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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影之暗战-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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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神亢奋了一宿的长门,此刻也开始有了睡意,起初那会教人悔过助人成长的精神头已经消退了下来,哈欠连连。望了望四周的景色,也没有什么动静,歪着脑袋趴在膝盖上,渐渐迷糊了起来。
就在这一刻,一边的草丛里沙沙一阵作响,几道人影闪过,站在篝火火光找不到的地方,用手语交流了一二,瞬间化作黑影闪进了破屋之中。
这伙人就是白天被长门放过的那伙人,拿着长门留下的交钞,到了附近的村子里,好好的吃上了一顿,之后在客栈开了两间房间,舒舒服服的睡上了一觉。
醒了之后一群人坐在一起一合计,长门给的一万已经用去了一半,省吃俭用一些也只能支持两三天,根本不够。一想到长门那鼓囊囊的钱袋,心中就痒痒了起来。
若是能把那小鬼的钱都弄来,然后把那小美人寻得一个好买家,估计足够他们挥霍上半年。
过多了苦日子还不觉得,只是今日稍微享受一下,就觉得曾经过的日子简直连畜生都不如。况且作为叛忍,早就抛弃了那些可笑的道德与伦理,恩将仇报也不是什么稀罕事。稍作商量,立刻全票通过,去抓那三个小鬼。
晚上一群人把最后一点钱也都花光,吃的少了不少但是很注重营养,之后泡了个热水浴,再次补充睡眠。进食之后的六个小时过半的血液会流向胃部,不利于行动,加上选择的时机也是黎明,也不多这一会。
几人在屋外没有发现弥彦与小南的踪迹,那定然就在屋内,三人冲了进去,其余的人在外屋戒备,以防忽然发生什么意外。
那破屋不大,最多也只是十七八个平方,中央有一火堆,早就熄灭,只剩下一堆没有燃尽的火星还在发光。三人一眼就看见了小南,悄悄的走到了小南的身边,飞快的一记手刀就看在了颈大动脉上,立刻陷入了昏迷。
另外一人连忙将她抱起,看了一眼还在沉睡的弥彦,打了一个干掉他的手势,刚要走。却不想一个转身的动作,那一点点几乎可以忽略不计的离心力,恰好让小南的一条腿脱离的掌控,落了下去,砸在了弥彦的脑袋上。
本来尚在梦想之中的弥彦被这一击惊醒,也没有觉察到什么不对,以为是天亮了长门叫他起床,只是呢喃了几句,翻了个身,一双手习惯性的护住脑袋,乱挥着。
却不想一不小心抓着了其中一个忍者的裤子,弥彦的睡意瞬间就被惧意所代替,惊出一身冷汗。大脑在这瞬间急速运转了起来,刹那间就有了一个决定,继续装着先前的模样,骂了几句,不再动弹。
那三个忍者也被吓了一跳,抱着小南的眼神闪过一丝凶芒,在这黎明之前最黑暗的时候格外的恐怖。两人者面上露出了狞笑,同时摸出一把生锈的匕首,对准了心脏与脖子,就要扎了下去。
也不知怎的,弥彦忽然双脚一蹬,整个人贴着地面滑了一段距离,只是忽然之间的用力力度不够,但也足够避开要害,两把匕首直接插进了小腿肚子与脚踝上。疼得差点眼泪就流出来了,弥彦接着时机大喊了一嗓子,只是希望屋外的长门不要有事,想要个回音。
这一喊,屋外的忍者便知道暴露了,抱着小南的那忍者立刻离去,弥彦只能眼睁睁的看着那人消失在黑暗中,而无任何办法。顿时伤心欲绝,大吼了一声,抱着拼命的打算想要快点结果掉这两人,好追回小南。
而屋外的长门也醒了过来,先是一阵迷糊,紧接着如弥彦一般惊出一身冷汗,飞快的掏出了一把苦无握在手中,冲进了破屋内。屋外的忍者靠的都比较远,一来是不想被火光照着暴露出身形,二来是隐藏在黑暗中准备在里面得手之后,给长门致命的一击,却不想现在反而坏了事。
长门冲入了屋内,屋外的忍者也顾不上隐藏,将木屋包围了起来,却不敢进去。里面到现在都没有什么声响,谁也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万一第一个进去要是里面的同伙早就死了,怕是自己也得交代了。
而屋内,却上演着别样的大戏。
屋内的空间很狭小,一些大规模的忍术也用不了,一不小心就会伤着自己,而小型忍术又没有太多的作用,加上空间环境的限定,动作幅度一大,自然要碰着什么。看上去好像没有什么大碍,可是只是这一滞之间就是致命的破绽,也只能放弃,只好近身肉搏起来。
长门进来时弥彦已经受了重伤,身上血流如注,还剩了几口气,勉强的能抵挡两个上忍的拼命进攻。长门进来的也算是突然,同时也出乎了两人的意料之外。在他们看来,长门怕是已经被外面的同伙收拾掉了,也顾不上防着身后,长门进来那会还当时自己的同伙进来相助,也没有留心。
这以差错之下,就给了长门一个绝好的机会。小南已经失踪,弥彦又身负重伤,一怒之下,苦无立刻从其中一人的后心捅了进去,手上的触感已经能感觉到,心在被戳穿之后无力的跳动。而另外一个上忍心中一惊,顾不上看一眼自己的同伴是否还有救,直接就地一滚,落在了一边。
长门已经红了眼,干净利索的手腕一抖,苦无在心室中一绞,立刻抽出,冲向那滚落一边的上忍。仓促之间加上环境的限制,长门人小,反而施展的空间要大了许多,连连几下都命中那人身体,又是拼命的打法,不消一刻时间就戳成了一个血人。
“弥彦,小南呢?”
了结了两人之后长门跪在了弥彦身前,半搂着他,抱在怀中,抖了抖,问着小南的去处。弥彦此刻已经是在弥留之际,还有一口气没有吐出来,费力的抬起手,指了指门外,便无力的垂了下去。
一刹那,长门好像觉得这就是一个梦,晃了晃怀中的弥彦,挤出一丝难看的笑容,笑说道:“喂,弥彦,醒醒,别开玩笑了!”
第四十五章 回忆(下)
“他不会醒了。”
长门霍地回过头了,看着站在门中被黑影所遮盖住相貌的人。这人身体很瘦弱,有点营养不良的样子,与外面那些忍者有些相像,只是声音平和,不带一丝火气。他的左手上拎着一团黑影,拖在了地上,隐约有没有熄灭的火光照在那黑影上。长门定睛一看,立刻就认出那是团黑影是小南无疑。
“你是谁?”长门轻手轻脚的放下了怀中已经没了气的弥彦,退了两步,一手或者苦无横在了身前,一手持平横推,架在另一手的手腕上,一副戒备的模样。
七夜笑了几声,随手扑通一声将还在昏迷中的小南丢在了地上,手上两个简单的印,速度快的让长门只是觉得七夜的手模糊一下,一颗小火星忽然从掌中蹦了出来,落在了地板上,飞快的燃烧起来。
很安静,很诡异的气氛,有了火光之后长门不仅仅没有得到丝毫的安全感,反而觉得阴森起来。在火光之下,看清了七夜的脸,很普通,这样的人这一路来见过了不少,只是见了一面弱不仔细去记忆,恐怕要不了多久就会把这张脸的主人所遗忘。
七夜嘴角勾起了一丝弧度,看似怜悯的看了一眼躺在地上死不瞑目的弥彦,蹲下了身子,将那双瞪大了的充满了遗憾与愤恨的眼睛合上,轻声道:“弥彦是你杀死的,你杀了他。”
长门脸上立刻变色,大惊,顾不上七夜的潜在威胁,走到了弥彦的身边,一把推开了一边的七夜,颤抖的双指按在了颈脖下的大动脉上,没有脉搏。脸上的表情有一点扭曲,侧着脸爬在了弥彦的胸口,幻想着最后一丝奢望。
没有心跳。
“怎么……可能,他是那些忍者杀死的,不是我!!”
弥彦的死对长门来说打击相当大,跌坐在地上,手脚并用退了写距离,仿佛很害怕弥彦的尸体,粗者脖子对着七夜大喊着,证明着自己的无辜。眼角的泪水与悔恨的双眸,是那样的凄惨与无力。
七夜很平静很漠然的摇了摇头,甚至脸上还有一抹笑容,在这样的环境下,格外的诡异。七夜直视着长门,说:“不,弥彦是你杀死的,你的天真杀死了你最好的朋友。你的天真,还会害死小南,最后害死你自己,甚至害死这个世界上所有没有实力的人。只是因为你的单纯。
人,是这个世界上最丑陋的动物,因为他们有欲望,欲望使他们忘记了善良与正义,迈向了邪恶,堕落在绝望的深渊中。
人,是最不可相信的动物,他们自私,为了保护自己与自己的利益,可以出卖背叛任何人。
而你,你的单纯与善良,杀死了弥彦。如果你在白天没有心慈手软,没有放过那些人,没有抱着那些可笑的理想与追求,弥彦就不会死。所以你杀了弥彦,这就是事实。
你不是神,你无法决定这个世界的走向,你只是一个人,一个卑鄙的,劣性的,自私的人。你一味的依照着自己的本愿去看这个世界,去做那些让人觉得悲哀的蠢事。弥彦要成熟了许多,所以他被你杀了,因为他看清了这个世界,阻碍了你的梦想,所以你杀了他,这就是事实。”
随着七夜的话加深,长门的脸渐渐扭曲,狰狞起来,牙齿紧紧的要在了下唇上,几乎想整个下唇给要烂。红色的鲜血与泪水混在了一起,顺着脸颊,顺着下巴,滴在了身上。
一边的小南也不知道什么时候醒了,只是茫然的呆坐在一边,一双眼睛里满是死灰与绝望,直直的看着地上躺着一动不动的弥彦,表情麻木,就像一个蜡像一般。只是偶尔转动的眼神掠过长门那里,会露出一丝惊骇,目光甚是躲藏,仿佛很害怕长门一般。
地板上的火还在燃烧着,耳边只有木质地板中松脂被燃烧时发出的劈啪声。
“你现在还觉得,弥彦不是你杀死的吗?”
忽然,长门就像被踩了尾巴的猫,蹦了起来,张牙舞爪的嘶吼着,有点癫狂的仰着脸,大声的叫嚷起来:“不是我!我的追求与理想没有错,我没有错,弥彦也没有错,他不是我杀的!不是我……”
喊着喊着声音渐渐衰弱了许多,从嘶吼到哀鸣,半跪在地上,双手捂着脸磕在地板上,小声的垂泣着。嘴里不断的重复这那两句,一声声充满了悲哀的语气,让人心酸不已。
到了这时候,长门的内心所坚守的壁垒,已经裂开了一条缝隙。七夜知道,只要在努力一下,长门的世界,就会因他而改变,被他塑造成为另外一个长门。
七夜伸出了一只手,笑说道:“来吧,让我带着你去证明,弥彦,是你亲手杀死的。让你的心,去看清一切!其实你已经接受了这个事实,只是你需要一个理由与过程来说服自己罢了。握紧我的手,我带你去看看这个肮脏的世界!”
※※※※※
三个月之后,又是这里,一座破损不堪的房子,一个没有名字的孤坟,三个被拉长了许多的人影,站在了坟前。
这三个月,长门有了天翻地覆的变化,曾经的稚气与单纯,在他的身上再也看不见。
三个月里,七夜带着两人见了许多这个世界上可以说是最悲惨的事,战争已经不再是最可怕的事,因为有比战争还要让人感到不寒而栗的恐惧,那就是人性。
这个世界上并不缺乏疯子与变态,也不缺少那些心理极度被扭曲的上位者,一幕幕人间惨剧就这样被摆放在两个涉世未深的孩子面前,那不仅仅是视觉上的冲击,更是伦理与道德的碰撞,理想与现实的火拼。
人性本善,这个被长门曾经认为是真理的四个字,再也不复存在。
站在弥彦的坟前,抚摸着那坟前无字碑上长出的绒绒青苔,脸上露着少许淡淡的忧愁与哀伤,自嘲的笑了笑,说:“弥彦……”话到了嘴边,却再也说不下去,想要道歉,觉得有是那么的无力,只能轻轻抚摸着那石碑,介意聊表自己心中所想。
小南拉着长门的手,手心的温度让长门略微好受了一些,至少在身边,还有与自己有着同样梦想的人。
七夜此刻已经离开,他在长门心中埋下了一颗种子,只要静静的等待它发芽,成长为参天巨木,在需要的时候,成为他最大的助力。七夜原本想要将他收在身边,只是如此一做怕是要惹祸事。本身实力就已经不俗,若还有一个拥有轮回眼的弟子,也不需要什么风声,就足够为任意的掌权者所忌。
这才有了放任的想法,只要不死,便好。在七夜所灌输的理念下,长门的成长,逃不脱他的手心。
※※※※※
小南回过身看着一如从前般年轻的七夜,勉强露出了一个笑容,微微曲了曲身子,行了一个简单的礼节,之后站在了一边,也不说话,只是站着。
小南对七夜的态度不如长门,小南是女孩,女孩的心思总要细腻一些,有些事长门发现不了,小南却可以发现。就如七夜自己所说,只要还是一个卑劣的人类,就会有私心,除非有一天以卑劣的人类的身份,上升到神的高度,才会是无私的。
七夜那年的举动在小南心里,恐怕是有着什么不为人知的目的,可长门偏偏却听信了七夜的话,也算是七夜手段有独到之处。
“长门呢?怎么没有见到他?”七夜掏出了零散的钱币,丢给了米店的老板,接过米袋,问道。
“长门……”小南迟疑了片刻,才说:“长门还在修炼。”
七夜也不知为何忽然笑了,有点阴谋的味道,将米袋放在了小南的身边,说:“嗯,这里面怕是有你的功劳吧?!嗯,只要长门没事就好,你也要多关心一下他,我还有事,如果有机会在见面的话,希望能看见那小子。”
说着七夜笑了笑,摆摆手回到了路上,招了一辆马车,不一会就消失在小南的视野中。小南疑惑的望着七夜离去的方向,眉头皱在了一起,七夜这般举动与先前大有不同,似乎有着不一样的感觉,具体是什么又说不上来。想了半天没有答案,这才拎着大米,快速走出了小村庄,消失在一边的荒野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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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三章看似与剧情关系不大,但却是为将来某些剧情做的伏笔,必须点一样,顺便交代长门已经扭曲的世界观是如何形成的……
关于长门三人的年纪,要比水门小约有十岁余。
自来也碰上三人是在二战末期,二战在中期至末期之间,水门已经开始活跃与战场之上,并且早已成为了自来也的弟子。按照纲手弟弟死于十二岁,二战中后期来推算,水门在二战末期应该有十六七岁的样子。而漫画中长门三人的身形与对白都说明三人最多也只有八九岁,顶多弥彦有十岁。
如此算来,与主角之间的差距也就不是什么硬伤,等剧情开始到漫画中预见佩恩,他们的年纪也有三十多了。OVeR
第四十六章 我要当火影
我忽然发觉钢练与这一本,死的人少了一些,特别是主角的手下几乎都没有死过,看来应该更在这方面下点功夫了,作为主角虽然强大可以不死,但小弟却应该受点灾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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停战了。所有忘却生死拼搏在前线的忍者或是激动的不能自已,或是流下了少有的泪水。战争从爆发到现在这一刻,终于打完了。又是一场十年的拉锯战,在这一刻落下了帷幕。
这一场战争没有任何赢家,无论是已经销声匿迹或是灭族的忍者村,又或是五大忍村,都没有赢家。十年里的战斗消耗的不仅仅是财力物力与人力,更是在透支未来的潜力与可发展性。在这个血继稀少的年代中,灭亡一个,便是少了一个,永远都不会再增加。
这是一场悲剧,因为某些人的私心,才会有这样旷日持久的战争。这不是第一次,但也不会是最后一次,只要人类还有欲望,这个世界上就还会有战争。
猿飞有些感慨的站在了慰灵碑前。曾经那副嵌入地表的慰灵碑已经刻不下那么多的名字了,在一边又重新立起了一座更大更庄重的碑。坚硬的石碑上刻满了那些在战争中阵亡的忍者,他们大多数都是在木叶默默无名的人,只是在这一天,人们才了解他们,是他们早就了整个木叶,木叶只因他们存在过而存在。
萧瑟的风中渐渐有了雨水,好似老天也在哭泣,想用泪水洗刷这个充满了邪恶的世界。猿飞略坏感伤的站在了一众村民与忍者前,嘴张了张,想要说点什么,却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沉重,唯一的感觉。心口好像被一块巨石压着,猿飞黯然的叹了一口,走到了队伍的前面,面对着慰灵碑上那密密麻麻的名字,深深的鞠了一躬,一颗浑浊的泪水,悄然落在了地上。与雨水混在了一起,滋润着这片木叶的土地。
有了火影的带头,忍者们也都摘下了自己的帽子,或是护额,学着猿飞的模样,行上了一礼。那慰灵碑上的名字,有的是他们的朋友,有的是他们的亲人,但更多的确实不相识的人。这并不能打消还活着的人对他们的敬意,只能让大家更加感激他们为木叶所做的一切。
一道银蛇撕裂的灰暗压抑的天空,紧接着传来一声老天愤怒的怒吼,豆大的雨水噼里啪啦的从天上落了下来。打在地上,溅起一朵朵小水花。整个木叶都处在一片伤感中。
七夜倚着峭壁站在了火影岩上。
水门死了以后,这座能在木叶任何一个位置都能清楚看见的山崖,被雕刻成了木叶有史以来四位火影的样子,水门也在其中。
七夜的手轻轻摩梭着变成了塑像的水门,看着慰灵碑那黑压压的一群人,心中也起了一丝涟漪。七夜很珍惜这一份珍贵的友情,只是这友情来的太快,也失去的太快,快到七夜都没有任何准备。
渐渐的,手上青筋鼓起,凝指成爪,就像抓豆腐一般,从坚硬的石壁上抓下了一块拳头大的石块,在手中碾了碾,化作一缕沙尘,从指间落了下去。
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平复了心中的波澜,看了一眼水门脸上那忽然多出来的一个凹坑,苦笑了两声,也没有修补的意思,只是看着那被放大了水门的头像,心中略有所感。
这已经有一会没有回去了,也不知道鸣人那孩子现在过的怎样,是要让他按照水门的意愿走下去,还是按照七夜所设定的平凡道路生活,或许是应该做出抉择的时候了。不过对于让鸣人如普通人一般生活的想法,七夜自己也没有抱什么希望。以身为人力柱的鸣人,想必想要普通,也不可能。
有时候七夜能在鸣人的身上看见水门的影子,那种乐观的性格,还有大大咧咧的生活习性,都十分的相像呢。只是鸣人的模样却像奇奈多过于水门,这也算是一个遗憾吧。
忽然,一道目光从远处飚来,七夜顺着那道目光望了过去,是猿飞的。猿飞早就看见了站在火影岩上的七夜,可以说安慰了许多,至少七夜与水门之间的友情还是如以往那般。猿飞最放心不下的便是七夜,七夜投身大名府,平日里处理的都是那些肮脏的政权交易,生怕七夜一个不小心迷失了自己,日后对木叶坐下什么难以复原的伤害。在这一刻,猿飞终于放下了心,只要七夜心中与水门的友情还存在,那么木叶就是安全的。
※※※※※
一连几日的悼念终于结束了,木叶正在从战争与损失亲人的悲痛中渐渐迈步前行,很多事物都被压在了一边,等待着处理。战争遗留下的动乱却还没有结束,一段时间内木叶的任务委托量大了许多,人手奇缺,也让七夜逗留了一段时间,放那六个小子接一些任务,也算是一种提前的磨练吧。
“你怎么来了?”
这日七夜坐在猿飞家里,晒着太阳,却不想霜从门外走了进来。和霜一起十几年,对霜的了解比他自己都要深厚,只是走了几步之后就能感觉到霜刻意学着七夜的从容却弄的四不像的步伐,但也有自己独特的另外一种韵味。
霜一直都冷着脸,阿斯玛见人带了进来之后告了假,转身离开了。出了门之后微微叹了一声,这家越来越不像自己的家了,自己反而像是一个外人,不过也没有多想。
霜的脸上还是那冰冷的表情,“鸣人说要见你,现在他在火影的办公室里,猿飞说要见见他,我也就留了下去。”
七夜微微愣了一下,随即颔首赞赏,至少霜做起事来比之以往有了些许改变。以前他与七夜不分不离,几乎除了任务都七夜的身边,一切都有七夜为他安排,为人算是死板了一些,只要没有七夜的命令,哪怕是大火烧身也不会乱动。
“我知道了,你且回去吧,大名府还是需要有你坐镇,樱和兰两个小丫头压不住那些野心家,十二他们又有自己的任务,这里你就不要多留了。”看了一眼霜欲言又止的为难模样,七夜心中顿时明白过了,温煦的笑了两声,挥了挥手,说:“嗯,我很快就要回去了,你就再多头疼一段时间,少说也是一种锻炼,或许以后组建了家族,你也算是一个掌权者,怎能如此不济呢?”
这半说笑半严肃的对白让霜的双眼一亮,微微点头之后一言不发退了出去。作为最早跟在七夜身后的霜与兰,看也听了许多事,对家族这一次有着非比寻常的向往,其余二十四个人也是如此。或许是童年留给了他们太多的悲惨经历,非常想要一个家庭,哪怕是属于大家的也都可以。七夜这时说出这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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