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逃离洪荒-第1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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彭磊也算是一族之长,不过他们鸟族从来就没有过什么大形活动,所以对这个年代很流行的一些礼仪和规矩是根本不懂。记得以前在什么书上看过,古人对神是极重视的,每逢重要的日子都要祭神。彭磊原先还想到过年的时候让梁公在鸟村也搞一下,弄个鸟神出来拜拜,现在只能在这里拜熊神了。

出乎彭磊的意料之外的是,先到耒阳的不是熊伯那个大汉,而是来自……鸟村的大队车马--石琅大哥真是太善解人意了!将白露MM从牛车里抱出来的时候,彭磊在心里把石琅家的祖宗八代都感谢了。

耒阳城深入丰族的腹地,其实离冲水坡的鸟村很近了,也就是二、三十里。半天的行程,若是有汽车摩托,一小时就能跑个来回。早就动过将白露MM接到耒阳的脑筋,可是一来公务繁忙,要做的事情太多了,实在不好意思开口;其次么,耒阳的住宿条件没法和鸟村比,这大冬天的,让MM们来这里受苦,于心何忍呢!不过白浪带了三百人亲自护送,还是很让彭磊不安的--荆州就是关老爷大意了才丢的!

“白浪兄,你怎么也来了?”

“兄弟,彭公,我想你啊!真有你的,不费吹灰之力就得到了大片的土地,鬼脸苗石的名声甚至要超过鸟人彭磊了。”白浪迫不及待地将MM从彭磊的怀里拉开,然后自己凑上去来个法国式的拥抱。

“你不会是将酒窑里的酒都喝光了吧?大哥,有露儿想我就足够了,你看好家吧。”

“哈哈哈,听说有人还想让我把露儿带回家去的。”白浪大笑。

“还说呢,你是不是早就放出风声,把露儿给我了?象乙和韦尘不肯出力,很可能是因为这个原因。NND,不知道是该恨你,还是该谢你。”彭磊这些天一直在想这个问题。照常理,象乙他们在族里也是很有影响力的,又都曾是白浪、鸟人的朋友,对葛成的谋划应该有所警觉,不至于搞成现在这样。

“兄弟,你该体谅我。葛成,小人也,象乙也不是有气度的汉子。露儿若不给彭公,难道给象乙?这倒是甚合族人之意,可是我怎能让露儿受苦!”白浪也是苦笑。

“跟着我就一定好吗?”彭磊狠狠地将白浪推开,拉过一旁的MM,不管三七二十一,先亲个响嘴,然后叹道,“大哥,随便找个人送露儿来就够了,你跑来这里,万一葛成那小贼又动什么手脚,那又怎么办?”

“放心,有梁公和梁勇,还有庸老,我已经将小半的人口迁到了冲水坡。现在咱们鱼凫城比这耒阳大多了,墙高矛利,即便是对着柏灌国的大军,守上一年不会有问题。不过兄弟,我提醒你,露儿我托付给你了,你若是让她受什么委屈,我可不答应。”

“我怎么会?你们效率蛮高的嘛,真的比这耒阳还大?”

“哈哈哈,等你回去后就知道了,或者你可以问露儿。彭公,熊伯那家伙来了吗?我好想见见那位熊妹。他们熊族真是藏得好宝贝,便宜了梁聃那小子。你没看见梁公老头见着那个芹姑娘时的样子,好像那么漂亮的大姑娘是他娶回来的。不过还是兄弟你有本事,梁聃娶了一个,你带回来了三个。”

“不要乱说,我和她们没有什么的。”彭磊连忙向白露MM解释。白露一脸平和,倒是她旁边的红药和叶子有点愤愤不平。

“真的没有关系,也就是见过两次面而已,梁聃可以作证。她们是羡慕咱家的浴室,都是梁聃给乱吹搞出来的。她们人呢?没有和你们走一起吗?”

“她们都是很好的姐妹呢。”白露羞笑,“我们屋里去,给磊准备新衣了。哥哥去忙吧。”

中军帐暖,离祭神仪式开始还有一大段时间,足够鸟人同志略解相思之苦了。白露MM有点固执,非要鸟人把小短裤都换成自已亲手制的才满意。在红药和叶子的推波助澜下,这一阵闹得,直到外面钟磬响起时才湿漉漉地起身。

第二十八章 合族之祭

熊族的祭神仪式够热闹的,彭磊名义上是客人,所以先进行的一些程序中他只是看客,这些石琅都关照过了。钟磬声响起,说明仪式开始了,出于礼貌,当然也是不能太落后的,虽然彭磊更想陪MM们在火塘边喝茶。

一个巨大的火堆在广场的中间熊熊燃烧,老少男女列成整齐的队形,围在火堆的四周。熊伯带着有熊族的四位长老,面南而跪。他们的身前,一只青铜的鼎炉中煮着沸腾的水,蒸汽袅袅,在火焰的映照下,变幻着不同的颜色和形状。难怪石琅给彭磊准备的衣物中有新的面具,火堆前跪拜着的几位此刻也都带着,面具涂抹成五颜六色,还真是像戏里的脸谱。

鼎炉的前面,一字儿排开,捆着牛、鹿、鸡、羊、猪,牲畜的惨嚎声此起彼伏,人却寂静无声,所有的眼光都在研究鼎炉中水汽的形状和颜色。以前只是在博物馆中才能见到的玉琮、玉璧、玉碟等玉器就摆在熊伯的身前。只见他研读了一会儿蒸汽之后,站起来杀掉那只鸡,几滴鸡血淋到玉器上,余下的用玉碟盛了,倒入鼎炉中,洒到火焰上。火焰在一瞬间幻出艳丽的青绿色,炉中的水汽也微微凝结。

一声欢呼,熊伯领着身后的四个喃喃着,稍过一会儿,旁边有人过来杀鹿和羊。看得出来,出来的人都是不满十八岁的少年。牺牲的血照着先前的顺序,先浇玉器,然后洒入火中,倒入炉中,虔诚的人们又是莫名其妙地欢呼。

彭磊带着家眷和族人观摩着这隆重的仪式,他们的位置就在熊伯的旁边不远处,蒸汽和火焰彭磊看得和熊伯他们一样的清楚,不过他瞪大了鸟眼也看不出什么名堂来,也不知道那些人为什么而欢呼雀跃。白浪也是一族之长,他的位置在彭磊的对面,不过他比鸟人虔诚得多。彭磊在莫名其妙、东张西望的时候,他是全心全意地和着众人的声调在欢呼。全场数千人,只有他彭磊一个人不专心,或许还有一个,就是那位孜媛小妹。

鱼凫城的上层人物几乎全来了耒阳城,梁聃也重新做回了鸟人的护卫,她们这几个参观者当然也是随着回来了。不过她们的身份很特别,竟然都聚在鸟人的身边。彭磊心不在焉地研究着别人的时候,那位孜媛小妹的眼神大多数的时间也都是停在他的身上。

空气中弥漫着浓浓的焦香,还剩下牛犊和肥猪没杀呢,祭祀却好像已经结束了。熊伯站起身来,领着大家一阵欢呼,然后将手伸向左右的彭磊和白浪。群情激动起来,火堆旁原本整齐肃慕的人群起了一波波的骚动。白浪首先起身,在脸上扣上面具,走到熊伯的旁边,恭恭敬敬地叩拜四方。

彭磊最希望自己只是个游客,然而事实好像正相反,鸟人也是主角。该他出场了,可是该怎么做呢?心里一点底也没有。这时旁边伸过几只小手,帮他戴上面具,整理好衣冠,还在发髻上插上几根长长的雉鸡尾翎--是白露和那个孜媛!心不由自主地有些发慌。

石琅和其他三位长老登上了旁边的观星台,在观星台的四周点燃火把。彭磊刚刚在熊伯的旁边趴下,高台上就传来石琅宏亮的声音“……吾华肇造;胄衍祀绵,岳峨河浩。 聪明睿智,光披遐荒;建此伟业,雄立东方。 世变沧桑,中更蹉跌……此物此志,永矢无谖。 经武整军,昭告列祖;实鉴临之,皇天厚土。”

原来这不仅仅是熊族的祭神仪式,还是三族正式结盟的典礼。白浪早就和熊伯商量好了,推举彭磊为三族之首,共同经略南方,所以也没有和彭磊商量--他鸟人鸟族又不吃亏!白浪对彭磊了解得够多的,鸟人的鸟脾气有时很难捉摸,和他商量,说不定这鸟人还不干了呢。

彭磊是糊里糊涂中接过熊伯递过的金杖的。这金杖一米多长,应该是簿金板包裹硬木制成的,上面雕刻着精美的图案和纹饰,还镶了许多彩色的宝石。彭磊拿在手上,正不知道是不是要将它再传下去时,那位石琅老兄又在高声背诗了:“皇天苍苍,天降我帝,鱼凫驮之,鱼凫随之。皇天苍苍,天降我帝,百姓乐之,百姓随之。皇天苍苍,赐我露女,彩霞被之,鱼凫喜之。皇天苍苍,赐我媛女,百兽乐之,鱼凫悦之。皇天苍苍,百姓惶惶,帝挥金戈,驱虏杀贼。筑我高城,与我良地,我为子民,幸兮乐兮……”

好像还没有见过这里的文字,这家伙竟然能这样长篇大论地滔滔不绝,真是才比屈原,羞死唐寅,彭磊同学更是钦佩得不知道说什么好--好像也没有听懂他说些什么,不过反正是赞美的话。火堆四周的人们虽然还没有开化,可是理解能力都好过鸟人。石琅声音刚落,欢呼声就接踵而至,差点将彭磊的耳膜震破了。

是不是在说要让鸟人做三族的首领?这怎么行!如果是几千年后的皇帝,坐拥三宫六院,万人景仰,那还可以考虑。这个时代的首领,好像并没有多大的权力,出门无车,吃饭无酒,有什么意思?连忙将手中的金杖往熊伯怀里塞--自己的鸟族都想托付给白浪呢!

“彭公,此乃神意。”熊伯干脆将面具也取了下来,瞪着牛眼,冲彭磊直乐,“浪有妹,倬有妹,你我三家是一家。彭公若有妹与倬,彭公若把白露与倬,此杖就给倬好了。”

“这个…大哥,话不能这么说!我若是有妹妹,绝对不会小气的。露儿已经跟了我了,怎么能再给大哥你。而且……我已经有了露儿了,你那贤妹是不敢要的,你给她另找郎君吧,天下好男人多得是。”

“那不行!彭公既没有妹妹,又不肯让出白露族妹,那只能接受这金杖了。彭公之才,倬不及万一,彭公就不要谦让了。彭公受了露女,那我家媛妹也是一定要的,否则我会担心彭公厚此薄彼。”熊伯根本没得商量,反而是因为送出了妹子,脸上难以抑止的得意。

彭磊没辙了,久闻熊媛族妹的大名,娶到家里是万万没有胃口的,可是该怎么办呢?此刻的形势,三族的联合是绝对不能有什么变故的。这熊伯同志居心不良,怎么就长了这么一付粗脸?把一个老大难的妹子送出了家门,还得到一个无私的帮工,自己坐享其成,反而还能博得一个贤名。看他的那付得意,彭磊恨不得上去踹上两脚。没有办法,只能苦着脸向旁边的那位求救——大舅子,这你得帮忙,那熊妹是有名的夜叉,若是入了彭家的门,你那娇滴滴的妹妹老子或许难护周全了!

白浪的脸隐在面具的背后,此刻肯定在偷笑。轻拍彭磊的肩劝道:“彭公,熊伯嫁妹也只是他的意思,谁知道熊妹愿不愿意嫁呢。都知道那位族妹立志独身,要嫁的是上天的神。”

“我不管,只要我妹妹肯嫁,你彭公一定得娶。”熊伯得意地拍着彭磊的另一边肩,长吁了一口气,罩上面具,嘴里又念念有词起来。

一群人涌上,杀牛杀猪,将牺牲的头扔进火堆,浓浓的焦香在空气里弥漫。鼎炉底下的薪火渐渐燃尽,观星台上响起了清脆的磬声。彭磊也无话可说了,这金杖好像也能值几个美金的,到时候若是能带回去,说不定也能换几间房子。至于那个熊妹,正如白浪说的,谁知道她本人愿不愿呢。

观星台上传出的声音是石磬,石琅指导工匠制作的时候,彭磊旁观过,也试听过那个声音。本来彭磊还想指点石琅铸编钟的(记得曾经看过一回电视节目,是详细地介绍古代的编钟和制造工艺),可是再想想,现在正是战争时期,金属是战略物资,哪有闲余制钟玩啊。

观星台上人影绰绰,除了石琅几个,好像还多了一群女子。定睛细看,可不是麽,白露几个竟然也到了上面,敲鼓击磬的就有红药和叶子、孜桑她们。磬声清悠,鼓声欢快,更有一缕清脆的笛音在百折回转。这笛声好熟啊!记得在读书的时候曾听过一次高雅音乐会,都是大师级的民乐演奏家,当时就有一位吹笛的。那次听到的曲子好像是叫《百鸟朝凤》,那一管竹笛竟然能模仿百鸟的鸣唱,让人叹为观止。(其实《百鸟朝凤》最早是唢呐曲,后来有名了,什么人就都试,甚至还有用钢琴来演奏的)现在听到的这笛声也不简单,吹笛的人也是大师水平。声音极尽空灵,如春日的早晨,明媚阳光下的树林,百鸟欢唱,百花争艳,一片祥和生机。这些日子彭磊同学有太多的时间参详大自然的真谛,感悟自然也是不少,所以神经也变得敏感起来。沫浴着暖暖的火光,一时间竟然忘记了此刻正在寒风中,屋角还残留着未融的冰雪。

那个初见竹女和绢后的早晨,在冲水坡的芦苇丛中见到鱼鹰时,旭日映照下的凫水旁,好像就是这样百鸟和鸣的。夹杂在笛声里的清越的磬声,是多么像绢踩动卵石的声响——心一阵阵刺痛,一股热流在血管里奔涌,冲过经脉大穴时,激起一个个旋涡。

是不是时光真的倒流了?为什么还能听到涓涓的流水声?悠扬的颤音就像那轻风吹过树梢时带出的共鸣,眼前这红红的光,不是那初升的旭日吗?竹女和绢的娇笑在空中回荡,最后汇聚成温暖的波,从四面八方钻入彭磊的身体。

不对!绢和竹儿早就没有了,还带走了即将有的孩子。听,虚空中回荡着金铁交击之声,还有人兽狂乱的嘶喊。那“咚咚”震响的鼓点合着人的心跳,彭磊只觉得自己的心都快冲出胸膛了。血脉里奔流的气旋向丹田急速汇聚,一口闷气从嗓子里蹿出,变成一声声嘶力竭的长啸。“嘣”地一声,脸上的面具被吹出老远,差一点掉进火堆。身上披着的裘皮大披风竟然张开卷动起来,如脚底下正吹着电扇。

…………

千里之外的那个山谷,雾气疯狂地涌动着,无数的电芒在九座山峰间流蹿。反而是那九峰簇拥着的石柱,这此没有丝毫的动静。只有那石质变得越来越透明的,石柱里的大鸟扇动翅膀的影子,在远处能清楚的看见。

…………

四周鸦雀无声,除了火花爆裂的“啪啪”声外,甚至听不到活人喘息的声音。彭磊知道自己有些失态,赶紧猛擦了几把眼睛,向四周赔礼道歉。转过头来一看,不禁一吓,干什么?——白浪和熊伯都站得像根木头,面具把眼睛都遮住了,反而露出了下巴;两个手紧紧捂着耳朵,好像刚才打雷了。打雷了吗?老子怎么没听见。再看火堆四周,所有人都趴在地上,对着火堆顶礼膜拜。

“为什么?刚才谁吹的笛?我有些失态了。”一把扒下熊伯和白浪捂耳朵的手。

“彭公,你是不是人?”白浪喘着粗气问道。

“操!怎么说话的?”彭磊差点晕倒!

(……今天比较开心,清晨打开书页,看见许多得回贴。……废话不多说了,对读者最好得回报就是……更新!)

第二十九章 熊媛

彭磊不知道,他刚才在心情激荡之下,带动身边的气脉旋动,差一点将熊伯和白浪震出去。不过身前的火堆没有白浪和熊伯那样的定力,被旋动的气流带动,转出一幅很怪异的图形,所以周围膜拜的百姓要这样虔诚了。都以为是神灵借火上身,鸟人这一刻通灵了!只有很少的几位知道,气流是彭磊在沉迷入音乐的境界之后,不知不觉间带出来的,所以白浪有这么一问。

磬鼓声继续响起,笛声和琴声却是没有了,观星台上的女人们陆续走了下来,一个个也罩着面具,甚至还覆着面纱。不过就是把眼睛蒙上,只用鼻子闻,彭磊也有把握从一大堆相似的彩裙中找出白露MM来。观星台上下来的MM们领先在火堆前舞动起来,彭磊还在回味刚才发生了什么事时,白露MM的手就到了熊伯的手里。

这小子看来是对露儿垂涎已久了,之所以没有挤到熊汗他们的队伍里,一来可能碍于自己的身份,二来也是自卑自己的容貌,否则刚才也不会说出那样的条件。彭磊同学的精神紧张起来,刚想来个熊手夺美,两条舞动的彩裙已转到他的眼前——又是孜媛、孜桑姐妹,她们的身材比大多数男人都要高一点,即使是将头全部罩住也没用。

“彭公,一刻也不能离开露妹吗?”声音中带着浓浓的酸味。

“冲水坡怎么样?这些日子你们是不是在排练音乐?刚才谁吹的笛子,吹得太好了。”顾左右而言他,不过人家的问题确实艰难回答。

面罩后面的秀眸如泉水一样清澈,蓄积着浓浓的感情。那种眼神在电影、电视里多了去了,彭磊同学虽然没有恋爱经验,爱情电影看得可不少。心里暗暗在说对不起,虽然这个年代男人娶再多的老婆也没事,但是彭磊同学可不敢。有了一个白露,还有那个母夜叉熊媛看来也扔不掉,这已经让人头痛了。

“真的很好吗?只怕彭公很快就会厌倦了。”孜媛幽幽地轻叹,裙摆飞旋,绕着彭磊转了起来。

“原来是媛姑娘的笛子,真是神技,害我差一点走火入魔了。这样的笛声听一辈子也不会厌的,可惜我没有这样的福气。”

“彭公怎么会没有福气呢?姐姐还没嫁人。”孜桑也是够大胆的,整个人差一点就粘到彭磊身上了,“彭公乃神人也,怎么能让白露妹妹一个人占有!”

“谁说只有白露了?不是还有红药和叶子吗。嘿嘿嘿,刚才熊伯还让我照顾他的妹妹来着。桑姑娘,我倒是奇怪了,你也老大不小了,怎么还没有嫁掉呢。”彭磊见她那么大胆,索性也放开了胆子。

“我们姐妹都在等彭公呢。原来你和熊媛姐姐有了约定,怎么不早说呢,害我们还要这样厚着脸皮求人。”孜桑突然不舞了,连孜媛也停下了脚步。她们本来就是人群里的焦点,这一停下来,舞动的人群都向这边投来惊诧的眼光。

“我们姐妹是立志和熊媛姐姐共进退的,彭公既然接受了熊媛姐姐。那我们俩也是彭公的人了。嘻嘻,彭公就将我们当成叶子和红药好了。”古代的女孩真是够大胆的,竟然这样推销自己,彭磊同学真是有点接受不了。家里说是只有一个白露,但是叶子和红药也是不能怠慢的。这就是三个了,要是再收了熊媛,还得搭上这孜家姐妹,天哪!这还有安稳觉睡吗?

据说带着面具祭奠神灵和欢舞在这儿也是第一次,源于彭磊同学在战场上的光辉形像。巨大的火堆被分散开来,牺牲的头挂上了高高的树梢,烤肉的浓香在城市里弥漫,欢快的鼓点无休无止地响着。孜家姐妹听到了彭磊传达的消息后,从熊伯的手上换下了白露,缠着大熊探听起消息的真实性来。彭磊反而是有点心烦意乱,考虑起了自己的未来——照理说男人活着就是为了女人,如果在这里娶上五、六个如花似玉的老婆,那确实比未来社会惬意得多了。

一直到天黑,白露的舞裙就没有停止过转动,这娇滴滴的身子竟然能承受这么大的运动量,彭磊还真是有点不敢相信。不过白露MM可能也是身不由己,熊族的壮汗们是不会放过这个机会的,MM那香香的小手谁都想摸一遍。若不是孜桑和孜媛姐妹挺身相救,估计跳舞到天亮白露也停不下来。看着面具后面潮红的小脸,彭磊是心疼不已。他是早就没有心情扭腰踢腿了,从孜家姐妹的魔爪中脱出身来之后,就缩到一边帮叶子和红药烤起肉来,顺便了解孜家姐妹在冲水坡的活动情况。(奴隶是没有资格跳舞的,所以她们从观星台上下来之后就忙碌起来了。到处都是舞动的人群,鸟人丢下面具之后,孜桑找了很久才将他找到的。)

“她们俩一直是陪着熊妹的,就没有说过熊妹长什么样?”彭磊不信,一个多月一直是练音乐,练武功,怎么可能!

“小姐或许知道,可是小姐也不和我们说。”俩丫头对孜家姐妹没什么意见,她们的身份也轮不到有意见,愤愤不平的就是这个。

“小姐说了,那个熊媛姐姐将来也会到我们家的,是不是真的?”

“我也没有办法。那个熊伯看上去是个粗人,其实精得很,我们现在有求于他,他的条件是不得不答应。唉,我舍不得你们!要么我将露儿和你们一起送给熊伯,要么收下熊妹,你们说我该怎么办?”

“彭公,那我们家的房子要不够住了。”叶子轻叹道。

“这个以后再说。来,我教你们烤全羊!”彭磊也不愿意去想这个问题,甩掉裘皮大衣,挽起袖口忙了起来。若不是头上插着的野鸡毛没有除尽,孜桑到天亮也别想找到他。

孜家姐妹比白露圆滑得多了,将白露接出来之后,没跳几下她们也溜之大吉,彭磊心疼地喂MM喝水,殷勤地给MM递肉递汤时,她们俩也聚了过来。不过今天和她们在一起的时候彭磊总是感觉到心里不舒服,好像有许多的眼睛在暗中窥视着似的。孜媛和孜桑两个不知道从熊伯那得到的是什么消息,笑容竟然也有点勉强,让彭磊心里又是说不出什么滋味——看在这两个美女份上,搭配一个母夜叉也凑和了,若是她们两个通不过,那个熊妹妹就更没有胃口消受了。

彭磊的帅府还是他的,石琅在建城的时候,同样的大房子造了不只是一套,所以这个晚上没有人来烦他,连白浪也知趣地不上门打扰。

孜家姐妹只是陪白露坐了一小会儿,连第二天也没有见到她们,彭磊的心中微微有些失落,也不知道熊伯和她们说了些什么,好像也不好意思问。比较起白露的婉约恬静来,孜家姐妹的英武是另一种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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