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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穿农家种好田-第25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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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晴晴还点化了两只狼青在里面看守。经过培训,虽然不会说话,但能准确地写清取走货物的名称和数量,然后由田晴晴或者温晓旭给欧阳总店结算。
田晴晴要的就是既能大干事业,还要隐蔽,不漏声色。
再一个就是田晴晴有的是钱,正好连带置办家产。将来改革开放步子迈大了,房产可是十倍、二十倍地翻番哦!
待卖起货来以后。欧阳承新见她的水果和蔬菜都挺新鲜,价格也便宜,又加开了一个水果蔬菜批发部,向外批发田晴晴的货物。
毋庸置疑,欧阳家的生意出现了空前的兴盛。因为他的所有门店卖的都是田晴晴空间里的农产品,市民们吃出口感好来了,都非欧阳店里的货物不买。
欧阳承新一家更是非田晴晴的食品不吃。而他们的小女儿欧阳囡囡。因为吃的都是空间里的食品。田晴晴又经常给她捎“消炎水”来,哮喘病很快彻底根除了。
田晴晴推销的是空间产品,而她最得力的助手也是空间水。
人都是凡人。要想让人服,就得有出格的玩意儿,——也可以叫做法宝吧!
田晴晴正是带着空间水这个法宝,走南闯北。在全国各地建立了自己的销售基地,推销自己的空间物产。让更多的人吃到优质的空间食品。
田晴晴用空间水治好了小女孩儿欧阳囡囡的哮喘病,赢得了欧阳承新夫妇的信任,并结为生意上的合作伙伴儿。
如果说救治欧阳囡囡纯属机缘巧合的话,那么。救治庞老太太并与她儿子达成合作伙伴儿,就是用心机获得的了。
建好了南方g市的销售基地以后,田晴晴又搭乘火车向北奔去。
与上一次一样。田晴晴还是买的硬座票。不是她不想买软卧票,而是根本买不上。
原来。这个时期的软卧是给高干和有身份的人准备的。待火车开启以后,而软卧又正好空着,才允许一般乘客补票转换。
据说这样的机会很少,田晴晴瞎猫碰上了死耗子,逮住了一回,才有了上次做软卧的经历。
这一回田晴晴长了心眼儿,在中间站下了车以后,转够了,再回到车上就不出空间了,以免同车厢的人见了大惊小怪。
田晴晴在空间壁的笼罩下,在列车上挨车厢转。哪里有人说笑,就往哪里奔。听着话题对自己心思,就听听,不对心思立马再到别处去。反正在车厢里横冲直闯如入无人之地,多么拥挤的车厢也无奈何于她。
田晴晴就像一个幽灵一样,在车厢里飘过来飘过去,寻找着她想要的话题。
功夫不负有心人,还真被她找到了。
在一个车厢里,一伙子人面朝着一个人说笑。这个人四十来岁的年纪,发福的身材显示着他不是做买卖的,就是一个有身份地位的人。而让田晴晴留步的,是因为他们说到了粮店。
“老庞啊,你的粮店一公开,可方便了市民了。人们再也不用去集市买原粮加工去了。这样多省事,等着米下锅都来的及。”
叫老庞的笑得“哈哈”滴,“人家上边允许个人干了,咱就公开唄。大家方便,我的买卖也红火了起来。关键是卖的时间长了,一天到晚开着门,这是什么劲头?”
“这次出门又去采购粮食去了?”
“没有。陪着老母亲看了看病。头疼,总也好不了,到了大医院里检查了检查,说是三叉神经疼,拿了一大堆中草药。”
“咳,三叉神经痛和牙疼差不多,不疼的时候跟好人一样,疼起来只想摔脑袋。伯母得这病有多长时间了?”
老庞座位里边的一个六十来岁的老太太伸出三个手指头,说:“三年了,吃饭、洗脸、说话多了,都疼。中医、西医都看过,苦药汤子不知喝了多少,就是没什么效果。这回又给开了些中药,我真喝怵头了。”
老太太说着说着,忽然双手抱着脑袋“唉哟”起来:“唉哟,说着说着就来了,唉哟,疼死我了。”说着就要用头去撞面前的桌子。
说笑声嘎然而止。
老庞赶紧扶住老太太的头,说:“妈,你往后依依,我给你揉揉太阳穴。到了家咱就熬药。”
老人摆着手说:“不管用。我说不拿了,你非得花这个冤枉钱。唉哟,脸上到处都像刀割、撕裂一样的疼。疼死我了。”
这时火车正好走到一个小站,停留二分钟。倒也有上、下车的乘客。
田晴晴赶紧到背人处,闪出空间。然后装作刚上车的样子,来到了老太太待的这个车厢里。正好离老太太不远处有一个空座位,田晴晴赶紧坐了上去。
老太太的“唉哟”声吸引了田晴晴的目光,田晴晴起身走过去,问正抱着老太太头揉太阳穴的老庞:“奶奶怎么了?哪里疼?”L
☆、第654章 庞老太太的心机
叫老庞的望了田晴晴一眼,见是个漂亮的年轻女性,脸上表情和暖了很多,礼貌性地说:“头疼,三叉神经痛。”
“哟,奶奶是这个病呀?”田晴晴故作惊讶地说:“这个病可痛苦哩,不发作的时候和正常人一样,一旦发作,就会出现针刺、刀割样的剧烈疼痛。病人痛不欲生。
“闺女,你说的太对了,就是这样疼。”老太太拧着眉头接话说:“闺女,家里有这种病人?”
书中暗表:闺女是老年人对年轻女性的统称。因为这个时期结婚和未结婚的年轻女性,从衣着和相貌上很难区分,而出嫁的女性回娘家,老人也称呼“闺女”。所以,不熟悉的老人一般都称陌生的年轻女性为“闺女”,很有种娘家人的味道,既显得亲切,还叫不错。
“我奶奶得的就是这种病。”田晴晴说着,从随身带的挎包里拿出一个半斤装的玻璃输液瓶,一边掀盖儿一边对老太太说:“这是消炎水,你往脸上抹点儿,挺管用的。”说着,往老太太手心里倒了一小洼儿。
亚腰葫芦虽然好看,但民间用的很少。普通的消炎水用亚腰葫芦盛也不大合尧相。为了做的逼真一些,田晴晴便找了一些半斤装的玻璃输液瓶放到空间里备用,今天正好派上用场。
老太太也是有病乱投医,一听说有效,又是外用药,想也没想,立马就把手心里的“药水”抹到脸上去了。
“嗨,真的不怎么疼了。”老太太惊喜地说。
老庞一听母亲止住疼了,忙松开手。问田晴晴:“你这小瓶儿里装的是什么药?”
田晴晴:“消炎水。”
老庞疑惑地说:“怎么对三叉神经痛也管用?”
田晴晴微笑道:“这消炎水对治疗伤风感冒挺管用,我们家里经常放着。一次,我奶奶三叉神经疼痛疼急了,拿起消炎水说,‘反正是消炎的,我先往脸上抹抹,看管用不。’
“说着往手心里倒了一洼儿。往脸上一抹。嗨。立时就不疼了。从那以后,我们便知道了这个作用。后来我奶奶又喝了一些,再犯时就轻了许多。慢慢地。竟然完全好了。”
“你是说这药水也能喝?”庞老太太问。
“能。伤风感冒喝点儿就好,也挺好喝。要不你也尝尝。”田晴晴说着,把输液瓶递到庞老太太手里。
庞老太太喝了一口,立时感到浑身舒服起来。高兴地对身边的儿子说:“挺管用。一小口就能完全止住疼喽。”
又对田晴晴说:“你是在哪里买的,我也买来喝。”
田晴晴:“在哪里买的我不清楚。不过。我家里放的不少,你把地址写给我,我回去给你捎些来(田晴晴故伎重演啊)。”
庞老太太:“真是太谢谢你了。闺女,你说个价。我让我儿子这就给你钱。”
田晴晴笑着摇摇头:“不用,是我家里放着的,白给你一些。万一能治好你的病。不是很好嘛。千万别提钱。”
庞老太太有些迫不及待地说:“你真好,闺女。你这是干什么去?多会儿能回来?”
田晴晴闻听老太太这样问。眼珠一转,含糊其辞地说说:“没一定。我这是出来推销我们家自己种的粮食的,只要有人订货,签订了合同我就回来。没人订货就多待些日子。”
庞老太太一听说去卖粮食,忙对儿子说:“你不是要出去采购粮食吗?何不给这个闺女签订长期合同,要这闺女的货。”
于是,老庞便询问起田晴晴来。当听说了田晴晴的家乡住址时,老庞嘬着牙花子说:“离着太远,运输忒不方便,也少掏不了运费。走铁路还省个儿。可我们的店小,发多了我们要不了,发少了不够麻烦的。
“再说,粮食原本就是个薄利,多里求财。这么远,加上运费就没多少赢利了。我们合不着!”
老太太一听儿子不愿意要田晴晴的货,急了,气呼呼地瞪着儿子说:“合不着人家会跑这么远来推销啊?我不管你想什么法子,一定要这闺女的货。你卖谁的货不是卖呀,怎么我给你介绍个人就这么难呢?
“不看别的,光看人家闺女这副热心肠,就知道是个忠厚之人。刚上火车,看见我头疼,就拿出自己的药来让我用,上哪里找这样的好人去?
“买来的那些中草药我也不吃了,我就认准了这闺女的消炎水了。管用不说,还挺好喝。比那苦药汤子强一百倍。
“你要愿意让我多活几年,你就和她签订长期合同,我让她长期给我捎消炎水来,直到喝好。
“你就是为你老娘也得订这合同,不订你就不是我的儿子。”说着,赌气把脸扭向里面,不再看老庞。
“妈。好,好,咱再商量商量。”
原来,这老庞从小父亲就没了,是母亲一个人含辛茹苦把他拉巴大的。老庞感激母亲,对母亲百依百顺。是出了名的孝顺儿子。
见母亲生气,老庞又赶紧哄。
老太太依然拧着身子不看他,气呼呼地说:“你甭哄我,只要和这个闺女签了合同,要她的货,就是对我最大的孝顺。”
老庞没法了,又二番与田晴晴谈起来。
田晴晴告诉他:“你说的这个也确实是事实。但这个你不用担心。只要我们签订了合同,我就在这里建一个中转站,把我们的货运到中转站里,你到那里去取。
“取什么,取多少,都随你的便。运费都在我这边,不让你负担一分。价格还准比你在别处里批发的便宜。”
老庞脸上有了一丝儿欣喜之色:“这就好了。我就怕货不多,再去火车站上取。我们离着火车站远着呢,还得雇车去拉。那,咱说好了,我进你的货。”
老太太闻听高兴起来,对儿子说:“你坐到闺女的位子上去,让闺女挨着我,俺娘俩儿说说话。”
啊呵,老太太为了喝到“消炎水”,这心机用的也够周到的!
田晴晴是和她们一起下的车。在老太太的邀请下,先到了他们的粮店门市看了看。L
☆、第655章 游玩
这是一个三间门脸的粮店,里面有米、面、杂粮,还有一些干货,如干粉、粉丝、腐竹、干木耳、干蘑菇什么的。还带了一些小包装的食品。如小饼干、小点心、干果之类。
老庞姓庞叫金成,今年四十二岁,和妻子、儿子经营着这个粮店。
庞金成是一个很有魄力很能干的一个人。在社会上也活动的开。很快便给田晴晴物色了一个小厂子。里面有一排厂房,有几间办公室兼卧室、财会室、保管室。
价格不菲,一张嘴就要五万。这在当时可是个大数目。不过田晴晴知道,几年后,增值到五十万,一百万也不止。讨价还价到四万五千元买了下来。
田晴晴在庞金成的帮助下,雇人修整了一番(这个样子是要做的。人生地不熟,异能要谨慎着用),和在g市一样,点化了两只狼青犬夫妇在里面看守,对庞金成则说是从家里赶过来的。
书中交代:点化的狼青犬(g市的也是如此)是狼青帅帅和妮妮的后代。几代孙田晴晴记不清了,它们都是在空间里长大的,身上多少有些灵气,培训起来比普通牲口容易的多。
货是从空间里直接往外卸的。和在g市一样,是在夜间,放着卸车的录音。人们都不知道是怎么回事,没一个人怀疑。
没几天,庞金成就卖上了田晴晴空间里的货物。由于货新鲜、口感好,庞金成粮店里的回头客日见多起来。声誉鹊起,庞氏粮店出现了人满为患。
庞金成本来就是个有脑子的人,一见这种情景,立马又筹建了几个分店。把他这里当了总店,连批发带零售。
庞老太太因为有了田晴晴给她“捎”的“消炎水”(空间水),在大医院里抓的中草药一付也没吃,三叉圣经痛就好了。高兴的没法,逢人就说在火车上的“奇遇”,夸田晴晴仁义,
“只有这样的人才能干成大事业喽。俺金成一开始还不同意。亏着我不依他。要不。哪里有这么好的货卖!”
庞金成这一回是彻底地信服了母亲了。对人们说:“真的是家有一老,胜似一宝,要不是母亲坚持。就把这个发财的机遇错过了。”
田晴晴用了一冬天的时间,走南闯北,由东到西,几乎把全国各地的大中城市转遍了。以空间水为“媒介”,搭救了一些人。也结交了一些真正的朋友。
每到一处,田晴晴都要建立一个推销空间物产的基地,空间产品一下遍布全国各地。
田晴晴也因此获利颇丰,用日进斗金来形容她。一点儿也不为过。
别看销售网点多了,田晴晴一个人也干得游刃有余:每天晚上驾着“气泡”各处送货,无论几千里。眨眼就到。
卸货也是用异能,心里想卸哪个。无论口袋还是箱子,意念一动,便都挪到了库房里,比人工码的还整齐。
往外发货则完全靠点化成人形的狼青犬。它们不会说话,过数、记账却很熟练,一律写成三联单,给田晴晴一份,给取货方一份,仓库里留一份。
取货方回去后,就按单子上的价格结算,然后把钱汇到田晴晴指定的账户上。
田晴晴先时还核对,后来见没有错过,也就把这个任务交给狼青犬们去做了。
为了保守机密,各个基地都只对一家总店发货,然后由总店向分店发送。总店里的人怕被抢了买卖,对取货地点也绝对保密。这样,就算整个城市都卖空间货物,也没人知道田晴晴的基地在哪里。
…………………………………………
空间能飞了,田晴晴在外面转了一圈以后,便把这个消息告诉给了田达林、郝兰欣、范兰悦、田苗苗和改改这几个看见空间戒指的人。有空的时候,就带着他们各处转转。
由于是冬天,田晴晴再有点儿故能玄虚,把大家带到空间里,然后把空间浓缩成“气泡”,一眨眼,几个人便来到了黑龙江省海林市白雪皑皑的林海雪原。
大家踏一会儿厚厚的积雪,凤姐龙弟和陈顺鑫(改改和陈保柱的儿子)三个小家伙儿在雪里打几个滚儿,待把小脸儿冻红了的时候,田晴晴又把他们带进空间,一眨眼,又来到了波涛汹涌的三亚南海的天涯海角。
从最北边来到最南边,只感觉身子动了一下,连个飞行的过程都没有。把大家高兴的无以复加。
“姐姐,我驾驭着行吗?”田苗苗眼馋手痒痒地说。
田晴晴:“可以,只是你只能去你熟悉的地方,不熟悉的没有方向感,去不了。”
“行,我试试。”田苗苗说着,意念一动,一行人又回到了黑龙江的林海雪原。
“怎么又回来了。”郝兰欣和范兰悦好奇地问。
田苗苗“嘿嘿”一笑:“刚才我攥雪球的时候,把手套撂在雪地上忘了拿了。”
“啊?你从南海跑到林海雪原来,就为了拿一副手套?”郝兰欣吃惊又好笑的笑道。
田苗苗:“咱不是有这个方便条件吗?”
“时间还早,再到别处里去逛逛。”田达林游兴十足地说。
“好来。我再带你们到一个谁也没去过的地方。”田晴晴说着,意念一动,大家又来到了内蒙古的**大草原。
因为冬天的缘故,这里的草地大多都是枯黄色的。脚踩在枯草上,发出轻微的碎裂声。尽管气温很低,大家还是走了很长一段路,直到冻得脚趾头疼的发麻了,才肯进空间。
凤姐、龙弟和陈顺鑫,没敢让他们出空间,把他们放在有四个座位的儿童车里,由田苗苗推着,在空间壁里行走了。
郝兰欣望着一望无垠的大草原,问道:“晴晴,这里有咱的空间大吗?”
田晴晴笑道:“空间与这里比,就好比芝麻和西瓜。这里的草原有一亿多亩,五百多个胡泊,三千多条河流,你说哪里大吧?”
郝兰欣:“你不是说还没走到过边儿哩嘛!我是说要是走到边儿的话,保不住比这里还大哩!”
她的话把大家逗得“哈哈”滴!L655
☆、第656章 “一块肉满锅腥!”
“像这样到处看看,心里豁亮了很多,也知道天下多大了。晴晴,咱把你姥姥姥爷、爷爷奶奶叫过来,让他们也开开眼界。反正已是来了。”郝兰欣兴奋地说,
其实叫过四个人来很容易。他们现在的位置,是在农家小院这边,路过西山区,从石板路上往南走不大远就是四个老人的住处。也就外面时间几分钟的路程。难怪郝兰欣产生这样的想法。
田晴晴摇摇头说:“我也不是没考虑过。可是奶奶看不见空间戒指,还以为是在疗养所里住着呢,让她过来我们如何对她说?”
田达林:“要是让你姥姥姥爷和你爷爷过来呢?”
田晴晴:“现在四个人一天到晚不破群儿,上哪里全上哪里。再说,撂下她一个人也不好哇!”
郝兰欣叹口气说:“也是滴!那就算了吧,一块肉满锅腥!一个不能看就全看不成了!”
田达林皱了皱眉头,望着田晴晴说道:“真是奇了怪了。这可是你的嫡亲奶奶,怎么就看不见呢?你多在她跟前试试,看看有看见的时候吧!有她一个人看不见,别人多加多少小心!”
田晴晴点了点头。
郝兰欣感觉自己刚才说的太过了,忙改口说:“现在改的可不轻了。四个老人一点儿矛盾也没有,还常常凑在一块儿吃饭呢。”
田达林:“主要是这里东西多,随便吃随便拿的,谁要多了也没用。没了多占的想法,也就产生不了矛盾了。”
“他们四个人倒提前过起*来啦!”范兰悦一旁高兴地说:“等我们上了年纪,也来这里面享清福。”
郝兰欣:“那是。只要这空间在,我们还会待在外面吗?叫我说,完成任务了就来这里。老了没好样儿,糊里糊涂的,省得给人家送膈应。”
听了大家的议论,田晴晴更觉肩上担子重了。
遵照父亲田达林的叮嘱,田晴晴又对田卢氏进行了试验。
这一次。田晴晴给田卢氏买了一个与自己的空间戒指相似的玉戒指。对她说:“奶奶,我给你买了一个戒指,玉的。你看看戴着合适不?”说着,左手托起她的左手无名指,右手给她戴了上去。
相传此指与心脏相连,上有重要穴道。戒指戴在上面可以适度按压肌肉,有安定情绪之功效。
戒指不大不小。正合适。
田卢氏美得不行,正看看反看看,对田晴晴和老伴儿田金河说:“年轻时光干活,嫌戴着碍事。不愿戴也没得戴。现在不用干活了,晴晴也给我买来了,我也臭美美。还别说。戴着就是好看!”
“是啊,奶奶。到了享受的时候就得享受。”田晴晴说着,在自己的左手无名指上摸来摸去。
“你怎么不给自己也买一个戴呢?”田卢氏望着田晴晴“秃秃”的手指说:“你这孩子,还是和过去一样,光想着别人。”
还是看不见!
田晴晴一阵沮丧,不由望了一眼对面坐着的田金河。
田金河也皱了一下眉头。他已看出田晴晴用意,便半开玩笑地说道:“你什么眼神啊?是不是刚戴上就嘚瑟的看不见东西了?我看见晴晴的手上就戴着一个哩,和你的这个一模一样。”
田卢氏白了他一眼:“我眼神好着呢!过去在家里时眼是花了,可来这里以后全好了,一根头发丝儿老远就能看得到。别说一个大戒指了!”
田晴晴笑笑,忙用别的话岔开了这个话题。
对于田卢氏,田晴晴已经没有恨意了,而且还有点儿小小的喜欢。她发现,田卢氏的性格确实变了,见了自己老远就打招呼,叫的也比以前亲热了很多。
当然,这里面不排除示好的心理儿:那三个老人的保密心理儿很重,一点儿消息也没透露出来。田卢氏一直认为他们是在住疗养所,费用由田晴晴掏。她又对这里的生活和环境太满意了。
让田晴晴欣慰的是:四个老人谁也不说出去。
郝福剑夫妇和田金河,三个人知道空间是保密的,出去后有些事说不清楚,怕给田晴晴找麻烦;
田卢氏则认为路途远,来回走不方便,回去了别再让别人占了地方,也就不想出去了。
田晴晴原本打算逢年过节让他们到家里看看,因为要回避着田卢氏,也就没有说出口。
有一次,田晴晴听见姥姥郝徐氏念叨家里,知道她这是想家了,便背着田金河夫妇,带着郝福剑和郝徐氏,到郝家村郝兰成的家里看了看。但也只是在空间里看看而已,不敢出去,更说不上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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