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炮灰女配升职记-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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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她就那么披头散发地坐在床边,她小心翼翼地将那根钗子从袖中拿出来。上面的血迹已经被自己的袖子蹭干净,细长的钗身重新变得光亮明净。
赵阿玉看的入神,都没注意到有人进来了。直到眼前伸过来一只手,要来拿她的钗子。赵阿玉一惊,转过手腕,将钗子尖细的那端向外朝那人手心刺去。
来人将手背过去,然后伸出另一只手要来捏赵阿玉刺过来的手腕。谁知赵阿玉也伸出胳膊肘来挡。她速度是够的,就是坐在床上,不好发力。那人侧过身捏着她胳膊顺势将她一推,她直接被推倒在床上。
“啊……!”赵阿玉惨叫一声,因为那人推她的时候绊到了她的脚踝。
宇文亦覆在她的身上,一只手撑在她散开的发边,俯身看着她。赵阿玉只穿一层薄薄的中衣,领口可见一点清瘦的锁骨。
赵阿玉抬眸看见是宇文亦,便立即松了抵在宇文亦脖间的钗子,钗子啪嗒掉在自己耳畔。因为他一直压着她崴到的那只脚踝,赵阿玉疼的嘴唇都发白了。
“怎么叫的这么惨?我还没把你怎么样吧?”宇文亦低垂着眼睛揶揄道。
赵阿玉没有力气跟他说话,因为一张嘴就要倒抽凉气。
宇文亦看着赵阿玉瞬间面无血色的面庞,和快要被自己咬出血的嘴唇。他敛了笑容,将手轻轻放在她的脸上,然后一点一点从脸到脖子再往下,最后搁在她的腿上。隔着一层薄薄的衣料,宇文亦能感觉得到手中的柔软。
宇文亦眼中晦暗不明,余光瞥到她掉在旁边的珠钗,想到她刚刚刺过来的凶狠凌厉,“怎么?想杀我吗?
“我,我刚刚没看清。”赵阿玉咬牙解释道,表情有些微微尴尬。
“是真没看清……还是装作没看清?嗯?”宇文亦的嗓音里带着压迫的气势,让赵阿玉没有办法开口说话。
“这么爱跑,干脆这脚不要好了。”宇文亦说着又故意压了那只脚一下。
赵阿玉疼的额角青筋都爆出来了,她不能言语,但是还是忍不住绯腹,既是说不要脚,那摸她大腿干嘛?
好在宇文亦的手搁在那处便没再动过,他静静看了她一会儿,看着她额角的汗越来越多。他将手伸到她腰下,一个翻身将她捞了起来,而后起身将她抱坐到自己腿上。
他将她那只脚捞起来,看着骨节错位的脚踝,然后从袖中拿出一瓶药膏,打开盖子,抠出一些药膏抹在掌心,然后两只手搓了搓,最后轻轻按在赵阿玉的脚踝处,
宇文亦一边帮赵阿玉抹药,一边冷冷说道,“进来。”
然后赵阿玉看到刚刚跪在院中的那个宫娥便被人架进来了,宇文亦头也未抬,“疏于职守,让主子在外受伤。鞭笞二百。”
“等一下!”宇文亦话音刚落,赵阿玉便脱口而出。
赵阿玉没有多想,她脑中第一个能想到的便是那个宫娥可能会被打死。所以她下意识就喊了出来,她不能眼睁睁看着别人因她而死。
宇文亦看着正色厉声赵阿玉,轻轻笑了笑,表情带着一丝玩味。
赵阿玉那一下也是仅凭冲动,冲动过后,她就知道自己越矩了。但是话已经说出口了,没有办法收回了。并且,人,她是一定要救的!
她用余光瞥了瞥宇文亦,发现他正静静看着她,等着她继续往下说。赵阿玉定了定神,稳定了一下思绪。
吵架一定要有气势!不管有没有逻辑,气势一定要有!
赵阿玉沉下一口气,转头看他。她轻轻开口,声音清冷,听起来没有一丝波澜。
“殿下,你说她疏于职守,可是她的职责难道不是照顾我的生活起居吗?单这一方面,她做的很好,并不存在殿下所说的犯错。殿下,恐怕是弄错了。其次,看护我的责任难道不应该是整日埋伏在我这四周的羽林卫吗?十几个大男人没能看住我,最后竟然将罪责推到一个小姑娘身上。太子殿下,您真是好大的气度啊……!”
赵阿玉这话说的实在是放肆,而且当着那么些下人的面,着实没有给宇文亦半分面子。所以等她说完后,宇文亦的一张俊脸都绿了。
赵阿玉本来还有话要说,但她看宇文亦已经快要发飙了,于是见好就收,“虽说我今日出了东宫的大门,可是不还是有人跟着我出去了吗?我并没有脱离你的掌控不是吗,太子又何必置气?”
赵阿玉故意将宇文亦的惩戒说成是置气,她想大事化小。她当然知道宇文亦是想通过惩罚她身边人的来警告她,让她不要随意忤逆他的意思。可她做都做了,剩下的,就是只能重新将虎须给捋顺了。
赵阿玉的一番话听似有理有据有节,但细细一想,就会发现偷强词夺理,偷换概念。宇文亦听的脸一阵青一阵白,最后是好气又好笑。“那按你这说法,大家都没有错了?”
赵阿玉低头沉默了半晌,然后低低道,“有错,错在我。”
“你当真以为我不会拿你怎么样是吗?”宇文亦捏着赵阿玉的下巴让她抬起头正视着自己。
赵阿玉也不躲,就这么定定地看着他。她的目光坦然,未见一丝畏惧。嘴角噙着一抹笑,似示好,但更似挑衅。“你当然会!不过,现在不是时候。你得等!”
赵阿玉声音轻悠,神情温柔。而宇文亦搂着她的腰,将她抱坐在自己怀里。她的一只纤细的脚踝还被宇文亦握在手里,两人看起来行为举止甚是暧昧。
在旁人眼里,他们就是情意绵绵,深情款款的眷侣。可是也只有他们彼此知道,他们含情脉脉的眼神和温情几许的话语里藏着利益权衡和机关算尽。
不过是互相利用,互为棋子罢了。只不过,谁是螳螂,谁是黄雀,还未见分晓。
☆、对弈
赵阿玉料定了宇文亦此刻不会动她,不然,也不会只是拿一个宫娥来刺激她。他完全可以派人来赏她几大板,这会来的更直接些。
宇文亦第一次感受到被人捏着短处的感觉,就像一根骨头卡在喉咙里,上不去下不来。这个时候他却笑了,而且笑意开始扩展到整张脸上,眼里的危险气息也在逐渐蔓延开。
“你们都出去!”宇文亦头也不回地命令道。
赵阿玉听他如此命令,然后看着那些宫娥一个一个都连爬带滚地跑了出去,最后还帮她将门带上。她转头看见宇文亦不怀好意地对她笑,眼里闪过一丝慌乱。
“怎么?怕了?刚刚的自信呢?刚刚的气焰呢?陆祉匀!我可是给过你机会了,你何必一定要往刀尖上撞呢?”宇文亦放在她腰间的手越来越用力,似乎要将她活活勒死。
赵阿玉本来确实有些慌,她都连最后一步都想好了。万一他要用强,她杀不了他,她就直接拿钗子捅死自己。不过好在宇文亦在最后关头提醒了她,他提醒她,她现在是陆祉匀!
她可不能自乱阵脚,她还有好多事情没有做,哪能那么轻易地去死。她定了定心神,任由宇文亦一点一点将她放倒在床上。她将胳膊轻轻环上宇文亦的脖子,然后成功地看到宇文亦的脸上闪过一丝诧异。
“太子殿下可不能太心急,为了给我教训而丢失一张牌,这可真不是一个好的打算。”赵阿玉不慌不忙地笑说。
“哦?何解?”宇文亦见她居然面不改色,气定神闲地跟他说话,忽然来了兴趣。
“你是太子,却没有实权。而宇文朔只是一个亲王,手上却有一半的兵权,你忌惮他的兵力却没有办法。皇上会制衡你们的权利,是因为他还想在你们之间做个选择。这些不用我说,你也知道。你和宇文朔旗鼓相当,就算朝中有一半的人是站在太子你这边,你也没有全部的胜算。”赵阿玉娓娓跟他分析道。
“你倒是什么都知道……那么你觉得你在我这盘棋里,会起什么作用?”
赵阿玉嘴角一勾,“我?还真不好说,我恐怕……会让你满盘皆输,倒也可以让你起死回生。这要看你布的什么局了。”
“呵,你倒是很看得起你自己。”宇文亦冷笑一声,手轻轻放在她的衣襟处。
“不是我自己看的起我自己,而是你看的起我。”赵阿玉说着抓住宇文亦正欲伸进她衣襟的手。
其实经历了这么多事,遇到了这么多人。赵阿玉现在觉得,最容易看清的反而是城府最深的宇文亦。因为她太清楚他要什么了!
宇文亦目标明确,有的放矢,一门心思要坐拥这大好江山和万千山河。他不会因为任何人任何事而改变自己的计划,包括陆祉匀。而赵阿玉清楚的知道他每一步的打算和每一个圈套,要想对付他,只要趋利避害就好。相对于其他人,他确实很好应付。
“宇文亦,其实你应该猜到了。你的二弟宇文朔,曾经在善水国见过我。我可能,比你想的更有用。怎么样,宇文亦,敢不敢跟我赌一赌?”赵阿玉眼睛直直看着他,带着挑衅的味道。
“赌什么?”宇文亦反手握住她的手,微微笑道。
“宇文亦,你很想要这盛世天下吧?正好,我也想要!不如……我们就来赌一赌,看这仓凛天下,到最后,是归你……还是归我!”赵阿玉轻轻开口,说出口的却是极其大逆不道之言。但她知道,宇文亦会答应她。
“呵?想和我对弈?你只是我手中的一把剑,有什么资格和我对弈?”宇文亦满不在乎的鄙夷一笑,似乎没有将赵阿玉的话听进去。
“对,你说的没错,我只是你手中的一把剑。但我会是最锐利的那把,你也未必会用。是杀敌三千……还是自伤八百,这可说不好。”赵阿玉扬起嘴角,笑的灿烂而单纯。
宇文亦看着她,时而觉得她像个单纯至极的孩童,但是一眨眼,又觉得她像是从地狱里来的恶鬼。他有一瞬间觉得,她跟自己真的很像。一样的单纯无害的外表,一样的阴险狡诈的内心。直到这个时候,他才相信这个世上真的有跟他一样的人。
“好!我便跟你赌一赌!”宇文亦轻轻笑了。
赵阿玉听罢,面上的笑容也更是灿烂。她想,好戏就要开始了……陆祉匀,你想要的,我都会一一得到!
那边,宇文朔自告别赵阿玉后,一直心神不宁,脑中混乱。他原以为等他见到陆祉匀的时候,应该就能定心了。没曾想,他到了听雨楼,见到陆祉匀后,心中的疑惑反而愈来愈多。
陆祉匀一向不大愿意见到宇文朔,一来是对于他仇敌之子的身份,二来是因为自己越来越摇摆不定的心。所以通常她见到他的时候,态度都不是很好。
今次,他风风火火的来,给她带来一株凝香草。陆祉匀知道,这草是用来安神用的,他怕她睡不好。不过,她已经习惯了,自从灭国两年来,她就没有一晚上睡过安稳觉,她不需要什么凝香草,她需要的是让自己时刻保持清醒。
陆祉匀未伸手接过去,宇文朔就直接拉过她的手,将药草放在她的手心。她低头的时候,他忽然心下一动,往她耳后瞧去。
两只耳朵小巧白嫩,像两只玉饺,很是可爱。耳背也是雪白一片,未见半分红印。宇文朔心里一个咯噔,他忽然想起,好像自见她以来,就从没见过她耳后有什么印记。
是他大意了,他见她的时候她才十二,那会儿那枚胎记还只有一节指腹大小,他们隔了五年未见,他竟将这个忘了。
“我院中有株朱砂梅,改日开花了,我带几株给你好不好?”宇文朔轻声问道。
“多谢王爷美意,可我不喜梅花,王爷不必麻烦。”陆祉匀婉言拒绝道。
“你不喜梅花?”宇文朔有些微微吃惊。
“嗯,不喜。”陆祉匀点点头。自从灭国后,她便不再喜欢那些鲜艳美好的事物。
宇文朔沉默不语,静静看了她一会儿便走了。
时隔五年,他还能一眼将她认出来,是因为她的五官还和之前一样。明眸善睐,齿如瓠犀。可是,除去这层因素,她和五年前,好像大不一样了。他原以为,是在遭遇了亡国族灭的悲痛事故后,她心性大变。
可是如果有一天,随她一起生长的印记消失了,曾经的喜好也变了,一切的一切都不再是从前的她。而刚好,现在有另外一个人,有刻在身体里的印记,有和记忆中一样纯净的笑容,会说和以前一样的话。宇文朔不禁怀疑,到底当初一眼认定的人,会不会一直都是错的。
☆、戒色
御王府内,春婆婆做好了饭,一个人坐在那儿吃。她一边吃一边在心里犯嘀咕,“出去送个东西,怎么要这么久?再不回来……就吃剩的吧!”
刚嘀咕没多久,宋离玥就回来了。春婆婆就见他失魂落魄地幽幽飘了进来。看也不看她一眼,坐下来直接拿了一双筷子。只是拿了筷子也不动,愣愣地坐在那儿。
“见到了?”春婆婆疑惑道。
“嗯?嗯,见到了。”宋离玥抬头看了一眼春婆婆,而后呐呐道。
“东西送了没?”春婆婆接着问。
“东西?什么东西?”这次宋离玥有些听不懂了,茫然地看她。
“红蛛啊!你这次进宫不是给姑娘送红蛛的吗?你以为我问的是什么?”春婆婆诧异道。
“我……我还以为……”宋离玥以为春婆婆问他见到了没有,是问的赵阿玉,所以他直接说见到了。
“你不会以为……我问的是……那个赵阿玉吧?”春婆婆惴惴不安地猜测道。
春婆婆一边问一边注意看他的表情变化。待看到宋离玥脸上重又出现落寞又神伤的神情时,心猛然一沉。
“真被我猜对了?!那你红蛛送给姑娘了没?”
“没……”宋离玥低着头,像个做错事的孩子,等着被家长批评。
“你!小玥啊!你怎么能这么糊涂?!好像每次遇到她,你都要犯浑!你这是良心发现了?可是我们这种人,哪里来的良心?你先前做过那么多的事,也从未见你心软过,怎么这次过了这么久,你这坎儿还过不去呢?”春婆婆有些恨铁不成钢道。那模样,活像要把宋离玥拎起来揍一顿。
“她……不一样……”宋离玥说的有些底气不足。
“不一样?哪里不一样?你第一次带她来的时候就同老婆子我说过这种话,我就问你,她到底哪里不一样!你看看你现在整天魂不守舍的样子,哪里有落崖谷大弟子的模样?”春婆婆说着整个人就像是要掀桌子了,不过她最后还是克制住了。
“这样,你回落崖谷几日。以后姑娘的事情,我自己来。”春婆婆说完也不等宋离玥开口,直接就走了。饭也没吃,后来半夜太饿了,起床给自己煮了碗面条。
春婆婆走后,宋离玥一个人独自坐了好久。其实他自己也不明白,为什么她会不一样,哪里不一样呢?他回答不上来。
小茶听从春婆婆的吩咐,将宋离玥运回了落崖谷。好在他这次没有赖着不走,不然,小茶可搞不定他。
见到宋离玥的时候,无涯子没有太吃惊,只是表情略微有点嫌弃。这谷里本来就人多开销大,现在又来一个吃他大米的,无涯子自然不是很开心。
不过还好在小茶懂事,来的时候在车上多扛了些钱财。春婆婆说,不能空着手去,得带礼。
无涯子年纪一大把了,但是步履矫健,身体硬朗,脑子活络。宇文亦还未开口,他就猜到了他的来意。
“小玥啊,这事儿,你不应该找我。你就算埋我这儿,我都帮不了你。”无涯子直接开口。
“春婆婆跟你说的吧?我就看见她那只鹰,天天在王府上方来来回回地飞,最近都瘦了不少。”宋离玥有几回都恨不得把它抓过来烤着吃,可惜它太瘦了,口感不会好。
“嗯。”无涯子也不打马虎,点头承认。“我觉得啊,小玥你该去窑子里泡一泡,兴许泡那么几回,就好了。”
“怎么春婆婆这件事没告诉你吗?”宋离玥反问。
“什么事?”无涯子不解。
“我戒了。”
“戒?戒什么?戒嫖啊?”
当无涯子一本正经地说出“嫖”那个字时,宋离玥是很不高兴的。但是他要这么说,其实也没错。所以他没有反驳他。
“不是吧?小玥你说真的啊?你真戒嫖啦?”无涯子异常震惊。
宋离玥实在是不想再听到那个字了,便不耐烦道,“是是是!您猜对了!我戒了戒了!”
“不是你……”无涯子听到宋离玥亲口承认之后,那眼珠子瞪的都快掉出来了。“小玥你……不是病了吧!”无涯子说着眼睛往下瞄,他宁愿相信他是不行了,都不相信他戒了。毕竟风流成性的人,怎么就突然从良了呢。古话说的好,狗改不了吃屎。
“不是!没病!好的很!”宋离玥一听这个就来气。这无涯子跟春婆婆一个德性,都以为他有病,春婆婆还三天两头给他弄药喝,什么巴戟天,鹿茸,补骨脂。他一口都没喝,全给倒了。
“那你怎么戒了?我可不信!”无涯子深表怀疑,“小玥,你不要害羞,这个病啊,虽然很丢脸,但是咱还是得治啊!不然你以后的幸福……”
“没病没病!要我说多少次啊!我!没!病!”宋离玥声色俱厉,一字一句铿锵有力。为防无涯子又追问,他便加了一句,“找人试过了,我!可!以!”
“啧……试过了啊……那确实没病……不过,你找的谁啊?”无涯子忽然好奇心起。
“嗯……记不清了。”宋离玥故意打着哈哈。
“哦,那行吧,你这次住几天?”无涯子也不追问。
“春婆婆说,要住到他脑子重新长回来。”一旁的小茶抢着回答道。
“嗯,那估计是长不好了。要不,你还是提前回去吧。”无涯子语气真诚,表情严肃,一丝都不像是在开玩笑。
论无涯子和春婆婆地位的轻重,那自然还是无涯子。所以,小茶现在得听无涯子的。宋离玥没在落崖谷住几天,在冬至来临前便回了王府。
临走之前,无涯子还是很好心地提醒他,“小玥啊,你这个病啊!唉!能治的还是你自己。你得想想,你为什么会得这个病,是什么时候开始得的,为什么有人能治,为什么一定是那个人。你不弄明白这些,可能永远都得戒嫖了。”无涯子一番言语,有理有据,逻辑清晰。情真意切,感人肺腑。
但是宋离玥听完,只是冷冷甩了一句话便走了,“我再说一遍!我!没!病!”
被宋离玥吼了一句,无涯子也不生气,只是看着他离去的背影,哀婉地长叹一口气。
冬至那天,宫里有宴席。宇文亦过去参加了,这次他未带赵阿玉过去,因为赵阿玉骗他说她脚伤未好。
舒元殿里,花香袭人,暖意融融。赵阿盘腿坐在柔软的垫子上,手里捧着一碗软糯香的芝麻汤圆,咬一口,馅儿都流出来了。
赵阿玉吃的呼哧呼哧,对面的阿舒也正端着个碗暖手,她见了阿玉这模样,不禁轻笑。“慢点,不跟你抢。”她伸手到她背后拍了拍她的背。
“嗯!”赵阿玉吞掉一个大汤圆,然后热热地呼了一口气,“好多天没吃这么饱了!阿舒,谢谢你!”
“谢什么,不过是一碗汤圆。怎么,平日太子虐待你了,吃不饱吗?”阿舒轻声问道。
“也没有,就是在那殿里头,被那么多人看着,吃不下。”赵阿玉尴尬地笑道。
“那你倒确实受苦了,我这殿里头人少。往日我不好走动,你倒是可以时常来我这处。”阿舒体贴道。
“我知道!只要阿舒你不嫌我烦就好了。”阿玉重重一点头。
“怎么会呢,我们曾同是司苑司宫女,我又怎么会嫌你。再说,如今太子对你这般好,恐怕改日我就得唤你一声妹妹了。”阿舒掩唇笑道。
“不会的,太子抓我,是为了对付宇文朔。他不会娶我的,我只是颗棋子而已。”赵阿玉满不在乎地笑了笑。
“阿玉……”阿舒见她这样,神情有些许伤感。
赵阿玉知道阿舒一定理解错了。她以为赵阿玉说的是,宇文朔让她替代陆小匀入宫的事,而赵阿玉说的是她作为陆祉匀要摧毁宇文朔。
“阿舒,你这殿里好暖啊,我那屋里每天都是阴凉阴凉的。我能在你这儿睡一会儿吗?我有些困了。”阿舒吃饱了就犯困。不知是榻上太暖和,还是熏香□□神。
“好,你睡吧,睡到明天也没关系。”阿舒笑着看她。
“嗯!”阿玉点了点头便直接要躺倒在榻上。
阿舒让人搬走了榻几,然后又捧了几床被子来给她盖上。不多时,阿玉便睡着了,睡的很香。在阿舒身边,阿玉总是会觉得莫名的心安。
听着阿玉的呼吸声渐渐均匀,看着她熟睡的面庞,阿舒心头忽然有一丝暖意。她想起了以前在司苑司的日子,阿玉每次睡觉都睡的很沉,好像天塌下来都吵不到她。可自己好像从来不会这样,因为自小进宫,所以记忆中就从睡过什么安稳觉。她有时会羡慕她,羡慕她的没心没肺。但现在,看着她强颜欢笑的脸,她知道她也变了。
傍晚的时候,阿玉醒了。她伸了一个大大的懒腰,然后一脸满足地扭扭脖子,扭扭腰。她起床后看到阿舒一个人倚在另一边的美人榻上睡着了,手垂在一边,地上还掉了一本书。
赵阿玉轻手轻脚的走过去,帮她将地上的书捡起来。然后翻出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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