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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穿农家种好田-第20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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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了,我一下摔倒在水里。我大声呼救,可潮水湮没了我的声音。
“我于是奋力向上游去,却是怎么也游不动,我的双脚好像被绳子一类的东西缠着,根本无法挣开。我伸出手想要抓住什么东西,摸到的只是滑不溜的青苔和井壁。井水没过我的头顶,我在绝望中挣扎。
“正在我认为就要死的时候,忽然感到身子被什么托了起来。我强睁开眼睛看了看,原来是我爸爸的二房——琼花的生身母亲。当时我心里一热,对她的怨恨消了很多。
“也不知过了多长时间,我渐渐支持不住了。后来便什么也不知道了。
“醒来以后,我已经在一个很宽大的房间里了。
“待我走出房间,发现是一处院落,和我家的宅院几乎一样,有北房有西厢房,有庭院。却只有我和琼花她们母女住在里面。
“琼花母亲告诉我,我已经是鬼魂了。还说她们也是鬼魂,并把她们怎样下来的告诉了我。还说我妈妈看见了却见死不救。
“我不信,说她胡说八道,和她大吵。她对我说:‘你看看你的脚是怎样走路的?’
“我低头一看,可不,我不是站在地上,而是在地上飘飞着走路的。再看她们,也和我一样。于是,我相信自己真的死了,成了鬼魂了。但我无论如何不相信我妈妈会见死不救。
“后来,我就和她们待在那个庭院里。夜晚的时候,有时到上面玩儿玩儿。知道自己是鬼魂了,也不敢接触家里人。
“琼花的母亲是一个十分狠毒的女人。在一个漆黑的夜晚,她放火烧了我们家过去的房子,烧死了我母亲和二弟。我亲眼看见她从着火的房子里飘出来的。
“我问她,她不承认,百般狡辩说,她是为了救我的小弟弟才去的。鬼知道,火是从西里间屋里烧起来的。我小弟弟在东里间屋里的炕上,自是烧不着。
“从那以后,我就不让她到地面上来了。只要动身,就挡着她。她做贼心虚,也就不敢上来了。”
田晴晴却有点儿为难了:两个鬼说的截然不同,相信哪一个呢?
想想自己不是来给它们断案的,何况法律无法判鬼魂的刑罚。把它们哄喜欢了,心平气和地离开这里也就是了。便对小男鬼说:
“你们两个虽然说的有些不同,已经过去四十年了,也无法考证谁说的对,谁说的错了。但有一点儿我需要给你说明,你这样做其实是事与愿违。”
小男鬼吃惊地问道:“怎么会呢?”
田晴晴:“你把它摁在下面不让它出来,是怕它再伤害你的小弟弟,是不?”
小男鬼点点头。
田晴晴:“也想用这种形式阻止它去投胎,让它变成孤魂野鬼?”
小男鬼又点点头。
田晴晴:“你想过没有,到那时你的鬼力耗尽,也同样会变成孤魂野鬼的。”
小男鬼一副敢于担当的样子:“我不怕。”
田晴晴:“你的目的是想为你的母亲报仇,同时也为了维护你现在的小弟弟。但由于你们的存在,这个家里阴气太重,妨碍的你弟弟一家病人不断:你的弟媳妇得了十来年的心脏病了,而且越来越严重。你的侄子在四岁上得了大脑炎,经抢救,命是保住了,脑子却严重受损,到现在生活不能自理。你的好心帮了他们一个倒忙。”
小男鬼眉头一皱:“我不知道会是这样。那怎么办呢?”
田晴晴:“最好的办法是消除恩怨,赶紧离开这里去投胎。”
小男鬼脸色一沉,恨恨地说:“我办不到!”
田晴晴:“其实这里有很多误会……”
于是,田晴晴就把年轻女鬼的身世告诉了它。
“你怎么知道这是真的呢?”小男鬼不解地问。
田晴晴:“你在地下不知道。在那种白色恐怖下,这样的事例很多。后来的文学作品中有大量的描写。为了革命斗争的需要,未婚男女假扮夫妇到敌占区工作的也大有人在……”494
☆、第495章 “傻子和柳鬼打起来啦!”
“退一万步说,就是真是你二妈,这也是上辈人的感情问题,你一个小孩子纠结这个干什么?”
小男鬼:“它不该烧死我母亲和二弟。”
田晴晴:“如果真像它说的那样,它看见的时候,火已经着起来了呢?”
小男鬼:“不可能,它恨我母亲。”
田晴晴:“当时你母亲得了失心疯,对不?”
小男鬼点点头。
田晴晴:“失心疯病人是没有自控能力的,什么事都做得出来。她自己放火也不足为奇。事情过去这么多年了,你在这里纠结这个,伤害的却是你的家人。你想想,划得来吗?”
小男鬼沉默了一会儿,说:“那你说怎么办?”
田晴晴:“离开这里,去投胎。”
小男鬼终于点头同意了。
都做通了工作以后,田晴晴又在埋尸骨的地方分别为它们烧了很多冥币,让它们收好,指着西南方向对它们说:
“你们顺着这条有雾气的明道一直向前飘飞,不大功夫,就会看到一条东西走向的通道。那里有很多鬼魂向西走。你们可以随着它们,也可以搭乘出租车,一块钱一位,便宜的很。
“到了阴市,你们先到‘半步多’客栈领取鬼心,然后去‘一步少’火车站,乘坐去地府的火车,到地府听候发落。”
年轻女鬼:“我们已经是鬼这么长时间了,还领鬼心干什么?”
田晴晴:“鬼心其实就是去地府的通行证,无论如何要领的。要不无法乘坐火车。你们互相提醒着点儿,千万别走错喽。”
年轻女鬼和小男鬼点点头。
年轻女鬼领着小女鬼的手,和小男鬼一起。飘飘摇摇地向西南方向飘飞而去。
送走了三个鬼魂,田晴晴松了一口气。到空间里看了看改改和陈保柱,发现两个人都睡在了改改的小木楼一层。改改睡里间,陈保柱睡外间。都睡得很香,没有惊动他们。
来到小木楼外面,发现那里还有很多修建小木楼和小木屋剩的板材,心想:何不用这个做一大两小三具棺材。今晚就把这事结起来。日后也就不惦记着了。
于是,用异能做了一大两小三具棺材,驭到空间外。又把地下的三具尸骨驭出来。装进棺材里。然后驭到村外,找了一个小树林,用异能挖坑把它们埋了起来。上面还筑了三个小小的坟头。
待一切处理完毕,天已经蒙蒙亮。田晴晴赶忙骑自行车奔了城里。然后叫醒改改,给她的批发部上足货物。
当田晴晴把陈保柱送到西边宅院里的时候。已经日上三竿,陈兴国早已去了学校。郝福剑夫妇知道外孙在二女儿这边睡的,也没过问。
就这样,瞒着陈兴国和郝福剑夫妇(这边田达林和郝兰欣不用瞒。再都是孩子,没人过问),陈保柱每天夜里都在空间里跟着改改。渐渐地学会了给自己铺床叠被,夜晚踹了被子也知道盖了。
闲说话的时候。田晴晴向范兰悦问了陈兴国的身世。
原来,陈兴国真的是从大火里救出来的。
人们发现火光赶到以后,西里间屋和堂屋都着起来了。东里间屋里还没火苗,但也是浓烟滚滚。
人们都知道东里间屋里住着人,就破窗而入。结果,在炕下的地上找到了不满一周岁的陈家三儿子。
那母子是在大火扑灭后才发现的,已经成了两具焦尸。
陈兴国是跟着爷爷奶奶和二叔二婶儿长大的。抗日战争胜利后,陈兴国的父亲被追认革|命烈士,陈兴国也成了革|命烈士的遗孤,享受到了zheng府的津贴补助,一直到十八岁。
因为这个原因,村里很照顾他,二叔二婶儿也很疼他。一直供着他上学读书。他也立志当一个红se接班人,学习很努力。他原先不叫这个名字,懂事以后,为了继承父亲的遗志、感谢zheng府对他的照顾,把名字改成了现在的陈兴国——振兴祖国的意思。
工夫不负有心人,陈兴国经过努力,终于考上了师范,当了一名人民教师。
在他十七、八岁的时候,二叔操扯着给他盖婚房。由于他母亲和二哥烧死在了老宅院里,怕有邪灵作祟,便选择了东跨院。结果还是没有避开。
至于陈老爷子领回来的那母女俩,也得到了证实:确实是为了掩护革|命烈士的遗孀遗孤,才这样做的。
“据说是s城里的人,在这里待不下去了,自己走了。”范兰悦学人们这样说。
“有老二老三,那老大呢?”田晴晴引导着问。
“听说丢了。七、八岁上的时候,跑出去玩儿再也没回来,怎么找也找不到了。”范兰悦说。
看来,年轻女鬼说的是事实。小男鬼误解了。
也难怪,当时还没有澄清事实,他又是个孩子,难免心生怨恨。
几年以后,田晴晴有事去了s城一趟,特意到烈士公墓看了看,果然发现了朱戈亮的墓碑。便用异能将年轻女鬼的尸骨驭过去,葬在了朱戈亮棺木的一侧,完成了年轻女鬼的“拜托”之情。此是后话。
再说范兰悦。
范兰悦熟悉了两天情况以后,见田晴晴忙的不可开交,自己又闲着没事,就要跟着田晴晴学看香、给人看病。
看病最好“教”了:西厢房里有一个盛空间水的水缸,有来看病的,盛上一碗或半碗水(视病人而定,大人盛一碗,小孩儿盛半碗。),燃上香,聚精会神地看一会儿,抖一点儿香灰到水碗里,让病人喝下去或带回,便大功告成。
看事也有路数,比如宅院清静不清静、大门朝向、娶哪个方向的媳妇能旺夫、婚事能不能成,这个可以根据香的燃烧情况,再揣摩对方的心理儿,范兰悦可以说个七七|八八。田晴晴撂给她倒也放心。
最难的是寻找失物。丢牲口或者大件物品,或者找人,这些香上看不出来,以往田晴晴都是依靠柳鬼去寻找,反馈回信息后,再告诉香客,无一误差。
范兰悦就不行了,她没有这方面的特异功能,接收不到柳鬼的信息。香上又看不出来。田晴晴只好傍在一边,有来寻找失物的,田晴晴就上,亲自给香客看。
这样,范兰悦虽然能看一部分,对田晴晴来说,等于一个人的工作两个人做,只是多了个帮手而已。她自己并不能离开。
而田晴晴却是想脱开身,利用这个时间去干别的。
时不我待啊!
只剩十四年的时间了。
确切地说,还没有十四年了:借给父亲田达林的十年寿限,已经过了一年,还剩九年。到九年头上,如果自己突不破命数,还得借给父亲一年多,把父亲的寿限与自己和苗苗的拉平。这样,自己在世的时间又缩短了不说,一走家里走一半人,母亲如何承受的住这个打击!
反之,如果突破了命数,她会根据自己的寿数,借给父亲三、四十年,让父亲活到满头白发、满脸皱纹。
没办法,香客不能辜负,事业不能耽搁!那就利用晚上的时间,加班加点吧!
田晴晴是想到就做的人。但她再着急,也得把外面的事处理完,才能进空间。
每天吃完晚饭以后,把黑狗一家、柳鬼和陈保柱分别送进空间。如果田达林夫妇也来的话,就得等田幼秋兄弟及大屋里四个小姑娘都睡了,才能和田达林夫妇一块儿进来。
如果他们不进来,田晴晴就给郝兰欣说一声,自己把小屋门插好,然后闪进空间。
不论哪种情况,田晴晴都要求自己干到启明星升起来以后。一个人在山谷里开垦山坡地,然后种上庄稼,或者栽上果树、木材树,不让山谷有荒芜的地方。
为了节省自己的时间,又改造了两只猴子,帮着医医给动物看病。一个叫“药药”,一个叫“针针”,都与医学有联系。
田晴晴虽然是个穿越者,有双科大学学历,知道四十年以后的社会发展;空间里也有灵气,有利于强身健体。但她毕竟是肉身凡胎,不吃饭饿,不休息累。坚持了几天以后,身子消瘦下去一圈儿,天天顶着个熊猫眼儿。
郝兰欣心疼地说:“晴晴,咱空间里这么多东西,几辈子也吃不完,用不了。把哪个卖了也是一笔大钱。你还这样拼命干什么?
“咱不是说好了,在空间里干活只是为了锻炼身体,寻个乐呵。你整天价说我们,怎么到了自己这里就不是这么回事了呢?”
田晴晴笑笑说:“妈妈,没事的,可能这两天上火了。你们该怎样还是怎样,我会注意自己的身体的。”
心里却在狂呼:妈妈哎,我哪里是为了财富啊,我是在为自己的寿命拼搏呀!不这样,十二、三年以后,你就看不见你的丈夫和女儿们了!
为了不让父母发现自己,田晴晴就去很远的地方开垦。反正整个山谷都是自己的,先开垦哪里也一样,早晚都得全开垦来。
一天晚上,田晴晴正在一个山坡上用异能开垦,改改突然气喘吁吁地跑来了。老远就喊:“主人,主人,你怎么来的这么远啊?也一不带只鹦鹉,我找了半个山谷才找到你。”
田晴晴:“改改,有事?”
改改:“主人,傻小子和柳鬼打起来啦!”
☆、第496章 找到了替身!
田晴晴闻听一惊:“保柱和柳鬼打起来啦?他看见它喽?”
改改:“我也觉得奇怪。要不,你去看看去,我劝了半天不管用。”
“走!”
田晴晴忙跟着改改回去了。
柳鬼是鬼,即便在空间里,凡人也看不见它。田达林和郝兰欣就是如此。
改改能看见它。因为她是“煞胎”出身。
“煞胎”也叫“鬼婴”,是一种非人非鬼非神非魔的物质。具有鬼的成分。即便改造了,原来的鬼性也完全消除不了。所以能看见柳鬼。
傻子陈保柱则是百分之百的肉身凡胎。他的“傻”是因为疾病——大脑炎形成的,也没有发现他有特异功能。怎么会看见柳鬼了呢?
果然,在西山区的桃林里,陈保柱和柳鬼打的昏天黑地。一会儿,柳鬼抱着陈保柱后腰,把他摔了个大马趴;一会儿,陈保柱拽着柳鬼的小细胳膊,把它扔出老远,撞在了一棵桃树上。
被撞疼了的柳鬼不死心,一个飞跤过来,把陈保柱踹倒在地。
陈保柱随即爬起来,又扑向了柳鬼……,
看他打架的灵活劲儿、狠劲儿,一点儿也看不出呆傻来。
“柳鬼,表哥,住手!”田晴晴看了一会儿,大声吆喝道。
一人一鬼听到田晴晴的声音,立马停了下来。
陈保柱仍然横眉立目,一副要把对方置于死地的样子。
柳鬼则佯佯不睬,大有胜券在握的架势。
“怎么回事?”田晴晴走过去问。
柳鬼:“我每次来这里,他都对我呲牙咧嘴,好像我不应该来似的。我知道他是你的亲戚。也没跟他一样儿,躲在柳树上呼吸我的灵气。
“今天晚上不知怎么了,拿石头投起我来啦。虽然投的不疼,对我也是侵犯不是。
“我气不愤儿,下来与他理论。还没说两句话,他就动手打起我来。于是,我们就打起来了。”
柳鬼说着。委屈的像个小孩子。细长的嘴也撅了起来。
“你说说,为什么投人家?还动手打架!”田晴晴问陈保柱。
“不让……他来!”陈保柱气呼呼地说。
田晴晴:“它是我的朋友,你是我的亲戚。你们都是我邀请来空间的。怎么不让人家来?”
陈保柱:“就不!它给……改改说活。”
柳鬼、改改和田晴晴都笑起来。
田晴晴:“柳鬼和改改也是好朋友。怎么能不说话呢?往后,你也和柳鬼交朋友。好朋友是不能打架的。”
陈保柱别楞了一下脑袋,乜斜着眼说:“它……小……”
大伙儿又大笑。
田晴晴笑道:“别看它个小,却修炼了三百多年了。比你能力大的没边儿没沿儿。刚才人家是让着你。逗你玩儿哩。要动真格儿的,早把你摔成肉饼子了。”
陈保柱似懂非懂。眨巴着眼睛没说什么,一副不服输的劲头。
“怎么,不相信?”田晴晴又说。
陈保柱为什么能看见柳鬼?在空间外能不能看见?这对田晴晴还是个迷。
但如果在外面也看见了的话,当着众香客或者家里人做出一些怪异动作来。势必引起人们的议论,给这个已经让人们关注的家不知又添多少神秘色彩,恐怕自己费尽口舌也解释不清了。
就算在外面看不见。在空间里经常这样,让父母和小姨看到了。也一定引起怀疑,增加担忧。
柳鬼是无辜的,看的出处处里让着他,根本就没给他一样儿。
陈保柱懵懵懂懂,是个滋事的主,给他解释也解释不清楚。这一打开头,以后天天打,田晴晴可真成了劝架的了!
那就让他对柳鬼产生敬畏心理,不再“寻衅闹事”。
“你要不服气,你们两个比赛掰手腕儿,看看谁的力气大。”田晴晴对陈保柱说。
陈保柱挽了挽袖子,竟然有种跃跃欲试的劲头。
田晴晴给柳鬼递了个眼色,然后说:“这一回都要使出真力气。输了的,就要拜对方师傅。怎么样?”
陈保柱懵懵懂懂,不知所以。柳鬼自是知道这是田晴晴要自己制服陈保柱,也欣然同意。
于是,一人一鬼掰起手腕儿来。
其实,书中不解释,大家也想象的出:柳鬼是鬼,有异能,要对付一个凡人是轻而易举的事。刚才柳鬼纯粹是看在田晴晴的面上,逗陈保柱玩儿而已。
当两只手握在一起,田晴晴喊“开始”,柳鬼的手就把陈保柱的手往下一摁,无论陈保柱如何用力,也动弹不了半分。
掰了三个回合,都是如此,田晴晴宣布柳鬼获胜。对陈保柱说:“你输了,得拜师傅。”
陈保柱不懂:“什么……师傅……”
田晴晴:“师傅就像老师,教你手艺,你跟着它练摔跤,练掰手腕儿,学爬树,怎么样?”
这三样他都不如柳鬼,眨巴眨巴眼睛,点头同意了。
“既然同意,你就拜师傅吧。”
田晴晴真的让他给柳鬼磕了三个响头。
“行了。”田晴晴对陈保柱说:“一日为师,终身为父。往后你要听师傅的,不得忤逆。”
又对柳鬼说:“我看他跟你摔跤时显得很灵活,你每天晚上都要与他摔一回跤,锻炼他的身体技能,促进大脑发育。”
柳鬼大呼上当:“原来你真的要我带他呀?”
田晴晴笑笑:“怎么?头都?受了,要反悔也来不及了。不但要给他摔跤,还要教给他爬树,教给他听懂你的语言。不过,这些都要避开我父母和他母亲。让他们看见了,我又得谎话连篇了。”
柳鬼“嘿嘿”一笑:“一不小心今晚让你牵着鼻子走了。”
柳鬼嘴上虽然这样说。其实心里还是愿意调教这个傻小子的。
不看僧面看佛面,每天晚上都在这里呼吸灵气,接进送出的,也给田晴晴添了不少麻烦。
再一个就是运动中呼吸量大,更有利于灵气的吸收。每天有个傻小子逗逗,心里还不闷得慌不是!
于是,柳鬼每晚都要“训练”陈保柱:摔一趁子跤以后。就教他爬树。教他像自己一样。从这棵树上跃到另一棵树上。
陈保柱肉身凡胎,跃不上去。柳鬼就用异能帮扶着他,总之不让他摔下去为原则。
陈保柱一看摔不着自己。胆子也大了起来,上到树上就蹦蹦跳跳的,攀着树枝来回悠荡。
练累了,柳鬼就把他送到改改那里。让改改服侍他休息。
经过一段时间的锻炼,陈保柱的身体技能有了很大改变。扫庭院搬搬抬抬的力气活。有人指点着都能做的来。头脑虽然还是懵懵懂懂,口齿不清楚,说话头上一句脚上一句的,范兰悦还是高兴得不行。对田晴晴说:
“晴晴。你说的一点儿也不假,保柱每晚在空间里待的灵透了不少。像这样发展下去,到十八、九二十来岁。兴许能明白过来,要能娶上个小媳妇就更好了。”
田晴晴心中一沉:看来小姨一心一意盼着儿子好转。让陈家有后呢!但他的脑残已经形成,是无法修复的。即便常在空间里,也只能有些微改变。
要想让脑残者陈保柱寻上媳妇,必须让他有一技之长,有养家糊口的本事。空间里的财物有得是,养他一家绝没问题。但这毕竟是别人的东西,竖不起自己威望。
想到这里,田晴晴忽然头脑中灵机一闪:他是柳鬼的“徒弟”,能听懂柳鬼的话,虽然描述的简单,口齿不清,常接触他的人如自己、改改、小姨,连听带分析,还是能猜出他所说的意思的。
如果让他代替自己在神坛里坐诊,有来寻找失物的,就让他与柳鬼联系。柳鬼反馈回信息来以后,让他告诉母亲范兰悦,再由范兰悦转告香客。母子同时看香,共同完成这个过程。
这样,香客丢失的财物找到了,满意而归;自己也能离开神坛,干自己需要干的事情去;还能竖立起傻子陈保柱的威望。闹好了,保不住还能塑造出一个男神童出来!
啊呵!既给自己找了替身,还为小姨解决了后顾之忧,何乐而不为呢!!!
田晴晴想罢,赶紧给柳鬼商量。
柳鬼说:“这个你别问我。不论你们谁在那里,我都一样寻找。只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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