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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穿农家种好田-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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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时就她二姑和她的三个女儿、晴晴、幼春几个人,究竟是自己摔的,还是被人打的,这事还真说不清。”
  “是啊,没有第二个大人,也只有听她二姑一面之词。”
  “幼春才四、五岁的孩子,说话哪能算数。”
  “咳,咳,也只有天知、地知、死者知了。”
  “”
  外面人们的七嘴八舌,田苗苗也听出了个大概。搜索了一下原主残留的记忆,原来是几个小时前,原主和弟弟田幼春和二姑田冬云的两个女儿薛爱美薛爱丽在庭院里玩耍。
  因为一个小皮球,田幼春和与他同岁的薛爱丽发生争执。小的一动手,两个大的便都护着自己的弟弟(妹妹)。当原主把小皮球抢过来递给弟弟田幼春后,薛爱丽躺在地上大哭起来。
  薛爱美见妹妹受了委屈,赶紧跑屋里把母亲田冬云喊了来。
  田冬云本来就护驹子,见自己的女儿倒在地上哭,也没问青红皂白,上去搧了原主一个大嘴巴。原主“噗”的一声,摔倒在地上,头正好扎在戳在墙根下面的一把三齿上,立时血流如注,然后就什么也不知道了。
  看来,后世传说田晴晴是被其二姑一巴掌搧死的,原来是搧倒在三齿上,被三齿扎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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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要钱看医生
更新时间2014…3…6 8:32:12  字数:2184

 外面依然吵闹不已,乱哄哄的,已经听不出是谁在说话了。
  吵闹声中,只听一个大嗓门说:“事已至此,又不打算报案,再追究谁的责任还有什么意义?!天已不早了,还是快些把孩子入土为安吧!”
  话音刚落,“儿啊”“儿啊”的声音又复响起。这回声音更近了,想必是母亲和亲戚们都围到棺材前来哭灵了。
  田苗苗趁此机会艰难地举起手来敲了敲棺材,可惜手脚还有些僵硬,轻轻敲了两下就感到痛得要命,那点微弱的声音,哪压得过那些撕心裂肺的哭声,她只好无奈地停止敲击,使出全身力气,翻身跪在棺材中,然后再使出全身力气,去移动棺材盖。
  还好,棺材尚未钉棺盖。田苗苗费尽全身力气,好不容易推开棺盖一角,把还有些僵硬的手指伸出,搭在那薄薄的棺材板沿儿上。然后跪在里边呼呼喘气。
  “啊,诈尸了!!!”
  一个声音不,是几个声音同时尖叫起来。
  紧接着,传来一片凌乱的脚步声。看来大多数人都惊慌地跑了出去。
  一些男人虽然没有逃跑,可是也都战战兢兢围拢成一团。
  郝兰欣没有随着众人跑出去。她胆子虽不大,想想里边到底是自已的亲生骨肉,就算是炸了尸,应该也不会伤害自已。
  “莫非她确实死的冤,所以才从阴间还阳回来了?”
  郝兰欣强忍着心中的恐惧,小心地移步向前,一把推开了棺盖,只见满头是血的女儿跪坐在棺椁之中,正呼呼地喘着粗气。
  郝兰欣见了不禁心头狂喜:“死人哪能发出喘息声?天可怜见,我的女儿竟然活了”。随即向棺材里伸出双手。
  田苗苗费尽了力气,推开了棺盖一角,正跪在里边呼呼喘气,忽地眼前大亮,刺得她眼睛眯了起来,好半晌才适应了些。
  她抬头看着这个红肿着眼皮向自己伸出双手的年轻女人,怎么看怎么像年轻时的母亲。嘴唇抖动了抖动,拼出全力喊了一声“妈”,便嚎啕大哭起来。
  
  田晴晴死而复活,田达林夫妇第一件要做的事,就是抱着复得的女儿去看医生。
  看病得需要钱,可他们的经济大权掌握在老人手里。郝兰欣望着丈夫,用眼神儿示意他向婆婆开口。
  田达林拧了拧眉头,轻声慢语地对田卢氏说:“妈,你拿点儿钱,我给孩子去看看。伤在脑袋上,别再落下毛病。”
  田达林性格内向,说话慢言慢语。是个老实本分的庄稼人。要不是女儿摔成重伤,他绝不会向母亲开口。
  “小孩子家家的,能花多少钱?!还给我要?”田卢氏阴沉着脸冲三儿子说道:“谁家孩子没个磕磕碰碰的,就你们搞得这么惊天动地。”。
  田达林看到他妈的样子,心里酸酸的。看到孩子满脑袋满身的血,妻子抱着孩子掉眼泪,又央求道:“妈,钱算我跟你借的不行吗?。”
  田大林眼睛里也潮潮的。他和媳妇结婚十年了,只管挣工分、吃饭。每年也就给他们夫妻几块钱的零花钱。如今他们的兜里比脸都干净。出了这事了再不给钱,作为亲妈也忒无视他孩子的生命了吧?!
  郝兰欣见钱一时说不妥,便对丈夫说:“我先抱着孩子去公社卫生院看病,你拿了钱就去找我们。”说完,含着两眼泪,一个人抱着田青青出了门。
  公社卫生院距离田家庄三里来路。田达林见妻子一个人抱着孩子去,有些气急,说话的口气也有些磕巴起来:“妈,我磨盘压着手,求求你行吗?!”。
  田卢氏白了三儿子一眼,不说给也不说不给,拽着二姑娘田冬云,扭头就往屋里走。
  “达林,你赶紧跟我到家拿点钱,先给孩子看病要紧”。一旁的一个七十来岁的老太太实在看不过去了,开口说道。
  这老太太不是别人,乃是田达林奶奶的妯娌、田庆书的后续老伴儿吴付女田吴氏。她在田家南大院里是辈分最大的了。由于继子夫妻都在京城工作,断不了给她寄零花儿钱,手头比较富裕。但继子夫妻没有孩子,她又是后续的,田卢氏母女们一向不看重她。
  “哟,五婶子,你就知道我不给孩子拿钱看病呀?!”田卢氏闻听停住脚步,转身望着田吴氏揶揄地说道:“我这不是去屋里给他拿去哩嘛,谁身上光带着大钱呀?!”说完撇撇嘴,扭身又向屋里走去。
  田冬云扶着田卢氏,边走边冲着田吴氏别楞了一下脑袋,嘟囔了一句:“河边无青草,不买多嘴驴。”声音虽然很小,但在场的人们还是都听到了。
  田吴氏的脸立时气得苍白苍白的,“哼”了一声,说道:“好心当做驴肝肺。”一扭身,惦着一双三寸小脚,“蹬蹬蹬”地往外走。
  田达林赶紧追过去,扶住田吴氏说:“五奶奶,你别生我妈的气。她就那脾气,就是给我估计也给不了多少。不够我还得上您那里拿去。”
  田吴氏冲北屋剜了两眼,气呼呼地说:“林子,为给孩子看病,五奶奶给你多少也不心疼。要是冲你妈和你姐姐那母女俩,我一个子儿也不给她们。”说完拽着田达林的手,“林子,你先到我那里拿几十块钱去,甭管用着用不着,先预备着。孩子扎的可不轻。”
  当田达林从五奶奶家拿到五十元钱来到家里时,母亲田卢氏正和父亲田金河争吵。田金河举着旱烟袋哆嗦着手说:“你的脑子被猪油糊住了是不是?孩子出门给闺女看病,多带点儿钱省的瘪着,该花的钱,早晚还不都从家里出。在这种大事上你犯什么混?!”
  田卢氏也不省着,用眼睛狠狠瞪着老头子,气呼呼地说:“我们不是只有这一个孙女儿,要是所有的孙子孙女儿看病都从我这里拿钱,我给的过来吗?唵!你当我这个家好当啊?!”
 

第五章 住院

  田金河一听老伴儿说出这话来,更是气上加气。守着一庭院的人又不好意思骂她,只好给她解释说:“他们不是和我们一起过哩嘛?!分红钱全在你手里,你不给他们,让他们上哪里要去?”
  “破了个脑袋,我给十块钱还少吗?”田卢氏举着手里的两张五元钞票向人们表白。
  二伯田金潭也看不过去了,和颜悦色地对田卢氏说:“三弟妹,孩子伤的不轻,死里逃生的,给他们多拿个,花不了再让他们还给你。”
  “还?一个个都是扣扣屁股吮吮手指头的主儿,钱到了他们的手里,你还想要回来?!”田卢氏白了田潭一眼,一副嫌他多管闲事的样子。
  田达林一听母亲说的实在不像话了,忙劝说道:“爸、妈,您二老别为钱争吵了。我已从五奶奶那里借了五十块钱,先花着,不够了再从家里拿。”
  “那你就赶紧去吧。”田卢氏一听说有了钱,表情立刻松弛下来。把手里的两张五元钞票也赶紧攥到手心里。
  “不行。”田金河吼道:“自己家里放着钱不花,用人家的,像什么话?赶紧给三儿拿五十块钱。”又对田达林说:“花完了咱的,再花你五奶奶的。”
  “五十块?”田卢氏震惊的眼睛瞪得像铜铃:“咱一年才分了一百多点儿的红钱,一下子撅一半子走,以后的日子还过不过!”
  “先应急,以后再说以后的。”田金河铁青着脸,怒目圆澄,这一回他是真的急了。
  田卢氏平时在家里霸道,对着孩子、老头子骂骂咧咧,吵吵闹闹。但当着众人的面儿,她还是有所顾忌,只要老头子说的不忒过分,她都会当众答应。没人后再把他大骂一顿。田金河在众人面前挣足了脸面,也就不再给她一样儿,认骂认罚,悉听尊便。所以,在众人眼里,田卢氏是一个识大体顾大局的人。在她和二儿媳王红梅吵架的时候,大多数人都觉得她冤屈。
  今天见她这样抠门,不由的都看扁了她,有的人冲着她直撇嘴。
  田卢氏见老头子急了,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再继续坚持只有掉自己的份儿,只好极不情愿地进屋拿钱去了。
  田达林拿了钱,嘱咐大儿子田幼秋看好弟弟妹妹,便急急忙忙往公社卫生院跑。一路上也没追上妻子和孩子,等到了公社卫生院,才看到郝兰欣正抱着孩子坐在张大夫面前。
  张大夫给孩子检查完后,不由倒吸了一口凉气。之后态度和蔼地说:“这孩子头上的两个洞,已经伤及颅骨。卫生院里条件简陋,恐怕贻误了孩子的病情。我给孩子简单地处理一下伤口,你们还是快些去县医院吧,那里医疗条件和技术,都比咱这里强。”说完,麻利地给田青青包扎起来。边包扎边有些责怪地说:“你这母亲是怎样当的?孩子都伤成这样了,才抱来看。也不怕把孩子耽误了。”
  郝兰欣一听说女儿病情严重,眼里立时涌起泪花,望了望还在大口喘气的丈夫,又望了一眼门外已经蚂蚱眼儿(傍黑的时候)的天,忧愁地说:“孩子他爸,这可如何是好?”
  大夫的话田达林也听了个一清二楚,心里一点儿也不比妻子轻松。把手里的一百块钱交到妻子手里,说:“你在这里等着,我去村里套辆牛车,拉着你和闺女去县医院。”
  “套牛车?十五多里地呢,等你们慢腾腾地赶到那里,孩子恐怕早不行了。“张大夫手里包扎动作不停,嘴里着急地说。又问:“田家庄的,是吧?”
  田达林点点头。
  “骑我的自行车去吧。等孩子稳定了给我送回来就行。“
  “谢谢张大夫!”田达林和郝兰欣同时说道,激动的声音都有些颤抖。
  田晴晴慢慢睁开眼睛,用深情的目光望了望着给自己包扎的中年大夫,在心里说:“张大夫,我记着您对我的关爱,日后,我一定十倍、百倍地偿还你!”
  到了县医院里,又拍片又缝针又输液,忙活了一晚上。
  田晴晴知道自己乃穿越之人,无论原主身体伤的多么严重,也不会有生命危险,大不了多吃点儿苦头而已。便打算第二天出院。
  虽然是个外伤,住院费用对一个农民家庭来说,也不是一个小负担。她不想自己刚一来,就给家里惹麻烦。
  可是,事情并不以她的意志为转移。第二天她发起高烧。医生说这是伤口被细菌感染发炎了,必须住院治疗。还得加大药量控制。
  田晴晴被重点关注起来。
  在这期间,姥姥、姥爷、舅、妗子们都来探望了,大姨和表哥表姐也来了。有的拿来了点心,有的拿来了鸡蛋,姥姥还特意淘换了一盒代藕粉(这个时期物资缺乏,这已经是很不错了)。大姨婆家是县城东关。离医院七、八百米,每天都来送午饭。病房间里洋溢着融融的亲情。
  姥姥生有四个孩子,依次是大姨郝兰格、大舅郝兰顺、母亲郝兰欣、小舅郝兰成。四个儿女都各自成了家。
  其实田晴晴不知道,在原主被打死以后,姥姥和大姨家的人们都去了田家庄。姥姥、姥爷和大姨哭的死去活来,家人怕出意外,被提前劝走了。听说外孙(甥)女死而复生,恨不能整天守在医院里。
  二姑田冬云却始终没有露面。
  一连输了五天液,高烧才被控制住。又观察了两天。第七天头晌办出院手续一结算,住院费二百三十多元。
  通过交费单,田晴晴知道自己穿越到了一九七二年的阳历三月下旬,农历二月中旬。
  田晴晴知道这个时候农村还很穷,二百三十多元不是个小数目。
  “爸,这看病的钱是咱自己的,还是借的?”田晴晴问道。
  “你奶奶给了五十块,你老五奶奶给了五十块,又给街坊邻居们借了五十来块。你姥姥和大姨也给了,是递给你妈妈的,我不知道各是多少。”田达林说着,深情地看了大女儿一眼,“晴晴,你问这个干什么?”
  “爸,这些钱是咱自己拿呢,还是二姑给拿?”田晴晴没有回答父亲的问话,继续追问道。
 

第六章 见到了自己
更新时间2014…3…8 8:30:41  字数:2342


  住院期间,田晴晴已经给父母亲学说了事情的经过。在她看来,二姑一巴掌把田青青原身打死,已经构成了刑事犯罪。不追究她的刑事责任,已经够便宜她的了。这医药费本该让她出才对。
  “这个”田达林脸上出现为难之色,用手抚摸了一下田青青还被绷带包裹着的脑袋,关切地说:“青青,不论咱家里出现了什么事情,你一定不要着急,要安心养好伤口。只要你没事了,爸爸就什么也不怕了。”
  田晴晴咬着下嘴唇,点了点头。
  住院以来,妈妈先是早晨来,晚上走。待田晴晴稳定下来后,就每天到这里打个晃。因为家里还有一个“嗷嗷”待哺的婴儿,也就是自己——眼下的田苗苗,还有两个需要大人照顾的儿子田幼秋和田幼春。田晴晴便一直由爸爸在医院里陪伴着她。她对父亲的悉心照顾非常感激。时隔两世,父女之情在这短短的七天时间里迅速建立起来。
  “爸爸,咱怎么走哇,是不是妈妈来接咱们?”田晴晴问道。县医院距离田家庄十五里路,这个时候还没有汽车,交通很不方便。
  “昨天妈妈捎信儿来了,让咱坐生产队的牛车回去。正好今天队里来拉化肥。”田达林慢悠悠地说。
  田晴晴和田达林回到村里的时候,已经快晌午了。街上有三三两两的老人和孩子,也有匆匆而过的中青年人。
  “爸。抱我回家。”田晴晴搂着田达林的脖子,撒娇地说。前世父亲早早地就没了,她没有享受过多少父爱。趁现在自己还小,又受了伤,赶紧地补回来。。
  田晴晴双手搂着田达林的脖子,把脸扎在胸前不敢抬头。她怕与半熟不熟的人对上目光后,喊不出人家的名字或者称呼。
  “晴晴,抬起头,到咱家了。”进了大门以后,田达林提醒地说。
  田晴晴慢慢抬起头,展目一看,才知道原来自己一家人还住在老院儿里。
  老院儿就是爷爷奶奶住的院子。大门冲东,进门一睹影壁墙。正房三间,东西各挎着一个耳屋。东西厢房都是两间。影壁墙后面的空地上堆放着柴禾,西南角上是厕所和鸡窝。田青青前世记事的时候,他们已经搬出去了。
  走时,头疼的迷迷糊糊,根本没看清住在哪里,家是什么摸样。原来他们住在西厢房里,东厢房里间屋盛放杂物,外间夏天做厨房。
  西厢房里打扫的很整洁。里外都用土坯垒着一个大土坑。看来爸爸妈妈带着小苗苗住里间,自己和哥哥弟弟住外间。
  让田晴晴惊讶的是,田苗苗还穿着土布袋围坐在炕上。红扑扑的小圆脸儿上一对大眼睛,水汪汪的显得很精神。小巧的鼻子,小巧的嘴唇,两个小脸蛋儿上还有一对小小的酒窝儿,一笑,露出两对小门牙,给人一种甜甜的,十分可爱的感觉。
  “我小时候就是这个样子啊?!”田晴晴在心里说。
  记的自己的生日是一九七一的农历正月二十六。这么说,眼下的自己已经过了一周岁生日,正在咿呀学语。如果抱起来早的话,可能还会走路了呢。
  只可惜这时的农村生活紧张,妇女在哺乳期照样出工。一般的家庭,孩子都是穿土布袋。
  这点儿田晴晴很理解。
  “依依”
  田晴晴这里还在无所适从地愣神冥想,小苗苗已经扎撒着两条小胳膊,“依依依依”地要她抱了。
  看来原身没少陪小苗苗玩儿!姊妹情深啊!!!
  “苗苗。”
  田晴晴虽然做了很大的思想准备,又特意镇定了一下情绪。没承想还是没有把握住自己,发出的声音哽涩暗哑,眼泪也不受控制地“哗哗”流了下来。
  二十九岁的成年人灵魂,看到自己一周岁时的模样,心里真是五味杂陈。喊声也别别扭扭。
  郝兰欣见大女儿流下眼泪,心里也酸酸的。在她看来,这是姐妹情深,大女儿以这种方式,在向自己的亲妹妹诉说心中的冤屈呢!
  田苗苗可不管这一套,依然扎撒着小胳膊,“依依”地嚷着,要田晴晴抱。
  田晴晴走上去,两只手各掐住田苗苗的一侧胳肢窝,往上一抱——人是抱起来了,沉重的土布袋却怎么也提不起来。
  田苗苗已经一周岁多了,早已经会爬了,为了防止她从炕上摔下来,土布袋里装了比她的体重还重的沙土。
  “你别抱起她来。”郝兰欣忙从田晴晴手里接过田苗苗,放回原处,“你伤刚好,就守在她跟前,逗着她玩儿好了。”
  田晴晴点点头。见田苗苗身边有一个小波浪鼓,赶紧拿起来,摇晃了两下。见田苗苗高兴的手舞足蹈,忙递给她,又拿起一个小布娃娃来逗她。
  不管穿越到谁的身体里,能以眼看着“自己”从穿土布袋到蹒跚学步,一天天长成一个漂亮的大姑娘,也是一件令人欣慰的事情不是?!
  “妹妹,你头还疼吗?”身后一个八、九岁的小男孩儿凑过来问道。
  田晴晴忙扭头望向小男孩儿。只见他的眉眼儿像极了父亲,又像极了前世的哥哥,知道这便是儿时的哥哥田幼秋了。便摇摇头,说:“不疼了,哥哥。”
  光顾了欣赏“自己”了,忘了家里还有两个与原身朝夕相处的小正太——田晴晴在心里埋怨着自己。
  忽然觉得胳膊被人抓住了,扭回头一看,土炕上不知什么时候爬上来一个五、六岁的小男孩儿。眉眼里与田幼秋十分相似。知道这便是弟弟田幼春了。
  “姐姐,你摘下帽帽来。”小家伙儿一点儿也不认生地攀着田晴晴的胳膊,就要去拽她头上的绒线帽子。
 
 

第七章 土布袋与裤子

  田晴晴笑笑,摘了下来,把脑袋伸到他面前,指着头上的绷带说:“弟弟,你看,全好了。医生说,这绷带过两天就能解下来。”
  “果然全好啦,一点儿血也没了。”田幼春高兴地拍起了小手。在小孩子看来,没了血就是好了。
  “妹妹,你头上流了好多血,可吓坏我们了。我要跟着妈妈到医院里去看你,妈妈不让。”田幼秋撅着小嘴儿说。
  田晴晴笑笑:“你有这份心,我就高兴了。十多里路呢,妈妈带着你,多累呀!”
  “姐姐,你笑起来还是这么好看。”田幼春把小脸儿凑到田晴晴面前,一副探究的样子
  “怎么,你担心姐姐被摔成丑八怪呀?”田晴晴抚了抚他的小脑袋,笑着说。
  “不是,是是人们说,你被摔成这样,死不了是个奇迹。姐姐,奇迹是不是就是不好看呀?”田幼春瞪着一对水汪汪的大眼睛,认真地说。
  噢,原来是理解错误。
  前世里田幼秋比田苗苗大七岁,田幼春大三岁。推断起来,如今田幼秋应该九岁,田幼春五岁。五岁的孩子不理解“奇迹”的含义很正常。
  不过,这句话从一个五岁的孩子口里说出来,足以证明人们对这件事感到很奇怪。看来以后自己为人处事要低调,以免被人们看出破绽,说成妖异。
  “这个么,姐姐也说不清。不过,好像不是这个意思。但不管怎样,姐姐还是原来的姐姐,一点儿也没变样。只是为了上药,头发被大夫剪短了,以后还会长起来的。”
  堡垒先从内部攻破。那就先在家里稳定人心,融洽关系吧。
  两个小正太听田青青这么一说,都高兴起来。三个人都围在田苗苗身边,逗着她玩儿。
  “苗苗,喊哥哥,我给你拨浪鼓。”田幼秋笑着抢过田苗苗身边的拨浪鼓,逗她说。。
  田苗苗天真地望望拨浪鼓,又望望田幼秋,甜甜地喊了一句:“的的。”
  田幼秋赶紧把拨浪鼓递到她手里。
  田晴晴也学着田幼秋的样子,举着手里的布娃娃,对田苗苗说:“苗苗,喊姐姐。”
  田苗苗仰着小脸儿,冲着田青青喊道:“依依。”
  田晴晴恍然大悟:原来小苗苗发音不准,把“姐姐”喊成了“依依”。刚才“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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