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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穿农家种好田-第2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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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庆皋联想到自己吃出屎壳郎来的事情,也印证了丘广殿说的不假。但他看在金凤阳金副乡长的面子上。并不想得罪这个不一般的神妈儿妈儿。
“我说姐夫(公众场合丘广殿喊他主任,背人时喊他姐夫),你是村长,我是民兵连长,咱就眼睁睁看着这个小妖女在咱村里耀武扬威?!”
朱庆皋皱着眉头说:“她和金乡长认识,我看着关系还不一般。反映到那里去,也得执行啊。就像清欠一样。没清成反倒赔了四百块钱。”
丘广殿:“你也是的。金乡长又没说数,给她个百儿八十的不就得了!金乡长还来让你补发?”
丘广殿不是心疼钱。那钱不给朱万迅也到不了他手里。他觉得村里救济朱万迅就是长他的威风,毁自己的形象——因为他这个清欠队长在朱万迅家里已经搞的鸡飞狗跳。别说给他救济了,终止了都是他的耻辱!
他不希望朱万迅有扬眉吐气的时候,他希望他们永远在最底层,穷困潦倒。最好搬离或者死绝。那处闲宅太有诱惑力了,而且还是一个孤老头子留下的。过去他想多占点儿。现在他想全要。
救济款让朱万迅占了上风,承包地说什么也不能了。那是村里的闲散地,轮到谁也轮不到你朱万迅!
“这承包地的事,金乡长要问。咱就说朱万迅有病,不适合承包。总不能吃救济的是他,承包地的也是他。两边都吃呀?”丘广殿愤愤不平地说。
朱庆皋考虑了考虑,觉得也说得过去。这事就撂起来了。
丘广殿之所以要这样做,其实他是挟嫌报复。
丘广殿和朱万迅是邻居,但不是房挨房。丘广殿在北边,朱万迅在南边,中间隔着一处朱万迅的闲院。
这处闲院是朱万迅的大伯的。朱万迅的大伯一生未娶,老年后就由朱万迅赡养。临终时,把这处宅院给了侄子朱万迅。
现在这处宅院上的房子已经倒塌并清理了出去,朱万迅在那里垒猪圈、搭鸡窝,放放柴草,种点儿瓜菜什么的。想以后有了条件,给儿子在上面盖婚房。两代人前后院住,不出大门什么都能解决喽。
在北边住的丘广殿当了民兵连长后,想把冲西的大门往外扩建一些,想把拖拉机直接开到庭院里去。
但两处宅院紧挨着,他要往外扩,就得侵占南面的宅院。一侵占,南面的宅院就不成方宅了,朱万迅自是不愿意。
为此,丘广殿曾大打出手,把朱万迅揍了一顿。朱万迅为了保住自家财产,找了村主任朱庆皋。朱庆皋自是向着丘广殿,没给个囫囵话。
朱万迅又找了乡政府。由于有宅基证上的尺寸作证明,乡里派人调查以后,制止了丘广殿。
丘广殿烧鸡大窝脖,把朱万迅恨得牙根疼。这才有了清欠时的打、砸、抢一说。
让丘广殿没有想到的是,在自己的巴掌就要搧到朱万迅妻子的时候,却被她未来的儿媳妇抓住了手腕子。并且抓的特别紧,自己连动都不能动一丝一毫。
十几个清欠队员都看到了,一个个目瞪口呆的,好像看到了极其奇怪的事情一样。
没有人告诉他他当时的脸有多红,他感到全身的血液都聚到脸上去了,火辣辣的,肯定比红布还红。
耻辱啊!天大的耻辱!!!
一个堂堂的民兵连长、三十来岁正当年的时候,却被一个姑娘家攥住手腕动弹不得!虽然时间不长,却在村里传的沸沸扬扬。让他的“英雄形象”在人们的印象中大打折扣。
这口气他无论如何咽不下去。当时迫于形势退让了,心里却存了一口恶气:你拿金乡长压我,我在别的事上给你使绊儿!我就不信你以后没事碰在我手里!
这不,事来了:她要承包村里的盐碱地!这事虽然不大,前景也不乐观。但不管你以后赔钱赚钱,只要你办的事,我就挡!哪怕让那地永远在那里闲着,你也别想弄到手!
承包盐碱地没有了音讯。田晴晴经过私下打听,弄清楚了挡坷在谁身上。又听朱万迅说了与丘广殿的矛盾根源,联想到自己攥的他那一手,感觉到事情很可能复杂化了。
“要不要给金乡长说一声,通过他把盐碱地承包过来?”朱万迅见田晴晴直皱眉,不由提醒道。L
☆、第567章 猪被药死了
田晴晴摇了摇头。心想:前后院住着,在这件事上通过金凤阳压着办了,说不定丘广殿又要出什么幺蛾子,给这个家里埋下隐患。自己终究是假媳妇,碰见一事管一事,管不了长久。
而他们却要世代做邻居,强龙不压地头蛇,这个家庭又如此弱小,还是少给他们制造矛盾为好。
再说,承包盐碱地本来就是临时一闪念,可有可无可成可不成的事,田晴晴也没放在心上。既然不顺利,那就不承包。也就打消了承包的念头。
而对于朱万迅来说,承包村里的地简直就是奢望。不成也是意料中的事,更是没有一点儿遗憾。
承包盐碱地就这样搁浅起来,谁也不再提这档子事。
然而,事情远没有田晴晴想的那么简单。
一天,朱润敏突然来田家庄给田晴晴送信,说家里的猪被人药死了。
朱万迅家的猪喂了一年了,已经有一百大几十斤。打算喂到年卖了,好供儿子上大学。
田晴晴来到时,朱润起母亲已经哭得两眼红肿。这可是她一瓢泔水一把糠喂起来的牲口子,又是这样死的,要说不心疼那是假的!
田晴晴到后院看了看猪,已经没有一点儿气息了。就是弄到空间里也活不成了,只好作罢。
“最近家里买老鼠药什么的了吧?”田晴晴问。
现在的毒鼠强泛滥。到处有卖的,城里的地摊儿上就能买到,要多少卖给多少。买回来没放好,药死自家牲口子的事时有发生。
有的药死老鼠了,被家里的猫、狗吃了,二次被药死的也有。万一这头猪吃了药死的死老鼠呢,或者家里的老鼠药放的不当误喂了呢?
“没有!”润起母亲抹着眼泪说:“家里喂着这么多张嘴物。我从来不买老鼠药。现在都秋后了。农药也没有了。绝不是咱自己的事。”
“那,报案了吗?”田晴晴又问。
“给村里说了一声。治保主任过来看了看,问了问情况。也没说出什么来。咳。这种事,没人管。”朱万迅叹着气说。
这个时候人们的法制观念都淡薄,丢个牲口死头猪的,都不到派出所报案。给村里说一声也就算了。一般都没结果。
有那气盛的。咽不下这口气,就站在大街上或者上到房顶上。cao娘ri奶奶地大骂一通,把祖宗八代问候无数遍,以解心头之恨。
朱万迅和妻子都老实,自是做不出这样的事来。只有默默地生闷气、掉眼泪。
田晴晴也皱起了眉头:“难道说家里得罪了人了?”
“别人咱没得罪。就是与后院里有过节。估计他一个大民兵连长,不可能干这种下三滥的事!”
润起母亲:“人心隔肚皮,谁也不知道谁的心是什么样儿。最近他对咱家的劲儿大着呢。见了面都是别愣着脑袋看人。”
正说着,朱润敏又慌慌张张地跑过来。说:“爸,妈,晴晴姐姐,你们快着去后院看看去吧,咱家的鸡也全病了。有的都躺在地上不能动了。”
田晴晴和朱万迅夫妇赶忙赶过去。
果然,五只正下蛋的母鸡和一只大芦花,都聚集在北边闲院的猪圈旁边。有的躺在地上抽搐,有的耷拉着翅膀卧在地上,嗓子里发出“嘎啦嘎啦”的声音。而每只鸡的鸡冠子都呈酱紫色。也是中毒的症状。
田晴晴看了看猪圈,见喂猪的食槽里还有食儿,有两只麻雀也在食槽边上弹蹬,已经奄奄一息了。
“是不是食槽里有毒?”田晴晴心想。
但事情紧急,赶紧救鸡要紧。一只一只掰开鸡们的嘴,偷偷灌了一些空间水,先保住这六只鸡的性命。
自己把握不准,又以看香为名,向润起母亲要了三炷香一个香炉,点燃了,叫来了柳鬼让它辨认。
柳鬼各处里看了看,用传音对田晴晴说:“猪圈食槽里的食儿有毒,别处里没发现。”
“你能找到是谁下的吗?”田晴晴也用传音问。
柳鬼摇摇头说:“你知道,人类的活动我们一般不注意。像这种隐秘的动作,我们一般发现不了。
“看情况是昨天夜里下的。猪昨天夜里就死了。早起放开鸡窝后鸡吃的。鸡吃完了麻雀又吃,所以它们发病晚。我只能给你提供这个时间段。”
“嗯,知道了,你走吧!”
打发走了柳鬼,田晴晴对朱万迅夫妇说:“从香上看,像是有人给投毒,不过,看不出是谁来。”
朱万迅的脑袋立时耷拉了下来。
润起母亲的眼泪又一次涌出眼眶,哭着说:“这是谁这么缺德呀?恨咱一家子不死啊!这是投在了猪食里,要是投到面盆里,还不要咱一家子的命呀!”说完又“呜呜”地哭。
人么,就是这样,猜测归猜测,一旦证实了,心理就会一下崩溃。
田晴晴很后悔对老实本分的他们说了实情。又委婉地纠正道:“香上也不见的就一定准。不过,这事咱的向上反映,万一是投毒,不能让犯罪分子逍遥法外。”
朱万迅摇摇头,痛苦地说:“不管用的,晴晴。前些时候后街上有一户的牛被人药死了,告到了乡派出所,派出所里的人在他家里又吃又喝地待了三天,也没找出一点儿线索来。坏人没找到,反倒又赔了半头牛钱。”
田晴晴:“我到县公安局去报案。我那里有个熟人,这事在公安局是小事,他们立案不立案的吧,最起码咱报了案。日后再有类似的事情,咱好有话说。”
朱万迅听说她有熟人,也就点了点头。
出门前,田晴晴又看了看那六只鸡。见它们都大有起色,躺着的也站了起来,虽然还耷拉着翅膀,不过精神好多了。估计躲过了一难。
田晴晴又给那六只鸡灌了一次空间水。对跟过来的润起母亲说:“阿姨,我这水里兑了解毒药,看来起作用了。这六只鸡死不了了。这瓶水你放着,看着哪只不行就灌它点儿。”
一听说鸡死不了了,润起母亲的脸色略微好看了一些。频频地点着头接过水瓶。
料理好了家里以后,田晴晴骑上自行车,去了城里公安局。L
☆、第568章 公安局来人了!
田晴晴料理好了家里以后,骑着自行车去了城里公安局。
随着法制的逐步建立健全,田晴晴这个编外“画师”已经不被聘任,田晴晴有好几年没来过公安局了。但由于她曾协助破获过几个大案,刑侦大队的人们对她还是很热情。
“晴晴来啦。”
田晴晴一进刑侦大队的门,好几个人站起来给她打招呼。田晴晴更是抓住这联络感情的机会,不会抽烟,就把空间里的香蕉、蜜桔、荔枝,这些剥了皮就能吃的水果,一个办公桌上放了一塑料袋(这个时期已经有了塑料食品包装袋),让大家品尝。
“晴晴,在哪里买的这些南方水果?咱这里可真少见!挺贵的吧?”人们一致问道。
这个时期国家对内改革开放刚从农村开始不久,市场经济还不很活跃。南方水果运到这里,要比当地水果的价钱高出好几倍,田晴晴的水果特别受欢迎。
“只要有卖的就行,咱吃的就是这口鲜。”田晴晴笑道。
“晴晴,你在哪里买的这荔枝呀?回去我给我儿子买点去。小家伙儿就是爱吃这个,我买了好几次了都买不着。”
于是,田晴晴随便说了一个手下的小卖部。又说:“今天你别去了,全叫我包圆儿了。要买明天早些去,估计能买的着。”心里却想:明天让改改给这个小卖部上上这几样货!
在大家品尝南方水果的时候,田晴晴对已是刑侦大队副队长的郭邦静学说了来的目的和事情经过。
“晴晴,这类事一般都是乡派出所管。公安局不立案。”副大队长郭邦静和蔼地说。
“我是想来备个案。”田晴晴自我解嘲说:“这家人太老实了:男主人病病殃殃的,干不了体力活;唯一的一个儿子又刚考上大学上学去了。再就是女主人和两个未成年的小姑娘。我觉得是有人眼气他家里,才这样做的。”
田晴晴把带来的样本放到桌子上。有说:“这不,我把猪食槽里剩下的拿了一点儿来,想化验化验到底是什么毒药,药性这么大。”
郭邦静:“这个你做的对。对破案有很大帮助,最起码心里明白。”又对一个年轻的工作人员说:“小赵,你赶紧把这检材送到药检单位去,让他们尽快化验出来。”
小赵高声答应着。拿着检材走了。
田晴晴为了引起郭邦静的重视。又把朱万迅家里的情况,清欠队去打、砸、抢的过程,自己路见不平(她只说是来串亲戚。没有提及“对象”的事。),找了村委会。给这个家里争取了四百元钱救济,以及为了改变这个家庭的贫困,动员他们承包村里没人要的盐碱的事。挨着给郭邦静说了一个遍。最后说:
“郭队长,我总觉的是我给这个家里惹的货。你想啊。他们因为太老实,从来都是受气的主儿。一下子峰回路转,吃上了村里的救济,还要承包村里的盐碱地。
“那平时老是压着他们一头走的人家。会不会因为气不愤儿,暗里给他们使绊儿来啦——你得了好处我就不痛快,就从别的方面腌臜你!
“邦静姐(又抡起姐妹来啦)。你给我分析分析,这是不是我给他们惹的祸呀?我要是不给他们要那四百块钱。不让他们承包村里的盐碱地,是不是就没这种事情发生啊?
“光这一次也就罢了,那以后呢?别再时时处处里盯着他们,只要好一点儿就报复,那这家就没有太平日子过了!”
郭邦静点点头:“农村里是有这种心肠狭隘的人,见不得别人比自己好。这样吧,晴晴,我派几个人到哪里调查调查。不见的破了案,最起码震慑他们一下,让他们再不敢兴心欺负你的亲戚!”
田晴晴高兴起来,忙说:“太谢谢了。郭队长,那他们什么时候过去呢?”
郭邦静:“死猪处理了吗?”
田晴晴摇摇头:“还没有。我想等有结果了再让他们处理。”
正说着,药监部门打来了电话,说送过去的检材里检验出了毒鼠强的成分。
“又是毒鼠强!”郭邦静皱着眉头说:“晴晴,这二年农村药死的大牲口子不少,我们接到报案后,下去调查一番,结果追查到事主身上去了。原来他们买回老鼠药后保管不当,让自己家的大牲口子吃了。
“后来,我们就把这类案件撂给了乡派出所。不是人命案,或者特大的比如药死成群的牲口子,我们一般不立案。
“这样吧,你既然来了,那就今天下午让他们过去,拍几张照片备案。”
“太好了!”田晴晴高兴地几乎要跳起来。“邦静姐姐,那,我走了啊!”
没想到事情会这样顺利!田晴晴美滋滋地走出了公安局。
下午,公安局的人果然开着小轿车进了朱家庄。
这个时期,乡干部下乡都是坐北京212吉普车,农村里倒是常见。但铮明瓦亮的小轿车,几乎还是稀罕物。
村民们一听说公安局的坐着小轿车来朱万迅家调查死猪事件,半条街的人都出来看。有看人的,有看车的,有看死猪的。熙熙攘攘,到处堆满了人。
当刑侦队员举着照相机,对着死猪“喀嚓”“喀嚓”地照了好几张像后,围观的人们立时就议论起来了:
“这一拍了照片走,就立案了。这案子准能破得了!”
“也该破。忒缺德了。照着哑巴牲口子出什么恶气?”
“听说是没过门的儿媳妇把公安局的叫来的,能人啊!”
“娶个有能耐的儿媳妇,万迅一家也有出头之日了!”
“那是,儿子考上了大学,将来是国家的人,吃商品粮,拿工资;儿媳妇是神妈儿妈儿,有能耐,看谁还敢欺负这家人!”
“你看,这个就是他家未来的儿媳妇。多俊巴!”
“一点儿也不像神妈儿妈儿。”
“神妈儿妈儿还有样儿?”
“我见过的都是一脸横肉。”
“…………”
这一次,田晴晴一点儿也没回避人们,就站在人群里观看。目光在朱万迅说的几个有嫌疑的人身上扫过来扫过去。L
☆、第569章 自己寻找证据
话说这一次田晴晴一点儿也没回避人们,就站在人群里观看。目光在朱万迅说的几个有嫌疑的人身上扫过来扫过去。
别说,还真让她看出问题来了:她看见民兵连长丘广殿的双腿直发抖。
刑侦大队的人们拍了照片后,给朱万迅座谈了座谈;找了几个群众问了问,然后来到村委会交代了一下。说他们回去就立案,让村委会积极配合,尽快把扰乱社会治安的坏人抓出来。
药死一头猪,竟然把县公安局里的人叫来了。并且还不吃一顿饭,不喝一盅酒,这在朱家庄是前所未有的事。朱万迅的形象一下子在人们的心目中高大起来。
公安局的人来了,气氛造起来了,村里的人们也都翘首以待,想看看朱万迅未来的儿媳妇道行有多大!
田晴晴却有了压力。她知道,刑侦大队来就是起震慑作用的,根本就没有找到线索。责成村委会查找也只是工作流程中的步骤和程序,村委会绝不会下大力量进行查找。这事也就这样不了了之了。
虽然震慑了一下,吓了吓犯罪分子。但抓不出他来,仍然于事无补。如果犯罪分子见公安局也就这两下子,存在了侥幸心理儿,再继续变本加厉地欺负这家人呢?
再说了,闹这么打举动。虎头蛇尾,群众对公安局的形象也会大打折扣。
没想到管了管清欠,给这个家里要了四百块钱,却惹来这么大麻烦。自己越陷越深不说,还把公安局的也扯了进来。案破不了,对他们影响不好,朱万迅一家还会提心吊胆地过日子。
怎么办?
这事就这样不了了之吗?
借着老熟人郭邦静的关系。自己是风光了一下子。案破不了自己的名声也出去了,能耐也显出来啦。但总不能给这个家里留后患吧?做事有始无终,这也不是田晴晴的性格。
看来。要想破案,只有自己寻找证据了!
怎样才能找出投毒的人来呢?并且还得证据确凿、铁证如山。到了公安局里,让他改不过口来!
田晴晴开动脑筋想啊想,忽然想起了前世的电话录音。为揭露犯罪分子的犯罪事实。抓住有利证据,当事人便偷偷地把对方的谈话录下来。叫到公安局里。因为口音是对方的,铁证如山,对方不得不交代整个犯罪过程。公安局依此破获了大量的案件。
曾听说有个局搞基建,建筑商为了自己好办事。每次给局长送贿赂时,都要用手机录下音来。最后讨要工程款时,该局长拖欠着就是不给。并且态度强硬。连个活口都没有。建筑商一气,把该局长告上了法庭。最后凭着录音。把局长判了收受贿赂罪,锒铛入狱。
这个时期手机还不普及,也没有录音设备。
怎么办?
录音机呀!
对!这时已经有了录音机,县五金商店里就有卖的。在农村里虽然还是奢侈品,老百姓很少有人见过,也不会用。但三世为人的田晴晴见过,也会用。前世里录音机、录音笔、手机录音,都用的倍儿熟。
对!何不利用这一高科技的玩意儿去试试?!万一录下犯罪分子的言辞,案子岂不有了转机?!
田晴晴想到做到。立马到县城买了一台小型录音机。不过价格不菲,但田晴晴有得是钱,不怕这个。
晚饭以后,对郝兰欣说去空间了,在空间壁的笼罩下,田晴晴一个人骑着自行车来到了朱家庄。并直奔了朱万迅的后邻丘广殿家。
一来丘广殿与朱万迅有过节;二来清欠时田晴晴制服过他;第三么,在公安局刑侦大队的工作人员来调查情况时,田晴晴看到他的腿发抖了。根据这三个方面,田晴晴决定把他列为第一个怀疑目标。
此时已是晚上十点来钟,农村里大多都已经熄灯休息。
丘广殿家也不例外,灯熄着,屋里静悄悄的。
丘广殿的宅院是农村中最普通也常见的小四合院:三间北房跨着两个耳屋,有东西厢房。大门朝西,影壁墙后面堆着柴草。东厢房南边是一个连茅圈。
连茅圈的东边没有墙,紧挨着左邻的一小块空闲地。他要出猪圈,就得把粪肥放在左邻的空地上。
凡是粪肥,没有不散发臭味儿的。据说两家曾因为这个闹过矛盾。后来他当了民兵连长,成了村里的红人,左邻也就听之任之,忍下了这口气。
整个小院显得很拥挤。由于猪圈垒在外面的缘故,院落还不成方宅。这也是他一心侵占朱万迅闲院,想宽绰宽绰的主要原因。
田晴晴在庭院里看了一个遍,听着北屋里发出一个男人均匀的“呼噜”声,很是懊恼了一下:难道今晚就白来了吗?
田晴晴对时间看的十分珍贵,抓的特别紧。不紧不行啊!还有不到六年的时间,突不破命数,就得在这个世界上消失。这种事搁谁身上也得急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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