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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以心换心-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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乐溪埋头趴在岳渊渟的颈窝,肩膀一耸一耸的笑个不停。
“你呀!”岳渊渟哭笑不得地拍了拍她的脑袋。
自荐枕席的一群男子散开,岳渊渟的真容露了出来。四周观察着这边事态发展的人们,还来不及感叹六公主与岳郎君感情深厚,有认出岳渊渟的人,看着面馆如玉的脸庞呼吸错乱了。
是岳郎君!岳郎君脸上的伤没有了!
第32章
二楼将近六层的客人,受到了来自岳渊渟容颜的冲击,内心激动不已,猛然从凳椅上站了起来。
他们瞳孔放大,一双眼睛死死地盯着着岳渊渟。
剩余的四层客人用莫名其妙的眼神看着周围行为反常的人,不明所以他们突如其来的举动是因什么而起。
倏尔,一女客尖锐兴奋的声音,解开了他们的疑团。“岳郎君!岳郎君脸上的旧伤疤消除了!”
女音一出,无异于在不知情的人们心头砸下一道惊雷!
四层里只听过岳渊渟的大名,却始终无缘得见其真面目的客人,刹那间也像最先有所反应的人们一样兴奋地站了起来,连绊倒了椅子砸中了腿脚都不管不顾。
岳渊渟恢复了完美无瑕的状态这一条特大讯息,完全吸引住了他们的心神。
他白皙的脸庞宛如一块毫无瑕疵的白玉,传闻里不可消除的伤疤,竟然找不到一丝存在过的痕迹了!
岳渊渟忽闻有人喊了自己,下意识抬头环视四周。
直视仿佛清风朗月一般的男子,众人呼吸一窒。
岳渊渟快速扫了周围一圈下来,发现所有人都保持着站立状态,难以置信地注视着自己。他朝群人礼貌性地微微颔首,便把关注力放回了乐溪身上。
不多时,伙计们排成一排托着酒菜上了二楼。他们不知缘由,在看见了整整一层楼站立起来呆若木鸡的客人之后,就紧张了起来。
所以,他们快速放下了酒菜一刻也不敢多留,僵着身体匆匆就退下来了。
然后在群人的围观下,乐溪和岳渊渟享用完了一顿午膳。
“接下来我们要去哪儿?”乐溪托着腮帮子,唇角弯起一抹美好的弧度。
由于刚用过茶,她水红色如牡丹花瓣一般的唇瓣泛着点点水光,似在诱人亲吻。
岳渊渟微微侧了侧身,挡住某些放在乐溪脸上的目光。
他乌黑的星目里,闪动着春日般的温暖。“你决定就好,我听你的。”
乐溪脸上的笑容放大,令人恍如置身于烂漫的春花丛中,忘记了所有的烦恼。
下脸水红的花瓣分成两片,下一秒只听得她说道:“我听岳郎的,岳郎说去哪就去哪儿。”
岳渊渟莞尔一笑,思付片刻,才看着乐溪的眸子柔声说:“不如随缘吧,走到哪里算哪里,你觉得呢?”
“嗯,听你的。”乐溪微笑着点了点头。
商量好两人下楼付了账,就出了门口。
在他们夫妻刚下楼的时候,二楼的客人们嗖的一下,就跑到了廊道里争着挤着探头往下看。
酒楼门口,岳渊渟抬首看了一眼高挂空中的烈日,立刻和乐溪交换了位置,站到了太阳直接斜照而来角度,为乐溪遮挡阳光。
而后他才撑开纸伞,拿过乐溪手中提着的物品,随缘寻了一条街漫步行走。
酒楼上层的客人们目视着一对璧人渐行渐远,良久后,才恋恋不舍地收回遥望的目光。
片晌沉寂之后,周围仿佛煮沸的热水,轰的一下就沸腾开了。
“六公主竟说她听岳郎君的?!她当真是大雍的公主?假的吧!”
“我原本以为,她为了岳郎君再三拒绝一群自荐者已是相当令人惊愕的了,想不到更加不可思议的还在后头。我承认,自己以前道听途说误会了六公主。”
“吃饭的时候岳郎君出了一头汗,六公主全程下来,有帮他擦了五六次了吧。”
“你们恐怕是没瞧见,她凝视岳郎君情意绵绵的眼神吧。我只是看了那么一眼,一颗心差点就沦陷了。”
“你们说的那些还算是寻常的。不知道你们有没有发现一个规律,他们每隔一小段时间,总会默契地一起抬眼看对方。我刚才算过了,用餐的时候他们总共对视了六十六次。”
“事先根本没有商量过,就在同一时间做出同样的举动,鄙人此生总算是见识到了什么叫做心有灵犀。”
“按照六公主所言,她心中只有岳郎君一人,那么她往后必然不会要一个男宠。而且从刚才的种种来看,可以确认她的性格脾气也是非常不错的。如此来看,他二人倒是天作之合。”
“他二人如此的情深意笃,当真是羡煞我等!”
乐溪夫妻两人其实什么都不缺,买东西不过是买个新奇。
随着岳渊渟提着的东西越来越多,乐溪提议自己帮他拎一部分,然而岳渊渟表示物品不重,摇头拒绝了。
他态度坚决,乐溪只好退而求其次,想接过纸伞分担一下岳渊渟的压力。不过岳渊渟又言自己身量高,乐溪举伞时间久了胳膊会疼,故而再次拒绝了她。
乐溪理智上虽然知道东西只是看着多,其实不重,但情感上还是心疼岳渊渟,说什么都不敢多买东西了。
石板路边,乐溪站在岳渊渟的身后,用手推着他的背部往岳府方向走。
“我们不逛了,回家好不好?要不然你就答应让我帮忙提一半。”
听着身后乐溪的声音,岳渊渟忍俊不禁,喉咙震动发出一阵低沉的笑声。
他看着正前方,前方一间装潢华丽的香粉铺闯入了他的余光。
岳渊渟看了那香粉铺两秒,转身斜放下纸伞阻隔路人可能投过来的视线,流星划过一般在乐溪张张合合的樱唇亲了一口,下一刻纸伞又撑在了两人头上。
一切发生在电光火石之间,待乐溪反应过来他在熙熙攘攘的街道中做了什么,蓦然抬头。只不过,她所见到的,唯有岳渊渟含笑的儒雅眉眼了。
唇上还余留着岳渊渟唇部温软的触感,乐溪下意识抿了抿唇。近朱者赤,她好像把岳郎教坏了!
岳渊渟为她整理了微乱的云鬓,指腹轻柔摩挲了两下她的眼角。“前头有家不错的香粉铺,去完了那,我们就回家好不好?”
乐溪深深看了岳渊渟许久,才循着他的视线望去,摇头轻声道:“我不缺胭脂水粉。”
岳渊渟心念电转便找好了一个借口。“母亲喜欢。”
“那说好啦,从里头出来了我们就直接回家。”乐溪抬头望着他的眼睛,等到了岳渊渟的点头,才重新挂上了笑容和他并肩前行。
入了香粉铺,一阵脂粉味扑鼻而来。
里头都是女儿家,有的是独身一人的女子,有的是相伴而来的闺蜜们,有的是带着侍女的妇人,还有的是一对对母女。
岳渊渟一个男人进了全是女人的空间里,就显得格外鹤立鸡群了。
“店家,拿些上好的胭脂出来瞧瞧。”岳渊渟寻了一个空处,放下了手上的东西。
男子的声音响起,登时引来了所有人的注目。
面对数十双眼睛,岳渊渟泰然自若。
有女子一眼认出了他是岳渊渟,扫了眼他无瑕的脸庞,倒吸了一口凉气,惊呼出声。“岳、岳郎君!”
女子意识到了自己的失礼,迅速捂住嘴巴。
她双颊飘红,含羞带怯,偷偷又瞄了岳渊渟的脸,掐着嗓子细声细气地说道:“小女见过岳郎君。”
她身侧的妇人把粘在岳渊渟脸上的视线拉了回来,面上堆起了一个和蔼的笑容。“岳郎君是来为岳老夫人买胭脂吗?论孝顺,这满天下的少年郎,是一个都及不上岳郎君。”
岳渊渟回首,无视一脸羞涩的少女,望向妇人。
他淡淡说道:“是为母亲而买,亦是为了公主而买。”
此话一落,不待看妇人和众女的反应,岳渊渟立刻含笑低头看着乐溪。
含羞带怯的少女,本在岳渊渟无视她后,脸色就有些不太好看。
等到听完了岳渊渟的话,又瞧见了他之后含情脉脉凝望另一女子的反应,少女面色煞白,迅速把头垂低,不敢让别人看见自己的正脸。
皇室公主飞扬跋扈,虽不看重驸马,但一向视驸马为自己的所有物。若有外人敢当着她们的面觊觎驸马,不死也要脱层皮。
是她突然看见岳郎君完好的容颜,一时起了心思。也因太过专注岳郎君的脸部,是以未发觉他身后跟着一女子。
一想到那女子的身份是六公主,少女嫉妒刚升起就迅速消散了,她如今心脏打起了颤儿,满心都是惊惧。就怕六公主因为她的小心思,对她做些一些后果可怕的事情。
若没记错,百年前便有一女子对驸马表达了爱慕之情,让公主知道了,一怒之下割掉了女子的半边脸。
想起了这一活生生的例子,少女胆裂魂飞,眼睛一翻,砰地一声倒在了地上。
她竟是自个儿把自个儿吓晕了!
妇人向乐溪行礼的动作一顿,尖叫一声,慌乱地抱住女儿叫喊。
乐溪一直看着岳渊渟都没注意外人,听见动静侧头瞧见一女子倒在地上,以为少女是犯了急病,好心指着门外道:“左侧一里之内便有一家医馆,夫人还是快让侍女抬着这位姑娘过去,找个大夫好好瞧瞧吧。”
双目通红的妇人,哆哆嗦嗦和乐溪道了谢,才吩咐侍女抬着少女出门去了医馆。
“她们……怎么好像很怕我的样子?我没做什么呀!”乐溪的表情颇为无语。
岳渊渟或许猜到了一些,无声地笑了笑。
这时,店主已经把铺子里所有种类的上等胭脂摆放在了一张桌子上,请岳渊渟过去挑选。
岳渊渟耐心十足,一样样认真仔细地端看,最后只为岳夫人和乐溪各选了一盒。
他打开为乐溪选的一盒,用修长食指蘸取了一点,抹在了乐溪的唇瓣上,动作小心地涂抹均匀,将乐溪的唇部染成了鲜艳的桃红色。
乐溪昂着头表现得格外配合,等岳渊渟抹好了,还取出帕子为他擦干净了手指。
岳渊渟捧着她的脸端详了一遍又一遍,良久过后,他微启薄唇,声如玉碎。“我家公主更美了!”
乐溪歪头轻轻一笑。
店主和女客们不得不承认,两人的这幅画面幸福美好极了!
无论她们之前怀着何种心情,此时都已经被小夫妻之间的氛围感染了。众人心里暖洋洋的,不由自主地露出了笑容。
第33章
乐溪与岳渊渟返回了家中,分类整理好一堆礼物,便把岳大人和岳夫人的一份送去给他们。
当时岳夫人赴宴尚未归家,她的那一份就交给了岳大人代交。
等到岳夫人在心里哼着欢快的小调回来,看见了两个小辈的一片心意,当即心花怒放。
六公主这个儿媳妇好的没话说,今日席上还令她赚足了面子,必须要送送送。
怀着这样的想法,岳夫人打开了库房,从嫁妆里挑了三大箱子珍贵的玉石书画,吩咐着一众男仆抬过去给了乐溪。
这一晚,岳夫人连睡熟了嘴角都是弯弯的。
乞巧节集会那天,她和岳大人相携去看河灯,巧遇了魏氏夫妇。四人曾经是好友,不然也不会定下岳渊渟和魏舒怡的娃娃亲。不过四人之间的情意,在魏家提出退婚的那一刻便已决裂。
岳夫人夫妻瞧见桥对面魏氏夫妇憔悴黯然的神色,就已经猜到他们是收到了圣上钦定魏舒怡嫁往骆国和亲的旨意了。
夫妻二人昂首挺胸,把对面欲言又止的魏氏夫妇视为陌生人,目不斜视从他们身边走过。
岳夫人心理痛快极了,第二天又派人给乐溪送去了八大箱子宝贝。
乐溪扶额,后来得知岳夫人前后两次送大礼的原因后,更是忍俊不禁。
不管魏舒怡和魏家其他人士接了雍康帝的旨意后,心中是如何的消沉颓丧,都改变不了这一事实。
失去圣心,遭受雍康帝的打压,是他们贪得无厌种下的果,不过是自作自受罢了。
……
骆国使臣不日将要归国。
雍康帝为了感谢他们揭露了胡人的阴谋,在使臣离开的前几天,专门为他们举办了一次饯别宴。召集了京都所有五品以上的官员,携带妻儿参加此次宫廷宴集。
就连雍康帝勒令禁足的五位公主,都得到了一日赦免,破例出了公主府入宫宴饮。
这一晚,宫门去往举办饯别宴之宫殿的广道上,两侧的屋檐和树木挂满了灯笼,火树银花,绚丽夺目。
到了宫殿内部,更是灯烛辉煌。人们身临其中,恍然出现了错觉,以为是在白日。
乐溪和岳渊渟的下首便是使臣们,不晓得是谁安排的席位,魏舒怡也坐在那儿。
由于乐溪夫妻的一日闲逛,岳渊渟容颜以及腿脚已经恢复如初的消息,犹如狂风席卷过京都。不消两日满皇城的人都知道了这条大消息。
消息传到魏舒怡的耳中,恰好是她接完圣旨之后。
本就吃了一记晴天霹雳的魏舒怡听了,整个人有如五雷轰顶。魏舒怡雪上加霜,悲愤之下,一口血就这样吐了出来。
也不知道她的肠子有没有悔青。
魏家担心魏舒怡接完了旨意就呕血的消息传出去,圣上知道了以为是他们家对圣旨不满。连给魏舒怡找大夫的事情,都是偷偷摸摸地进行的。
好在魏舒怡只是一时的气急攻心而已,下午就醒了过来。吃了两天药,她的身体就没事了,就是精神状况不太好。
总之,那一日过后,魏舒怡整个人神志恍惚,日日失魂落魄,恐怕连她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度过那几天的。
此时,席位上的魏舒怡,相比于乐溪刚来到这个世界所见到的,明显消瘦了许多,同时也使得她多出了一丝弱柳扶风的气质。
她不敢把心中的悲意表现的很明显,只有在望向岳渊渟的时候,双目泫然欲泣,显得楚楚可怜极了。
席间魏舒怡得了空隙就要哭不哭地望向岳渊渟。
乐溪都感觉到了,岳渊渟如何能没发现?不过,他就是当做没有感觉到似的,对魏舒怡的目光不理不睬。
魏舒怡也许是受刺激大发,急不择途。岳渊渟无视她之后,她不仅不知收敛,还变本加厉了起来。
也是好笑,命她去和亲是雍康帝的旨意,可怜兮兮看岳渊渟做什么?难道还想让岳渊渟为她向雍康帝求情不成。
乐溪月眉轻蹙望向岳渊渟,岳渊渟无声笑了笑。
乐溪收到了他笑容传达来的信息,骤然侧头瞥向魏舒怡,目光锐利如冰箭,既冷又锋利。
“魏姑娘一直眼巴巴地盯着本宫这边,是觉得本宫桌上的食物更好吃吗?”乐溪的声音淡如开水,听不出喜怒。
鉴于岳夫人那日炫耀儿媳妇的行为,京都的贵妇闺秀,都知道六公主是大雍公主中的一股清流——天下髦秀如星辰,然独钟情于岳郎君一人!
她们只苦于一直闻其事,不可见其人,无法亲眼确认岳夫人所言的真假。
此次皇室举办的饯别宴,正好给了她们证实真假的机会。
宴会没开始之前,乐溪和岳渊渟联袂而至,身影还没走进,就受到了万众瞩目。
眼下她在席上的种种,自然亦是备受女人们关注的。
是以,当附近的贵妇闺秀听到了乐溪的声音,无数的视线便投射到了魏舒怡的身上。
魏舒怡背脊一凉,勾起一个略显僵硬的笑容,张口想要回话,声音却堵在了嗓子里,无论如何也出不来。
乐溪对侍女秋绒招了招手,怀着小报复的心理,指着桌角一碟肥腻的扣肉,睁眼说瞎话道:“魏姑娘刚才好像一直在看着这个碟子,秋绒拿去给她吧,免得她一直看着这边,本宫都吃不下菜了。”
秋绒忍笑屈膝行礼,应了一声是,便托着碟子放到了下席魏舒怡的面前,含笑看着她说:“请魏姑娘享用。”
魏舒怡盯着面前的肥腻的食物,几乎连假笑都维持不住了。
她抖着手夹起一块,闭着眼睛张嘴咬了一大口。她随便咀嚼了几下,忍着吐意眼就咽了肚子里,胃部一阵反胃。
“味道……甚好,臣女……多谢公主赏赐。”魏舒怡勉强笑着和乐溪致谢。
她身边的骆国使节听了,飞快把快要埋到碟子里的脑袋拔了出来,油嘴一咧,点头赞同道:“大雍的食物的确无比美味,魏姑娘你太瘦了,应该多吃一点,来我这一碟也给你吃了吧。”
他万分肉疼地把面前的一碟肥肉移到了魏舒怡桌上。其他使臣见了,也肉疼地分了一碟给魏舒怡。
魏舒怡盯着满桌子的肥肉,头皮发麻,藏在袖子里的双手颤抖不停,全身力气仿佛被人抽走了一样,虚软无力。
听着使节们不断催促着她多吃的话语,她杀人的心都有了。
看热闹的妇女们忍笑忍的肚子都痛了。
乐溪没想到她的一时想到的恶作剧,居然获得了骆国使臣的神助攻,得到了升华。
她也没忍住,趴在了岳渊渟怀里闷笑。
岳渊渟目含宠溺,抚摸着她乌黑光亮的瀑发。
妇女们察觉到了这里的情况,视线移到了这对小夫妻身上。
乐溪闷笑了一会儿,很快就从岳渊渟怀里出来了。岳渊渟拈了一块桃肉送入她的口中,乐溪美滋滋地享用了起来。
接着她也舀了一碗汤人参老鸭汤递给岳渊渟,“这是岳郎你喜欢的。”
岳渊渟接过,一滴不剩全喝完了。
两人身后的闲的发慌的宫女看了一眼彼此,再抬头看向其他人身边又是倒酒,又是夹菜,忙成了陀螺的同行。不知为何,本该因为工作轻松而开心的两人,却觉得心累极了。
月上中天,饯别宴结束。
雍康帝细心地派遣了侍卫送诸人回府。
岳渊渟牵着乐溪的手登上车驾,缓缓走远。
随后贵妇少女们也登上了自家的马车,望着车厢双目失神。
从今日六公主和岳郎君的种种恩爱表现来看,她们有十足的把握笃定,岳夫人吹嘘他俩情深似海的话语是没有水分的。
本来还有些眼红的少女们,经过了一场宴席后,差点看瞎了眼,心生无数感叹,倒是默默祝福两人了。
两日后,纵然魏舒怡满心不甘,但还是跟着骆国使臣走了。
使臣队伍离开不久,秋天的第一缕气息悄然降临,大雍边境打响了第一战。
胡人联盟自以为自己计划周密,举大军来袭,却不想大雍早有防范,暗处增加了一倍的兵力。
果然,胡人中了大雍的埋伏,第一战不但没有像他们臆想中夺取大雍的雁门关,反而还死伤惨重,不得不暂且撤退。
大雍多年未经历过大型战争,安逸习惯了,再加上守卫边境的主将们军事能力又不是特别突出的,一次胜利过后,胡人装了装怂,他们就放松了警惕。
守将的自大,令得狡诈的胡人大军钻到空子,大雍军队惨死五万余人,伤九万人。
好在大雍的兵力比胡人多,经过了一次血的教训以后,是再也不敢轻视胡人的凶性,很快组织起了反击。
然而主将无能,一支强大的军队到了他们手上,一半能力都未能发挥出来。本可以取得胜利的他们,如今只能和胡人的军队保持僵持的状态。
雍康帝因大胜的喜意还没消失,就收到了八百里加急信件。获悉了大雍惨败的噩耗后,他差点没气病了自己。
有能力的老将们不是死了,就是老的走不动路了,指望他们是不可能的。
但是朝廷的武将出现了断层,雍康帝根本找不到适合的人选前往指挥战斗,只好在朝堂上提问何人肯自荐前往边关领军作战,结果竟无一人肯站出来。
雍康帝大发雷霆,责罚了一群官员,还撸了不少人的官帽。
就在雍康帝愁眉不展之际,岳渊渟入宫请命前往。雍康帝感动得红了眼睛,破例越位晋升岳渊渟为大司马,委以重任,命其择日前往边关。
岳渊渟的任命一下来,几位好友马上就收到了消息,赶来了岳府送别。
方行之把自己求来的平安符赠上,唉声叹气地说道:“岳兄呀,要知道家中还有一如花似玉的娇妻等着你,此行你可千万要活着回来,否则你深爱的六公主改嫁了别人怎么办?”
“不但要平安,而且还要快点解决敌人。要不然花个两年三年的,时间长了,六公主变心了你就等着哭吧。”容成玉接着方行之的话说下去。
“岳兄啊,你也不要怪我们尽说些不好的。我们这也是为了给你压力,让你上阵之时多想想后果,别莽撞。”
门外乐溪倚靠着门框,听了他们你一言我一语,心中无语极了。
岳渊渟瞧见了她,抬头温柔轻笑。
几位友人察觉了岳渊渟行举有异,一秒闭嘴,飞快转身。当他们看向后头笑吟吟的乐溪后,心虚地摸着鼻子,神情尴尬至极。
乐溪轻移莲步,跨过门槛进了书房。
“我后日会跟着岳郎一起走。”乐溪扫了一眼他们瞪圆眼睛的傻样,又道:“我俩生死相随,所以你们的担心都是多余的。”
“圣、圣上同意了?!”
乐溪微微一笑,道:“自然!”
她不吵也不闹,默默流了一滴泪,雍康帝就投降了。
方行之五人突然口拙了,深深的钦佩着乐溪和岳渊渟之间的感情。
半晌,五人才望向岳渊渟异口同声道:“那、那岳兄快把我们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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