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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穿农家种好田-第25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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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格格”笑着,走到东里间南屋,避开大家的视线,闪身进了空间。
“爷爷奶奶姥姥姥爷你们来啦。”田苗苗和四个老人打着招呼,把碗里的菜倒进盘子里,对田晴晴说:“姐姐,这是咱妈布出来的菜,你看爷爷奶奶姥姥姥爷还爱吃什么,我去拿。”
又把麦芽糖给了凤姐,说:“这个沾牙,但卡不着你。”
凤姐见了她,非要她抱。田苗苗把她抱过来亲了亲,说:“今晚跟着妈妈吧,小姨还要给老姥爷老姥姥老爷爷老奶奶拿菜去呢!”又把凤姐递给了田晴晴。
田晴晴提醒道:“你要再拿,就被看出来啦。”
田苗苗:“没事,我就说是我吃的。一大桌子呢,反正也吃不了。”
郝徐氏忙说:“苗苗,别拿了,这就四碟子菜了,再拿就吃不了啦。”
其他三个人也都说:“够了,别拿了。”
田苗苗:“那,我再给你们拿两盘儿清淡的来,光肉的忒腻。再拿瓶葡萄酒,你们边吃边喝。”
田晴晴笑道:“酒这里有的是,就在西侧门外放着,别从外边拿了。”
田苗苗:“那,我光拿素菜。”说着闪身出了空间。
田晴晴又让四个老人都坐到空间堂屋的桌子旁边,从西侧门外拿进一瓶葡萄酒和四个酒杯,让他们边吃边喝。
田苗苗很快送来一盘素炒菜和一盘凉拌菜。
这样,空间里和空间外的两个堂屋正对着,田达林一家在外面,四个老人在里面,一起吃起年夜饭来。
“晴晴,你家什么时候添的这个大圆桌呀?上回我来时,怎么没看见?”郝徐氏用筷子指着外面的饭桌好奇地问。
田晴晴:“这是折叠式方圆桌,四边的圆形可以随意收起或者展开。平时人少时收起,变成一平方米的方桌。人多时展开,就变成了现在这个一米二的大圆桌了。是我今年冬天从京城里买来的。你也老长时间没来了,所以不知道。”
郝福剑举起酒杯邀田金河一块儿喝了一口葡萄酒,又夹了一块鱼肉放到嘴里,咀嚼着对田金河说:“这时候的家具越兴越实用。桌子也能大能小,过去连听说也没听说过。”
田金河也回敬了郝福剑一杯葡萄酒,夹了块鸡肉在嘴里咀嚼着说:“这社会发展快的咱都想象不到。就拿这电视来说,头几年看个八寸黑白的,还高兴的了不得。
“现在都成了这么大的彩色的了,你说变化有多大吧!亏着咱有空间活的岁数大,要不,这些好东西全看不到了。”
郝福剑:“刚才我到屋里看了看,可清楚哩,里面的人就跟真人一样。晴晴,这是多大的?这么好看。”L
☆、第664章 回家看过年(三)
田晴晴:“十八寸的。这是现在最大的了。我听说以后还有更大的呢,像小电影屏幕一样。我试了,空间里接受不到信号,要是能接受到,一个屋里给你们按一台。
“这样吧,过完年送了家堂,电视就挪到外面来了。你们可以每天到这里来看电视。还是像今天晚上这样,我把空间与外面的堂屋对接起来,你们就可以在外面堂屋里自由活动了。”
郝福剑高兴地说:“那敢情好。我最爱看京剧了,那样就可以坐在沙发上看全场的了。”
“晴晴,我和你爷爷还没死,怎么你家里供着家堂啊?”田卢氏听田晴晴说起家堂,才引起了她的注意,好奇的问道。
原来这里有这样一个风俗:只要家里有老人,都在老人这边请家堂。下面无论几房儿媳妇,都不请。一旦老人过世,就得家家请。
田卢氏以为自己还活着,见三儿子家请了家堂,自是觉得奇怪。
田晴晴笑着解释说:“你和爷爷都不在家里过年了,家堂还是要请的不是。当初我妈她们妯娌四个商量的时候,二伯母主张轮流请,先从大伯母家开始。
“她们是在这个家里商量的,当时我也在场。我就说:要是院里的大辈儿来拜家堂(注1),人家还得先打听家堂在谁家,要是去了没家堂,显得多不好。
“倒不如各家都请,大辈儿愿去谁家去谁家,拜了也就了却心思了。她们觉得可以,便家家都请起来。”
其实田晴晴的用意就是叫他们家家都请,因为老人已经过世了。只是他们不知道。这样一搭话一指点,也就随了民俗。
“这个办法到可以。只是这么一来,也就把我们当成过世的人了?”田卢氏“哈哈”笑着说。
田晴晴则表现的一本正经:“没有啊?你没见在饭桌上给你留着座位哩嘛!过世的老爷爷老奶奶的饭菜供香到供桌上了,把你们的放到饭桌上,就说明你们还活着,是赶不回来过年才这样做的。”
郝福剑也说:“咱这一带确实有这个说法,活着的人只要赶不回来。就在饭桌上给他预备一副碗筷。证明这个家里还有这个人。尤其是年三十晚上,是全家团圆的日子,更为重要了。”
田卢氏点点头说:“你说出来了。我也想起来啦。确实有这么一说。这么说,儿女们没把咱当死人看待。”
田晴晴故意翻了一下眼白,笑道:“你们本来就是大活人嘛!掐掐你们身上的肉,暄腾不暄腾?疼不疼?”
四个老人闻听。都“哈哈”大笑起来。
“晴晴,咱到别处看看吧。要不年夜饭就过去了。”
当六盘子菜都见了底后,郝福剑打着饱嗝说。
“也行。”田晴晴答应着,说:“咱先到大舅家看看,回来再看大伯、二伯和小姨家。”
四个人都说“好!”
田晴晴意念一动。四个人连眼睛都没眨,便来到了郝兰成的家里。
堂屋的东北角上也请着家堂,上面摆着四样水果和四样点心供。燃着香,点着蜡烛。却静悄悄的没一个人影。
田晴晴又领着四个老人来到东里间屋里。
东里间屋里的大炕上放着一张条形吃饭桌。桌上摆着八个菜盘,鸡、鱼、红烧肉、四喜丸子,这些年下必做的民俗菜都有,其他的就是炒菜了。
郝兰成一个人坐在炕里边,边吃边喝着田晴晴年前给他送的葡萄酒。
蓝彩叶和郝璇璇分别坐在饭桌两边的炕沿上,边吃菜边喝小卖部里卖的桃汁。
三个人谁也不说话(从口型可以看出),低着头子各吃喝各的。
桌上就三副碗筷,一人面前一副,没有富余着的。
郝徐氏从鼻子里“哼”了一声,说:“就知道她跟两房儿媳妇都合不来,准是人家谁也没来凑。别说让她孝敬老人了,她自己都过的少情寡味!晴晴,咱走吧,看着他们不够添堵的!”
说着,气呼呼地走了出来。
另外三个人也随着跟了出来。
郝福剑毕竟是男性,恋家。在家堂前面郑重其事地过世的父母磕了两个响头。
郝徐氏见状,也忙转身磕了两个,嘴里还絮絮叨叨地说:“公公、婆婆,原谅儿子、儿媳不回来供香你们,有些事也实在不好说。我们在空间里一定为你们祈祷,保佑你们在那边过的平平安安,无灾无难。”
田金河与田卢氏对望了一眼,脸上讪讪的,懊悔自己怎么把这个忽略了。
“咱回吧,晴晴,不看了。”
磕完头后,郝徐氏对田晴晴说。
田晴晴按着大小,又来到大伯田达树家里。
田达树一家也在堂屋里吃饭。
堂屋的东北角上供着家堂,正中放着一张大八仙桌,美味佳肴摆了十几盘。
田达树家里现在是七口人:大儿子田幼军、大儿媳陈喜妹及他们的爱情结晶——五岁的女儿田春燕;再就是田幼兵和田幼虎兄弟俩。
田圆圆和田翠翠都已出嫁,自是要在婆家过年了。
桌子边上没有空着的位子,但在正北边放着两副碗筷,碗里也有些许的菜,看来是给田金河夫妇布出来的。
“不放凳子我们往哪里坐呀?”田卢氏不无挑剔地嘟哝道。
“这就很不错了。”郝徐氏羡慕地说:“我们那个连副碗筷都没放,人家心里根本就没咱这一号!”
田卢氏:“不是还有老二家哩嘛。兴许那里椅子凳子都放好了,菜也布出来啦,光等着你去吃呢?”
郝徐氏摆摆手:“其实咱这里什么没有?什么不比他们的好?再说了,布多少咱也吃不了一口。要的就是他们这个心儿。兔羔子们,良心都让够吃了。”
郝福剑劝道:“大年下的,咱不说这个,也不生气,权当没去看。”
田金河围着桌子看了一圈,见大家有说有笑,吃的高兴,脸上也乐开了花。对田晴晴说:“这里就这样了,咱再到你二伯家看看去吧。”
田晴晴见说,意念一动,一伙人又来到田达森家里。
…………………………………………
(注1:当地风俗:大辈不给晚辈拜年,但家堂是要拜的。)L
☆、第665章 回家看过年(四)
田达森一家也在堂屋里吃饭。桌上的酒菜已经下去不少,父子三人也都喝的面红耳赤。有的逗孩子,有的说笑,有的扭着脸看电视。看来年夜饭已经接近尾声。
这个时期的年夜饭不像现代,非得熬到十二点。一般家庭都是吃饱喝足后就撤席,然后自由安排,或者看春节晚会,或者休息。
此时家里吃饭的共六个人:田达森、王红梅、田幼胜一家三口,及小儿子田幼利。
田晶晶已出嫁,找了个军人。据说今年去部队过年了,为此王红梅很是自豪了一阵子。
大儿子田幼胜也已经结婚,并有了一个三岁的儿子,取名田延辉。在大姐田茜茜的影响下,小两口在城里也开了个门市部,卖的也是田晴晴批发部里的货物。
王红梅自己、女儿、儿子都开小卖部,买卖都很红火,美得不行,与田晴晴的关系也是空前的好。对人说起来,没有不夸的时候。
小儿子田幼利今年二十岁,正在读大二,是这个家里唯一的大学生。
田金河知道有了曾孙,但没见过,今天见了格外高兴,趴在小家伙儿面前看了又看,还不断用手指头捅捅小脸蛋儿,捏捏小胳膊。
只可惜自己是个虚体,什么也感受不到。尴尬地冲着郝福剑笑笑说:“跟摸个活动的画儿一样,一点儿感觉也没有。”
田卢氏见没给自己和老伴儿预备凳子和碗筷,脸上立时刮下霜来,没好气地说:“我算是白疼他们了。一点儿孝心也没有。不看他们了,晴晴,咱上你小姨那里去吧。”
田晴晴用眼神征求了一下逗着曾孙子正高兴的田金河的意见。田金河说:“去吧,一会儿夜深了,孩子该困了。”说着情不自禁地抱了抱曾孙子,不承想抱了个空,逗得郝福剑和郝徐氏笑的“哈哈”滴。
见大家都同意,田晴晴意念一动,一伙儿人又出现在西边范兰悦的家里。
范兰悦一家也是在堂屋里吃饭。一家人围坐在和郝兰欣家一模一样的方圆折叠桌上(是田晴晴一块儿从京城买来的)。有说有笑。气氛十分温馨。
饭桌上陈娜娜最活跃了,一会儿给这个布菜,一会儿又给那个调换盘子。因为她挨着小陈顺鑫。还不时喂他一、两口菜。
陈娜娜比田晴晴小一岁,正在读大三,人也很懂事。知道傻哥哥娶个漂亮能干的嫂子实是不容易,也是家门的一大幸事。与改改亲如姐妹,姑嫂两个从来没红过脸儿。
“小皇帝”陈顺鑫也上了饭桌。由于人太小。坐着够不着桌子,在椅子上放了一个小板凳儿。怕他摔下来,用条围巾拦腰捆在椅子靠背上,由改改和陈娜娜一边一个保护着。
此刻他正用小勺吃给他放到面前小布盘里的菜肴。弄的满手满脸都是油。
空间里的凤姐见了小顺鑫,“嘚嘚”“嘚嘚”地叫喊起来,挣着身子非要去找。
田晴晴也是娇惯女儿。又知道外面的人看不见,就随着女儿挣扯。照直走了过去。
不承想这一下可惹了麻烦。
不知道小顺鑫是因为在空间里怀上的,对空间有特殊的感应;还是不满三周岁的孩子眼睛尖,能看见成年人看不见的东西,只见他从小板凳儿上站起来,扎撒着小胳膊“姐姐”“姐姐(叫的是凤姐的名字)”叫起来。一边叫还一边往田晴晴这边挣。
他这一叫,把陈兴国、范兰悦、陈娜娜可吓坏了,以为出了什么邪祟。范兰悦说:“大年下的,他这是叫谁里呢?难道他看见了什么?”
改改非人非鬼非神非魔,又一直在空间里活动,虽然自己不能出入空间,在外面还是能看见空间的。
和对待田苗苗一样,下午田晴晴也跟她说知了此事,所以她也就看见了装作没看见。
见儿子看见了空间里的凤姐,不由把她吓了一跳。心想:小祖宗,你千万别给漏了馅儿。赶忙说:“鑫鑫,哪里有姐姐啊?”又对人们解释道:“他准是想起凤姐来了?”
又哄道:“鑫鑫,别叫了,明天妈妈带你过去找凤姐玩儿。”
小陈顺鑫一看自己被误解了,“妈儿”得一声大哭起来。边哭还边叫嚷“姐姐”“姐姐”。
改改一看哄不住,赶紧把他抱起,走到自己的屋里去了。
凤姐一看小顺鑫走了,也“妈儿”的一声大哭起来。挣着身子要去屋里找。
外面酒桌子上的气氛一下紧张起来。范兰悦和陈兴国、陈娜娜,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脸上都写满了惊疑。
范兰悦不放心,撂下筷子赶紧追了改改去。
空间里的老人们一时不知所措,都在堂屋里打起磨磨来。
田晴晴一看没法收场了,赶紧把凤姐抱到空间里,解开衣服,用奶|头堵住了女儿的嘴。她的哭声外面虽然听不到,但会让四个老人心神不安。因为田晴晴已经看到他们皱起了眉头。
小孩子对ru房有着特殊的感情。凤姐吮住了奶|头,果然不哭了。
这样的情况田晴晴也是始料未及,她怎么也想象不到一岁零四个月的小孩子会看见空间里的凤姐。
早知这样,她也就不把凤姐抱出空间堂屋了。看来,对这三个孩子还得注意观察着点儿,别再因小失大。
“小顺鑫看见咱了?看见凤姐儿了?”郝徐氏赶过来问田晴晴。
田晴晴:“可能吧。小孩子眼尖。”
“那我们回去吧,孩子虽然小,不会说,让你小姨她们也是惊慌。大年下的,咱不给她们找别扭。”赶过来的郝福剑说。
田金河和田卢氏此时也来到了空间堂屋。田晴晴便建议道:“那我们就离开这里,再到城里四叔、小舅、大姑、大姨他们家里看看去吧!”。
田金河摆摆手:“别去了,一看又得好几家子,太晚了孩子到了困的时候了。”
田晴晴:“困了就让她在空间里睡,怕什么呀?”
郝徐氏:“算了吧,看看又怎样?人家该怎样过日子还是怎样过日子。看的好了还高兴,看的不好也是添堵。”
田卢氏:“耽搁的时间太久,你婆婆又磨叨你了。龙弟在家里还不知道怎样闹着要找妈妈呢。”
郝福剑也说不愿去了。
田晴晴见老人们意见一致,只好结束了今晚的“看过年”。把四个老人送到他们的住所,抱着凤姐回到了温家。L
☆、第666章 田苗苗的爱情
过了八八年的春节,田苗苗十八岁了。有人开始登门给她说婆家了。
这个时期农村里就是这样,无论男孩儿女孩儿,只要到了十八岁,就被看成是大人。如果还没有订婚,媒人就会一天来八趟,鼓动三寸不烂之舌,非说得你动心不可。
十八岁的田苗苗出落的亭亭玉立,再加上远近闻名丰厚的家资,更是众多有男孩儿的家庭梦寐以求的姻亲。自从过了春节,郝兰欣便整天被媒人围着,听他们喋喋不休地介绍男家的情况。
“晴晴,你看这一家行吗?”
媒人每说一家,郝兰欣第一时间准给田晴晴商量。
田晴晴有口难言。且不说男家如何如何,单就这婚事,田晴晴根本就不同意。
田苗苗是自己前世的前半生,二十九岁上被鬼差误抓身亡。而她的实际寿限是七十一岁,崔判官为了弥补自己的过失,让她穿越到富家女儿凌媛媛身上,再活四十二年。
在凌媛媛身上待了十五年,又因男朋友移情别恋,爱上了自己同事的女儿并当众被其羞辱含恨而亡。这才二番穿越到童年时代的同胞姐姐田晴晴身上,看着自己一天天长大。
穿越时,田晴晴七岁,田苗苗两岁(虚岁)。她们是一个灵魂的两个阶段,田苗苗是前一阶段,活到二十九岁时就没了灵魂;
田晴晴是后一阶段,她的寿限是从四十二年里减去在凌媛媛身上待的那十五年,是二十七年。
也就是说,田苗苗活到二十九岁时,穿越的田晴晴也到了寿限。两个人将一同消亡。
这也是知情的田晴晴为什么要日以继夜、拼死拼活、傻逼似的到处做好事、做善事,千方百计要突破命数留住一个的原因了。
但即使突破命数,两个人也只能有一个保留在人世。崔判官曾断言:世上没有两具身体拥有一个灵魂的人!
也就是说,突不破命数,两个人同时消亡;突破了命数,也只能留一个在人世。
田苗苗到二十九岁上没了灵魂,其肉~身不是消亡。就是由田晴晴的灵魂——也就是她后一阶段的灵魂——再回归到她的身体里。而把姐姐田晴晴的肉~身埋葬掉。
但这时的田苗苗已经不是原来的田苗苗了:身体是她的,而灵魂却成了已婚的有了一对双胞胎儿女的田晴晴的灵魂了。
更苦逼的是:田苗苗活不到二十九岁了!因为她的寿限被田晴晴连带着借给了父亲田达林六年零八个月,借给了姥姥郝徐氏两年。二十九岁减八年零八个月,她只有二十年零四个月的寿限了。
在二十岁零四个月的时候,也就是九0年的四、五月份,她就得有一次大的变革:不是消亡。就是田晴晴突破了命数而被田晴晴现在的灵魂占有。
不论哪一种结果,现在的田苗苗都不复存在了。——确切地说。是她的前一段灵魂不复存在了。
而后一阶段的灵魂,又以建立了自己的家庭,有了自己的孩子,如何会接纳和继续交往她前一阶段的灵魂所谈的男朋友呢?
啊呵。前两世都活到了二十九岁,都没有把自己嫁出去;这一世把自己嫁出去了,却又面临着前段灵魂的谈婚论嫁。真要再给寻个小女婿来。合体以后,自己如何面对两个男人的感情纠葛呢?
但这些话田晴晴都不能说出口。只能委婉地拒绝。
“妈妈,我觉得苗苗还小,今年才刚十八岁,在晚两年给她介绍,她自己也就能做主了。”田晴晴委婉的说。
“那哪行呢?”郝兰欣这一回很有主见地反驳了田晴晴:“女孩子到了十七、八岁,哪能不说婆家?过了二十就是老姑娘了,好人家早让别人定下了。
“再说了,就是那些媒人也惹不起,你不定下来,就整天围着转,光应付他们就应付不过来。”
田晴晴无语了。无可奈何地摇了摇头。
怎么办呢?
这个时期就是这样,男孩儿女孩儿,只要到了十七、八岁就介绍对象。定下来了,交往一、两年就结婚。也不管年龄够不够领结婚证,只要拜了天地,办了酒席,就是合法夫妻了!
从十八到二十岁,这是女孩儿一生中最靓丽、最关键、最能决定一生命运的时候。
“妈妈,我觉得应该给苗苗定个大学生。你想啊,哥哥、弟弟、晓旭,都是大学毕业,他们坐在一起也有话说不是!”田晴晴建议到。
而田晴晴的真正用意是:上大学期间是不能结婚的。谈个一、二年级的大学生,毕业的时候田苗苗也就有了定局。吹灯那是一定的了。这个时期大学生国家负责分配工作,对方与田苗苗分手后,另外再找也很容易。
不承想田苗苗却提出了反对意见:
“我才不找大学生呢。大哥、大嫂是大学生吧,姐夫也是大学生吧。可他们上了趁子大学,还不照样辞了工作个人干起来了!
“我不要求他家多么富有,也不要求他有多大学问多么能干,只要真心对我好就好。和哥哥姐夫有话说没话说怕什么,只要我们说得来就行了。”
田晴晴一头黑线。
看来,田苗苗对此很是重视,并且还有自己独特的想法。
想想也是:青春和爱情,本来就是漫漫人生最宝贵的两样东西。在青春中相识相爱,是一件多么美好的事情,无论结果如何,那份纯净和纯粹,一生再也难以拥有。
德国著名思想家、作家、科学家歌德曾说过:哪个男子不钟情,哪个少女不怀春。这是很天然,又很诗意的情感。
《西厢记》中的张生见了崔小姐,就有了“眼花缭乱口难言,魂灵儿飞在半边天”的唱词。
《思帝乡》中如此写道:“春日游,杏花飞满头,陌上谁家少年足风流。妾拟将身嫁,一生休。纵被无情弃,不能羞。”少女青春期,春情萌动,陌家少年郎也能使其在素未谋面的情况下就愿意将身嫁了,可见这种情爱力量是无法阻挡的。
再如《锁南枝》的“雕栏杆,曲径边,相逢他猛然丢一眼,教我口儿不能言,腿儿扑地软。他回身去,一溜烟。谢得腊梅枝,把他抓来个转。”朦胧女孩的一见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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