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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穿农家种好田-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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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田达木已经输红了眼,头脑有些发大了。对牌的变动,丝毫没有察觉出来。只要有人发牌,不是吃,就是碰,然后发出被调出队列的那张牌。
    不大一会儿,田达木面前的零钱又堆了起来。
    田达木正自兴高采烈地边码牌边哼小曲,输红了眼的上家忽然大声喊道:“我们的牌不对。”然后紧盯着田达木看。
    “不对?!多了?少了?”田达木乜斜着眼睛望着对方,一脸得意的神色。
    “少了!”上家大声说道。
    “怎么会少了?”其他二人也都警觉起来。
    “数数不就知道了。”田达木说着,首先数起自己面前的城墙来。
    四个人一对数,果然少了两张。
    于是,四个人都桌上桌下寻找起来。
    哪里有那两张牌的影子?!
    “我们谁也没动地方,怎么会少了?”一个人说。
    “那就是有人藏起来了。”另一个人说。
    “都站起来,抖抖自己的身上。”上家说。
    于是,四个人都站起来,使劲儿拍打自己的衣服。然后当着众人的面,把自己的所有衣兜都翻过来,以表示自己的清白。
    田达木把手刚刚伸进衣兜 ,立时傻了眼:他的衣兜里刚好有两张麻将牌。
    众目睽睽下,别人都这样做了,不翻兜是交代不过去的。可一翻兜,两张牌就得暴露无遗!
    “谁他妈把牌放我兜里了?陷害我呀?!”田达木先发制人,首先大骂起来。随即把两张牌放到桌子上:一张是三万,一张是六条。都是正当腰里好胡的牌。
    “原来你小子藏牌?”
    “怪不得赢得这么顺!”
    “都是本村当弯儿的,你小子真缺德!”
    “啪,啪,啪,”
    几个大嘴巴搧过来,田达木的嘴角立时流了血。
    “我真的没有藏牌,你们冤枉我”田达木用袖子擦着嘴角上的鲜血分辨道。
    “被抓了现行,还嘴硬!”
    “咚,咚,咚。”
    胸脯上又是一阵雨点儿似的拳头。
    “对天起誓,谁藏牌谁是”
    “是乌龟王八蛋不是?打的就是你这个乌龟王八蛋。”
    “嘭,嘭,嘭,”
    腿上也挨了几脚。
    “谁屈枉人谁是”
    “藏牌还骂人,打!打死这个龟孙子!”
    一伙儿人把田达木摁在两张麻将桌中间的土地上,踢腿的踢腿,踹身子的踹身子,打脑袋的打脑袋,一阵拳脚暴雨。
    等人们打够了,打累了,停住手脚的时候,田达木趴在地上,就像一堆烂泥。
    一股温热的液体流进嘴里,田达木清醒过来。抹了一把嘴巴一看,一手血——原来鼻子破了。他忙用衣袖擦,却怎么也擦不净。
    “给你块儿纸,堵住。”旁边一个人说着递给他一张皱巴巴的黑纸,大概是放在衣兜里准备擦屁股用的。
    田达木不再计较,哆嗦着手撕了两小块儿,堵住了还在流血的两个鼻孔,然后挣扎着爬起来,在赌徒们的嬉笑声中,离开了那间曾经给过他刺激、迷惘,现在又给了他屈辱的赌场。
    外面风有些凉,田达木打了一个寒战,头脑清醒了很多。疼痛也随即袭了上来,全身上下,就好像被裹在针毡里一样,每走一步,扎的钻心地疼。
    田达木在心里大骂赌友们下手也太狠!且不说牌不是自己偷的,就算是,看在长期在一起打牌的份上,也不能下如此狠手呀。
    怪不得人们说牌桌上感情越来越薄,酒桌上感情越来越深,看来这是真的。
    可上酒桌也得有钱呀?!只带张嘴吃别人,不回请,吃上几次就不好意思去了不是。
    钱!钱!钱!田达木此时最缺的就是钱!
    玩儿钱需要钱,可他一点儿进项也没有。每天出工挣工分,要分红得等秋后结起账来以后。而且还都是父母亲掌管。他要要,一回两回还可以,第三回要的时候,就得编出充足的理由。为此不知惹出母亲多少白眼。
    要不到手的时候,就去偷——偷母亲的钱。可每次得手后,都惹的母亲大骂一顿,大哭一场。自己又于心不忍,暗暗发誓,再也不偷了。可别住了的时候,又禁不住手痒。
    越是这样,田达木越想赢钱,想一夜暴富,自己一下拥有很多很多的钱。然后用这钱去赌,去赢常年累月下去,他的钱就像滚雪球一样,越滚越大。
    可事与愿违,他每次都是输得多,赢得少。
    人们都说三哥家的小侄女青青有神气儿,全村就她一个人能钓上大鱼来。还有三哥家的日子,撵出去的时候,母亲不就给了人家二百来斤玉米粒儿吗?可你看人家现在的日子:面条锅里挑,烙饼随便吃,还断不了蒸暄腾腾的大白馒头。一掀锅,连老院儿里都闻得香香滴,馋的田达木直流口水。
    三哥家过得这么好,还好的这么快。绝不是凭着在人面前说话就脸红的三哥,也不是凭着只知道低着头子干活的老实巴交的三嫂,人们都清楚,凭的是他家大女儿田青青钓鱼钓来的。
    田青青钓鱼改变了三哥家的生活,那她卖鱼的钱是不是也有三分神气儿呢?何不借她几块来,在牌桌上大干一场,自己也过过有钱的日子!!!

  ☆、第一百零四章 看望

还别说,今晚就有很大变化,一开始有输有赢,很正常。打着打着,牌就顺起来了,那好牌就像有腿似的,自个儿就来了,站到了它该站的位置。你说,这不是神气儿是什么?!
    自己面前的钱眼看着往上堆、往上堆!正在堆的起劲儿的时候,不知哪个挨千刀的,把两张牌偷偷放进自己的衣兜里了,众目睽睽之下,人们都注视着你,不往外拿是不行的。
    结果招来这一顿毒打。而那一堆钱也不知去向!
    他真后悔为什么不把钱装进衣兜里后,再往外掏那两张牌就好了。好赖自己不白挨打!
    田达木一边跌跌撞撞地往家走,一边想着今晚的事情。当快走到家的时候,忽然脚下一绊,摔了个大马趴。而绊倒他的那根木棍,原来是别在路边一棵小树上的。他身上本来就疼痛难忍,哪里还有应变的能力?这一跤摔的实实在在,脚腕也被木棍别的钻心地疼。
    他手拄着地艰难地爬了起来,哪知被绊的脚却怎么也不能着地,一着地就钻心地疼,疼的出了一身冷汗!
    借着月光往四周看了看,原来自己已经走过了三哥的篱笆墙,正在自己家北房西北角的位置。
    “三哥,爸爸,快来扶我。”
    田达木也顾不了许多了,坐在地上声嘶力竭地招呼起来。
    睡梦中的田达林被叫声惊醒,坐起来仔细听了听,听出是自己四弟的声音。
    “我去看看。”田达林对同样被惊醒的妻子郝兰欣说。
    “别再是赌输了被人追赶!咱俩一块儿去,好有个帮手。”郝兰欣说着,也穿衣下了床。
    正在为小儿子大半夜不会来着急的田金河老夫妇俩,也听到了叫声。心里立时有了一种不祥的预感。田金河赶紧点亮一盏马灯,老两口相扶着走出院门。
    四个人在田达木面前相遇时。不由都惊呆了:只见田达木鼻子上堵着两个大血球,脸上青一块紫一块的,已经没了原来的模样。
    “我儿。这是怎么啦?”田卢氏首先哭起来。
    “别哭了,你想把人们都哭出来呀?”田金河冲了老伴儿一句。低下头问小儿子:“怎么回事?”
    田达木摇摇头,没回答老爷子的问话,却对一脸惊讶的田达林说:“三哥,我的脚腕子可能断了,你快背我回家。”
    四个人见他说话还清楚,这才略微放了些心。田达林和郝兰欣,把坐在地上的田达木架起来。郝兰欣帮着扶到田达林的背上,和两个老人一块儿向老院儿走去。
    当田达林帮着田达木解开身上的衣服时,在场的人都惊呆了:田达木的身上和脸上一样,也是青一块紫一块。浑身上下没一块儿好地方。
    “这是怎么回事?”田金河又厉声问道。三更半夜被打成这样,小儿子一定没干好事。
    “爸,不怨我。是他们陷害我。”
    在父亲田金河威严的目光下,田达木只好如实说出来了事情真相。
    “赌,赌。赌吧!连命都快搭上了。”田卢氏这回也不向着小儿子说了,气呼呼地嘟囔道。
    “人们都说青青是小神童,我想用她卖鱼的钱沾沾她的神气儿,把输了的捞回来,再赢他几百。没承想咳!”
    “现在不是说这个的时候。”田达林说。又问田达木:“四弟。你感觉怎么样?要不,咱这就去乡卫生院,让医生检查检查。”又对父亲田金河说:“爸,你说呢?全身伤成这样,别再出点什么闪失?!”
    田金河觉得三儿子说的在理,点了点头,问田达木说:“你觉得怎样?”
    田达木哼哼唧唧地说:“疼,全身疼,脚腕子更疼。”
    “那咱赶紧去乡卫生院。”田金河说,“老三,你用自行车驮着他,我去推你二哥家的自行车,和你一块儿去。”
    田达林想:黑灯瞎火的,也不知他伤得怎样,走不好,再摔他一下子。便对田金河说:“爸,要不咱给队上要辆车?他能不能坐还不知道,看不清道儿,我别再摔他一下子。”
    田金河闻听皱起了眉头:这深更半夜地去敲队长家的门,再到牲口棚里要牛要车,还不得轰动半条街!小儿子本来就有个好赌博的恶名,这样一闹,更坐实了人们的传闻。
    可不去要车,小儿子浑身青肿,也不知伤没伤到内脏?用自行车驮着他,万一出点儿什么闪失,后悔可就来不及啦!
    “那好吧,先顾他的命要紧,我去队长家要车。”田金河说着,就要往外走。
    “别去了别去了。”田达木赶紧阻止:“我只是被木棍子别了脚腕子,疼的难受。还是等天明了再去吧!”
    一听说重点在脚腕子上,大家的心稍微放松了一些。
    “你要是能坐自行车,咱这就去乡卫生院。别耽搁了治疗。”田达林说。
    “不,不不去了。我现在坐不了自行车,再敲队长的门要车,明天一队上的人们都知道了。今晚就别去了。”
    “哼,到了这个时候,你也知道丢人了!”田卢氏又呛包了一句。
    第二天一大早,田达林就赶到老院儿里,商量怎样给田达木去看。
    田达木身上的青肿是被脚踢的、被拳头打的。休息了一晚上,有的已经消了下去。疼痛点儿仍然在脚腕子上,但坐自行车没问题。
    于是,田达林用自行车驮着他,田金河跟着,父子三人,去了乡卫生院。
    乡卫生院里诊断不出来,又驮着他到了县医院拍了张片,原来是脚腕儿处的一根小骨被摔裂了,抻了筋。身上的青肿乃皮肉之伤,并无大碍。给开了点儿镇痛药和外敷药,让回家休息,慢慢愈合。
    父子三人回来的时候,已经快晌午了。
    郝兰欣下工后,一边奶着田苗苗,一边向丈夫询问小叔子田达木的情况。给田苗苗喂完奶,便说:“我这就过去看看吧,吃了饭就是下午了。”
    当地有个风俗:下午不看病人。田达木虽然是摔伤,但“哼哼叽叽”地在炕上躺着,也得归属这一类不是!
    “拿点儿什么去呢?”郝兰欣又发起了愁。
    家里生活水平提高了,每天的面食不重样。但都是田青青现买现吃,也无非是油盐酱醋调料什么的,这些都拿不出手去。
    有十个鸡蛋最好了。但他们家没有养着鸡,村代销点光收不卖。大晌午的,家家都在做饭、吃饭,去谁家淘换?
    “拿两升白面去吧,这个实惠,他们也愿意要。”田青青建议道。
    郝兰欣想想,也只有这个了。便用升子盛了两升,倒在一个面盆里,端着就要走。
    “妈妈,我也去。”田青青又说。
    搬家以来,田青青还没有去过一墙之隔的老院儿。在街上见了奶奶田卢氏,总是热脸碰上冷屁股:田青青老远“奶奶”“奶奶”地喊,田卢氏却耐哼不哈的,脸上冷得刮下霜来。田青青直怀疑老五奶奶说她后悔把他们一家撵出去是不是在条和两家的关系!
    但这次情况特殊。费了这么大的劲儿,四叔田达木也吃了苦头。必须让他认识到赌博的危害性。让他从此洗手不赌最好。
    郝兰欣愣了一愣神儿,说:“去吧。你奶奶要是脸色不好看,你看看你四叔就出来。”
    “嗯。”田青青咬着下嘴唇答应道。
    “哪里有这么多事?青青又不是没去过?”田达林一旁对郝兰欣说。又对着田青青说:“青青,那是咱的老家,想去就去,想回就回。甭看谁的脸色。”
    郝兰欣尴尬地咧了咧嘴:“我是怕你妈忌讳”
    “再忌讳也是她亲孙女!青青,甭怕!”
    田青青点点头,跟着郝兰欣出了门。
    “妈妈,现在咱有了家了,也买几只小鸡儿喂吧。长大下了鸡蛋,我们有吃的,也有随往的。”田青青跟在郝兰欣身旁,边走边说。
    在场院屋里住着的时候,田青青听见村里有吆喝卖小鸡儿的,就曾经对郝兰欣提出过,被郝兰欣以白天场院太敞,跑丢了;晚上屋子又太小,没处里放为由,婉拒了。
    “嗯,再来吆喝的了,买几只。不过,你的菜畦儿可得扎起篱笆来。”
    “不会把小鸡儿圈起来养啊。在东厦子南边用树枝围起一小块儿来,专门喂鸡。”
    “你这个小脑瓜儿,真灵活。”郝兰欣笑着夸奖了田青青一句。
    母女二人说着笑着,很快来到一墙之隔的东院儿。
    大伯母何玉稳和二伯母王红梅都在,田翠翠和田茜茜也来了。还有老五奶奶。人们也都是听说了以后,赶在晌午前过来看的。
    田卢氏听说小儿子没有大碍,心情放松了下来,和每一个来看望的人们打着招呼,说笑着。见了田青青,脸上的皮肉僵了一僵,见郝兰欣端来了的面粉,立时又舒展开来。
    “来看看就行了,还拿东西干什么?!”田卢氏对郝兰欣说了句客气话。而对郝兰欣身后的田青青,理也没理。
    田青青早有思想准备,礼节性的喊了一声:“奶奶”,直接去了西里间屋里。

  ☆、第一百零五章 护理

    
    田达木蝎虎,躺在炕上“哎哟”“哎哟”只喊疼。
    田青青见田达木疼得额头上直冒汗珠子,后悔自己昨晚下手重了:让他吃点儿皮肉之苦也就行了,没想到这个小四叔这么不禁摔,竟然把脚腕儿处的一根小骨头给摔裂缝,还抻了筋。俗话说伤筋动骨一百天,四叔年轻轻也得在炕上躺个半月二十天的吧!他一个大小伙子,糗也把他糗烦了。
    空间水有镇痛和疗伤作用,要不要给他敷敷呢?
    如果他好的忒快了,会不会不接收这次教训,依然我行我素,继续赌博?
    如果不管他,就让他这样“哼哼唧唧”地受折磨,又于心不忍:他毕竟是爸爸的亲弟弟,自己的亲叔叔呀?!
    而自己整治他的目的,是为了让他改掉恶习、戒掉赌博,担负起家里的吃水用水,多为老人尽孝心!
    怎样才能既不让他疼痛,又让他记住这次教训,改邪归正呢?
    田青青开动脑筋想了想,猛然眼前一亮。
    “叔叔,是这里疼吗?”田青青用小手儿指着田达木的伤脚腕,眼睛望着他问。
    “嗯,是的。哎哟,疼死我了!”
    “我给你用湿毛巾敷敷,就不疼了。”田青青说完,“呱哒”“呱哒”跑回家,用洗脸盆盛了一点儿空间水,泡上一块毛巾,端着来到田达木跟前。
    田青青的举动把大伯母何玉稳逗得“格格”大笑:“青青,你奶奶这里没有凉水?没有毛巾?还巴巴地跑你家去端?”
    王红梅撇了撇嘴说:“看着怪机灵。原来也是个小糊涂虫。”
    老五奶奶瞪了王红梅一眼,没好气地说:“都是你婆婆平时对孩子太严厉,孩子都不敢给她要东西了。宁愿多跑腿,也不给她要。”
    田青青没想到自己的一个小动作,惹出这么多口舌。把各人的心态都表露了出来。看来,在公众场合,自己还得多加小心为要。
    为了掩饰自己的行为,田青青装傻卖乖地“嘿嘿”笑了笑:“我光想着我家的水缸里有凉水了,没往奶奶家的水缸上想。用完了,就用奶奶家的。”
    说着。拧了拧毛巾。给田达木敷在伤脚腕上。然后用小手摁着湿毛巾,问道:“叔叔,还疼吗?”
    田达木感觉了一下,惊喜地说:“嘿。还真不疼了。”
    “那我就多给你敷一会儿。”
    “青青,你真是小神童,手按上去,就不疼了。”
    王红梅闻听,撇了撇嘴,把脸扭向一边。
    “小气鬼!”田青青心中骂道。又赶紧解释说:
    “这是凉毛巾的作用。先时你光想着疼了,就感觉疼得很厉害,钻心地疼痛。因为我给说过,敷上就不疼了。凉毛巾有镇痛的作用。再加上和我一说话,注意力分散了,所以就不觉得疼了。”
    “那,青青,你就在这里陪着叔叔说说话。再用毛巾敷着点儿。行吗?”田达木央求道。
    田青青点点头,然后望了田卢氏一眼。那意思是在告诉她:不是我非要在这里,是你儿子要留我的。
    也就在来的时候,田青青忽然产生了一个想法:必须在田卢氏的脑海里消除自己的“扫帚星命”。现在外面的人们说起来,大都不相信。如果她一再坚持的话,势必影响人们对自己的看法。背着个“扫帚星命”,连串门都受限制。
    人们坐了一小会儿,便都回家吃饭。田青青给田达木换了一次毛巾,说:“叔叔,先这样敷着,我回家吃了饭就来。”
    田达木却恬着脸讪笑着说:“青青,今天中午做的什么饭呀?”
    田青青:“昨天队上不是分了韭菜了嘛,我蒸的韭菜馅儿包子。”
    “那,青青,你吃完饭给叔叔带几个来好吗?叔叔最爱吃你做的饭了。”
    “行。”
    田青青高声答应着,“呱哒”“呱哒”跑回去了。
    看来,这回自己赔功夫还得赔东西!可谁让他是自己的亲叔叔呢?!把他教育好了,解放的是父亲的劳动力。
    吃完午饭以后,田青青带过来了六个大包子。田达木饭量再大再馋,四个也足够了。田青青见爷爷奶奶都在,便问田达木:“四叔,你吃四个够了吧?”
    田达木看看包子,忙说:“够咾,够咾。”
    田青青又说:“我爸爸是老三,吃了三个。你是老四,吃四个。剩下的这两个让爷爷奶奶尝尝。”
    田金河笑着说:“如果你有个五叔叔,就得吃五个?”
    田青青说:“如果奶奶给我生个小五叔,我就让他吃五个大包子。”说完“哏哏”笑起来。
    田金河也被逗得张着大嘴乐,田卢氏想笑没笑出来,闭着嘴憋着笑去了东里间屋里。
    队上的钟声敲响以后,郝兰欣把田苗苗送了过来,让田青青看着。小苗苗见妈妈走了,也拽着田青青的手,要跟着出去。
    “跟姐姐在奶奶家里玩儿,姐姐给叔叔敷脚腕子。”田青青对田苗苗说。
    田苗苗却不听这一套,拽着田青青的小手儿,使劲儿往外拽。嘴里还不住地说着:“姐姐,外外,姐姐,外外!”
    田达木见状,冲门外喊道:“妈妈,你看着小苗苗,让青青给我敷脚腕子。”
    田卢氏从东里间屋里出来,就要抱田苗苗。
    田苗苗却不干,说什么也不让田卢氏近身。依然拽着田青青的手,要去“外外”。
    田苗苗在田青青没穿越之前,一直在土布袋里装着,很少出西厢房的门。穿上小裤子以后,又一直跟着田青青,所以对田卢氏很陌生。
    田青青想了想。对田达木说:“叔叔,你只要放松心情,不去想那只伤脚腕儿,就不疼了。这样吧,我让你做一件集中精力的事,代替我在你跟前说话。”
    于是,也不管田达木同意不同意,让田卢氏在田达木面前放了一张吃饭桌,找来三只大海碗,并排放在桌子上。然后把右边的那只海碗里盛满清水。又让田卢氏拿来一只小汤匙。对田达木说:
    “叔叔。你用这个小勺,把右边海碗里的水,一勺一勺舀到左边的海碗里。等到右边海碗里的水都舀到左边海碗里的时候,再将左边海碗里的水。一勺一勺舀回右边的海碗里。只要你的脚腕儿疼,你就来回舀。
    “可能有水珠儿滴落在中间的海碗里,你不要管它,只管集中精力来回舀两边儿海碗里的水。
    “这样,你的精力全集中在来回舀水上了,也就感觉不到脚腕儿疼了。你的伤也会好的快一些。
    “我领着小苗苗在附近玩儿,不走远,过一会儿就来给你换换毛巾。”
    “这样能行?”田达木将信将疑地问。
    “准行!不信,你试试看呀!反正都预备好了。你闲坐着也是闲坐着不是。”田青青一副小大人似的说。
    田达木点点头:都说这个小侄女儿身上有灵气,她让做的的事,也一定有说道。那就按照去做吧!好的快些岂不更好!一个大小伙子整天在炕上躺着不能行走,实在不是个滋味儿。
    于是,田达木真的全神贯注地用小勺一勺勺舀起水来。他从右边的海碗里舀起一勺水。小心翼翼地端着,经过中间的海碗,倒进左边的海碗里。尽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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