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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穿农家种好田-第1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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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方志仁不无惊喜地说:“嗬,你这个小姑娘,不但会卖鸡蛋,还会以物换物!”又对大家说:“你们听见了没有。青青想用鸡蛋换尿素包装袋,回去做‘尿素裤子’。你们谁手里有?”
    人们“轰”一下子笑了。
    田青青不知道人们笑什么。她又要的心切,于是又解释说:“尿素裤子可结实了。我二伯母说。有人用做尿素裤子的料子做了个尿素裤头,穿坏了三条新粗布裤子,那裤头都没坏。”
    人们又“轰”的笑了起来。
    一个叫王小川的操着一口天津话说:“小姑娘,你要是能用尿素做成一条裤子,我把你们乌由县里的尿素包装袋全给了你。”
    啊,原来是自己用词不当,省略了“包装袋”这个前提。
    农林工作站是知识分子成堆的地方。所有在这里工作的人们,都是从学校里分配来的,天南地北的人都有,都操着不同的口音。说起话来,最爱咬文嚼字挑字眼,以显示自己知识丰富。
    田青青正在发囧,只听方志仁说:
    “老百姓就是叫尿素裤子。在农村里没人抠字眼。我们那里去年就兴起来了。
    “尿素分到村里后,包装袋便被书记、队长、会计、保管员等人私分了,染上颜色后做裤子穿,很滑溜,不起皱,软软颤颤的,风一吹呼噜噜的。老百姓还叫‘呼噜噜’裤子。
    “据说比全毛哔叽都结实。就是上面的字颜色盖不住,一看就知道是尿素包装袋子做成的。”
    方志仁老家是东北,大学毕业分配到这里的。虽然在这里安家落了户,但说起话来,总还是“我们那里”“我们那里”的,透露着一股浓浓的思乡之情。
    方志仁这一说,人们便又都纷纷议论起“尿素裤子”来:
    操着唐山口音的张国胜说:“我们那里也有这种情况。据说是队长老婆看到以后,觉得可以做衣裳,就用颜色染了染,做成了裤子。保管员看见了,也拿回去叫老婆子做,于是,这种裤子便在村干部中兴了起来。
    “这样的便宜东西是到不了老百姓手里的,老百姓就编了一些歌谣,讽刺这事:
    “‘大书记、小干部,身上穿着呼噜噜。前面看看是日本,后面看看是尿素。’
    “也有叫尿素裤子的。就编歌谣说:‘大干部,小干部,一人一条尿素裤,前边是日本,后边是尿素。’”
    操南方口音的老梁说:
    “我们那里还有这样的歌谣:‘干部见干部,都穿尼龙裤,前面印有日本产,后面印的是尿素,左边看见含氮量,右边写着百分之七十五。’
    “还有一个是:‘来个社干部,穿的化肥裤,前面是日本,后面是尿素。’
    “你们看着吧,这样的歌谣也很快在乌由县里流传开来。往后咱们下乡,就找穿尿素裤子的人就行,不用问,一定是村干部。”
    “你们听到过这个笑话了没有?”操着唐山口音的张国胜神秘兮兮地说:“也有些人未经染色就用来做上衣,把有字的做成裤头。这样,裤裆前后便分别有‘净重五十公斤’‘含氮量百分之四十五’的醒目文字。
    “据说一男子结婚。洞房夜当男子脱掉长裤时,女子见男子内裤正面写着净重25公斤。吓得惊叫一声便晕倒了。”
    人们大笑。
    艾友营白了张国胜一眼,责备道:“这样的笑话你也当着小姑娘的面儿说。”
    张国胜不以为然地说:“她才多大?知道这事还早着呢!”
    田青青闻听,便装萌扮嫩说:“大大、阿姨,你们要是能要着喽,就给我要两条。我爸爸妈妈都不当干部,在队上要不到。我用鸡蛋给你们换。”
    操南方口音的老梁说:“那是,你没听有歌谣这样说嘛:‘前日本、后尿素,沟渠子夹着比例数;染黑的、染蓝的,就是没有社员的。’你父母都不当干部,自是捞不到。你说吧,想用多少个鸡蛋换一个包装袋子?”
    田青青哪里知道怎样换,便说道:“你说吧,梁大大。”
    老梁擓擓头皮,笑嘻嘻地说:“这个我可不好说。说少了,我们合不来;说多了,显得我们大人欺负你小孩子家。还是你给个数吧。”
    方志仁对老梁说:“这个还不好说吗?歌谣里已经唱出价格来啦:‘干部干部,一块钱一条裤,前有日本,后有尿素。’两个包装袋做一条裤子,青青的鸡蛋一个五分五,十个鸡蛋换你一条白捡的尿素袋子,你一边儿里高兴去吧!”
    田青青也不想占便宜,忙说:“十二个鸡蛋换一条。”
    人们“轰”一下又笑起来。
    老梁笑着说:“逗你玩儿呢。就凭你卖给我们的鸡蛋这么新鲜,我们也不能换你的鸡蛋。现在我手里没有,既然你喜欢,我给你要去。下次来卖鸡蛋的时候给你。”
    老梁这么一说,人们也纷纷说:“要这个容易,各公社供销社里有的是。给你要几个不成问题。只是得等下次再给你了。”
    田青青忙说:“下次也可以。我先谢谢大大阿姨。下次我一定多带鸡蛋来。你们能给我要到就挺好的了,我不能让你们白给我要。”
    没想到这么难得到的东西,在这里这么容易就有了指望。看来自己估计的不错:能以接触到化肥的人,就能弄到尿素包装袋。
    田青青心里高兴,卖完鸡蛋后,又来到集市上,她想看看有没有卖尼龙袜子的。
    既然回忆起了曾经风靡一时又风光无限的尼龙制品,那就让父母提前享受上。自己穿越过来的目的,不就是为了让父母亲在物资匮乏的时期超前享受,过上无忧无虑的幸福生活嘛!

  ☆、第292章 满载而归


    田青青在集市上转了一圈儿,也没见有卖尼龙袜子。猛然想起这个时候还没有改革开放,人们自是没处批发来卖。在心里大骂自己糊涂。又急忙跑到百货商场去看。
    田青青在百货商场里看了一个遍,也没看到尼龙袜子。心想:难道这里也没有?
    想想不可能:因为这个时候市场上已经有的确良、涤卡出现了。虽然很高档,一般老百姓买不起,但毕竟是有了呀。那作为同是合成纤维的尼龙制品,不可能还没有上市。
    “阿姨,有尼龙袜子吗?”田青青踮起脚尖儿,问柜台里面的一个女售货员。
    “有。你有工业卷儿吗?”女售货员冷冰冰地说。
    “工业卷?”
    田青青愣住了。只听说过买布用布票,买点心用粮票,买肉用肉票。还没听说过买袜子要用工业卷。
    并且悲催的是:田青青还从来没见过工业卷是什么模样的。
    望着女售货员那冷冰冰的面容,估计问也问不出所以然,田青青摇了摇头,无精打采地离开了针织柜台。
    集市上没有,百货商场里却要工业卷。
    在一切都凭票证供应的年代,老百姓买双尼龙袜子都成了奢望!
    田青青在心里苦笑了笑,只好暂时打消这个念头,一无所获地回到家中。
    还好,郝兰欣并没有问起尿素包装袋的事,田青青也不愿事先张扬。毕竟都是口头上的应允。万一拿不了来,岂不让母亲空欢喜一场!
    少女被害案仍然没有一点儿线索,人们仍然处在恐慌和提心吊胆之中。
    在煎熬和日复一日地跟着郝兰欣下地拔草挖猪菜中。下一个集日到了。田青青又是一番软磨,终于被批准。骑着自行车,领着黑狗,又去了县城。
    农林工作站的人们果然都很讲信誉,凡是那天在场的人们,都给田青青要来了尿素包装袋,一个人两个或者三个,方志仁最多,给了四个。往田青青面前一放。谁也不说数,也不要鸡蛋。
    田青青却不干,非要给鸡蛋不可。说:“你们要是不要鸡蛋,我就不要你们的包装袋子。”
    老梁说“都是白要的,换你一个小姑娘的鸡蛋像什么话。往后你多来这里卖几次新鲜鸡蛋,或者新鲜蔬菜什么的,也就行了。”
    田青青闻听,知道这是知识分子爱面子,不好意思用白捡来的换东西。
    来的时候多了,田青青知道他们的日子也挺紧巴。别看都是吃商品粮的大学生,在物资方面,与有空间的自己比起来。差的不是一星半点儿。
    就拿老梁来说,一个月三十多块钱的工资,一家四口人嚼用,根本就不富裕。他的爱人过日子十分节俭,吃剩下的凉拌黄瓜汤儿都舍不得扔,留着下顿吃。买件衣裳更是算计了又算计。只是碍于知识分子的脸面,不肯用包装袋做衣服罢了。
    而自己空间里的鸡蛋有的是,又是说好了以物换物的,岂能沾人家这个光。
    田青青这么一想。便有了自己的处理方法:谁给了多少在心里记上数,把该给的鸡蛋放到背阴处的地上。然后用一个小木棒写上这个人的名字。
    田青青账算得又准又块,已经被人们赞不绝口。现在一写名字。那娟秀的字迹,把在场的人们又都震惊了:
    一个八岁的还没有上学的小姑娘,居然写得出农林工作站上人们的名字!!!
    大家都感到好奇,怔怔地望着在地上写字的田青青,倒把田青青写名字的用意给忽略了。一个个都站在一旁观看起来。
    田青青每写完一个人的名字,看的人见一笔不差,便啧啧称赞一番,好像在观看书法家现场表演似的。这其中也包括名字的原主。
    给田青青尿素包装袋的人中,有一个姓廉,叫庆棣的人。人们想:“廉”和“棣”都比较生僻,一般人们都不认识,到别处里开会点名时,往往闹笑话。田青青一个小孩子,一准写不出来。
    哪知,写到最后,田青青竟然一笔不差地将“廉庆棣”写在了地上。
    “嗬,这么生僻的字你也会写,真神了嗨!”人们赞叹道。
    在人们的震惊和不解中,田青青把鸡蛋放完,名字写好,对大家说:“是谁的你们自己按名字收起来好了,阿姨,大大,我走了,啊。”
    说完,收起尿素包装袋,推起自行车,领着黑狗,在人们的惊讶和称赞声中,离开了农林工作站。
    后面随即传来了方志仁的招呼声:“既然孩子放下了,大家就各拿各的吧。”
    趁没人的时候,田青青闪进空间里数了数尿素包装袋。
    哇塞!
    竟然给了十六个。可以做八条尿素裤子呢!
    田青青高兴的不仅仅是数量,还有人们对她的态度:自己与农林工作站的们非亲非故,纯粹是买卖关系。
    要说有点儿交情,也只有方志仁夫妇了。
    由于前世田苗苗和方志仁的女儿方艳玲曾经是同事的关系,一年多来,田青青除了卖鸡蛋以外,还断不了给方志仁捎些新鲜农特产。理由是她“十分喜欢方艳玲小妹妹”。今天之所以向他张嘴,也是基于这个原因。
    没想到自己一句话,再经老方一号召,所有的人都接记上了,都给要了来。都给要了来。并且还不是为了换鸡蛋。看来,人们都没有小觑自己。并且把自己当成了小朋友看待。
    啊呵,都说买家卖家是冤家,没想到自己通过卖鸡蛋结交了一群大朋友!看来自己的为人处世没有走偏方向。
    往后再来卖,一个鸡蛋少要五厘钱。
    田青青心中美美地想。
    又到居民小区里卖了一气鸡蛋。问了问靳玉书哪里卖染料,赶过去买了两袋,便高高兴兴地打道回家。
    田青青高兴的不能自己。一路上几乎光哼小曲了。嫉妒的黑狗白拉她一眼,传音道:“不就是几个破尼龙袋子嘛?把你得瑟成这样儿。”
    田青青“嘿嘿”笑道:“你认为这是单纯的尼龙袋子吗?这是我人品的象征。说明农林工作站的那些知识分子们没有小瞧我。我一个小孩子说话大人们也当真。你知道我有多荣耀、多自豪吗?”
    黑狗:“这么一点儿小事,你就得瑟的这样。要是获得了那两个次空间,你的尾巴还不得翘到天上去?”
    田青青笑道:“你知道什么呀?获得了次空间只能证明我的财富丰厚了。在现实中被人认可并得到重视,则证明我融入社会的能力。一个人要是脱离了社会,那人生还有什么意义呀!”
    黑狗摇摇头,很不理解地传音道:“你们人类的思想真复杂。”
    田青青抿嘴一乐:“这个,恐怕你一辈子也想不明白。”
    田青青回到家里的时候,田苗苗已经被接回来了。正在庭院里和黑妞玩儿呢。
    田苗苗一见田青青进了门,小燕儿似的跑到田青青跟前,不无责备地说:“姐姐,怎么你又出去了?你不怕坏蛋了?”
    田青青支好自行车,把田苗苗抱起来,亲了她一口,说:“要是坏蛋遇见我,害怕的是他。你不是说了嘛,姐姐的力气可大哩。”
    田苗苗笑得“哏哏”滴:“那是我吓唬小朋友们哩。姐姐,一说你他们都害怕。”
    田青青给田苗苗抿了一下发帘儿。笑着叮嘱道:“苗苗,往后不要拿着姐姐吓唬小朋友了。啊,小朋友们都怕了姐姐。谁还上咱家来给你玩儿呀?”
    见母亲正在厨房里做饭,把从集上买来的小点心递给田苗苗,放下她,走到灶台那里,把八条包装袋递给正在烧火做饭的郝兰欣,说:“妈妈,给你这个。你起来,我烧火。”
    说着把郝兰欣拉起来,自己坐在灶台前烧起火来。
    考虑到鸡蛋数量的问题。田青青没敢把包装袋全拿出来,只拿了一半儿。
    郝兰欣虽然识字不多。但“日本”两个字还认得。又见过二妯娌穿的裤子,摸着与那个差不多。问道:“青青,这个就是你二伯母做裤子的那个呀?”
    田青青眉飞色舞地拉着风箱:“嗯哪。八条呢。我连颜色都买来了,黑的。你和爸爸也一个人做一条二伯母那样的裤子。”
    “这么多,你在哪里淘换的?”郝兰欣翻看着包装袋,惊喜地问道:
    田青青:“农林工作站。上次卖鸡蛋的时候,我给他们说了。没想到他们果然都给要来了。看来,这在他们手里容易的很。”
    郝兰欣:“你怎么买的?挺贵的吧?”
    田青青“咕哒”“咕哒”拉着风箱,大声说:“用鸡蛋换的。十二个鸡蛋一个包装袋,合六毛六分钱。他们还不要,我把鸡蛋给他们放到地上,写上名字。我来了,他们就会拿了。估计是当着我的面儿不好意思。
    “妈妈,我在那里听人说做上衣也挺好的,剩下的还可以做裤头。一块三做一件衣服,多合算呀。你和爸爸各做一身,这八个袋子富富有余。兴许还能做两条裤头”
  
  ☆、第293章 夺命玩闹

    田青青继续说道:“下次我再换些来,给哥哥和弟弟也各做一身,你再也甭怕他们撒野磨坏裤子了。二伯母家不就她和二伯有嘛,咱比过她去!我最看不惯她那个得瑟劲儿了!”
    郝兰欣长叹一声,语气低了八度地说:“咳,这一回呀,你二伯母得瑟不起来了。”
    田青青一听口气不对,扭头一看,母亲的眼睛红红的,好像哭过一般。赶紧往灶火里扔了两把柴禾,凑过去问道:“妈妈,怎么啦?出什么事了?”
    郝兰欣一改刚才的惊喜,语气低沉地说:“青青,你二伯母摊上事了,闹出人命来了。这会儿正在家里哭鼻子呢。还有你桂柳姑姑,你达峰婶婶。咳,这事闹的,真没想到。青青,拉拉火圪儿饭就熟了,到北屋里我再给你说去。”说着,泪花儿已在眼里转了起来。
    田青青一看有情况,赶忙拉了拉火圪儿,把灶台前收拾利索,领着田苗苗来到北屋堂屋。
    郝兰欣是含着眼泪对田青青说的。
    原来,问题出在一个危险玩闹上。
    在劳动休息的时候,没有任何娱乐活动的社员们,便互相打情骂俏,找乐子。
    陈永发的妻子安凤珍,嘴皮子最利索,两、三个妇女说不过她。
    今天上午,生产队里栽夏红薯。需要到很远的地方去担水。是项比较累的活计,中间休息的时间也就相应的长了一些。
    广袤的田野里是不设厕所的,妇女们解决内急。在没有高棵作物的时候,一般都到附近的葫芦沟或者小树林里。如果这两处都没有,就到坟地的另一侧,总之,只要影住人就行。
    休息的时候,王红梅、田冬景、田达峰的媳妇牛玉金和陈永发的媳妇安凤珍,一边逗嘴皮子说笑,一边去坟地那边方便。
    四个人中,只有田冬景还没有结婚。三个已婚妇女又都是嫂子。安凤珍说着说着,嘴上就没了把门的,说了一些让田冬景脸红的话。
    田冬景又羞又臊,说又不能说,忍着又觉得太便宜了安凤珍。于是,便撺掇王红梅、牛玉金,用武力治治安凤珍。
    王红梅和牛玉金嘴也刁,但比安凤珍却差远了。两个人拴起来,也说不过她一个。见田冬景提议,也想凑乐子解解气。
    于是。三个人一拍即合,趁安凤珍解完手还没提上裤子之际,把她的手用裤腰带反捆起来。把头摁进了裤裆里。
    这叫“钻裤裆”,是当时生产队时期集体劳动的产物。劳动休息时,一伙子女社员闲得无聊,便想方设法寻找刺激。
    同性之间,有嘴皮子不干净的,大家又说不过她,便用这个办法小小“惩治”她一下:叫你嘴“臊”,让你闻闻你自己的臊味儿。
    被钻了裤裆的人自是不服气,又窜通别个把“惩治”她的人。也用同样的方法“惩治”一回。
    这个又不服气,又用同样的方法进行“报复”。
    周而复始。到后来,演变成了没有任何理由的“游戏”。完了大家一笑了之。
    需要说明的是:这个时期的人们,穿的都是免腰裤。裤腰宽而高,一般成年人的裤腰,根据胖瘦而定,但大多都在四尺以上。套住头很容易。
    安凤珍被套住头后,并没有求饶的意思,荤~话更是一溜一溜的。田冬景嫌不解气,说:“你说吧,多会儿不说了,再放开你。”
    田冬景、王红梅和牛玉金三个人,便回到地头上,和大伙儿一块儿坐着休息。
    这种情况过去也有过,目的是让被“惩治”的人多接受一会儿“教训”。待干起活来,有一个人过来解开她手上的腰带,这个人便恢复了自由之身。
    这天的问题就出在后来的劳动分工上。
    田冬景本来是担水的,队长一说开始干活,担着水桶去了井上。
    由于红薯秧不够,队长便让王红梅和另一个社员,去别的地块剪红薯秧。
    怕窝工,队长又把牛玉金派到另外一块地里干活去了。
    三个人在三处,都认为其他两个人会过去把安凤珍给放了,便都各干各的活儿,谁也没过去。
    待收工的时候不见了安凤珍,三个人互相一问,才知道谁也没去放人。三个人急急忙忙跑到那里,把裤子从安凤珍头上拽下来一看,三个人都傻了:安凤珍由于被窝的时间过长而脸色铁青,已经没了气息。
    “没抢救过来?”听完郝兰欣的讲述,田青青着急地问。
    郝兰欣:“没有!倒是把赤脚医生叫来了。人家一听,都没心跳了,说人早死了。还抢救什么呀?”
    田青青:“那,她发婶婶,现在在哪里?”
    “拉家里去了。你爸爸现在在那里。我光陪着你二伯母了。”郝兰欣说着,擤了擤鼻子,抹了一把泪水:“你二伯母都哭瘫了身子。我是因为接小苗苗才回来的。咳,那个惨呀!前边半条街都是哭声。
    “我听说你景姑姑只想撞墙,好几个人不错眼珠地守着她。你发婶婶撂下了两个孩子,一个五岁,一个一周岁半。咳,这日子可怎么过呀?”
    郝兰欣说着,眼泪又“哗哗”地流了下来。
    “妈妈,我想到发婶婶家看看去。”田青青眼里也涌起泪花儿。
    安凤珍能说会道,过去经常来家里串门。田青青很待见她,最佩服她的是对恶婆婆的斗争。
    安凤珍的婆婆姓寇,名兰影,人称陈寇氏。是前街上有名的“kou婆娘”,比奶奶田卢氏有过之而无不及,动不动就骂大街,一前街没人敢惹。在家里更是说一不二,一不顺心,就破口大骂,儿子媳妇一块儿卷。
    安凤珍过门以后,就给她讲道理,换来的却是更加变本加厉的臭骂。
    又一次凤珍被骂急了,拿起切菜刀放在自己和婆婆中间,对婆婆说:“我嫁到你家是过日子来了,不是听你骂来了。你要是再骂人,咱两个人就死一个。你说吧,是你砍死我呢,还是我砍死你?”
    陈寇氏一看吓坏了,赶忙止住骂声。并且从此再也不敢在家里骂人了。
    骂声是被止住了,但陈寇氏心里憋屈。于是又“憋屈”出一个毛病来:只要不顺她的心意,双眼一闭,身子一停,“昏”了过去。不叫赤脚医生来扎针,醒不过来。
    醒来后,就满大街告讼:儿媳妇如何如何把她气死了过去,是赤脚医生抢救过来的,不信,问问赤脚医生去!
    安凤珍是个爱面子的人。觉得婆婆这样做,一回两回,自己还好向人们解释。要是光这样,时间长了,人们难免不怀疑自己确实给婆婆气受了。
    于是,在赤脚医生那里要了根三棱针,当陈寇氏又一次“昏”过去后,照着陈寇氏的人中狠狠扎了下去。陈寇氏被扎的“啊”的一声大叫,“醒”了过来。
    安凤珍微笑着对陈寇氏说:“妈呀,你不是病也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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