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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影之暗战-第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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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了一些颗粒,摩擦着自己的皮肤,想要抽手却又过于唐突,只能陪笑着。
“我只是和七夜聊聊天而已,许多年没有见我们都老了,他小子还是和那时候一样,真是让人羡慕呀。”千代笑说道。
七夜朗声笑了笑,陪衬上七夜独有的气质和长久养成的上位者的威压,别有一番韵味,点了点头,看了看千代牵着小春的手,又看了看小春,才说:“过奖,我不过是晚辈,比起两位前辈还差得远。至于外貌,不过是皮囊罢了,千代前辈可是不屑如此,否则绝对还是一个大美人呢!”
背在身后的手收了回来,如今有了小春就打不起来,七夜不会不考虑一下自身的立场,现在还不是和木叶翻脸的时候,那么与目前实际中掌权的长老团的小春没有必要弄僵。告了个欠之后漫步到他处,继续着与那些火之国前来参加葬礼的政客们聊着天。
见七夜离开,小春才缓缓吁了一口气,生怕七夜无所顾忌就和千代动起手,同时也感觉到千代手心的那些颗粒已经不知何时消失了,才完全的放下心。此刻不需要再虚伪而做作,发自内心的亲切的挽起了千代的手,站在了一边小声的交谈着。
葬礼很顺利,其实葬礼不过是一个仪式罢了,那被下葬的棺木里根本就没有猿飞的尸体。作为火影,在得到许多的同时也会失去很多,而猿飞的尸体必须经过特殊的处理之后埋葬在特殊的地方,绝对不会像现在这样随意的当着许多人的面下葬。
要从一个死人的嘴里问出秘密的手段有很多很多,每个村子的方法都各有不同,谁都不能保证经过处理的尸体就真的能做到万无一失,所以必须秘密埋葬。而那些负责埋葬的忍者,终生都不可能离开埋葬火影的坟地,直到他们老死为止。
天空渐渐阴暗,在葬礼的最后下起了细雨,哀伤无声无息的散播开。无论是木叶的忍者,还是那些其他忍者村前来参加葬礼的忍者,他们多和猿飞有所焦急。作为二战中后期比较活跃的猿飞,虽然是敌人可更多的却是一种不是知己更甚知己的感觉。
如今一个个同一时代的杰出忍者逝去,难免会心生萧瑟之情。
葬礼很圆满的结束了,唯一的遗憾恐怕就是猿飞的三个弟子没有参加。大蛇丸排除在外,自来也和纲手都没有回来。不知道是不是对猿飞将他们逼走还耿耿于怀,亦或是对猿飞已经没有了任何感情,总之连花圈都没有送到。
葬礼之后其他村子的忍者都已经离去,木叶恢复了往日的宁静,只是在宁静之中多了一丝哀伤。家不能一日无主,国不能一日无君,搜索纲手与自来也的任务已经发布,所有忍者暂时停下手头的工作,全力寻找两人的踪迹。
半个月后,纲手和自来也回到了木叶,站在了慰灵碑前,看着猿飞佐助的名字,许久都没有动。
总之,中忍考试的风波,至此彻底完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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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没有办法吗?”小南看着斑一脸的凝重,问了一句。
斑摇了摇头,他已经彻底和九尾失去了联系,九尾是他埋下最大的棋子,如今却不声不响的消失了,怎能让斑安心。侧着身子转过半边脸,看了一眼蹲坐在一块巨大石头上的长门,叹了一口气。
“不亏是老师呢?居然能瞒住斑先生,把斑先生的九尾拿走,还是老师要强一些。”长门觉得自己应该说点什么,七夜教导过长门对于斑来说不是什么秘密,也不觉得有什么不妥。
斑冷哼了一声,“是吗?我很期待和他的见面,希望他不要让我失望,否则我会杀了他。长门,你不会难过吧?”
第一百一十三章 小心
人类诞生时有许多凶猛的野兽,它们强大而致命,但是最终他们灭绝了人类却活了下来。为什么?因为人类有智慧,会理智的思考问题商量对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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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夜冷漠的看着近在咫尺的一张勉强算的上精美的脸孔,光是从样貌来看应该是一个有品味的女人,但是顶在七夜胸前两团滚圆的肉球软软的随着剧烈的呼吸而颤动,完全破坏了那仅存的一点品味与气质。很难相像,一个女人居然有如此甚至可以堪称恐怖的双乳,而且恐怖的将一个的品味和气质破坏的如此干净。
一股如兰的气息夹杂着淡淡的高级清酒的醇香喷在了七夜的脸上,七夜却无从享受。如果光是从背影来看两人的姿势很暧昧,可是一旦站到侧面就会发现现实推翻了脑海里一切的推断。
“你把我衣服弄皱了,在我生气之前最好劝你放下。你知道,对于女人我从来都不会心慈手软。”语气淡然却不可抗拒,纲手迟疑了片刻,最终放下了拽着七夜领子的双手,退了一步,错开了一段距离。
七夜面无表情的拿捏着领子的两侧,抖了抖,低着头不去迎接纲手的目光,只顾整理被纲手**过的长衫,低着头说道:“怎么?恼羞成怒了?我觉得你现在应该大笑几声然后出门右转买几壶清酒找一个没人的地方庆祝一番,而不是在这里虚情假意的表演一场令人作呕的舞台剧。”说着捋了捋袖子,双臂微扩之后自然垂下,凌乱的衣服眨眼间宛如新衣一般。冷漠的脸上也有了似笑非笑的调侃,直视着纲手。
纲手和自来也在葬礼之后的半个月才赶回来,无论他们在什么地方,以绝顶的伸手哪怕就是在云之国,要一个星期赶回来绝对绰绰有余,可他们却推迟了很久。其中个人的因素要占了绝大多数,一是无法平衡的去面对木叶的老一辈,二是一种泄愤的表现。猿飞也是挺悲惨,最得意的三个弟子在下葬那一天一个也没有到场,这就是一种无言的讽刺,为猿飞的生平画下了浓浓的败笔。
纲手白皙的双手紧紧攥在了一起,巨大的压迫力是骨骼移位,发出警告的咯咯的声音,脸上的冷色渐渐有了一些缓和。七夜说的没有错,这一切都是在做戏罢了。
只是既然做了开头,那就得做下去。
整理了一下脑海中的思路,纲手忽略了七夜脸上那似笑非笑十分让人恼火的表情,心中嘱咐着自己千万不要动怒。对于七夜纲手谈不上十分的了解,但是作为同一时期活跃在战场上的人物,多多少少还是有一点熟悉的。七夜不是那种心胸宽阔的人,惹恼了他或许现在没有事,但是他绝对会记在心里,等待一个可以以最大限度报复的时机。以他隐忍那么久才展现出实力就可以看得出,七夜是个城府极深喜怒不言于色的人。
深吸了一口气,平息了心中翻腾的怒意,压着自己的性子,低声喝道:“哼,你说这些是什么意思?无论我和猿飞怎样,也轮不到你来说。我问你,当时你在哪,为什么不去救猿飞,为什么猿飞直到被杀才会被发现?”锐利的眼神似乎想要撕裂七夜的防御,只是在对上七夜那似乎有些诡异且毫无波动的眼神时,无力的叹了一口气。
七夜手里忽然捏了几个印,地面颤抖了几下居然凸出两个石凳和一张石座,掸了几下石凳上的灰尘,缓缓坐下,伸手一招,说道:“坐。”带纲手坐下之后,七夜才不紧不慢的继续说:“我要保护大名,不仅仅只是松贺,五国大名都在,如果万一不小心死了一个,你觉得木叶还有存在的必要吗?作为一个忍者,你应该分得清对与错,猿飞和木叶比起来,猿飞根本就没有需要我保护的价值。”
这话说的很是冠冕堂皇,但的确在理。一个大名要是真的死在了木叶,无论如何松贺都会为了给对方国家一个交代,把木叶村整个交出去。那样做木叶的下场根本没有选择的权力,除了消失在这个世界上,没有其他的办法可以平息他国的愤怒。
纲手紧握的双手终于松了,一手搭在石桌上,侧着身子俯视着山下宁静的木叶,长长的叹了一口气。对于猿飞纲手不知道自己应该如何去面对,哪怕是猿飞现在已经死了,这种复杂的心情却依旧保留在心里。
三忍和猿飞亦师亦友,三人的身世的遭遇都很相似,猿飞很好的扮演了一个类似父亲的角色,仁慈而宽厚已经烙在了三人的心里,可当忽然翻脸时,这一切都被撕碎,只能带着被欺骗背叛的愤怒和一丝眷恋离开了木叶。当再要面对猿飞时的心情很难形容,有激动,有愤怒,也有遗憾。
“他是一个好人,不应该死的。”纲手苦笑着把目光投向无边的天际,看着猿飞缓缓移动着的浮云说道。
七夜似是不耻的笑了几声,“好人?猿飞是好人?纲手姬公主,我一直以为胸大无脑这个词不会出现在你身上,但是今天看来我错了。”不待纲手发作,接着说:“把我叫这里来,就是为了拽拽我的领子然后和我说猿飞是好人么?如果仅此而已,那么我想我应该回去了,府上很忙。”
纲手转过身正对着七夜,意外的没有因为七夜的讽刺而恼怒,只是平静的看着他,双臂和在一起搭在桌边,因为凶器太过于庞大而被挤在了一起。根本不需要多余的动作,在那件堪称淫荡至极的无袖宽领衫下,就能看见两个因挤压而饱满的快要涨裂的乳球,以及那让人遐想无限的乳沟。每一次呼吸之间胸腔挺起,两个乳球也渐渐的合拢,分开,就像一直巨大的蝴蝶的翅膀,不停的挥舞着。
“你在猿飞老师遇害之前见过大蛇丸,你没有任何理由说明猿飞老师的死和你没有关系,你摆脱不了这个嫌疑,我要真相。”纲手丝毫没有在意七夜从胸前一带而过的目光,略显严肃的说道。
七夜微微一笑,不在乎的弹了弹手指,随后捏着下巴微偏着脑袋,迎着纲手的目光,说道:“是吗?解释不解释对我来说无关紧要,从严格意义上来说在我离开木叶的那一刻起,我就不再是木叶的忍者,而是直属与大名府。”说着顿了顿,心中对纲手的逼迫已经有了些反感,话锋一转说道:“你到底想要什么直说吧,我不想陪你玩下去了,要知道这个游戏并不好玩。”
忽然如此明了的说了出来让纲手愣了愣,思索了片刻刚要开口,一个身影出现在山崖的边上。是自来也。
自来也早就看见了火影岩上的七夜和纲手,心里在好奇的同时也有一点疑惑,这一点距离对于自来也来说根本就不是什么问题。可偏偏偷听用的忍术居然无法探知到纲手与七夜之间的对话,四周怕是被下了什么结界。通过纲手的表情,自来也知道如果再不上去,或许什么都不会知道。
“哟,你们在这里,可让我找了很久。”
很弱智的开场白,如果这里是茂密的森林而且地形复杂多变,也许自来也这样说两人也就当真。可这里是木叶,而且是最显眼的火影岩上,无论在木叶任何地方,只要方向没有错抬头一看就能看见两人。只是七夜和纲手很默契的都没有对自来也这愚蠢到弱智的借口提出任何的意见,默默的点了点头算是让他敷衍了过去。
“恐怕自来也你是在找纲手公主吧?!呵呵,那我就不打扰两位叙旧了,有时间再联系。”七夜说着站了起来,很符合礼仪的让出了石凳,转过身看了一眼纲手,笑着消失在一片淡淡的烟雾里。
“你和他谈了什么?”自来也大大咧咧的坐下,咧着嘴笑着问道。
纲手悠闲厌烦与无奈的转过头,没有回答,自来也也很聪明的没有继续追问,一下子安静了下来。一阵微风吹过,撩起了轻柔的树叶,沙沙的直射入心底最深处最自然的音乐响起,无论是自来也或是纲手,都在这一刻全身心的放松了下来。
和煦的风抚过脸庞,带着泥土的淡淡腥味与植物的方向,整个世界都清新起来。一尘不变的木叶好像也在悄然的发生着转变,比往日多了一些说不清道不明的东西。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自来也拍了拍屁股站了起来,扭了扭有些僵硬的身子,吐出一口浊气,转过身朝着山下走去,头也不回的说道:“纲手,小心七夜。”说完摆了摆手,消失在夕阳的余晖之中。
第一百一十四章 怀孕
本来不想说的,但是看还有人说关于尾兽与斑的实力,不得不说。不知道各位看过最新的一期漫画没有,鼬的实力不仅仅表现在血继上,以能让对方无法拥有查克拉的术足以成为SSS级忍术。同时也反应出另外一个方面,神魔时代已经来临。无论如何斑总要比鼬厉害,已经可以相像斑的力量有多强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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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自来也落寂而萧瑟的背影,纲手的心里只能默默的念着对不起三个字。纲手知道自来也的心意却没有任何的办法,更不可能给他连自己都不知道是否可以实现的承诺,那不仅仅会伤害到自来也,也会伤害到自己。女人大多都是感性的,由着自来也想到了大蛇丸,想到了猿飞,想到了那些曾经聚集在一起快乐的没有任何顾虑的人们。
淡淡的哀伤感染了四周,这是一种对于所谓的命运的无奈,对人世间一切不平的愤怒。夕阳余晖之下,映红了整个木叶,那是夕阳的无奈,也是木叶的无奈。
恍惚之间眼前出现了四个飘渺的身影,有猿飞,有纲手自己,有自来也,也有大蛇丸。猿飞的脸上还没有留下岁月的沧桑,轻抚着大蛇丸的长发,指着远处的天边,缓缓的说道:“有树叶飞舞的地方,就会有火燃起。火的影子照耀着村子,新的树叶就会发芽,过去会今天会,明天也会!”
一滴晶莹剔透的泪珠泪珠从脸颊边滑落,在这一刻纲手已经原谅了猿飞曾经所犯下的错误。泪水不住的流淌下来,即便是刚刚擦去,刹那间新的泪水就会滚落在地上。纲手轻声的更咽着,但是眼神却已经充满了坚定与,俯视着这片属于木叶人的乐土,脸上已经有了淡淡的微笑。明亮的眼神和唇边的笑容,意外的勾勒出一副动人心弦的画卷。
木叶已经恢复到众人考试之前的轨迹上,火影是谁对于村民来说无关紧要,他们需要的只是稳定的生活罢了。而忍者对纲手一个女人来担任火影也没有太大的意见,毕竟纲手也是三忍之一,以她的威望与人脉没有任何的问题。
有问题的不是村民和忍者,而是纲手本人。
纲手的问题是现在她还不是火影,只是在火影的前面加上了代理二字,意义完全不同。纲手可以主持执行一切火影应该有的特权和权利,也要承担火影所要承担的责任,可偏偏他就不是真正的火影。过几年,也许只是三四年,等鸣人拥有了足够的威望,那么纲手就要下台,取而代之的是不满二十的鸣人,继四代水门之后成为木叶第五代火影。
权力是一个好东西,女人甚至男人更要贪恋权力所带来的快感,简单的说,纲手不想放弃手中的权力,想要延续下去。作为千手一族的后代,无论如何纲手都背负着重新建立家族的包袱,家族的荣誉在这个时代已经深深的刻入每一个人的骨子里,无论男女老幼。
七夜回到了府上,迎接他的人是信奈,樱和兰都忙着处理各地收集起来的任务,无法脱身。猿飞死后木叶村的任务量急剧下降,而七夜所建立的情报网和任务机构中的任务量却忽然暴增,许多人在木叶投放任务最重要的一点就是因为猿飞的存在。不可否认初代和二代建立了木叶,而把木叶推上辉煌王座的却是猿飞,有猿飞一天,木叶在人们心中树立起的威望就存在一天。当猿飞忽然辞世,人们对木叶的信心也随之动摇起来。
“身体怎么样了?有没有排斥的反应出现?”七夜丢下脱下的外套,坐在大厅的首座上,端起温度恰好的香茗浅饮一口,问道。
这些天一来信奈的体力恢复的情况让人担忧,速度太慢了,超过了七夜的预料。本来以为以信奈阿部半妖的身份与守鹤相似,恢复应该很快,却让人失望。期间多次因守鹤的灵魂刺激到信奈体内的妖魔因子,而促使不断的变身,让七夜差一点就放弃了信奈。可在最后却意外的没有出现反复的情况,或许因为变身期间补充了大量的人类作为食材,才得意修复灵魂上的损伤。
信奈很恭敬的点了点头,俯下身去,力量上的改变没有人比他自己更清楚,那是一种非常真实的且实在的感觉,就像久病一场之后无力的身体再一次有力起来,一切都能很清晰的感受到。
守鹤灵魂不具有查克拉,但是灵魂的属性却能捕捉空气中游离的微弱到几乎感觉不到的查克拉,这个速度乍一听起来觉得有些寒碜,可细细想一想就觉得恐怖的让人窒息。
无论是体术还是忍术,都有极大的进步,而信奈的本能也得到了进一步的发展与进化,可谓是惊喜不断。
“信奈多谢大人的栽培,虽然曾经发过誓,但是今天信奈还是要再一次向大人发誓,信奈有生之年,便是死去化作鬼魂,也会誓死追随大人的脚步。”信誓旦旦的再一次以真心和灵魂宣誓,跟着七夜得到了足够多的好处,信奈已经对自己的身份没有了任何的异议。与其回到部落里受苦,不如跟着七夜亲手创造出一个崭新的世界。
七夜抬手虚扶,颔首微笑,心情大好。“说不说这些虚假的没有任何约束力的东西并不在重要,重要的心。只要你觉得我足够让你追随,那么你就做一个追随者该做的事,这才是你的本分。”顿了顿,道:“鸣人呢?怎么没有见到他?”说着向后靠了靠,选择了一个舒服的位置,又端起茶盏品了几口。
“鸣人……”信奈抬起头偷望了七夜一眼,严肃的脸上忽然换上了一脸的笑意,上手合在一起屈臂向前,腰身一弯,说道:“恭喜大人,听那些女侍说,雏田她有身孕了。”
“噢?!”七夜甚至没有注意到茶盏中的茶水因动作的幅度巨大而泼洒出来,一双眼睛盯着信奈,想要再一次听着信奈说出来。只是……七夜的瞳孔在兴奋时几句收缩,那让人莫名心寒的狭长瞳孔再一次出现,看的信奈心里发慌,一时间怔在原地说不出话来。
片刻,稍作调戏平息了情绪的失控,七夜才安稳了下来,可以说至此,七夜对水门单方面许下的承诺终于算是完成了一半,剩下的就要看运气如何。其实生男生女就像猜大小,也许结果会让人感到失望,但赌局不会只开一次,只要赌局还在继续,无论开多少次小,总有一回会开打。
沉吟了片刻,放下茶盏站了起来,笑说道:“嗯,你先去休息吧,我去看看雏田那小丫头。”说完甩了甩袖子,直径走入了中院。
婚后因为特殊的关系,鸣人还是住在了府里,并没有因为种种原因而搬出去,那雏田自然也就随着鸣人最在了府上,刚赶到中院就遥遥的看见了鸣人。鸣人这屁股大的孩子过些时候也就要当爹了,算起来奇奈那时比起雏田也大不了多少,顶多就是四五岁的模样,也不算是小了。
静悄悄的走了过去,鸣人牵着雏田的手坐在池塘边,揽着雏田的腰身,一手抚摸在雏田的小腹上。而雏田倚在鸣人怀中,两人软言细语的说着知心话。听说最多也只有两个月,鸣人倒是心急了,七夜微笑着摇了摇头,轻咳了几声,才惊醒这对小夫妻。
两人就像做贼似的差点就蹦了起来,不知是这太阳的余晖太过于红艳,还是雏田的本性而羞红脸,总是脸颊红的厉害。见是七夜想起刚才那番羞人姿态,有掩耳盗铃之嫌的躲到了鸣人身后,不敢望七夜的方向瞧去。
倒是鸣人洒脱了许多,先简单的行了一个礼,搬出一张靠椅放在了七夜的身边,七夜笑吟吟的坐了下去,一脸的玩味,心情大是畅快,笑着调侃道:“鸣人,你倒是比你爹还要厉害,当初你爹和你娘怀上你的时候比起你来可要大了两三岁。”说着对雏田招了招手,雏田扭扭捏捏的看了看鸣人,靠近了七夜身边。七夜伸手一抓就将雏田的手腕捉在手里,拇指请按在手腕内侧,脉搏很正常,看样子没有什么问题,才笑着松开了手。
“这几天鸣人就不用去出任务,我会和纲手打招呼,在家好好照看雏田吧。嗯……回头让他们几个小子回大名府那里,要一些补品来。对了,这孩子起名了没有?”
鸣人摇了摇头,这根本就是大姑娘上轿头一回,哪想到那么远。不过鸣人不傻,眼珠一转已经有了主意,说道:“不如叔叔你给我这孩子起一个名字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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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鸣人应该是快要15岁,不小了
第一百一十五章 本章有一点点H
名字最后还是没有起,但是姓氏已经肯定了下来,恢复了水门的波风姓氏。无论如何,这孩子生下来如果是男的,那么他就姓波风,如果是女的,就随了鸣人的姓。
天色渐晚,吃了点雏田做的饭菜后叮嘱了鸣人几句,羞的鸣人也红了脸。这些本应该是夫妻二人之间说的话,却被七夜说了出来,尽管占着长辈的身份,尴尬却依旧无法避免。特别是房事节制这种话,一说出口雏田急忙高欠钻进了内屋坚决不肯出来。
回到后院屋里,不大的房间被清扫的很整洁,桌子上也放着些许饭菜,红豆一手支撑着下巴透过窗户出神望着窗外的夜色。被七夜抓到这里已经有些时候了,不知道为何居然神差鬼使的说出要替代母亲这样难以启齿的话,现在想一想都觉得不可思议。红豆的母亲在红豆的世界里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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