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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百六十种夫君-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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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宴锦不愿意见你。”萧乐唤来几名护卫,拂袖道:“将他赶走,若他不肯走,便……”
  听萧乐这样说,林宪昌挑了挑眉,脸上却一丝慌乱也没。他笑了两声,全无惧色的对萧乐道:“既然如此,那么我便先离开了,不过还请林夫人记住,如今我是庆王的人,你若是想要动我,也该想想庆王他老人家会如何做。”他说到这里,又补充了一句:“我的确是十分舍不得宴锦的,所以林夫人,我还会再来的。”似乎是因为这日的萧乐不好应付,林宪昌终于知难而退,转身便要离开容家。
  萧乐缓缓吐了一口气,心中思索繁复,却没有一点头绪。
  好在林宪昌总算是离开了,而他今后要是再来,她总有办法将他再次应付走。
  就在萧乐想着这些的时候,林宪昌已经到了大堂门口,而就在这时,大门外突然传来了林宴锦的声音:“阿乐,我想起来……”
  林宴锦自一处拐角行来,来到大堂的门口,话音在见到正要出门的林宪昌之后戛然而止。萧乐看着面带笑容的林宪昌,又看向怔在原地的林宴锦,只觉得心中发冷。她很快来到两人身前,将林宴锦挡在身后,寒声道:“如今你已经见到宴锦了,还不快离开?”
  林宪昌看也不看萧乐一眼,双目紧紧凝在林宴锦的身上,忽的开口道:“宴锦,你可还记得我?”
  林宴锦自方才见到林宪昌起便没有了反应,此时林宪昌与他说话,他也不过是迷茫的睁着眼睛,似乎全然听不懂林宪昌的话。萧乐见此情形,连忙拉住林宴锦的手往外走去。既然林宪昌不肯走,那么便由她带林宴锦离开。
  “宴锦,你当真不记得我了?”
  身后的林宪昌还在没完没了的说着,似乎是想要将从前的事情全都说给林宴锦听,萧乐听得心烦意乱,忍不住加快了步伐,林宴锦乖乖跟在她的身后,却突地回头朝林宪昌看了过去。
  见林宴锦回头朝自己看过来,林宪昌面上一喜,复又道:“宴锦,你倒是说说,我是你什么人?”
  林宴锦没有说话,却停下了脚步。
  萧乐心中泛起一丝不好的预感,她皱眉看着林宴锦,低声道:“宴锦,跟我回去。”
  “爹。”
  就在萧乐要劝林宴锦回房间休息的时候,先前一直未曾开口的林宴锦说出了这样一个字。
  萧乐全身一僵,林宪昌舒展眉眼笑了开来:“宴锦,你方才唤我什么?”
  林宴锦先前一直茫然无神的眸子里终于有了神采,他像是记起了什么一般,对着林宪昌又是一声轻唤:“爹。”他小心翼翼的喊完这一声,听林宪昌应了下来,便又道:“你是我爹……我是……林宴锦。”
  林宪昌抚掌大笑两声,赞许道:“不错,我是你爹,你是林宴锦。”
  林宴锦挣脱了萧乐的手,便要朝着林宪昌走去,萧乐猛然将他的手抓住,终于忍不住斥道:“林宪昌你不要再胡言乱语了,宴锦他早就离开林家了,他从来都不是你的儿子,!”她这般说着,又将林宴锦拉到了自己的面前,与他对视,认真道:“你听着,你是我萧乐的夫君,你的名字叫容锦,你不是林宪昌的儿子。”
  萧乐的这句话似乎有了作用,林宴锦与她对视半晌,竟是真的眨了眨眼睛,好半晌才像是自睡梦中醒过来了一般,轻声问道:“我不是……爹的儿子?”
  听了林宴锦这这句话,萧乐不知道自己是该哭还是该笑,她摇了摇头:“他不是你爹,你爹叫做容善。”
  “我爹……”林宴锦迟疑着,又问出了一个问题:“他不是我爹,那么我爹……在哪里?”
  这个问题让萧乐沉默了,她并不知道容善在哪里。沉默过后,她摇头道:“我不知道,但……你绝不能认这个人为爹。”她说着便看了林宪昌一眼,见林宪昌面上似笑非笑,心中蓦然生出不好的预感。她不能再让林宴锦靠近林宪昌,哪怕是一分一秒也不能。她这样想着,便对四周手下吩咐了一声,让他们将林宪昌给赶出去,自己则带着林宴锦往住处而去。
  而在他们的身后,林宪昌几名手下拦着去路,却依旧不忘提高了声音对林宴锦大声道:“宴锦,我就住在不远处庆王府中,我一定还会来看你的……”
  后面的话萧乐已经听不到了,因为她已经带着了林宴锦离开了大堂,到了林宪昌声音所不能及的地方。
  停下脚步,萧乐松开了拉着林宴锦的手,反身一口咬在了他的唇上。林宴锦吃痛,一双眼睛里被撞出了水光,他闷哼了一声,有些无辜的任萧乐啃住他的双唇,两人纠缠许久之后方才分开。
  见林宴锦看起来比方才清醒了许多,萧乐吐了一口气,终于低沉了声音道:“方才我有些怕。”
  林宴锦伸手揉了揉额角,似是有些疲惫。萧乐见状,决定不再说下去,只转过了头去:“先前发生的事情,你不要再想了。”她这般说着,已经打定了主意,等容絮回到容家,便将这件事情说与他听,看他是否知道林宪昌究竟打的什么主意。
  然而当日,容絮并没有回来,一直到晚上,才有人传了容絮的口信,说是他有要事必须马上处理,这日无法回到容家,让萧乐好好照顾林宴锦。
  萧乐听着下人传来的话,神情却一直严肃着,未得片刻舒展。
  这一切的事情都太巧了,自她带着林宴锦来到京城起,发生的事情便一件比一件巧合,让人不得不怀疑这是什么人设下的圈套。从一开始她与林宴锦到了那小巷之中,听到了林宪昌与神秘女子的对话,到后来容絮不在容家,而杨复和李素琴就来到了容家找林宴锦,告诉林宴锦林宪昌没死这件事情。一直到这日,林宪昌出现在容家之中,说什么也要和林宴锦说话。
  这一切都在不断地刺激着林宴锦,似乎非要将他给逼疯不可。
  若这一切当真是有人设下的圈套,那么那个人必然是个十分可怕的人物。
  。
  萧乐的猜想,在第二天得到了证实。
  第二天一早,容絮回到了容家,萧乐让林宴锦在屋中等她,自己便去了书房,给容絮说了这两天之内发生的事情,末了才问道:“你可知林宪昌为何要特地来刺激宴锦?”
  “我不知道。”听完萧乐的话,容絮皱着眉靠着椅背坐着,紧紧捏着手中的笔道:“他们既然如此,定然是大哥对他们来说还有着重要的利用价值,至于他们究竟要利用大哥做什么……”
  萧乐打断了他的话:“可能查出来?”
  容絮眸子微动,点了点头,随即唤来了几名下人,小声的对他们交代了一些事情,这才吩咐他们去查当初林家毁灭之前究竟发生了什么。待他吩咐完这些事情之后,他才轻轻咳了两声,声音中带了几分倦意的对萧乐道:“这些天多亏你照顾大哥。”
  “他是我夫君。”萧乐随意说了一句,她在这书房之中待了那么久,也有些不放心林宴锦起来,便随意说了几句话,回到了与林宴锦的住处之中。
  然而当她推开门,才发现房间之中并没有林宴锦的身影。
  书桌之上还摆着早上她离开之前林宴锦用过的笔墨纸砚,而人却不知究竟去了何处。
  萧乐紧紧闭住双目,再次睁眸之时,已经染上了几分决然。她几乎是用最快的速度叫来了下人,让其中一人去通知容絮,而其他人则随着她一起在容家之中四处寻找。
  很快,容絮便知道了林宴锦消失的事情,带了一干下人到了萧乐的身边,将事情的详细经过询问了一遍,萧乐只道是一早离开房间,让林宴锦在屋中等待,等自己说完事情回到房间之后,林宴锦便失去了踪影。
  这件事当真是匪夷所思,林宴锦的屋中东西摆放整整齐齐,根本未见得一丝挣扎的痕迹,那么说林宴锦应该是自己离开的,而在容家巡逻的下人们却都一致说自己并没有看到林宴锦,并且在这期间,也没有可疑的人进出容家。
  众人不知道林宴锦究竟是去了哪里,便只能盲目寻找,萧乐和容絮带着众人几乎将整个容家给翻了一遍,却依旧未曾见到林宴锦的踪影,那么便只有一个可能了。
  林宴锦离开了容家。
  但下人曾经说过,在这期间并没有见过可疑的人进出容家。
  那么林宴锦若当真离开了容家,便应当不是从正门离开的。
  “你可知大哥有可能去什么地方?”容絮沉吟半晌,终是无奈的问了出来。
  当初萧乐为了寻找林宴锦,能够带着一群人去将滁州城翻个遍,那是因为滁州并不大,萧乐本身也十分熟悉。但如今他们所在的地方是京城,京城之大,要找一个人实在是太过困难,且京城之中不能去的地方太多,他们要找人,若不定下一个地点来,几乎是不可能找到人的。
  听到容絮这样问起,萧乐思索片刻道:“我与宴锦来京城不过短短一段时间,所去过的地反也是极少。”她将自己上次与林宴锦出行时到过的地方统统说了出来,让容家的下人们去将之找一个遍,接着,她本打算自己也去寻找,却突然之间记起了一件事来。
  “昨日林宪昌来找宴锦时,曾经说过他就住在庆王府中,说有机会一定会再来见宴锦。”
  听到萧乐的话,容絮面色骤然一变。
  “你的意思是说,大哥可能去了庆王府?”
  萧乐白着脸摇了摇头:“希望……他不在那里……”
  作者有话要说:抱歉那么晚才更新TOT我有罪……下面一章是防盗章节,第二天替换,大家不要买……





☆、42还秋

  萧乐的一句话,似乎让林宴锦怔住了;他盯着萧乐的眼睛半晌没有说话;待萧乐忍不住又唤了他名字一声后;他才淡淡摇头道:“没有。”
  “……”能够这样淡然的说自己没有好,或许是真的没有好吧;萧乐捂脸。
  接着她吐了口气,知道自己是太敏感了;林宴锦化出来的性格千千万万,偶尔有一两个清醒一点的也不足为奇。想到此节;萧乐只能摇头道:“没事,你才刚醒;喝过药便再睡会儿吧。”她说完便让下人将刚熬好的药给端进了屋子里。其间林宴锦一句话不说,只直直看萧乐来去的身影;一直到她接过药碗让下人离开,他才再次开口道:“将药放在桌上就好了,一会儿……我自己喝。”
  林宴锦昏迷的时候,萧乐本就十分担心,现在他醒过来了,还与她说了那么多话,不由让萧乐心情好了许多,便玩笑般的道:“你这次竟然没有变出个任性又折磨人的性子来,倒是让我有些不习惯了。”
  萧乐说这话的时候,已经坐在了林宴锦面前,说完这话便舀起药举着勺子吹了两口。
  林宴锦长眉微蹙,忍不住咳了两声,若有所思道:“所以你喜欢叶还秋那样的?”
  “……”萧乐本要将勺中的药递到林宴锦唇边,听到这里,终于忍不住一颤,让那些药汤尽数跌回了碗中。
  林宴锦继续道:“是不是这样?”
  “不是。”萧乐不知道他那颗脑袋究竟是什么构造,只觉得自己方才怀疑他恢复了实在是大错特错。她叹了口气,想了想才拿出了一个比较有力的说法来:“叶还秋那叫脸皮……”萧乐自觉这样说不对,便立即换了种说法:“那叫天性质朴,喜欢广交朋友……”
  听萧乐这样说来,林宴锦很快便打断道:“那么我呢?”
  萧乐话语一断,凝眸看他。
  他继续道:“在你看来,我是什么样的?”
  他一双眼睛好毫不避讳的直视萧乐,眼珠黝黑,从中直直透出了萧乐的面容。萧乐静看这双眼,话语一瞬间全都淹没到了肚子里。
  在她看来,他林宴锦究竟像是一个什么样的人,这个问题很难回答。就像是不久之前,林宴锦问她“你究竟喜欢什么样的我”那般,是萧乐从来没有想到过的问题,也是萧乐很难给出答案的问题。
  林宴锦究竟是什么模样的,淡然,敏感,冷漠,热情,别扭,还是郁郁寡欢?
  而她所喜欢的,究竟是什么样子的林宴锦?
  “为什么,不说出来?”林宴锦不再看萧乐,只将眸子垂下,看萧乐手里很沉沉的药汤,又从那汤里接触到了萧乐同样垂下的目光。
  “你自己应该也是知道的,你一直在变换着性子。”萧乐的声音很轻,语速很慢,因为她得一面想一面回答林宴锦的问题:“我以前不明白为什么,现在总算是明白了。”
  “你为了保护自己而变成了现在的样子,刚遇到你的时候我也很惊奇,后来不知为何就慢慢习惯了。你每天变着样子,我便每天换着法子和你在一起。之后我便渐渐不去在意,真正的你究竟是什么样子了。”
  林宴锦眸子晦涩下去,却不说话。
  萧乐继续道:“但是我可以从你从前发生的事情,还有现在的许多反应,来推测你原本究竟是个什么样的人。”
  “如何推测?”林宴锦脱口道。
  萧乐勾着唇角,轻轻笑了出来,明眸粲然若月。
  萧乐很少笑,但如今林宴锦醒过来,她就笑了两次了,因为她很开心。按说他们一行人匆匆来到晋州,还没见到容絮,就被人给射箭追杀,之后还换来了林宴锦和容絮的一身伤,是快乐不起来的。但她就是莫名的觉得开心。因为他们还活着,经历了这样的事情,不论是林宴锦还是容絮,即使受了伤也还是好好地活着,并且应该不会再出什么事了。不仅如此,她到了林宴锦从前被关的密室中,接触了他的另一面。
  她从前只敢说喜欢林宴锦,现在却敢说了解林宴锦了。
  “昨日我与你被关在那密室之中,你对我说了当初你在那里发生的事情,你说,你被关了很久,时常被林宪昌打,却仍是盼着他来,只因他来了会与你说话,会将壁上的油灯点亮。”
  “所以你定然是害怕独处的。”
  “而你在那样的环境中,却没有自寻短见,那么你一定是一直在隐忍,并且……你并不懦弱。”
  萧乐说到这里的时候,林宴锦已经移开了目光,并且轻轻吐了一口气,唇角上挑,似在笑。
  萧乐又道:“而在这种情况之下,你竟然能够用那样的办法脱离困境,让林宪昌对你的态度产生改变,说明能够想到许多常人想不到的东西,你很聪明,聪明得让我有些担心。”
  关于萧乐的猜测,林宴锦一句话也没有说,没有反驳也没有肯定。
  萧乐说得差不多了,又抬眸看林宴锦,见他眉间似有忧愁,便忍不住凑过去用双唇在他额上碰了碰,认真道:“这些都是我的猜测,而通过我的猜测来看,你是一个不可多得的好夫君,比那叶还秋好上千倍万倍。”
  林宴锦苍白的面容上泛起一层红晕,萧乐看得一笑,重新舀了一勺药凑到林宴锦的唇边:“喝药。”
  今日萧乐笑得比以往都多,林宴锦紧紧盯着她的笑颜,张嘴喝下了一口药。
  喂完了药,萧乐便照顾着林宴锦的伤,让他先躺下来休息了,而她自己则离开了林宴锦的房间。她本是要问容絮打算多久离开晋州的,但当她来到容絮房外,才听说容絮已经先睡下了。容絮本就重伤失血过多,先前与她聊事情的时候,虽然看起来没事,但眉间的疲惫亦是无法遮掩的,萧乐知他需要休息,只得作罢,想着等第二天再说这些事情了。
  想到这里,萧乐自己也有觉得眼睛有些涩了,她和林宴锦赶路来到晋州,之后便遇到了刺杀追杀,然后又经历了那么多事情,先前林宴锦一直未醒,她便照顾着,一直未曾闭眼,现在林宴锦醒了,她也觉得十分倦了。
  与萧家的下人说了几句话,交代了一些事情之后,萧乐转身回到自己和林宴锦的屋中。她本以为林宴锦已经睡着,便动作很轻的走进房间,生怕吵着林宴锦休息。谁知她进入房间之时,才看到床上的林宴锦竟大睁着眼睛,茫然的盯着她看。
  一怔之下,萧乐问道:“你怎么还没睡?”
  “我不敢睡。”林宴锦叹道。
  “为何?”
  林宴锦不答话,只朝萧乐伸出手来,萧乐不明所以,上前握住他的手,只觉一阵大力传来,自己已经被他给拉到了床上。她怕压着林宴锦的伤口,便只得费力的用手撑住床沿。面上传来温热的气息,萧乐心中一阵酥痒之下,才发觉自己现在正扑在林宴锦的身上,即使是撑着床沿,双颊依旧险些贴在了他的唇上。
  “你……”萧乐一句话未曾说完,也不知林宴锦究竟触碰到了她的哪里,她突然手上一软,撑着身子的手就松了开来,整个人朝林宴锦压了下去。她顾忌着林宴锦的伤口,便在跌入床上的瞬间侧身避开了他的伤口。
  林宴锦以未受伤的手将她揽入怀抱,低喃道:“我很不喜欢反复无常的自己,所以我不想睡。”
  萧乐被他紧紧拥着,隔着衣裳感觉他的心跳,咬唇道:“但那都是你。”
  “那都是你。”
  林宴锦或许听出来了,或许没有听出来,但这就是萧乐给出的答案,关于从前他问过的那个问题,而给出来的答案。那时候他问萧乐“你究竟喜欢什么样的我”,萧乐没有回答,因为她需要时间去思考。
  现在她说,那都是林宴锦。每一天的林宴锦都是由他的心中产生的,都不会是凭空出现的,他们合在一起就是独一无二的林宴锦。
  所以她所喜欢的,或许可以说是每一个林宴锦,又或许可以说是,那所有伪装表皮下面那真真正正的林宴锦。
  现在她有资格说这句话了,因为她了解他了。
  “阿乐。”林宴锦身子微颤,在萧乐耳边喊了一句。
  萧乐立即回应,却没有得到林宴锦的答复,待她转过头去看林宴锦时,才发现他正闭着眼睛,翘着嘴角,呼吸已是绵长。他似乎极为放松,环住萧乐的手也不那么用力了,他就这样睡着,仿若初生时未曾受到任何苦难的婴孩。萧乐想着他小时候应该是什么模样,又想着他真正的性格究竟是什么模样,不自觉的也闭上眼了。
  小心翼翼隔着伤口抱着他,萧乐低声道:“晚安。”
  。
  第二日萧乐起身的时候,才发现林宴锦还在睡着。他本就受伤虚弱,还经历了密室的事情,想来不论是身体还是精神上都已经疲惫不堪,萧乐并不打算叫醒他,只着了衣服就走出了房门。
  叫来几名下人询问之后,萧乐才知道容絮已经早早的出了门去,也不知究竟是什么事情,竟让他顶着那样的伤亲自奔波。而同时,萧乐昨日让下人带给萧妙的消息也到了,萧妙正亲自带着人到晋州城来,打算接他们回去。萧乐想着容絮和林宴锦的伤势定然受不得长途的跋涉,也知道让他们先在萧家养上一段时间的伤再上京城,是最好的选择。
  萧乐一面同下人商量回萧家的事情,一面吩咐人熬了药,估计药熬好了的时候,她转头对身旁一名下人道:“你去将药端给姑爷。”那名下人连连应下,去端了药走进林宴锦的房中。
  没过多久,房间之中便传来了一阵瓷器碎裂的声音。
  萧乐连忙带着众人进了林宴锦的房间,却见林宴锦着了雪白里衣坐在床上,面色比衣色还要白,深蹙了眉冷冷看着地上。萧乐又跟着往地上看去,只见地面一片狼藉,深棕的药水四处洒着,盛药的碗碎成了瓷片,凌乱一地。
  先前端药进来的那名下人正蹲在地上收拾着,见萧乐走了进来,连忙站起身来,似是要解释什么。萧乐看他一眼:“发生了什么事?”
  “姑爷……姑爷他突然抬手打翻了碗,说是不想喝药。”下人为难的说着,不时拿眼睛小心翼翼地看林宴锦。
  萧乐不禁也跟着看过去,正见林宴锦沉了脸,脸上好像写满了“我很不高兴”五个大字。
  知道是一天一度的换性格又出现了,萧乐已经见怪不怪了,便让那些下人收拾收拾东西出去,又让他们重新熬一碗药送过来,这才关了房门坐到林宴锦床边道:“为何突然不肯喝药?”
  林宴锦依旧沉着一张脸,许久才答了一句:“我不想喝药。”
  “怕苦?”萧乐猜测了一句,随即想起来昨日林宴锦喝药的时候眉头都不皱一下,定然是不怕苦的。
  果然,林宴锦又道:“我就是不想喝。”
  “为什么?”不肯喝药总该有个原因,萧乐皱着眉苦想却猜不透他这般做究竟是为何。“药里被人下了毒?”她戒备的看了被收拾得干干净净的地面一眼。
  林宴锦摇头:“没有。”
  这也不是那也不是,纵然是极其沉默有耐心的萧乐也苦恼了,她凑近林宴锦的身前,直接道:“究竟有什么事,告诉我,那下人对你不恭敬,惹你生气了?还是在想别的什么事?”
  萧乐这样认真严肃的询问,倒让林宴锦脸上的表情有些不自然了,他别过头去,面色渐渐红了起来,神情竟是带了一丝窘迫。然而萧乐依旧逼视他不肯移开目光,他终于闷闷地哼了一声,细声道:“你没看出来么。”
  “嗯?”
  “……我在任性。”
  “……你在开玩笑?”
  林宴锦幽幽一眼扫向萧乐:“我在发脾气。”
  “……”萧乐突然觉得今日的林宴锦实在是太可*了,她一把拉住林宴锦未受伤的那只手,语重心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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