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继母手册-棠眠-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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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苏重试了试毯子的温度,觉得差不多了就铺回了榻上,搂着明珠道:“夫人放心,你相公心地虽然算不上良善,但也算不上坏人。”
  明珠应了一声,但总觉得怪怪的。
  难不成就真的是个巧合,因为王青兰害了徐瑜儿的孩子,老天就惩罚她在怀孕的时候又被徐瑜儿报复了回来。不过这一切跟她都没有什么关系,婆媳俩的恩怨,当个笑话听就够了,估计长了这次教训,王青兰害人前也会多想想自己会不会有报应。
  ……
  “让我给那个毒妇赔礼,还不如叫我去死了。”徐瑜儿脸色苍白的躺在床上,削瘦的脸颊衬得一双眼睛大的渗人。
  梅四爷看她的样子无法,叹了一口气就继续劝道:“你说王氏害了我们的孩子又没什么证据,但是她的孩子却是你害的,爹的意思就是不追究这件事了,但你至少要给王氏配个罪。”
  提起孩子,徐瑜儿脸上就泛起了一丝不健康的潮红:“就是那毒妇害了我的孩子,她自个觉得自己生不出来了,所以就看不惯我的肚子,幸好老天有眼,害了我以后就让她有了孩子,用她的孩子抵了我孩子的命。”
  “你怎么就那么确定是王氏做的,她虽然算不上好人,但却是个胆小的,哪有那个胆子害你。”
  闻言,徐瑜儿看梅四爷的眼神带着一丝恨意:“你竟然为她说话,为了一个害死我们孩子的人说话,你说你是不是对她有别的意思!”
  不过跟她说了其他的可能性,就被她说成了对自个继母有心思的龌龊人,若不是看她才失去孩子没多久,梅四爷真不想再忍她。
  “你就听不得别人跟你意见不一样。”
  “你现在那么对我不就是嫌弃我没了孩子,梅四郎你给我滚出去。”
  梅四爷早就受不了她了,刚进门就跟他装仙女,明明是高嫁了给他,弄得像是他求着娶她似的,遣散了他所有的妾侍通房就算了,还一副不食烟火的样子不准他碰她,偶尔行一次房事就像是被地痞流氓强。暴了似的,也就是他脾气好才一直忍着她。
  闻言,他也不想再忍了,他又不是她家的下人,连滚出去都说的出来,不知道以后还能说出什么。
  梅四爷哼了一声:“以后就是你求着我,我也不会再滚进你的房。”
  说完就摔门而出。
  徐瑜儿见状又哭了一遭,越发的恨造成这件事的罪魁祸首。
  此时的王青兰也不好过,梅侯爷的孩子不少所以也没把她肚子里还不知道来了,就走了的孩子放在心上,听到她一直念着要让梅四郎休妻听的烦,就瞪着眼吼了一声:“你害了人家的孩子,还不准媳妇害回来了。”
  王青兰说的正厉害,被梅侯爷那么一吼立刻缩了缩,听清他说的那些话,有忍不住眼眶含泪:“侯爷竟然真相信了徐瑜儿说的那些话,分明是她没了孩子嫉妒我有了身孕,才发疯害了我,我怎么可能像她说的那样丧心病狂的去害她的孩子,她的孩子也是我的孙子啊!”
  梅侯爷脸上没什么表情,王青兰的心思在他眼里完全不够看,盯着她的脸,梅侯爷又问道:“那她落水的时候怎么会有人看到你在附近?”
  王青兰的表情有些不自然,她的确是有过害徐瑜儿的心,最好还把这是嫁祸给明珠,但是那小丫头说明珠不来之后,她就没打算再做那事了,但就不知道为什么会有个婆子横冲直撞的把徐瑜儿撞进了水里,她还恰好的被看到了在附近。
  “我只是恰好路过那里,可没有害她。”
  “既然路过那里又看到了四媳妇落水,你怎么不叫人救她,你那点小心思别以为我不知道,看在你孩子也没了的事上,我罚你什么,四媳妇这事你就跟我消停些,在让我听到什么让外面人笑我们梅府的笑话,看我不休了你。”
  王青兰哭的一脸的泪,见梅侯爷说的认真,只能咬着牙应了。
  不过消停不消停的,最多不摆在明面,她跟徐瑜儿的恩怨,哪有那么容易就能了结的。
☆、第八十九章 

  处处都热闹,景家也没有闲着。
  听到徐瑜儿出事,景玺卦就觉着不对劲,不过想着自己的娘不会做那么伤天害理的事,就没放在心上,但是近来发现了他娘去小佛堂的次数越来越频繁,就禁不住多想了。
  恰好又路过了佛堂,听到了她娘在诵读经文,景玺卦就忍不住进了佛堂,想问问这件事到底是他想多了,还真是他娘脑子糊涂做出来的。
  他进门的时候景侯夫人已经到了尾声,所以没等多久,两人就说上了话。
  景侯夫人把佛珠放回了供台:“你不是要去秋庭山上作画,怎么有空来陪我念经。”
  看自家母亲笑眯眯的样子,景玺卦嘴里的话就有些问不出口。
  见他一副想说事又不敢说的样子,景侯夫人脸色淡了淡,大概猜到了他想问什么。
  “有什么想说的我们就出去说,别扰了佛祖。”
  景玺卦点头跟着她到了外间,犹豫地开口道:“娘你实话跟我说,徐瑜儿的事你应该没有插手吧?”
  他的心里自然是希望自己母亲没有插手的,但是问完看到她的表情,景玺卦的就是一愣:“娘你不会真就为了我的小事,害了她的孩子?听说她发疯把梅侯夫人的也弄得小产了,这可是两条人命!”
  景玺卦说到人命景侯夫人的脸色就白了白:“说什么人命,那么小的月份还只是血水,哪有孩子。”
  他娘那么说他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徐瑜儿会落水小产估计就是他娘的手笔了,景玺卦无力的坐在了椅子上,他虽然气徐瑜儿翻脸,但就是当做没这个朋友一样,根本没到要害她让心里舒坦的地步。
  现在听到自个的娘为了让他心里舒坦,去把徐瑜儿的孩子弄掉了,景玺卦只觉得心乱的不行,要不是为了他娘的名声,他现在真想上门跟梅家人赔罪。
  “我真后悔当时把我跟徐瑜儿的事情告诉了你知道。”景玺卦抓了抓头发,“若是娘觉得只是血水,也不会日日待在佛堂了,不若我们私下去梅家求梅家人谅解,不然这事说不定会让娘你哽一辈子。”
  听到景玺卦说要上门,景侯夫人立刻跳脚不许:“这要怎么谅解,再说了问我原因是什么,实话实说了不是害到了你的名声,原本圣上听到道士说你的事,就有些想收回赐婚的意思,要是再出了这事,这婚事就是彻底作罢了,要是御赐的婚事都作罢,那京城还有哪家愿意把闺秀嫁给你。”
  若说景玺卦最不在乎的是什么,那就非婚事莫属了,景侯夫人看到他的表情就知道没劝到他,立刻又道:“其实只是跟我有些关系,但并不是我做的。”
  景玺卦愣了愣:“什么意思?”
  “有人故意跟我说了王氏想害徐瑜儿的事情,我就是抱着个看热闹的心过去了,也不知道王氏用了什么办法把徐瑜儿的身边的下人都弄走了,就剩她一个站在水边,像是在等人的样子。”
  说到后面景侯夫人的声音就小了许多:“我只不过是看到她落水之后没有救罢了。”
  只要不是她动的手,见死不救对于景玺卦来说也不是太难接受。
  “那么说是王氏害的徐瑜儿?”
  景侯夫人摇了摇头:“那时候王氏似乎是在等什么人来,然后有一个小丫鬟过来不知道说了什么,她表情难看了一会,似乎就放弃了要害徐瑜儿。她跟我一样应该都是旁观。”
  “那估计是徐氏得罪了什么人。”听到这事跟自个亲娘无关,那跟谁有关都无所谓了。
  景侯夫人看到他的表情,本来想说王氏想陷害的人估计是明珠,但既然儿子没有多问,她自然不会多说。
  ……
  入了冬,明珠的生活基本上就变成了,在床上窝着,在榻上窝着,在苏重的怀里窝着。
  反正基本上能躺着就不坐着,能坐着就不站着。
  这样的明珠裹了厚厚的一层打算出门,春芽都惊讶的睁大了眼:“夫人不养肉了?”
  这段时间一直在飘雪,琅哥儿每次来找明珠就想把她拖到外面去玩,不过明珠连个榻都懒得下的人,更何况出门了,被缠的紧了,明珠就说她这是在养肉。
  琅哥儿虽然不懂她的意思,但是隐约能明白她是在敢一件正经事不能出门,所以就没有在拖着她往外面走,就拿着明珠给他做的小雪人在屋里趴着看。
  这只不过是应付琅哥儿的话,谁知道春芽听到了就当做正经的意思,还那么的问出了口。
  看她的表情认认真真的,明珠只能敲了她头一记:“你这丫头怎么越来越傻了。”
  春芽委屈的揉了揉头,不知道她是哪里又傻了。
  苏重要跟她一起出门,闻言掐了掐明珠的脸:“夫人这次的确养了不少肉,估计冬天过完,我这一只手都不够掐夫人的脸了。”
  明珠扫了一眼苏重的手,又在脑海里想了想她脸的大小,干脆到了镜子面前照了一下:“胖的有那么厉害吗?”
  因为冬天动的少了,她吃的也适量减少,虽然会胖上一些,但是应该不会胖的有那么夸张吧。
  苏重见她那么紧张,笑了一声:“夫人想着养肉,养出肉了怎么又不开心了。”
  明珠瞪了他一眼:“我说来骗琅哥儿的话,怎么爷也相信。”
  这话的意思就是说他跟那一岁小孩似的,苏重丝毫不介意的笑了笑:“因为夫人说的话为夫都信。”
  明珠哼笑了一声:“那我觉得爷戴绿帽子最好看,爷要戴一顶吗?”
  这句话带来的后果就是她被迫推迟了一个时辰出门,一个时辰前本来都是精神奕奕的两人,出门上了马车,苏重依然精神饱满,明珠却些萎靡。
  上了马车,明珠就移到了窗边,尽量的不靠近苏重。
  苏重见状就当做没看到她的嫌弃,移到了她的身边坐着,见明珠还要移,就道:“靠着窗可别冻病了。”
  明珠闻言就坐到了刚刚苏重坐的位置,抱着暖炉取暖。
  “夫人打算以后都不理为夫了?”苏重委屈地靠在车厢上,可怜巴巴地盯着明珠看。
  见明珠没反应,苏重丝毫不介意的移到了她的旁边,把脸凑到了她的面前:“可别气坏身子了。”
  明珠想侧脸又被他捞了回来:“就那么气吗?”
  明珠举起了手里的小暖炉挡在了他的脸上。
  既然前方不行,苏重就转移到了后方,从后面抱住了她:“为夫约了夫人几次一起去赏雪景,夫人都不去,但是一说是看新铺子建的怎么样了,就立马要出门,我都没想到有朝一日我竟然会嫉妒一栋屋子。”
  赏雪在屋里的榻上往窗外望就能看到,但是铺子能和那个是一回事吗?那可是吃饭的家伙,要是这次赔了钱,估计她以后就要死守着茶话院过日子,而且还要换上苏重几年的银钱。
  明珠计划开的店还包括着一系列的服务,需要的地方大,需要的屋子也多,自从从苏重这里借到了钱,明珠就让周掌柜找人建了起来,因为苏重出了钱,明珠也顺便使唤了使唤吴管家,新铺子倒是建的挺快,她两个月去看的时候大概的雏形已经差不多了。
  因为最近这段日子冷了,又快到了过年的时候,明珠就放了工人的假,今天就是来看看已经建成了什么模样。
  新店的位置接近于郊外,马车行了一个时辰才到了地方,一下马车明珠就被冷风吹的抖了抖,苏重见状就把车上的暖炉拿下来塞在了她的怀里:“要是还冷,我就抱着你。”
  明珠立刻转头当做没听见。
  春夏和周掌柜早就在门口等着明珠他们,见马车过来立刻跑到明珠和苏重面前行了礼。
  “辛苦你们了。”见他们看着像是等了好久一会,明珠又忍不住瞪了苏重一眼,若不是他耽搁,怎么会让别人多等一个时辰。
  “为太太做事是荣幸,谈何辛苦。”周掌柜笑的一脸真诚,看到明珠都不好意思把给他的红包包少了。
  春夏则是笑着:“周掌柜都把好听话说了,奴婢都不知道该说什么了,反正奴婢跟掌柜是一个意思,太太就意会吧。”
  明珠笑着拍了她一下:“见平妈妈没跟来就那么的嘴贫,就不怕我找她告状去。”
  春夏立刻做出了一个求饶的动作:“奴婢知错了,求太太饶我一回。”
  明珠笑着跟她说了几句,就打量起这几个月的成果。
  比起其他地方,大门是唯一建好的地方,只不过是差了一张招牌。
  明珠就边走边看进了门,地方比起两个月前完善了不少,但是还是有些小细节没做好,估计年后再过一两个月就能全部弄好。
  她本来想着就是四五月的时候开业,看这状况是绝对赶得上的。

☆、第九十章 

  “看的那么起劲?”
  四周都是白皑皑的一片,建好的亭台楼阁都覆盖了一层白雪,但明珠握着暖炉依然一件件的认真的看过去,似乎有双可以透过白雪看到房屋的样子。
  明珠轻点了一下头,把被风吹乱的头发勾到了耳后,又迅速把手揣到了暖炉里。
  “以后吃不吃的上肉就要看这些东西了,我怎么能看的不起劲。”
  难不成苏府缺肉给她吃了,怎么就不见她为他会在雪地里待那么久。
  见她脖子又往白绒绒的脖领里缩了缩,鼻尖冻得通红,苏重提议道:“要不然让下人把这些雪清了,夫人再看?”
  “何必那么麻烦,那么冷的天我站在这都受不住,他们还要上去清雪,那不得冻病。”明珠侧脸瞅了苏重一眼,就像指责他是个压榨下人的坏主子。
  苏重摸了摸鼻子:“是我想的不周到。”
  “嗯……”明珠点头承认,仰头看着又开始下落的鹅毛小雪,“京城怎么那么爱下雪。”
  苏重指腹抹掉了落在她脸上的冰花:“夫人不喜欢下雪?”
  “倒不是不喜欢,就是觉得太冷了。”明珠缩了缩肩,“走吧,爷想带我去哪里赏雪,看在爷今天俊美依旧的份上我们就去一遭。”
  苏重笑弯了眼:“意思说我今天不好看,夫人就不陪我了?”
  明珠沉吟一声,认真道:“大概是这样的。”
  苏重摸了摸脸,他还以为他这张脸对明珠没什么作用,看来偶尔还是能起一点作用。
  “爷摸脸做什么,像个小姑娘似的。”
  明珠嘲讽完,还来不及跑就被苏重捏住手腕扯到了他的跟前,两人脚对脚的站着,明珠被迫的抬起了头。
  苏重残忍的把她放在暖炉的热乎乎的手掏了出来放在脸上:“夫人的手好热。”
  触到苏重的脸,明珠就打了一个寒颤,苏重脸上的肉不软,又凉,她那一下就像是碰到了一个冰块似的。
  他把她的两只手都拿了出来,为了以防暖炉掉在地上,明珠只能跟他贴着,让暖炉不下滑。
  苏重对这种投怀送抱的行为非常的欢迎,握着她的手眯着眼在脸上蹭了蹭:“夫人的手又软又暖,真舒服。”
  看着像是只猫似的。
  明珠哼了一声:“爷的脸又硬又冷,冰的我手疼。”
  “被夫人包裹着,不就热了。”苏重声音低沉,若有所指。
  明珠愣了才反应过来他笑的一脸淫。荡代表着什么。
  变态!
  见雪又下了下来,春景看着在雪地里拥在一起的太太老爷,不知道该不该去给他们打着伞。
  “真漂亮,咱们的太太和老爷看着就像是一幅画似的。”春夏在一旁感叹道。
  远方是覆盖着薄雪的青山,两人明珠一身鲜红如焰的大氅,苏重一声黛墨,虽然看不清两人的脸,但依然让看的人觉得他们美得不像凡人。
  春景赞同的点头,就是觉得这场景太美,她才犹豫着要不要过去。正想着正好两人已经往回走,春景松了一气,和长安拿着伞就迎了上去。
  给明珠换了新的暖炉,春景仔细的拍了拍她身上的雪:“太太没冻着吧?”
  明珠低头看了一眼自个冻得通红的手指一眼:“有些冷,这地方看的差不多了,我们快回府吧。”
  听她的意思是要反悔刚刚说好的事,苏重没有言语,就是上车的时候跟小厮交代了几句。
  明珠看个正着,懒得说他,想着既然答应了那就去一趟。
  然后这一放纵就是在山上吹了半个时辰的冷风,苏重还想让她站在雪地里让他作画,听到这个想法,明珠真想送他一巴掌。
  “大冬天的来山上赏景,爷真是诗情画意。”明珠搂着双肩咬牙切齿地说道。
  苏重无奈,他是知道这地方梅花开的正好才想带她来看看,谁知道她会那么怕冷,都又裹了一层披风了,还冷的那么厉害。
  虽然苏重不像是景玺卦那种纯正的诗人,但骨子里应该是有点文艺青年细胞,不然怎么会想着大冬天下着雪山上赏梅作画,她本来还以为他是要带她去庄子里泡温泉呢,害的她还换了一件颜色挺漂亮的亵衣。
  见明珠瞪着眼看他,苏重晓得她是绝对不愿意跟他漫步梅林了,可那么下山了他又绝对可惜,就干脆道:“要不然夫人坐在窗边,让我画一张。”
  明珠摆了摆手:“这屋子就够透风了,坐到窗边我不得吹成傻子。”
  他们暂时休息的这个地方是山上供客休息建的小屋,等于是亭子稍微加工了一下,简陋的很,风一吹她都有种会把窗子吹烂的感觉。
  苏重叹了一口气:“总不能就那么白来了。”
  “我看到梅花长什么样,又看到山上的雪是多厚,不就够了,怎么就白来了。”
  苏重拗不过她,再加上看她冷的可怜,就叹气说要走。
  开了门吹到风明珠就打了一个寒颤:“我都不知道我是怎么上的山。”
  马车行到一半为了以防万一,明珠和苏重都是自个爬上的山,可能刚下马车她也是好奇苏重要带她赏什么景,爬山也不觉得冷,但是现在要下山了,就觉得走一步都像是走到刀尖似的。
  “你们有没有听到什么声音啊?”明珠往苏重的方向缩了缩,她怎么好像听到了人的呼喊声。
  苏重怔了怔:“我还以为是风声,夫人也听到了?”
  春芽侧耳听了听:“好像是有人在喊救命。”
  明珠:“……”是不是她如果没提起这事,所有人都会把这个呼救声当做风声忽略了。
  既然听到了就不可能当做没听到,苏重吩咐长安他们想去找人,明珠和丫头们就先回马车。
  明珠在马车上等了一会,苏重才满身雪的回来,瞧见他表情不怎么的好看,明珠怔了怔,不是没赶人救人吧。
  换了披风,苏重才缓缓道:“是景二公子。”
  明珠没想到是他,听苏重的语气像是后悔救了景玺卦一样,扑哧一笑:“爷带我去山上作画,我还想这种事应该是景玺卦那种无所事事的诗人喜欢的,怎么爷也会做,没想到爷就在山上救了他。”
  听到她把他跟景玺卦归为一类,苏重的脸色就更难看了一些。
  “对了,他现在怎么样?上山身边就没带着个人?”
  等了一会没等到苏重的回答,明珠眨了眨眼:“就因为我说笑了一句,爷就生气了?”
  “嗯。”苏重毫不掩饰的地应了一声。
  明珠:“……那我跟爷道歉。”
  苏重沉默表示不接受。
  明珠想着答应他陪他赏景,最后她嫌冷哪儿都没去,现在又说他跟景玺卦是一样,觉得自己理亏,就决定退一步去哄他。
  说那么多理由,归根结底应该是她被苏重的喜怒无常给训练出来了。以前要是他无端生气,她一定不会去哄他,会等着两个人都气消了,就当做没生过气似的,但现在见他生气她都自个找理由反省一下自己,考虑要不要去哄他。
  明珠靠近苏重坐着:“爷的性子怎么跟琅哥儿一样,一会高高兴兴的一会又突然闹脾气。”
  苏重斜睨了她一眼:“我是他爹。”所以性子当然是一个样。
  “那你还是隽哥儿他爹呢,怎么没见你的性子像他。”
  苏重挑了挑眉:“那儿不像了,有时候为了讨好你我不是也是顺着你。”
  他总有让她无言以对的办法,明珠沉默了一下,突然抬头在他脸颊亲了一下:“下次天气好了,我再陪爷赏梅怎么样?”
  “苏重,我来谢谢你!”
  景玺卦一掀帘子,就看到了苏重旁边的明珠,愣了愣:“那么冷的天你怎么也出来了?”
  苏重听到这话脸上暗了暗,他的媳妇哪轮到别人来关心。
  不知道是在雪地里待了多久,景玺卦脸色白的发青,看着就像是快晕了似的,看样子腿好像也受了伤,长安在一旁扶着他站着。
  明珠朝他点了一下头,本来是想吐槽他几句,但是身边的这个刚刚才闹过别扭,她就只能老老实实地说道:“那么冷的天景公子又受了伤,赶快回马车吧,别冻着了。”
  可是没想到她这话说了,好像有些适得其反,苏重的脸色黑的就像是锅底,坐在那里源源不断的散发着冷气。
  景玺卦耳根微红地抓了抓头发,明珠难得那么跟他好好说话,看来她对他也不是完全的无心,不然不会见他受伤了就放软了声音。
  他本来是想上山采风,因为心情不好就没有让小厮跟着,没想到背着画具就踩进了冰窟窿,苏重救了他的时候他已经差不多快晕了。
  上了车,小厮说他是被苏重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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