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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以心换心-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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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排场,凡是姓霍的都来了吧,霍家的力量果真可怕!
  不少一直住在这一片郊区的老人们记得,上一次霍氏家族性质的宴会,还是在二十多年前,霍父和霍母结婚的时候。
  他们远远遥望此情此景,不免生出了些许时光错乱的感觉。
  此外,嗅觉敏锐的记者们亦是闻到了大新闻的味儿,带着吃饭的家伙,蜂拥而来。
  然而这毕竟是霍氏的内部聚会,是非公开性质的,且此处把守严密,没有通行证,他们根本混不进去。
  香喷喷的烤鸭放在眼前,却看得见吃不着,有些人急了,一时头脑发热想出了不少破主意,试着混进去。尤其是其中某些狗仔作风的,用出了不少常人难以想象的手段。
  可惜的是,无论他们如何想方设法,都无法逃脱门卫队的火眼金睛,甚至还因此闹出了不少笑话。
  是以甭管记者们想拿到一手新闻的心情有多急切,最终都只能山脚下拍着豪车行驶而成的长龙照,或者遥遥拍摄山顶上的隐约可见的霍氏百年建筑群。
  而两个今晚宴会的主人公,忙里偷闲,悄悄跑去了顶楼极目眺望。
  霍景行出于某种私心,只带了一把椅子上来,寻好了观景的位置,便坐了下去,而后捏了捏乐溪的尾指,指了指自己的双腿。
  乐溪细细回味一番他一路过来的种种举动,顿时对霍景行的狡猾行径哭笑不得,不知说他什么是好。
  霍景行见乐溪久久未有动作,不再等待,主动拉着她坐在自己的腿上,旋即抱紧她的腰肢,将下巴垫在她的肩膀上。他蹭了蹭乐溪的脖子,这满意地眯起眼睛。“嗯,和想象中的一样舒服。”
  乐溪反手弹了一下他的额头,“你是狗狗吗?”
  语音甫一消散在空气里,乐溪蓦地感觉到脖子一热一痒,紧随着一道男人低沉的声音传入耳中。“没错了,我就是属狗的,不信看我出生的年份。”
  乐溪回想着霍景行身份证上的出生日期,脑海中浮现了一串省略号,无语极了。
  她回头嗔了霍景行一眼,低声警告道:“别闹!待会儿还要见客呢。”
  “就轻轻舔了一下而已,我哪里舍得咬你。”话虽如此,霍景行仍是松口安分了下来。
  落日西斜,天边层云尽染,楼顶绿叶繁茂的蔷薇丛后,男人抱着女子坐在小小的藤椅上,清风轻轻吹拂而过,形成了一副岁月静好的画面。
  由于两人藏身的附近,栽种有大片大片的蔷薇花,躲懒在枝叶后面,就算下面有人抬头往上瞧,也不可能发现枝叶交错后的两人。
  所以,他们可以放心大胆,爱怎么看,就怎么看。
  遥望山脚山腰上数不尽的车辆,还有庭院内步行而入的男男女女,哪怕乐溪经历了几个世界,见惯了种种,亦是免不了发出赞叹。
  “你家的人口未免太多了点吧!”
  霍景行捏了捏她的脸颊,纠正她的口误。“你说错了,是我们家。”
  乐溪偏头一口咬在了他作怪的手上。“我记得咱们刚在医院见面的时候,你挺沉稳的。怎么好像自从昨天登记领证之后,你就越来越“活泼”了?”
  霍景行把头埋在她的颈窝里,装起了聋哑人。
  乐溪轻笑一声,放过了他。
  傍晚的风开始转大,气温也有所降低,但乐溪窝在霍景行的怀里,好像随身伴有火炉,就算不用内力护体,整个人亦是暖洋洋的,暖进了心底。
  气氛太好,看着看着,两人不知不觉就睡着了。
  西边的最后一丝亮光消失在了大地上,主宅的每一个角落,都亮起了夜灯。眼看着晚宴差不多就要正式开始了,今夜的两位主角却不见了踪影。
  家里的佣人找不到他们,急得团团转,甚至连老管家都亲自去寻人了。
  当管家气喘吁吁地爬到了楼顶,发现这对小夫妻正睡梦酣甜,霎时体内冒出了无尽怨念。
  他如同游魂似的飘过来,于两人耳边幽幽道:“少爷、少夫人!天黑了,该起床了!”
  乐溪与霍景行几乎同时睁开眼睛,因着被打扰了,后者瞪视着管家,咬牙道:“郝伯!”
  怨念笼罩中的管家,言简意赅道:“晚宴!”
  他算是看明白了,继续在这种环境下工作,他不仅有可能得糖尿病,还可能患上心脏病。
  心累,他不干了,明天就让儿子过来接任他的位置。
  乐溪拍了一下霍景行铁箍一样缠在她腰部的双手,“松开,已经是晚上了,咱们该下去换衣服了。”
  这会儿霍景行的混沌的脑子清醒了过来,想起了正事,低咳一声,沉声道:“走吧。”
  说罢,他等着乐溪站了起来,才牵着她的手去换衣服。
  为了掩盖自己憔悴的样貌,霍景东的脸上是涂上了厚厚的粉底过来的。
  从第一步踏入这里开始,他就焦躁不安起来,一直走来走去,连熟人来和他打招呼都无心理会。
  他的母亲忙着和各位叔伯母寒暄没空关注他,倒是其父察觉到他的怪异之处,脑中浮现他早晨萎靡的脸上,以为他身体不舒服,不禁皱着眉头问:“你怎么了?”
  霍景东心不在焉,摇了摇头,不欲解释。
  就在他的父亲还要追问下去的时候,场面突然安静了下来,针落可闻。
  只见盛装打扮的乐溪夫妻,正手挽着手步履款款行来,柔和的灯光打在两人的身上,更显得他们光彩夺目,风采过人。
  宛如烦躁症者的霍景东,一下子安静了下来,眼睛直勾勾地停留在乐溪眉目含笑的脸庞上,心脏血淋淋的,碎成了玻璃渣。
  乐溪和霍景行携手现身,毁灭了他的最后一丝希望。
  “这俩孩子真是天造地设的一对啊,景东你觉得是不……”霍景东之父赞叹着,转头却发现了自家儿子痴痴地望着乐溪,一副失恋者痛苦的模样。
  他心中顿时又惊又惧,双唇都颤抖了起来。景东竟然痴恋着下任当家主母?难怪他一直魂不守舍,早上还一副不人不鬼的模样,真是造孽啊!
  要是让主家发现了可如何是好?不能任由他继续下去了,回去后必须要狠狠管教一顿这孩子才行。
  台上,乐溪与霍景行已经发言完了,走进了人群里和人打招呼。
  霍景东见人过来了,仿佛恶狼见了鲜肉,准备一扑而上。
  亏得其父早有准备,一发现他的步子跨了出去,连忙一把拉住了他,压低声音警告道:“收敛起你的眼神,闭紧你的嘴巴,否则别怪我不讲父子情废了你!”
  “父亲,那是微雨,我的微雨,她是我的。”霍景东的神经兮兮地喃喃着。
  其父气得恨不得当场打烂了他的嘴巴。
  人群里霍景行似是发现了这里的动静,侧头往这里看来,朝霍景东颔首一笑,遥遥举了举杯。
  别人不明白,霍景东难道还看不出来他笑容下的挑衅吗?登时就气红了眼。“父亲你看见了吗?他在挑衅我!”
  其父忙不迭捂住他的嘴巴,低喝道:“闭嘴!”
  他张望了一下四周,见所有人的注意力都在那对耀眼的男女身上,不禁松了一口气。他双手锁着霍景东,限制了他的行动,并悄悄拽着他去了无人的角落里。
  因为不好中途离去,也为了不让霍景东在此期间惹出祸事,在后半段晚宴里,他只好全程严盯死防霍景东。
  好在,似乎是他的警告有了作用,之后霍景东虽然像个智障儿似的呆呆傻傻,但总算是安静了下来,让他松了一口气。
  终于熬到了散场,他都把霍景东带进了车里,以为今天出不了问题了,谁知他刚转头和妻子说了一句话,霍景东就飞一般跑了回去,他吓得魂不附体,连忙下车追过去,但一眨眼霍景东就跑得不见人影了,差点没哭出来。


第69章 
  月上中天,宾客们渐渐散去,方才语笑喧哗的宅邸,一下子就沉寂了下来。
  应付着连绵不绝的客人,几个小时下来,乐溪和霍景行身体都挺累的,但他们的心情却是相反的。
  这种状态,即使是让两人去休息,他们也睡不着,索性便在庭院里闲逛了起来平静心情。
  宅邸内并不因为晚宴的结束就关上了灯火,此刻仍然是灯火通明,亮白如昼。
  柔黄色的灯光下,一对璧人走在小径信步闲逛,不久后来到了院子里的拱形棚架前。霍景行握着乐溪的手,带她进入了棚内,坐在了里头的石凳上。
  棚架上周围栽种着许多茑萝花,枝条顺着棚子的木架往上攀爬生长。抬头往上看,整一个棚子都是互相缠绕的枝条,密不透风。
  鸟儿的羽毛似的叶子丛里,是不胜枚举的鲜红花朵,一朵朵小巧玲珑的,形如五角星,既鲜艳,又可爱,尤其是在今天这个欢乐的日子里,更有一种出喜庆的寓意。
  棚顶上,一根枝藤垂吊而下,尾端是一簇盛放的茑萝花,正巧落在了霍景行右手边不远处的位置,引来了他双眼的注目。
  霍景行注视着藤末的几朵红色小花,脑中不禁浮现出了乐溪嫣红的脸颊,待回神过来,他手上已经多出了一物。
  他意识到自己不知不觉摘了一朵,不禁莞尔一笑。他微微偏了偏头看向身边的妻子,发现她唇角噙笑,双瞳定定地凝视着蟋蟀声清亮的绿茵草地,神游天际。
  霍景行趁着乐溪不注意,悄悄把花戴在她的乌发上,旋即单手撑着头侧,赏起了美人。
  当霍景东找人,气喘吁吁地找到了这里,站在远处一死角,瞧见茑萝花棚下和谐的一幕,一双眼珠嫉妒得通红,血红色中闪烁着的妒恨,仿佛要把霍景行咬死撕碎。
  感受到了一股针对身侧霍景行而来的杀气,乐溪立即清醒,警惕地瞥向霍景东藏身的位置,冷声喝道:“出来!”
  见到了心念念的人,霍景东却产生了退意。
  霍景行听见了乐溪的冷喝,目光顺着她所看的方向投射而去,眉头凝起。
  不见杀气的源头出现,乐溪再次冷声道:“别让我再说第二遍!”
  过了两三秒,树枝颤动,一身阴郁气的霍景东从树后走了出来,先是恨恨瞪了霍景行一眼,才含情脉脉凝望乐溪,痴痴喊道:“微雨。”
  霍景行起身挡在乐溪身前,皮笑肉不笑道:“是景东啊,晚宴已经结束了,你怎么还不回家?”
  “霍、景、行!”霍景东咬着牙龈,一字一字从牙缝中挤出霍景行的姓名。“我哪里对不起你了,你要抢我的微雨。”
  “抢?你的?”霍景行蹙眉一头雾水,茫然问道:“此话从何说起?”好厚的脸皮!好无耻的人!
  霍景行做沉思状,想了想,片刻后恍然大悟道:“你是说她辞职,导致你失去了一名优秀员工的事情吗?”
  “霍景行,你特么明知道我说的是什么!”霍景东因霍景行的故作不知,心中恨意更甚,面目一瞬间狰狞了起来。
  乐溪从霍景行身后走了出来,面无表情道:“霍总……”
  她刚说出两个字,就被霍景行打断了,他揽着乐溪的肩膀,宠溺道:“叫什么霍总,太生疏了,跟我一样喊堂弟就可以了。”
  乐溪会意,马上改口道:“堂弟,嫂子瞧着你精神状态似乎不太好,建议你去医院瞧瞧。”
  堂弟!嫂子!
  霍景东注意到这俩称呼,几乎咬碎了一口牙。
  霍景行端详了片刻他的神色,脸色转为凝重。“景东你还是听你嫂子的话,去看看医生吧。”
  被两人当成了精神病患者,霍景东脖子脸上布满了青筋,似乎下一秒就要爆开。
  他咬了咬牙忍了下来,忽视霍景行,一脸悲戚询问起了乐溪。“微雨,你为什么要嫁给霍景行,是不是他逼迫你的。”
  “怎么会?我老公这么善良,又不是你,怎么可能做胁迫他人的事情?是我对他一见钟情,让他娶我的!”说罢,乐溪和霍景行深情对视起来。
  一席出自乐溪之口损了他褒扬了霍景行的话,和她看着霍景东饱含爱恋的眼神,给了霍景东两记重击,疼得他整个人蹲在地上缩成一团。
  “我不信!”霍景东红着眼道。
  乐溪上前几步,走到他的面前蹲下,瞳孔中装满了寒冰,看着霍景东的时候,仿佛再看一件死物。
  霍景东还来不及因她的接近而高兴,一颗心就被她的这一眼冻成了碎渣。
  好冷漠,好可怕,微雨为什么要用这种眼神看着他?
  霍景东的内心恐惧又困惑,脑筋飞速转动,思考着乐溪这一眼出于何因时,一道熟悉却冷森森女声闯入了耳内,为他释疑。
  “你以为我不知道,你和郑显背对着我搞得那些小动作吗?把我当成一个物件随意转让是不是很好玩?我又不是傻子,老实告诉你吧,你们两个那点小心思,我早就看出来了。”
  霍景东愕然地回望乐溪,内心充满了绝望。
  他一下子跌坐在冰冷的地面,惊慌失措地摆手摇头否认。“我不是,我没有……”她知道,原来她早就知道了!她一定恨死自己和郑显了!
  霍景东脑中闪过一道白光,狡辩的言语戛然而止,他难以置信地看着乐溪的脸庞,颤声颤气道:“你……你是为了报复我们,才嫁给霍景行的?”
  回忆起桑微雨凄惨的一声,乐溪没有承认,也没有否认,只是轻轻笑了笑,就让霍景东这样误会下去,遭受良心的谴责。
  晚风携带着一股寒气袭来,霍景行走到了一身单薄礼服的乐溪身边,行脱下外套披在她的肩上。“夜深了,我们该回去休息了。”
  “好。”乐溪回头含笑应道。
  “堂弟也早些回去吧,我会知会堂叔注意你的精神情况的。”他对乐溪说话的语气柔如水,转到霍景东身上就变成硬邦邦的了,两极化区别巨大。
  霍景东脑子嗡嗡地响着,压根听不见霍景东在说什么,只是双瞳空洞地看着乐溪远去的背影,心脏像是有人用锤子捶打着一般,一顿一顿的痛入骨髓。
  模模糊糊的时候,他似乎闻到了从喉咙涌上血腥气,有液体逆流而上,他无意识地吞咽了下肚。
  好冷!明明冬天还没到,这天儿怎么就冷得令他的血液都快成冰了?
  蓦地,胳膊给人拽在手里拖着走,耳边似乎有人在骂着什么。霍景东机械地抬动双腿,心中充斥着悔意。
  如果当日,他在看出了郑显的用意之后,没有自私地隐瞒了微雨,就算他们做不成夫妻,也还能做朋友,何至于像现在这般被她恨之入骨?
  可惜,这世间没有后悔药可以吃,他们自作自受,只能咽下了自己造出的这颗苦果。
  霍景东的父亲逮着了人,怒气冲冲将他拖进了车里,一进家门,就拿起手杖用力抽打在霍景东身上。
  其母拦不了丈夫,害怕得哭了。“为什么要打儿子,他做错了什么?”
  其父不搭理其母,只是边捶便骂霍景东。“你这混账东西,平时在外头花天酒地、乱玩女人就算了,现在居然打起了景行媳妇的主意。是不是我平时太纵容你了,养肥了你的狗胆?今天不打断你这两条腿,我就不姓霍!”
  其母听明白了丈夫大怒的原因,抓狂道:“天!景东你看上了景行媳妇?你是不是疯了?”
  一棍一棍落在身上,一直没有反应的霍景东忽地抱头痛哭起来,眼泪鼻涕流了一脸。“我错了,我知道错了!对不起,对不起……”微雨对不起!
  霍景东母亲不清楚他是在和桑微雨道歉,以为他是知错了,心下一喜,哭着哀求丈夫停手。“够了够了,孩子知道错了,你快别打了,再打下去儿子就要没命了!”
  “哼!”其父冷哼一声,把手杖扔到霍景东身上就甩袖上了楼。
  其母连忙跑去抱着奄奄一息的儿子,喊道:“张嫂,快叫家庭医生过来。”苍天啊,这造的是什么孽啊!
  霍景东不省人事之时,郑显烂醉如泥,躺在自家大厅地板上,又笑又哭。
  脚下的手机响铃振动起来,他的醉眼亮起了一丝光芒,像一条虫子似的蠕动过去,趴在地上侧耳倾听。“是微雨吗?微雨,郑大哥是爱你的,你回到郑大哥身边,我们马上结婚好不好,微雨……”
  今天是“患癌”的桑微露做化疗的日子,一场化疗下来难受得死去活来,边痛哭边喊着郑显的名字,可郑显这个做男朋友却没有过去陪伴。
  桑微林按照桑父的嘱咐,雇佣了人手去搜寻乐溪的下落,想起了还在医院的姐姐,便去探望,熟料听到的却是她的哭诉。
  桑微林顿时火大,马上就要来了郑显的号码,打电话质问他,并催促他过来陪伴桑微露。
  谁成想,电话一接通,那头传来的却是郑显想桑微雨表达爱意的话语,桑微林当即勃然大怒。“郑显!你要知道你现在是我姐姐的男朋友,如果你爱桑微雨那贱货,那我姐姐算什么?今天要是不把话说明白了,劳资让你知道什么叫做生不如死。”
  郑显疯似的大笑道:“我爱的一直都是微雨,只有微雨一个。桑微露?桑微露是什么玩意儿?让她滚蛋!滚!”
  “艹!郑显你找死!”桑微林火冒三丈,杀了郑显的心都有了。
  郑显呜呜哭道:“没了微雨我活着还有什么意思?微雨,我要微雨,把我的微雨还给我……”
  桑微林一怒之下,把手机砸到了地上。
  想死是吧,劳资这就成全你!


第70章 
  怒气冲冲跑回了病房内,望着躺在床上,累得进入深眠的姐姐,桑微林捏紧拳头,愈加坚定了心中的计划。
  长痛不如短痛,郑显那垃圾没了,病愈后他姐姐还可以找到更好的男人,比方说霍总和她就相当般配。
  第二天天亮后,郑显揉了揉自己爬满红血丝的熊猫眼,直勾勾盯着地板上手机,过了大概二十分钟,他终于鼓起了勇气,捡起来拨通了乐溪的电话。
  那天昏迷的太过猝不及防,郑显还有许多话没来得及和乐溪说。他想着无论结果如何,他都要试一试,看能不能挽回她。所以就有了这一通电话。
  不过遗憾的是,乐溪因为上次桑父的来电,十分的不高兴,为了避免以后不再被这些渣渣打搅,在去往霍家的路上就换了新的号码,旧的已经弃用了。
  结果显而易见,郑显自然是联系不上乐溪的。
  他不肯死心,思及那名叫霍景行的情敌和霍景东关系不俗,犹豫了片刻后,又致电给了霍景东。
  郑显希望霍景东能帮他约乐溪出来,实在不行,把她的新住址给他也行。
  他相信以霍景东和霍景行的关系,不会不知道他们住在哪儿的。如果霍景东不肯的话,郑显甚至考虑过了放下尊严,给他下跪磕头的可能性。
  总之就是一句话,不惜一切代价,一定要和乐溪见上一面。
  郑显的主意打得不错,然而结果再度令他失望了。
  霍景东昨晚上造了他爹的一顿重打,当晚家庭医生就建议送去了医院治疗,现在正躺在病床上昏迷不醒,丢在家里的手机,自然是无人接听的了。
  郑显不清楚真正的原因,以为霍景东是生他的气,不想理他,是以决定亲自上门求人。
  他摇摇晃晃从地板上爬了起来,跌跌撞撞进了浴室,拾掇好了满身酒臭味的自己,一脸疲色出了门。
  郑显不知道的是,他家楼下,停放在路边的一辆面包车里,几个身材魁梧、一脸凶相的大汉早已等候多时。
  待到郑显的身影一经出现,黑色面包车便开到了他面前,从车门内闪电蹿出两名大汉束缚他的手腿,并用浸泡有迷药的布巾捂着他的嘴鼻,迅速将之拖进了车厢内。
  他们几个都是混黑的,是为了钱财,什么事都可以干得出来的亡命之徒。
  此次抓走了郑显,便是出于桑微林的雇佣。
  桑微林告诉他们,抓到了人以后,要用最重的手段折磨郑显,最好让他经历了一段时间的凌迟,受尽千刀万剐,才可以咽下最后一口气。
  这种事情,亡命之徒们驾轻就熟,收到了定金后,当夜就过来守株待兔了。
  此刻昏迷的郑显,无论如何也想不到自己昨夜的一番醉话,导致睚眦必报的桑微林对他起了杀心,没有一点点防备,神不知鬼不觉就被人挟持走了。
  ……
  霍氏主宅内,霍景行卧房的大床上,他正一手托着一本书浏览,另一手放在乐溪的发顶上,有一下没一下抚摸着。
  至于乐溪,则是躺在霍景行的腹部上,拿着一台手机,专心地点点戳戳。
  她现在正在处理那夜潜入桑家找户口本时,意外得来孙家违法的证据。
  相比于孙家一干丧心病狂沾黑的主事者,桑父胆儿小,孙家人几次拉他上钩,他都不敢真正参与其中,只是为了和他们搞好关系,打着擦边球,帮过他们干过一点儿事情。
  乐溪不知道也不想知道,桑父是怎样,又是为什么收集孙家违法证据的。
  她只是把证据发送给有关部门脸博,举报孙家多年来暗中的犯罪行为。
  当然,乐溪并不是以自己的名义举报的,而是黑了桑父的脸博,用他的账号,发了相关证据过去。
  同时,乐溪还以桑父的名义,发过去了一封信件,言明了桑父是如何的忍辱负重,如何的辛苦,收集来的证据。
  信件一词一句自然流露着一股真情与正气,乐溪硬生生把桑父从一个利益熏心的奸商塑造成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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