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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书]王妃莫慌-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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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见安浅夜渐渐走远,她忙跟了上去,也来不及思索太多。狩猎场里,全都是侍卫,倒是不必担心安全问题。
  许贵妃跟了几十步,见远离了皇帐,怕隆嘉帝找不着她,本欲打道回府,却见安浅夜闪身入了帐,当即一惊。
  那座帐子,竟是右相府的。难道右相府和二皇子有牵扯?那不可能!许贵妃不信,右相府的大小姐是大皇子正妃,怎会帮二皇子?
  但事实摆在眼前。她轻手轻脚,绕到帐子的后面,左耳靠近帐布,听着里头的声音。
  却在此时,一只手伸来,捂住她的口鼻。那只手上,有着刺激性的气味,她眼前一黑,身体瘫软,直接昏死过去。
  安浅夜从帐子里出来,脸上全是笑意。其实这座帐子是她的,在不久前,沐羽尘言道喜欢这一块地,右相自然将位置让给了他。
  双方换了个位置。
  如今,便只剩将许贵妃送至燕太子床上。
  “清铃,你送她去。”安浅夜悄声道,又吩咐另一人,“点火,烧了燕太子的帐篷。”
  燕太子帐外有几名侍卫,不便送人进去,毕竟动静太大,但若是着了火,侍卫们便得去救火,那防守自然会有漏洞。
  烈火熊熊,浓烟呛鼻,几个火把扔来,立即便点着了帐篷,火势狂野。燕太子正在沐浴,眼中精光闪闪,当即冷哼了一声。
  他披衣而起,身上水珠滚滚,头发一撮一撮的,稳着脚步从容出了帐蓬,脸色冷然。
  此时此刻,会对付他的,只有沐羽尘。为了报复他,为给他一个教训,便弄这些火?
  幼稚!官场上尔虞我诈,向来是杀人不见血的,暗杀刺杀,那上不得台面!
  侍卫们忙去救火,匆匆去抬了水来,都是之前挑来用的,各府都预留了点。
  “怎么回事?”隆嘉帝接到消息,快步赶来。
  各府贵人得闻消息,皆出帐向这边走来。
  燕太子眼皮一掀,看了看隆嘉帝身边的沐羽尘,似笑非笑道:“只是一些宵小辈,孤倒是高看他了,曾以为他是人中龙凤!”
  火势被扑灭,浓烟袅袅升起。隐隐约约间,里面传出咳嗽声,很细很轻。
  明显是一名女子。
  燕太子愣了下,自己出使别国,未曾带美姬过来,帐子里怎会有女人。
  正在这时,一个很机灵的侍卫上前,在燕太子来不及阻止下,一把掀开了烧得破烂的帐帘,露出了里头的女子。
  他只以为有刺客,本着立功的心态,替自家太子殿下办事,欲捉拿“刺客”!
  燕太子已发现不对,心里忽有担忧,七上八下的,待看清女子面容时,心里顿时一个咯噔,忙向隆嘉帝望去。
  隆嘉帝面沉如水,脸色十分难看,身上犹似罩着寒霜,眼里却充斥着熊熊怒火,双手紧握成拳,上面青筋凸起。
  那是他的许贵妃,衣裳不整,形态失仪,竟坐在燕太子的床榻上,而各府贵人都看着!
  “滚,全给朕滚!”那满腔的怒火,已经烧毁了隆嘉帝的理智。他上前,身体微微发颤,那是因在压抑怒气,怕自己失态。
  众贵人忙告退,全都缩回自己的帐子,一个个的,都不敢露出头,生怕遭无妄之灾。
  许贵妃呆呆道:“陛下?”她还没回神,刚在浓烟里清醒,正咳嗽着,便见隆嘉帝眼神阴鸷,像是一尊大魔神般。
  她何曾见过他如此?当即便呆了。
  隆嘉帝一字未言,抱起她直接回皇帐,将她扔回床榻上,一番动作竟是毫不怜惜,冷冷道:“你为何在燕太子床上?”
  “臣妾、臣妾不知陛下何意?”许贵妃更懵。
  “收拾好自己,看你像什么样!”隆嘉帝冷斥道,平生第一次,他对许贵妃不耐烦,一见她懵懂的模样,心里便浮现一个字:装!
  事实上,许贵妃何等品性,他是知晓一二的,只是平日里宠着她,她的万般缺点,在他眼里都透着几分可爱,可如今心情不同,再看她自然也有不同,只觉得她做作。
  许贵妃泪眼汪汪,自己一向受宠,何曾遭过冷言冷语,但她知隆嘉帝在气头上,自己若是聪明,便不能反驳一句话。
  隆嘉帝却不理她,直接出了皇帐,又来到燕太子的帐前,冷着一张脸,沉声问道:“燕太子,此事你作何解释?”
  燕太子心中恼恨,冷瞥了眼沐羽尘,态度倒是不卑不亢,拱手道:“陛下,外臣是冤枉的。试问圣驾当前,外臣岂敢触犯天威,此事必是栽赃嫁祸,请陛下彻查!”
  这事太明显了,但凡不是个蠢蛋,都不会在众人环绕之地,和一国贵妃幽会。
  安浅夜眼波流转,盈盈浅笑道:“殿下,燕太子指证你杀使臣时,言称你是故意留下破绽,在利用人的反向思维,而为自己洗脱嫌疑,如今他会否也是利用这点洗刷嫌疑?”
  因为事情太明显,完全是个摆在明面上的阴谋,计策太低端,摆明了是栽赃嫁祸,人们反倒不会去怀疑燕太子。
  这便是利用人的反向思维,从而洗刷冤屈。
  沐羽尘顿时笑了,忍不住又捏了捏她的脸。他的小山贼,说话越发犀利,直戳要点。
  燕太子心里恨恨的,又道:“若按姑娘所言,我是故意如此,那所谋所图是为何?”
  “栽赃嫁祸呗。”安浅夜手一摊,无奈道:“你接下来的举动,是否打算证明此事是殿下所为?你掳走贵妃,故意闹出这一局,用去栽赃殿下,嗯,真是毒辣!”
  燕太子几欲吐血。晚间,他的一番说词,被这小姑娘悉数还回。他拜了一礼,做了一国太子最崇高的礼仪,正色道:“陛下,外臣清者自清,望陛下明断!”
  “陛下。”许贵妃梳洗后,缓缓走来。经婢女陈述,她已知个大概,明白自己被设计了,心里恨得直滴血,眼睛里如淬了毒般,“陛下,给臣妾做主啊!”
  事情紧急,她已顾不上面子,将自己跟踪安浅夜,又被人迷晕之事和盘托出,“陛下,臣妾是冤枉的,是被二皇子设计的!”
  沐羽尘去找隆嘉帝谈事,以致她出了皇帐,跟踪安浅夜后被迷晕,这必是计划好的。
  “哦,娘娘跟踪民女,出了事,竟还怪民女啊。”安浅夜哼道,“民女让娘娘跟了吗?”
  “证据呢?”沐羽尘淡声道:“万事讲究证据,才能立案定罪,而贵妃全凭一张嘴?”
  “你!”许贵妃脸色发青。
  却在此时,皇后形态威仪,领着侍女仆人走近,微侧了下头,吩咐道:“押了许贵妃。”
  两名太监上前,抓住许贵妃,惹得她惊怒叫道:“放肆,竟然如此对本宫!”
  “皇后。”隆嘉帝蹙眉,很是不悦。
  皇后冷静答道:“陛下,后宫诸事一概由臣妾管理,在臣妾的管辖下,竟出了这等丑事,臣妾必须查个明白!”
  “陛下,救我!”许贵妃忙道,一脸急色。落到皇后手里,她不死也得掉一层皮。
  作者有话要说:  安浅夜(搓手):一场好戏,精彩又解气,闹吧,撕吧,冲上去打一架!
  沐羽尘:你看起来好兴奋、激动。


第69章 明争暗斗
  隆嘉帝沉吟不语; 若是往常; 见皇后欲动许贵妃之际; 必是冷然呵斥她; 但经刚才那一幕; 自己颜面受损; 满心憋屈,再看许贵妃时,便多了丝不满,少了点怜惜。
  身为一国贵妃,竟在别国太子的床上醒来; 闹出这等丑事; 况且,文武百官、各府贵人全都看着; 他只觉得头上顶着一片草原。
  绿得发亮!
  许贵妃梨花带雨; 抓住隆嘉帝的衣角,小幅度地摇了摇; 泪水在眼眶里打转,柔柔弱弱地哀求道:“陛下!”往日里; 她如此时; 隆嘉帝总会疼惜她; 对她百依百顺。
  见此; 隆嘉帝皱眉,心里有点动摇,到底是他宠爱二十几年的女子; 念着几分旧情,再者,许贵妃是被陷害的,只是蠢了点。
  但若饶她一回,她又不长记性,以为仗着他的宠爱,便可以肆意妄为。
  思及此,隆嘉帝目光一转,吩咐一旁的王公公道:“你跟着去,看着点。”有王公公在,也免得皇后太过分,虐惨了许贵妃。
  这些年来,皇后心里憋着气,他是知道的。
  “陛下……”许贵妃委屈不已,但见隆嘉帝淡淡瞥来,心里不禁一寒。她明白,自己这次惹了大祸,触及到了隆嘉帝的底线。
  一国之君,看中什么?面子!当着各府的面,她躺在燕太子的床上,若非平日里得宠,怕是会被直接打入冷宫,乃至丧命。
  “此事,朕会彻查!”隆嘉帝淡淡道,目光扫及沐羽尘,又看了眼安浅夜,声音里透着冷意:“而那主谋者,朕绝不轻饶,必叫他后悔一世!”
  沐羽尘神色不动,也不言语,只是在心里回道:哦。
  安浅夜倒是在微笑。许贵妃被扣押,隆嘉帝怒火中烧,燕太子有苦难言,这一杖,横竖是她和沐羽尘赢了。
  当然,这只是开头,重头戏还在后面。一想到后面的事,她便忍不住兴奋。
  许贵妃行了个大礼,眼里湿漉漉的,状似在强忍着泪,颇是惹人怜,委屈道:“只求陛下尽快查明,还臣妾一个公道!”
  说话间,她目光流转,注意着周围,心里不禁暗暗焦急。自己那两个皇儿呢?做娘的有危难,他们怎还不出来求情?
  许贵妃张望一会,仍是未曾见到儿子们,只觉得身上一阵阵发寒,自己依赖视作天的夫君,一向疼爱的两个儿子,在关键时刻,竟然都靠不住,任她被仇敌皇后押去!
  在后山林里,皎月洒落银辉,透过层层叠叠的树叶,为大地带来一缕光明。树影婆娑,人影交织重叠,一前一后,动作很有节奏。
  隐隐约约间,在虫鸣声里,偶尔传出一声低吟,柔情缱绻、暧昧缠绵,似在温语抚慰,又似在欢畅而泣,听起来柔糜万端。
  “殿下,殿下!”有急促声传来,一名侍卫低着头,跪在地上,“贵妃娘娘受罚,已被皇后押去,请殿下前去搭救!”
  “什么?!”沐思崖震惊,当时就软了。他正欲抽身而退时,怀里的小妖精腿一勾,缠上他的腰,不依道:“大皇子殿下~”
  她的声音很柔媚,带着欢爱后的余韵。沐思崖心都酥了,但母妃有难,身为儿子怎可不去相助?他忙安抚道:“小妖精,等本殿下帮了母妃回来,再好好收拾你!”
  小妖精一边撩拨,贴上去抚慰他,一边断续着道:“贵妃一向得宠,有陛下在,殿下又有何惧?今日良辰美景,殿下舍得走嘛,嗯?”
  最后那个“嗯”字,让沐思崖倒吸一口冷气,当即又起了身体反应。色字上头,他略略一想,小妖精说得对,就是这个理,有隆嘉帝在,他又怕什么?
  “退下!”他急切下令,搂着小妖精的细腰,正欲大干一场时,只听侍卫着急道:“但陛下正在气头上,根本不曾去阻止皇后!”
  “什么?!”沐思崖再一次软了。他忙推开小妖精,一边匆忙穿戴衣物,一边对着侍卫叫道:“你送柔姬回去。”
  往回跑时,他脑里忽闪过一念,那便是刚刚的侍卫面貌陌生,似乎不是他的贴身侍卫。
  但此念只一闪而过,他心里忧及母妃,顾不上别的,只盼着早些回去。
  山林里清幽,晚风吹拂,虫儿在鸣叫。柔姬以大树掩身,飞快套上衣物,自树后出来。
  见此,侍卫走近几步,轻声问道:“如何?”
  “不辱使命。”柔姬微微一笑,拢了拢鬓边的秀发,小脸上再无媚色,只余清冷,其中夹杂着丝丝鄙夷之色。
  一国皇子,竟如此愚蠢。
  她递来一物。那是一方玉佩,翠绿温润、晶莹透明,上头雕刻着龙纹,是皇子的专属之物,预示着他们的身份。
  侍卫接过玉佩,点头回道:“辛苦了。”说罢,他取出两页纸,轻声道:“尽量在今夜找个机会,在上面按下大皇子的手印。”
  “我明白。”柔姬应道,借着微弱的月光,仔细辨认纸上的字。这是一份盟约,上头已签好了名字,只差两个手印。
  侍卫提醒道:“小心行事,保住自己。”
  “多虑了。”柔姬微笑,摇了摇头,叹道:“你来报信,他竟丝毫不起疑,一国皇子,妄图太子位,竟如此粗心大意。”
  侍卫默,只是笑了笑,自己是二皇子府的,但沐思崖压根没认出来。
  双方分别。
  帐篷前。
  “本宫自己会走!”许贵妃挣脱开来,整了整衣领,在夫君、儿子都靠不上时,她终是褪去了一贯的柔弱假象,恢复了本来面貌。
  “父皇,那燕国太子呢?”沐羽尘问道。
  燕太子眼睛一眯,冷声道:“怎么,二殿下还想囚禁孤不成?”他的背后,还有大燕,他可欺,可大燕铁骑不可欺!
  沐羽尘淡淡笑道:“此事牵扯燕太子与许贵妃,若单罚贵妃一人,落在旁人眼里,怕以为是贵妃一人之错,对她的名声有害。”
  安浅夜笑眯眯道:“就是,流言蜚语是堵不住的。况且,燕太子既言道清者自清,便该主动配合调查,还自己一个公道,而非遮遮掩掩,否则,旁人会误以为殿下心虚的。”
  燕太子目光泛冷,虽知是激将法,但迫于形势,也只能去咬着牙答应。他心里有担忧,就怕沐羽尘二人还有后招,若再来一次陷害,污蔑他和许贵妃的关系……
  那便是证据确凿!他是一国太子,虽不致死,但背上如此声名,注定遗臭万年。
  燕太子犹豫片刻,只得无奈道:“外臣愿作配合,只望陛下明断,查明真相,勿受小人挑拨,还外臣一个清白!”
  隆嘉帝颔首,扬声道:“宁卿。”
  右相立即出帐,快步过来拜道:“臣在。”
  隆嘉帝吩咐道:“此案,宁卿你来查,务必查明事实真相。”他的语气很重。
  “臣遵命!”右相恭声道。
  见此,燕太子放缓了心,右相和他在私下里有一点关系,由右相查案对他有益。
  人群散开后,安浅夜笑脸吟吟,眼睛亮晶晶的,刚刚打了一场胜仗,心情倍感舒畅,只觉得天下个个都顺眼,“我们去干嘛?”
  “你想如何?”沐羽尘笑着问道。
  “天色尚早,不如我们去皇后的帐子?”安浅夜偷偷地问。她承认,自己想去看戏。
  皇后本为正宫,却常年被贵妃压制,而今终寻到一个机会,可一舒多年的怨愤!
  沐羽尘颔首,意味深长道:“算算时间,大皇兄、三皇弟也该回来了,父皇一家人团聚,可喜可贺。”
  “我忽然发现,你焉坏焉坏的。”安浅夜眼睛一弯,抱住他的一只手臂,“但我喜欢。”
  临近帐门口时,只见许贵妃被婢女们压着,跪在皇后的面前,一脸怒容,恨恨道:“颜丹汐,你真以为自己可以翻身了吗?”
  皇后冷笑道:“扒了她的衣服,查身体!”
  两个婆子上前。安浅夜偷偷摸摸的,掀起一角帐帘,探头探脑地望着。
  见衣服被扒,许贵妃刚一尖叫,皇后当即吩咐道:“堵了她的嘴,朝臣贵客当前,如此叫喊,有辱贵妃仪态。”
  夜还很长!
  沐羽尘背过身,遥望着皓月,心里多少有点酸涩。这些年来,皇后是为了他,才一直忍着气,藏着自己的怨恨。
  父皇……他无声念着这两个字,而后微微一笑,轻语:“你所在乎的,会先一步在你面前毁灭,最后才轮到你——我的父皇。”
  作者有话要说:  ——女主版(正经)
  安浅夜:“我们去干嘛?”
  沐羽尘:“你想如何?”
  安浅夜:“天色尚早,不如我们去皇后的帐子?”
  ——男主版(不正经)
  沐羽尘:“我们去干嘛?”
  安浅夜:“你想如何?”
  沐羽尘:“天色已晚,不如我们回帐子里歇息?”


第70章 谁的过错
  “呜……”许贵妃奋力挣扎; 但被丫鬟们死死按住; 一张脸涨得通红; 眼睛里充满怨愤。
  这不只针对皇后; 也针对王公公。隆嘉帝有言; 让王公公跟来; 主要是防皇后过分,但王公公一入帐便立在一边,一句话也不说。
  “呜呜……”徐贵妃叫喊着,但嘴里被堵上布条,只能发出模糊的声音; 旁人完全听不懂; 不知她在说什么。
  王公公背对着她,虽是阉人; 但今日被验身的是贵妃; 他不便观看,需要回避。
  眼见衣带渐宽; 外衣被剥落,许贵妃心里屈辱; 也顾不得其它; 拿头狠狠撞向丫鬟。
  丫鬟吃痛; 下意识松了手; 并退后几步。
  许贵妃拿出口里的布条,恨恨道:“王公公,陛下让你照看着; 你便如此看着?”
  王公公依旧背着身,闻言只恭声道:“贵妃娘娘,宫中女子若与男子有染,是需要验身的,皇后娘娘所行无误,老奴不便阻止。”
  “本宫会记住今日!”许贵妃咬牙,双目如在喷火。理虽是如此,但尚有人情在,但王公公一律公事公办,实在让她着恼。
  皇后也讶异。验身虽是规定,但也可以温柔一些,而她对许贵妃,自是半点不客气,但王公公却不曾出言相劝,由着她欺负人。
  难道,王公公对许贵妃有怨,才借她的手教训许贵妃?
  皇后思量片刻,便不再理会,不管理由是什么,王公公不阻止她,不去向隆嘉帝告状,对她是有利的,两人在同一战线上。
  许贵妃握拳,冷声道:“今日的屈辱,来日我必百倍偿还!”如今隆嘉帝在气头上,才害她逢此一劫,只需待她再获圣宠……
  这些人,她一个都不会放过!
  她不想再忍,不想再做些表面功夫,每回遇上皇后,都得行礼唤其姐姐,她已经受够了,皇后不过出身高贵,又不得宠,凭何一直压在她的上面?
  终有一日,后位是她的。
  “你不过一时屈辱,便要百倍偿还,那本宫呢?”皇后漫步过来,低着头,望着跪在她脚边的许贵妃,目光刹那锐利起来,“二十多年来,本宫又受了多少屈辱?”
  “百倍偿还,你说,你该如何还?”她冷冷问道,忽的踢去一脚,力度、角度都把控得很好,不至于重伤许贵妃,又让她疼痛难忍。
  许贵妃皱着脸,面上显现痛色,张开樱唇,竟是疼得一个音也发不出,身上冷汗涔涔。
  “给她验身。”皇后回身坐在木椅上,面上毫无表情,略显冷酷。
  安浅夜猫着腰,正掀开着一角帐帘,看得津津有味,烛光映上她的脸,清晰可见,她脸上满是兴奋之色。
  沐羽尘不解,靠近她的耳边,带着些许笑意问道:“何故如此兴奋?”
  “这热闹好看,不憋屈!”安浅夜答道。报仇的戏码,她最喜欢看了。
  帐内,婆子们上前,几乎是不费力的,便褪去了许贵妃的衣服。
  许贵妃疼痛难忍,身上毫无力气,只得任婆子们妄为。莹白如玉般的身体,暴露在空气中,更暴露在帐内人眼里。
  她又羞又气又恨,加上被踢一脚后,腹部那里非常疼,眼里通红,直冒着泪水,银牙咬得死紧,恨意在心底弥漫。
  见此,安浅夜皱眉,心里有点不是滋味,倒不是怜惜许贵妃,只是觉得,许贵妃固然有错,但隆嘉帝才是罪魁祸首。
  注意到她的情绪变化,沐羽尘问道:“怎么了?”帐内的情况,他不便去看,是以都回避着,背对着帐门口。
  安浅夜左瞧右瞄,见无异常,才附在他耳旁道:“你父皇太坏了,愧对皇后,也有负许贵妃,是彻头彻尾的大渣男!”
  明眼人皆知,许贵妃是被人陷害的,隆嘉帝不去安慰她,不去探她是否无恙,却为了所谓的男子尊严,便容皇后押她去折辱。
  说到底,他是宠爱许贵妃,但那份宠爱,却及不上他自己的面子。
  这在她意料之外。她一直以为,隆嘉帝很宠爱许贵妃,应当不在意一些流言,因此在出招时,压根不曾深想后果。
  在古代,女子名节真的太重要,因为不止女子在乎,男子也在乎它。
  “负许贵妃……”沐羽尘重复念道。
  安浅夜斜睨过来,语气不善:“怎么,你不同意?你们男人难道都一个样?那若有一日,我被人陷害,失了所谓的名节,你会否如你父皇一样,只关注你自己的得损?”
  沐羽尘笑了笑,回道:“自然不会。”他顿了一会儿,声音泛冷:“若你真有个意外,我会杀尽所有相关者,一个不留!”
  无论是谁,幕后主谋、从犯,一个不留。
  “那我呢?”安浅夜追问,语气略显欢快。不像古代女子,对现代女孩而言,贞洁不等同生命,她倒不至于寻死。
  但会如此对付她的,必是皇城中人,是一些达官贵人,若要杀光,便将血流成河。为她杀人,这话,这举动,虽有点可怖,但也让她的心怦然一动。
  沐羽尘微微一笑,抬起手,手指自她的乌发里穿过,回道:“只会更宠、更重视你。那不是你的错,你亦受到伤害,也需要人抚慰,怎能冷眼对你?”
  安浅夜点点头。对这个答案,她表示满意。
  须臾,沐羽尘靠近半寸,眉眼里蕴着笑意,忽问道:“如何,喜欢听我的回答吗?”
  安浅夜琢磨过来,当即一瞪眼,小声斥道:“你骗我啊,故意拣好听的说?”
  “没办法,你喜欢听。”沐羽尘失笑,手自她发丝里抽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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