身子一软,倒在了梳妆台前,在闭上眼睛的那一刻,云浅歌在心里暗骂,尼玛啊,老娘配的是解毒药方,不是迷药啊!
    当清晨的第一缕阳光透过云层,山谷里鸟雀振翅,花香阵阵,又迎来了一个美好的一天。
    “咚咚。”做好早膳的知画敲响了云浅歌的门,他的声音很是不悦:“公主,该用早膳了。”
    房外的知画不满的哼了哼鼻子,这女人害的公子昨夜洗了二十多次澡,都要把公子折腾死了,真不知道公子干嘛还要叫她一起用早膳,饿死这个女人才好,省得去祸害别人。
    见房内一直没有动静,知画又是不满的重重敲了几下,不耐烦的大声嚷嚷:“公主。您用膳吗?您要是不用,奴就回去禀告公子了。”
    敲门声越响越烈,终于惊醒了梳妆台前睡着的人儿。女子细密的睫毛眨了眨,像是蝴蝶振翅般美丽,是谁这么讨厌,不知道扰人清梦是一件很不道德的事吗?!
    云浅歌缓缓睁开眸子,起床气相当严重的她此时语气很不爽:“干什么!”
    说完她抬手打了个哈欠,又习惯性的揉了揉睡眼惺忪的眼睛,唔,还是好想睡。
    这声厉喝把门外的知画吓了一跳,刚才还气势汹汹的他瞬间变成一只乖顺的小猫咪,小心翼翼的咽了咽口水,怯声怯气道:“公主您起来了?公子请您去用早膳,您要去吗?”知画在心里哀嚎,他怎么就忘了这是个残暴成性,作恶多端的公主啊,要是惹上了公主,自己的小命就玩完了,嘤嘤嘤……
    用膳?云浅歌眉尖一挑,这文逸之会这么好?她才不信呢,不过不吃白不吃,云浅歌抬手干咳一声:“知道了,下去吧。”
    “是。”知画见云浅歌并没有生气便舒了一口气,颔首退下了。
    云浅歌这才回过头站起身准备走,不过在她回过头起身之时,刚好扫到了梳妆台前的铜镜里,整个人都愣住了。
    修长秀美的手指伸向铜镜处,抚向铜镜里的自己,一时间,心里竟是说不清楚有什么滋味。
    铜镜中的女子三千秀发仅用一根玉钗束起,她脸上的黑斑红斑早已消失不见,所有的五官在此刻变得清晰精致起来,她的脸部肌肤莹白的像是凝脂,又像是刚刚被剥了壳的鸡蛋般白嫩。
    整张脸仿佛是水中之月,朦胧秀美,又好似春季之花,娇美动人。
    再细细看自己的眉,如远山黛般淡远细长。自己的眸,莹如星子。自己的琼鼻,小巧玲珑像是上帝最完美的杰作。
    还有自己的唇,在阳光下略略闪动着晶莹粉嫩的色泽。
    云浅歌抿了抿唇,瞪了瞪眼睛,镜中娇人儿便也跟着抿起唇,瞪圆了眼睛,粉嫩的唇瓣惹人怜惜,瞪圆的眼睛灿灿的像是星空,可爱极了。
    这样的女子即使未施粉黛,也足以倾倒众生,淡上铅华。
    云浅歌颤抖着身子连连倒退数步!
    一时间心像是波澜般荡漾起来,竟是……竟是前世自己的模样么?和以前的自己,长的一模一样。
    微风拂过,有桃花香气从窗外飘了进来。
    看着镜子里的自己,云浅歌指尖颤了颤。
    恍惚中,前世今生,她,快要分不清……

  ☆、458。第458章 别扭的公主

云浅歌思量了一下,还是拿出化妆用具将脸化成了以前那个丑陋慎人的模样,现在还没有搞清楚是谁给她下的毒,她必须先隐藏起来,放松那些人的警惕。
    画好后,打量了一番镜子里那张黑点红点遍布的脸,这才收拾好出了门。
    文逸之房内,知画正立在一边,桌上正坐着一名绝美病弱的男子,桌上呈着两碗清粥,三盘精致可口的小菜。而桌边最右角还放着一叠宣纸,一个砚台,一支毛笔。
    云浅歌来到门前干咳一声,一双无神的蓝眸跟随着声源处望了过来。
    “咳,逸之,早上好啊。”她走到桌前坐下,端起碗喝了一口粥又夹了一片青菜送入嘴中,连连点头:“嗯,不错,知画最近的手艺有长进哦。”
    知画怕怕的低下头不敢看云浅歌,弄的云浅歌一头雾水,她是哪惹到他了吗?!!
    气氛有些僵硬,文逸之也不能说话,知画呢又莫名其妙,她就自己吃她的好了,所以云浅歌不管不顾的就开始大快朵颐起来。
    这边知画也小心翼翼的打量着公主的神色,见公主没有什么异常后才拿起公子旁边的勺子,舀了一勺清粥送到公子嘴边。
    整顿饭吃的索然无味,吃饱了,云浅歌才放下碗,环顾了一下四周,疑惑的摩挲着下巴:“疑?师傅去哪了???”
    公主突然出声,弄的知画手一抖,手里的勺子差点没掉下来,他磕磕巴巴的应道:“回公主,你师傅走了,不过留了一封书信给你。”
    骨节分明的手探索着抬起,知画立刻会意将勺子放入公子手中,自己跑去找信去了。
    云浅歌托着下巴观察着文逸之吃饭的样子,男子白衣黑发,典型的瓜子脸,因为长时间生病的缘故,肤色比正常人要白一些,那双蓝眸像是海一样蓝澈。
    修长皙白的手指舀了一口清粥送入嘴中,如桃花瓣的唇瓣轻启,那清粥就送入嘴中,再合上,轻轻的吞咽着,原来一个盲人也可以这么高贵清雅,她也是服了。
    不过,盲人到底是盲人啊,就在云浅歌感慨时,男子又准备再舀一勺,那勺子却偏离了方向,直直的放在了桌上,男子的眉头轻轻一皱,手抬起,小勺却碰上了青瓷小碗,当的一声脆响。
    循着瓷碗又舀了一勺送入嘴中,可是每次放下勺子时,他总是要吃力的寻找一番,男子的眉头越来越紧,显然是受不了勺子不停的被放在桌上,因为……很脏。
    云浅歌抽了抽嘴角,装,装不下去了吧。
    “那个,看不见就不要逞强嘛。”云浅歌头疼的抚额,一把夺过男子手上的小勺子,尴尬的清了清嗓子,像是哄小孩子一样温柔的唤道:“啊……”
    男子一怔,耳朵悄悄的红了……
    空气中飘散着淡淡的花香,阳光如五线谱般跳跃在男子身上,那身流光袍衬的他柔美出尘,整个人如同一朵娇弱的梨花,惹人怜惜。
    文逸之漂亮的薄唇轻启,乖乖的张开了唇,本就白的不正常的脸颊上竟是泛起一抹淡淡的红晕。
    心里最柔软的地方,似被阳光照耀着,暖暖的。
    真是一个善良又别扭的公主呢。

  ☆、459。第459章 第二百六十九张 没人可以帮他

“公主,您师父给您的信。”知画气喘吁吁的将信呈了上去。
    云浅歌打开信:徒儿,你已经学有所成,为师就去麒麟国游玩去了。不要想我,因为我不会想你。不要来找我,因为你也找不到我。收拾好你就赶紧下山吧:注意,在两年后将是你人生的大劫,不要靠近有水的地方。
    劫数么?
    “你们看了么?”她挑眉,手中的信封被自己撕成粉碎,细小的白色碎片像是花瓣从手心滑落到桌上。
    病美人不言不语的摇头,重新开始替公子喂饭的知画也跟着摇头。
    不管他们知道不知道,自己还是小心一点,等找个时间用催眠术催眠他们,问问就知道了。她从座位上站起,不咸不淡的说道:“我到位了,逸之你慢慢吃吧。”
    见文逸之对自己露出一个清清柔柔的笑,她才神色复杂的转身离开,这个文逸之,总觉得哪里不对劲呢,可是到底哪里不对劲,她又说不上来。
    桃花林中,那明媚的女子握着一柄软剑,勤奋习武,那剑锋所划之处,就连空气都有短暂的凝结,细小的桃花瓣竟是被软剑生生割成了两半,而那剑身的每一次划动都带起了一道银白的光线,宛如月下之痕冰冷,又似水波之纹清浅。
    她在那一头使剑,他便站在不远处的树下听见,每一道剑气使去之处,他都能听见一道细微的剑鸣声,当她的剑法越来越快,那声声剑鸣声也被她谱出了一道冰冷的乐曲,从她的剑鸣声来看,公主的武功越来越强了。
    天色已近黄昏,红色的晚霞为大地铺上了一层暖黄色的光。
    一双素白的手拍上他的肩头:“喂,文逸之,你又在偷看我练剑。”
    “……”文逸之嘴角微抽,他是看不见的好吗?
    见男子无神的蓝眸移向她,云浅歌才突然想起这文逸之是个盲人,她那么说不是间接性的打击别人么?
    她讪讪的敲打自己的头:“咳,我是说你又在听我练剑。”
    男子微微轻笑,并未作答,眼前是一片黑暗,他伸出手摸索着……
    却有一只如柔软的手送上了他手心,女子开着玩笑的俏皮声音在他耳边响起:“写吧,这次又想说什么?”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他和她之间已然有了一种默契,他想要做什么,她总会在下一秒就知道,比如,他现在需要的是她的手……
    文逸之在云浅歌手心里只写了一个字:回。
    他想要回去了么?云浅歌无奈的伸出另一只手摸了摸鼻子,很正式的告诉他:“文逸之,在你没有恢复视力和语言能力之前,你是不能回去的,只有你恢复了视力和语言能力,你才能和她们抗争。”虽然她不知道文逸之身上发生了什么事,但大抵她是可以猜出来的。
    文逸之睫毛一颤,他从未想过要抗争,因为抗争的后果,他承担不起。
    “一定是云夕颜逼迫了你对不对?我可以帮你的。”
    文逸之一怔,转而释然的微笑,没人可以帮他,连他自己都不可以。

  ☆、460。第460章 回不去你

绝美男子摇头,一丝漆黑的发丝滑过脸颊,他固执的在她手心里复又写下一个字:回。
    “既然你要回去,那今晚我就收拾收拾,明早咱们就坐上大雕下山吧。”云浅歌,她抽出手,声音淡淡的,说完头也不回的离开了。
    一年了,文逸之从来没有相信过她。
    风卷桃花,有落花纷纷。
    夕阳的余晖洒在男子的身上,竟是带着穷途末路的苍凉,直到过了很久很久,空气里才传来一声幽幽的叹息。
    他无神的蓝眸还定格在云浅歌离去的方向,修长的指尖渐渐收紧,手背上浮现出突兀的青筋。
    他在心里默默的道歉:公主,对不起,逸之已经……回不去了。
    夜深了,知画替公子吹熄了烛火便轻轻的退下了,因为明早要出谷,云浅歌这一次也没有挂在树上,而是早早就回房去了。
    此时,本该入睡的那人儿却悄悄的掀开被子,穿着里衣摸索着走到书桌前,执起毛笔在纸上写下:明早出谷。
    写好后,他冲袖中掏出一个银铃,轻摇,一只白鸽就落在了文逸之的手上,探索着将纸绑在小白鸽的腿上,文逸之虽是失明之人,可做起这种事情来却很是熟练,一看就知道这种事情他并没有少做。
    待一切做好之后,男子才放飞你信鸽,又悄悄上了床,盖上被子,一切又恢复平静,夜幕低垂,夜空中没有一颗繁星,厚重的让人喘不过气,风轻轻吹动书桌上几页空白宣纸,发出细微的声响。
    文逸之渐渐睡去,这个看似平常的夜晚,实则并不寻常。
    另一处房间内,云浅歌熄了灯做出一种已经睡去的样子,此时却正负手而立于窗边,静静的等待着,终于,一只小白鸽飞上天空,云浅歌拿出事先准备好的丝绸,内力凝聚于掌心,那涓涓雪白的丝绸从掌心飞出,像是一条直通天际的玉带,一把束缚住小白鸽,将小白鸽给捉了下来,
    借着月光,她拿下信鸽上的纸条,清秀俊携的字体清晰的展于月下:明日出谷。
    女子唇角微扬,笑意晦暗莫名,她的猜测果然没有错,这文逸之,有问题。云浅歌摩挲起下巴,眼睛里如狐狸般狡黠,她倒要看看这些人打的什么主意。
    不多时,白鸽又一次飞出。
    这是一个沉闷的夜晚,天空像是被一块巨大的黑色帷幔遮了个严严实实,黑压压的让人快要无法呼吸,客栈内的一间客房里。
    房内扑闪的灯光忽明忽暗,莫名的让安苡微觉得心慌。
    一只白鸽从窗外飞了进来,安苡薇拿下白鸽上的信纸念道:“明日出谷。”
    对面的椅子上,红衣男子正百般无聊的把玩着自己的指尖,毫不留情的下起逐客令:“知道你,安小姐可以下去了。”
    “上官公子,公主就要回府了,这是我们最后的机会,若是这次失败了,进了皇城就更难杀掉公主了。”说起公主,安苡薇只差没咬碎你一口银牙,都是这个女人害的鸿哲会和自己取消婚约,她本就是二皇女殿下的人,这次二皇女殿下安排她杀掉公主一事,她自是求之不得,这个草包公主死了,鸿哲就是她的了。

  ☆、461。第461章 你随意

看着安苡薇那副阴沉的嘴脸,再和公主阳光的笑意一比,毫无疑问的分了上下,上官凝嘲讽的勾起唇角,那罂红的唇瓣在灯光下隐隐闪动着妖娆的光泽:“呵呵呵,难怪百里鸿哲看不上你了。”
    “为什么?”安苡薇一愣,显然没有回过神来。
    上官凝红唇轻启,那异常轻蔑的话语是那样清晰:“因为……你很蠢。”
    话音刚落,袖中红色的丝线滑出,一把捆上安苡薇的身子,将安苡薇扔了出去。
    “啪。”门被关上,安苡薇被丢在你门外,冷风凄凄。
    安苡薇的手指死死按着地面,她还是第一次被人丢出来!她的脸色非常不好看,果然缺爹养的就是没教养。
    天刚蒙蒙亮,云浅歌就去敲知画的门了。
    “起床了起床了,该出发了。”房内一阵鼓捣,不多时知画就睡眼朦胧的开门去叫自家公子起床去了。
    等文逸之收拾好后,云浅歌吹了一个口哨,天空中飞出一只大雕,还是那只大雕呢。
    按照老规矩,云浅歌让文逸之和知画坐雕走,自己最后再走。
    待三人坐大雕下了山,吃过午饭,云浅歌才雇了一辆马车,继续启程。
    马车内,文逸之静静的坐着,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而云浅歌便是用单手拖着脑袋靠在马车窗边回忆起脑海里的地图,她不会记错,再过十里就是盛山了,盛山山势又窄又陡,且左边没有岩石的依附,马车到你盛山口处就只能步行,马车也只有原路返回了,如果她没有料错,这里就是他们动手的地点了。
    果然,在三人到达盛山时,一个带着面纱,身姿姣好的女子带着一堆有武功的女人拦住她们的去路。
    “公主,别来无恙啊。”女人娇柔纯美的声音很是做作的感觉。
    “你是哪根聪?”云浅歌扬眉,蔑视的语气显然没有将安苡薇放在眼里,更让安苡薇可气的是公主那种天生凌驾于他人之上的王者气息还偏偏压你自己一头。
    凭什么这个草包可以这么高高在上,凭什么这个丑鬼可以占有本该属于她的少年,凭什么这个蠢货还可以这么理所应当的目中无人。
    安苡薇很不服气的想着,她清清嗓子,仰头挺胸,装出一副自认为高傲的气质:“我是谁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今日公主会死在这里。”
    云浅歌扬眉,正准备打击打击这个女人时,身后却传来如罂粟花般蛊惑的声音:“公主,您不想他死吧?”
    头疼,她头疼的抚额,回过头竟看见数根银色的丝线攀上文逸之的身体,男子秀美白皙的肌肤上都被银丝勒出了淡淡红痕。
    银丝的那头,一红衣绝世的男子于树下隐隐走出,那勾人的桃花眼危险的眯起,上官凝身姿妖娆的像是从森林里走出来的妖精,而阳光透过树叶的缝隙倾泻下一片斑驳,让人看不清他此时的神色。
    想用文逸之威胁她?云浅歌只差没呵呵了。
    她没心没肺的摊手:“抱歉,我和他不熟,你随意。”
    此话刚落,在场之人神色各异……

  ☆、462。第462章 杀,一个不留

文逸之身子一滞,心里莫名有些失落,却在下一秒弯起一抹虚弱清浅的微笑,这样也好,他不会成为牵制她的把柄,她安全了。
    上官凝挑眉,手中的银丝越勒越紧,很快银丝就切破了男子的衣物,割出一道道血痕!他妖娆的凤眼却紧紧盯着云浅歌的面部表情,可惜,女子的脸上除了无所谓,还是无所谓。
    安苡薇皱眉,这个文逸之真是一点用处都没有,跟着公主去了将近两年的云凌山,竟然连个花痴好色的公主都搞不定,白长了一副好皮囊。
    而安苡薇带来的杀手们都拿着兵器蓄势待发,目光在云浅歌和安苡薇身上徘徊,只要安小姐下命她们就会攻上去。
    在这里最活跃的人就属知画了,他眼泪汪汪的想要拿开公子身上的银丝,却不想银丝太过犀利,手指一碰就被割出鲜血,急的像是热锅上的蚂蚁团团转:“公子,您别动,知画这就想办法帮你拿掉这些银丝。”
    “别白费功夫了,这可是冰蚕丝,剪不断烧不断。”云浅歌没好气的睨了知画一眼,她用手吹了一个口哨,冷风呼啸,树林里的树叶被吹的飒飒作响,正在此时,无数的黑影从树林里闪现了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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