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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以心换心-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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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耳边还似乎听到了万马奔腾,还有两军碰撞厮杀的各种声音。
  燕飞声胸中涌起一股豪情,抬起眼帘对上乐溪盛满了笑意的眼瞳。
  燕飞声目光灼灼,扬唇一笑,双手和着乐溪的曲音打起了拍子,同时放生高歌起来。
  他的歌声略显粗狂,却更好地体现出了边塞的那种雄辉和苍凉之感。
  两人配合无间,仿佛演练过千次百次,可实际上,他们只是第一次合作。
  水中的鱼群似是非常喜欢水上传来的曲音,忽地欢快地甩着尾巴跳出水面,努力地挥洒水珠。
  却说上官极携带众女,于深谷不远处的下游设下宴席,美人环绕,饮酒作诗,好不痛快。
  待到喝了微醺,上官极还和几女于草地上滚了一场。
  □□方歇,几人温存着的时候,乐溪的曲调就传来过来。
  上官极和飞宣公主几个女人都没有想到,如此隐秘的场所,还有其他人的存在。
  听着彷如天籁的曲声,上官极便认定了吹奏的,定然是一位绝世佳人。甚至一众女子亦是这般想着。
  上官极的眼神立时变得像发现了宝物一样兴奋灼热,几个女人一看他的眼神就知道他在想些什么。
  果不其然,呆愣了一瞬,上官极便匆匆忙忙穿好了衣服,朝着曲音传来的方向寻了过去。
  尽管众女心中吃味,但深悉上官极风流的性子,且知晓以他的“才华”,身边定是少不了女人,是以只是于心中暗骂了吹奏之人一声,继而快步跟了上去。
  就在他们快要接近乐溪和燕飞声所在地点之时,他们耳中的曲调变了,随之而来的还有男人的歌声。
  却原来,佳人身边已经有人相伴了。
  上官极脚步一顿,眉头紧了紧,心中颇是失落。与之相反的是,跟在他身后的几个女人,想到自己可能少了一个情敌,松了一口气,心情很是不错。
  上官极站在停脚处低头犹豫着要不要继续前往。
  当他想到刻在自己脑海中的千百首诗词,心中顿时充满了信心,自信这世间没有他俘获不了的女人,于是脸上重新挂起了笑容,自信满满地走向佳人所在。
  随着曲声和歌声越来越响亮,溪涧中央岩石上的一男一女,终于出现在了一行人眼中。
  尽管距离还有些远,瞧不清晰水中央男女的容颜,但却可以看见两人互相对视的姿势,感受到他们之间两厢情悦,容不下第三个人的亲密气氛。
  遥望乐溪与燕飞声配合奏唱的画面,上官极脑海中不由得浮现了“英雄美人”四个字。
  他的目光定格在长发飘飘、身姿卓越的女子身上,眼中闪过势在必得。
  上官极不再犹豫,一边大笑着,一边拍手,快步上前打破男女和谐的一幕。
  煞风景的人突然而至,乐溪、燕飞声瞬息停手,齐齐蹙起了眉头,不满地瞥向不请自来的打搅者们。
  很快,上官极乃至众女皆看清了岩石上男女的容貌。
  上官极的笑声戛然而止,笑容凝固,拍手的动作僵滞了,脸庞有一瞬间的扭曲。他的一双眼睛瞪得大大的,死死地盯着乐溪,盛满了难以置信。
  无论如何他也想不到,和另一个男人宛如神仙眷侣的女子,会是步非烟,那个全心全意爱慕着他的步非烟!
  众女的目光定格在乐溪的脸上,心中也是充满了惊愕。
  真相实在太出人意料了,能够吹奏出动人心弦曲子的女子,竟然是步非烟那个泼妇!
  不是说她毁容不敢出门了吗?为何她更美,更加的夺人眼球了!
  
第83章 
  贴在乐溪脸上的花瓣,早已因水干而自然脱落。
  此刻在众人眼里,乐溪少了几分凡气,多了几分仙气。
  凝视着眼前仙姿如玉,仿似深受上苍宠爱,凝聚了天地灵气而成的女子。站在上官极身后的莺莺燕燕,胸口处聚集而来的妒意愈加浓厚。
  尤其是这样一个钟灵毓秀的女子,姓名乃是步非烟,一个自上官极并未名满天下便陪伴在他身边的人。上官极的红颜知己们,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威胁,脑中紧急拉响了警铃。
  特别是其中嫁过人,丧过夫,年龄比上官极还年长的飞宣公主,望着乐溪的眼神满满的都是戒备和敌意。
  遥想当初听闻步非烟落到了凶残的西人手中,一张脸还受了重伤,她们每一个人都拍手叫好过。
  可是,当今日双方面对面撞到了一起,几女亲眼目睹了乐溪非但不见损缺,反而更加动人心魄的容貌,心里头愈发的不忿了。
  “步非烟,你怎么会在这里,还背着上官大哥和一个野男人偷偷幽会。如果不是我们也恰巧来此,碰见了你,你是不是就要给上官大哥戴绿帽子了。”说话的乃是锦朝第一皇商、富甲天下的钱摩之掌上明珠钱苜苜。
  因着双方旧日那些乱七八糟的恩恩怨怨,钱苜苜说话的语气可以说是是相当的不客气。
  说起来,一切的源头,还是上官极引起的。
  步非烟性子刁蛮,也耿直,即使是到了皇城,也不曾怕过谁。
  当初她发现上官极和一群女人背地里干的那些龌龊事,气急之下,直接刚上了她们,见一次骂她们一次不知羞耻、不要脸的下贱坯子之类的话。若是有人不高兴回嘴了,步非烟就敢撸起袖子直接和她们动手。
  就连飞宣公主都让步非烟怼了不少次,吃了不少亏。
  自那以后,步非烟就和上官极勾搭来的蜂蝶们,结下了梁子。
  不过,哪怕众女恨上了步非烟,也没胆量报复回去,顶多就是在上官极那儿吹吹枕头风,给步非烟穿小鞋,亦或是不阴不阳地她讽刺几句。
  一则是因为顾虑着上官极,再则便是因为步非烟之父掌管了一大郡的实权,是帝皇眼中最信任的臣子之一。和步悭这一能臣相比,飞宣公主一个和帝皇同父异母的庶妹,于帝皇心中的分量,孰轻孰重,可想而知。
  如果唯一的爱女有个万一,步悭必然不会放过对步非烟下手的人,要是他会去和帝皇告状,到时候受罚的必定是她们。几女中就属飞宣公主的身份地位最高,连她都不敢教训步非烟,更何况其他几个比飞宣公主身份还低的女人呢?
  当然,除此以外,还有另一层原因在。就是步非烟本身战力就不俗,她们怂了步非烟。不过虽然对步非烟心怀忌惮,不敢对她做出过分的事情,但她们在有机可乘的时候,亦会拼尽全力赶走步非烟这一不讨喜的劲敌。
  这不,钱苜苜刚刚冷嘲热讽一番,柔儿就迫不及待地接过她的话,又踩了乐溪一脚。
  只见钱苜苜一言方罢,柔儿立刻低声惊呼,倒吸了一口凉气,捂着半长大的嘴巴,露出不可置信的表情。“歩姑娘和其他男子有了不轨之情?”别看柔儿平时柔柔弱弱的,像只小白兔似的不具备攻击力,可外表之下的,却拥有不俗的心机。
  说完她望了上官极一眼,旋即目光落到了站在乐溪身侧的燕飞声身上。
  无论乐溪和燕飞声是何原因来这里,她们心中打定主意要在乐溪身上打上了她脚踏两条船,瞒着上官极勾搭别的男人的印记,以此来大幅度削弱上官极对她的好感。
  不出所料,上官极的脸色黑了黑。不过望了望乐溪的脸,他面上的怒色顿消,目光戴上了痴迷,几女见状气闷,不禁跺了跺脚。
  两女的话引不起上官极的反应,却吸引来了燕飞声的火力。
  “野男人?”只听得,燕飞声嗤笑一声。下一瞬,目中的柔和当即变化为了冰冷。
  他的眼睛里好像藏着一柄锋利的刀子,看人的时候一刀刀刮得人生疼。
  在燕飞声的眼神压力之下,几个女人的心肝不由得颤了颤,无意识地往上官极身边靠近,寻求他的庇护。
  说起来,燕飞声近些年甚少在京活动,即便是回京了,也只在燕侯府和军营两点一线来往,寻常不出现在人前。所以,她们这些天子脚下的闺秀们,不认得燕飞声这张脸,亦是不足为奇。
  钱苜苜咬了咬下唇,梗着脖子嘴硬道:“怎么?你们敢做,还不不许让人说了?哼,一个是浪□□,一个是野男人,果真是天作之合。”
  她这是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自己不自爱,早已和上官极发生了关系,还不许其他人迈出底线。
  如此三观,当真是醉人至极。
  燕飞声的脸色更冷了,身影一闪,落在了钱苜苜身前,随着拍的一声响起,钱苜苜的半边脸登时红肿了起来。
  钱苜苜痛叫一声,明白燕飞声一言不合径直掴了自己一巴掌,捂着自个儿痛到麻木的左脸,眼泪差点就落了下来。
  周围的人,明白过来燕飞声做出的举动,瞬间都惊呆了。
  钱苜苜简直让眼前这没风度的男人气炸了,不可置信道:“你居然对女人动手?”
  “我眼里只有三种人,自己人、敌人和不相干的人。”燕飞声冷眼瞥过她,语气不含一丝温度。“你方才言语冒犯了我心爱之人,便是我的敌人。对待敌人,给你一巴掌已经算得上是轻了的。”
  “她本来就是……”
  这个时候,燕飞声身体四周布满了冰霜,面无表情地打断钱苜苜。“话出口前,你可要考虑好了。你若是再敢说她一个字不是,另一边的脸也别想完好。”
  燕飞声宛如护犊子般护着乐溪。在他心中,别人如何说自己无所谓,却不允许旁人讲乐溪一词一字污言秽语。
  钱苜苜抖着手指着燕飞声。“你……”
  这一次她的话仍然没能完整说出,只是不同于前一次的是,她是被乐溪打断的。
  乐溪不知何时已从岩石走到了陆地上,和燕飞声并肩而立。此刻正凝望着钱苜苜,微笑着威胁道:“你若说他一个字的不是,我可以让你这张嘴永远说不出话来。”
  燕飞声听不得别人骂她,她自然也是无法容忍他人辱骂燕飞声的。
  乐溪的黑眸里写满了认真,脸上的微笑给人一种很危险的感觉,看到她神情的人,丝毫不怀疑她说到做到。
  “上官大哥!你看看他们!”这一回,爱面子的钱苜苜没忍住,眼泪犹如断了线的珠子簌簌地往下落。
  乐溪无视火大的几人,从从容容牵着燕飞声来到了水边,用溪水清洗了好几次他的手掌。
  她这样的态度,摆明了是嫌弃钱苜苜肮脏。
  钱苜苜见上官极还在发傻,不给自己做主,委屈、伤心一刹那喷薄而出。于是生气之下,推了上官极一把,成功使得他回魂。
  在乐溪帮燕飞声擦手的时候,上官极走了过去。他痴痴地看着乐溪,仿佛她身边的燕飞声并不存在。“非烟,你更美了,也更加懂事,看起来不再像以往那样任性妄为了。怎么伤好了也不来找上官大哥了?”
  “你大哥也真是的,我去探望你,他不让我进门。这倒也就罢了,他自己怎么没看好你,让你跟着这种人出门,如果出事了怎么办?”
  “对了,对于身边这种对女人动手的男人,你可要小心提防了,最好有多远离他多远,免得到时候自己受罪。”
  上官极口中贬低燕飞声之余,还怪罪起了步铝。
  乐溪摸了摸燕飞声的手确定擦干了水迹,慢悠悠地折好手帕,才淡淡瞥向上官极,不咸不淡地问:“你是谁,我认识你吗?”
  乐溪此言一出,仍在絮絮不休的上官极,被噎了一下,眼内闪过一丝尴尬,顿时就说不出话来了。
  不过,他想起乐溪遭受西人俘虏后失忆的事情,心里头好受了不少。
  同时,上官极看向燕飞声的目光也加倍的不友好起来。他认定了燕飞声是一个,在乐溪失忆忘却了所有,而自己不在身旁之时,趁虚而入妄想赢得美人心的痴心妄想之徒。
  上官极清楚自己想要佳人重回自己身边,需要重新攻略她。不过因为有一个情敌绊脚石在,他不知道自己的攻略之路顺不顺利。
  不过,当他仔细打量着燕飞声的时候,瞧见他一个大男人头上戴着一朵红花,娘们兮兮的,上官极的眼神带上了些许鄙夷,立刻信心倍增。
  “一个大男人还戴花,娘里娘气的。”上官极话中的嫌弃之情不言而喻,他这是在明目张胆地挑衅燕飞声。
  燕飞声一句话都没说,只是无声地笑了笑,旋即摘下了发髻上的红花,往上空抛起。
  当花儿开始从空中掉落时,燕飞声忽地挥手一扇,扇出一道劲风,花朵立时化作一支利箭,对准上官极疾射而去。
  上官极唇角至耳边的脸上被花朵的根茎划破了,而染血花朵飞出去后,则像是一枚钉子,深深扎入了他身后的大树枝干里。
  不等第二次嘲讽之言出口,上官极就感觉到了脸上的痛意,伸手一抹,摸到了满手的血迹,上官极才知道燕飞声对自己出手了。这还是他来到这个世界后,第一次受伤,看着燕飞声的眼神不禁带上了几丝恨意。
  燕飞声微笑道:“我一个武夫,听了不喜欢的话,只会和人动手,从不动口。”他早已不爽上官极看乐溪的目光,此时逮找了机会,如何能不动手?
  “你可真令人讨厌。”这时,乐溪也冷脸对上官极道:“那朵花我插上去的,他当然知道不好看,可他依然许我给他戴花,对我万般迁就。这是我们之间的事情,轮不到你来发表意见。”
  上官极听罢,不由得捏紧了拳头,认为乐溪之所以对他冷漠无情都是燕飞声的错,心中更恨燕飞声了。
  与之相反的是,冷脸的燕飞声瞬息柔和了眉眼,眼中只看得到乐溪一人。
  乐溪抱着燕飞声的手臂,“燕大哥,有他们在,我不想待在这里了,咱们去别的地方走走吧。”
  燕飞声理了理她的青丝,柔声道:“好,我们走。”
  两人不理众人,携手来到了马儿身前,乐溪朝着燕飞声张开手。“抱!”
  燕飞声宠溺地笑了笑,把她抱上了马,之后驾马带着乐溪消失在众人的视线里。
  两人当着上官极的面儿秀了一场,好悬没气死上官极。
  他一拳头砸到草地上,咬牙切齿道:“抢了我的女人,还伤了我,这个男人与我不共戴天。日后,我一定要让他像一条狗一样跪在我的脚下求饶。”


第84章 
  燕飞声为人低调,飞宣公主也只是在多年前的宫廷晚宴上,还有围猎之时,与他有过几面之缘。
  当然,虽然见过几次面,但两人一句话都没有交流过,半点交情也没有,所以飞宣公主对他的印象十分的模糊。
  之后,由于燕飞声去了边塞,飞宣公主就更加没有机会见到他了。
  多年来,在飞宣公主的脑海里,燕飞声此人的面貌早已模糊不清。故而,即使是面对燕飞声那一张脸好半晌,飞宣公主都没能认出他来。
  只不过,亲眼目睹了燕飞声的惊人作风,望着他策马远去的背影,飞宣公主心中突然生出少许熟悉之感。
  “这个男人,我好像在哪里见过。”飞宣公主望着谷口的方向怔怔出神,低声呢喃。
  满肚子火气的上官极恰好听见了她的声音,松开咬的咯咯作响的牙关,恨恨问道:“他是什么人?”一个粗鄙的武夫,敢伤他,就得有为自己的所作所为付出代价的心理准备。
  陷入沉思之中的飞宣公主,听见了上官极的声音蓦然回魂。她看见了鲜血从上官极捂脸的手指缝中流出,一滴滴落下,染红了他左肩的一片衣襟。
  飞宣公主面露惊恐,惊声尖叫道:“啊!上官大哥你的脸!”
  深谷中没有任何预兆响起了一声女人刺破耳膜的尖叫,其他几个被燕飞声迸出体外杀气所震慑的女人,也纷纷回过神来。
  她们见到上官极受了伤,一个个表情像是死了爹娘一样,忙不迭围起了上官极,一边哭哭啼啼,一边献殷勤。
  就连同样一边脸受伤的钱苜苜,也顾不得自己的脸上,心急地挤进去了人群里,凝望着着上官极的伤口一个劲儿的掉眼泪,想碰又不敢碰。
  “公主,你倒是说啊,那男人究竟是谁?有胆伤上官大哥,我一定让爹爹弄死他。”一对儿双胞胎姐妹花抹着泪异口同声道。
  “还有步非烟那泼妇,上官公子对她一片真心,事事为她着想。可她呢,不光对上官公子冷脸相对,还眼睁睁看着别人伤害上官公子,也恁地狼心狗肺了。若不是她有一个好父亲,看我不让她尝尽狱中的各种刑罚。”
  “公子乃是上官家的继承人,同时还是名誉天下的八斗之才。那武夫公然伤了公子,着实太嚣张,太可恨了!”
  “果然,和步非烟一道的都不是什么好东西。”
  上官极等不到答案,还要给一群女人围着叽叽喳喳闹着。他感觉耳边仿佛有一群鸭子在吵闹,本就波涛汹涌的内心,是愈加的烦躁了。
  他被吵得脑袋直发疼,终于忍无可忍,高声怒喝道:“你们都给我闭嘴!”
  上官极自诩是怜香惜玉之人,对女人那叫一个温柔体贴、百依百顺。相处的日子以来,从不曾用这般不客气的语气对众女说过话。
  即使是下人出身的柔儿,自从做了上官极的贴身丫鬟后,亦是天天都被他捧在手心里宠着。
  是以,当上官极针对她们的喝声一出口,众女心里顿时就委屈上了,一个个噘起了嘴。
  上官极宛如一头疯牛,双目血红,呼哧呼哧喘着粗气。
  委屈的众女瞧清楚了他的状态,都有些吓到了,连忙吞下了嘴边指责上官极不好的话语。
  到底还是经历更曲折的柔儿,率先调整好了心态。
  她迅速捡起了自己善解人意的丫鬟角色,轻声细语道:“好了好了,其他事情往后再谈。现在最重要的,还是快些回城看大夫才是。公子以后还要成为一代大儒,位极人臣,他的脸可不能出问题。”
  “柔儿妹妹说的极是。不瞒上官公子,本宫虽然觉得那武夫似曾相识,不过始终想不起他是何人。至于那人的身份,咱们慢慢查明就是,当务之急,还是回城治伤。”飞宣公主柔声劝道。
  “就这样吧。”上官极深深吸了一口气,换上了一副温柔的面孔,和众女道歉。“抱歉,我实在是太生气了,所以刚才的语气有些不好,我发誓以后绝对没有下一次了。”
  哄好了她们,上官极一一吻过众女的红唇。
  因着他的这一出,众女春心荡漾,双脸酡红,心中的不快一丝不剩。
  只是在回程途中,另一辆马车里的钱苜苜半边脸肿成了馒头,连说话都有些困难,于是怒火再起。
  “我的脸好疼,这让我怎么见人。从小到大,我从来没有吃过这种苦头。我不想再忍了,今天这口气要是不出,我每一天都仿佛如鲠在喉,睡卧难安。”
  骂着骂着,她忽然大笑起来,其他人见到怀疑她是气疯了,不免有些忌讳。
  姐妹花有些害怕,又有些担心地问:“钱姐姐,你怎么了?”
  “没事,我就是太高兴了。刚才一直只顾着生气,我们都遗漏了一件大事。你们仔细想想,刚才步非烟对那武夫的态度,俨然一副钟情于他的神态。她喜欢上了别的男人,也就意味着我们的身边少了一个棘手的人物,难道不该高兴吗?”
  听完钱苜苜的说明之后,车厢里的其他女人连忙收起了看疯子似的眼神,眼睛一瞬间亮了起来,嘴上的笑意藏也藏不住。
  “真是太好了!”
  这边,为了尽快处理上官极的伤口,一行人火急火燎赶回了皇城。那头,乐溪和燕飞声迎风策马,饱览了漫山遍野盎然的绿意和生机,很快就忘却了一群令自己不快的人。
  两人此行并没有明确的目的地,只是任由坐下的马匹,悠闲地带着他们随处乱走。
  穿过了两座山头,马儿便来到了一片绿油油的田野。而在田野的不远处,是略显低矮但鳞次栉比的房屋。有几间屋子上空,可见炊烟缕缕,偶尔耳边还飘过隐约的鸡鸣狗吠声。
  此间种种,无不在表明着这是一个民风淳朴、和谐美满的村庄。
  感受到了村落的气氛,无论是乐燕两人,还是一马一兔,内心都充斥着满满的平和之感。
  马儿继续走近,马背上的两人可以看见村头横流着一条小河,如今河岸两边围满了祓禊的百姓,欢声笑语不断。
  陆地上,扎着羊角辫的小娃娃们,光着小脚丫满地嘻嘻嬉闹。
  河水中,水浅的地方,是年龄更长一些的孩子们的地盘,他们一边朝着村子里的小伙伴泼水,一边哈哈大笑着。岸边上,孩童们的父母瞧着他们玩闹的情形,不由得也大笑着露出了牙龈。
  而在河流的某一截,还有一群明显拾掇过的年轻的男女,在你来我往地高歌示爱。
  乐溪和燕飞声骑马靠近时,岸上的一个女童目光偶然瞥过见到了他们,立刻就嘻嘻笑开了。
  “哥哥、姐姐快看,有仙女姐姐。”小女童咬着手指,眨巴着圆滚滚的大眼睛,奶声奶气地说道。
  经过她的提醒,身边的小伙伴很快就发现了不远处的两人一马,小脚丫踩着土地,蹬蹬蹬跑到了乐溪周围。
  “哇!真的是仙女姐姐!还有一个凶凶的大哥哥!”
  凶凶的大哥哥?
  乐溪脑中回荡着这句话,不由得噗嗤一声笑了。
  “还有大马!”
  “好可爱的小白兔!”
  几个女童,眼巴巴地地瞅着乐溪前面坐着的白兔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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