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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穿农家种好田-第1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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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没看出来呀,人家换的是男生跟男生一桌,女生跟女生一桌。你要换,就咱俩换。你到角落里去,我和陈金格一桌。”田晴晴没好气地说。
温晓旭一怔,没想到会得到这个答复,摔下田晴晴的胳膊,白了田晴晴一眼,气呼呼地跑了。
分数很快下来。田晴晴数学、语文都考了九十八分,全班名列第三名。正是田晴晴希望的名次,这让田晴晴十分高兴。
她的同桌田书行也很高兴。数学考了五十五,语文考了四十分,虽然都不及格,却是他上学以来考的最多的分数了。
“晴晴,你和他们不一样。”田书行眼睛看着自己的卷子说。
“哦,怎么个不一样?”田晴晴问道。
“我给他们糖,他们才让我抄作业。你不但不要糖,还给我讲题让我自己做。我这才知道,原来自己做题,考试的时候也会做别的题。”
田晴晴心中暗喜:总算解了一点儿缝隙。
“你知道吗?让你抄作业其实是害你,学习是自己的事情,不是为别人学习的。借给你抄了作业,帮你应付了老师和家长,其实你还是不会。并且还会养成不爱动脑筋的坏习惯,永远都学不好。
“你不会的地方我可以帮你,给你讲解,然后你自己认真思考。经过你的独立思考后破解的难题,你多会儿也忘不了。考试的时候,自然也就考好了。”
田书行:“过去没人给我说过这些。”
田晴晴:“除了做作业以外,上课还要注意听老师讲课。只要听懂了,领会了,做作业时就不难。往后上课别在下面做小动作了,把注意力集中在老师讲课上。听不懂的地方就问。可以问老师,也可以问同学,回家后问家长。你爸爸妈妈辅导了你的功课了吗?”
田书行摇摇头:“我没有母亲,父亲不认字,光知道喝酒。他让我上学就是为了让老师看着我。不让我去街上乱跑。”
原来是个没娘的孩子。
田晴晴有些可怜起他来。
“你家里还有什么人啊?”田晴晴问道。两个星期以来,光顾了辅导他的作业了,还没有问过他的家庭。
“就我和爸爸。”
“那你的衣服是谁给做的?”
看他的穿戴,虽然补着补丁,但还算干净。这个时候的孩子,几乎没有不带补丁的衣服。而补补丁可不是一般男人可以做到的。
“我姑姑。”
“你姑姑家是哪里?”
“你们前街上。”
“我们前街上?哪队的?”
“九队的。”
说起家庭来,田晴晴问一句,田书行回答一句,并且一直低着脑袋,不看田晴晴一眼。好像很不情愿说似的。田晴晴没再问下去。
这一次温晓旭平均考了九十分,田幼秋平均考了九十一分。温晓旭没有考过田家兄妹,田晴晴又没答应他换座位,懊恼的不行。气得好几天没搭理田晴晴。
原来,派对儿的事也传到了严老师的耳朵里。她认为这不过是小孩子的玩闹,只是轻描淡写地说了说要注意团结,不要无事生非之类的话。对于女生们要求换座位,也听之任之,谁提出来就点头同意。
换桌也不是想换就换成了的。因为牵扯到四个人的利益,说的不少,真正换成的不多。郑惠巧、邓永芳、田薇薇、陈金格,还是原来的同桌,谁也没有动。
考过之后,田晴晴便没再去上文化课。又回复了原来的自由身。每天还是和过去一样,早晨给家里人做熟早饭后,就去城里小卖部上货。中午和晚上照旧做饭,接送田苗苗和薛家小姐妹。
正是知了鬼儿出土的季节,田晴晴也不想错过这个大好时机,仍然还和过去一样,到处去摘知了皮儿。因为这个卖了钱可以明着给母亲。也是自己创收的一个方面。
有着丰厚空间又有了两个小卖部的田晴晴,仍然像老虎吃蚂蚱——碎捡食儿。有钱不挣这不是田晴晴的性格。
在学校里,田晴晴也应酬的十分圆滑:体育课和思想教育课都是集体行动。体育课在操场里,这个不必说了。思想教育课形式不定,有时请苦大仇深的贫下中农来忆苦思甜,控诉万恶的旧社会;有时是走出校门,到贫下中农中去访贫问苦,或者到五保户、烈军属家里做好事。
隔一、两天,就给严老师送些空间里的水果、蔬菜、小杂粮。因为有“君子协定”一说,严老师也就笑纳了。并习以为常,不再去集上或者城里买水果和蔬菜去了。
只是这样一来,惹得两个人很不高兴,一个是温晓旭,一个是同桌田书行。
☆、第358章 同桌家事
“你为什么不去上课?”温晓旭见田晴晴没去学校,不无责怪地说。
“我在家自学。”
田晴晴眼睛看着别处里说。与老师的“君子协定”,不能告诉任何人,包括自己的哥哥田幼秋。她已经嘱咐了母亲,要绝对保密。
“老师同意?”
“我给老师请的别的假。你不要对任何人说。要不老师知道了批评我。”
反正一天到晚都生活在谎话里,多说这一次也无所谓。
“那你什么时候去呢?”
“我光在家自学文化课,体育课和思想教育课,我还是照样参加。这个我有课程表。我去参加所有的考试。考试的时候老师一般都提前告诉,你来给我送信儿。”
“文化课光参加考试?”
“嗯哪!”
“哎呀,才说在一个班里了,刚过了两个星期,又要分开。”温晓旭把脑袋一抱,蹲在了地上,又说道:“你就不会到学校了去学呀?一个人学着多没劲儿,我也没伴儿了。”
田晴晴望着他,心里热热的,不知道说些什么。
人嘛,就是这样,得寸进尺。在没上学的时候,两个人有时一天也见不了一面,两年的时间也就这么过去了。
上一年级的那些日子,两个人一块儿来,一块儿回。温晓旭高兴的了不得,搂着田晴晴的肩膀说:“晴晴,现在多好啊。我天天都能和你一块儿走,真幸福。”
跳级以后。温晓旭只要有空,必定到田晴晴待的角落里去陪着,仿佛不这样,就会有人把他的“小媳妇”抢走了似的。
田晴晴也很享受这种保护,只要有温晓旭在眼前,她就感到很幸福,浑身如同鼓满了春风。
“晴晴,为了我们能在一起上学。你就不会改改主意呀?”温晓旭近乎以哀求的口气说。
田晴晴摇摇头:“五册书我都会了,在那里坐着也是白耽搁工夫。还不如摘知了皮儿卖钱呢!卖了钱我给你买糖吃。”
啊哈,哄起小孩子来了!
“我不吃糖,就愿意和你在一起。”温晓旭说着,竟然掉起眼泪儿来。
田晴晴被他纯真的少年心情感动了,掏出手绢给他擦眼泪。声音涩涩地说:“不是还有体育课和思想教育课哩嘛,还有考试的时候。下午放学和晚上,你又来我家做作业。我们不是还和过去一样天天见面吗?”
啊哈,什么什么呀?还真像一对痴男怨女似的!也不想想你们才多大点儿?
其实感情就是这样,只要把对方装在心里。无论年龄多小多大,都会产生难分难离的感觉。也许温晓旭还把这份感情停留在“过家家娶媳妇”阶段,但田晴晴却是认真的。她三世为人。活了两个二十九岁,一次恋爱也没谈成。
这次一穿越,老天爷爷就给她送来了一个英俊的小正太。并且还是大人们口中的“娃娃亲”。她由一开始的抵触,到后来的慢慢接收。经过两年多的耳鬓厮磨,她真的喜欢上了这个活泼可爱,有时候还有点儿憨的小伙子。虽然心里有种老牛吃嫩草的内疚,但现在的自己就是一个小布丁——一个只有九岁的小女孩儿。
穿越了,重生了,那就让自己的情感从青梅小竹马开始吧!
哄喜欢了温晓旭。又在同桌田书行这里受到了埋怨。
在去上体育课的时候,田书行对她诉苦说:“晴晴。你这一不来不要紧,可把我给治了。上课我听不懂。下课没人给辅导。听了你的话以后,我知道了抄别人的作业不对,就不借作业本了。可我又不会做,回回完不成作业,回回挨老师批评。你怎么好好的不来了呢?”
田晴晴:“不是对你说了吗,我有事,以后会经常不来的。我已经给我哥哥说了,让他帮助你。你不会的没去找他?”
田书行皱皱眉头,一脸无奈地说:“他在正中间,周围都是同学,我不好意思过去。哪像你,扭头就能问着了,别人谁也不知道。”
啊呵,原来是自尊心在作怪。
也难怪:他今年十三岁,在三年级蹲了两次班。让他在大庭广众之下去向比他小两岁的田幼秋请教,确实难为了他。
田晴晴想了想,说:“这样吧,你每天晚上去我家做作业,不会的我给你辅导。晓旭哥哥也是每天晚上在那里做作业的。”
田书行擓擓后脑勺,很惊奇地问:“这个你妈妈愿意?”
田晴晴:“我妈妈不管。我们家里虽然人多,热闹。我哥哥有一间自己的屋子,你们在里面关上门,谁也影响不到你们。”
见田书行犹豫,又说道:“那屋里还有我大表哥过来顺,放着一张大写字台,你去了,正好一边两个人。我表哥今年也是十三,你们两个人同岁。
“他一开始学习也很不好,在这里插班以后,慢慢的就好起来了。现在在班里是中游。我看你们的性格也有些相仿,肯定说的来。”
“你是不是说的那个腿有毛病的,整天和你们一块儿来回走的四年级里的学生?”
“嗯哪,现在学习很用功。他说我们家里的环境好,进了屋,不想学习都不行。包括我弟弟在内,四个男孩子,玩儿的时候能把房顶子都快掀起来;做起作业来,又鸦雀无声。你去感受一下就知道了。”
田书行:“我怕给你家添麻烦。”
“添什么麻烦呀,他们已经三个人了,添上你四个,正好一人一个座位,谁也碍不着谁。上面有个大吊扇,可凉快哩。”
田书行终于被说动了,点头同意。
田晴晴:“今晚你就去。你要不去,我就和温晓旭找你去。”
田书行:“别,别,我一定去!”
田晴晴:“你知道我家在什么地方吗?”
田书行:“知道。全村最大的房子。我就本着大房子去找。你们家的狗不会咬我吧?”
田晴晴:“不会,我们家的狗分出好赖人来喽。一般串门的它连理也不理,就在一边儿卧着。我们那一弯儿里的人都知道,谁也不怕它。”
田晴晴说的是事实。她家的狗在村里也是一个传奇,一是厉害的有名:把进院子的盗贼咬的浑身血呼淋啦,站立不起来;二是老实的过分,整天往角落里一卧,对来串门的人不闻不问。当弯儿里的人们对它熟视无睹。这些田书行也又所耳闻,所以这么问。
晚上,田书行果然来了。由于田晴晴事先给家里人过了话,田达林、郝兰欣和过来顺,都很高兴地和他打了招呼。
田幼秋的屋里,临窗放着一张大写字台,上面按着一个吊扇,桌上放着一个大台灯,照的写字台周围通明。门一关,声音和人都进不来,环境优雅又清净。
这也是田晴晴特意设置的。三世为人的她,知道环境对学习的重要性。
“晴晴,你哥哥的屋里真好,坐在里面,想不学习都办不到。”
来了两晚上以后,田书行高兴地对田晴晴说。
“那咱就说好,你每天晚上都来,不会的地方就问我。我给你讲解清楚了,你自己做作业。”
田书行点点头,同时在心里纳闷:你又没去听课,怎么知道老师怎么讲的?
田晴晴看出了他的疑惑,笑笑说:“我在家里自学的。这样还不耽误做家务。”
田书行在这里做作业的事,来串门的人们渐渐都知道了,有时就拿他当话题。在人们的一次悄悄话中,田晴晴知道了田书行的家事。
原来,田书行不幸的命运,是从他爷爷的一次*开始的。
在田书行三、四岁的时候,他的爷爷见儿媳妇年轻漂亮,动了色心,便勾搭成jian。
一日,两个人正在屋里gui混,被来串门的一伙子人撞见了。没承想这个老公公却是个有色但没勇气承担的人,立时在炕上抽起筋来,动弹不了了。
外面人们一哄嚷,人越聚越多,他在屋里抽的越来越厉害。
闻讯赶来的儿子见状,只好用被子蒙着他,把他背了出来。然后请大夫给他医治。不知是羞臊的还是真有病,他从此再没起过炕,不久便一命呜呼。
田书行的母亲自觉无脸面面对众人,便离家出走了,以后再也没有回来过。
田书行的父亲经过这一系列的打击,性情大变,只要手里有钱,就打九分钱一两的散酒把自己灌醉,无论哪里一躺,三天两天不回家是常有的事。
田书行的奶奶见儿子如此萎靡不振,再续弦已是无望。为了照顾年幼的孙子,便把还待字闺中的唯一的女儿嫁在本村九对,让她担负起父子俩的穿戴。
田书行的姑姑过门不久,抑郁成疾的奶奶便离开了人世。从此,田书行便于父亲相依为命。
田书行父亲虽然酗酒成性,不过他的良知还没有没灭,对唯一的儿子关爱有加。知道自己和父亲都没有文化,大字不识,才做出这等伤风败俗的事来。便一心一意想让儿子上学,将来成为一个有文化、懂事理的人。
☆、第359章 有人溺水
田书行学习跟不上班,说什么也不愿意上了。他父亲流着眼泪对他说:“你这么小,满街跑我不放心,跟不上你就蹲班,只要你在教室里坐着,蹲几年我也不说你。”这才有了田书行这个老蹲班生。
田书行的姑姑也没有辜负母亲的托付,承担起了父子俩的针线活儿。断不了过来给他门洗洗涮涮,父子俩这才勉强维持下来。
不过,过去的阴影在这个家庭里仍然挥之不去,田书行的父亲很少串门,也嘱咐儿子不要到别人家去玩儿,免得给人送膈应。
知道了田书行的情况后,田晴晴更加同情起他来。她认为大人的过错不能让孩子来承担,决心把他从家庭的阴影中解脱出来。既然是同桌,也是一种缘分不是!
在田晴晴的撮合下,田书行很快融入田幼秋、温晓旭、过来顺之中。也许是由于学习经历相似,也许都感觉在这个家里自己是“外来人”,田书行和过来顺的关系发展的尤为迅速,反倒比一个班里的温晓旭、田幼秋还亲热。
一日放学赶上下雨,道路泥泞,田书行便发挥了大个子的优势,把腿瘸个子小的过来顺背回家来了。
“来顺哥哥,书行哥哥把你背回来了,你送过点儿水果和小杂粮去,谢谢人家去吧!他们家里可能没有这个。”田晴晴指着预备出来的一篮子水蜜桃和一兜小杂粮,对过来顺说。
“哎!”过来顺正求之不得。推着自行车。高高兴兴地送过去了。
一来二往,两个人成了无话不谈的好朋友。
这个时期农村里放麦假和秋假,不放暑假。三伏天天气炎热。教室里人又多,学生们的小褂经常汗湿着。放学以后。坑塘是男孩子们最喜欢去的地方。
三伏天又是汛期,上边海河里一泄洪,这里的坑塘、水沟到处都灌满了氺,村北边的小何里,甚至有滚滚的水流流动。
因为到处有水,男孩子又爱玩儿氺,溺水事件时有发生。学校为了避免学生发生意外,便明令禁止学生一律不许去水塘洗澡。怕学生们阳奉阴违不遵守纪律。又在每个男生的屁股上盖一个图章,每天进行检查。只要发现图章颜色淡了、没了,罚站、写检查在所难免,还要通知家长去学校领人。然后对家长教导一番。
其实,家长们也有防止孩子溺水的办法。因为村边到处是氺,怕一个看不到发生意外,男孩子从六、七岁上,做父亲的就教给他们游泳。所以,农村里的男孩子大多会游泳。
会游泳的男孩子去坑塘洗澡,大人一般不阻拦。
但学校就不行了。因为老师并不知道哪个学生会游泳,哪个学生不会,也就一律用屁股上盖章来禁止。
学校的措施不能说不到位。然而。往往是上有政策,下有对策,调皮的男孩子照样天天到坑塘里去洗澡。
“北边小河里来水了,可清凉哩,咱们到那里洗活水澡呀?”田书行建议道。
洗活水澡是每个男孩子的向往,而且机会难得。只有等到上边放水的时候才有,而且时间不会很长。
“走,洗活水澡去。”温晓旭和田幼秋积极相应。
“屁股上的图章怎么办?”过来顺提醒大家。
温晓旭不以为然地说:“今天是星期天,明天才检查哩。我们就说在家里洗澡时洗掉了。”
过来顺摇摇头,坚持说:“不行。老师说了,在家里洗澡洗不掉。除非打肥皂。老师说不让打,谁打了算谁去坑塘里了。”
田书行:“这个好说。在后街上我们经常用这种办法:用胶泥做个和图章一般大的圆柱,上面刻上像文字一样的花纹,做成假图章。再到生产队部偷出印台,洗完澡后,把假图章在印台上摁摁,然后对准屁股上的图章再摁一下,那个圆圈就显了。反正里面的字儿原先就看不清,好糊弄。”
过来顺:“胶泥呢,上哪里弄去?”
田幼秋:“胶泥有的是。南边坑沿儿就有。是打菜园子里的井时挖出来的。”
“走,看看去。”温晓旭说着,四个人一同出去了。
男孩子洗澡,在农村司空见惯,又是十多岁的大孩子。田达林也就没阻拦。只是喊住了要跟着去的田幼春。
天气炎热,社员们下地的时间也向后推迟。三点半集合起来以后,人们就在队部周围的荫凉里歇息,等太阳不是很烤了再去地里。
星期天幼儿园里放假。田晴晴为了看田苗苗和薛家小姐妹,守着田幼春,也没有出门。在堂屋里哄四个孩子玩耍,做各种游戏。
忽然,大队的大喇叭响了起来,随即传出广播员焦急的声音:“各生产队注意:北边小河里发生溺水事件,大家赶紧去营救。”并且一连广播了好几遍。
田晴晴闻听心里猛一怔:哥哥他们不就是要去北边小河洗活水澡吗?难道说是他们出事了?
一种不祥的预感袭上心头,赶紧把田幼春叫到一边,对他说:“弟弟,你在家看着小妹妹她们,我过去看看。”
“我也去。”田幼春一听说有人溺水,好奇心占了上风。说什么也要过去看热闹。
“你还小,去了也是添乱。”田晴晴没好气地说。
“你也不大呀?还是个女孩子,更帮不上忙了。”田幼春据理力争。
“你不要动。我去叫奶奶来看着你们。”
田晴晴见田幼春不听话,便想把奶奶田卢氏喊过来,让她看着四个孩子。
一出门,见母亲郝兰欣和二伯母王红梅从胡同南头慌慌张张地往回跑,便打消了去叫田卢氏的念头,在门口等着母亲的到来。
“晴晴,你哥哥他们是不是说到北边小河那里去了?”郝兰欣跑到上气不接下气,老远就问。
“嗯哪。妈妈,你别着急。去小河那里的孩子肯定不少。哥哥他们好几个人呢。”
“这伙子死孩子,去哪里不好,非得去那里,不知道正来氺吗?”跑到田晴晴跟前,王红梅气得直跺脚。
原来田幼胜也和田幼秋他们一块儿去了。同时还有八队上的其他男孩子。
“妈妈,二伯母,你们别着急。我骑着车子过去看看。不是他们我就回来给你们送信儿。大老远的呢,你们别去了。”田晴晴安慰两个人说。
“我们还是去吧。”王红梅对郝兰欣说:“在家里也坐不住。”
正说着,田卢氏急急忙忙地过来了,见了郝兰欣劈头就问:“顺子去了没有?”
郝兰欣说:“和小秋儿他们一块儿出去的,很可能去了。”
田卢氏一听急了:“大晌午的,日头这么毒,你们怎么就放他们出去呢?万一在咱这里出了事,怎么向人家交代?”
郝兰欣眉头皱了皱,脸色立时顺了下来。
王红梅撇撇嘴,说:“自己的嫡亲孙子不闻不问,光挂牵着一个野的。”
田卢氏瞪了她一眼:“孙子有他亲爹娘看着哩,人家孩子一个人在这里,又是个外姓人儿,咱担得了好担不了不好。”
田晴晴闻听更急了,心想:过来顺是自己要留下让他在这里上学的,他又是大姑唯一的儿子,真要出点儿意外,还真没法向大姑大姑父交代。心里一急,推着自行车,叫上黑狗,对母亲郝兰欣说:“妈妈,你在家看着弟弟妹妹们,我去看看。”也不管郝兰欣同意不同意、王红梅与田卢氏怎样拌嘴,掏梁骑着走了。
正是社员们集合出工的时候,听到广播以后,各队的社员都纷纷往小河那里跑。有不放心自己孩子的,有赶去救人的,也有去看热闹的。田家庄又是个大村,十个生产队一千五、六百人,路上的人像集市一样,一伙儿紧跟着一伙儿往北跑。
田晴晴一看没有机会闪进空间了,也只好随了人流,躲闪着人们,慢慢地向小河奔。
田晴晴来到的时候,河岸上和水里已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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