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重穿农家种好田-第200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这样一来就好了,由田晴晴把他送入空间,对这边说在那边,对那边说在这边,两边都能瞒的住。
郝徐氏一见小女儿的两个孩子都不愿意过去,考虑到陈兴国晚上有会再回不来。或者回来的很晚。那宅子偏僻,四周没邻居,小女儿别再害怕或者出点儿事。便对郝兰欣说:“我和你爸搬那边去住吧。一来给兰悦作伴儿,二来也清静。”
郝兰欣想想也是这么个理儿,又想到小妹刚找到,让她多与老人在一起。也好联络感情,欣然同意。
于是。西边的宅院里。郝福剑夫妇住东里间屋,陈兴国夫妇住西里间屋。
这边也来了个大调整:把东边的那间大屋按了四个单人床,四张书桌,陈娜娜、薛爱丽、薛爱俊、田苗苗。一人一张单人床,一个书桌。
原先她们住的那间小屋,又给了田晴晴。
这样一来。对田晴晴大有好处:如果陈娜娜住西边那处宅院的西里间屋,田晴晴要么和陈娜娜住在一起。要么回来和田苗苗她们挤在一起。如今都大了,睡觉轻,和她们在一间屋里,出入空间实在不方便。
陈保柱在上铺上待了一会儿,看不见范兰悦以后,果然咧着大嘴哭起来。又在变声期,“妈”“妈”的就像大老爷们在嚎。
田晴晴赶紧给了他几块糖果,哄得不哭了,对他说:“你下来,我送你找妈妈去。”
“不嘛,叫妈妈上来。”陈保柱一边剥糖果纸一边说。
田晴晴:“你妈妈在西边的家里呢,那里有好多果子,还有甜瓜,葡萄。”
陈保柱大概想到了空间里的果子、甜瓜,嘴里嚷道:“我要……我要……”慢慢地从上铺上下来,跟着田晴晴出了门。
“真是个傻子!”
“百么不懂!”
“傻精吃一个!”
身后传来了田幼秋和田幼春的嬉笑声。
来到大门外,见胡同里没人,田晴晴拽着陈保柱闪进空间。
一到空间里,陈保柱高兴起来了,又恢复了见什么要什么的小孩子脾性。考虑到吃饭已经两个多小时了,田晴晴给她摘了一个大水蜜桃。吃着,把他送到改改的住处。
“今晚甭叫他出去了。”田晴晴对改改说:“玩儿累了就把他送到山洞里的小木屋里,让他一个人睡一处,你在另一处守他一晚上,看看他在这里面离开他妈妈行了吧?
“要是哭,你就逗着他玩儿,凑合一晚上。明天再想别的办法。今晚我有事,不在空间里。”
改改却不以为然:“还上山洞里干什么?让他睡在我的外间屋里行了!一个什么也不知道的傻子,怕什么?”
田晴晴:“你自己看着安排吧,他什么也不懂,你别难为了自己。”
改改:“没事。不就跟看个小孩子一样嘛!”
待一切都安排好了以后,田晴晴骑着自行车,在空间壁的笼罩下,来到了陈家庄陈兴国的宅院。
那一大两小三具尸骨,一直是田晴晴的心病。小姨范兰悦一家虽然搬出去了,但这里是她的老家,日后还有回来的时候,她不想让自己的亲姨住在一个阴阳不分的宅院里。
大门和屋门都上着锁,看来没有叫看门的。这让田晴晴放心不少。万一闹出点儿动静来,也惊扰不了人们不是。
田晴晴打开冥眼到处看了看,没见一个鬼影。知道还在地下蛰伏着。便在脑海里想象着看香时看到的那一大两小三具尸骨的影子,然后驱动意念……
很快,在菜畦里漂浮起一大两小三个鬼魂,大的是一个年轻女性,小的一个是四、五的女孩儿,一个是六、七岁的男孩儿。影子很淡,看来没有戾气,田晴晴放心不少。
让田晴晴不解的是:小男鬼面朝田晴晴站在一大一小两个女鬼魂的前面,两只胳膊左右平伸着,像是在保护着后面的女鬼,又像是阻挡着它们向田晴晴进攻。
但不管怎样,已经驭出来了,那就问问清楚。
“你们是何方鬼魂?有什么冤屈?为什么蛰伏在这里不去投胎?”田晴晴为了给自己壮胆,厉声问道。
“你是生人,怎么会调得出我们来?还从来没生人干涉我们呢!”年轻的女鬼魂说。
田晴晴:“我是生人,也是神妈儿妈儿,更是这家的亲戚。你们在这里已经干涉到他们的正常生活了。把你们驭出来是想问问清楚,本着对你们负责的原则,合理地安排你们的去处。
“实话对你们说吧:我是个穿越者,与崔判官、黑白无常打过多次交道。阴阳两届我都熟,说吧,你们有什么冤屈?尸身为什么被埋在这里?说出来,我会帮助你们处理的,有什么愿望我也尽量帮助你们实现。但这里不能再待下去了,这里是阳宅,是不能埋尸骨的。”
“这……”女鬼魂望了望小男鬼,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
“你们是不是一家儿?”田晴晴看出门道,又问道。
年轻女鬼摇摇头。
小男鬼却说:“是的。但她不是我亲妈?”
为什么两个鬼魂答的不一样?难道里面有文章?于是,田晴晴又问:“那,你们是不是一块儿被埋在这里的。”
年轻女鬼:“是。但不是一块儿死的。”
不是一块儿死的,又是一块儿埋的,这中间又发生了什么事情呢?田晴晴心中纳闷,又进一步问年轻女鬼:“你和小女孩儿是母女俩吗?”
年轻女鬼点点头:“是。”
田晴晴:“你和男孩儿是什么关系?”
小男鬼抢着说:“我妈是老大,它是老二。”
听话听音儿,田晴晴猜出这是大婆的儿子、小婆母女。并且小男鬼对这个年轻女鬼有怨恨情绪。看来它们有矛盾,这也许就是不愿开口的主要原因。
想起法官们审理案件时,总是将同案犯隔离开来分别审讯,寻找案件的突破口。田晴晴决定也把它们分开问话。于是对小男鬼说:
“我不知道你和这个宅院的主人是什么关系,但你既然埋在这里,就知道事情的原委。我想让你帮我把事情调查清楚喽。我让你去一个地方,你在那里待着不要动,我先问它们个问题,然后再问你。
“相信事情已经过去多年了,你要是愿意为这家解除困境,或者你有什么冤仇,先回忆回忆,说的时候要实事求是,不可疏漏,也不可夸大事实。”
小男鬼点了点头。
田晴晴把它送到空间堂屋里,让它在沙发上等着。
“现在就剩了你们母女了,说吧,要实话实说,我会帮助你们的。”田晴晴对母女鬼魂说。
“其实,这是一场误会。要是处理的恰当了,绝不会出现现在的结局。”年轻女鬼有些激动地说。
田晴晴:“你从头说。越详细越好。”
年轻女鬼叹了一口气:“咳,说也没用了,都过去好几十年了,还说这个干什么?”
田晴晴:“你们感觉没事,可因为有你们在这里,导致这个宅院阴气太重,家里病人不断。被我看出来啦,我就要解决,还阳宅的清静。
“今晚我就是来解决这个问题的,你说也是解决,不说也是解决。咱们前世无冤,今世无仇,我不想把事情搞得让你们心生怨愤,能以帮助你们的,我还是尽量帮助你们。”
年轻女鬼:“我们没危害这家的人们。”
田晴晴:“这个我看得出来。但你们的存在就对他们不利。刚才我不是说了么:这里是阳宅,最忌讳埋尸骨了。”
☆、第493章 年轻女鬼的诉说
年轻女鬼:“这个怨不得我。我之所以没去投胎,就是因为尸骨得不到安葬而守护在这里的。常言说‘入土为安’,我们却在井水里泡着。”
“什么井里?哪里有井?”田晴晴惊诧道。
年轻女鬼:“我站的脚下就是一口砖井,只是后来被填平了。我们也被永远地埋在了这里。”
田晴晴:“哦,说说情况,我可以帮你们选块异地掩埋。然后赶紧去投胎。你们耽误的时间已经很长了,身影已经开始淡化。再要耽搁下去,就会变成孤魂野鬼,永远也没有进入轮回的机会了。”
年轻女鬼沉默了一会儿,长叹一声,仿佛下了很大决心似的,说:“其实都是误会。我不是他们家里的人,也不是它父亲——陈大哥的二房。
“我丈夫姓朱,叫戈亮。s城人。我们是很美满的一家三口。
“那时,我的丈夫和陈大哥都在s城的一家店铺里当雇员。
“当时正闹日本鬼子,两个人都参加了革命斗争,都是地下工作者。由于出了叛徒,我丈夫被捕了。临押走时,用暗语将自己的妻子女儿托付给了陈大哥。陈大哥怕自己身份再暴露,s城里不能住了,他只好将我们带回乡下暂时躲避。
“但是平白无故带回一个女人和孩子,又怕引起人们的猜疑。做通了我的工作后,便对家里人和别人说:‘这是我在城市里的女人和孩子,近来那边打仗,很不安全,所以把她们带回家来住一段时间。’
待了没几天,陈大哥就走了。
“谁知,他的妻子是一个心胸狭隘的人。信以为真。陈大哥走了以后。便对我们母女百般刁难起来。
“当时到处都是白色恐怖,我也没地方去,心想:只要我丈夫回来了。一切就都说清楚了。便忍气吞声地继续住在这里。一心一意盼着我丈夫被释放出来,回来接我们母女。
“那时,这里是他们家的跨院,喂着牲口。堆着柴草,种着几畦青菜。我由于身份不明。不敢到外面去,就经常带着孩子在这个跨院里活动。
“那时我女儿五岁,活泼好动。一日,跑着玩儿时。就在我的眼皮底下跌到井里去了。
“我吓坏了,大声招呼了两声“孩子掉井里了,快来救人!”便跳进井里。想先把女儿捞起来,然后等着人们来救援。
“就在我往下跳的时候。我犹豫了一下,扭头往住家那边望了一眼,当时,我看见它母亲——也就是陈大哥的妻子,在那院儿里正向这边张望。喊了一句:“大姐,快叫人去。”然后跳进井里去了。
“当时井水并不深,达到我的胳肢窝里。我头顶着昏迷的女儿,站在水里等着人们来。
“可是,一等不来,二等不来。我拼命地喊,也没人答应。
“井水很凉,时间不久,我的腿便抽起筋来。我站立不稳了,我和我的女儿,一点儿点儿沉到水里……”
年轻女鬼说到这里,已是泣不成声。鬼不会流眼泪,要是会的话,一定是泪流满面了。
田晴晴眼里却涌上了泪花:“你确定它母亲看见你跳下去了?”
年轻女鬼点点头:“确定。再说,即便当时没注意到,也会听到我的呼救声的。因为这是个跨院,离着很近。一定会听到的,”
“后来呢?”田晴晴擦了擦流到脸颊上的泪水,问道。
“时间不长,井口就被厚厚的石板封住了。”年轻女鬼哽咽着说:“你知道,新鬼的力气很小,是没有能力复仇的。当我的鬼魂能上到地面以后,才知道,她对外谎称我们母女离家出走了。当时正值战乱,也没人追查。我们就这样被封在了下面。”
田晴晴:“那,男孩儿又是怎么回事呢?”
年轻女鬼:“男孩儿是陈大哥的大儿子。是我女儿把它叫下来玩儿的。至于它为什么下来,你问它好了。
“它下来以后,在家里也就失踪了。半村子的人到处寻找,村里的井里,村外的小河里,树林里,旮旮旯旯都找遍了,那个恶毒的女人就是没让找家里的这口井。
“它掉下来时,被摔昏了。我恨它母亲见死不救,与它母亲有仇。但它是陈大哥的儿子,陈大哥对我有帮扶之恩。何况孩子是无辜的。我便用我弱小的鬼力把它托出水面,等着人们来救援。
“她要是让人们打开井盖打捞的话,或许她儿子死不了。但她没有!她做贼心虚,一准是怕把我们的尸骨打捞上去,她向人们说不清楚而加罪于她。
“她儿子,也就是那个小男孩儿,经过冻饿了一天一夜后,再加上下来时呛了几口水,终于体力不支死了过去。我也就把它沉到水底,和我们在一起了。”
田晴晴:“后来井被填上了,这就是你说的不是一块儿死是一块儿埋的了?”
年轻女鬼点点头:“是的。”
田晴晴:“既然你无心害它,为什么不带着它和你的女儿去地府投胎?”
年轻女鬼:“当时我的仇还未报,尸骨未埋,何况还没有我丈夫的音讯,如何愿意离开?”
田晴晴:“后来又发生了什么没有?”
“她没了大儿子以后,认为这是上天对她的惩罚,整天生活在自责中。
“时间不长,传来了陈大哥被杀害的消息。送信儿的人说,陈大哥是为了掩护他才牺牲的。临终前告诉他,他家里的‘二房’是革命烈士朱戈亮的遗孀和遗孤。为了掩护才这样称呼的。让他继续接管着,战争结束后向组织汇报。
“这时我才知道我的丈夫已经不在人世了。成了鬼魂的我倒也没有很悲哀,只是静静地观察着她的动静。
“她自是交不出人来。仍然谎称我自己离家出走了。
“痛失爱子又痛失丈夫,再加上做了伤天害理的事愧对丈夫的战友,她一下得了失心疯。疯疯傻傻的什么也不知道了。
“一天夜里,她点着了房子,连同她自己和四岁的二儿子。烧死在屋里。
“我看到时。大火已经烧起来了。火是从西里间屋里开始烧的。东里间屋里的炕上,还有一个穿着土布袋的刚满一周岁的三儿子——也就是现在这个家里的男主人,眼看小生命也要葬身火海。我可怜他,便闯进屋里,把他弄到炕下,让他面朝下趴着。等着人们来救援。
“结果保住了他的生命。
“我的举动被她的大儿子——也就是那个小男鬼看见了,愣说火是我放的。说我是为了报复它母亲。烧死了它母亲和二弟。对我恨之入骨。
“从那以后,再也不让我出来了。只要一动,就伸着胳膊阻挡我,生怕我对他的三弟弟造成危害。刚才的样子你也看到了。在下面就是这样对待我的。
“当然,它一个小男鬼也怎么不了我。我看它也怪可怜的,和我女儿玩儿的也挺好。也就没再惹它发脾气。在它们玩儿的入神的时候,偶尔上去看看。很快就会回来。所以,也就没心去投胎了。”
田晴晴:“关于你的身世,它知道吗?”
年轻女鬼摇摇头:“不知道。我是偶尔间在上面听说的。我告诉它,它说我是在为自己狡辩。再说它还是一个孩子,怎么理解了这些事?”
田晴晴点点头:“也是的。那井又是什么时候填起来的呢?”
年轻女鬼:“这是以大后的事了。当那个小男孩儿——也就是小男鬼的三弟弟长大以后,要盖婚房了,请了阴阳先生来看宅子。
“大概那个阴阳先生是个冒牌儿货,或是二把刀,一瓶子不满半瓶子晃荡的主儿,他没看出我们来,反倒让家人把井给填上。说住家户庭院里有井不吉利。
“房子盖起来以后,它三弟就住在了这里,为这,它更不让我们出去了。”
田晴晴:“可是,你们还是对他们造成了危害。”
年轻女鬼急赤白咧地说:“不可能!我已经有十多年没到地面上来了。”
田晴晴:“你们虽然没上来,但由于你们的存在,阴气太重,影响的他家里病人不断。他的妻子得了严重的心脏病;儿子四岁上得了大脑炎,生命抢救过来了,大脑却受损严重,到现在还不知道东西南北。”
年轻女鬼:“我不知道会这样。他是我从火海里救下来的,我希望他幸福。”
田晴晴:“我把你们驭出来,就是想告诉你们这些。然后听听你们的心声,能解决的解决,能劝说的劝说。尽量达到你们心理平衡。
“你说的这些,已经过去了四十来年。时日已久,现在已经事是人非,见死不救的人也得到了报应。
“如果再经官动府,谁当原告?谁当被告?又去哪里找证人去?你我今晚的对话,是不能拿到法庭上去说的,好多事解释不清楚。
“你看这样行了吧:我先送你们去投胎。耽搁了这么多年,早一天是一天。然后我把你们的尸骨驭出来,用棺材成殓了埋葬在村外……”
☆、第494章 小男鬼的诉说
田晴晴继续说道:“现在的交通很不方便,我还从来没出过远门。等日后找到你丈夫的墓地了,一定让你们并骨。你看这样行不?”
年轻女鬼点了点头,使了个万福礼,说:“拜托了!”
田晴晴:“你们先在这里等一会儿,我去做做它的工作,行的话,你们一块儿上路。”
离开女鬼,田晴晴又闪进空间。
小男鬼果然很听话地坐在堂屋里的沙发上。
“你是陈兴国的大哥?”
田晴晴一进来,劈头就问。时间紧迫,她不想给它绕圈子。
小男鬼点点头,说:“是的。”
田晴晴:“陈兴国是我姨夫,咱们还沾着亲戚呢?是亲三分向,有什么事你就直接说,我一定会为你摆平。”
小男鬼望着田晴晴,恨恨地说:“你不要听她一派胡言,她光为自己狡辩。”
田晴晴:“这是自然。这不问你来了嘛,我不会根据一面之词定是非的。你先给我说说,你是怎样掉到井里去的?”
小男鬼咬了咬嘴唇说:“我恨她抢了我的爸爸。却很喜欢那个小姑娘——也就是我同父异母的小妹妹——琼花。琼花、我、二弟,我们三个人经常在东跨院里玩儿。
“那时也是夏天,我们经常在井旁边的草丛里抓蟋蟀。有时还真能抓到一只大黑头,拿着在小伙伴儿中间炫耀。
“她们走了以后,我母亲就不让我们去那里了。我问为什么,母亲却不告诉我。后来,那个井口也被石板盖住了。
“自从不让上那里去了以后,每天晚上。我都能听到一只蟋蟀叫得很响亮。有一天傍晚,我终于忍不住了,一个人偷偷地跑过去,想把那只蟋蟀捉住。
“当时天已经黑下来了,但月光很好,我是凭着蟋蟀的叫声去捉的。
“刚走到井台附近,忽然看见琼花正趴在井上的石板上朝我做鬼脸。
“‘你们不是走了吗?怎么在这里?’我好奇地问道。
“她不停地笑。手中拔浪鼓儿摇得咚咚响。于是我又问:‘你妈妈呢?’
琼花向我招了招手。我走到她的身边,她指指井里面,贴着我的耳朵说:‘妈妈在下面睡觉。我是偷着跑出来的。轻点儿,别吵醒了她。’琼花的脸很凉,虽然是几乎贴着我,可我仍然感觉不到她呼出的热气。
“我心中更奇怪了。说:‘你们怎么会住在井里呢?咱家的房子又不少,够住的。’
“琼花说:‘是啊。我也是这样问妈妈的。可妈妈不告诉我。她说她喜欢这里。不愿意离开。’
“我伸出手去摸琼花的衣服,凉凉的,软软的,似有似无。却很干燥,一点没有沾湿的迹象,我就说:‘那里面都是水。为什么你身上的衣服一点都不湿?’
“琼花不解地望着我,说:‘这里早没有水了。干爽的很。’
“‘可是,这上面盖着石板,你是怎么出来的?’我望着月光下的青石板,问道。
“‘在石板的下面有个洞,可以容得一个人出入,不信,你来瞧瞧。’琼花说着,走下青石板,指着石板一侧的一个黑咕隆咚的洞口说:“你看,我就是从这里上来下去的。”
“我凝望着琼花,她的脸很白,白得几乎没有一丝血色。我问:‘你们一直没有走?一直都住在这里吗?’
“‘是啊,都住了好长时间了,你也不来陪我玩,我孤单得很。’琼花说着低下了头,一副很委屈很可怜的样子。
“我的心中一热,于是抓起琼花的手,说:‘小妹,今晚我陪你玩儿。’
琼花眼中一亮,可是霎那间又低下头来,低声地说:‘妈妈知道了,会骂的。她不让我接触你们。’
“刚说完,又突然紧紧握住我的手,说:‘今天让她骂吧,我豁出去了。’
“我望着那个能容一人上下的小洞口,又忍不住好奇地说:‘可以带我到里面看看吗?’
“琼花不放心地朝洞口张望,似是害怕,握着我的手,紧了又紧,终于下定决心,说:‘你是我的大哥哥,又是好伙伴儿,当然可以。不过,你要轻声些,妈妈知道了会生气的……’
“于是,我跟着琼花,从那个小洞钻了进去。
“我从来都不会想到,原来井里面还藏着一道阶梯,我们手拉手沿着阶梯往下走,琼花蹑手蹑脚,不敢发出一点声音,我好奇地朝四面张望,可惜黑漆漆地什么也看不见,只是觉得里面很大,有风声在耳边‘呜呜’地响。
“突然间听到一声女人的咳嗽声,我感觉到拉着我手的琼花剧烈地颤抖了一下,喊了声‘妈妈……’。
“我正要问她怎么了,却感觉手上一空,我伸手想去拉她,却发觉她已经消失了,四面空空寂寂,只有黑暗。
“我听到一阵涌潮般的声音,‘哗啦啦’‘哗啦啦’,不一刻就感到有水不住地朝我的脚上涌,慢慢没过膝盖。我于是没命地往回跑,可是脚下一空,原先的阶梯竟全消失了,我一下摔倒在水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