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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穿农家种好田-第1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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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冬莉:“我妈说了,不把那五百块钱给我一半儿。就不让我回。”
陈友发:“都是这个家里的东西,在谁手里不一样,叫这个真干什么?”
田冬莉:“我妈说,在你妈手里,早晚得给了闺女——填换了你的三个姐姐。倒了咱落个竹篮打水一场空!”
陈友发皱了皱眉:“你在家里也是闺女,你妈又给了你多少东西?”
田冬莉不愿意听到这些话,一扭身正对着陈友发:“你说我家干什么?我家里不是还有个没娶上媳妇的二哥吗?我这一结婚不能换亲了,我妈还得给他张罗媳妇呀!”
陈友发:“合着你是想把这个家里的钱要出来。交给你妈给你二哥娶媳妇去?”
田冬莉摽住陈友发的胳膊,妩媚地说:“我才不会傻到那个地步呢。要过来咱自己放着,一来咱俩花着方便,二来也到不了外人手里。”
陈友发有些被触动,无奈地说:“两个老太太都够拧的,一个非要,一个就是不给。你就不会自己做一回主,跑过来住呀?省得一天价像靠人似的。”
田冬莉:“我不是没争取。一说,我妈就拿起剪刀来要扎自己。我怕真出点儿事,也只好顺从着她了。”
“你说我们这样的日子什么时候是个头啊。”陈友发语气有些愤懑地说。
这时。领队的招呼干活,两个人都站起来,互相拍打对方衣服上的泥土、整理衣衫。
“晚上老地方见。”田冬莉边整理衣衫边说。
看来晚上还有一次。
田晴晴忽然同情起这一对新婚夫妇来:感情有。激情也有。为了不惹怒老人,偷偷摸摸地过起了野外xing生活。
田冬莉有很多地方不被田晴晴待见,但这件事上却有可取之处。最起码她解决了田冬景的难题。要不是田阴氏从中捣乱,事情绝不会到了这个地步。
说起来,症结还在田阴氏身上!只要田冬莉摆脱了她的控制,人家就是一对恩爱夫妻。
田晴晴对这个极品大奶奶更加不满起来。
吃完晚饭后,田达林和郝兰欣和往常一样,坐在庭院里一边喝水乘凉,一边听收音机。
温晓旭每晚吃完晚饭都要过来。有作业就和田幼秋一块儿做作业,没作业两个人就到大街上疯跑。
虽然是仲夏时节。但这个时候学校里不放暑假,放秋假。大暑天里照样上课。不过作业留的很少,甚至不留。
“晴晴,你出去玩儿吧?”每次出去时,温晓旭都是这样问田晴晴。
田晴晴因为要看小苗苗,很少出去。今晚却有种冲动,问道:“你们到哪里去玩儿?”
温晓旭:“就在你们队上的办公室外的灯底下摔元宝。那里的路灯亮。”
坐在一旁的郝兰欣见田晴晴有出去的意思,知道大女儿懂事,一天到晚忙家务、看孩子和做买卖,很少有玩儿的时间,忙说:“去吧,跟两个哥哥外面玩儿玩儿去吧!我看着苗苗。”
田苗苗却不愿意,嚷道:“我也去。跟着姐姐一块儿去。”
“天黑,摔着喽。在家跟着妈妈吧。”郝兰欣说着,起身把她揽在怀里。
田苗苗小嘴儿一撇就要哭。田晴晴赶紧拿出一个打水蜜桃给她。
空间里水果有的是,但田晴晴每天都是往外拿的够吃就行。多了郝兰欣也是心疼。因为是田晴晴“买”来的,偶尔拿出一个两个来,家里人已经司空见惯,认为这是田晴晴买来后放起来的。
☆、第313章 捉“奸”
水蜜桃是田苗苗的最爱,从春天里田晴晴就偷偷地给她吃了。每次都是嘱咐她“不要让别人看见,不要对外人说”。现在当着大家的面给了她,自是高兴得没法。再也不提跟着去了。
黑狗见田晴晴出门,也颠儿颠儿地跟了出去。
这些日子,田晴晴只要出门,就带着黑狗。黑狗也成了习惯:只要田晴晴出这个院门就跟着。一人一狗成了形影不离的伙伴儿。
大街上有很多人乘凉。都坐着小板凳儿,摇着大蒲扇,仨一伙儿,五一群儿的,有的天南地北侃大山;有的东家长西家短地八卦。
田晴晴他们没心听人们闲聊,绕过人群,直接向八队队部跑去。
八队队部的东邻是八队的牲口棚。为了饲养员晚上起来看牲口方便,也为了社员们晚上集合开会看清路了,在队部的东北角上竖直一个高杆,顶端按了一个一百瓦的白炽电灯泡。是这一弯儿里最明亮的所在了。
他们来到的时候,路灯底下已经有几个十来岁的男孩子在摔元宝。
元宝就是用纸张折成方块,游戏很简单:
一方将元宝放在地上,另一方用自己的元宝,用任意方法,将对方元宝打翻个个儿,就赢得了该枚元宝;
赢得元宝的收起战利品,失去元宝的需从自己的库存里补充一枚。以继续战斗。赢的一方可以继续攻击,攻击失效,攻击权才交出给对方。因为有输有赢。小男孩儿们乐此不彼。
温晓旭和田幼秋一到,便加入了摔元宝的游戏。
田薇薇和她的两个同班同学也在。每人拿着一个玻璃酒瓶。在灯底下逮蚂蚱。
“晴晴,你拿着瓶子来了吗?”田薇薇见了田晴晴,说道:“今天热,蚂蚱可多哩。你看,我已经逮住十多只了。”田薇薇说着,举起手里的玻璃瓶子给田晴晴看。
果然,玻璃瓶里有十多只蚂蚱在里头弹蹬着做垂死挣扎。
“没有。”田晴晴从墙根处拔了根莠子草说:“大的我串起来,小的给你。”
于是。四个小姑娘在点灯地下逮起蚂蚱来。
逮蚂蚱既是一项娱乐活动,还可以拿回家喂鸡,这是夏天里农村女孩子们玩儿的最多的游戏。
田晴晴正逮着蚂蚱,忽然看见田冬莉从东边儿走来。想起白天他们在玉米地里的“相约”,心中不由暗笑:果然幽会来了!放着大道不走走这里的墙根底下,这是怕被人们发现呢。做夫妻做到这份上,也实在够可怜的。
让田晴晴没有想到的是,田冬莉刚刚过去,大奶奶田阴氏也在黑影里尾随而来。
怎么?她来盯梢?捉她女儿女婿的“jian”来啦???
田晴晴暗道:不好!这个极品大奶奶可是什么事也办的出来的!真要当场“捉”了,又得闹得满城风雨。让刚刚平息下来还没有得到解决的“掐架”事件又掀波澜。
这要传到田冬景耳朵里,又得好几天平静不下来。
田晴晴忽然有种想管管这事的冲动。
“微微姐姐,今晚的蚂蚱确实不少。我回家拿个瓶子去。”田晴晴对田薇薇打了个招呼。避开她们的视线后,带着黑狗闪身进了空间。紧跑几步,来到了田阴氏和田冬莉的中间路段。
前头的田冬莉一无所知,头也不回地朝陈友发家的方向走去。
后面的田阴氏鬼鬼祟祟,专拣房根底下的阴影处走。需要调整方向看清前面的时候了,赶紧跑几步,然后躲到北边的一个猪圈后面偷瞧。
田晴晴对田阴氏的行为嗤之以鼻!
不过她也没法,只好在空间里跟着她们行走,关注着事态的发展。
田冬莉走到陈家门外时。站住向四周望了望,见没有人。忽然“嘟——嘟——嘟”地吹了三声哨子。
哨声很响亮,不用近看。也知道是那种生活中常见的能吹响的儿童玩具哨子。五分钱一个,村代销店和集市上都有卖的,小孩子们断不了在街上吹着玩儿。
两口子用这个做暗号,显然是在冒充小孩子,混淆人们的听觉。
田冬莉吹完哨以后,便走到西南角上的一个临街厕所里,隐了起来。
临街厕所就是建在街面上的厕所。一般都是用土坯垒一个留着出口的两米见方的方框,高一米二、三,成年男性站在里面能露出肩膀。这个时期农村的街面上到处都有,一是方便自己和路人,同时也为攒粪肥。
不大一会儿,陈友发从家里走了出来。看了看周围没人,直接向临街厕所奔去。
这期间,盯梢的田阴氏一直躲藏在距离临街厕所约五丈远的一个猪圈后面,不错眼珠地盯着女儿田冬莉和女婿陈友发的举动。
“你们怎么关心起人家的男女私情来啦?”黑狗看出了问题,不解地传音揶揄道。
田青青拍拍自己的胸脯:“我是爱屋及乌。”又一指猪圈后面的田阴氏:“她是为了钱财。”
黑狗摇摇头:“你们人类的思想怎么这么复杂?”
田晴晴白了它一眼:“你们狗类永远也理解不了!”
一人一狗这里正逗着嘴,临街厕所里却传出了女哼男喘的声音。
猪圈后面的田阴氏这个气呀,眼睛里都喷出了火。拾起脚底下的一个半头砖,恶狠狠就要冲过去。
空间里的田晴晴被吓得一激灵:盛怒之下的人下手是没有轻重的,这一砖头无论砸在谁的脑袋上,要不了命也得开了瓢。
人命关天呀!
黑狗见状,也预料到了即将发生的事情,“噌噌”几步窜过去。扑在田阴氏身上就咬。
情急之中它忘了一件事:它这是在空间里。空间以无形的状态存在于自然界中,对外面的任何物体都威胁不到。空间能穿过任何物体;任何物体也能从空间中穿过。
只见田阴氏对黑狗的扑咬毫无知觉,就像踩着空气一样。从黑狗的身体上走了过去。
田晴晴赶紧奔过去,把黑狗放出空间。并嘱咐它光稳住她就行,不要叫也不要下口咬,然后自己收拾她。
其实田晴晴是可以直接用异能的。但如果那样的话,待田阴氏醒过来以后,对这个过程就会产生怀疑。有黑狗出去挡一下,整个事件就可以归到黑狗身上去了。
田晴晴想尽量在这一弯儿里制造妖异事件。这里毕竟是自己生活的园地。
田阴氏见前面猛顶里窜出一条黑狗,瞪着一对绿眼珠子要扑咬自己,吓得赶忙收住脚步。并把手里的半头砖高高举起,眼睛紧紧盯着黑狗,心想只要它往前扑,就把手里的半头砖向它撇去。
田晴晴这里整顿心情,心里想象着田阴氏站立不动的样子,意念一动——田阴氏就像断了电的机器人一样,手里举着一块半头砖,僵在了原地。
一场血腥事件是被阻止住了。
但此时街上乘凉的人们还有很多,万一有人路过看到了,或者田冬莉完事后走过来。还不引起爆炸性轰动?!
田晴晴急忙动了动她,见已经没了知觉,便把她收到空间里。
原来。田阴氏见凭空里窜出来一条黑狗,已是吓得三魂儿跑了两个。田晴晴再一用异能,毕竟是六十多岁的人了,一时招受不住昏了过去。
田晴晴赶紧给她先灌了几口空间氺,稳住心跳,然后又一不做二不休,在空间壁的笼罩下,把她直接送回了家。
田金海已经在大炕上睡着了。田晴晴怕惊动了他,把田阴氏悄悄放到小炕上。然后给她盖上一个单子。
此时田阴氏是处在熟睡状态,打着均匀的“呼噜”声。估计醒来也到了下半夜或者黎明。
田晴晴知道有那几口空间氺。绝对出不了别的毛病,便悄悄地离开。回家拿了个玻璃酒瓶,又找到田薇薇,一块儿在灯底下逮蚂蚱去了。
也就在田晴晴刚走到电灯底下的时候,田冬莉美滋滋地顺着来时的路线回去了。对刚才发生的一切,浑然不知。
田晴晴有种胜利的感觉。
第二天上午,田晴晴吃过早饭以后,便去了城里小卖部。上足货物以后,回来又给四叔田达木送了一箱冰棍。
田达木没在家,二姑夫薛运来却来了,正在堂屋里给奶奶田卢氏述说着田冬云的病情。估计一准是家里又没钱了或者没粮食了,来向丈母娘讨要呢。
对此田达木厌恶的不行,几次向田晴晴抱怨说:“今年的冰棍很可能要白卖了,卖的钱还不够你奶奶填换薛家庄的哩。”
田晴晴对这个二姑夫更是不感冒。帮助他是冲那四个还未成年的表姐妹,要是只有他两口子,她才值不得为他们费心劳神呢!礼节性地喊了声“二姑夫来啦”,撂下冰棍箱子就跑了出来。
看看天色做午饭还早,田晴晴又到村西南的杂树林里收了会儿知了皮儿。
知了鬼儿每天傍晚都往外出,人们看不到的,就会爬到树上脱皮羽化成知了。所以,即便田晴晴天天到这里来收,由于用异能,也能收到不少。
待田晴晴做熟午饭等回郝兰欣以后,却听到了一个震惊的消息:
二伯母王红梅小产了!并且还是极品大奶奶田阴氏所为。
☆、第314章 小产
二伯母王红梅小产了!并且还是极品大奶奶田阴氏所为。
原来,田阴氏一直睡到天微明才醒。虽然记不清自己是怎样回来的,但对三女儿田冬莉约会女婿陈友发却记忆清晰;自己被黑狗扑咬而吓昏过去还心有余悸。
自己费这么大劲儿给她挣财产,她却背着自己偷偷地给他亲热。那边得不到控制,这钱财多会儿也给不了!
回忆起昨晚黑狗那对冒着绿光的眼睛,和自己被吓昏过去的情景,田阴氏的肺都要气炸了:怎么生了这么个不争气的女儿?这不是往她嘴里抹蜜反咬人手指头嘛?!这才结婚多长时间?就不听亲娘的话了,往后还指望着她接管呢,像这样下去,门也没有!
田阴氏越想越高火,越想越觉得女儿辜负了自己的一片心意。气得拿起一个扫炕笤帚疙瘩,闯到西里间屋里,把还在睡梦中的田冬莉,连脑袋带屁股地很揍了一顿。
田冬莉被打醒的时候,身上已经挨了好几笤帚疙瘩。一边躲一边愣愣怔怔地问道:“妈,我怎么啦?你好好地打我?”
“死孩子,小chang妇!你昨晚做的好事,当老娘不知道呢?打死你个死孩子!打死你个tou男人的小chang妇!”
田阴氏一边骂,一边跪在炕上追着打。
田冬莉被打得浑身生疼,知道这是因为自己和丈夫“偷情”的秘密被发现了。也顾不得许多了,便理直气壮地说:
“我们是名正言顺的夫妻。凭什么不让我们在一起?这样做,还不是被你逼的。”
田阴氏何曾受过女儿如此呛包?又是在气头上,见田冬莉依着断间墙立着。抡圆了胳膊,将手里的笤帚疙瘩狠命向田冬莉的腿上打去。心想:我打折你的腿。看你还往陈家那里跑不跑?
田冬莉毕竟年轻,一看母亲真下死手了,急忙蹦下炕来,穿着裤头背心跑出去了。
田阴氏没打着人却打在了墙上。笤帚疙瘩被打飞了,胳膊也震的生疼。见怎么也追不上田冬莉了,气得坐在炕上嚎啕大哭起来。一边哭还一边数落:
“你个没良心的死妮子,我还不是为了你好!那可是二百五十块钱啊,你几年能攒起这么多钱来?
“你个挨千刀的。为了你,我昨天晚上差点儿叫狗咬着。也不知道被吓昏了多长时间,怎么回来的?你一句安慰的话都没有,还给我顶撞,我我算是白养活你个小chang妇了!呜呜”
被吵醒的田金海虽然还不知内情,见老婆子骂的实在难听,怒喝道:“大早晨的嚎什么嚎?还嫌丢人丢的不够哇?”
田阴氏极品,在外面在儿女面前蛮横不讲理,但对老头子的话,有时候还能听进一、两句去。
见发泄对象跑出去了。自己再闹下去也没了意思,便擦擦眼泪到东里间屋里给老头子诉说昨晚上的事情去了。
田冬莉见母亲出了屋,赶紧回来穿好衣服。觉得脸上麻辣辣地疼。拿起镜子一照,脸上青一块红一块的已经成了大花脸。
这样的面目如何出门?
田冬莉一阵懊恼。想想再这样下去也确实不是个办法。应该托出个人来做做母亲的工作了。
托谁来给母亲做工作呢?
田冬莉过去也是极品,根本没朋友。嫁了陈友发以后,人们看在陈友发的面上和她嫁给陈友发的份儿上,对她的态度好了很多。
尤其是王红梅和牛玉金,对田冬莉能在出完殡随即就嫁过去很是感激,最起码安凤珍撂下的一双幼儿女有人接管了,这对她们的良心是很大的安慰。
又考虑到田冬莉一个大姑娘家,走这一步也确实不容易。便主动的面带笑容的与她搭讪。对她友好起来。
田冬莉常年不被人尊重受冷落,见个笑脸儿就感动。认为人家这样对待自己,是因为嫁了陈友发的缘故。
当填房虽然不是她的心意。但结婚后陈友发对她很好,大家也改变了对她的态度,她反倒认为自己嫁对了人家,便十分地看重这个婚姻,对陈友发也恩爱有加。
毕竟是在田阴氏手底下长大的,对钱财看得过于真切,才引发了这一场家庭矛盾,田冬莉也是后悔得不行。
如今事情闹到这个地步,两口子在外幽会都遭到母亲的盯梢和毒打。这事不解决也确实不行了。
田冬莉想啊想,一下就想到了对自己最好的一个胡同里住着的牛玉金。
牛玉金见田冬莉鼻青脸肿地找了来,很是同情。加之自己又是这场悲剧的参与者,打心眼里希望田冬莉和陈友发幸福美满。便一口答应下来。
牛玉金和田阴氏也说不上来。别看一个胡同里住着,从来没串过门。见了面也是“吃了”“喝了”“干什么去”这几句话。能以避开的时候,连个招呼都不打。考虑到自己一个人过去什么也说不成。
想起王红梅过去和田阴氏还说得来,田达森和田冬莉又是一爷之孙的一大家子,便来约王红梅一块儿去做田阴氏的工作。
王红梅自是知道这个婆家伯母的脾气,怕也不给自己面子,又拉上了妯娌何玉稳和叔伯妯娌朱秀兰。想借人多的优势,迫使田阴氏放过田冬莉。
其实,田冬莉和陈友发在地里行鱼水之欢,八队的社员们都看了出来:一休息,两个人就一前一后地走到深庄稼棵里去。回来是,衣服都溻透了。田冬莉红扑扑的面容告诉给了人们一切。
不过,人们没有一个拿着这事说笑的,反倒在心里同情起这对新婚不久又不得团聚的夫妻。
此时的田阴氏是彻底地钻进钱眼儿里了。由于平时在家里跋扈惯了,觉得闺女有就是自己有。对田冬莉的不配合恨之入骨。
见人们来做自己的工作,更是蹬着鼻子上脸起来。骂了陈友发又骂田冬莉,一点儿也不给说合人面子。
田冬莉见母亲实在不像话,忍不住又给她顶了几句嘴。
这一顶嘴不要紧,田阴氏的火被顶了上来,拿起笤帚疙瘩舞扎着又要打田冬莉。
人们岂能眼看着田阴氏打人?何况又是来做说服工作的,便连忙拉的拉,拽的拽,想劝住田阴氏。
田阴氏此刻就像一条老疯狗,使出了浑身的力气与人们抗衡。见有人拽着自己的胳膊不让动,猛力一拧身把胳膊摆脱出来,回手将那个人狠狠一推。
那个人站立不稳,“蹬蹬蹬”倒退了好几步,“噗”!蹲坐在了地上,随即发出撕心裂肺的一声“哎哟”。
蹲坐下的这个人不是别人,正是怀孕五个多月的王红梅。
王红梅被蹲的眼冒金星,腹内绞痛难忍,下部也有液体流出。知道是动胎了,便顺势躺倒在了地上,双手捂着肚子“哼哼”起来。
怀孕五个月就出怀,又是夏天衣服穿的单薄,大家都知道王红梅怀孕了。见被推到在地上没起来,便放开田阴氏过来看她。
田阴氏也知道王红梅怀孕了,清楚自己这一推力道不小,担心惹出事来激怒众人自己受折耗,忙跑到自己屋里躲了起来。
此时,王红梅已经痛的在地上打起滚儿来,人们知道大事不好,忙叫来了人和车,急忙忙把她送到了离着最近的公社卫生院里。
到了卫生院不大一会儿,王红梅就流产下一个刚刚成形的小婴儿。
听完郝兰欣的叙述,田晴晴简直乱了方寸,闹不清昨天晚上自己是做对了还是做错了,暗骂自己粗心,今天早晨为什么不过去看看。如果有自己在空间里暗中控制着,也许事情不会发展到这个地步。
“妈妈,怎么咱一点儿也没听到呢?”田晴晴寻找起客观原因。
郝兰欣:“咱离的远,她们又是在屋里我也是队上集合的时候知道的。那时你已经去了城里。
“当时都乱了营了。往车上抬的时候,你达芬婶婶还闪了腰,人整个僵在了那里。你达芬叔叔有赶紧把她背了走。
“你二伯也没在家里,是你爸爸套车把你儿伯母送卫生院的。”
“你也去卫生院了?”
郝兰欣点点头:“嗯。是我和你大伯母去的。”
“那达芬婶婶呢?”
“叫了村里的老程子。他经常给人捻胳膊捻腿的,会正骨。说是骨节错了位,捻好了。刚才我过去看了看,疼的在炕上‘嗨哟’‘嗨哟’的。”
“二伯母现在在哪里?”
郝兰欣:“在家里。这种事,人家不让住院,在家里养着就行。”
正说着,田达林一脸灰暗地进了门。
“他奶奶在南坑沿儿上给你说什么?”郝兰欣劈头就问。
田晴晴闻听心里“咯噔”一下子,心想:一准是要东西——不是要钱就是要粮食。
田卢氏知道郝兰欣和田晴晴厌恶田冬云,有关薛家庄的事,从来不到家里来说。不是把田达林叫到老家去,就是在外面截住告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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