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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穿农家种好田-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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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一百个不愿意,也必须赶紧把她送走。左、右邻居已经来了,要是把四邻全惊动来,她再说出哭的原委,那自己可就太没面子了,糗大发了!!!
“好吧,我下步走送你去。”郝兰成没好气地说。
田青青也没好气地拿起自己的东西,跟着郝兰成出了门。见姥姥姥爷一脸迷惘,她还是冲他们摆了摆手,说了声“再见”!
走出村子没多远,田青青骨丢(蹲)在路上不走了,说腿疼,要郝兰成背着走。
“你都这么大了,背着多沉?!我们回去推自行车吧。”郝兰成说着,就要拉田青青往回走。
“就不坐自行车,就背着走!”田青青依然骨丢着,气呼呼地不依不饶。
郝兰成知道外甥女儿还在和自己治气,不依着她,又是一场嚎啕大哭。漫敞野地里,又是在晚上,能传很远很远。让村里的人们听见了,又是一番非议。直后悔当初为什么弹这个小kou妮子。
“上来吧,我背着你。”郝兰成很无奈地骨丢在地上,对依然骨丢着的田青青说。
田青青站起身,趴在他的后背上,不由抿着小嘴儿暗笑了一下。
“大舅,讲个故事。”
田青青用两只胳膊搂着郝兰成的脖子,对着他的耳朵说。
“大黑天的,讲什么故事?让坏人听见了抢了你走。”郝兰成吓唬道。
“不嘛,就是讲故事。大黑天里走路,没点儿声响我害怕。”
田青青在郝兰成的后背上又踢脚,又扭身子。一副你不讲我就不依你的架势。
“哼!讲!讲!”郝兰欣没好气地说:“三猫六只眼,吃你不吃俺。”
“啊!!!三猫吃人啊!我怕三猫!大舅,我不在背上了,我到前面去,你抱着我。”田青青嚷嚷着,摽着郝兰成的脖子,就要往前爬。
“不行,这么大了,又这么沉,抱着喘不过气儿来。”郝兰成用胳膊使劲儿压着田青青的两条小腿儿,不让她往前爬。
“我的脚在下边儿,屁股在后边儿,不行,我得去前边儿。”
“谁的脚不在下边,屁股不在后边?你闹什么呀闹?”
“三猫咬我的脚,咬我的屁股。大舅,我害怕。三猫咬我我就到前面去要不我骑脖儿脖儿。”说着又要往高里爬。
☆、第七十三章 惩罚大舅之“得儿”“喔”“吁”“驾”
郝兰成没好气地说:“你个小妮子,骑脖子拉屎啊?!”
田青青也寸步不让:“三猫咬我的脚!咬我的屁股!”
“根本没有三猫。”
“你说‘三猫六只眼,吃你不吃俺’。”
“那是个顺口溜,是一道脑筋急转弯儿的数学题。”郝兰成也只好败下阵来,态度变得温和了很多:“你说三只猫几只眼呀?”
“六只。”
“还是的。那你还怕什么?!”
“怕三猫。”
“不是对你说了嘛,三猫就是三只猫。”
“不对,三猫是三猫,三只猫是三只猫。建营弟弟小名叫二营,你不能说二营就是两个营吧?!”
“你这不是胡搅蛮缠吗?”
“谁胡搅蛮缠了!你说‘吃你不吃俺’,那肯定是要吃人的了。不行,我怕我怕”
田青青说着说着,“吭哧吭哧”又要哭。
“别哭了,大晚上的,恕!
“那你让我骑脖儿脖儿,我就不哭了。”
“你个小姑奶奶,我算拿你没办法了。”
郝兰成说着,真的把田青青举到自己脖子里去了。
田青青坐在郝兰成的脖子里,两只脚搭在胸前。一双手扶着脑袋,心里很有一种胜利感。
此时天已经完全黑下来了,没有月亮,田野里看不见人影。不过有星星,借着星光能看清道路。
眼前是个大直道。田青青打了一下郝兰成的脑袋,嘴里说道:“得儿得儿(往前直着走的意思)”。
“你干什么呀你?赶牲口啊?”郝兰成气氛地抬头冲田青青喊了一句。
田青青装作没看见,依然打一下脑袋,说一声“得儿得儿”。
气得郝兰成把她放下来,扭头就走。
田青青站在地上放声大哭。边哭边说:“老马猴子把我吃了,我看你怎么交代我妈?怎么交代四邻?怎么交代你自己的良心?!”
郝兰成只好站住,扭过身对田青青喝道:“你还打我脑袋不?还说‘得儿得儿’不?不说了我才驮着你哩?”
田青青依然大哭,不说“说”,也不说“不说”。
郝兰成气得鼻子都歪了。跺了一下脚,又折回来,把田青青放到脖子里,继续往前走。心里却怨愤道:“我算被这个小姑奶奶折磨透了!”
走到一个岔路口,应该往右拐了,田青青又拍了一下郝兰成的脑袋,嘴里说道:“喔——喔——(右拐的意思)”
郝兰成停住脚步,抬头望着田青青,咬着牙说:“你打算怎么着吧!是不是非让我扔下你不管呀?”
田青青鼻子里“哼”了一声,把头高高扬起。望着天上的星星。
郝兰成没办法。只得继续往前走。步子明显的慢了下来。
“驾驾(快着走的意思)!驾驾!”田青青打一下脑袋。说一句。
郝兰成肺都快气炸了,但也没办法。他知道今天遇到克星了。只得忍气吞声往前走。
快进田家庄的时候,应该往左拐,田青青又拍了一下他的脑袋。嘴里说道:“吁吁(左拐的意思)。”
“你个小孩子,怎么知道这么多。”
这一回,郝兰成是彻底被气糊涂了,都不知道气怎么生了。
其实,田青青今天上午才知道,属“现买现卖”型。
郝兰欣请假在家里,半上午田苗苗睡着后,田青青背着小筐,拿着镰刀。邀了温晓旭、田幼秋,要到东边地里寻曲曲菜去。
这个时候曲曲菜正嫩着,正好寻来吃。家里蒲公英虽然不断,总归味道单一,她想多给家里添个菜。换换口味儿。
何况,穿越以来,她还没到东边地里转过呢,正好可以开开眼界。
三个人在地里转了转,挖了一些曲曲菜。回来的时候,正好碰上赶着空车往回走的付振海。温晓旭和他熟,便要坐车。付振海念在田青青送鱼的份上,也有意讨好。便让三个孩子上了车。
田青青见付振海赶车不用鞭子,嘴里“喔喔”“吁吁”,那牛就很听话地该拐弯儿拐弯儿,该直着走直着走,便问付振海:“大伯,牛听懂了您的话了呀?”
“听懂了,这都是训出来的。”
“这‘喔喔’‘吁吁’是代表什么语言啊?”
于是,付振海给她说了,她记在心里了,今晚正好派上用场。
妹妹郝兰欣的婆家郝兰成是知道的。因为出于礼节,每年都要来给老头老太太拜年。但最近听说田达林一家被撵到场院屋里去住了,场院在哪里,怎样走,他就不知道了。
“喂,小妮子,你们现在住在哪里呀?”郝兰成抬头问。
“你听我指挥吧。”田青青一副盛气凌人。
于是,田青青一会儿“得儿得儿”,一会儿“喔喔”,一会儿“吁吁”,当走到场院屋门口的时候,拉着大长音的“吁”了一下,便从郝兰成的脖子里出溜了下来。
场院屋里的郝兰欣听到外面有动静,忙出来看。见是自己的哥哥和大女儿,忙说:“哥哥,你怎么来了?送青青回来的?”
郝兰成没好气地“哼”了一声:“问你的好女儿!”
郝兰欣赶紧拽着就要往屋里跑的田青青,问道:“青青,怎么了?惹大舅生气了?”
田青青沉着脸别愣着脑袋冲着郝兰成“哼”了一声,用力从郝兰欣手里抽回自己的小手儿,“呱嗒”“呱嗒”跑屋里去了。
郝兰欣被闹懵了。但哥哥来了,怎么着也得进屋歇会儿,喝碗水吧?!于是又对郝兰成说:“哥哥,你屋里歇会儿,喝碗水。”
“我还喝得下水?肚子都快被你女儿气炸了。”说着扭头就走。
郝兰欣慌了神。哥哥大黑天的把女儿送了来,怎么不进屋就走呢。忙又说:“哥哥,你等等,喝碗水后,让达林骑自行车送你去。”说着,冲着场院屋喊田达林。
“不用,劳驾不起。”已走出两丈开外的郝兰成气哼哼地说。脚下的步子迈的更快了。
田达林问清了情况后,郝兰成走的已经没影子了。
“我借辆自行车追他去。”田达林说。
“我看甭去了,他正在气头上,追上了也未必坐你的车子。”郝兰欣说着,进屋问田青青怎么回事。
“没怎么。我想家了,不愿意在那里住。”田青青毫无色彩地说。
郝兰欣:“怎么让你大舅下步走着送来的?没用自行车?”
其实郝兰欣并没有看到田青青骑在郝兰成的脖子里,还以为两个人是下步走回来的呢。
“妈妈,别问了,我累了。”田青青说着,一头扎在床~上,不再言语,一副“筋疲力尽”的样子。
关于郝兰成弹脑袋的事,田青青至始至终,谁也没告诉。包括自己的母亲郝兰欣和姥姥郝徐氏。大舅再不良,也是母亲的哥哥,姥姥的儿子,空在骨肉亲情上抹上一层阴影。反正自己已经惩罚他了,但愿他接受教训,改过自新。
郝兰欣以为大女儿真的累了,让田达林把她抱起来,铺上~床,招呼田幼秋和田幼春睡觉。自己则亲自给田青青解扣、脱衣。
田青青躺在小被窝儿里,怎么也睡不着。回忆着事件的全过程,不由默默流了一趁子眼泪。虽然惩罚了大舅郝兰成,她心里一点儿也不好受。亲娘舅呀,被自己这样当牲口似的戏弄了一番,自己做的是不是太过份了?!
田青青摸了摸被郝兰成弹的地方,那里有一个比黄豆粒儿大点儿的疤,一摁,很疼。
又想起无良二姑,那一巴掌,肯定也是用足了力气的!要不然,三齿尖儿也不会扎破颅骨,穿到脑袋里去?!
一个是亲娘舅,用足了力气发狠地弹!
一个是亲姑,抡圆了巴掌猛劲儿地搧!
可你们知道吗?你们面对的是一个与你们有着血缘关系的、只有七岁的小女孩儿啊?!
俗话说:“姑舅亲,辈儿辈儿亲,打折骨头连着筋”。怎么到了自己这里,就光剩了“打”了呢?
是世风日下,人心不古,亲情淡薄了?还是自己命运多舛,遇上了蛇蝎心肠的恶亲戚?
前世里对二姑的印象并不怎么深。田苗苗记事时,已经和奶奶分开过了,父亲也已去世。孤儿寡母,奶奶这边的亲戚都不怎么走动。
对大舅就不同了,印象深刻。
母亲在婆家受了委屈,唯一倾诉的就是娘家人了。
那时姥爷和姥姥已经分开过了。姥爷分给了大舅,姥姥分给了小舅。小舅两口子都在外面打工,不回来,其实是姥姥一个人在小舅的宅院里单过。
姥姥过得也不舒心,大舅不管她,小舅不在家,一个人孤苦伶仃,像个孤寡老人。母女一见面,都是泪眼儿对泪眼儿。在田苗苗上初三的时候,姥姥离开了人间,一年后,姥爷也相继去世,两个老人到坟里团聚去了。
大舅把两个老人分开,造成两个老人晚年孤单凄凉,他自己也没落好结果。大妗子在四十七岁上得了癌症,一年后,死在大年三十。
后来大舅又续了一个,两个人经常因为孩子和经济吵闹,甚至还动了手脚。没过几年,两人便离了婚。
田苗苗去世时,他还是孤身一人。再后来,田青青就不知道了。
☆、第七十四章 去大姨家
这世让自己穿越了,知道前因后果,看在与母亲同胞兄妹的份儿上,说什么也要阻止大舅向坏的方向发展,扭转他和姥姥、姥爷的命运。
但愿今晚的事情能够引起大舅深思,让他知道亲情是不可亵渎滴,老人和孩子是不可欺负滴。谁亵渎了亲情,欺负了老人和孩子,谁就会遭到报应。
田青青心里这么一想,觉得好受了些。待父母哥弟都睡了一后,拿着做花儿的材料,闪身进了空间。
庭院里的玉米苗已经长到田青青腰部了,绿油油齐崭崭,好像一领蓆。这让田青青心情大好。
看了看水池里的鱼,依然黑压压的,不见少。往后每天再多钓两条,让它们的活动空间增大一些。
小黑狗欢蹦乱跳地围着她转,还不时趴在地上,撅起屁股,摇着尾巴,做出怪怪的样子。
田青青觉得好笑,从水池了捞了一条半大鱼,扔给它。小黑狗叼起来,跑到玉米地里吃去了。
往回走的时候,看见前天晚上放在东窗台上的那半个玉米面窝头,心想,放着也是放着,不如扔在地上,万一小黑狗吃也拾得着。
走过去拿起来一看,发现窝头仍然很新鲜,与刚拿进来的时候一模一样,一点儿也不干不裂不霉不坏。
哇塞!
原来空间里还有保鲜作用哇!
——就像前世现代的冰箱冷藏柜一样,既能保鲜,还能防霉烂!
那么,以后可以多蒸一些干粮,多储备一些菜。放在空间里,防备急用时拿出去。
这一发现让田青青很高兴。
更高兴的还有空间的性能:没有文字说明,没有人指点,一切都是在自己不知不觉中发现的。这个空间还有多少秘密有待自己去探索呢?
田青青又把那半个窝头放到了东窗台上,她想看看空间的保鲜时间有多长。
田青青来到堂屋,把带进来的印有图案的白布铺在三屉桌上,自己则跪在椅子上,——桌子高,她个矮够不着——进行盘花。
这一拨活都是单个的花朵,好学好做。她下午学的就是这个。没做几个。手就熟了。一晚上。做了半把绦儿。
田青青望着自己的劳动成果。不由笑了。这可是大表姐郝玲玲给自己十天的活儿。郝玲玲说,这些活儿,她要做也得五、六天时间,田青青是生手。得八、九天。但十天头上必须送回去,因为到了交货期限。
田青青又一次感悟了空间时间给力:一天等于外面的七天啊!再要拿活儿的话,得多拿一些,就说母亲也帮着做哩!
田青青很有成就感地出了空间,在被窝里躺了一会儿,天就蒙蒙亮了。
吃过早饭以后,郝兰欣告诉田青青,她要带着田苗苗,去县城大姨家一趟。大姨家大表姐订婚了,她把添箱钱送过去。看看大姨还有什么活需要帮忙,下午可能回来的晚一点儿。
“妈妈,我也去。”田青青央求道。
能以到县城看看,田青青早已梦寐以求。前世田苗苗时期。她曾在那里生活了五年。真想旧地重游,看看她以前是个什么模样。
上次在那里住院,去时迷迷糊糊,住院期间没出过医院的大门,回来时坐着牛车倒是看了一眼,给她的印象很破旧,一点儿也没找到前世熟悉的景象。
“妈妈抱着妹妹去,就是为了给你腾出时间来做花儿。刚学会,赶紧做。要不时间长了忘了。你在家里安心做一天,做会了,以后功夫大小就都可以做了。”
郝兰欣很有经验地教导。
田青青在心里笑了笑,暗道:“再有一晚上就做完了,时间充裕着呢!”嘴上却说:“妈妈,花儿好做,昨天就学会了。我都忘了大姨家的门朝哪里了,也想到城里看看。再说,我去了,大姨要是有活儿的话,我也可以帮你看着妹妹不是。”
田达林在一旁说:“青青愿去,你就领着去吧。也好让孩子多见识见识。”
他觉得大女儿这么小就把家务操扯起来,还钓鱼卖钱贴补家用,为家里的付出实在超出了她的年龄,也该满足孩子这个小小要求,让她出去散散心。
“好吧,我们娘儿仨一块儿去。”郝兰欣终于答应。又对田达林说:“你注意听着这边儿点儿,在半晌不乏的时候过来看看。”
啊嗨,在菜园子里干活,方便多多呀!
田青青在心里美美地想。
郝兰欣又嘱咐田幼秋兄弟俩:“你们两个谁也不许出场院,好实着看着家。”
田幼秋倒是没什么,点着头答应了。田幼春却撇着小嘴儿掉起眼泪儿来,说什么也要跟着。
“都去,打狼似的,让人笑话。”郝兰欣用毛巾给田幼春擦了一把脸:“好好在家等着,回来时妈妈给你们买糖果来。”
“不嘛,就去。”这一搭理不要紧,田幼春放开了声:“哇怎么姐姐能去呀?我也去我也去哇”
啊呵,被攀上了。
田青青见状,赶忙拿出一小把给田苗苗留的饼干,递到田幼春手里,又伏在他耳朵上小声说:“听妈妈的话,回来后,分给我的糖果我全给你,一块儿也不吃,行吗?”
田幼春平时最听田青青的话了,见田青青如此说,又给了饼干,含着眼泪儿点了点头。
家贫加上物资紧缺,我们也不能苛求一个五岁的孩子为了几块饼干几颗糖果而妥协了!
“妈妈,我们借辆自行车吧。我听说有十五里路呢!”田青青见成行,又提出了交通工具。十五里路下步撵儿,还抱着小苗苗,可不是一会儿半会儿功夫!
郝兰欣:“我骑自行车是个力巴头,刚能自己驮自己。摔着你们咾。”
田青青:“我熟。我驮着你和小妹妹。”
郝兰欣被逗笑了,抚了抚她的头发,说:“你呀,你敢驮,我还不敢坐呢!”
田青青一看自行车没指望了,想了想,又说:“要不,让爸爸去老院儿里把小木轱辘车推来,我们推着小妹妹。我再钓两条鱼给大姨带去。这样也轻省。”
“也行。”田达林说:“上面绑个箩筐盛小苗苗,比抱着省劲儿多了。”
郝兰欣想了想。只好点头同意。
于是。田达林从老院儿里推来了只有两个木把几道横木条的小木轱辘车。找了一个比较矮的篓筐。绑在上面。
田青青又钓了两条一斤半靠上的大鱼,装在布袋里,放到小木轱辘车上。并用绳子把口袋口绑在横木条上。
母女二人,推着小木轱辘车。上面篓筐里坐着田苗苗,布袋里盛着两条鱼,出发了。
小田苗苗坐在篓筐里,觉得新鲜。又有妈妈和姐姐陪伴着,高兴得舞扎着小胳膊直乐。
口袋里的两条鱼,都在一斤半以上,是田青青临来时现钓的,正劲儿头大着呢,一蹦老高。每蹦一下。就引得田苗苗在篓筐里又蹦又跳。
田青青为了逗田苗苗,偷偷用了点儿小异能,对田苗苗说:“苗苗,看姐姐让鱼蹦。”然后用手指戳戳鱼布袋,嘴里说着“蹦。蹦”那鱼真就猛蹦几下。田苗苗仰着小脸儿,笑得“哏哏”的。鱼一停下来,就指着鱼说:“动,动,吉吉,动,动”
啊呵,那鱼好像成了她的“吉吉(姐姐)”了。
田青青也不怠慢,随即再用手指戳戳鱼布袋,那鱼又是一阵乱蹦。
姐妹两的举动,把郝兰欣也逗乐了。
公路上路过的人,有骑自行车的,有推着红车子的,也有下步撵儿的,没有一个不扭头望望这母女仨的,每个人脸上的表情都怪怪的,有的还偷着笑。
原来,这小木轱辘车是农村里穷人家用来短途推柴草、运秸秆用的,根本没人推着上公路!何况上面还绑个箩筐盛小孩儿,口袋里也不知是什么,让它蹦就蹦!
母女三人成了公路上一道奇异的风景线。
“人们笑话咱呢!”郝兰欣被看得不好意思了,对田青青说。
“管他呢!咱轻省就行。
田青青却不以为然,从郝兰欣手里接过车把,自己推起来。她人小胳膊短,必须把胳膊伸平了才能抓住两边的车把。这又引得路人投来怜悯的目光。
其实田青青心里很想对郝兰欣说:咱也赶紧买辆自行车吧!但她知道卖鱼的钱田达林用来在村里买了一根檩条,放到木匠家里做门窗去了。剩下的,郝兰欣还了小额的借款,家里已经没有钱了。这个时候提这个要求,一定让母亲为难。
在人们好奇的目光中,母女二人倒替着推车子,倒替着逗田苗苗,说着笑着,大约两个小时后,便到了大姨郝兰格的家里。
大姨郝兰格一家,住在乌由县城东关老桥头附近的一处四合院里,房子有年头了,但看上去还挺坚固。
这个时期女孩子结婚娘家这边比较简单,订婚一般不摆宴席。只是通知亲朋好友,告知孩子订婚了,让在结婚后回门时,过去吃喜酒。接到通知的七大姑八大姨,就会提前把添箱(布料或者钱,都是根据亲戚远近和平时交往,以礼还礼)送过去(因为还要随嫁妆带到婆家,让婆婆过目),酒席也就不去吃了。
☆、第七十五章 旧地重游
今天来的亲戚还有大表姐的两个姑姑,也是带着孩子来的。大表姐颐凤娇去上班了,没在家,田苗苗一进门就睡着了。别的亲戚田青青不认识,看看没有她的事,便告诉母亲郝兰欣,要去城里玩儿玩儿。
所谓城里,是指过去的老乌由县城,据说方圆两平方公里,四面都建有城墙,城墙外面还有护城河,东西南北各修筑着城门,城门外的护城河上修架着一座木桥,供车辆和行人出入县城。
现在城墙已经被修成了环城路,桥也被叫成了老桥头,东、西、南关(没有北关)已经与县城融为一体。不过,人们还是习惯称老县城为“城里”。
大姨郝兰格家在东关老桥头以东,自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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