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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以心换心-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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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还是怎么着?”
魏妃笑容一僵,她理了理表情,笑道:“六公主何必口是心非?”她认定了六公主是在吃醋。
乐溪:“……”果然听不懂人话!
雍康帝有些相信了魏妃的话了,尝试着开口问道:“六儿,魏妃说的可是真的?”
于斐本来还在摇摆不定不知道选择相信谁,之后雍康帝偏向魏妃的猜测,他一下子也被带偏了。他皱着眉头看着乐溪,按捺着心内的厌烦道:“六公主着实不必为了气微臣,说出这样的话。”
乐溪:“……”不想费尽跟一群听不懂人话的解释,待会儿直接请皇帝下旨得了。
众人直接把乐溪的沉默当成了默认,只当她刚才是在闹脾气。无论是纠结的雍康帝,还是忧心的魏舒怡都松了一口气。
而于斐心中对六公主的不喜更甚了,看都懒得再看她一眼。
第22章
雍康帝面带歉意注视岳渊渟。“岳卿家……”
岳渊渟自始至终一言不发,直到这个时候雍康帝喊了他,他才有所反应。“圣上!”
岳渊渟躬身行过礼后,避开了他们之前谈论的话题,直接扬声说明自己的入宫的目的。“臣此次进宫是来向圣上请辞的,请圣上应允臣辞官隐退。”
雍康帝脑筋一时拐不过弯,面色灿灿道:“是因为刚才六儿利用了爱卿去气于卿家吗?”
乐溪在岳渊渟提出辞官后,转瞬便明白他辞官的原因在于脸上的伤疤和跛脚。她旋即打开了唯有自己才能看见的系统商城页面,翻找可以解决这一问题的药品。
因为太过专注,乐溪听不见周围的声音。所以,在雍康帝第一念头把岳渊渟辞官的原因归咎到她头上的时候,她才没有反驳。
岳渊渟目光闪电瞥过看起来像是在垂目沉思的乐溪,神色淡淡地摇了摇头,并不言语。
雍康帝很快反应过来以岳渊渟的气度,绝对不是会和六儿计较的人。那么他辞官的原因绝非这个。
他的第二反应是其他人因为岳渊渟现在的情况,对他说了一些挖苦难听的话,心下有些生气。“是否是他人在爱卿面前说了污耳之言,方会令得爱卿做下这一决定?”
想到这一类小人,因为乐溪的一枚惊天炸。弹而暂时性得到遗忘的魏舒怡,再次回到了在雍康帝的视线。
他迁怒地睇了魏舒怡一眼,吓得她身体一僵。在雍康帝目光移动回岳渊渟身上后,她忙把自己缩到了魏妃的身后。
岳渊渟摇了摇头,解释说:“并非如此,是臣自知以臣如今的情况不适合继续在朝任职位,这才起了请辞之心。”
“朕不许!”雍康帝毫不犹豫就拒绝了他。
岳渊渟拱手行礼,目光坚决,沉声道:“然臣去意已决,万望圣上理解。”
他顿了片刻,斟酌着又道:“或许圣上需要考虑几日……”
雍康帝根本不让他说完一句完整的话,掷地有声道:“朕不需要考虑。”
“臣……”岳渊渟刚发出一点声音,雍康帝就扬手制止了他。
“朕不想再听了!朕已经下令召集了天下医者来京与众多御医共同探讨,相信集合众多医者的智慧,定然可以想出解决爱卿之伤的办法。爱卿脸色不好,想来是脚伤未愈,还是快些回家休息吧。”
好半晌,岳渊渟才出声道:“……臣告退。”
说完,他便一跛一跛地步入繁花似锦的鹅卵石小道,渐渐远去。留给了众人一个飘逸隽永的背影,衣袂飘飘,似要随风而去。
雍康帝抿着嘴,嘴角下弯,鼻翼扩大,呼吸粗重,赫然一副气极了的模样。不包括正在走神的乐溪,其他人纷纷垂下头颅,小心放轻呼吸。
雍康帝的胸膛起伏不定,看着仿佛在忍耐着胸中翻腾的火气。他是在气某些落井下石的小人,心疼岳渊渟啊。
他闭了闭眼睛,拂袖道:“朕想独自一个呆一会,你们都下去吧!”
于斐、魏妃、魏舒怡一一告退离去。
别人都走了,只乐溪还在站着不动。
伺候她的宫人对视一眼,轻声轻步过去,谨慎地搀扶着意识不在线的乐溪离开了这里。
半晌后,雍康帝缓和了火气,也抬步返回了寝宫。
当乐溪大概翻阅了一遍系统商城,回神一看,自己已经身处于另一地点,而且还在缓慢行走着。
她脚步蓦地一顿,眉头微微蹙起。“我怎么会在这里?岳郎呢?”
贴身宫女秋绒行了一个屈膝礼,垂首回答说:“岳大人已经出宫了。圣上因为岳大人执意请辞一事颇为恼火,便遣了众人散去,是女婢们扶着六公主走到这里的。”
按找阮兮记忆里的发展,岳渊渟的辞官之心相当坚定,雍康帝拖了一段时日,终究拗不过他,最终只得许了岳渊渟的请辞。
岳渊渟辞官以后就离开了京都,独身一人游览山河,再不理会俗事。
随着他隐退消失在了世人的视线中,声名渐消,也正是如此,于斐才有了机会出头。
乐溪点了点下巴,沉吟片刻,转身又折了回去。“父皇还没答应岳郎做我的驸马呢,我要回去找他赐婚。”
众宫人:“……”六公主您是来真的?您爱慕的不是于大人吗?
雍康帝回到宫中没到一刻钟,宫殿外就有宫人入殿禀告六公主来了。雍康帝嘴上命着宫人请人进来,同时也在心里猜测乐溪过来的目的是什么。
少女眼睛弯成月牙,露着甜甜的笑容款款步入。
浓密的睫毛下的双眸流光溢彩,灵动地打着转儿,仿佛会说话。
乐溪的笑容很容易感染其他人。雍康帝一瞧见她的笑脸,满身的愁闷都消散了,不由得露出一个和乐溪相似的愉悦微笑,招手示意她快些过来。
凝视着面前笑意盈盈的小女儿,雍康帝情不自禁放柔和了声音。“才刚分开六儿就来找父皇了,是不是又想求父皇帮你什么?”
乐溪的笑容更加甜了,直截了当说明了来意。“就是我和岳郎的事情啊!父皇你快些下旨赐婚我们吧!”
“胡闹!你还与于卿家置气?”雍康帝皱着眉头说。
乐溪也皱起了眉头,持着十足十认真的态度说道:“要女儿说几次,您才肯相信,女儿是真心爱慕岳郎的!”
因为乐溪的认真劲头,雍康帝心里也不太坚定了,他有些犹豫地问道:“可是之前你又不反驳?”
乐溪扭过头哼了一声,“我反驳过了,是你们偏要听信魏妃胡言论语而已。”
女儿都生气了,女儿控雍康帝哪里还敢不信。“你真的……那么喜欢岳爱卿?”
“没错!”乐溪捧着脸,眼睛在发光。
提起岳渊渟,乐溪的表情比吃了蜜还甜,雍康帝再也兴不起一丝的怀疑了。
成功获得了雍康帝的信任,为了达成最终目的,乐溪再加一把劲儿,又道:“依照岳郎的个性,辞官之后,定然不会留在京城,到时候你想见恩人一面都不易。可如果他成为了你的女婿,这就不一样了。”
雍康帝沉声道:“朕是无论如何也不会准许岳爱卿请辞的。”
“可他若是执意辞官,你也拿他没办法。”乐溪的话一针见血,雍康帝顿时词穷,独自郁闷起来。
乐溪见状抱着雍康帝的手臂,向他撒娇道:“父皇!您就依了人家嘛!”
几个公主是在皇帝后妃的娇惯中长大的,从小到大,想要什么,如果得不到的就用哭闹两样招数达成目的,从来不会示弱撒娇。
是以雍康帝从未享受过女儿们小女儿态的甜声撒娇。
乐溪使出了撒娇大法,雍康帝脑子一懵,哪里有余地抵抗。
雍康帝立刻缴械投降,乐呵呵傻笑着,此时他对乐溪那是百依百顺,有求必应。
“好好好,依你依你,都依你。”雍康帝惊喜到失了魂魄,呆呆点头,嘴上无意识地不停应着。
脑子里疯狂炸烟花,他根本不清楚自己答应了乐溪什么事情。
乐溪用袖子挡着嘴偷偷笑了笑,旋即为雍康帝研磨,抓准时机哄道:“父皇最好了,快快下两道圣旨。第一道取消女儿与于斐的婚约,第二道赐婚女儿与岳郎。”
“好好好,写写写。”雍康帝傻笑着连连点头,取出空白圣旨,按照乐溪的要求书写了两道圣旨,完后取出了玉玺盖印。
“谢谢父皇,您是天下最好的父亲。”乐溪忍着笑意赞美雍康帝,而后再次摇了摇她的手臂,甜甜说道:“父皇,可以遣人去宣旨了。”
“对对对,宣旨宣旨。”雍康帝点着头,喊来守在一旁的太监总管,递给他两道圣旨,催促着他迅速前往岳、于两府宣旨。
太监总管小心接过圣旨,瞧着乐溪的眼神,好像在看一个怪物。
六公主真强大,区区三言两语,便哄得圣上下了圣旨。相比之下,后宫宠妃们吹的枕头风根本不够看。
乐溪得偿所愿,又哄了雍康帝好一会儿,估摸着宣旨的宫人已经出了宫门,才和雍康帝道别。“那父皇您继续忙,女儿先告退了。”
雍康帝目视乐溪出了殿门,笑呵呵地批阅起了奏折。因着心情甚好,嗖嗖嗖的就是一本搞定丢在了右边。
当右手边已批阅的奏折叠了九寸高,雍康帝执笔的手一顿,刷的一下抬头看向宫殿门口。
在乐溪的撒娇大法外加哄人大法,双重大招下,脑海里的烟花放完了,雍康帝也完全清醒过来。
雍康帝眼角抽搐,终于意识到,自己脑子一懵之下都答应了乐溪些什么要求。
宣旨队伍已经走了有小半个时辰,这时候即便是想派人快马加鞭追回他们,也已经来不及了。
这小女儿真是……真是太狡猾了!
乐溪和皇后住在同一座宫殿,雍康帝抓狂的时候,她正趴在寝宫前面亭子里,享受着春风温柔的吹拂。
她喜笑盈腮的姿态,胜过满园子姹紫嫣红的花朵。
同一时间,岳渊渟和于斐的府邸双双迎来了宣旨太监。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
当两人聆听完圣旨的内容,心中百感交集。不同的是,岳渊渟不可置信了一瞬,便收敛了表情,习惯性地不让外人看出他的想法。
而于斐接过圣旨的时候,宣旨太监好心告诉了他,公主被雍康帝指婚给了岳渊渟,他的脸色那叫一个变幻莫测,色彩比彩虹还丰富。
去他娘的狗屁!
是谁说的,六公主示爱岳渊渟是为了故意气他来着?
事实证明,他妥妥的就是岳渊渟的替身!
亏得他当时还相信了。
回想起上午自己上午做出的某些自作多情的表现,于斐脸都臊红了。
当时六公主听后虽然不说话,可心中指不定如何嘲讽嗤笑他呢!
想到这里,于斐的脸色更加的不好了。
真是脸都丢尽了!
第23章
众位公主在坊间的名声虽然不好,但一直是各家关注的焦点之一。
至于,岳渊渟和于斐,留心他们身边之事的各方视线自然更多了。
虽然说岳渊渟身上的缺陷,导致关注力度少了大半,但剩下的数量仍然不小。
故而短短半日不到,雍康帝两道圣旨的内容就传遍了京城。
上至官员,下至平民百姓,统统知道了六公主未来的驸马人选从于斐改为了岳渊渟。
六公主是当今唯一未出嫁的女儿。可从她的五个姐姐招了驸马之后,不把驸马当一回事,整天忙着和众多男宠嬉闹的行事风格来看。
同一个皇宫里长大的六公主,性格自然也不会和她那几个姐姐偏差到哪里去。
所以即便岳渊渟身有缺陷,可尚了六公主,却仍然让人们感觉是糟蹋了前者。
当年惊才绝绝,风靡天下的年轻一辈第一人,未来竟然要顶着绿帽子生活。
即使现在满京城的贵女,已经不把岳渊渟当成最佳夫婿人选了,但想想他尚了公主以后的悲惨生活,依然为他深深可惜。
外人在为岳渊渟惋惜的时候,岳渊渟的父母也是在夜夜无人之时叹息。是为了儿子,也是为了他们自己。
同巷的两户府邸,家中的孩儿都是尚了公主的,公主府就建在他们宅院的隔壁。有时候公主对驸马的骂声,或者与男宠们调笑的声音,都可以传入他们耳内。
而且公主有时候起了兴致还会过府,她一来他们还要对着自己的儿媳妇行礼,忍受她的坏脾气。
这一桩桩的糟心事,可是愁煞了他们。
岳大人与岳夫人的出身和地位比较高,或许公主心怀忌惮,不敢太放肆,他们过得会比其他几户人家好一些。
可是那也还是为自家孩儿不值,心里憋屈呀!
就在京城上下议论纷纷的时候,今年的花朝节悄然而至。
家家户户忙碌准备打点祭拜花神的祭品,前往花神庙上供祭拜。
从花朝节这一日的清晨,各座花神庙前便车水马龙,从高处往下看,挤挤挨挨的,哪里都是人头。
高门大户这一类有条件和兴致的,也会在这一天结伴郊游,赏花踏青。
宫廷内,乐溪剪了五色彩笺,用红绳系在了枝头上。
她望了望满庭春光,问了宫人现在的时辰。旋即遣人去知会皇后一声,让宫人送到宫门之外,便遣退了公主仪仗,带着贴身宫女秋绒和两个侍卫,低调出宫去寻岳渊渟去了。
乐溪早早就让侍卫打听准了岳渊渟家的位置,十分顺利地就来到了岳府。
若是往年的花朝节,岳渊渟也会和一群好友出门踏青。
不过今年他的身体出了意外,虽然今年仍有三两个至交好友前来邀请,岳渊渟却没有如往年一样和他们同出赏花,而是选择留在了家内。
或是读几本闲书,或是逗弄逗弄小狸奴。有时候兴致来了亦会写写画画。
岳渊渟推开窗扇,满园子的繁花似锦映入眼内。
其中一树迎春花开得最艳最俏,岳渊渟见了,便有了画下它的想法。
于是,他取了笔墨纸砚和颜料,轻手放在檀香木制的托盘上,捧去了凉亭。
通体毛色雪,唯有额心点缀着一点墨色斑点的小狸奴,亦步亦趋地跟在主人身后,间或发出几声软绵绵的喵喵叫声。
一只彩色蝴蝶飞舞到了它的面前,小狸奴的被吸引去了注意力,抬起小爪子纵身一扑。没扑中,蝴蝶飞入了花丛中不见了。
这时,岳渊渟已经步入了凉亭内,坐在了石凳上,铺好了纸张。
小狸奴没扑到蝴蝶,跑过去,绕着他转圈圈不甘心地喵喵叫唤。
岳渊渟莞尔一笑,把这小东西抱起来,轻手抚摸着它的背脊为它顺毛,宠溺道:“待会儿,给你画满一张纸的蝴蝶够不够?”
小狸奴喵了一声,纵身一跃跳到了石桌上,左顾右盼,好奇地望着桌面上的纸笔。
它低下小脑袋嗅了嗅砚台内的黑色墨汁,歪着小脑袋,眨了眨自己又圆又大的眼睛。片刻后,它举起一只小爪子踩入了砚台内,爪上的白毛瞬间染成了黑色。
小狸奴吧嗒一声,踩在了宣纸上,蹦蹦跳跳,印下了七八个梅花爪印。
岳渊渟赏析片刻,点头道:“这幅墨梅图作的还不错,你很有绘画的天赋。”
趴在墙头赏男色的乐溪,没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岳渊渟闻声看去,目光来回搜寻四处,费了半天功夫,才在墙头一枝丫的花堆里发现了乐溪满头雪白落花的脑袋。
花枝微微颤动了一下,乐溪调整了姿势,移动到离花枝远一些的墙头坐下,从高处望着岳渊渟轻笑。
墙头上少女笑靥如花,耳畔几缕凌乱的发丝,映衬得少女多了几分这个年纪应有的俏皮。
岳渊渟心跳频率错乱,心里生出将这一个画面永远留在纸上的冲动。
乐溪捧着脸,目不转睛地注视着岳渊渟,笑容可掬。
顷刻后,少女清脆甜美的嗓音飘了过来。“岳郎,你怎么可以这样可爱?”
可爱?
岳渊渟的眉头几不可见地皱了皱。
他平静了自己错频的心跳,迈步走到了墙边,昂首目视乐溪。
小狸奴发现了主人的离开,跳下石桌跟了过来,朝着乐溪喵喵叫了两声,从墙边的树木攀爬上去,跃到了墙头。
乐溪发现了身侧观察着自己的小东西,青葱玉指挠了挠它的下巴。
小狸奴伸出粉红色的小舌头,舔了舔乐溪的手指,旋即跳上了她的手臂,攀到了她的肩头蹲坐下来。
如此姿势距离,乐溪只需稍稍侧一下头,脸颊就可以蹭到它柔软的毛毛。
乐溪和小狸奴脸碰脸互相蹭了蹭,望向岳渊渟欣喜道:“你的宠物很喜欢我呢。”
看见了一人一宠一见如故,互相亲近的情景,岳渊渟眼神柔和了些许。
他动了动唇,宛如玉石相撞的动听声音从口中溢出。“六公主……怎会在此?”
乐溪歪头一笑,和他互相对视着,解释道:“今日是花朝节,我是特地出宫来找你的呀!想和你一起出去赏花游玩,你愿意吗?”
这是岳渊渟第二次在乐溪的眼眸里,看见了几乎要滴出来的绵绵情意,又一次地走神了一瞬。
“岳某腿脚不便,出去恐会扫了公主的雅兴。公主还是找别人一同前去踏青吧。”岳渊渟沉默了数息,摇头拒绝了乐溪的邀请。
“没有别人,岳郎不去,那我不去了。”乐溪想也不想就脱口而出道。
乐溪无意识说出的情话,令得岳渊渟的心脏狠狠颤了颤。
“我想和岳郎一起度过今日,既然岳郎不想出门,那我就留下来陪你吧。”乐溪看了眼地面,征询岳渊渟的意见。“我从这儿跳下去,岳郎接住我好不好?”
岳渊渟担心乐溪不小心摔伤,赶紧制止道:“不可!”
言罢,他忽然想起自己遗漏的一个疑问,于是问道:“你是如何上来的?”
乐溪回头瞧了一眼后面,“侍卫找了一把梯子过来,我用木梯上来的。”
“我和你出去便是。”岳渊渟叹了一口气,叮嘱道:“你小心从梯子下去,然后在外头等我一会,我这边换身衣裳与你出门。”
“好,那你要快一些。”乐溪立时笑的比百花还灿烂,她补充道:“我这里一马车的东西,你不用准备其他的了,换完衣裳直接出来就好。”
岳渊渟微微颔首,转身去了寝室更衣。
直到看不见他的背影了,乐溪才在侍女和侍卫焦灼担忧的眼神下,安然无恙地下了木梯。她抱着肩头的小狸奴,掀开车帘,入了车厢内静心等待岳渊渟。
今天是节庆日,人不是在热闹非凡的大街就是在郊外或者花神庙里。因此这条巷子里,能看见的人,只有乐溪一众。
他们不出声,四周马上显得静悄悄了。
乐溪坐在车窗旁边,掀开帘子露出一道缝隙,观看车外的画面。
小狸奴钻进乐溪怀里,两条前腿扒着窗檐,学着乐溪的神情,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外面。
终于,岳渊渟着一袭天青色对襟宽袍,带着一个侍从缓缓而来。
他行走间广袖飘飘,流露出一股超凡的美感,袖口用银色丝线勾勒成的祥云暗纹隐隐有流光可见。
可以想象得出,他容颜腿脚完好之时,是一种何等的风采。
只怕是赞一句谪仙都还不够!
乐溪惊喜地探出脑袋,招手呼唤他。“岳郎!我在这儿。”
“喵喵喵!”小狸奴也探头叫唤。
岳渊渟抬眼望向那眼巴巴的两只,眼神里流露出一丝笑意。
他从从容容走到了马车边上,慢条斯理地上了车,向着乐溪一颔首,才提起衣摆跪坐在垫子上。
岳渊渟目光在乐溪头上稍稍停留了两个呼吸的时间。
“我头上有东西吗?”乐溪发现了他的视线所在,不由得摸了摸头顶,摸下几片花瓣,是在她之前藏在花枝里碰落的。
她从暗格里取出一把桃木梳,放入岳渊渟手中。她的手指不意外地碰到了岳渊渟的手掌。
肌肤相触,乐溪没什么,反倒是岳渊渟感觉手掌一痒,连带着心尖好像也被羽毛轻轻撩动了一下。
他不自然地把握着木梳的手收回了衣袖里,大拇指摩挲乐溪碰到的地方。
乐溪以一种专属爱人之间应有的亲昵语调,自然熟稔地说道:“没带铜镜,我看不到头上,岳郎帮帮我拿掉花瓣,再梳梳头吧。”
岳渊渟心跳一顿,视线移动至她的双眼,读出了里面流动的爱意,闭了闭眼睛。
他再也无法告诉自己,公主是闹着玩的了。
第24章
乐溪坐在岳渊渟面前,低垂着头,好方便岳渊渟行动。
岳渊渟伸出两根修长的手指,轻轻拈下夹杂在乐溪一头柔滑乌发中的点点花瓣。
待花瓣清理干净了,他才举起桃木梳。
因为是第一次为别人,特别还是个女儿家梳发,他的动作有些生疏,但这还不至于难倒他。
在花费了些许时间后,岳渊渟顺利地为乐溪梳理好凌乱的发丝,还顺手扶正了她歪了的白玉发簪。
“已经整理好了。”岳渊渟仔细观察了一番她如云的鬓发,确定没有问题了才道。
话毕,乐溪接过木梳,重新放入了暗格里,然后回头看着他,脸庞绽放出一个绚烂如花的笑容。岳渊渟猝不及防,尚未平静下来的心湖再次起了波澜。
花朝节这日,许多商户会于街道两边设立了花摊贩卖百花。随着穿梭在各家的摊位看花买花的人堆积成了人海,一条街道便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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