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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穿农家种好田-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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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是死了呢,人家岂不是赔了?”温庆良说道。他已经从温晓旭的嘴里,知道了事情的梗概。
杜金霞:“我也是这么说来着。可青青就是不要,推搡着说什么也不让撂下,这不,钱白当又拿回来啦。青青这孩子,可对我的心思了!”
温庆良笑道:“要是要了你的钱,就不对你的心思了?”
杜金霞:“你想哪里去了?我是说让青青给咱小旭做媳妇对我的心思!”
温庆良:“哦,这事你想的早了些吧?”
杜金霞:“早倒是不早,可能高了些。现在的青青,可不是两年前和小旭手拉着手走姥姥时的青青了,说话办事,跟大人似的。现在兰欣家的事都是她料理,兰欣两口子都快成甩手掌柜的了!
“我去的时候,人家已经吃完晚饭了。兰欣两口子正坐在庭院里说话哩。人家庭院里的菜长得那个好,都赶上菜园子了,一家子都吃不完。这不,让我抱了一大抱来。
“听说这菜都是青青要种的,青青每天都从村南坑塘里推水浇。达林要给她担水,说什么也不让。人家兰欣怎么这么有福气,遇见了这么一个好女儿,羡慕死我了。”
温庆良:“我看你是把病鸡处理了,高兴得过了头了吧!”
杜金霞:“咱家那三只轻点儿的也保住了。回来的时候,正好碰见兰欣她四婶子去代销点买东西。老太太说,她家的六只鸡,中午还蔫儿蔫儿的哩,下午青青喂了两次药,傍黑就欢实了,逮都逮不住。
“青青已经给咱的鸡喂了一次药了,明天、后天再喂几次,就能全好。一葫芦药才一块钱,救三只鸡。你说,咱这不是遇见活神仙了?!”
温庆良:“孩子这么小,别瞎叨叨。”
杜金霞:“你光在城里上班,听不见村里的事。我一说,你又嫌我絮叨。你知道村里人怎么评价青青的吗?”
温庆良:“嗯?怎么评价的?”
☆、第113章 忙的团团转
杜金霞:“先是说她是小神童:一个七岁的女孩子,把鱼线往水里一抛,一会儿就能钓上大鱼来。一天能卖五、六块钱。村南的坑塘有些年头了吧,你听说谁钓鱼钓的这么快,还是一水儿的大鱼?!
“后来又说她是神仙转世。自己还是个孩子哩,连看孩子带做饭,包饺子、擀面、烙饼、蒸包子,什么好吃给家里做什么,好几天不带重样的。”
温庆良:“那东西总得有来处吧!”
杜金霞:“面是青青自个儿扫面袋扫来的。天天下午去,还带着二妮儿。来回三十多里路,傍黑准能带回十来斤面粉来。现在人家家里天天吃白面饭食。蒸的包子跟小团子(注1)似的,真不像她的小手儿包出来的。”
温庆良:“你是眼馋人家吃的好吧?!”
杜金霞:“谁眼馋了?!我是说青青这孩子知道孝顺大人,心疼大人都不解缝儿。家务事一点儿也不让兰欣操心。兰欣给我说,还要让兰欣给二妮儿断奶,晚上她带着。兰欣心疼大的又心疼小的,没同意。
“兰欣过去像个闷葫芦似的,只知道低着头子干活,半天也说不了一句话。现在可好,有说有笑,高兴了,还哼小曲儿来着!人嘛,日子顺了心情就好!你说,这不都是青青给带来的福气!!!
“你说。咱要是娶个这样的儿媳妇来该有多好!又孝顺又知道过日子。脾气还好,准没有婆媳干仗吵架之类的事。咱老了,䞍着享清福去吧!”
又对温晓旭说:“小旭,你一定要把青青给我追到手,将来娶她做你媳妇。”
温庆良笑笑:“你想人家闺女想疯了。”
杜金霞:“你知道多少人家想着青青吗?人们说起来,除了羡慕以外,就是恨自己孩子不争气,配不上青青。我看青青对咱家印象不错。也喜欢咱小旭。趁孩子现在小赶紧建立感情,要不长大了不好说喽。”
“妈妈,青青不让我当着人们的面叫她媳妇。”温晓旭认真的样子,把温庆良两口子都逗乐了。
“什么时候说的?”杜金霞笑着问。
温晓旭:“在场院屋住着的时候。”
杜金霞:“当时还有谁在?”
温晓旭:“没别人,就我们俩。”
杜金霞轻轻搧了温晓旭后脑勺一下:“好哇,儿子,这是青青默许了你了呀?!她怕你小子愣冲子一个,当着人们的面喊她让她难为情,所以才偷偷告诉你的。你想啊。要是她不愿意,就会躲着你或者骂你,还会给你说这个?!小子哎。好兆头。开足了马力给我追!一定要把青青追到手。”
温庆良:“越说越不像话了!孩子才多大点儿,就灌输这种思想。”
杜金霞:“等长大了再追,人家青青早跑没影儿”
“”
第二天,杜金霞一放开鸡窝,鸡们就出来刨食儿吃。高兴得她对着丈夫温庆良又是一番絮叨。惹得温庆良冲她说:“你都成了青青迷了。干脆认青青做干女儿吧!”
杜金霞说:“认干女儿不如当儿媳妇。媳妇是婆婆的接班人,要是把青青娶进门。我把整个家撂给她管。”
杜金霞是个放不住话的人,又是个热心肠。见自己家的鸡有好转,在队上敲钟集合社员出工下地的时候,有鼻子有眼儿地把田青青给她家医治鸡的事说了一遍,嚷的一队上的人们都知道了。
昨天跟着田青青看的孩子们和那两个老人。回去后,也都对家里人说了。再经过田魏氏、何玉稳。和杜金霞一证实,田青青能买到治鸡瘟的特效药,便在整个田家庄里传开了。人们纷纷来打听在什么地方可以买到?!
田青青早就预料到了这一手,含糊其辞地说:“我也不知道那个医生是哪里的。他只给我说他有药,让我卖一块钱一葫芦。五只和五只以下的,卖给一葫芦;五只以上的两葫芦。让我按照去卖。”
脑子灵光的人一听就明白了:人家孩子这是在保守商业机密,自己从中赚取利润哩!”
于是,家里有鸡的人家,不管鸡们病不病,纷纷前来购买。
田青青一边卖“药“,还一边宣传:”要是鸡病得厉害,灌不下药去了,不愿意自己宰的可以送到她这里来,一块钱一只,来了立马付钱。
“你要病鸡干什么?”有人疑惑地问。
“我和城里卖熏鸡的熟,送给他们去。不过,一定要带着气儿送来。死了人家就不要了。”田青青有板儿有眼儿地说。
快死的病鸡还能卖一块钱,人们觉得合算,纷纷把奄奄一息不能吞咽的病鸡送了来,卖上一块钱。
有的人家图省事,拎着一只并不太重的病鸡来,换回一葫芦“药”去,两不找。
当人们证实了葫芦里的“药水”确实能医治好病鸡后,又告知自己的亲朋好友。嫁过来的媳妇回娘家宣传;嫁出去的闺女们在婆家念叨。四周八村的人们都知道了这件事,纷纷来买田青青的“药水”。
一时间,来田青青家买“药”的人络绎不绝。
这一来可忙坏了田青青。她既要装样子去城里卖病鸡、取药;又要应付来买鱼的人;庭院里的菜每天浇一次水也是她的例行公事;田达木脚腕子疼了,也派人来喊;田苗苗更是不离身
田青青没有分身术,忙的团团转,也还是顾此失彼,庭院里常常堆着来买“药”的人们。
“青青,要不我告两天假,在家里帮帮你呀。”郝兰欣见大女儿实在忙不过来,便以商量的口气对田青青说。
经过几次事件以后,郝兰欣彻底改变了对自己大女儿的看法:这孩子有心路,有主见,什么事上都比自己看的远。遇事先给孩子商量商量,别再打击了孩子的积极性。
其实,郝兰欣骨子里性格懦弱,是个没主意的人。潜移默化中,把田青青当成了自己的主心骨。
田青青想了想,说:“妈妈,你要一参与,队上的人们还不知道说什么哩。别再割咱的资~本~主~义尾巴。我看这事你们大人谁也别参合了。真要有人找上门来,我一个小孩子,能把我怎么着啊?!
“再说了,我看你在队上干活也挺顺心的,一大伙子人在一起,说说笑笑的,心里不闷得慌。你就甭请假了,我自己想办法吧!”
郝兰欣想想女儿说的也对,便没再坚持自己的意见。
于是,田青青喊过田幼秋和温晓旭,对他俩说:“我给你们俩每天每人两块钱,你们在家里给我卖药,哪里也不许去了,行吗?”
其实两个小正太也没少帮忙。就是心性不长,说不定哪一会儿就跑出去了。
也难怪,八、九岁的男孩子正是贪玩儿的时候,要把他们绑在一件事上,还真有点儿困难。田青青这才想起“高工资”诱惑来。虽然这是雇童工政策不允许。但童工雇童工,就成了游戏了不是。
“青青,一天给两块钱,行吗?”温晓旭疑惑地瞪着眼睛问道。
田青青:“怎么,你嫌少?!”
温晓旭:“不是嫌少,而是嫌多。我怕你合不着!我爸爸在厂子里干活,一个月才发三十块钱。”
两块钱的日工资,在当时来说确实够高的。且不说温晓旭的爸爸一天才合一块钱,当广播员的大姨表姐颐凤娇,一个月才拿十五块钱的工资。社员们在地里劳动一天,也就一、两毛钱,还得秋后才能拿到。
不过田青青有自己的想法:反正这钱来的容易,调动起积极性来为原则。就田幼秋来说,钱在他手上与在自己手上有什么区别?多了还不都得交母亲管理?!
至于温晓旭,田青青总觉得他不是外人,给他多少也不心疼。
想到这里不由脸红起来,在心里狠狠“呸”了自己一口:往哪里想呢?!要知道你还是个小布丁!八字没一撇儿的事,就向起来了!
“没事,我心里有数。你们只要不乱跑就行。”田青青眼睛看着别处说。心中暗想:亏着人的脑子不是透明的,想法别人看不出来,要是看出来了,糗大发了!
田幼秋问:“跟你一样,一块钱一个葫芦?”
田青青:“嗯哪。”
温晓旭:“得拿个笔记着点吧?像代销点里一样,卖一个记一个数?”
代销点里为了盘货方便,卖出的东西都登记。温晓旭心细,看在了眼里。
田青青:“不用!我把取来的货点给你们,有葫芦没钱,有钱没葫芦。如果有人拎着病鸡来,一只病鸡换一个葫芦,算一块钱。如果人家不要葫芦要钱,就算一个葫芦。只要钱和物对起来就行了,错不了。”
“行!”田幼秋首先拍手称赞起来。
紧跟着,两个小“雇工”走马上任。
田青青一下轻松了不少。
(注1 :团子:当地一种饭食。把和好的玉米面拍成饼子,然后把调好的馅儿包进去,团圆了,放在箅子上上锅蒸。个头大的直径有十二、三公分,小的也有十来公分。)
☆、第114章 劝戒赌
“青青,我听说你给小秋儿和小旭每人每天两块钱?”
田达木假借脚腕儿疼,让老父亲把田青青叫过来,问道。
“嗯,哄着他们干活呗。”田青青笑着说。
“青青,你看叔叔脚这样,什么也不能做。要不,你也给我拿过点儿药来,我给你卖。也像小秋他们一样,卖了钱给你,你一天给我两块钱。”
田青青没想到田达木会向自己提出这样的要求,心里一时没了主意。
拒绝他,他现在正无所事事地坐在炕上,卖药不需要行动,一手交钱,一手交药,这个工作还真挺适合他的。
答应他,他一个赌徒,外面有多少赌债还不知道。万一毒瘾上来了,一拐一瘸地去了赌场,把卖药的钱全输进去也不是没有可能。自己赔了钱不说,还助长了他的赌博恶习。最主要的是自己的这一番辛苦岂不白费了?!
现在父亲田达林又接过了爷爷的水挑子,给老院儿里担起水来。要是不把这个四叔教育过来,父亲的水挑子什么时候才能撂下?
再说了,把他教育过来了,正像他要求的那样,让他做一些事情,给他一部分钱,也是自己的一个帮手不是?!
见田青青半天没有言语,田达木又说:“你一天给我一块钱也行。只要让我有事做,不感到寂寞就行了。今天就是第三天了,我的脚腕儿也不怎么疼了。这来回舀水的差事也该停下来了吧?!你总不能让叔叔光数着房顶子上的檩条过日子吧。”
田青青笑笑:“叔叔,你要做事可以,以后有的是。这一回是我们小孩子的事,你一个大人家,就甭参合了。”说着爬上炕,观看起桌子上的三只大海碗来。
此时,那三只大海碗里的水已经发生了变化:中间的那只空海碗,一勺也没往里倒。却有了上半碗水。左边或右边的,只剩了一少部分。
“叔叔,你知道这是怎么回事吗?”田青青指着中间的海碗问道。
“这是来回舀水时落下来的水珠儿,聚少成多呗。”田达木不以为然地说。
“对,确实是这么回事。”田青青说着,话锋一转,还有些委屈地撅起小嘴儿,皱着小眉头说:“叔叔,我这三天里光往这里跑了。你能不能告诉我,赌博真的很好玩儿吗?”
田达木沉思了一会儿,说:“其实。赌博一点儿也不好玩儿。赢了的时候。高兴,输了的时候,就懊恼,后悔自己不该走上这条路。”
“可你为什么还总是去呢?”
“叔叔以前输了,总想把输的钱捞回来,然后再赢他一把。就洗手不赌了。”
“你们这伙儿赌博的人里面,有靠赌博富起来的吗?”
田达木想了想:“还没有。大家都是有输有赢的,打了这二、三年牌了,还没显出谁是大赢家。”
“你们显不出来。”田青青一改刚才的小模样,一本正经地说:“十赌九输。赌博的人没有一个是赢家。就像这大海碗里的水一样,”说着指了指中间的那只海碗里的水。“你也说了,这里的水是来回舀水时落下的水珠,聚少成多形成的。事情确实是这么回事。但也说明了一个问题。什么事情都不是以人的意志为转移的。你想把水从一边舀到另一边,结果却有一些落进中间的空海碗里。
“这也好比赌博。赌博,都有输有赢。你从海碗里往外舀水的时候,那么,这只海碗就是输家;反之,你把水倒进的那只海碗,就是赢家。
“凡是去赌博的人,都是想着去赢钱,没有一个是想着去输钱的。可牌桌上总会有输有赢不是。
“今天你赢了钱,你就会高兴,觉得应该庆贺一下,于是就请客下馆子,抽好烟喝好酒,花天酒地一番。明天别人赢了钱,同样也会花天酒地一番。
“如果我们把你们花掉的钱比做掉在中间这个海碗里的水,时间长了,参与赌博的人实际上都没有赢家,而是那些饭馆酒家,小卖部,棋牌室,等一些娱乐消费的场所得到了好处,他们才是最终的大赢家。这就是所谓十赌九输真正的含义!叔叔,你说对吗?”
田达木“嘿嘿”讪笑道:“哪里有这么严重,其实,一晚上才给棋牌室两毛钱。”
田青青:“对一个人来说,两毛钱不算多,可每个参加赌博的人一晚上都给他两毛钱,他的钱就像中间这个海碗里的水一样,聚少成多了。而你们的赌资,无论输家或者赢家,也像这两边海碗里的水一样,越来越少不是。”
田达木只是“嘿嘿嘿”地笑,不点头也不摇头。
“朽木不可雕也!”田青青在心里忽然冒出这么一句话。
难道自己是在对牛弹琴——这一番心思白费了?
前世记忆中,四叔田达木就是一个赌鬼。结过一次婚,还有了一个女儿。后来输得家徒四壁,还欠了一身的赌债。经常有债主拿着欠条上门讨要。四婶子只要劝说,就挨一顿毒打。四婶子实在熬不下去了,和他离了婚,带着女儿走了。
田达木仍然不思悔改,只要有一点儿钱,就去赌。没钱了,就去偷。闹得四邻八家都跟防贼似的防着他。有一次母亲丢了一瓮麦子,怀疑是被他偷走卖掉了。
田苗苗参加工作以后,只要回家,就追着借钱。田苗苗见他一人一口的可怜,就给他三头五十的。母亲却说:这种人不欠可怜,你给他多少钱他也输掉了。
田苗苗去世的时候他还不到五十岁,人已经猥琐的像个小老头。后来怎样,就不知道了。
田青青这次挽救他,一是想让他承担起老院儿里的家务事,解放父亲田达林的劳动力;再一个就是看在亲情的份上了。前世的记忆在里面起着很大的作用。
二姑田冬云欠着原主姐姐一条人命,这辈子与她老死不相往来!
奶奶田卢氏向着闺女,偏听偏信,虐待了母亲,伤害了自己。念在她是父亲生身母亲的份上,不给她一样。
四叔田达木刚刚成年,对自己和家人的态度表现的比较中立。所以,才把他列入团结对象。花费了这一番心思去挽救他。
田青青不死心,又心生一计,把他的后世比作一个远古的故事,讲给他听。
“四叔你听,外面树上有无影哇叫了。”
“瞎说。这还没过麦哩,哪来的无影哇叫?过了麦才有哩。”
“我听着好像是。还有杜了在叫。”
“越说越离谱了,杜了比无影哇出来的还晚哩。”
“你知道为什么杜了比无影哇出来的晚吗?”
“这个谁知道?大自然里的虫虫鸟鸟,该什么时候出就什么时候出呗!”
“我知道,你想听不?”
“那你说吧。”
于是,田青青给他讲起来:
“在很久很久以前,有一对新婚夫妇,丈夫勤劳能干,在地里劳作耕种;妻子温柔贤惠,心灵手巧,在家中纺线绩麻。
“妻子做得一手好针线,尤其是鞋,密密的麻绳纳底儿,掰都掰不动。拿到集市上去卖,供不应求。
“两口子夫唱妇随,小日子过得滋润又甜蜜。
“可是好景不长,丈夫在一班狐朋狗友的撺掇下,沾染上了赌博的恶习,从此再也没心思下地干活了。
“他们家的地荒了,杂草比庄稼还高。妻子苦口婆心地劝说,丈夫都当成耳旁风,当面答应得很好,转过身来依然去赌;起初还有所顾忌,虽然阳奉阴违,但是对于妻子的话语还是多少能听进去一些。
“后来陷得深了,妻子再规劝时,丈夫轻则厉声斥骂,重则拳脚相加。
“妻子说又不听,打又打不过。在那个‘三纲五常’的旧时代,妻子不能像现在的妇女一样,可以选择打离婚,而只能逆来顺受,尽量多做鞋,拿到集上卖了补贴家用。
“妻子的容忍退让,换来的是丈夫的变本加厉,妻子只能把苦水吞到肚子里,用自己瘦弱的肩膀支撑着令她心碎的家。
“妻子在心里幻想着,她的丈夫有朝一日良心发现,幡然醒悟,和自己重新做恩爱夫妻,过幸福生活。
“随着时间的推移,丈夫的赌瘾越来越大,终于入不敷出,变卖家具器什还赌债。妻子伤心欲绝,含着泪水日夜不停地干,也还是供不上丈夫赌。
“后来,他们家徒四壁,妻子拿出了自己陪嫁的首饰,变卖成钱,准备买麻做鞋。不曾想一不小心,被丈夫偷了出去当了赌资,很快便打了水漂,并且欠下了不少的赌债,还将妻子当作赌资押了上去输掉了。
“债主们拿着欠条和卖身契上门逼债。
“妻子问丈夫:‘我卖首饰的钱呢?’
“丈夫说:‘赌了。’”
“妻子说:‘没有麻,你叫我拿什么做鞋?’说着说着,一下子就疯了,她悲戚地喊着:“没有麻!没有麻!”跑到一棵大树下上吊身亡了。
“丈夫此时醒悟了,可是已经太迟了,他羞愧不已,大叫三声:“赌了!赌了!赌了!”来到妻子上吊的树下,也自缢而死
☆、第115章 卖菜
“他们死后,冤魂不散,变成了蝉,一个叫着‘没有麻’,一个叫着‘赌了’,告诫后人…………不要赌博;否则死路一条。
“后来,人们传来传去,传成了谐音,就叫成了现在的‘无影哇’和‘杜了’。
“因为妻子是喊着‘没有麻’先死的,丈夫叫着‘赌了’后死的,所以,无影哇出来的早一点儿,杜了出来的晚一些。”
田达木听完又是“嘿嘿”一乐:“你还是挺会讲故事。”
田青青内牛满面,心想:这可是你后半生的写照哇!怎么就一点儿也不动心呢?
又一想:他一个平常人,哪里知道自己的将来是什么样子的?!自己是穿越者,知道了,那就尽量挽救,不让他朝着那个方向发展。
见田达木对故事无动于衷,田青青也不好再往那上面引。想起七六年国家就恢复高考制,田达木如果这时候抓紧学习的话,四年后正好赶上。人只要有了知识,看事就透彻,恶习说不定不攻自破。
“叔叔,你才十八、九岁,应该去读书,将来上大学。”
“青青,你打趣四叔吧。四叔初中都没念完。”田达木苦笑了笑:“初一的时候,赶上停课闹革命,学校放了假。后来就再也没去过。”
“你可以在家里自学初中课程,然后去读高中。”
“学的那点儿东西,全就着饭吃了。现在连小学里的数学题都不会做了。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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