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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穿农家种好田-第19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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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间里的田晴晴笑的阳光灿烂。
柳鬼说:“这个女人又后悔了。”
田晴晴:“听听她再说什么?”
外面的郑惠巧高兴起来,说:“一定能办到。他现在最听我的,只要我说去考初中,他一准努力学习。”
郑母:“只是,你们俩不能经常在一起。神仙说了,必须到了大学里才能谈恋爱,我怕这一点你们做不到。”
郑惠巧脸色一暗,想了想说:“今晚我就给他写封长信,把咱家来神仙的事和神仙说的话都告诉他,嘱咐他少接触,都卯着劲儿地学习,争取到大学里再公开关系。我想通了,他也一定会想通的。”
“嘿,真是立竿见影啊!”柳鬼高兴地说。
田晴晴也长出了一口气:“总算找到症结了。我也知道我的信如何写了!”
田幼秋一起床就收到了田晴晴给他的信。
当郝兰欣把信递给他时,他望着鼓鼓的信封,鄙夷地从鼻子里“哼”了一声,什么也没说。
不用看,他也能想象的出:满纸都是劝说他离开郑惠巧的言词。在很多情况下,她就是母亲的代言人。母亲讲不出来的理论、说不出来的道理,都会从她的口中说出来。
没想到今天变成了文字!
田幼秋嘴角抽了抽,挤出一丝儿讥笑:
山雨欲来风满楼啊!看来,全家要对他进行轮番攻势了!
不就是不上学了吗?也值得在纸上大动干戈!
既然写了,那就看看,知己知彼,也好准备回击她的炮弹:昨天晚上你们在坑塘南沿儿幽会,当我没看见呀?还拉钩上吊……、连连连……的,自己不正,还想劝说别人?!
当信纸被打开时,田幼秋震惊了:原来她用毛笔写的。那娟秀的一厘米见方的小楷字,首先让他眼前一亮:现在学校里不设书法课,田晴晴在家里倒是教过他和弟弟田幼春。他由于不感兴趣,也不愿受田晴晴的摆布,没有坚持下来。到现在,他连毛笔还拿不起来。
没想到她写的这么好!
再一看内容,田幼秋不由高兴起来:这哪是劝说?简直就像订立攻守同盟:
“……我们毕竟是俗人,都是感情动物,遇见自己喜欢的就去追求再正常不过了。
“我和温晓旭就是这样,一日不见,如隔三秋,几天不见,痛苦的吃睡不安。
“初恋是幸福的,也是痛苦的,一定要把握好自己,不要把幸福变成痛苦。”
她终于承认了“娃娃亲”也是恋爱了!并品出了恋爱的痛苦和幸福。就这一点儿而言,他们可以算是一个战壕里的战友了呢!
理解万岁!
田幼秋在心里狂呼了一句,又继续看下去:
“……我认为,早恋是一个青少年成长必经的过称。曾经有位心理学家说过:‘在心理学上,没有早恋,只有青春期恋爱。在这个时期,对异性的好感,是说明你在长大。只要把握好自己的感情,不要投入太多,至少不要影响到学习,是可以允许青春期的青少年互相爱慕的。’
“哥哥,我觉得这个心理学家说的太对了。因为这个时期,正是我们学文化、学知识、为将来走向社会打基础的时候。学习还是第一位的。
“当然,我们也不是不要恋爱,缘分到了,躲都躲不开!那就让我们心里装着对方,守望着这份感情,永不言弃!并为之而好好读书,努力学习,以优异的成绩考入初中、高中,考进大学。
“哥哥,我听说到了大学里恋爱就成了公开的秘密,无论两个人怎样疯,都不会有人说。很多家长还鼓励自己的孩子在大学里自由恋爱。成双成对走出大学校门的大有人在。
“到那时,我们把自己的另一个领进家门,介绍给父母、众人,不知道有多少人羡慕的眼光都发蓝了呢!
“哥哥,‘两情若是久长时,又岂在朝朝暮暮’就让我们心里装着他们,把恋爱变成动力,相约到大学里见面。你说好不好呢?”
田幼秋看完信后,一动不动地呆呆地坐了半天。他没想到自己最看不惯的最厌烦的田晴晴,竟然说出这一番话来。而且也是和郑惠巧频繁接触一来,第一个认同和理解他的人。
兄妹虽然在一个屋檐下生活,一张饭桌上吃饭。自从田晴晴跳级到三年级以后,兄妹俩还从来没有开诚布公地谈过心里话。即便田晴晴有意提起话题,他也是借故走开——他烦她!
当田晴晴知趣地搬出去以后,他又觉得愧对她——毕竟是亲兄妹,手足情,让一个只有十三岁的女孩子搬出去单另过,他觉得自己禽兽不如。便跑了过去,向她表示歉意。
哪知,田晴晴一开口就劝他去上学,劝他要好好学习。他烦了,屋也没进就跑了回来。
今天这是怎么啦?怎么顺情说起好话来啦?当然,目的还是劝他考大学。但这份理解,这份同病相怜,就足以让他感动!
☆、第474章 都考上了社办初中
“秋儿,出来吃饭。吃了饭好去上学。”郝兰欣在堂屋里喊道。
要不要出去吃饭呢?按着他原先的打算,这顿饭他不想吃。既然斗气,就斗到底,直到父母不逼他上学为止。
昨天晚上风太大,没有来的及和郑惠巧说好今天去不去学校。
他现在心里只有郑惠巧一个人。
自从田晴晴跳级到三年级,与他同班以后,兄妹便产生了隔阂。郑惠巧很同情他,有空就陪着他,哄他开心。
渐渐地,他喜欢上了这个长得虽然不是很漂亮,却善解人意的同桌。家里受了委屈,就向她倾诉。她也总是对他的“受气”表示极大愤慨。他们成了无话不谈的好朋友。
什么早恋,什么搞对象,他一点儿也不懂。直到老师敲明叫响,他才知道事情的严重性。但为时已晚,他发现自己真的爱上了她,难分难离了。
二十天前,郑惠巧忽然提出不上学了。他知道,她一是迫于学校舆论的压力,再一个是她的家庭确实困难,父母又重男轻女,想让她辍学帮衬家里,然后供两个弟弟上学。
他无法接受没有她陪伴的现实。说:“你不上了,我也不上了。咱俩一块儿给队上拔草,既能挣工分,还能在一起。”
郑惠巧给了他一个长长的吻,高兴的无以复加。又怕他的父母不同意,出主意说:“还有一个多月就毕业了,不如吊儿郎当的荡悠着。考不上初中,大人也就没说的了。”
为了陪伴他,她自己也坚持到毕业。
多么温柔的同桌!多么善解人意的女朋友!有这样一个知冷知热的女孩子陪伴着自己,足矣!
从那以后,他的学习一落千丈。从上游生一下降到了下游生。
难道他和她错了吗?
他们可是从小的玩伴儿。一年级就是同班同桌同学!她说不出田晴晴那样的大道理来,但对他的感情却是真诚的、火热的、抛心置腹的那种!
田幼秋草草地吃了早饭。望着母亲探究的目光,他没有解释。只是说了句:“妈,我上学去了。”背着书包出了门。
望着大儿子背书包的身影。郝兰欣心里生出一丝儿暖意。对同样不知所措的丈夫田达林说:“只要去上(学)就有进步。看昨天晚上的劲儿头,我真担心他今天闹猴儿说什么也不去了呢?看来,晴晴的信起了作用。”
田达林苦笑了一下,说:“昨天晚上没搭理他算是对了。男孩子,就得在压力下思考。”
郝兰欣:“但愿晴晴能摆治过他来。”
“幼秋!”
田幼秋刚一出胡同,郑惠巧迎住了他。
“你……在这里等我?”田幼秋一阵激动。看看四周没有人,上去就要拉她的手。
郑惠巧忙闪到一边,顺势递给他一个折纸。红着脸说:“幼秋。往后我们尽量少在一起。我信里写着哩。你自己看吧。我去学校里了,啊。”说完,“呱嗒”呱嗒“跑走了。
田幼秋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了:每次见面,只要不守着人,都是她主动与自己牵手。今天怎么躲开了?
早起就接到田晴晴一封信,现在又接到她的。都是自己身边的人,整天低头不见抬头见,怎么都用这种方式与自己联系起来?
田幼秋百思不得其解,疾步走到教室里,望了一眼对角的郑惠巧。见其低着脑袋看书,咳嗽了一声。对方并没有抬起头来迎上他的目光,不由小小地失落了一下。
还没有打预备铃。同学们正在上自习。田幼秋也摆好书本,把郑惠巧给他的折纸展开,用书遮着读起来。
信是用钢笔写的。字体歪歪扭扭,还有很多错别字。与田晴晴娟秀的小楷有天壤之别。但意思却也表达明白了。
信中写到:她想明白了,他们正处在学文化知识的大好时光,应该把全部精力用到学习上。她也做通了母亲的工作,一家人都同意她留在学校里继续读书。她要抓住这个大好机会,努力学习,争取考上初中、高中。乃至大学。她希望他也这样。
信中还写到:她说她爱他,大海里的水有多深。她的爱就有多深;天上的星星有多少,她的爱就有多少。但现在不是表露爱的时候。她要把这份爱珍藏在心底。从上面滋生学习的动力。到了大学后,再拿出来。如果他还等着她的话,她会给他一颗无比甜蜜的,可以把他溶化的心。
信中还说:为了达到这个目的,也为了给他一个惊喜,他们现在要像一般同学那样相处。不再单独幽会,不再传递纸条,甚至不要过多的去想对方。把精力全部用到学习上,优异的成绩就是对对方最大的、最真挚的爱。
书中暗表:信里只字未提家中闹鬼,神仙显身和送“神粮”的事。
田幼秋看的既激动,又迷惘:怎么变得这么快?一下来了个一百八十度大转弯儿!难不成昨天晚上被冻明白了?
他看了一眼对角坐着的郑惠巧,见她正伏在课桌上写着什么,一副全神贯注的样子。看了半天,也没回眸一次。这是过去从来没有过多,自从分开桌以后,只要教室里没老师,她的眼神准钩在他的身上。
怎么回事?
一早晨收到了两封信,而写信人一个是“克星”,一个是恋人。本该劝说的却承认早恋是人生的一个必经的过程,鼓励自己去爱,去珍惜;平时爱的你死我活的恋人却要关闭爱心,远离自己,要到大学里才敞开心扉!
什么什么呀?这也太风马牛不相及、驴唇不对马嘴了吧!
笑话!上大学还有多少年?再说,农村里的孩子能考上大学的是凤毛麟角,他们都是普通农民的孩子,谁又有把握考得上?
望着同一个教室里郑惠巧,田幼秋彻底地迷惘了!
“为什么要给我写那样的信?”
中午放学的时候,田幼秋强行叫住了没有与他一块儿走的郑惠巧。
“我妈说了,你考不上大学不让我给你交往。”郑惠巧拧着眉头说:“我理解我母亲,他想要一个乘龙快婿。”
田幼秋却不认账,追问道:“你告诉我,怎么变化这么快?与过去,与昨天晚上的话,一个天上,一个地下。难道你真的是脑子冻出毛病来啦?”
郑惠巧:“我好容易做通了母亲的工作,争得了上学的机会,我希望得到你的支持。如果我们都考上大学的话,那真是鸡窝里飞出了凤凰。这样的结果难道你不高兴?”
田幼秋:“要是飞不出来呢?”
郑惠巧:“只要我们努力了就一定能飞出来!”
田幼秋擓了擓头皮:“这个……也太遥远了。”
郑惠巧:“遥远什么呀?现在我们才十五,四年后考大学,大学毕业才二十二、三。何况,到了大学里就能自由恋爱。就是四年的时间,我们咬咬牙挺过去,却能天长地久,永远在一起。”
田幼秋一惊:“你说的怎么和晴晴说的一样?你们两个是不是商量过?”
郑惠巧也是一愣:“我什么时候见过晴晴?昨天回去以后,冻得不行,钻了被窝再也没出来。这信还是在被窝里写的呢。你没见字儿写的长短不齐啊,人家是趴着写的。”
田幼秋:“那就是‘英雄所见略同’了。不过,她却肯定了早恋是人生的一个过程,对异性的好感,是说明我们在长大。只要把握好自己的感情,是可以允许互相爱慕的。她要我珍惜我们之间的这份感情。
“她也提到了到了大学里就可以自由恋爱。最后以‘两情若是久长时,又岂在朝朝暮暮’结束的。岂不是与你这个说法一样?”
郑惠巧:“也许是‘心有灵犀一点通’吧!”
田幼秋:“我想采纳你们两个人的意见:不要投入太多,在不影响学习的情况下,我们还是像现在这样保持着我们的关系。’
郑惠巧在心中呐喊:“神家不让我们互相纠缠,你这样做,我们家从此没有了清静不说,还得赔神家六缸粮食。为了我们家里的清静,为了有饭吃,我也不能答应你!”
想罢摇摇头,说:“不行。是我答应我母亲不再与你交往,才让我继续学习的。我必须落实我的承诺。“
田幼秋??头皮,一百个不理解。
不理解归不理解,郑惠巧远离了他,田达林和郝兰欣又谆谆善诱,家里大事小事都与他商量,处处竖立他长子的威望。
加之田晴晴隔三差五过来与他切磋作业,不会的给他辅导。田幼秋的学习很快上去了,又恢复到中上游和上游的水平。
郑惠巧和田晴晴却成了好朋友。每天下午放学后,郑惠巧都要到田晴晴的新家去做作业,不会的便向田晴晴请教。
田晴晴有意培养未来的嫂子,教的也很上心。还经常把收的香钱让她拿走,贴补家用。
郑惠巧知道田晴晴的钱来的容易,也就笑纳了。对田晴晴说:“日后我加倍还你。”
田晴晴笑道:“你还我一个嫂子就行。”
此话正对郑惠巧心意。为了达到目的,学习的更加刻苦了。
完小毕业后,通知很快发下来:田晴晴、温晓旭、田幼秋、郑惠巧,都考上了社办初中。
☆、第475章 去老师家
社办初中一年级是四个班。田晴晴通过活动,把田幼秋和温晓旭分到了一班,她和郑惠巧分到了三班。这样,两对相恋的人在教室里与对方就没有交集了。
田晴晴还想像在小学里一样,通过“君子协定”做通班主任的工作,仍然只上体育课和思想品德课,文化课在家自学。
班主任姓陈,名兴国。是一个四十来岁的中年男性。虽然也和同学们有说有笑,但平易中又带着一股威严,一看就是个很教条的人。
田晴晴初来乍到,不敢贸然开口。只好每天坚持到校。
此时,过来顺已是初中二年级的学生了。上初中以后,只有下雨刮风的时候,才回田家庄。大部分日子都回城里与母亲、妹妹们团聚。
田晴晴看他瘸着腿每天四个来回骑三十多里路,也确实太难为了他。便通过表姐颐凤娇,托关系把他转到了城关镇社办初中。就在县城内,来回不足三里。
这样,就只有田晴晴、温晓旭、田幼秋、郑惠巧四个人来回走了。四个人骑着四辆自行车,一块儿来,一块儿回。
这可别扭坏了田晴晴:她必须起五更到城里给改改的批发部上足货,再在空间壁的笼罩下回到田家庄,然后与那三个人汇齐,再一块儿去学校。
上午是在空间里给动物们看病的时间。由于改造了医医,一般伤痛由她代替医治,疑难病症她利用中午时间过去处理一下,倒也不怎么误事。
下午可就不行了。因为人们都是冲着“神妈儿妈儿”来的,这个别人代替不了。田晴晴没办法,只好口头传达给人们(这个在现时是封建迷信。是不能明着做的行业,更不能在门口贴纸条告知人们——防备被人抓住小辫子呀!):放学以后再给人看事看病。
人们都理解:“神妈儿妈儿”毕竟还是学生,不能因此耽误人家孩子学习不是!
但却误了不少事。如丢牲口的不能当天找回来;看病的,尤其是惊吓、鬼扑身什么的,人们本来就疑神疑鬼地胆怵着,再加上天黑,更增加了恐怖感。
于是。人们要么叫上一群人作着伴儿来。要么就整下午在这里排队,挨上个儿,好在第一时间让田晴晴给看。
为此。我早了你晚了他加塞了,吵吵嚷嚷的不断发生。有的还大打出手,田晴晴回来后,先调解一番才能看病。
对田晴晴的损失更大:她每看好一个病人。或者为人们解决一个难题、找回丢失的牲畜,她的精神力就会增加一分。南大门外的黑土地和山谷,都会往外扩展。
田晴晴看在眼里,急在心里。鼓了鼓勇气,向班主任陈老师说出了自己的想法。
“不行!”陈老师威严地说:“你是个学生。应该以学习为主。怎么能不在教室里听课呢?初中是为考大学打基础的时候,荒废了会影响一生。”
“老师,我荒废不了。我在家里自学。保证每门功课都在九十分以上。”田晴晴胸有成竹地说。
“那也不行。学校是一个整体,有严密的组织纪律。要是学生们都像你一样。学校成什么样子了?都去自学,还要老师干什么?
“是学生,就在教室里踏踏实实听课。我当老师二十年了,第一次见到要求不听课的学生。小小年纪,不要异想天开。天下没有先知先觉的人,任何知识都是通过努力学习才能得到的。”
田晴晴:“老师,我已经预习了一年级的课本,要不,你……出几道题考考我。”
陈老师:“行了,你不要给我兜圈子了。学校没这个规定。我也不会因为你犯错误。教室里老老实实上课去吧!”
田晴晴大囧。
想想也怨不得老师。
初中不比小学。小学就在本村,有的老师也是本村的,对自己都有所耳闻有所了解。课程也简单,自己有良好的基础让老师参考。
初中就不行了,一个公社十多个大队,就一个社办初中。老师也都是县里统一调拨,哪个公社的都有。据说有的离着家五、六十里路,只有星期天才回去一次。
不上了!
田晴晴赌气地想。
想想又不行。刚做通了田幼秋和郑惠巧的工作,自己先打了退堂鼓,让那两个人怎么想?别再向自己看齐,那一番苦心也就白费了!
还有温晓旭,说好了把感情埋藏在心底,把精力用在学习上,到了大学再敞开心扉接纳对方。自己半途而废,会不会对他造成影响呢?
而现在的农村里,完小生已经不被重视,初中才算有文化的人。田晴晴还想要一张初中毕业证书,落个比上不足,比下有余!
望着在夜幕中离开的看病看事的人们,田晴晴有种负罪的感觉。
关键是她坐在教室里听文化课纯粹是白耽误工夫。老师讲的她都会。——让一个双科大学毕业生听初中的课程,比初中生做“一加一等于二”的数学题也差不到哪里去!
“哥哥,晓旭哥哥,你们都给我打听着点儿,摸清陈老师是哪里的,家里都有什么人?”田晴晴给田幼秋和温晓旭下达了命令。
“怎么?你要到你们班主任家去?”温晓旭不解地问。
田晴晴:“我想通过家属做通他的工作,还像在小学里一样,我只上体育课和思想品德课。”
温晓旭:“初中(课本)你也会?”
田晴晴:“在家自学呀!小学能自学,初中为什么就不行呢?”
温晓旭:“真有你的。那你一定要帮我,英语我吃力的很。”
田晴晴:“没问题。你只要把陈老师的家庭给我打听清了就行。”
田幼秋白了她一眼:“要是在学校里传开了,全公社都知道你这个张精妮子了。”
田晴晴不卑不亢:“你不说,我不说,没人知道我们是兄妹。”
温晓旭赶紧打圆盘:“得。得,得,我们光管打听就是了。说成说不成,全看你自己了。不过,估计够呛!”
田晴晴:“那我先谢谢你了!”
信息很快收集上来:陈兴国家在北边陈家庄,距离学校十五里路。家里有一个患心脏病失去劳动能力的妻子,一个痴呆的儿子和一个十一、二岁的女儿。他每天都骑着自行车回家。晚上有活动也要赶夜路回去。据说他妻子一犯病便生活不能自理。
田晴晴忽然同情起他来:家庭负担这么重。还担任班主任。看来,这是个有爱心对家庭负责任,又兢兢业业的实干家。对自己刻薄了一些。但也足以说明他对教育工作的重视。自己要不是个穿越者,遇见这样的老师真应该庆幸!
但田晴晴毕竟是穿越者,有着前两世的记忆和学识。她不想因为班主任的负责任而耽搁自己宝贵的时间。
在一个星期天,田晴晴带着一些瓜果蔬菜。两只鸡两条鱼,来到了陈家庄。在村民的指点下。走进一处农家小院儿里。
这是一处典型的农家小院儿:大门朝南,影壁墙后面是一个小庭院儿。北面三间北屋跨着一个东耳屋,没有东、西厢房。
庭院的东边种着几畦蔬菜,有豆角、黄瓜、柿子椒。还有一畦韭菜。这时已经不喊“割资本主义尾巴”了,很多农户都搞起庭院经济。看来陈老师也在种点儿菜补贴家里。
西边垒着一间棚子,门口黑乎乎的。像是烟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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