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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穿农家种好田-第17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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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对田晴晴说:“晴晴,在那里也给我们盖两间小木屋吧,离着地近,去个人也有住处。就两间,活动开了就行,多了也是白占用土地。”
田晴晴暗赞母亲有长远思想,便点了点头。
一行人正想离开,就见田冬莉背着草筐从北而来。
此时正是中午,田野里基本没人了。她一个人大晌午的去地里干什么?
“怎么变得勤快了?”郝兰欣揶揄地说。
田冬莉好吃懒做在生产队上出了名。除了参加队上的必要劳动外,连棵草也不忘家里拔。婆婆陈宼氏在大街上像小喇叭一样告讼她。
田达林摇摇头:“狗改不了吃屎,驴改不了拉磨。我看她像是奔着菜园儿来的。前些日子经常丢黄瓜,我就猜想是她的事,但没有把柄。今天咱看看。”
只见田冬莉走到菜园子边上的时候,蹲下砍了几把杂草,放到筐头里。又贼眉鼠眼地往四处看了看,然后走到黄瓜畦那里,也不管大根小根,逮着就摘,一根不撂一根地摘起来。
社员们背着队干部,“偷”队里的稀罕物,如嫩玉米、毛豆、红薯,或者到大田里摘个甜瓜菜瓜垫垫饥,摘把豆角回家做个菜,已经司空见惯。就是有人看见了,也一笑了之,谁也不说谁。
队里的东西,有胆儿你就拿,不拿白不拿。
但只要被队干部或者护秋巡逻的看见了,就是一顿臭批。所以大多数社员都能自律。
田达林虽然不是队干部,这些瓜菜都是他亲手播种、眼看着一点儿点儿长大的。收割了分给社员们了,那是他的荣耀。要是不言不声儿地被偷了走,比摘他的肋条骨还疼。
见田冬莉连摘带祸害,那气就不打一处来。大声斥责了两句,见不管用,气冲冲奔过去,照着筐头踢了过去。
他的本意是想把筐头踢翻,对她进行惩罚。哪知他的脚却从筐头里穿了过去,那筐却纹丝儿未动。
一旁的郝兰欣“格格”大笑。大声说:“你忘了晴晴在饭桌上跳了?不管用。”
田达林也是一时气急,把一切都忘了。展开双臂挡在田冬莉面前,想阻止她继续摘黄瓜。
这一回郝兰欣、田晴晴和改改可看了稀罕:田冬莉就想一个魔法师一样,从田达林的身体里“掏”出一根根大的小的参差不齐的黄瓜。
郝兰欣笑得“哏哏”滴,田达林却气得脸色发白。
田冬莉不知是想趁着大晌午没人出来,还是欺负田达林不在,摘了半筐头子了,还没有住手的意思。
田晴晴见状心想:队上的东西,你摘个三根五根的我也不跟你一样,一摘摘半筐头子,这也忒贪了吧!还大的小的一起揪,这本身就是祸害,说严重点儿这就是犯罪。
看来你完全继承了你母亲和你二哥的衣钵!今天不给你点儿颜色看看,对不起我父亲辛辛苦苦种出来的这些菜们!
田晴晴想罢一用异能,田冬莉举着摘黄瓜的手僵在了田达林的胸膛里。收不回来,也伸不出去。
田达林见状,赶紧抽身走到一边。大概想把她筐里的黄瓜倒出来,手在筐系儿上过了几过,每次都是穿过去,方知自己已是虚体,气得“咳”的一声,骨丢了下去。
田晴晴见父亲如此生气,又想到田冬莉的性质也实在恶劣,又用异能驭起筐头里的黄瓜。就像刮旋风一样,围着田冬莉旋转起来。也不怎么样她,吓唬吓唬而已。
田冬莉在娘家经历过几次蹊跷事,倒也练出了胆儿。知道这是有神灵在惩罚自己,举着手仰着脸说:“神仙爷爷饶恕!小女子一时财迷心窍,犯了错误,以后再也不敢了。
“林哥哥在天之灵保佑!你妹妹我再也不做糊涂事了,回家后一定给你烧很多很多的冥纸,让你在那边过的富富裕裕,多会儿也不缺钱花。”
☆、第441章 艰难的解释
田冬莉话一落地,田达林“霍”地站了起来,惊恐地望着田晴晴问道:“晴晴,实话告诉爸爸,我是不是真的死了?”
郝兰欣也吓得战兢兢站立不住,扶住改改的肩膀问道:“晴晴,这是怎么回事?她怎么呼唤起你爸爸的在天之灵来了?还要给你爸爸烧冥纸。难道说……难道说……我们都是……死人?”
田晴晴也被闹懵了。心想:这是哪儿跟哪儿呀?怎么说出这话来啦?这也忒无中生有了吧!
见父母亲都起了疑心,知道当务之急是首先要稳住他们。便说:“爸爸,妈妈,你们不要急。这里头一定有误会,或者有什么谣言。待我问问她,让她给解释解释。”
说着收了用在田冬莉身上的异能,又用异能穿透空间壁,变声说道:“大胆女子,光天化日之下偷集体的菜,已是犯了错误。你还错上加错,大小黄瓜一起揪,这已经构成了毁坏青果罪。”
田冬莉闻听,吓得急忙跪倒,“砰砰砰”磕了三个响头,低着脑袋说:“小女子知罪,一定改过,再也不敢了。”
田晴晴:“再一个罪名是散布谣言,诅咒生人。田达林还好好地活在世上,你怎么向天呼唤起他的灵魂来啦?还要烧冥纸咒念人家?”
田冬莉又“砰砰砰”磕了三个响头,说:“回神仙爷爷,不,神仙奶奶,这绝不是小女子在诅咒他。田达林是我的亲叔伯哥哥,我们是一爷之孙,我没有理由这样做。
“我听人们说他真的死了。他生前一直在这个菜园子里干活,又是倒在这里的,所以才呼唤他来保佑我。”
田晴晴:“有何为证?”
田冬莉:“三天前田达林倒在了这个园子里,抬回去人已经不行了。倒头轿都糊好了。他大女儿请了比她大的神妈儿妈儿来,倒是把人救醒了,可是却拒绝送医院。
“第二天早晨。病人不见了踪影。说是送到一个地方看医生去了,却不告诉人们在什么地方。也不让院里的人们去看望。
“人们说,田达林死而复生是回光返照,到了夜里就死了。他大女儿因为拒绝人们送医院,无法交代大家,就偷偷地把尸首埋了,编造出在别处看病的谎言唬弄大家。”
原来是这么回事!
人们也忒能瞎扯了吧!
但也难怪,这事自己本来做的就神神秘秘的,出现这样的谣言也在所难免!
田晴晴平静了一下心情。说道:“那是人们瞎猜疑。正像他女儿说的那样,他现在在一个地方治疗着,效果很好,已经能住着拐杖走路了。再有个三、五天就回来。
“你听信谣言诅咒他人,罪孽深重,是可忍孰不可忍。回去赶紧去辟谣,减轻自己的罪责。否则的话,你的家里还会像你娘家的过去一样,蹊跷事不断。”
田冬莉闻听吓得一激灵,心里话:我娘家的蹊跷事怎么这个神仙也知道?难道神仙们也都通风报信。一个知道了就全都知道了!这真是“举头三尺有神灵”,在神仙面前一点儿偷偷事都不能做。
田冬莉心里这么一想,嘴里就说着“是是是”。磕头如捣蒜。
经田冬莉这一搅合,田达林夫妇再没有心情游玩儿了,回到空间山洞以后,一再追问他们是不是还活着,是不是也和空间在现实中一样,都是虚影?
田晴晴搜肠刮肚地解释了半天,也没哄喜欢郝兰欣。最后说道:“空间在现实中,确实是以非物质的形式存在。但它又是实实在在地存在着。你们摸摸这山,摸摸这地。哪一样不是真实的?!从这里拿出去的东西,也都是真实的。这都是被人们认可了的。
“因为这个空间太神奇,我又不敢对人们说。就推说通过大姨找了个下放农村的老中医,在人家家里住着吃中草药、扎针灸。怕人们去看,没敢说具体地址。这才引起了人们的怀疑。我知道我对大家说谎话不对,但我又实在没有别的办法。”
田晴晴说着说着眼里涌上泪花儿,哽咽着说:“爸爸,妈妈,自从有了这个空间以后,我就一天价生活在谎言里。也做出很多引起别人怀疑的事来。
“我也痛苦过,迷惘过,好几次都想告诉给你们。
“但你们那时谁也看不见我手上的戒指,知道时候还没到。又怕被神灵怪罪下来,把空间给收回去,也就强忍下了。
“后来我就想:只要咱自己过的好,觉得幸福,对外人又没有坏处,人们怎样说就让人们说去,咱计较这个干什么?”
田达林点点头,对郝兰欣说:“晴晴说的对。是咱对这个空间还不了解,一听见说别的就动摇了。其实我们在这里待得挺好,吃的喝的用的,一切都真真实实的。
“尤其是我,进来时是个瘫子,现在全好了,这个咱感受最深。别人不了解情况,难免瞎猜疑。
“别说别人了,就咱自己,当初见女儿突然有了大能耐,不也是疑神疑鬼的吗?直到到了空间里,才解开这个迷。
“女儿有这个空间,对咱来说是个大好事。也正是女儿的这个空间,让咱家的日子才一天天好起来,不愁吃不愁花,还住上了全村最宽敞的房子。亲戚朋友也接济了不少。凭咱俩的能耐,你能做到?
“往后谁说什么咱也不听了。正像女儿说的那样,只要咱过得好,别人愿说什么说什么,咱不计较。”
田晴晴趁势说:“这就叫走自己的路,让别人说去。”
见郝兰欣还是忧心忡忡的样子,田晴晴又说:“要不,今天你们回家住一晚上去。等哥哥他们睡着以后,我就接你们过去;天亮之前,再送你们回来。别让人们看见了就行。”
“我们什么时候能给人们见面呢?”郝兰欣皱着眉头道:“知道了怎么回事,在里头在外头一个样。只是我们一天不给人们见面,人们就猜疑一天。”
田达林白了她一眼:“说了这半天你还是没理解!咱不管人们怎样说了,只要咱自己觉得好,想怎样就怎样。”
田晴晴知道母亲一时转不过弯儿来,就说:“爸爸病的这么重,出来三、五天就完全好了,也是让人们猜疑。要不,第七天再回去。不过,爸爸还得故意装着腿有毛病,在家里休养一段时间,再去队上干活。要不圆不起场儿来。”
田达林和郝兰欣都点了点头。
到了晚上,田达林夫妇果然在现实中的家里住了一晚上,郝兰欣才眉开眼笑起来。
按照郝兰欣的要求,田晴晴用异能在侧山洞一旁盖了两间小木屋和一间厨房,一应生活用具也预备了个全。这样,田达林夫妇想在哪边住就在哪边住,什么也不用来回拿。
田达林也闲不住,和郝兰欣一起,把那几亩荒地开垦了出来。田晴晴又从东跨院驭来一些鸡粪施在里面。田达林便按照自己的意愿,在上面整了个小菜园儿,种上各种蔬菜。剩下的种上了自己喜欢吃的小杂粮。
空间时间长,外面一天时间,小苗就都绿呼呼的了。
又待了外面三天时间,田达林“瘸”着腿出现在家里。
院里的人们听说以后,都怀着惊奇的心理儿过来看望。见田达林除了腿有点儿“瘸”以外,红光满面地很精神,一点儿也不像个病人。都说他遇见了活神仙,把他从死神手里夺了回来。
一些有病的人们按捺不住,当时就打听“老中医”的住处,通过什么方式能让他给自己看病。
田晴晴摇着头说:“人家老中医又被返聘回去上班了。要不是这样,我爸爸还得在那里多住一、两天呢。”
人们不免遗憾,却信以为真:他们虽然不知道返聘是什么,下放下来的知识分子们回城的不少却是事实!
“老中医”成了永远的迷。
田达林有“病”,郝兰欣也不能去出工。白天在家里拾掇拾掇家务,做做饭,夜深人静了,就让田晴晴把他们夫妇俩送进空间,到山洞里管理管理他们的小菜园,锄锄地,喂喂小动物们。天快明的时候,田晴晴再把他们接出来。
空间里灵气充足,时间宽裕,郝兰欣的身体素质也有了很大改变,总感觉身上有用不完的力气。精神焕发的嘴里常哼着不知歌词的小曲儿。
“晴晴,往后你不要再管家里的事了,做饭、拾掇家务,我全抱了。”郝兰欣见田晴晴总是与自己抢着做家务,便忍不住说道:
“妈妈现在觉得浑身有劲儿,老愿意干活。别的事妈又帮不上你,你就把精力集中到给人看事上去,用到发展空间上去。”
田晴晴见母亲确实有了很大变化,有说有笑地像换了个人似的,便点头同意。还是关切地说了句:“要劳逸结合,累了我就替你。”
郝兰欣难得幽默地说:“在空间里睡上一大觉,身上就像上满了发条的钟表一样,想停都停不下来,哪里还有累的时候?你就别接记家和我了。”
田晴晴知道郝兰欣说的是实话,也就由着她了。
☆、第442章 姥姥姥爷进空间
山洞里的各种作物也和农家小院儿一样,都是叠加生长。尤其时蔬菜,表现的最为突出。到了采摘的时候以后,不老不坏,什么时候吃什么时候摘,摘也摘不完。
郝兰欣知道农家小院就够田晴晴卖的,也不心疼。每天拿出好些来,除了自己一家人吃外,多的就给左邻右舍分分。过一、两天,骑着自行车给娘家送一趟,供着父母和哥嫂吃新鲜蔬菜、水果。
郝徐氏心疼女儿,劝道:“别光来了,怪累滴。”
郝兰欣笑着说:“妈,你女儿现在身体倍儿棒!这几里路不成问题。往后啊,你们就光吃新鲜蔬菜吧!”
郝徐氏疑惑地问:“二妮儿,你外边儿的虽然在菜园子里,但那也是集体的,你可得注意影响!让人们知道了,别说队干部,社员们也不愿意。别再因为这个挨批斗,你外边儿的也不能在那里了。挺轻省的活,因为这个给没了,你后悔不?”
郝兰欣一惊,暗道:原来母亲怀疑自己偷队上的菜呢!
田达林病的突然,出去的也很紧急,没有来得及告诉任何亲戚。郝兰欣来了以后,怕母亲挂着,也没有声张,郝徐氏自是不知道。还以为这是沾了二女婿在菜园子里的光了呢。
郝兰欣想了想,解释道:“就是他在园子里,我也不能白拿队上的东西呀。这是晴晴从城里给我买回来的,我吃不了,给你送来了。”
郝兰欣人老实,不会说谎,尤其面对的又是自己的母亲,那脸就红一阵白一阵的。尴尬极了。
郝徐氏察言观色,嗔道:“别在我这里装了,你的脾气我还不知道。一说瞎话脸就红。要真是这样,妈能以不吃青菜。也不愿意让你们两口子落不是。”
郝兰欣一见圆不起来了,便把田达林生病的事告诉给了郝徐氏。但也没说的那么重,只说现在还不能出工,队里已经派了别人接管园子,这菜确实不是队上的。
一听说二女婿病了,郝徐氏可就坐不住了。
这几年没少沾二女婿的光,二女儿骑自行车力巴,外孙女田晴晴要是没空的话。二女婿就送过来或是一口袋小麦,或是一口袋杂粮,或是一篓子各样的水果、蔬菜。老头子郝福剑更是常年喝女婿家的葡萄酒,
人心都是肉长的。如今女婿病了,虽然女儿说的轻描淡写,但一个人病到不能出工,说明这病也不轻。
郝徐氏越琢磨越坐不住,待郝兰欣走了以后,给在村边儿干活的大儿媳篮彩叶说了一声,便让老头子郝福剑套着小驴车。老两口子一块儿看望女婿来了。
郝兰欣做了一桌好菜招待父母,还把公公婆婆也都叫了过来。四个老人边吃边聊,话语间。田金河和田卢氏就把田达林的病情全说出来了。
“这么重啊?”郝福剑吃惊地对田达林说:“你这不是跟阎王爷见了一面儿呀?!”
田达林“嘿嘿”笑道:“醒过来以后我也有这种想法。不过,现在全好了。再在家里巩固一段时间就去出工。”
“好的这么快,在哪里看的?”郝徐氏禁不住问。
田卢氏张扬,也是想在亲家母面前表现自己,忙抢着说:“是你城里的大女儿给找的老中医!去时还不能动,只在那里治了一个礼拜,就走着回来啦。只是有点儿踮脚了。大嫂,三林落到这个程度,也亏了你的大女儿呀。住在城里头。认识的人就是多。”
田达林看了看郝兰欣,郝兰欣又看了看田晴晴。都不知道如何应答了。
田晴晴更是一头黑线:看来,这个谎言越轰动越大了。
为了转移话题。郝兰欣突发奇想,指着对面坐着的田晴晴说:“晴晴,你的手怎么啦?上面有个什么呀?”
田晴晴会意,忙伸出左手,舞动着五个手指头说:“妈妈,你看,什么也没有啊?”
郝兰欣:“难道我看花眼儿了?你让你姥姥、奶奶看看,手上有东西没有?”
田晴晴一脸调皮地把手举到郝徐氏和田卢氏面前:“姥姥,奶奶,妈妈愣说我手上有东西,你们给证明一下,有什么呀?”
郝徐氏笑道:“白白净净的小手儿,连个污点儿都没有,你妈什么眼神啊?”
田卢氏也说:“你妈妈老花眼了,看不清东西了。”
一饭桌上的人们都笑了。
吃完午饭以后,郝兰欣把田晴晴叫到一边,皱着眉头说:“晴晴,到现在你大姨还不知道你爸爸病,要是你姥姥向你大姨问起老中医的事来,这个谎就没法圆了。你看,咱能不能把空间的事对你姥姥姥爷说呢?”
田晴晴摇摇头说:“妈妈,你不是让我试了吗?他们谁也看不见我手上的戒指,说明缘分还没到。”
郝兰欣叹了口气:“咳,挺好的空间,又有房子住,真想让你姥姥他们过去看看,在那里住几天。快七十岁的人了,你姥爷最近又经常咳嗽,不知道能不能等来缘分。
“再一个是你大姨那里,他们一过话儿,还不把咱一家子当成妖异啊?往后我真没法在他们面前说话了。”
田晴晴见母亲为难,也觉得这事确实棘手,又不能堵着人们的嘴不让说。想了想,说:“你先留住我姥姥姥爷,晚上咱再想办法。”
郝福剑和郝徐氏真得被留住了。并被安排在杨老太太的那间大屋子里。
田晴晴又何尝不愿意让姥姥姥爷进空间呢?他们都是七十来岁的人了,满脸的皱纹像菊花,老态龙钟的着实让人可怜。
如果还能抹去他们在饭桌上的记忆的话,那是再好不过了。关于大姨找老中医的事,所有的人都可以知道,唯独姥姥姥爷不能知道。更不能从爷爷奶奶的口中得知。如果别人传到大姨耳朵里,自己可以说是谣传,是人们瞎说。总不能也说姥姥姥爷也是瞎说吧?
可他们看不见自己手上的戒指。与空间的缘分还未到,按说是不可以进去的。
但奇典大神曾经说过:与自己有血缘关系而缘分未到的时候,如果自己的精神力达到了带他们进去的程度。而他们在里面又能待得住,是能够进去的。只不过这样要消耗自己一部分精神力!
记得当时根据父亲的病情。奇典大神还说:(为了治病)最好是在熟睡的时候,偷偷把他带进去,快醒的时候再带出来。只要不让他知道空间秘密就行。如果醒了又没有带出来,就用休眠室消除他在空间里的记忆。
当时还不知道父亲能不能看见戒指,所以奇典大神有过如此说辞。但既然父亲能这样,也就说明缘分未到的亲人可以进去,只不过要消耗自己的精神力,麻烦一些而已!
消耗就消耗。麻烦就麻烦。只要能满足母亲的心愿,让姥姥姥爷得到实惠,在所不惜!
田晴晴想到这里决心试验一下,能成功更好,不能成功再想别的办法。
夜深人静以后,田晴晴把田达林和郝兰欣送进空间,对他们说:“你们该干什么干什么,姥姥姥爷的事我自有安排。”
郝兰欣自是知道大女儿的能耐,放心地干自己的活儿去了。
田晴晴又在空间壁的笼罩下,来到东边的大屋子里。
此时。郝福剑和郝徐氏已经进入梦乡。田晴晴用异能给他们穿上衣服,又用异能带着他们进到空间农家小院儿这边。放到东里间屋里的床上,自己坐在椅子上观察他们的反应。
还好。两个人的表情没有任何变化,挤在小床上睡得“呼呼”滴。郝福剑不知道做了个什么美梦,脸上洋溢着幸福的笑容。
田晴晴大喜。心想:趁姥姥姥爷熟睡的时候,抹去中午在饭桌上的记忆最好了。
这个田晴晴毫无把握:休眠治疗室她只用过一次,而且抹去的是改改前世的记忆。对于仅有几个小时的能不能抹,怎样抹,田晴晴还一无所知。
如果不能抹去的话,就必须在姥姥姥爷睡醒以前,把他们送出空间。
但这样就满足不了母亲郝兰欣的愿望!
要命的是。姥姥姥爷现在还睡着,既不能把他们叫醒。还得到山洞休眠室里做试验。
用异能带着他们去,田晴晴又怕吓着父母亲。对于空间的秘密和自己的异能。田晴晴能以少告暴露的,就尽量少暴露,毕竟都是些不好解释的事。
那就自己先去看看,能行,就用异能把姥姥姥爷驭过去;不行,赶紧过来送回。
田晴晴想罢,赶紧向山洞跑去。
山洞里,田达林在小木屋这边忙活他的小菜园,郝兰欣则在石屋那里喂她的小动物。
两个人都知道金黄蛇是洞口的守护神,侧洞又有大铁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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