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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穿农家种好田-第10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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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看他们的前面没有挂纸张的地方,贴在墙上还得用异能支撑。自己一边支撑着一边写再顾此失彼,田青青不想冒这个险!
见灶王爷神像前有一个香炉,灵机一动:那就写成条幅。用香炉压住一端垂下来。有灶王爷神像在后面,更显得神秘不是!
想罢把纸张裁成条幅状,站在桌子跟前,用毛笔写了起来。
篮彩叶正面冲灶王爷,跪在灶台前的地上祷告。忽见从香炉下面垂下一张纸条来,上面写着毛笔字,字迹清晰可读。吓得一骨碌爬起来,赶紧拽住郝兰成的胳膊,指着纸条说:“兰成,你看!”
在篮彩叶祷告的时候,郝兰成则望着桌子上的布包出神,想观察蟑螂的动向。见妻子惊慌失措地拽着自己指灶王爷神像,扭头望去,把纸条看了满眼。心想:神像前面猛然间出现字条,不是神仙所为又是哪个?
郝兰成这一惊非同小可。忙拉着妻子,夫妻俩双双跪倒在灶台前,磕了一通头后,才敢抬起头,仔细地看字条上的文字。
只见上面写道:
“敬老爱老助老是我们中华民族的传统美德,赡养老人是每个公民应尽的义务。你二人反其道而行之,不但不孝敬老人,反而去那里蹭吃蹭喝,啃起老人来啦。你们的行为已经是很不孝,再发展下去就是忤逆。说通俗一点儿就是欺负老人。”
篮彩叶没想到在老人那里吃顿饭也被说成这样,心里有些不服气。但在“神仙”面前,也不敢争辩。只得磕头如捣蒜,并祷告说:“还望神仙爷爷饶恕小民,小民再也不到老人那里去了!”
郝兰成也没想到这种行为是在“啃吃”老人,一时无语,见妻子与“神仙”对上了话,便跪在一旁,静静地望着这一切。
只见香炉下面又垂下一张字条,正好把上一张覆盖住。这张字条上写道:
“不去也不对。人们生儿育女,就是为了防老,为了将来以后有个依靠。你们不去,老人有事指望谁呀?逢年过节带着孩子过去与老人团聚,既能帮助老人做活儿,还能让老人享受到儿孙绕膝的天伦之乐。这是晚辈对长辈的最大孝顺。
“你们错就错在心存‘吃老’思想。从腊月二十三过小年到现在,一直在那里吃了吧?一天两顿,早晨的干粮也从那里拿,是也不是?”
篮彩叶一看“神仙”连这个也知道,并且说的一点儿也不差。心中暗想:真的是“举头三尺有神灵”,人在干,天在看。什么是也瞒不过神仙的眼睛去。不由吓得浑身筛糠。
又见字条上问自己“是也不是”,忙磕头如捣蒜地说:“是,是,还望神仙爷爷饶恕小民。”
香炉下又垂下一张字条来,这一回的文字不多,但奇怪的是,那字条就像与篮彩叶面对面一问一答地说话一般,只要篮彩叶回答完了,那字条立马又提出别的问题:
字条:“那你说说,为什么要这么做?”
篮彩叶这一回整个人都震惊了:这不是“神仙”在审问我哩嘛?心里这么一想,哪里还敢怠慢,忙两手着地匍匐着说:“回神仙爷爷,我这样做,一是自己的私心在作怪;再一个就是被穷逼得。家里粮食不富裕,沾抹老人点儿,自己就少吃点儿糠菜。就想趁过年多在那里吃几顿,省下自己的点儿。”
字条:“现在是生产队上分口粮,一人一份儿。你们把老人的吃完了,老人吃什么?”
篮彩叶:“老人有个外孙女,经常给他们送面来。我们也是冲着这个去的。”
字条:“人家外孙女给姥姥送面粉,是为了孝敬老人。你们不但不给,反倒去抢吃。你们自己也养着子女,将来也会有儿媳、外孙。如果你的外孙给你送来了食物,你的儿媳妇过来抢食,你会是什么心情?”
篮彩叶望了望一直跪在一边怔怔地看着的丈夫郝兰成,一时无语。
字条见她不说话,立时又换了别的内容:“实话对你说吧,过去你经常辱骂老人,还要把两个老人分开,构成忤逆罪。上天已经记录在册,并做出了消减寿命进行惩处的计划。
“但现在还没有实施。上天是爱民的,只要犯过之人改过自新,处罚可以减缓甚至撤销。
“此乃天机,今天泄露给你们,是因为看到你们还有悔改之意,能够认识到自己是私心在作怪,再一个也确实是被‘穷’逼的。
“上天垂怜每一个知错改错的人。从今往后,只要你们改过自新,从新做人,被消减的寿命还可以找补回来。但一定要持之以恒,三天热两天冷的,被上天发现了,还会加倍惩处。”
篮彩叶又磕头:“神仙爷爷,我错了。今后一定要痛改前非。还望神仙爷爷给我指条明路,我一定按着去做。”
字条:“那好,你们俩谁还记得上次写分家单时给你们写的那段话?”
郝兰成忙说:“我记得。”
字条:“那你说说。”
郝兰成像小学生背书一样,背道:“此乃天意,与他人无关。欺负老人,折福折寿;善待双亲,和家承欢;二子照办,福寿绵长;略有差池,家破人亡。”
☆、第266章 打哭了哄笑了
字条:“对,就是这段话。上次是针对你们兄弟俩说的,对你们一样有效。至于今后怎样做,你们就按照‘善待双亲,和家承欢’这句去做吧。
“具体地说,就是逢年过节给老人买点儿东西,平时没事的时候到老人那里看看,老人做不动的帮着做做,哄老人喜欢,不让老人生气,也就行了。”
篮彩叶:“小民一定按照神仙爷爷指点的去做。”
字条:“什么时候也不要望了‘举头三尺有神灵’,无论你们做什么,我们都能看到。好的奖励,坏的惩处,一丝不苟,谁也别想躲过我们的眼睛。
“念你们有悔改之意,家里粮食又确实不足,给你们添补一些粮食和一蓝鸡蛋。不过,这些东西是给你们整个大家庭的,明天上午九点过去包破五饺子的时候,送到老人那里。至于老人怎样分,分不分,全在老人,你们不可有丝毫怨言。”
篮彩叶和郝兰成同时双手拄地,磕了个响头,说:“多谢神仙爷爷赐粮赐鸡蛋,小民一定按照神仙爷爷的吩咐去做。”
字条:“好吧!要编出一套让老人可信的理由来。不可惊吓了老人,也不要对老人说起今晚之事。路在你们的脚下,如何走,还得看你们自己。你们好自为之吧!”
田青青见说的差不离了,收了香炉底下的字条和屋里还在到处乱爬的蟑螂,坐在空间堂屋的沙发上,观看起外面的动静来。
篮彩叶见香炉下面的字条忽然不见了,知道“神仙”“训话”完毕。拉了拉还在地上匍匐着的郝兰成,说:“神仙爷爷走了,起来吧。”
郝兰成又虔虔诚成地磕了三个响头,才肯起来。
夫妻俩一转身,立时惊呆了:
在西里间屋的门框上,依着泪流满面的大女儿郝玲玲。
“玲玲。你什么时候出来的?”篮彩叶有些羞涩地问道。
郝玲玲一下扑进篮彩叶怀里,哭着说:“妈妈,我全看见了,字条上的文字我也看的清清楚楚。妈妈。这是神仙在点拨咱家里哩,我不管你过去怎样,只要你认识到了,改了,就是我的好妈妈。
“妈妈,听神仙爷爷的话吧,往后咱全都好好待承奶奶爷爷。他们都这么大岁数了,头发也白了,我真的不愿意上那里白吃饭去。往后咱要再去吃饭,就带着东西。行吗?妈妈。”
“行!行!我的好闺女。经过神仙爷爷的点拨。妈妈已经认识到自己不对了。往后,妈妈就按神仙爷爷说的,逢年过节给老人买东西,平时没事就到老人那里串门,给老人洗洗涮涮。扫扫拾拾,让老人从心眼儿里喜欢上我,我也从心眼儿里喜欢上老人。行吗?玲玲。”
郝玲玲含着眼泪点了点头:“妈妈,你真是我的好妈妈。”说着,在篮彩叶脸上亲了一口。
屋里的郝建国郝建营听见郝玲玲没有掩饰的声音,忙跑了出来。见母亲抱着姐姐,不由都怔住了——像这样的殊荣他们可有些时候没有享受过了。
“玲玲。你饿不,一会儿妈妈给你拌疙瘩。”篮彩叶扳着郝玲玲的脑袋疼爱地说。
郝玲玲:“不用。妈妈,我吃你端来的红薯粥就行。”
“红薯粥里有”篮彩叶说着,扭头往桌子上看了看。只见桌子上布包里的窝头被水浸着,桌子上也汪洋一片,却不见一只蟑螂。
“哎。蟑螂呢?”篮彩叶不由惊问道。
郝兰成也扭头一看,果然没有一只蟑螂,甚至连只死的也没有。
“刚才我们不是烫死了好多吗?”篮彩叶又问。
郝兰成又让郝建国拿过手电筒,旮旮旯旯儿挨着照了一个遍,仍然不见一只。
郝兰成想了想。忽然笑起来:“障眼法!这是神仙爷爷为了教训咱,用的障眼法。就是连在老人那里掰出来的,还有那变来变去的咸菜条,都是障眼法。要不怎么建国他们看不见呢?”
篮彩叶闻听,赶忙拿起窝头闻起来。
蟑螂很不卫生,爬过的地方都会有一种异味,很难闻。
“真的是障眼法。”篮彩叶惊喜地说:“这窝头上除了有水渍以外,一点儿异味儿也没有,说明刚才根本就没有蟑螂爬过。”
又赶紧端起那碗红薯粥来看。只见里面除了露着的红薯块儿以外,什么也没有。只是被自己用筷子杵破了几块儿粥皮,显得乱糟糟的。
郝玲玲:“妈,你们说什么呢?我听不懂。”
篮彩叶:“那我问你,你刚才出来时看见蟑螂了没有?”
郝玲玲:“没有哇?你知道我是最怕蟑螂的了,看见了还不惊叫起来。”
篮彩叶点点头:“刚才是我和你爸看花眼了。看到哦,现在没事了。”又对郝兰成说:“咱到大门口看看去吧。说不定是真的。”
“妈妈,大门口有什么呀?我也看看去。”郝建国一副初生牛犊不怕虎的样子说。
郝兰成:“也好,咱一块儿过去看看。不过,看见什么了也不许对外说。听见没有?”
郝建国、郝建营同时说:“听见了,保证不出去说去。”
“我也去。”郝璇璇不知什么时候也来了,奶声奶气地说。
“好好好,咱一家全都去。”篮彩叶说着,抱起了小女儿郝璇璇。
一家人来到大门底下,开开门往外一看,全都傻眼了:
在大门口的下面,整齐的戳着五条粮食口袋,条条都装的满满的,口袋口几乎捆不起来。
而在粮食口袋的下面,放着一大篮子洁净的鸡蛋。那鸡蛋堆出篮子老高,给人一种就要流下来的感觉。
郝兰成半天才回过神来,回头对篮彩叶和孩子们说:“都跟着我,咱一家子给神仙爷爷磕个头。”说着,自己整了整了衣袖,双膝跪地,冲着虚空拜了起来。
篮彩叶和郝玲玲、郝建国兄弟俩,也忙在郝兰成的身后跪下,随着郝兰成的起伏,冲着虚空磕头。
磕完,篮彩叶又让郝玲玲回屋拿了一个笸箩,把高出篮子的鸡蛋拾到笸箩里,以免搬动时掉在地上打碎。
之后,便于郝兰成一起,把门外的粮食口袋挪到门里头,挨着解开口袋口看了看粮食品种,原来是两口袋小麦、两口袋玉米,一口袋分别装在不同小口袋里的小杂粮。
夫妻俩插上大门,一个拎着篮子,一个抱着笸箩,回了北屋堂屋。
“没想到神仙爷爷说话真算数,说给就给了。”篮彩叶高兴地笑着说。
“这就叫打哭了哄笑了。先对你的错误进行鞭挞,让你体会到疼,认识到自己的错误有多严重。然后再拿东西激励你,让你改过自新。”
篮彩叶:“今晚还真是这么回事。哎,兰成,你说这些粮食老人能给咱多少呀?”
郝兰成:“是吧,是吧,刚说了要改过自新,一见东西私心又上来了。这东西是老人的,老人给咱多少咱要多少,不给也不能有怨言。东西放在老人那里,老人不愁吃不愁花的,咱也放心不是。”
篮彩叶频频点头:“是,是,你说的对,往后,我光听你的。”
又想起大女儿郝玲玲还没吃晚饭,又说:“玲玲,我给你拌碗疙瘩,泼上个鸡蛋花儿,行不行?”说着,从笸箩里拿起一个鸡蛋,就要做饭。
郝玲玲:“我不吃了。就是吃,也不能拿奶奶的鸡蛋给我做。”
篮彩叶不以为然地说:“冒尖儿竖流一大篮子,我只用一个就行。看不出来。”
郝兰成:“你呀,真是记吃不记打。多少东西也是老人的,在没给老人之前,一个也不能动。”
又对郝玲玲和郝建国说:“咱们都监视着你妈妈点儿,只有她改过来了,咱家里才有好日子过。”
篮彩叶脸上讪讪的,再也没说什么。
看来,形成的习惯一时半会儿还真不好改!
空间里的田青青看到这一切,高兴地了不得:“神化”教育收到了预期的效果,大妗子虽然一时还改不了沾光取巧的毛病,但有醒悟的大舅、正直的表姐的监督和指正,相信也会很快改正过来。
事情办完了,精神放松下来,也感觉肚子有些饿了,这才想起自己还没吃晚饭。
空间里有馒头和小点心,田青青对这个不感兴趣。到西山区摘了两个半斤靠上的大水蜜桃吃起来。
眼大肚子小,只吃了一个,就有了撑的感觉,也只好作罢。把另一个放到堂屋的桌子上,预备着明天早晨吃。同时为这么好的东西只有自己享受小小地愧疚了一下。
自己吃饱了,猛然又想起黑狗它们。
黑狗虽然也是个穿越者,也有异能,但这个空间是田青青自己的,它们也不能随便出入,只有田青青把它们带进带出。
今晚自己不回去,它们就无法吃鱼。外面的食物它们虽然也吃,饿不着,但这一顿埋怨算是落下来。
为什么要落埋怨呢?空间里鱼有的是,何况自己现在也没事做,不就是来回骑十几里路嘛!
田青青这么一想,推起自行车,又往家里骑去。
☆、第267章 看见了鬼
田青青骑着自行车,一个人走在回家的路上。
冬天田野的夜晚,静谧而空旷,没有一点儿声音。
田青青虽然有空间壁笼罩着,而且空间有过滤黑色的功能,能看清周围的一切,还是有一些胆怵。
究竟怕什么,她自己也说不清楚,总觉得孤独无助,四周好像有很多眼睛看着自己似的。
“把黑狗带来就好了。”田青青心中暗想。只要有黑狗或者黑妞在身边,无论夜多深,走多远,她都没有这种感受。这也是她一出门就愿意带着黑狗或黑妞的原因。
这次是因为两个家庭一起出动,又没有住下的计划,也就把这个忽略了。
“怕什么呢?有空间笼罩着,外面是看不见里面的。”田青青为自己打着气,小心脏“突突”跳着,一路猛蹬往前骑。
正应了那句话:越害怕,鬼来吓。
前面忽然走来一个人影,白色的衣服在光线不是很好的夜晚,显得很是清晰。而且,田青青看到:这个人不是用脚走路,而是双脚不占地的往前——飘。
鬼!
田青青立刻惊怵地想到。
飘着走路的鬼田青青见过,黑、白无常就是这样走路。但那时她是灵魂状态,说不定在外人(鬼)看来,也是这样走路。所以,一点儿也不害怕。
现在就不同了,自己已经是人体,虽然有着穿越的经历和成年人的灵魂,但少儿的本性没变,对“鬼魂”同样有着深深的恐惧感。
穿越以来,自己虽然用妖异的手法吓唬过别人,却没有见到过鬼魂。今天这是头一次。
田青青吓得毛骨怵然。
也许是田青青的性格决定的,也许这就是少年儿童的心性:越是害怕的东西越用眼睛盯着看,仿佛不看着就会突然来到身后似的。
田青青跳下自行车,站在路上怔怔地望着那个鬼魂。
她的空间以虚影的状态存在。人和动物都看不见。但是鬼魂也是以虚影存在,一般人也看不见。自己之所以看见了,是不是虚影对虚影,是因为自己在空间里的缘故呢?
要是这么说。那么,这个鬼魂也很可能看见空间里的自己了。
这么一想,田青青更是吓得要命,两条腿簌簌发抖。
鬼越来越近了,而且还是个女鬼,一边飘还一边比划着兰花指,像戏台上说唱道白的演员一般。
女鬼的脸很碱白,但从五官摆放的位置看,生前一定是一个很漂亮的年轻女性。
女鬼飘飘摇摇地从田青青身旁路过,并没有对空间里的田青青看一眼。就如同空间和田青青不存在一般。与田青青擦身而过。
“它没有发现我!”田青青高兴地想:“看来鬼魂也看不见空间,在鬼魂面前,空间依然呈虚影状态!要不它就不会碰到空间壁而没有一点儿反映。”
这一发现让田青青胆子大了不少。好奇心也随之徒增。便目不转睛地盯着女鬼看起来。
女鬼飘过田青青后,大概是走累了,便把一个方白手帕铺到田埂上。然后坐在上面休息。
看来这是一个爱干净的女鬼。
让田青青不解的是,无论这个女鬼拿手帕还是提裤腿,都是伸着兰花指,摆出一副优美的动作。
摆给谁看呢?又没有同路鬼。
田青青不由心中暗笑:不管你生前是干什么的,死了就死了,没有人在乎一个鬼的姿势。
“呼!”
一辆自行车从田青青身上直接轧过。
田青青吓了一大跳。再一看,自己和身边的自行车完好无损。这才意识到自己和自行车只是个虚影。那个骑车人根本看不到自己,骑着自行车像穿空气一样,从自己的身体上轧过去了。
田青青有点儿小懊恼。其实她在空间里撞别人无数,别人一旦撞了她,多少还真有点儿不甘心。
再看那个骑车人,是一个三十多岁的男性。不知道是在为自己壮胆儿。还是想着家里的老婆子心里高兴,嘴里还“得儿啷当”地哼着小曲儿。
“臭德行!”田青青狠狠地冲着他吐了一口唾沫。
然而,骑车男性今晚好像有意散德行一般。当他走到女鬼坐的地方时,忽然跳下自行车,解开裤子在女鬼面前小解起来。
女鬼来不及躲避。被溅了一身。
女鬼猛然站起来,怒目圆瞪。
骑车男性解决完内急,扎好腰带,偏身又上了自行车。
女鬼却不干了,飞飘着撵上他,用脚狠狠一踹
只见骑车男性连人带车倒在了路旁。
说也奇怪,骑车男性爬起来以后,看了看周围,冲着北边儿磕起头来。一边磕还一边祷告:“爷爷奶奶,原谅孙子,下次一定改!下次一定改!”
磕完头,爬起来骑上自行车又往前走。
莫名其妙的跪拜和不伦不类的祷告把田青青闹懵了:大半夜里撞了鬼,冲北磕头干什么?喊爷爷奶奶就能管事?难道民间还有这个风俗?
田青青正自疑惑,就见那个女鬼紧紧跟上了骑车男性。他骑的快,女鬼飘的快;他骑的慢,女鬼飘的慢。他拐弯儿女鬼也跟着拐弯儿。相距咫尺的不离左右。
“这一回有戏看了。”田青青心中暗想:反正自己的事也不急,何不跟过去看看热闹?!心里这么一想,便骑上自行车跟了过去。
功夫不大,骑车男性就在一家大门口停了下来。
让田青青吃惊的是:骑车男子一站住,那个女鬼立马就附在了他的后背上。而那个男子还浑然不知。
大门虚掩着,骑车男性用车前轱辘顶开大门,推车走进去。
女鬼因为是在他的后背上,也毫无阻挡地进去了。
田青青也不怠慢的紧随其后。
这是一个农村里最常见的小四合院。此刻东、西里间和西厢房里还亮着灯。
男子进院后,直奔了北屋东里间屋里。
东里间屋里只有两个年过六旬的老人,看来是一对老夫妻。
男子进门后便坐在了小炕上,低着脑袋一言不发。
老年妇女问道:“那事问的怎么样了?成与不成给我们说说,光低着脑袋干什么?”
老年妇女话刚一停,就见那男子忽然抬起头,“嘻嘻”笑了两声,又翘着兰花指抿了一下并不存在的头发,便用女声唱起了京剧中青衣的唱腔,唱词虽然听不很清,嗓音却是燕语莺声,婉转迂回。
两个老人都被震惊的目瞪口呆。半天,老年妇女用颤抖的手指着男子说:“大栋,是不是你唱的?你你怎么会唱这个?”
老太太这一说不要紧,那男子就像要证明自己确实会唱一样,站起身在屋里边唱边走起场子来。那不错脚尖儿的小碎步,扭动的腰肢,频频甩的并不存在的水袖,无一不是女演员在舞台上的动作。
老太太被吓坏了,颤抖着声音冲门外喊道:“大栋媳妇,萍儿,你们快来。快来呀!”
从西厢房和西里间屋里,很快跑来两个年轻女性。一个三十多岁,一个十~八~九。
两个人刚跑到屋里,也被眼前的景象惊呆了。
三十多岁的妇女冲着唱戏的男子颤声喊道:“孩子他爸,你你这是怎么了?”
那男子就像没看见她们两个一样,仍然边唱边走着场子。
“妈,爸,我大哥这是怎么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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