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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穿农家种好田-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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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可以在家里自学初中课程,然后去读高中。”
    “学的那点儿东西,全就着饭吃了。现在连小学里的数学题都不会做了。这个。四叔可干不了。”
    看来这个不是读书的料!
    又想起七九年以后,农村实行土地联产承包责任制,农民们农忙时在地里干活,闲暇时各自施展自己的手艺,挣些钱补贴家用。到那时田达木已经二十五、六了,很可能已经成家当了父亲,现在学会了,那时正好应用。
    “那。你就学一门技术。常言说:裁缝一把尺子走遍天下,会计拿着算盘就能找到饭吃。有手艺的人,什么时候也能挣到钱喽。”
    “学什么也得有本钱呀?”田达木摊着两只手说:“四叔现在除了身上这些青紫於痕外,什么也没有。想给你卖点儿药挣个钱儿吧,你又不让。”
    田达木又绕回去了。看来他急于筹钱,说不定就是为了去赌博!狗改不了吃屎哇!
    长期养成的恶习,不可能凭一次说教就能改掉!田青青倒也有这个思想准备。于是,又说:“叔叔,你只要不再去赌博。我一定给你找个事做,让你挣到钱。但如果你再去赌,我就再也不管你的事了。”
    田达木讪笑着。点了点头。
    
    温晓旭和田幼秋对自己的“工作”十分上心。一会儿也不出庭院。有来买“药”的,高高兴兴地收钱、递“药”;
    没人来买的时候,两个人还到胡同里去瞧。看看有超这里走的没有。
    如果有人进了胡同,两个人就高兴地又跳又蹦,大声嚷道:“来了!来了!又给送钱来了!”好像知道这“药”不是用钱买的一样。
    田青青见状,又嘱咐他们:“你们别这样说。让人听见了,怀疑咱的药是假的,糊弄人家哩。”
    温晓旭擓着脑袋想了想,说:“那就说‘买药的来了’。”
    田青青“噗嗤”一笑:“你们不会沉住气,在家里等着哇。看不看的。该来的还不照样来?!”
    两个小正太这才稳住势,不再大呼小叫的了。
    来买“药”的人大都是在工余时间。早、午、晚来的多。在田青青的建议下,温晓旭一天三顿在这里吃。晚上不送不回去。当然啦,回去的时候都是带着两块钱进门。
    这让杜金霞十分高兴:儿子这么小就能挣钱了,当然是好事。最主要的是儿子可以一整天和田青青在一起了,给他们从小培养感情创造了一个大好机会。好兆头!看来老天爷也在暗暗成全他们呢!!!
    田青青见两个小正太卖的很认真,钱、物从来没错过。也很高兴。早饭和午饭变着花样儿的做(晚饭还是田幼秋的事。因为田青青还要去城里“卖病鸡”、“买药”和“扫面袋”——虽然不是真的,但样子还是要做像了不是)。还把空间里熟透了的西红柿和黄瓜拿出一些来。除了半晌不乏几个孩子当零嘴儿吃以外,饭桌上还增加里凉拌黄瓜和糖拌西红柿。
    黄瓜倒是好说。因为队上的菜园儿里和自己庭院里的黄瓜架上,开满了鲜艳的小黄花,小黄瓜也有一手指头长了。别处里种的再早些,能买来似乎合乎情理。
    西红柿就不行了。菜园儿里的和家里的,都才开花。有个果儿也跟杏核似的。要熟还得一个多月。
    “青青,哪里买来的西红柿,这么大,还熟的这么好?人家是什么时候种的呀?”郝兰欣好奇地问道。
    “我也不知道。见有卖的,就买来了。”田青青低着脑袋,一边吃饭一边说。
    “挺贵的吧?”郝兰欣又心疼起钱来。
    “妈妈,哥哥和晓旭哥哥一天卖好多好多的钱呢(啊呵,把功劳归到两个小正太身上了。),你还心疼这点儿鲜菜钱呀?”田青青小嘴儿一撅,不高兴起来。
    见丈夫田达林给自己使眼色,又想起每天都有大把大把的票子递给自己,郝兰欣也只好作罢,不再追问。
    庭院里的蔬菜也到了收割的时候了。根达菜、生菜、小油菜,郝兰欣以间苗的形式拔了送人了不少。但菜畦儿里看不出来。仍然密匝匝地插手不下。
    “爸爸,妈妈,咱的菜到了卖的时候了。再不卖,韭菜和茴香就老了。”田青青对田达林和郝兰欣说。
    “你打算怎样卖呢?”田达林问。
    庭院里的菜是大女儿雇人种的,又一直是她管理着。田达林不好做决定。
    田青青:“我自己驮不了集上去,你们又没功夫。我看,咱批发给封大肚,让他担到集上去卖得了。”
    “这样最好。”田达林笑眯眯地说:“且不说我和你妈没做过买卖,就是做过,也不能去卖。让工作组知道了,又开批斗会割咱的资~本~主~义尾巴了。工作组拿封大肚没法,让他去卖最合适了。”
    郝兰欣:“咱又不知道价,怎么批发给他?”
    田青青:“这个好说。按担算账,一担五块钱,他随便装,愿意装多少就装多少,只要担的动就行。”
    田达林:“你要的这个价有根据吗?”
    田青青:“有啊。我在集上打听了。咱家里的这些菜,有二、三分钱一斤的,有四、五分钱一斤的,有六、七分钱一斤的。按平均四分钱一斤算,他一担子也就能担二百来斤。卖八块钱。咱落四块,他落四块。多装或者少装,都是这个价。”
    田达林:“嗯,倒也行。两家说起来,吃亏沾光在明处。”又问妻子郝兰欣:“你说呢?”
    郝兰欣没做过买卖,不知道批发和零售的差价会这么多。但这是大女儿提出来的,必定错不了。叶菜是一茬一茬的收,要是每次都能卖四块,收入也不少。便高兴地点了点头。
    田青青:“你们要是同意了,我明天就给他送信儿去。”
    田达林:“嗯。价钱上你再跟他商量商量。都没意见最好。”
    田青青:“好的,爸爸。要是他同意了,咱就把庭院的菜包给他,长起来了就通知他卖去。省得再为这事操心了。”
    田达林:“嗯,行。”又对妻子郝兰欣说:“孩子考虑的真长远。”
    第二天,田青青就把封大肚叫来了,对他说了卖菜的事,并让他说个价,想听听他的意见。
    封大肚:“这个么,我不好说。一担菜,如果我贱处理了,卖的时间就短,落得钱也少;如果我扛着价,卖的时间就长一些,落得钱也会多。
    “这样吧,我给咱两家端个价,行与不行,咱再商量。
    “这庭院里的菜,有二、三分钱一斤的,有四、五分钱一斤的,有五、六分钱一斤的。按平均四分钱一斤算,一担子我能装二百来斤。卖八块钱。我落四块,你们落四块。货一半儿,工一半儿,你看怎么样?”
    田青青一听与自己说的不谋而合,高兴起来。说:“行!这菜你随便装,愿意装哪个就装哪个。能担多少就装多少。”
    封大肚笑笑说:“要装我就全装走。光装好的,剩下破的你们也没法处理。我担了走,能卖个钱我就多落个儿,比烂在你们手里不强多了。”
    田青青高兴地说:“行!还是按咱原来说好了的,只要长起来了,我割了就喊你去。”
    封大肚:“我来割。你一个小孩子,割着手指头喽。”
    田青青:“不会的。我在这里守着哩,早起一会儿就行了。你的事情也不少,还得管理着闲散地。”
    田青青之所以要这样说,一是她在外面割菜能用异能,这个已经试验过了;二是还可以把空间里相同的菜拿出来。一分多点儿地,还有茄子、青椒、西红柿没有长起来,她怕封大肚装不够载儿。
    “你这孩子,忒实在。那,我明天一早来装。卖青菜必须赶在上午,才好卖。”封大肚说完,笑着走了。

  ☆、第116章 钱的惊喜与忧愁

卖鸡瘟“药”轰轰烈烈地忙了五、六天后,渐渐消停下来。
    因为这“药”是一次性的,无论病鸡还是还没有染上鸡瘟的鸡,只要喂了“药”,便告别了瘟疫,根本没有回头客。
    人们听说以后,又怕“药”没了,都争先恐后地来买。所以时间比较集中。
    清净下来以后,郝兰欣把藏在棉被里、包袱里,以及玉米缸里的钱全拿出来,等孩子们都进入梦乡,郝兰欣用单子把窗户遮了个严严实实,和田达林一起,在煤油灯底下数起钱来。
    村里虽然通了电,却经常停,有时能停五、六天。煤油灯仍然是主要的照明设备。
    钱都是纸币,一块的居多,两块的也有,五块的极少。五角、两角、一角的也不少。郝兰欣和田达林数了大半夜,摆了一炕钱,数了三、四遍,最后才统一起来。
    两口子不由都惊呆了:
    不算田幼秋上缴的十块钱工钱,一千零六块。
    “怎么会这么多?”郝兰欣吃惊地说。
    “一千零六块?”田达林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一千块在当时来说可是个天文数字。
    当时的物价很低,以一斤的重量来说:面粉一毛七分、玉米面一毛三分、猪肉七毛九、青菜二——五分、火柴二分一盒、食盐一毛五分、酱油醋八分、水果一般五分到一毛五。
    到本村的理发店理一次发,也就花一毛。
    一个整劳力一天挣十分工。工值一、两毛,两、三毛,很少有达到五毛钱的时候。还得等到秋后决算完了才能分到手。
    农村里人们都很少花钱, 衣服平均几年甚至十几年更新一次,小孩子的衣服,更是“大穿新,二穿旧,老三穿着补丁裤。”
    五、六口人的家庭。家里要是有个三头五十的,就算是有钱户了。
    过去一文不名至今还背着外债的田达林夫妇,忽然之间成了超级有钱大户了。
    “这钱都是咱的?”郝兰欣疑惑起来。
    “不去买药了,能不是咱的?”田达林猜测道。
    “不行,我得问问青青去。”郝兰欣说着起身就要往外走。
    “三更半夜的,你惊动孩子干什么?明天早晨再问!”田达林制止住了妻子。
    两口子又赶紧把钱包到一个包袱里,放到炕头上,用被子盖好,然后熄灯睡觉。
    可哪里睡的着!两口子又商量起还账和放钱的事。
    别人的账用大女儿钓鱼的钱都还清了。光剩老院儿里那五十块钱了。因为还的不情愿,也就一直拖着。现在有钱了,还了她!
    再就是怎样放这钱了。藏在哪里才保险
    兴奋一阵子。愁一阵子,一夜没合眼。
    亏着郝兰欣没去叫田青青,要是去的话,穿越的田青青就会露出马脚。
    这一夜,田青青是在空间里度过的。
    这一次鸡瘟让田青青收获颇丰:给了家里一千来块钱。作为买“药”的“本钱”,自己还留了二百来块。不留不行啊。从人家手里买不得花钱不是!
    让田青青没有想到的是,竟然收了三十七只鸡:三十二只母鸡,五只公鸡。平均一只公鸡带六只多一点儿母鸡,正好公、母搭配合理。
    鸡们在空间里一天就能完全康复,母鸡们病前又都正在下蛋。病好以后,下蛋功能随之恢复。
    因为空间时间现在还是外面的四倍。外面一天,鸡们在空间里最少产二至三枚蛋。在东挎院儿的草丛里、敞棚里,到处都是一堆一堆的白花花的鸡蛋。
    这又给田青青找了一份工作:每天晚上都要在东挎院儿待上一段时间,给鸡们撒点儿杂粮,喂喂它们,拾拾鸡蛋,堆放到一个角落里。
    鸡蛋多了,轱辘的到处都是。田青青又就地取材,用异能把干树枝截成一段一段的,在敞棚里扎了一圈儿篱笆,小圆囤似的,然后把鸡蛋放到里面。
    一开始,她怕把鸡蛋碰坏了,不敢用异能。后来实在累的不行,试了试,还行!鸡蛋一个也破不了。在心里感叹一番异能的奇异,便使用起来,大大减轻了劳动强度。
    空间虽然有保鲜作用,但光在这里面放着也不是个办法呀!自己家里没有养着鸡,拿出去吃都得找理由?
    怎样把鸡蛋弄出去卖呢?
    田青青又多了一样心思。
    
    第二天早晨田青青刚一开门,就被郝兰欣喊屋里去了。
    “青青,你给我的卖药钱,都是咱们家的了吗?”郝兰欣也没有开场白,劈头就问。
    “嗯哪。”田青青点点头,肯定地回答:“买‘药’的钱先是一拨压一拨,后来咱有了钱,我就当场点清的。一点儿也不欠人家。”
    “你知道卖了多少钱吗?”
    田青青当然知道。因为都是她经手的。不过她还是摇了摇头:“我还没算呢。”
    “一千快还多六块!一小包袱。”郝兰欣说着,掀开被角让田青青看。
    田青青也没想到会有这么一大堆。不过也难怪,一块钱买一葫芦药,人们便都拿着零钱来买了,何况十块钱在当时已经是最大的人民币了,恐怕村民们手里也没几张。
    “多少年能攒这些个呀?”
    “妈妈,这不是攒下了吗?”田青青推了推母亲的胳膊,提醒道:“你先别这么高兴哩,快着想想这钱怎么放吧。”
    “昨天晚上我和你爸爸商量了一晚上,也没想好放哪里。埋在地下怕霉了,放在家里怕丢了,你说往哪里放好呀?”
    田青青看到母亲的脸上爬上一抹愁云,不由笑道:“妈妈,咱没钱的时候,你发愁,现在有了钱了,你也发愁。你说,咱是有钱好呢,还是没钱好?”
    郝兰欣“噗嗤”笑了:“当然是有钱好了。不过,要是让贼偷了去,比没钱伤的还厉害。”
    “你不会放的牢靠一些呀?”
    “怎么个牢靠法?你快说说,我和你妈愁了一晚上了。”坐在一旁一直没说话的田达林插言道。
    田青青:“把它们存到储蓄所里,又保险,又有利息。”
    “存储蓄所?”
    郝兰欣和田达林同时说道。并互相对望了一眼。
    对储蓄所他们并不陌生。每年分红的时候,储蓄所里的人员就来村里做宣传,让人们把一时花不着的钱存到储蓄所里。好处讲了一大堆,什么对国家对自己都有好处,保险,国家还给利息,用大钱挣小钱。
    不过人们私下里议论说,把钱存进去就被国家管起来了,别再取不出来喽。都不敢去存。
    当时还跟着老人,他们不主事,也没钱,总觉得那是别人的事,听听也就罢了。
    现在女儿也说出这样的话来,两口子感到特别意外。
    “国家会不会收了走不给了呀?”田达林问。
    田青青:“不会的,存了储蓄所以后,人家储蓄所会给你一张存款单,到期取去就行,不但不收你的,还给利息。用大钱挣小钱。”
    怎么和储蓄所里的人说的一模一样?
    郝兰欣惊奇地问:“你听谁说的?”
    听谁说的?田青青一时还真想不起人选来。飞速琢磨了一下,觉得也只有大姨家大表姐颐凤娇胜任了,便说:“听大姨家娇姐姐说的。”
    大外甥女是公社广播员,见多识广,知道这个不新鲜。郝兰欣首先点了点头。
    两口子又商量了商量,决定听从大女儿的建议:把钱存到储蓄所里去。
    “可是,怎么存呀?谁会呀?”田达林又发起愁来。
    田青青前世里会。尤其是凌媛媛时期,家里的钱堆着手花,身上哪天不带着几张银行卡?!用银行卡支付,自动取款机里取钱,运用的倍儿熟,但是她不能说。
    “这个好办,听娇姐姐说,你拿着钱到储蓄所里去,营业员会教给你的。人家都是国家工作人员,不糊弄人!”田青青只好往颐凤娇身上推了。
    “要不,让青青她娇姐姐给咱存起来?”田达林对郝兰欣说。
    郝兰欣摇摇头:“不行,咱一下存这么多,人们一准认为咱很有钱,传嚷出去,亲戚朋友都来借,你不借给谁?”
    田达林点点头:“那,你和青青一块儿去吧,你比我还多上一年学哩。”
    郝兰欣:“不行,来到你们家里以后,光看孩子做饭出工了,你见我什么时候拿过书本?学的那点儿,早忘得干干净净的了。要不,你和青青一块儿去。我骑车子利巴,不敢驮着她。”
    两口子都看出来了:大女儿对存钱的事了解的比他们还多,人也机灵,这事非她莫属!
    田达林:“我三年级毕业,一开始就没学会,现在更不记得了。去了还不是两眼一抹黑。”
    郝兰欣:“青青会认好多字了,让她给你看着点儿。”
    此话正合田青青的心意,忙说:“没事的,爸爸,你只要看着上面的数字对了就行。你要不知道地方,我指给你。”
    田达林被搞得头有斗大。不过想想也确实只有这样了。好在大女儿识数,爷俩绑在一处,还存不了这些钱?!
    于是,点点头,同意了。

  ☆、第117章 郝兰欣赶集


    在田青青的建议下,郝兰欣把一千块钱分成两份,分别包在两个包袱里。并且商量好,分存到乌由县城里的两家储蓄所。要不然一下拿出这么多钱,让人猜疑。
    吃过早饭以后,田达林向队上请了半天假。把自行车后椅架外侧绑上了一个大篓筐,将包钱的两个包袱放到里面,上面盖上青草。前头驮着田苗苗,后头驮着田青青,提心吊胆出了门。
    先去了城关镇储蓄所,存上一份。然后是县工商储蓄所。
    一个土了吧唧的农民,带着两个小孩子,一下存这么多钱,引得营业员们都拿异样的眼神看他。好在存款自由,没有被盘问。田青青在心里大喊“侥幸”。
    要不然,她自己就得出马,把卖鸡瘟“药”的事说给人家。像这类平异能办的事,影响面越小越好。
    不过,每存一次款,田达林都要出一身大汗,灰色褂子前胸后背都是湿的,比受一次刑也强不了哪里去。
    这让田青青十分心疼,心中暗想:父母没文化,强逼着他们干这些事还真是受罪。往后有了钱,就放在空间里,用时再找理由拿出来。
    只是苦了田苗苗。坐在小木椅子上只蹲屁股,嚷嚷着“屋屋”“狗狗”“柿柿”,又哭又闹。田青青给她买了好几回吃头。都哄不喜欢。
    田青青自是知道她为什么闹:平时跟着她出门,都是把她放在空间的堂屋里,有小黑狗陪伴着,吃着熟透了的甜西红柿,惬意又舒坦。
    “看你这个没出息样儿?”田青青斥责了她一句,同时也是对自己幼儿时的不满。
    田苗苗不知是听懂了她的话,还是被姐姐的凶相给吓着了。“哇”一声大哭起来。
    “她这是闹什么哩?”田达林问田青青。
    “她可能是想去扫面袋的那里,面粉厂里的机器响的‘呜呜’的,一个扫面袋的老太太常带着一只小黑狗人们来来往往的,她可能觉得那里好玩儿呗。”
    这一次的谎话说的吞吞吐吐,驴唇不对马嘴——怎么也圆不起来了。
    同时心中暗想:在田苗苗不懂事之前。还是不能光让她去空间。
    
    四包袱钱换成了四张纸,郝兰欣多少有些失落感。但大女儿说这就是存折,想什么时候用,就什么时候去取,并且取的比存进去的还多。心里又踏实了很多。
    存钱的事她听说过,总认为那是有钱人家的事。与自己无关也就没过多地想这方面的事。现在轮到自己头上了,原来是这种感受!莫非自己家里也成了有钱的人家?!
    但不管怎样说,那一炕钱确实实实在在地存在过。四张存折“嘎巴嘎巴”响。上面的数字,在大女儿的指点下,自己也看的清清楚楚——自己家里确实有了一千块钱存进了储蓄所里!
    一千块钱盖三间北房不够,盖两间却富富有余。再奋斗一年。转过年来盖北房!结婚十多年了,一直在西厢房里住。这一回,一家人也搬到宽敞明亮的北房屋里去享受享受。
    郝兰欣如此这般一想,心里便高兴起来。决心也犒劳犒劳自己——去赶一个王军集。
    吃过早饭以后,给队长请了半天假,换上一身洗的干干净净的衣服,背着一个草筐。郝兰欣高高兴兴地走上了通往王军的田间大道。
    其实,王军离着田家庄才六里路,半天准能打个来回。但郝兰欣却很少来。
    过去跟着婆婆过日子,根本用不着她买卖。现在个人过了,大女儿田青青又承担起了家务。买东卖西,都是她的事,郝兰欣连心都不用操。
    人们都说她有福气,遇见了一个知道心疼爹娘的好女儿。她也很满足,渐渐地就不过问家里的油盐酱醋盐了。
    今天她来赶集,一是想给家里添两把镰刀。过麦期间,丈夫田达林也会被调离菜园子,参加的割麦的大军里去。家里的那两把,都用了好几年了,没了钢性,割几把麦子就发钝。
    二是想给大女儿田青青扯几尺小花布,给她做身新衣裳。孩子整天这里去那里去的,一直穿着一身旧衣裤。难为谁也不能难为这个孩子:一场鸡瘟,给家里挣了一千多块钱。简直是家里的小福星啊!
    再就是给大儿子买二尺蓝斜纹布,做个书包。过了麦就上学了,没个书包怎么行!
    到羊市里转转,如果看见合适的,就买回只小羊羔去。大女儿在场院屋里住着的时候就说过,有了钱买只羊羔喂。那时没有钱,也没地方圈,也就没兴这个心。
    现在有钱了,也有家了,何不满足孩子这个心愿?!
    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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